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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妇难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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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更是止不住地往她的衣内钻去,握住两团丰/盈。罗云初也是许久未经历情/事,身子敏感异常。察觉到抵着小腹间肿/胀的物事,热气更是薰红了脸。不知不觉得间,两人挪向了大床。浑身发软的她被推倒在上面,罗云初担心儿子,下意识地往里侧看了一眼,察觉儿子不在,声音中带了一丝沙哑地问道:“二郎,汤圆呢?”
二郎沙哑地低喃,“他睡着了,我让饭团帮看着。”似是不满她的不专心,再次吻住了她。
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身上忙碌着,没一会,她最后一丝清明也消散了,在二郎强健的身体下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许久未做此待体力劳动的罗云初哪里比得上身强体健的二郎?没几回便在他身下晕厥过去了,而此时的二郎仍在他身上身上奋战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那头,汤圆安安静静地睡着,兴奋过后的饭团诚惶诚恐地坐在床上,看着睡在他身旁的弟弟。不敢动他,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个无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宝贝摆在他眼前,他却不敢动,只能在一边观望着,生怕动了后会弄坏它。
汤圆睡梦中砸吧了两下嘴,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饭团看了一会,拽过自己的小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他弟弟身上。汤圆无所觉,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而他自己则侧躺着,睁着圆圆的眼睛时刻注意着弟弟的动静。渐渐的,饭团困了,他揉了揉眼,又看了弟弟一眼。觉得他没有那么快醒来的,便悄悄凑了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嗯,香香的,有娘身上的味道。当哥哥的饭团满足地想,然后把头靠着汤圆,小身子也小心翼翼地挨着他,闭上眼,很快便进入了黑甜乡。
夜里,床头柜子上的油灯一直都没有熄灭,汤圆醒了过来,咿咿呀呀地叫着,等了好久都没见熟悉的娘亲把他抱起来哄他,给他把尿。他一个忍不住,尿了出来,仍旧没人理他,小家伙顿时慌得大哭起来。
东屋那头,母子连心,罗云初好像听到了儿子的哭声,忙推了推尤在她身上忙和的男人,咽下一声呻吟,道,“二郎,我似乎听到汤圆的哭声,是不是他醒了?”
“你想多了吧,我咋没听见?放心吧,我叮嘱过饭团了,要是汤圆醒了就过来叫我们。”二郎怕她再问下去,一会到嘴的肉就飞了,顿时腰部用力,速度又快又猛,罗云初最后一丝清明也渐渐抓不住了,只余下阵阵隐忍的娇喘声。
饭团是被一阵哭泣的声音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朝床的里侧看去。饭团见汤圆哭得泪珠子都出来了,顿时慌了,伸出小手,给他擦了擦,“弟弟,不哭不哭。”
汤圆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哥哥。看了一会儿,见不是娘那张脸,嘴扁了扁,眼睛又泛起了水气。
饭团知道弟弟一向很少哭,此时哭得那么厉害,肯定是尿尿了,伸出小胖手一摸,果然湿了,他立即学着他娘的话安慰弟弟,“别哭别哭,哥哥这就帮你换尿布哦,乖,乖。”稚嫩的声音透出一股心疼。
饭团爬下床,拿了一块尿布回到床上,他将湿的换下来,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笨拙地给他弟弟换上干爽的尿布。
身上舒服了,汤圆哭得了累了也没见他娘来哄他,便也渐渐地收住了泪。汤圆平日里很好带的,而且饭团也常常陪他,看着熟悉的哥哥,便渐渐闭上眼,在哥哥小手的轻拍中睡了过去。
饭团看着弟弟不哭了,安祥地睡着了,心里松了口气这余,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拉过被子,挨着弟弟又睡下了。
次日,二郎神清气爽地起床,提了提裤子。罗云初醒来后,白了那一脸餍足的男人一眼,不顾身体的酸疼,披了件衣服就到西屋看两个孩子去了。
来到西屋,两个孩子都醒了,饭团正拿着小鼓逗着汤圆呢。见两娃一晚都没事,罗云初便放心了。夸了饭团一顿,她才抱起汤圆。
被他娘忽略了一晚上的汤圆见到罗云初,就往她胸前蹭了蹭,呀呀地叫着。
“媳妇,我说了不用担心汤圆的嘛,饭团很能干的。”二郎显然对饭团的能干很是满意。
罗云初决定不理会这个无耻的男人。才四岁的孩子,你却让他照顾弟弟,你羞是不羞?而且饭团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晚上睡眠不充足哪行?
