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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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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锐士随着钟钰前进的脚步后退。

    黑冰卫十夫长豆大的汗珠不时滴落,没有真正的面对过这位大人,单凭平日的传闻是感受不到这位大人如海一般的压力,这种压力,他只在中车府令的身上感受过,那时的他,宛如泰山下的蚂蚁,不见泰山,不知泰山之威势,却一动如山崩。

    “一群没眼力劲儿的杀才,还不退下,是寻死吗?王上已经下令,释放公子衍。”一股子幽冷阴柔的声音帮黑冰卫解了围,却令一群黑冰卫毛骨悚然,汗毛乍起,他们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只听过一次的声音,中车府令赵高的声音,没有人的声音再能令他们这帮杀性十足的人如坠寒窟了!

    “将军,大王遣奴才派车接公子入宫,咸阳城内有名号的医匠皆已聚集。”赵高施了一礼后,一指停在街上的秦王御驾,用那独特阴冷的声音道。

    “劳烦赵大人了。”钟钰没想到秦王得知消息竟这么快,也难怪了,吕不韦没斗得过大王,可想而知当今大王绝对当的起雄才大略四个字。

    当时的钟钰在忙着与夷狄作战两年未归,这两年的时间里权力发生了更迭,钟钰忠于大秦,嬴秦,只要是嬴氏子弟,谁做大王都无所谓,一个英明的大王跟一个昏庸的大王对他来说也都无所谓,要知道大秦的宗室只有嬴氏跟钟氏,钟氏是嬴氏最信任的,没有之一,来源于血脉的忠诚比什么都靠谱。

    钟氏向来掌握着大秦最精锐的军队,这是蒙氏所不能比拟的,蒙氏的忠诚让人敬服,但只有钟氏在赢氏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因为钟氏血脉稀少,所以宗室对钟氏血脉的爱护也更强,才允许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穿的是纹烛龙的黑袍。

    黑色的马车在宫道上飞奔,却平稳的没有任何颤动,出自墨家手笔的马车加上掠夺夷狄所得的良马,再加上中车府令亲自驾车,足以保证在一盏茶之内成功到达咸阳宫。

    咸阳宫的一处宫室内,咸阳城有名号的医匠早就在哪里等着,等着贵人到来。

    却说钟衍自吐了那口血,只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头重身轻,迷迷糊糊只觉得自身精神被牵扰,好似觉得一缕缕血色流光在与法刀相融合,法刀是越来越好看,虽然浑身遍无一点力气,精神确是越来越好,根本不想理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一群医匠把钟衍脱了个精光,用金针锁住了钟衍周身的气血,扎堆儿的讨论怎么才能把这小祖宗给治好了,不时地瞥瞥旁边两眉紧攒的钟钰,这帮人知道今日若是拿不出一个说法,怕是会遭到迁怒。

    钟钰见为首的医匠看过来,心中着急,快步上去询问,众医匠互相瞪眼看,最后一个尹姓医匠站出来道:“将军,公子之疾,实乃罕见,纵使我等传承宽泛,亦闻所未闻矣……”还没说完,钟钰一跺脚,那尹姓医匠一口瘀血喷了出来,只听钟钰淡淡地说:“这一下使你免受酷暑烧心之苦,你也不必兜圈子,有方法就拿出来。”

    那尹姓医匠胸中这口瘀血不知存了多少年,也正是因此,他才替他儿子进宫来,以防治不好贵人,受了责惩,断送了自家家业是后辈遭难,却没想治好了这多年老疾,喷了这一口瘀血却也是福至心灵,忽的想出一个办法,却是在以后成就了钟衍!

第3章 钟钰的反应() 
尹姓医匠是函谷关守将尹喜的后人,家中供奉着三页药经。是祖宗留下来福泽后人的,就在那祖宗牌位之后,只传嫡长子,珍贵异常。其中一页记载的是外伤疗法,一页是内伤疗法,还有一页写的玄之又玄,研究了几代都没看懂。

    这医匠寻思着,反正自家实在是没用,仅凭这两页就足以在一国都城扎住脚跟,何不用此换些实惠,同时报了这救治的恩情。咬咬牙下定决心,知道走出这一步就不能后悔了。

    于是上前低声说道:“小人不知公子之疾何名,却知其详细,小人等实无准确的方子,只能暂保公子气血不失,说要唤醒,其实也不难,难的便是公子这气血该怎样遏制住流失。”

