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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彼姝者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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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良久无语的顾昱铭开口说话了,“她不会那么做。” 

  秦天茵一愣,然后就笑了,“刚刚你说我自作聪明,现在我不得不还你一句自以为是了。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少自信,你才这么笃定邵菲会对你不离不弃。”

  顾昱铭耸了耸肩,“你说反了。一直都是我对她不离不弃。”

  说到这种地步,秦天茵也被他气得无语了。“那你好自为之吧。”

  她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顾昱铭拉住了手腕,他轻轻一拽,两个人跌入试衣间堆满衣服的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秦天茵轻声喊了一句,觉得这人无论举动还是言行都莫名其妙得很。

  顾昱铭轮廓清晰的脸庞向她慢慢靠拢过来,他下巴的曲线的影子渐渐在她脸上游移,浓重的鼻息带了一点点清淡的烟味扑了过来。秦天茵睁大了眼睛,能看出他晶亮眸子里的自己。在与他对视的这一瞬间她差点沉溺于此。

  缴械投降的念头吓了她一跳,她搁在胸部的双手猛地推了一下顾昱铭,吃力地喊了一句,“让开。”

  顾昱铭是风流,不过风度还是有的。他没有动她,只是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能诚实面对自己内心的人,是你。”

  他说完就起身,扶起躺在地上的秦天茵后,并没有多呆,转身踱着步子走出了后台。

  秦天茵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晓得了他的意思。从后台转出去,站在展厅门口,寒冬的风吹得脸发疼。她只觉得哪里像火燎一般发烫,完全觉不出冷。可一想到刚刚顾昱铭的话,连同他瞪她时魅惑的眸子,再想到两目相对时自己差点沦陷,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高空走钢丝,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可万一失去平衡,她会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坠落到危险的深渊粉身碎骨。

  意识到自己在内心打了这个比喻,她知道她已经开始挑战开始冒险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暗示,这场诱惑来得很快。就是去年冬天,白天她把尚简经典的春季定款书当成了垃圾扔入了粉碎机。虽然有备份,但这种低级错误还是很难说得过去。况且因为一直处于田沁的庇护下,很多人都想挑她的刺。这次正好逮住她犯错误,而田沁休产假又不在,于是这件原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就被提上了批评的日程。

  她并不在意被扣几百块的工资,也不在乎背后的各种议论,她所不能容忍的是一向仔细谨慎的自己竟然做出这种蠢事,而且她完全说不清把文件搁进粉碎机的时候她在想着什么。

  这天下班之后她没有直接坐地铁回公寓,而是晃进了一家酒吧。她先前滴酒不沾,即使在高中毕业后的同学聚会上也未喝过。进了大学社交活动少得可怜,自然更没有必须喝酒的时机。直到进了柯蓝,跟着田沁辗转饭局,她才知道什么叫拼酒。第一次出席时,田沁不仅未替她挡酒,甚至拿她当挡箭牌。最后喝得趴在洗手间的案台上呕吐不停,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这个明显过了量的开场似乎开了她的酒量,从此以后灌得再多,她也没有那么欲·仙·欲·死过。跟她熟悉之后,田沁曾经很直白地说,当初进柯蓝的实习生有九个,她既不是学历最高的,也不是长相最漂亮的,但从她喝酒的那个劲儿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最认真最卖命的那个。

  “我最喜欢卖力的聪明人。”田沁曾经这么说过。

  可秦天茵现在想想,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配得上“卖力”,却实在称不上是“聪明”。吧台上的调酒师过来跟她搭话,她笑着说要试遍他所有会调的酒。端起一杯杯鸡尾酒,她听着调酒师念出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对着灯光摇晃酒杯,看它深深浅浅的颜色,然后一饮而尽。

  酒吧里有歌手驻唱,唱的是李克勤的《偶尔平凡》。舒缓的调子,深沉的嗓音,秦天茵听不清歌词是什么,只是突然之间很想哭。

  这首曲子结束,突然有客人上台说是要为台下的某某献歌祝福生日快乐。应该是情侣吧,他唱的是一首老歌《至少还有你》。下面有一队人尖叫着喝彩,推了过生日的那个女生上台对唱。最后众人合唱生日歌,酒吧里还送了生日蛋糕。

