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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总裁太神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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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身边有人关心得问。
唯独宋婉容露出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元东隅谁也不理,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到了满非晚的面前。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满非晚被拎起来。
“你在这干什么?”
“弹……弹琴……”
元东隅回头瞪了一眼宋婉容,扯着满非晚往外走,谁喊也拦不住。
等门砰得一声重重关上,宋婉容变了脸,凄凄惨惨,要哭不哭,“他倒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们可是半年后要结婚的人……”
一屋子的人纷纷开始安慰她。
“男人嘛,都是贪新鲜的……”
“东隅还年轻……等结婚了,人就会稳重了……”
在场的多数都是元东隅的亲戚,自然都是站在元东隅的立场上。
宋婉容心里头冷笑,元东隅年轻贪新鲜,还能养着满非晚四五年,换做在场的哪一个,恐怕都受不了。一个个的,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宋婉容找了借口出去。
“心情不好,想不想来喝一杯?”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未婚夫在你眼皮子底下牵着别的女人离开,让你当场没面子,心情会好?”
“这样约不好吧?元东隅不是东西,我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约?尤其你还是他的弟弟……”
“你把他当你男人,他把你当什么?在乎面子干什么?打落牙齿和血吞吗?”
宋婉容露出妩媚的笑,也不废话,“地点,发来。”
*
司机被元东隅轰下了车,他今天要亲自开车。
被扔在车后排的满非晚不敢发声。
车速越开越快,满非晚眼看着车速加啊,加啊,肝儿都颤了。
“你开那么快干什么?慢点,慢点!我不想再出车祸了!”
元东隅却是冷笑,“反正脸都被你丢光了,还活着干什么?我是短了你吃的,还是少了你穿的?你非要到外面来卖?”
卖这个字,可真贱,刺到她心里去了。
“我不是一直在卖吗?在家里卖,外面卖,有什么区别?”满非晚反刺回去。
“没区别?”
元东隅气得肺都要炸了,“看来我这些年都是喂了狗了。”
“别侮辱狗。狗都过得比我好。”满非晚别过脸,狗好歹得过他一声表扬,乖啊乖啊。
元东隅猛地一脚刹车,满非晚的头重重撞在前排驾驶座的后面,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看这些年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蹬鼻子上脸。”
他下了车,绕到后排来,把满非晚给拉下车。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别的女人是怎么做的。”
元东隅把她带到了皇朝酒吧里。
满非晚心里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包厢里纸醉金迷,每个男人都已经喝嗨了。元东隅进去之后,拉着满非晚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坐着。
就在他们旁边,一个女人已经跪在地上,开始伺候人了。
裤子拉链一开,毫不遮掩。
“嘴上的活儿很不错,你从哪儿找的这个宝贝?”被伺候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脸颊,对另外一个男人说。
那个人吞云吐雾,“你喜欢,就送你。反正我也玩够了。”
“你先前可是时时带着,才多久就腻了?”
“笑话,也就口上的技术让人满意。要不是这个好,我也不会给兄弟你分享 ;。”
 ;。。。 ; ;
回来了
他们谈起女人就像是说着一件低贱的物品。
“元少,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元东隅没有作声,旁边有人插嘴,“不知道舔过多少玩意的嘴,元少嫌脏。”
“我倒是想要你家里那条新买的狗,听说是难得一见的纯种……”
话音未落,那人头摇得不行,“女人常有,那种纯种狗少见。”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谁不知道他爱狗如命。”
凉意沿着背脊幽幽得往上爬,满非晚的目光艰难得从那个女人卑微的姿势上移开。多看一秒,都是种煎熬。
她果然还是图样图森破(太年轻太天真)。
房间里迷乱的气息渐浓,元东隅感觉到身边的人不安,有些惩罚也足够了,也不需要看的太多污了她的眼睛。
于是,他站起身,搂着满非晚走了。
周围的人早已经习惯他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随性,也不挽留。
走到室外,夜里凉风一吹,她像是重生了一样。只盼着元东隅带着她走远一点,再远一点,好彻底走出刚才糜乱的阴影。
“瞧见什么是真的活得不如狗了吗?”元东隅斜睨着她。
满非晚不说话,只低头看脚尖。
元东隅叹口气,终究是自己养出来的,受不了那种场面也正常。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以后乖乖的。别和我作对。我不喜欢听人唱反调。在外面被人膈应够添堵了。”
一个惯常给别人添堵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满非晚惊讶得抬头看他。
元东隅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看了一眼满非晚,稍微走开了几步。
