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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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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若灜优雅的起身,步履盈盈,款款而行。快要踏出殿门时,她缓缓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晚宴上,皇上册封了大皇子为太子……”
  我接着无语。
  她走了。
  我整晚一寸一寸抚摸过残留她指尖香气的古琴,那里,断了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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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解读正文:女主为什么没去晚宴呢?当然不仅仅是为了第一男主喽 。也不是出去玩, 女主要是去了, 就代表她与姚家外朝势力的正式接轨。女主不会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我向各位诚恳致歉,我更新的的确慢了些 不过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的,原谅我吧!
  对于上榜问题,一位伟人说过:金杯 ,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只要有一个读者,我也会写下去的。
  谢谢各位的阅读,给了我很大动力,鞠躬!
  第八章
  前日花蕾尤未破,点点胭脂,染就真珠颗。今日重来花下坐,乱铺宫锦春无那。剩摘繁枝簪几朵,痛惜深怜,只恐芳菲过。醉倒何妨花底卧,不须红袖来扶我。
  我把盏浅酌,不久已小醉微眯。醉眼朦胧中,依稀看见一人独自漫步闲庭,轻嗅花香。
  他走近,抱起我,眉头紧皱:“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咧嘴笑了笑,挥挥手,“不多,你看,就这么,这么几壶……”挣扎着摆脱他的怀抱,扶着花墙走进院内。我张开双臂在园中旋转,长袖卷起落英,缤纷一片,“父皇,你说,我好看吗……”
  安宣帝瞳中仿佛映出一朵天上纤细的云,它不断变换出奇妙多姿的模样。白脂肌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犹如粉雕玉砌的仙子,立于九天翩跹曼舞,婉转清歌。
  相思一曲,道尽人心。
  眩晕到快要跌倒之际,父皇温柔的接住我。苏仁之不知何时站在一旁,递上一碗醒酒汤。我误以为那也是酒,一口饮进,好涩。
  脑海里缭绕的是下午御花园的一幕:远远的看见绍棠挺拔的身影弯曲,紧咬嘴唇,向另一个芳华绝代的少年行君臣之礼。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跪也跪的那么唯美,那么决绝。
  对于绍棠,我终是不同的。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长大,纯真一点一点被磨灭殆尽。他本性凉薄,可皇子身份逼得他不得不在这红尘起伏中驾一叶扁舟,颠沛流离。
  他的影子和我的重叠在一起,我甚至错觉他是我的孩子。
  他对我说,“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可眼角,落寞无限。
  “不是酒,我不喝,”我伸手推开玉碗,“我美吧,可绍棠比我还要美呢,他那么好,你们为什么不立他做太子,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知道我已失言。苏仁之忙扶住我:“公主,您醉了,奴才扶您回去歇着。”
  我怎么回去,回哪去?
  “父皇,你为什么那么宠我,纵容我?”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泪水模糊双眼。
  “其实你就想看看我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对!你肯定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还有你,苏仁之,你也是。你们都是!只有绍棠对我好,所以你们就折磨他,其实我好难受的,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我指指心口,“好疼……”声音已经哽咽,“好疼啊!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你们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们,我想回家……你们送我回家好不好……”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已无力支持身体的重量,瘫倒在地。
  午夜,安宣帝坐在床边守着早已酣睡的人儿,轻轻撩拨起她的秀发,舒平她一直紧握的小手,一脸疼惜。
  苏仁之实是不忍,“皇上,您还是回宫歇着吧,奴才守着公主就好。”
  安宣帝摇摇头。
  “仁之,朕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在意她的,为什么连朕自己都没有察觉。”安宣帝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第二日晌午,一醒来看见的就是缳姐姐放大的惊慌失措的脸。她告诉我,父皇守了我一夜,直至早朝才离去。还派人送了一堆上好的补品。
  这个皇帝,胸怀还真是宽广。后来几日,他都没有来我处读书。
  看着被一群普通妃嫔包围的李攸攸还有上座的太子殿下,比较比较我们一家三口这边的门可罗雀,真是,讽刺。
  要不是皇帝突然说什么一家人好久没聚齐吃顿饭了,我何苦来这儿受白眼。
  李攸攸一袭紫红宫衣,在众人包围下端得比皇后还皇后,笑面如花。合着这饭局是为她开的,以昭圣恩。桃花眼还不时飘向我们这边,一派挑衅的架势。
  殿外太监宣报皇上驾到,众人接驾,得令平身后一一按照品级落座。
  我虽是长公主,但按照宫规,除太子外,第一桌是没有皇子份的。倒好,免的我和皇帝对视尴尬。
  屁股还没沾到椅子呢,就听皇帝说:“澜儿,你坐到朕这边来。”
  啥?
