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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妇难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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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还没牙呢,吃不动肉的。”
“那弟弟什么时候长牙?”饭团一脸可惜,肉肉很好吃的说。
“三四个月吧,快了,等长了就告诉饭团。”
“嗯。”等弟弟长了牙,他一定让弟弟吃饱肉,一定不和他抢。
九月二十六,是汤圆小家伙的满月。九月农闲,加上宋家的人缘一向不错,遂来道贺的人不少。满月酒的一应事物都是宋母领着几位婶娘嫂子帮二房打点好的,赵大嫂等人也过来搭把手。遂整个酒宴办得热闹又不失了礼数。
许氏在头两天就检查出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当下把宋母喜得笑眯了眼。家里的许多活计都不让她做了,此次小汤圆满月更是直接打发了她室内陪伴罗云初和孩子。
罗云初脸上笑着,心里却暗暗叫苦。娘啊,你这不是把我放火上烤么?还嫌大嫂不够恨她?好容易,她那大嫂才转移目标了的。果然,许氏进来她房间后。方氏也趁机会溜了进来,说了几句酸话,挟枪带棍的。许氏可能觉得自己隐忍够久了,肚子里又有了块肉做倚仗,当下反唇相讥。一时之间吵吵嚷嚷的,直吵得人头疼。估计是感受到他娘的不满,小汤圆放声大哭。
当下她真恨不得这满月酒不办也罢,直接将大房的人轰回家,让他们关起门来自己闹去。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今天是我儿子的满月酒。你们做伯母的给个面子成不?”要吵回家吵,别在她家丢人现眼,她们不要脸,她还要呢。
罗云初无比庆幸这个房间装了门,要不然这出戏就全部落入外人的眼中了,当初二郎贪图便利不想装,是她坚持才安上的。
宋大嫂估计也想到再吵下去,被宋母和大郎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遂识相地闭上了嘴。她盯着罗云初和她怀里的孩子,冷哼一声,扭头出了房间。
罗云初在心里摇头,她这大嫂,身体调养了那么久都时好时坏的。前两天还听说又卧病在床了,今天却硬撑着要过来。她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她是多么在乎她这侄子,她无非是想趁此机会摆她正妻的派头罢了。过来晃一圈,好让别人记住她始终都是宋家的长媳。
“二弟妹,谢谢你了。”许氏感激地道。
罗云初哄着儿子,没看她,“你也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你们太大声吓着汤圆而已。”如果她以为凭这两句不痛不痒的感谢,她就会出手教训方氏,那她就大错特错了。对他们大房那破事,她才懒得管。
许氏不理会她的冷淡,兀自说道,“二弟妹,你不知道,天孝他娘好可怕。有时晚上不睡觉,却贴着我们的房门听壁角。有回我渴了想到厨房舀碗水开喝,甫一开门就见她站在那,大晚上的,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罗云初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很不厚道地笑翻了,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她大嫂这做法完全吻合了她之前的猜测。大郎一家子乔迁新房的时候,她得知大哥将许氏和方氏安排在主屋的东西两侧间时,就不厚道地猜想,她那大嫂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会不会去偷听丈夫和平妻的壁角?事实证明,果然会么?
许氏继续唠叨着宋大嫂做的某些不着调的事,罗云初可有可无地听着。她知道许氏未必在意她有没有在听,许氏只不过是急需一个通道来发泄心中积压的不满罢了。在宋母或大郎面前她是不敢说的,娘家也不能常回,家丑又不可外扬,所以怎么看,罗云初都是最适合的垃圾桶。
好容易挨到用饭时间,有人来请她们出去。罗云初抱着小汤圆往客厅里走,她松了口气。心里对她大哥充满了同情,看来,齐人之福并不好享啊,他就自求多福吧。
满月了,罗云初最喜欢的一点便是,她终于能洗澡了!整整一个月,她都不能碰水。二郎对她一向心软,以往只要她软语哀求几回,他都顶不住,没两下准投降。但在这事上,他却跟他老娘保持了高度一致的立场,坚决不允。
她说她受不了自己身上那个气味,二郎却说她很好闻啊。好闻个屁!当时她就恨得咬了他一口。偏他还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疼。晚上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晚上睡觉时竟然是紧抱着她的。当时她心里发狠,不给我洗澡,薰死你!最后却是她败下阵来,不败能如何?人家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兀自睡得昏天暗地。
坐月子那整整一个月的辛酸,不说也罢。反正罗云初是打定主意了,下回受孕她一定要掐准时间,坚决不在夏季生产了。
晚上,禁令解除的罗云初指使二郎给她提了两次洗澡水,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方罢。
洗过澡后的二郎爬上床,抱着罗云初挨挨蹭蹭,“媳妇,你好香哦。”
挨吧,踏吧,一会你就知错了。
罗云初察觉他的硬硕正以不可思议的硬度和热度膨胀着,她一把握住它,媚眼如丝地问,“想要?”