“今天你不是要到镇上取那套订做好的木棉弹弓吗?还不赶紧?”她前两天把杂物房腾了出来,充作弹棉被的作坊。待那些工具到了,便能开工了。
“嗯,一会就走。”说起正事,二郎收起了嘻戏的态度。
“对了,别忘了买上十来捆纱线啊。”
“晓得了,不会忘的。”
当下,各自忙碌不提。等二郎把木棉弹弓等工具拿回来后,莫老汉夫妇便开工了。他们过来干活时带上了两个孙女,罗云初了解的笑笑。让饭团不描红的时候就陪着两个小姐姐玩儿。
前头给棉花去籽的时候,罗云初他们对外的说法是自己种了十亩,而大部分的棉花是罗德从外地收购回来,让他们帮着加工的。为了取信于人,还招摇地从罗德家拉了几大牛车的东西。其实这些有部分是木炭有部分是夏季收获的粮食。
上半年罗云初他们不是耕作着她娘家的几亩地嘛,罗宋两家在不同的村子,当时收回来的粮食都没干,若挑回来老费功夫了,二郎索性就放在她娘家晒干先了。此时正好利用上了,就把它们给运了回来。不过这事他们事先已和罗德通好了气,罗德也不问姐姐姐夫为啥让他这么做,便照做了。
干完活回来的男人爱凑在一块儿喝点小酒,最常聚集的地点便是二郎家的厨房。罗云初尽管不喜二郎喝酒,但在外人面前一向给他做足了面子。专程给他们炒了一叠花生米当下酒菜后,她便不去管他们,自个儿忙去了。
“哎,这都两个月没下雨了,再这样下去,地里的庄稼都要干死了。”大郎叹了口气,地里的庄稼蔫蔫的,又正是抽穗的关键时候。
赵大山也摇摇头,“我看这天气啊,一时半会怕是难有雨下了。”
二郎深以为然,“不行的话,只能像往年一样担水,一眼眼地给地里浇水了。”
“对了,今天我进城,听人说了,俞阍那边地龙翻身,死了好多人。后来那里有好几个县都发生了瘟疫。据说有不少人逃了出来,四处逃窜呢。”赵大山道。
“嗯,我也听说了。俞阍离京城很近啊,老三这都走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到京城了没有。”二郎很是担心。
“听那些走南闯北的赶车人说,从咱们青河县到京城少说也要走一个半月呢,这会怕还在半路上吧。”大郎的想法很务实,没有什么太过不实际的奢望。
“你们兄弟俩呀,就别担心了,我看你们老三也不是个福薄的,即便遇上什么不好的也能逢凶化吉,放心吧。”
罗云初就在屋前屋后忙碌着,他们的话她一字不漏地听了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便和二郎说,“孩子他爹,你瞧瞧咱们是不是该囤积点粮食啊?”虽说今年因着耕种了娘家的地及又置了四亩水田,上半年他们收回来的粮食比往年还多一半,但下半年就指着那四亩水田了,加上老天爷不赏脸,收成肯定比不得上半年的。
今天她听他们说了,俞阍那边地震,俞阍有多大她不知道。但通常都是大旱之后才地震的,如今民间有这等不稳定的因素,接下来物价不稳定是必然的了。恐怕过不了多久,粮食的价格就飞涨了吧?若情况再严重点,恐怕到了最后手上有银子都买不到粮食。在这里粮食就是命啊,多囤点粮准没错。
“媳妇,为啥呀?”二郎长这般大,在这里还没经历过这地震瘟疫那种东西,顶多就是旱了点或涝了点而已。自然不明白罗云初的顾虑。
罗云初当下便把她的思虑说了,二郎想了想,觉得多囤点粮食没错,便应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说一下,昨晚说有肉的,抱歉只有一点肉沫了,七月份严打。再加上今天要三更,所以实在没有精力写肉。等过些天得空了再写吧,炖一次肉,比写一个章节还累人。希望亲们体谅一下,不是不写,晚点。。。摸一个。。。
78囤粮行动
这头,宋铭承他们的马车走了近一个月,才走到榆苏、域封、领南三省交界处的一个小镇。小镇地处三省交界,人流来往密集,自是富饶不过。
此时此地除了商旅外,还有少数衣衫褴褛的难民。
“听说了没,俞阍省自打地龙翻身之后,瘟疫又开始蔓延了。据说不少人从俞阍各县跑了出来。”
“你这都老掉牙的消息了还拿出来显摆,真是!你瞧瞧吧,那些穿得破破烂烂的,不是俞阍跑出来的难民是什么?”