  秦天茵撇过脸来,醉醺醺地朝着酒保苦笑道,“今天也是我生日。祝我生日快乐。”她端起酒来仰头灌了下去。这个姿势太别扭,酒流到了气管里,引起她一阵剧烈的咳嗽。

  等她起身正看见顾昱铭的脸,就跟那天在秀场后台的相遇如出一辙。

  他正视着她的眼睛说了句,“生日快乐,茵茵。”

  秦天茵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所有的委屈和不满就在嚎啕大哭的这一刻发泄出来。她想起来妈妈亲手做的蛋糕,爸爸亲手画的书签,他们说,“茵茵生日快乐”。飘雪的夜里,她觉得烧着的蜡烛真好。可后来她的生日就是母亲的忌日,那场事故成为梦魇久久萦绕不肯消散。而几年前,终于有个大男孩在她宿舍楼下等到半夜,冻得瑟缩地说道,“二十岁生日快乐”。现在也有个男人在她脆弱的时候进入了她的内心。

就像当时拥抱范阳一样,她紧紧地抱住了顾昱铭。

     第25章 深渊

这个拥抱来得出乎顾昱铭的意料。工作室在这边,一个人喝酒太闷,他每晚都会来这家酒吧喝两杯。今天这里搞起了什么生日聚会,嘈杂烦乱的吵吵嚷嚷,让他突然没了兴致,正欲出门却在吧台这边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一贯沉静冷淡的秦天茵嘻嘻哈哈地跟酒保打趣,瞄着近旁欢乐的聚会,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她强颜欢笑,神情里全是落寞。走到近旁时,他听到她一脸醉笑,眼神迷离地对调酒师说,“今天也是我生日。祝我生日快乐。”

  这话让他的心一紧。明明是个不讨人厌的女人,可到头来连个陪同庆生的朋友都没有。

  喝了那杯酒后,她突然被呛到,俯着身剧烈地咳嗽。当她再抬起脸来时,他看到她脸色绯红,涣散的眸子里全是悲伤。他笑着说了句“生日快乐,茵茵”,不想下个瞬间就被她紧紧抱住。

  顾昱铭揉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了两句,“没事了。好了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感到怀里温暖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调酒师对这副场景见怪不怪。顾昱铭拿起搁在高凳上的大衣给秦天茵披上,结完账,带她回了工作室。

  接下来的事情顺其自然。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碰了几下她发烫的嘴唇,脱掉她的大衣后,两只手利落地扯开了她衬衣的扣子,丰满高挺的胸脯透过紫色的胸罩溢了出来。顾昱铭打了一个激灵,拦腰抱起她来,两个人跌跌撞撞摔进了大床上。

  秦天茵感觉到他埋头在自己脖颈锁骨胸前亲吻咬噬着。虽然意识残存,但脑筋紧痛,再也抵挡不住内心放纵的欲·望。从未体验过自己这般的被需要,肌肤渐渐完全地裸#露在空气中,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顾昱铭没有做太多的前戏,一双大手游移在她滚烫的躯体上冲锋陷阵,把碍事的衣服扯得一干二净。他急急地挺身而入,这个下手太重,秦天茵只觉得下身触电般地锐痛,尖利地嘶喊了一声,差点晕死过去。

  顾昱铭深入之后才知道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他放轻了动作,低头亲吻着那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颊,唇舌不清地安慰她,“茵茵,一会儿就好。”

  这种撕裂的疼痛让秦天茵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紧紧皱着眉,咬紧了牙关,在他冲撞进入的时候本能地收腰躲避着。这个后退的动作就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现在不想尝试极乐享受的情·欲,只想找个空地安放快要散架的身体。

  顾昱铭发觉自己每次挺入,秦天茵都逃避似的后退着,不免有些扫兴。他埋头在她上身 ,把她的两腿攀在腰间,两只手箍住她的肩膀紧紧地困住她。如此一进一出方便得很,秦天茵挣脱不得,只得随着他的动作嗷嗷地嘶喊着。几个冲撞的回合下来,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掰开了来,那块处女地也终于不复存在。

  顾昱铭风流成性,但他向来是跟有性经验的女人寻欢做·爱,对付这血腥的第一次,他实在没什么把握。可能是她趴在他肩上沉痛的喊叫和呻吟让他于心不忍,虽然他感觉全力以赴 了,最后他既未得到快感的满足,而秦天茵更没有达到高·潮。