二郎点头如捣蒜,双眼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可是,娘说了不行耶,还没够四十天。”可怜见的,这都多久没闻过肉味了。
二郎挫败极了,这话他老娘也和他说过,今天还特意叮嘱他了,说女人的月子一定要做足了,让他千万别猴急,给他媳妇惹来一身病。
好吧,为了媳妇,他忍!再过十天就可以了。
“睡觉了。”他闷闷地说道。
罗云初突然觉得自己过分了,坐月子的时候他不让她洗澡也是为了她好。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她见他忍得辛苦,曾告诉过他怀孕也能做的,只要温柔点就行。可是二郎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硬是拒绝了。坐月子的时候他也没嫌弃她气味难闻而搬到别处去睡。她听赵大嫂说了,她怀孕那会,和赵大哥分床睡了足足一个月的。
这般想着,她迅速钻进他怀里,拉过他的大掌让它搭在她的腰际。老天爷真的很厚爱罗云初,这次生产,她除了身材变得丰腴一点外,其他的都没走形。
二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罗云初凑近他的耳际,轻喃了一句。他的眼睛瞬间发亮,搭在她腰际的手动了,来回地抚弄着。
“媳妇,你真好。”
罗云初横了他一眼,脸微微发热,渐渐府□去,小嘴来到他的腰际。
二郎被她睨了一眼,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随着她的动作,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76 棉花深加工
九月十月的古沙村暗暗流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兴奋而神秘。不少山头冒出了阵阵黑烟,不少村民见面了脸上的表情似乎都透露着另一层意思,通透的仍旧通透,不明就里的仍然不明就理。
“媳妇,山上的棉花已经收完了,我们和大哥搭个伙烧炭吧。咱们村今年有许多人烧喱,黄连生赵大哥他们都烧了好几窑了。”二郎抱着小汤圆,在他嫩呼呼的脸上亲了一口。下巴的胡渣子刺得他不舒服,扁了扁嘴就哼唧起来。
“你这人真是的,哪天不逗他哭一回你就不舒服是不?”罗云初白了那傻笑的家伙一眼,抱过儿子哄了起来,“小汤圆乖乖,你爹坏,咱不理你爹了哦。”
“呵呵,我这不是见他不哭不闹不像个娃儿嘛。”二郎摸摸鼻子。
敢情孩子好带他还嫌弃了?不过汤圆确实太好带了点,除了吃就是睡。偶尔醒过来别人逗他,他也很给面子地露出无齿之笑。只是这娃爱干净,一到要解决人生大事时必定哼个两声,若没人理就大哭。若拉了你慢个一时半刻没给他清理,必定闹腾得不行。小汤圆这做派搞得罗云初很纳闷,这娃儿的表现似乎有婴儿穿的潜质?她暗自观察了几回,发现是她想多了。
“爹你又欺负弟弟了?”饭团指控道。
二郎纳闷,儿子看问题啥时候这么一,一针见血了,对,就是一针见血。他也不想想,汤圆一般在罗云初身边时都乖得很,极少哭闹。好几回大哭都是他这当爹的逗的。
接着饭团看着他爹摇头,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爹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可以老欺负弟弟呢?”
饭团很护着他这个弟弟,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臭小子,读了几天书倒教训起你老子来了?”二郎笑骂。
“好了好了,你们爷俩别斗嘴了。饭团你不是和你天孝哥在书房里写大字的么?”
