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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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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秉谦抱一下拳:“回九千岁的话,这位乃是扬州卫所的,来给大总管送信的。”

    “哦!扬州卫所。”魏忠贤为之一振,“你是指挥使张乾坤部下?”

    “是的,在下姓孙,在扬州卫所做教头。奉张指挥之命,来给您送密函的,具体内容,都在字里行间。”孙教头从怀里掏出密函,双手呈交给魏忠贤。

    魏忠贤伸手接过密函,拆开封皮,取出信笺浏览,不觉脸上露出笑容。当他阅完密函的内容时,自言自语道:“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客氏和顾秉谦见魏忠贤得意忘形的样子,知道密函中一定是好事。客氏忍耐不住问:“大总管,看您喜形于sè的样子,有何好事说出来,大伙也好庆贺一番。”

    魏忠贤扬了扬手中密函道:“我们到处寻找几个王爷的下落,信王终于在扬州现身了。但是否有人假冒信王,还不一定。不过,根据信中描述此人的年龄、身材及肖像判断,不会有错的。信中还说明一个道士唆使信王登基做皇帝,扬州知府刘锋积极响应。根据信中介绍,那个道士乃是昆嵛山神清观全真七子之一。他突然去扬州寻找信王朱由检,难道他也是王爷中一员?”

    魏忠贤的猜测,却提醒了客氏。客氏想了想道:“大总管还记得两月前山东威海县令胡敬原送来的密函吗?”

    “本宫怎么不记得?”魏忠贤放下手中密函,“那一次威海胡县令上报,捉拿了齐思王朱由楫,还要求本宫派十名大内高手协同押送往京城,结果在途中被歹人劫持,大内高手和护送的公差,还有罗师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本宫一直琢磨不透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同时置十名高手于死地?现在根据密函中提供的情况判断,当时的齐思王朱由楫,一定被昆嵛山贼道救去。而现在去扬州唆使刘锋拥信王做皇帝的,有可能是朱由楫。”

    首辅大臣顾秉谦插嘴问:“九千岁,如果张指挥使所举报的真的是信王朱由检和齐思王朱由楫的话,该如何处置他们?是将他们押往紫禁城,还是就地正法?”

    “在没证实他们身份前,不能随便处死。要是押往紫禁城,沿途遥远,盗贼四起,万一在途中被劫,那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魏忠贤吩咐顾秉谦,“阁老,你代表本宫写一封密函,由孙教头带回扬州卫所;要求张乾坤与李济源配合,设计智取朱由检、朱由楫和刘锋,将他们羁押在知府大牢内。等京城事料理完毕,本宫亲自去一趟扬州,察看究竟。对了,在抓捕刘锋他们后,扬州知府之职,由师爷李济源全权代理,处理一切政务。”

    “是,卑职立即着手起草文稿。”顾秉谦望一眼客氏问,“夫人,这里有文房四宝借用一下。如果没有,下官回去再写。”
第二十三章 信王入狱(十四)
    ()    “有的!有的!阁老请稍后。”客氏应承着,即忙站起身,到条桌上拿过笔墨纸砚,放在一张八仙桌上。接下来,将纸铺好,将早已磨好的一瓶墨汁,倒少许在砚台里,笑容可掬道,“阁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您开始动笔吧!”

    “有劳夫人了。”顾秉谦站起身,来到八仙桌旁,挪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执毛笔,蘸满墨汁,开始撰写。毛笔在他手里,运用自如,犹如行龙飞凤,不到一炷香时间,一封密函已写完。随后,将其内容读一遍给魏忠贤、客氏听,问,“九千岁,您看是否有补充的?”