  环抱着柔软纤弱的身体,胸口是她胸部的凹凸起伏,她温热的手扣在他汗水淋漓的后背上。顾昱铭咬了咬牙,让她平躺在床上,又反转过她的身体,他紧贴在她后背上缓缓进入。

  秦天茵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松口气,没想到涌上来的是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还来不及为这个姿势觉得不好意思,响彻天际的叫声就吼了出来。顾昱铭急躁地进进出出,挑拨起她所有的官感享受。她抱着身子下面压着的枕头,就像在高空飘摇的风筝,随风摆动,又像是遇到了暴风雨的渔船,一个个海浪扑上来让人窒息。顾昱铭一阵急促的深入终于把她送上了巅峰,身子紧绷着,她缱绻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妩媚的呻吟。

  顾昱铭也终于心满意足,瘫倒在她身边。两个人面对着天花板,重重地喘着气,谁也不开口说话。

  这阵的锐痛和云雨的享受让秦天茵完全没有了醉意。仿佛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那天在秀场后台刚刚训斥顾昱铭要珍惜邵菲,结果今天她就跟他这般胡来。这让她对邵菲的关心像个天大的笑话。

  顾昱铭恢复了体力后要抱她去洗澡,她费力支撑起身体,咬了咬嘴唇冷冰冰地说道,“我自己来。”

  被她这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吓了一跳,顾昱铭无奈地笑着说,“都这样了,还要装纯洁?”

  秦天茵忍着疼痛坐起来,低咒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随便你怎么想。”

顾昱铭摇了摇头道,“你可真够虚伪的。”

秦天茵这时候正光着脚捡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背对着他说道,“总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拿自己的错误惩罚别人。”

  顾昱铭深知她这话言外之意是不想让邵菲知道。可她这态度实在让他很不爽,他一个挺身起床,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腕,言辞冲动地说,“欲望是本能,不是错误,它早晚会爆发。 ”

  秦天茵听了他的话略顿了顿,然后冷笑道,“如果不是爆发在你身上,也就谈不上是个错误了。放心,我不是个禁欲狂。”

  顾昱铭刚想说些什么,这时候没开灯的屋子里突然响起来一阵手机铃声。他走到床边捡起手机来。

  房间里很安静,秦天茵能听见听筒里的杂音,却听不出是说些什么。她悻悻地转过身去 。而就在刚迈进浴室时,她听见顾昱铭的声音传了过来——“邵菲出车祸了”。


  震惊、恐惧、忧虑、困扰像一团凶煞的黑雾猛地袭过来,触得到,摸得着。耳朵消了声 ,再也听不见一丝杂音,偏偏心脏的噗噗跳动和鼻翼的沉重吐气响彻耳畔。就像遭了晴天霹雳般,秦天茵眼前一黑,两腿一软,重重地瘫倒在了地上。

这是惩罚吗?她还记得上一次的任性,让她失去了最爱的妈妈。难道这次纵欲,老天要从她身边夺走邵菲吗?

  命运它真蛮横。同样的遭遇劈头盖脸地卷土重来。重蹈覆辙,最让人无力。

  时至今日,她还是不敢回想当晚坐在手术室前时的心情。她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里恣意地流出来。死亡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十岁的时候,她亲眼看着母亲离世。二十岁的时候 ,听到父亲心脏病突发的消息,她觉得天都要塌了。而现在,她二十四岁的生日,是要眼睁睁地看着挚友离世吗?最可恨的是经过今晚的事情,即使邵菲活下来,她也觉得自己没法面对她了。

  邵菲这天是去上海出差,航班晚点后她自己搭了出租就往公寓里赶。秦天茵家里的事情她略有耳闻,她从没想过为她过什么盛大的生日,她只是希望有自己陪在身边,秦天茵或许会少一些伤神的胡思乱想。出了故障的货车停在拐角处,大半夜的也没有开指示灯。困倦的司机转弯后也没有注意,等到刹车时车子的惯性太大,直接冲撞到货仓底下,车顶都被压扁了。司机撞到车前窗上头颅出血,又被方向盘挤压得内脏破裂,送到医院的时候直接被宣布死亡。而邵菲系了安全带,惯性向前冲去的时候没有撞到脑颅,但是汽车漏油后的火灾却让她腿部大面积烧伤。