自打宋母搬回大房后,罗云初见西厢光线好,和宋铭承挨得又近,索性收拾出来充作书房。而大房那边的房间不多不少刚好够用而已,若要空出一间屋子来作书房很是勉强。天孝去学馆也有大半年了,罗云初便和宋母大郎说过,让他放学后就过来这边书房温习功课,顺便教教饭团。他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遂不反对,只是宋大嫂颇有微词。天孝本人却是乐意的,每日放学回来都呆在二房这边,直到用饭方回去。罗云初做什么好吃的也不避着他,有饭团的一份定然少不了他的一份,这些天孝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嗯,刚写完两页大字,语微姐就过来叫哥哥回去吃饭了。”
“写得怎么样?”罗云初随口问道。宋铭承回来时,她就让他得空时写了几张书帖,专门留给饭团描红用的。毕竟之前他留下的那些字都太过深奥了,不适合初学者用。
“哥哥夸饭团有进步哦。”
“还记得龟兔赛跑的故事吗,饭团不能骄傲哦。”
“嗯,饭团不骄傲。”
交待了饭团看着弟弟,罗云初和二郎便来到厨房整治晚饭。
趁着洗洗切切的空档,罗云初对正在烧火的二郎说,“孩子他爹,你刚才说和大哥搭伙烧炭的事,我看行。左右无事,田里的庄稼一时半会也还没到收成的时候,你且去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哥都卖了三窑了,只不过价钱一次比一次低。希望过段时间会涨点吧。”其实他能理解大哥想多攒点的钱的迫切心情,奈何
听了他的话,罗云初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木炭的价格怕是难涨上去了。不过她觉得无所谓,冬天快到了,自家也是要用炭的,若卖的价钱不划算的话,大不了留给自家用呗。
也不知道那法子是如何流传出去的,总之现在虽然还达不到人手一份的夸张程度,但就古沙村来说已有不少人懂得这个法子了。物以稀为贵,什么东西一多了就不值钱了。这木炭也不例外,多了,价格自然就贱了。她现在觉得庆幸的一点便是,这里是古代,是机器不普及的时代,他们砍伐的木材大小清一色都是手臂般粗的,大的树木都没有被砍。“对了,现在的棉花行情如何?”
罗云初盘算着,家里的棉花连籽足足有五千斤,家里的两间阁楼都堆得实实的。原本放在上头的粮食还特意搬到饭团那房间和外头的东厢放着,给那些棉花腾地方呢。那会家里的麻袋都不够用了去,二郎特意到镇上买了两大捆回来才勉强装得完这棉花的。
“嗯,今天去问了,去籽的是二十五文钱一斤,不去籽的是十二文一斤。不过我看这个价钱随着天渐渐冷下来,还会往上涨的。”去籽和不去籽价格相差太大了,也难怪,有籽棉花重了许多。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今年也赚大了。五千斤的棉花连籽全卖了,能得六十两呢。这银子自然比不上他们前头卖木炭方子那么多,但这全是种地得来的啊。有些人种了一辈子的地,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呢。
罗云初停下菜刀,细细想了一翻,觉得卖棉花不划算,这卖原料和卖深加工品价格相差太大了,中间一大段利润生生被人吃了。
“二郎,还记得去年咱们给饭团买的那床新被子吗?”
“记得啊,咋啦?”
“那两张被子总共才五六斤吧?就卖了四百文钱。”那两张被子小,长约四尺宽约三尺,三斤多一张才显得没那么寒碜人,若是配给他们睡的那张大床,啧,不知道有多薄呢。
“那两张被套也不是什么好料子,我算它一百六十文好了。这样一来,相当于六斤的棉花稍微加工一下,变成棉被,他们就卖了两百四十文,差不多每斤六十文!”其实那布的价格是她高估了,绣访大宗生产,价钱应该更低才是。仅仅把那棉被加工一下,价钱就翻了一倍多。想想她就眼热,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二郎听着他媳妇的话,心头也是一片火热,“那咱们把棉花都加工成棉被吧。”
罗云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不笨嘛。连加工一词都懂得现学现用了。
“咱们附近有没有人懂得弹棉花的?或者在绣纺做过此类活的呢?”弹棉花的过程她很小的时候见过,不难,但需要的工具她也说不清。她觉得还是请个专门的人来做这个好了。
“我想想。”二郎给灶里添了根柴后凝神思考,罗云初也不催他,把切好的肉放下锅去煎油。
“对了,我想起来了,村东边的莫老汉莫大娘以前似乎就是干这行的,据说在绣纺干了十几年了。后来那绣纺换了东家,新东家嫌弃他们老了干活不利落,便把他们辞了。”
他们村还真是人才济济,打铁的、接生的,现在连弹棉郎都有!