    “妙!写得妙笔生花啊!不愧是内阁辅首,三朝元老,还是生姜老的辣。”魏忠贤夸奖几句,吩咐道,“将它封好,给孙教头带回扬州去。”

    “好的。”顾秉谦听了夸奖,沾沾自喜,迅速将密函封好,站起身交给孙教头,“你要知道密函的分量,途中要多加小心,不能遗失掉。”

    “阁老放心,孙某就是付出生命代价,也要将密函带到扬州去。”孙教头接过密函,揣进怀里,向众人抱一下拳,辞别而去。

    却说扬州知府刘锋,为了拥信王朱由检早rì登基,积极筹备粮草。师爷李济源也表现得很突出,帮助刘锋跑里跑外,忙得不可开交。有时,挤点时间去卫所军营,打探孙教头的消息。至于张乾坤,也隔三岔五去知府衙门,不露声sè,与刘锋、朱由检、朱由楫商讨军机大事,以此获取对方信任,放松对他的jǐng惕。

    这一天傍晚,正好李济源在卫所营帐与张乾坤密谈,却见门卫来到营帐内:“报告指挥使,孙教头在门外求见。”

    两人听后,喜出望外,李济源笑吟吟道:“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孙教头盼回来了。不知他从紫禁城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

    “一定是好消息,让我们难以估计的消息。”张乾坤笑着回答。

    “哦!何以见得?”李济源惊异的目光看着张乾坤。

    “这是好兆头。本指挥一早起身巡查营房时,有十几只喜鹊站在树梢叽叽喳喳叫唤。当时,本指挥认定有喜事来临。这不,现在却应验了。”张乾坤向门卫挥一下手,“请孙教头进营帐晋见。”

    “是!”门卫应声而去。

    片刻,孙教头进入营帐,张乾坤、李济源像迎接上大人一样,满脸堆笑,又是让坐,又是沏茶。然后,目光落在孙教头的脸上,观察他的表情。

    孙教头也揣摩出他俩的心事,故意磨磨蹭,装模作样,撩起衣襟擦脸上汗水。李济源见此,显得极不耐烦,问:“孙教头,紫禁城之行,收获如何?”

    “收获甚大,满载而归。”孙教头笑微微从怀里掏出密函,站起身,双手呈交给张乾坤,“指挥使,这是九千岁让首辅大臣顾秉谦撰写的密函,具体布置都在上面,您遵照执行好了。”

    张乾坤激动得双手有点颤抖,接过密函,拆开封皮,取出信笺,从头至尾阅读,脸上挂上一层笑容。李济源静静观察着,见此情景,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迫不及待问:“指挥使,你只顾自己看,密函上说些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共同分享。”

    “李师爷,恭喜你啊!”张乾坤扬了扬手中的密函说。

    “喜从何来?”李济源显得百无聊赖,急躁不安,目光紧盯着张乾坤手中密函,“你快说呀!再捉弄我就要急疯了。”

    “好好,让你自己看。”张乾坤将密函递给李济源,“你看吧!魏总管口谕,待扳倒刘锋、信王及假道士后,由你担任知府之职。真是老水牛驾云一步登天啊!”

    李济源听后,心里像吃蜜一样,接过张乾坤递过来的密函,从头至尾观看着;与此同时,脸上绽开了笑容,道:“指挥使,密函上已说得泾渭分明,要我们设计捉拿朱由检,那个道士有可能是齐思王朱由楫,顺便扳倒刘锋。将他们打入大牢,等候魏总管安置好皇宫事务后,亲临扬州提审要犯。该以何方法,兵不血刃便将他们缉拿归案?”

    “我是个粗人,出谋划策由你来决定。”张乾坤不假思索道,“要不趁今晚他们还没有防备之际,将卫所的兵力全部拉到知府大堂,将其包围,再凭着本指挥的武功和法术,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他们捉住。”

    “强攻硬打,那是迫不得已才出其下策的。据李某观察,他们当中,除刘锋没有武功,信王朱由检和那个臭道士,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不可轻敌。如果交起手来,会有许多军校惨死在他们宝剑下的。正所谓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李济源想了一会,“我们来个鸿门宴,今晚在卫所营帐内摆一桌酒席,邀请他们三人来此赴宴;在营帐周围埋伏刀斧手,等他们酒酣耳热之际,以摔杯为号,刀斧手冲上来,将他们当场擒拿,不容他们有喘息机会。”

    “嗯,好计!”张乾坤对此计大加赞赏,吩咐孙教头,“你回军营挑选二十名武功较强的军校,由你亲自带队,在酒宴开始之前,便埋伏好,待本指挥杯子一摔,你立马带队冲上来,将他们捆绑起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属下遵令!”孙教头表示,“指挥使放心,孙某做事干脆利落,决不会让您失望的。如有差错,拿我试问。”