“作孽哦,要是我我也逃啊,听说圣上下旨封锁俞阍各县的要道了。这不是逼着人家留在那等死么?”
“嘘,作死了你,这些话你也敢拿来说?”
“罗相公周相公,你们看,咱们是不是绕道为好哇?”赶车的刘老汉问。
“自然得绕道的,只是咱们该往哪条路走好呢?”宋铭承凝神思考了一下,道,“走域封这条道。”域封离俞阍远点,虽然多绕了一段路,但可以杜绝许多麻烦。
周墩迟懵懂,对此决定毫无异议,他看着那些脏兮兮的难民,满脸同情,“罗兄,他们好可怜。”
“周兄,咱们要相信圣上。当今是个年轻的为的,我相信不久后朝廷便会把俞阍的瘟疫控制住的,然后帮俞阍的百姓重建家园。”宋铭承安慰。
周墩迟的态度宋铭承隐隐觉得不妥,但两人只是结伴而行,交情也不算深厚,宋铭承有些话也不便说他。只能提醒他赶考为主,待取得了功名,便能为百姓做点事了。这才把他劝上车了。
“二嫂子,你瞧,这棉被可还过得去?”莫大娘见罗云初经过东厢,忙叫住她,指着那床新出炉的棉被问。
罗云初笑着说道,“莫大娘,我就不用看了,你和莫大叔的手艺咱可是信得过的,要不也不会请你们来了是不?”话虽如此,但她仍然走了进去,翻了翻,越看越满意。
莫老汉夫妇见她如此,便知她甚是满意了。遂莫大娘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道,“东家,求你个事。”
“莫大娘,不是让你别叫我东家的么?听着怪寒碜人的。我听着二嫂子就挺中听的,你们这样叫着便好。对了,你们有什么事只管说,能帮的我自然不会推辞。”且听听他们的要求吧,相处几日,罗云初相信莫老汉夫妇不是那种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
“是这样的,今早我女儿回来了,说我那外孙跌断了腿,急需一笔钱来医治。她家又是个穷的,这不求到娘家来了。咱们做爹做娘的,总不忍心不管,遂厚着脸皮向你讨工钱来了。”之前攒的银子全放到钱庄里了,轻易不能动用的。
请他们时,二郎便和他们说好了,十日结一次工钱。现在才四五日,他们不好意思也是可以理解的。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罗云初不忍心为难两个老人,当下便笑道,“这个没问题的,我这就给你们结算一下。”
罗云初折回屋里头,拿了每日的记录,回到东厢,“莫大娘,我数了数,这五日你们总共弹了七十五床棉被。十张五斤重的,五十张十斤重的,还有十五张十五斤重的。可对?”这些不同重量的棉被都是为了适应市场的要求。
莫大娘看向自家老头,一直没说话的莫大叔点了点头。
前头她说每张棉被十五文钱一斤是她外行了,二郎特意到镇上问了下行情,得知人家弹棉被全是按斤来算的,一个铜板一斤。若以她这想当然的想法来给工钱,他们这批棉被的成本价就高了。那晚她被二郎笑了好久,直接她不服气追上去要咬他这才完事。
“按照之前我们说好的价钱,那你们就能领到七百六十文,你们算一下是不是?数目若对了,莫大娘你再找我拿钱。”看着两位老人低头苦思的样子,罗云初也不催促,她知道这里的人懂算数的少。他们有可能要去问一下别人。
“成,一会算出了结果我再去寻你。”
“好的。”
没过多久,他们便找来找她了,说她算的数目都极对。罗云初笑笑,进屋七百六十个大钱给他们。
罗云初既然要囤粮,自然不会忘了提醒娘家那头。为了能空出一个阁楼来放粮食,上头的棉花都被清出来放在客厅里和饭团的房间里。随着一袋袋棉花渐渐变成一床床棉被,房间里总共能腾出点地儿来站了。
其实现在的粮食价钱已经有点略微抬高了,只是除了有心人,别人都没太在意。罗云初他们主要囤积大米和面粉为主,黄豆绿豆红薯等也会囤积一些。加上油盐酱醋啥的,都买上一些,这些东西就足足花了十八两。
大郎那边自然也告诉了,大郎家也是跟着买了一些,面粉和大米各四百来斤吧,不算多。大郎明显不像他们这边那么有魄力,毕竟罗云初他们光大米就买了两千斤,面粉买了一千斤。若只是他们一家四口吃,能吃两三年了。罗云初本想让二郎劝着他们多买点,但知道他们估计也听不进去的,便罢了。