    说罢,又上前一步,用自认为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小人祖上传下来一样方子,小人可以配药让公子的气血得到补充,还有一方子,或有神效,小人愿意献上方子,以助公子福寿绵长。”

    钟钰那还听不出来,儿子是可以醒过来,但是这气血流失的怪病却治不好,只能靠药物进补。

    这尹姓医匠献上家传的方子也有求放过的的意思,钟钰拱拱手,对尹姓医匠道:“先救醒了再说吧“

    钟衍正沉迷于血色流光与法刀的融合美景中不可自拔,突然之间顿觉浑身各大穴道不由得大痛,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只觉身子一沉宛若坠入深渊一般悠悠醒来,醒来睁眼却两眼发黑,浑身酸软,宛如瘫痪一般,心中害怕,却一时难以张嘴。

    钟钰时刻关注着,见施针成功,便抢上前来,一脸关切道:“衍儿莫怕,为父在此。”只是语音却甚是轻柔。

    钟衍只觉得的鼻头一酸,前身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少年,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家中母亲又舍不得打骂他,虽然没长成纨绔子弟,可是也闯了不少祸。

    钟衍声音嘶哑道:“父亲,我……我这是怎么了?”

    钟钰摇头道:“你昏迷了很久,精血都快被抽干了,个中缘由尚未可知,你可知谁要害你?”

    钟衍只觉浑身撕裂般疼痛和虚弱,就连摇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艰难的吐出“不知”二字。

    钟钰心中恨恨,对儿子的疼惜难以自制,却也只能让儿子歇着,吩咐伺候的去跟着把药熬了。

    尹姓医匠上前道:“还请将军遣人前去随某将药方拿来,那治疗内伤的药方上,却是刚好有一味药能解公子气血匮乏之危局,当对公子的身体大有脾益。”

    赵高接下了这个活,带着战战兢兢的小老头去拿药方了,中车府令的凶名,整个咸阳城都知道,秦王的私活都是交给中车府令干的。中车府令的手有多黑多毒辣在咸阳城已经是传遍了。

    赵高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拿到了那用石盒子装着方子就回了宫,他也很忙的!

    钟钰屏退周围之人,悄声的与钟衍说话,钟钰觉得儿子这次出事实在是不寻常。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意外。

    钟衍之所以晕过去是因为灵魂不稳的原因,万物皆有灵的,这个灵并不是具象化存在的,而是灵台的那一点灵光,这点灵光牵绕着魂,所以人们将其混读,唤作灵魂。

    钟衍的情况是真灵入了“狱”,需得有外界的刺激才能唤的回来,但是气血与“狱”之间的通道已经打通,在人不可掌控的情况下,自然是多的往少的倾斜,便造成了气血流失的局面。

    在富贵人家好药不断自然是于性命无忧,但是却可能绝了身子雄壮的根本!

    这是想要绝我钟氏的根啊!钟钰一面安慰着儿子,一面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其中的气机变化除了赵高这个刚回来的人,竟无一人觉察。

    赵高躬身将石盒放在床榻旁,低眉对着钟钰,似乎是等待着下一步的吩咐,但是大袖中的双手宛如老树的根茎般虬结,内心的风波无人可知。

    钟钰只是扫了一眼石盒便又重新把注意放到了儿子的身上,按着那位秦王的侍医夏无且教的手法,钟钰亲手给儿子揉了几处关键的大穴,使得钟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钟钰回身拱了拱手:“烦请赵大人准备一辆马车送我儿回府。”赵高回礼道:“自当如此,马车随时恭候在宫外,门外亦有抬辇的宫人候着。”

    钟钰轻轻的抱起儿子,轻声道:“不劳烦大人费心了,只为我父子备一辆马车即可。”

    把儿子放在马车的软榻上,钟钰遣来车夫,赵高适时的挥开左右,把石盒子放在马车上。拱手道:“殴打楚国质子一事王上已下令不再追究,请公子安心养伤便是。黑冰狱记录也已经消除,请将军放心。”

    钟钰抓住缰绳,目视前方,轻轻的对赵高道:“今日却是麻烦赵大人了,烦请赵大人禀告王上,钟氏永远是王上的一把剑。”