  邵菲清醒之后从未跟她提及车祸现场的状况。这些秦天茵都忘了是谁口中听来的,苍白的描述,却在她头脑中绘出了具体的情景印象。

  说到这里,故事也临近结尾了。邵菲最初难以接受腿部烧伤的现实,顾昱铭倒是对她无微不至,好生侍候。秦天茵因为要忙冬季销售,去看邵菲的时间并不多。年初,邵菲做了第一期美皮护的手术,秦天茵的手头项目也结了项,她向人事部提交了调回B区的申请,而给邵菲的理由就是父亲身体不好,需要她照顾。回到B城,她几乎从未跟邵菲联系过,跟顾昱铭更是断了联络。

  她心想,这件事情慢慢走远,于她于邵菲这都是最好的结局。实际上,这些伤痛她已经 开始淡忘了,尤其是在遇到陈柏西之后。而就在她跟陈柏西之间一向稳定的关系出了一些问题时,这个久远的隐患也开始蠢蠢欲动,蓄积待发。

  这些事情,她自然没有一字不漏地讲给许绍先听。但向他倾诉的这个过程,让她在脑海里将整个事件又重新演练了一遍,理清了脉络,然后她发觉其实这些概括起来只有一句话,一如她最初的坦白,就是她跟好朋友的男友滚了一次床单。

  许绍先大概了解了情况。他自然不会认为秦天茵长到了二十四岁还是清白的女儿身,不过知道她陷入了这种纠葛,他还是有些吃惊。他苦笑着扶着额头问道,“所以呢?”

  秦天茵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所以呢?”

  “B城是你主动回来的,朋友是你故意疏远的,那男人你也没想过跟他有进展。这件事除了由你自我愧疚着承担后果,还有别的影响吗?”

  秦天茵嘴角僵硬地笑了笑,“自我愧疚就已经够严重了。”

  许绍先想起来刚刚她自嘲地问自己是不是害人精,安慰道,“每个人都会因为冲动犯一些错误。对自己宽容些,才能过得去。天茵,你不是圣母,顾不了太多人,自私一点就好。”

  拿起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他冲着一脸木然的女人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第26章 情敌
 
从花都咖啡出来,秦天茵下阶梯太急,头又有点晕,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下去。许绍先搀了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托着她的肘部,扶着她下楼。

  秦天茵上了车摇下车窗来,靠着椅背看着窗外。浮华的城市在午夜渐渐安宁,只留了星星点点的几盏灯,那光亮漂浮在黑暗中,就像是海中飘荡的渔船,寂静僻远。盛夏的夜风吹来,带了一些凉飕飕的感觉,让她箍紧的头痛好受了一些。

  已经是凌晨却完全没有睡意。她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许绍先,外面的灯光闪过,忽明忽灭地能看出他满脸的疲倦。她猛地觉出一阵心酸,他对自己好,好得没有任何怨言。

  她妈妈去世的那阵,秦正明悲恸难耐,婶婶叔叔围着丧事打转之余还得照顾天舒,留下她一个人在家。而这栋房子里全是跟妈妈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卧室里兔子的抱枕是她做的,书房里碎花的坐垫是她织的,客厅里大幅的山水图是她绣的,厨房里各色的调料瓶是她淘的。那时候秦天茵只有十岁,而她清楚地知道死亡的意义——她所熟悉的音容笑貌,已经随着那具躺在马路对面血肉模糊的躯体永远逝去,从此之后只能存在于记忆中。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人都会这样死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陪在她身边的是许绍先,那时候他不过十七岁,跑来看到她手中拿着剪刀,惶恐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说着就要上前来抢利器。

  见他这副紧张的表情,她即使年少无知,也知道他误会了。她只是剪掉一缕头发,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放心。我要是死了,更没脸见妈妈了。”一只手抓起另一缕来,抬起剪刀刚要剪断,却被许绍先拉住了胳膊。

  他用恳切的语气说道,“茵茵,不要这样。”

  秦天茵不明所以地回道,“再也没有人给我扎头发了,剪短一点省事儿。”

  也许这话说得像个小大人,跪坐在地上的许绍先,一把把她拉入了怀中。他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抚着她脑后的长发,嘴唇贴在她头顶上喃喃道,“会过去的,会过去的。”

  也不知为什么,秦天茵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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