“那敢情好,你抽个空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帮忙吧。咱也不亏待他们,每弹出一张棉被,给他们十五个大钱。”计件给钱,不怕他们出工不出力。
二郎觉得这个法子好,当下应了下来。
次日二郎便跟着大郎到山上烧炭,此次大郎烧炭的地点是在他们山头的另一面,上山的路不一样。遂大郎才没有发现棉地里的异样,而二郎在收完棉花后,怕那些棉株留着惹事,加上挑回去当柴火烧也不妥,遂将它们全砍了,原地烧掉。
趁着中午回来吃饭的空档,二郎去村东边寻了莫老汉夫妇,说明了来意后。他们没有讨价还价便同意了。
莫老汉夫妇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前些年死了,给他们留下了两个孙女,儿媳也改嫁了。莫老汉夫妇在绣纺干了十来年,倒也攒了一些家私。这下他们儿子死了,救也救不回来,他们这一家倒成了绝户,心灰意懒之下,买田置地的想法就淡了。一家四口仅耕着两亩祖上传下的地,反正买了,以后也是便宜了那些白眼狼亲戚,索性他们就捂着那些银钱,待两孙女大了给她们置办一份嫁妆,让她们体体面面嫁了便是了。
既然打算制棉被,那棉花就不得不去籽。如果光靠罗云初,整到明年恐怕都不行。思来想去,罗云初准备请人。此时正是农闲,村子里休闲的妇孺挺多的,就让她们帮忙,每去籽十斤棉花给两个大钱。钱不多,但挺多人乐意做的。毕竟给棉花去籽这个活比做针线简单,带着孩子一起做,一天下来十来个大钱就到手了。而且每日的工钱还是现做现结,不拖沓。闲着也是闲着,能挣一点算一点吧。
遂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日子里,罗云初家大门大开,不少人从自已家里拿了小兀子,三五成群地围在她家院子里给棉花去籽。
第一日她们完成的时候,罗云初检查了一遍,整袋的棉花里没发现一棵籽。当时她就感叹,这时候的人真的很实诚,干活极少偷工减料耍奸弄滑的。遂接下来的日子,她便时不时地查看一些,其他的都很放心。
十日左右,这五千来斤的棉花便整理好了,花了两三吊钱。最后那天结了工钱后,有好几个婶娘候在一旁,腆着脸说她家的棉花好,想买几斤回去做棉衣。罗云初本想算她们便宜一点的,但想到若这样的话,后面会有更多人来买棉花的,而这批棉花他们又另有打算。于是便都以二十五文一斤的价钱卖给她们。
再次开荤
那晚,二郎早早归家,他早早烧好了热水,吃过饭后,很是殷勤地帮罗云初提好热水,“媳妇,水我帮你提到浴室里了,你赶紧去洗啊。”声音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热切与暧昧。
用膝盖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罗云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二郎嘿嘿直笑,直催促,“快去吧,快去吧,晚点水就凉了。”
罗云初收拾了衣服,有点别扭地地往浴室走去。
二郎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汤圆,嗯,儿子在床上不方便运动啊。而且万一他在关键的时候醒了就太扫兴了。遂有了以下这段对话。
“饭团,今晚让汤圆跟你睡好不?”某个无良老爹诱哄着四岁的儿子。
和弟弟睡耶,饭团惊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为了预防万一,二郎连尿布也扯了两条带过来给饭团,“这尿布,懂换吧?”
饭团点头,“懂。”他见娘换过许多次,很简单的。
“那就好,好好照顾弟弟啊。”解决了这事,二郎心情很愉快。
“饭团会的。”
罗云初洗了澡甫一进房,就被人从背后抱住,身后的门一下子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罗云初红唇微张,差点惊叫出声。
“别怕,是我。”熟悉的雄性男性气息围绕着她,说话间,他头一低就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趁虚而入,探进她的嘴里。
大掌更是止不住地往她的衣内钻去,握住两团丰/盈。罗云初也是许久未经历情/事,身子敏感异常。察觉到抵着小腹间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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