  缳姐姐捅了捅愣住的我,把不情愿的我引到了主桌。
  皇帝又转向娘亲和李攸攸:“每次宴席朕旁边都是两位爱妃,好不容易这次自家人聚一起,换个花样,今天沐阳和澜儿坐朕旁边。”
  这下众人懵了,那是什么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也就罢了,一个公主坐也说不去啊?
  皇帝无视众人诧异目光,大家也不能说什么,吃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为这丫头坏规矩。
  一双银筷进入眼帘,一看碗里,皇帝像蚂蚁似的往我窝里搬菜。对面李攸攸那眼神像说,下顿我就以你下饭。
  我不知该吃不该吃。
  皇帝见我没动:“澜儿怎么不吃?”
  “儿臣不怎么饿。”
  “那至少也要吃一点清淡的。仁之,叫御膳房做几个清淡的菜上来。”
  “是,奴才这就去。”
  “听闻皇姐前些日子不舒服,父皇担心的守了一夜,近来可好了些?”太子打破沉默。
  这件事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宫闱之间传得神乎其神,无非是一些我侍宠而骄之类的闲话,也有人说是我酒醉大闹圣驾前,有违女德。
  “劳殿下挂念了。没什么,酒喝多了,头疼了几天。”我平静的回答。
  太子估计想借此讥讽,没想到我承认的这么痛快,一时竟找不到话来接。继续沉默。
  无聊。
  我顺手抄起面前酒杯,却被父皇一把夺下,语气严厉,“不准喝。”
  没饭吃,没酒喝,一餐饭不欢而散。
  我滴酒未沾,绍棠倒是喝高了。
  他晚上到我那说是陪我再吃点,结果变成我陪他再喝点。
  同是一个妈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那酒品,喝完话头不断,啰里啰唆。绍棠喝完,没事儿人似的坐在一边,迷离眼神,两颊红晕泛起,遥望着皎洁明月,让人觉得万物仿佛都只在他的一枕黄粱春梦中,不甚真实。
  “绍棠,你那么想要那个位子吗?”我忍不住开口。
  “皇姐,就算我想走,太子能放过我吗,母妃能放过我吗?”他似笑非笑,一抹身影隐在茫茫月色之中。
  我是清都天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斜插梅花,傲视王侯,一代少年数风流。如此风姿,惟不属皇家儿女。
  绍棠,我究竟该不该帮你?
  我跨进殿门,就看见仁之垂头跪在地上,周围都是一本一本散落的奏折,父皇目光如炬,面色微愠。
  我笑笑:“我们苏大总管做错什么事啦,惹父皇这么生气?”
  “澜儿来啦,坐吧。”
  “谢父皇。儿臣要是再不来,这殿里的东西还不被父皇您都砸了,那儿臣可损失大喽。父皇别气坏了身子。仁之,你去缳姐姐那拿些点心过来,父皇处理了这么久的政事,有些饿了吧?”