    “好的,本指挥相信你。”张乾坤又吩咐侍卫,“你去厨房,关照厨子办一桌酒席,今晚要宴请嘉宾。”

    “是!”侍卫应声而去;孙教头也随后去了军营。

    接下来,张乾坤又对李济源道:“李师爷,你先回知府衙门,时间长了,会引起他们怀疑的。回去不动声sè,不要说在卫所的;到傍晚后,我再骑马去知府衙门,请你们过来赴宴。”

    “好,我知道该怎么应付,下官立即回衙门。”李济源站起身,告辞而去。

    此时,刘锋在知府大堂内绘制一张图纸,请信王朱由检、齐思王朱由楫观看。正值这时,师爷李济源从卫所回来。刘锋责怪道:“李师爷,你这些天怎么搞的?有事找你时也找不到。”

    李济源显得很愧疚,赔着不是道:“实不瞒知府大人说,自从在乡下筹集皇粮税银回到衙门后,那一天下午,卑职去澡堂子洗澡,却一个窑姐拉去,撮成好事,一发而不可收拾,便三天两rì去她那里一趟。在下官的心目中,她已成为在下的红颜知己,不舍不弃。。。。。。”

    “好啦!好啦!你还有嘴说?与窑姐私混,不吸干你的钱财和骨髓才怪呢?你想过没有?那些婊子有几个真心实意对男人好的?他们图的是钱财,当你的钱财耗尽后,便会一脚将你踹出门去。”顿了片刻,刘锋缓和语气道,“作为一名衙门官吏,行为不轨,怎能诚服下属?正所谓上梁不正底梁歪;为官为吏者,应在下属面前为表帅,才能上下齐心,其利断金。本府希望你以后要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

    李济源装出羞容满面的样子,一迭连声道:“惭愧!惭愧。。。。。。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从今以后,卑职要严以律己,痛改前非,在下属面前做个表帅。”

    “嗯,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刘锋说了一通,对李济源道,“师爷,你过来一下,我们共同磋商一下扩展势力范围的计划。”

    “哦!好的。”李济源应了一声,来到文书案前。

    信王朱由检、齐思王朱由楫一起凑上来。刘锋指着文书案上的一张图纸道:“王爷、道长、师爷你们看,图上这条虚线,乃是长江天堑,江北乃是扬州,是我们的势力范围;江南便是润州(镇江),卑职的计划是:首先攻取润州,控制长江通道,然后进攻金陵城(南京),再取常州、苏州,如此一来,江南的粮道便会源源不断供应我们。然后,我们以扬州为大本营,东征泰州等重镇,西取江都等城;北伐高邮、淮安、淮yīn,在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后,便可挥师北上,直捣京城,阉党可灭,大局可定。剩下的阉党地方残余势力,就不难解决。诸位还有何其它方案?不妨开诚布公说出来,大家一起商讨定夺。”

    李济源看着图纸上的规划大纲,不得不佩服刘锋的雄才大略;心想:“好你这个刘锋,为了讨好信王,为自己以后飞黄腾达做铺垫;可是,魏公权倾天下,实力雄厚,你怎敢拿鸡蛋往石头上碰?这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今晚的鸿门宴,当场将你们捉拿,使你们的理想化为泡影。”
第二十三章 信王入狱(十五)
    ()    他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装出十分恭维样子,笑微微道:“知府大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让李某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等您登基做了皇帝,一定要重用人才,刘知府的才华,做首辅大臣都不为过。”

    朱由检不知此时的李济源yīn谋诡计,听了他奉承之词,立即表示:“师爷放心,本王不会埋没人才的。待本王登基做了皇帝,一定会按功行赏,量才录用的。对于刘知府的规划蓝图,本王非常赞同,扼守长江,控制江南粮道,乃是我们军队补给的生命线,也是切断阉党粮草的主要关隘。”

    齐思王朱由楫也附和道:“刘知府思路清晰,想象丰富,如此规划,乃是定国之本。有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雄才大略,是个难得的人才,贫道佩服。”

    正值这时,一名门卫跑进知府大堂,打个千道:“知府大人,张指挥使求见。”

    “有请张指挥使!”刘锋向门卫挥一下手。

    “是!”门卫应声而去。

    须臾后,张乾坤来到知府大堂,见几人围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打趣道:“你们几位背着张某,在搞什么小动作呀?”