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为了避嫌,她别开了脸。
他不想让她听到的事情,她也不会好奇心爆棚去听。
眼前,一个红色的影子,忽然间飞过,直奔到了元东隅的怀里。
“可算是见到你了。”
年轻女人仰起脸,在他脸上大力亲了一口。
元东隅愣在那儿,破天荒得什么举动都没有。
满非晚好奇得打量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和他什么关系,才会亲密如斯。
“怎么了?我回来了,高兴傻了啊?”年轻女人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元东隅露出一个微笑,“暖暖。”
童暖两手一搂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都吊在他的身上。
“我好想你,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元东隅的姿势有点僵硬,犹豫了一下,两只手终于环住了童暖,紧紧抱住了她。
“我好饿,我们去吃东西吧。”
童暖拉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元东隅的目光紧紧落在童暖的腿上,眼看她走路时健步如飞,心里头隐隐松了口气。
“你想吃什么,随便你点。”
“那我可不客气了……”童暖真不客气,一溜得点了一堆海鲜,最后就是葱烧海参。
元东隅心里一动。
这道菜,不是满非晚的最爱吗?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四周哪儿有满非晚的影子。
*
满非晚眼睁睁得看着那对人越走越远。
那个女人的侧颜美丽柔和,她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 ; ;
不过是替身
满非晚直觉那个女人对元东隅来说,不一般。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元东隅当众抱过谁。
她站在原地等了一小会,见没有人回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沿着街道走,不经意得看到对面大楼上巨大的海报。
苏诗雨的广告照片,露出侧脸。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刚才那个女人眼熟了。
这两个倒是长得很相似!
尤其是眼睛!
“暖暖……”
满非晚念着刚才元东隅喊得名字。
记忆里,她曾经在元东隅的电脑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个名字寄送的邮件。当时元东隅抽着烟,对着那封邮件凝神看了很久,甚至是在神游。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连她走近了也不知道。
满非晚那个时候好奇,凑过去看的时候,还被元东隅 ;狠狠骂了一顿。
“这难道也是你能看得?”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他骂的难听,满非晚也深刻记住了教训,以及……暖暖这个名字。
满非晚拿出包里的化妆镜,仔细照起来。
一个念头闪过……
她觉得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看镜子里的眉眼,再看看海报上的苏诗雨,满非晚的脸上浮起凄惨的笑。
一个替代品,哪儿有资格谈爱。
冰凉凉的东西浇下来,身边的人匆匆跑动着,满非晚反应过来是下雨的时候,已经被淋湿了一大半。
被元东隅临时拽出来,衣服单薄,被雨水打湿之后,粘在身上,湿冷入骨。
她放弃了奔跑,在雨中慢慢行走,和其他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汽车的鸣笛声突然间在身后响起。
满非晚吓一跳,回头去看,摇下的车窗后面露出一张她最不想看到的脸。
“上来。”郑默向她示意。
雨势这个时候又大了一些,砸在脸上,配合着这冷风冷雨,她终于还是迈开脚步上了车。
“擦一擦。”
郑默抵上纸巾,又吩咐司机将车内的气温再调高。
如果不知道这样的君子面孔下藏着怎样龌龊的灵魂,恐怕都会被他贴心细致的温柔蒙骗。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在街上淋雨。”
“好玩啊。”满非晚笑嘻嘻的,“反正也没有带伞,我也懒得再跑了。”
“调皮。”郑默的手滑过她的鼻尖。
满非晚假装不好意思得低头,掩住脸上恶心要吐的嫌弃。
“还没有吃饭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
满非晚爽快答应,两眼放光,“我们去吃海鲜吧……比如那家新开的……”
郑默接口,“是不是在城南那家?老板我认识,东西确实不错。不过,你没有吃过?”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元东隅养着的人,会没有吃过?
满非晚可怜的摇头,“没钱,吃不起。兼职的辛苦钱我哪儿敢拿来吃大餐。”
“放心,跟着我,让你吃个够。”郑默话里有话。
满非晚只当听不懂,欢呼一声,“有吃的了!”
她还记着答应过元东隅二叔的事情。
欠元东隅的,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 ; ;
当她傻
什么鬼
满非晚等了一会,醉醺醺往外走。看似摇着晃着,实际目标无比明确……走出了门口。一走到转角,她就随手拦下的士。
“去市中心xx小区。”
“没去过……”的士师傅是个新手。
满非晚坐直了身子,开始指路,头脑清晰,吐字清楚。
司机师傅惊讶,“我头一回遇到一身酒味的客人还能这么清醒的。”
满非晚有些得意,“那是,我千杯不醉。”
可是人往往会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面摔跟头。
她要是能够预料到过几天会被这句话打脸,估计也不会吹这样的牛逼。
满非晚到了好友岑芬那儿。
一进门,岑芬闻着那股酒味就皱眉,“你干什么喝这么多?”