  仁之把地上的奏折收了起来,担忧的看了父皇一眼,弓着腰退了出去。
  我装作不经意地拿起几本折子看了看,父皇没有说什么。
  要么是些词藻华丽的恭维之词,要么就是些老臣倚老卖老的强势建议,皇帝看了不气才怪。
  “父皇,这些人怕是要慢慢教他们怎么为人臣子,急也急不来的。”我宽慰他。
  现在朝堂上大都是些前朝之臣。父皇是一朝宫变夺得太子位,登基之后国策是定人心,稳固皇权。这个策略难免会留下些解决起来很棘手的麻烦,权力下放过多,派系之间争斗激烈,等等。
  “莫非朕的澜儿有办法教他们听话些?’”
  “父皇说笑了,干政的罪过澜儿可是担不起的。但若是身为子女为父皇分忧,澜儿倒是有个小法子,说出来当是给父皇解个闷儿。”
  我那个小法子,父皇听了很开心。
  我终于踏出了姚若瀛希望我走的第一步,而那路的前面,是高山,还是深渊,我不知道,也永远不想知道。
  其实人,从来都是自己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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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醉人心,一抹嫣红
  断人肠,一曲离觞 这章写全了……
  虽然有些突兀,但女主真的很喜欢绍棠,把他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 ,女主不是无爱,只是经历两世,没那么轻易动心罢了。
  致歉 !!!为了符合文章情境 擅自篡改了开头的词 原词是“前日海棠尤未破”但海棠是春花,本文是夏季,故改成花蕾 拍我吧!!
  第九章
  大安宣德十八年,秋。
  礼部侍郎秦双上书安宣帝,大概的意思就是请求对当世各家学说进行整合,统一思想,强调“天人合一感应”,主张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
  如果把这个提案换到西汉时期,就叫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如果把这个秦双穿越到西汉,他的名字就叫,董仲舒。
  那么,这一切的幕后导演是谁呢?
  是我,大安长公主,容澜。
  那么,广播总局审核的领导是谁呢?
  是他,大安皇帝,容泽轩。
  不出十年,大安的朝廷,会注入一半的新鲜血液,而这些年轻人,会成为安宣帝的堡垒,成为他刺入党系的利枪,成为真正属于他的,棋子。
  不出十年,大安的天下,会形成万民拥戴吾皇的思潮,而这些人,会成为大安永世长存的载舟之水,皇权将与穹天,同齐。
  我立于远处,俯视下面熙熙攘攘的群臣,惆怅万千。这就是抓权的代价,总有一天,姚家势力终将成为这场改革的牺牲品。他们将用先人搏尽性命换来的荣耀,为我铺就一条鲜血之路。他们的剑,握在我的手上,而我也许会用它,刺进敌人的胸膛。
  权利场,就是一场荼毒灵魂的盛宴。
  父皇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的我的小方法没这么简单就能想出来,或者说,他根本就知道这不是我想出来的主意,可他从不问我它从何而来。他只是细细听着,思考着,我们之间所有的思想交换都是如此神秘,从不戳破那层若隐若现的窗纸。我们维持着以利换利的关系,我要他那里可以抗衡太子的影响力,他要的,是良荐。
  大安国力日盛,我是父皇的公主,注定为他带来吉祥。所以他微笑对我说,你是朕的好女儿。所以他带我祭祖,微笑着对所有人说,你是整个大安的容澜。
  也许我即将成为姚若瀛之后,再一个巾帼传奇,大安之澜,安澜。
  我在他人口中,终于摆脱了那个生而繁华的姓氏,可是,赔上了一生安宁。
  绍棠傍晚来寻我,我埋首书中,久久才抬头。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皇姐,母妃听父皇说你最近常常夜不能寐,特意让我送点炖品过来,你尝尝味道怎么样。”他递了一碗给我,清香扑鼻。
  “不错。”我抿了一口,“缳姐姐,先收起来吧,等等我再喝。”
  “皇姐,可这个应该趁热喝才最有效果。”
  “没事,少睡些挺好,多读些书。先拿下去吧。”
  待缳姐姐走远,绍棠悄无声息的绕到我身后,突然用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颈肩,低声絮语,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哑然失笑,“怎么了,受谁欺负了?”