    “张指挥使,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讨一件军机大事。”刘锋信誓旦旦道。

    “哦!张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张乾坤来到文书案前,将头凑过来,“这张图有什么名堂?”

    “这是我们几人所商讨的宏伟计划。”刘锋指着图上的座标,将计划叙述一遍。

    张乾坤听后,惊讶不已,觉得刘锋这人不同凡响,如长期下去,乃是个危险人物。但他不露声sè,立即附和道:“好呀!如此计划,定国安邦,指rì可待。”

    师爷李济源装腔作势问:“天快黑了,不知张指挥使来知府大堂有何贵干?”

    “噢!是这样的,张某备一桌酒菜,请诸位去卫所小酌几杯,无论如何要给张某一个面子哦?”张乾坤笑容可掬,让人无法拒绝。

    朱由检犹豫片刻道:“酒宴之事,不可常饮,这样在队伍中会造成不良影响,本王看这次就免了吧!以后再军营中定一个制度,没有特殊事,不准随便饮酒。”

    “王爷勤政爱民令我等佩服,将来做了皇帝,一定是个难得的好君主。”李济源附和着,继而又道,“既然卫所那边的酒菜已经备好,不去怕冷了张指挥使的心,王爷、道长,你说是呀不是?”

    没等朱由检、朱由楫回答,刘丰打着圆场:“王爷、道长,这一次给张指挥使面子,下不为例。顺便在酒桌上讨论一下,攻打润州的作战计划。”

    朱由检想了想:“既然这样,那就去卫所赴宴。”

    “好的!”刘锋吩咐侍从,“你备几匹马,牵到衙门外等候。”

    “小的遵命!”侍从应声而去。

    一炷香之后,侍从进入大堂内:“知府大人,马已经备好。”

    “嗯,知道啦!”刘锋对其他几位道,“我们走吧!”

    几人出离大堂,牵过战马,翻身而上。随后,一拍马后胯,战马扬开四蹄,行走如飞,向卫所而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小鸟一群群飞落到树上,投宿在茂密枝叶之间,皎洁的月亮也从东边天际升起来。街上的行人稀少了,黯淡的灯光,从一家家窗口shè出。如此景观,则意味着新的一天已经结束。

    刘锋他们到达扬州卫所营帐门前,翻身下马;几名侍卫迎上来,接过马缰,牵往马厩喂草料。他们往营帐望去,只见室内灯火通明,照如白昼。

    随即,张乾坤满面chūn风,做个手势:“诸位里面请!”

    几人谦让一番,进了营帐。几名侍卫已将室内布置得井然有条。张乾坤吩咐几名侍从:“你们几位着人去厨房端菜,着人去搬酒。”

    “属下遵令!”几名侍卫转身而去。

    一袋烟之后,有两名侍卫抱来四坛酒,放三坛在茶几上,搬一坛放在桌面上,去掉封泥,拧开坛盖。片刻,另外几名侍卫提来几只食盒,有的食盒里装着菜肴,有的食盒里装着酒杯筷子。他们打开盒盖后,有的摆杯筷,有的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摆在桌上,有荤有素,配搭得错落有致,五颜六sè,恰到好处。顿时,热气腾腾,芳香四溢,扑鼻而来,沁人肺腑。

    “诸位请坐吧!随乡入俗。”张乾坤做个手势。

    入坐时,彼此免不了谦让一番。最后,以张乾坤为东道主身份,将朱由检安排在上席,以道士身份的朱由楫被安排在次席就坐;扬州知府刘锋坐于三席,师爷李济源、卫所指挥使张乾坤,在四席位上作陪。各自坐定后,有两名侍卫专门负责斟酒。他俩手执酒壶,在各自的杯子里斟满酒后,侍立一旁。

    张乾坤笑微微的端起杯:“王爷、道长、刘知府、李师爷,人生难得几回醉?今天我们会集到一起,实属不易;来,先干为快!”

    朱由检和朱由楫在张乾坤花言巧语下,已失去了戒备心理,与其他人一道端起杯,相碰一下,一饮而尽。待他们放下杯子后,侍卫手执酒壶,将几只空杯斟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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