今年他们二房田间收回的粮食也是以稻谷为主,舀兑成大米,也就三四石,约三四百斤左右,除去平时吃的,也没剩下多少。如今有了这些粮食,即便下半年收成不好,也没多大妨碍了。
“姐,听了你的话了,咱们家也买了好些粮食,咱们一家四口一两年的口粮尽够了。”阿德对罗云初的话是很信的,一两年的口食也不算多,放在楼阁上不怕潮,留个一两年不成什么问题。若情势好,到时卖掉一部分便是了,若真的连粮食都吃不起了,味道差点又如何,总比吃不上饭强吧。
“那就好,对了,上回老三说的话你还记得不?有没有回镇上再盘个铺子的想法?”罗云初琢磨着,这么多棉被,该怎么卖,得拿出个章程来了。
“想是想,但地里的庄稼委实让人不放心啊。”罗德腼腆地笑笑,在他姐面前,有啥不好承认的。
“愁啥,盘吧,你家那些地改天领着你姐夫去认一下,让他帮着跟理跟理。”反正她家这个就只是个种田的料,不用白不用。
罗德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没什么不行的,待收粮食的时候再给回一些粮食姐姐他们便是。
“还有哇,开店之时米面等物多买点儿。”她这是防止成本太高,阿德开那店走的本就是平民路线,成本低味道好份量足才有赚头。若粮食的行情真如她所料,那按她说的话准没错。她想,在年前或者明年一二月前都没事,因为有下半年的收成顶着。到了三四月份,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恐怕才是最艰难的时候。
“晓得了。”现在天气冷了,猪下水和火锅的生意正是好做的时候,希望这回能多挣点钱。
“对了,买店的银子够不够?”她知道前阵子娘家又添了七八亩地,还盖了新房,这些加起来,少说也要花一百来两。
“姐,够了,前头花的都是这大半年赚的银子,老本儿没动喱。”
罗云初想想自己也分到的八十两私房,点了点头,“对了,到时给姐姐空出一点地儿来卖棉被吧,瞧,这么多棉被,正发愁呢。今天让你姐夫到镇上问问李记绣访收不收棉被,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姐,放心吧,据我所知,李记绣访每年都进好多棉被的,会有好消息的。”毕竟在镇上那大半年不是白呆的,对镇上许多店都有了大概的了解。
79 宋铭承拢了拢身上破旧的棉衣,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天一早,地上的雪积得更厚了,马车的速度慢了许多。
“宋相公,风雪太大了,前面似乎有个破庙,咱们在那歇一会吧?”赶车的刘老汉呵了口气往车后询问。
“嗯,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吧。”宋铭承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呼呼,宋兄,越往北走,这天就越冷啊。”周墩迟冷得直哆嗦,牙齿开始打颤,“宋,宋兄,多亏了你把棉衣借我啊,要不然这样的天我估计能冷出病来。”他指了指身上穿着的那件簇新的棉衣,这棉衣真厚实真暖和啊。他娘虽然也给他准备了冬衣,但都是往年的旧衣,不暖和。在老家那会还好,如今到了这边,当真不御寒。
宋铭承瞄了一眼冷得脸色苍白的周墩迟一脸,“没什么,你先穿着罢,待买了新的再还我就行。”两人结伴上京,他总不好见他冷得都快生病了也不管。多亏了二哥二嫂细心,给他准备了两件棉衣,要不然也没法借他一件的。
罗云初当时给他准备的时候,就考虑到北方那会肯定很冷,新制的棉衣里放足了新收上来的棉花。就是旧的那件,她也放了一些新的棉絮进去,认真地翻新过的。
马车在破庙外停了下来,车外的刘老汉见了破庙里的情景怔了一下,下意识叫唤宋铭承,“宋相公?”
宋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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