“工作啊。”
满非晚倒头就睡。
“你也真是够了!知道我有洁癖!你还喝醉酒来!有好吃的有好喝的,也不见你想到我!”岑芬边骂边收拾满非晚带来的狼藉,又给满非晚熬了一锅粥。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岑芬终于能够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一坐下去,被什么咯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满非晚的手机,屏幕都还亮着。
上面跳跃着两个字:老板。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
这个点打来干什么?
岑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马上给我滚回来!”
男人愤怒的声音穿透听筒。
岑芬的耳朵差点就聋了。
卧槽,这是什么鬼。
她怒,“这么晚了,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改天再说吗?人都喝得那么醉了,非要死在工作上才满意吗?”
元东隅愣住,反应电话那头的人不是满非晚之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喝酒了?她居然喝酒?居然敢喝酒?”
“你不是她老板吗?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麻烦你,这个点让人休息行不行?”
“我是她的老板?谁告诉你的?让她接电话!”
可是岑芬哪儿会买他的帐。
“你不过就是她老板,还以为你是她老公了啊?她睡了!听不懂人话吗你?”岑芬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元东隅气的直打转,死命回拨电话过去,非要教训岑芬。
他确实不是她老公,这是事实。可是这话,他一点儿都不爱听。
“怎么了?”
童暖关心得问。
“没什么。有人不听话而已。”
说的云淡风轻,可是那神色,一点儿都不像是无足轻重的样子。
童暖小心试探,“是不是未婚妻闹脾气了啊?要不要我去解释解释……我只是和你吃个饭……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不用。跟她没有关系。”
车很快开到了童暖家楼下。
“去我家里坐坐吧,喝杯茶再走。”童暖主动发出了邀请。
暖色的灯光下,她那一双眸子水滴滴的。
元东隅心里头说不出的烦躁。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走了不少的路。”元东隅看向她的腿。
童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跳不了舞而已,并不是走不了路。”
故作坚强的笑容,刺得元东隅心里头疼。
年少轻狂犯得错,竟然要人付出毁灭一生梦想的代价。
 ;。。。 ; ;
折断翅膀
“真的没事。”
生怕他不信,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她笑得灿烂,可是元东隅心里头却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
一个圈算什么,从前的童暖,可以一口气转上三十个圈,不停歇。
“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做什么?我又不是残疾了。”童暖语气嗔怪得抚摸上他的眉心,她真的不喜欢看到他眼里眉间流露出的神色,“别皱眉,都快成老头了。”
元东隅不大自在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破天荒得没有回嘴。
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估计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快回去吧。”童暖轻轻推他。
“我还是去你家坐坐吧,反正时间还早。”
元东隅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满非晚爱喝酒就随便她吧。自己不珍惜自己,他瞎操那份心干什么?都是白费劲。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大门。
童暖如今住的是单身公寓,房子不大,但是胜在精致。
“坐吧,我去给你泡咖啡。”
一进门,童暖就进了厨房。
元东隅并没有坐。沙发上堆满了各种娃娃公仔,都是女孩子爱的玩意。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倒是放了不少的杂志。抽出最下面的那一本,封面上是一个穿着芭蕾舞服的舞者。
眼眸里微黯。
童暖还是念着舞蹈的吧。
那个时候的她,美丽得像是生在高处的艳丽玫瑰。一跳起舞来,更让人移不开眼。她对自己的美丽似乎没有知觉,最爱的就是跳舞,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那个时候身边的人谁不喜欢她?
陆宇那样的花丛老手都一头扎进去,说童暖是男人心头最皎洁的月光,尤其跳舞的时候,嫦娥仙子下凡了吧?
可是最后,却是因为他折断了仙子的翅膀……
身后传来脚步声,元东隅立刻将杂志放回去藏好。
童暖端起咖啡,送到他手里,“家里只有速溶咖啡了。将就着喝。知道你肯定是喝习惯现磨咖啡了。”
元东隅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偶尔喝一下味道还真的不错。看来是你的手艺好。”
童暖被赞得不好意思,低头一笑,“果然是要结婚的人了啊,懂的怎么说好听的话哄女孩子了。”
元东隅不大想提这件事,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报社。做个排版编辑。工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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