    赵高一揖到底,直到马车缓缓远去才直起身子,伫立良久方才回到宫中面见秦王。

    赵高先去端了一碗粥食,此刻的秦王必定在批阅政务,赵高深知此刻只需默默地守在秦王的身边,放下一碗粥告诉秦王自己已经回来便好了。

    看着那已被批阅足足接近两石的的竹简,赵高心中存留的只有对这位王上的敬意,此时的秦王最是让人折服。

    将最后一卷竹简放在特制的箱子里,侍候在左右的宫人按照惯例抬到议事殿中,明日秦王会与心腹重臣商议拿出最后的决定。

    也不管粥食是否尚温,这位大秦的君主端起碗来就是豪饮,好似饮的是千年琼浆,背靠软榻,说不明的王者气概。

    赵高慌得上前道:“老奴应当为王上热一热的。”

    秦王活动了下略有僵麻的手脚,把粥碗放到了赵高的双手上,淡淡的问赵高:“我那位族弟身子出了什么问题,能让我老秦最守礼的大将军如此失态?”

    赵高快要把身子弓到地上了,低头看着勤政殿的方砖,对着背身的秦王惶恐道:“老奴有罪,公子衍伤势甚重,气血两亏,险些失了魂,老奴却什么都查不到。”

    嬴政转过身来,也不说话,赵高把身子跪伏下去,等候秦王训诫。

    嬴政终于说话了,还是那个淡淡的,带着威严的,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此事与你无关,建了不过一年的耳目,又怎能斗得过这暗中的锋芒。”

    赵高终于把身子直起来一些,顺着嬴政的口气道:“王上是说有人要对付大将军?大将军走时让奴才告诉王上‘钟氏永远是王上的一把剑’。”

    嬴政的手指在敲打着案板,钟氏的效忠在他的意料之中,父王临终前就说过,对秦王最忠心的绝对是钟氏,他心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钟衍。众所周知钟氏只有这一根独苗,虽不过于骄纵,却也是疼爱有加,难保不会出什么乱子。

    挥挥手示意赵高下去,靠在软榻上,他要好好的布局谋划。

    钟钰驾着车却无一人敢超过去,咸阳城的勋贵们纷纷打听消息,据说大将军一脸寒霜,毫不掩饰脸上的冰冷,勋贵们猜想到底是哪个倒霉蛋竟然敢招惹了大将军,虽然大将军在日常国务参与的不多,但是没人怀疑这位大将军的威势以及王上对大将军的信任。

    就这么缓缓的把马车赶到家门口,听闻公子出了事,整座将军府都动了起来。钟衍的娘亲甚至去了娘家把哥哥找了过来镇守府邸。

    蒙武也是一脸铁青,外甥出了事儿怎么能不担心!终于有下人来报说大将军的脸色不太好一脸寒霜的架着马车回来了,蒙武也是放下心来,最起码自己的大外甥性命无忧,不然自己的妹夫早就闹翻了天。

    蒙武心中憋得有邪火,自己的大外甥虽然平日里有点虎气,但是待人真诚,心又善,也没干过天怒人怨的事,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居然有人敢动自己的大外甥,难道不怕被那个屠夫给杀得绝了祀?

    当钟钰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不自觉地后脖颈子一凉。他是真的觉出了钟钰的杀心,蒙夫人忙着去看儿子也被拦了下来。钟钰把抽泣的夫人揽在怀里安慰,蒙武有点尴尬,但是看着妹夫那张肃杀脸也不好说什么。

    等着妹子哭的声音渐渐小声了,蒙武咳了一声,正脸道:“妹夫,大外甥究竟怎么了?”

    蒙夫人也是止住了哭泣,用红肿的双眼看着夫君,等着夫君的话。钟钰冷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道:“衍儿在黑冰狱中突发疾病,长唤不醒,若非宫中来人,今日衍儿尚不知生死。”

    蒙武神情一肃,低声道:“可是遭人暗算?”蒙夫人一脸焦急:“谁要害我儿,夫君不可轻慢啊,切不要放过了贼人啊!”

    钟钰拍了拍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对着蒙武道:“你随我进宫一趟,此次正是蒙家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我且镇守家门!”

    瞅着妹夫那狠绝的表情,蒙武知道,这次真的要有人倒霉了。二人赶着那辆宫里的马车奔驰在车道上,谁也没说话,都懂的这次去宫中是去向新的秦王效忠。

    蒙家以前是级别太低没有机会,钟钰则是因为一直征战在外没有时间,这次去面见秦王,就是要让蒙氏接替钟氏去更进一步成为大秦最重要的武勋之一。

    一路上蒙武的性子自然是欲言又止,但是看着自家妹夫那张脸,想想还是忍住了。

    到了咸阳宫前,二人自然不用像普通的小吏一样等着,自是有人引入偏殿等待。二人正襟危坐,等着秦王的召见。

    蒙武心里有点儿忐忑不安,蒙家是武勋不错,也确实有带兵的能力,但是对于整个勋贵集团来说,蒙家也不过是其中的下层而已。虽然妹夫的作保是他最大的筹码,但是,能否得到秦王的认可,尚未可知。

    蒙武可是知道,这位秦王勤于国事,但是这位秦王的心性手腕在剿灭吕不韦的事件中可以窥得几分。

    在钟钰的闭目养神与蒙武的忐忑不安中,赵高来到了偏殿请二人去勤政殿,秦王嬴政在那里等着他们。

    二人经赵高的引领来到勤政殿,赵高请二人进入后,随后便退了出去将门带上。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阶下的二人及殿上的君王。

    “臣钟钰(蒙武)拜见王上。”二人行礼拜见。

    “两位爱卿皆老秦之柱石,莫做虚礼,且上榻来坐吧”秦王淡淡的语气中藏住了喜怒。

    二人应“喏”,上殿分列榻之左右,钟钰率先行礼开口:“臣钟钰今日纵马车道,失了臣子本分,扰乱咸阳城车马,甘愿受罚。”

    旁边的蒙武眼观鼻,鼻观心,还没到他的时候,要学会闭嘴。

    秦王似是微微一笑:“爱卿不必如此,爱子心切,人之常情,令子如何,赵高说,似是有奸人暗害,我已令赵高严查此事,务必给卿一个交代。”

    “不敢劳王上费心,臣今日拜见,却是为了出征一事,臣请辞统军大将,另荐蒙氏蒙武担当此任。”听到提到自己,蒙武同时弓身向秦王行礼。

    多时不闻秦王之声,蒙武正难耐之间,只一句话,骇的二人心中肝胆一惊!

第4章 家的温暖() 
“汝等二人,莫不以为这边疆大事乃是儿戏?”只听得秦王不露声色的说过出这一句。

    二人心中震颤异常,虽是修炼到极高境界的兵家高手,却只觉得整个大殿的威势都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后心儿渗出了汗珠子。

    “臣等不敢”,二人离榻行礼,此刻的嬴政给他们的感觉是一个彻底的、意志的主宰!

    “两位卿家莫要着慌,孤无他意,不过戏言,何至于斯!”嬴政上前一步扶起伏在地上的二人,爽朗的笑道。

    钟钰深知这位年轻的君主自有主见且难以琢磨心思,只是请罪,不言其他。

    蒙武也不傻,见妹夫如此自当效仿,嬴政见二人知趣,也无他意,这二人反应让嬴政很是舒心。

    “蒙武,我知道你的勇烈,先王曾对我言,蒙氏最是深得老秦人特性的一族,孤只问你一句,能否替孤镇压夷狄,甚至比钟钰做得更好!”霸道威严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蒙武的心间。蒙武只觉得,被两代秦王挂在心上,简直是蒙氏的荣耀!

    蒙武行了一记大礼:“臣敢不肝脑涂地以效死矣!”

    “卿速起,孤不许卿死,卿使那夷狄死无葬身之地便可!”嬴政挥了挥黑龙袍,扶起几乎趴在地上的蒙武,豪气干云。

    钟钰在一旁只觉得新王实在是霸气,就连他这样的都被小小震撼了一把,更别说蒙武那个感情单一的莽汉了。

    果真,在向秦王宣誓了忠诚之后,蒙武就激动的被赵高引了出去,走之前看都没看他这个妹夫一眼。

    “钟卿,按族辈分我还要称你一声族叔,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束,孤知你今日前来定不只是为了出征之事,且畅所欲言吧。”嬴政的年轻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将钟钰请到了软榻上。

    钟钰见这位君上如此礼遇,怎敢拿大,心中对儿子受伤的怒火缓缓地压下,俯身一拜道:“王上明见,臣今日前来确另有一事,臣请王上为臣做主。”

    谈事情的时候,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嬴政也缓缓地收敛了笑意,凝肃道:“可是阿衍的身子出了大事?”

    钟钰带着一丝怒意悲切道:“承蒙君上关心,确是吾儿身子重伤,全身气血宛如抽干,吾钟氏将门,世代大秦勇将,可医匠有言,衍日后怕当不得战场厮杀,这是有人要断我钟氏的根、欲绝吾钟氏之祀,臣请大王做主!”

    嬴政的食指敲打着桌榻,富有节奏的“哒”“哒”声在勤政殿回响,整座大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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