  “姐,母妃说我们三个人好久没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有吗?呵呵,都怪我心思不细,让你们惦记了。这样,哪天我回去住一晚,可好?”
  “嗯。”
  这阵皇帝正策划即将在我国举行的的四国首脑会议,忙得昏天黑地。我得空回凤阳宫住了几日,享享清闲。
  不得不说,还是老地方住的舒坦,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印记了简单的时光。一直以为既然是穿越便不会有对童年逝去的感伤,谁料,记的越是清楚,越悲凉。
  “澜儿,我看那些官家小姐们,玩的花样一个比一个新奇,有些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不去凑凑热闹?”母妃调笑我一个人蜷在榻上,安静的像只懒散的猫。
  无奈我前前后后加一块都快不惑之年,你要是见一个中年妇女春意盎然的的扑蝶戏水,估计也得别扭。
  “我还是不去的好,我这身份,她们玩起来也会顾及,不尽兴。”
  “你父皇就是把你看得太紧,到了嫁人时可怎么办?”
  “那就招个驸马,住得近些。免得我看不到皇姐!”绍棠笑声从远处响起,像铃声一般清脆悦耳。
  “胡闹。”我与娘亲同时开口。
  “哟,异口同声的,真是母女俩儿。”他慵倦的靠在我腿上,随性用手指缠绕发梢,这动作,让我想起一个人。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园中男子剑招深婉流美,运转自如,奔逸超迈。一剑舞罢,落梅满地,景色旖旎。
  “好,好,好。梓凝的剑舞的是越来越好了。只有你我二人,梓凝不必多礼。”
  梓凝收起拜势,“殿下过奖了,和您比起来,梓凝只是耍耍花枪罢了。殿下突访,梓凝未能接驾,还请殿下恕罪。”
  “无妨。本王来寻你是为同其他三皇会见之事,本王代父皇出席,不能有失国威,着你随驾同行,替本王办些事情。”
  “是。梓凝必不负王爷之命。”
  “好!”
  梓凝遥望南方天际,一丝难以琢磨的微笑缓缓绽放,魅惑人心。
  大安宣德十八年冬,四国会晤。
  那一年,我十六岁,十六韶华。
  那一年,我与他,宛若初见。
  潇洒太湖岸,淡伫洞庭山。鱼龙隐处,烟雾深锁渺弥间。方念陶朱张翰,忽有扁舟急桨,撇浪载鲈还。落日暴风雨,归路绕汀湾。丈夫志,当景盛,耻疏闲。壮年何事憔悴,华发改朱颜。拟借寒潭垂钓,又恐鸥鸟相猜,不肯傍青纶。刺棹穿芦荻,无语看波澜。
  那日太湖堤岸,你优雅脱俗,无拘无束;我静静伫立,披纱含情。
  端详着落地铜镜中的身姿,不禁感叹,这一身大红的锦衣果然不适合略显瘦弱的我,根本衬不出朱色的大气之感。
  “换了吧。”
  “公主,可这是皇上特意送来的衣服……”缳姐姐略有些为难。
  “无妨,换那件白色的好了,瞧着还衬我些。”
  迎宾会场。
  北朝泱国皇帝苍珉用一双锐眼审视着这一干人等,安宣帝近几年功绩卓著,一系列政策针针见血,几年不见,大安国力今非昔比,不可小觑。西朝莞国皇帝年事已高,早已将大部分权力交给四皇子墨熙云,这个四王爷看上去儒雅,实则心计极深,手段阴狠,暗地里打压几个兄弟,拉拢朝臣,相信莞国的太子之位已是囊中之物。东朝皇帝天性懦弱,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宰相冷蔚操办,看着对面对他颔首举杯的一代名相,苍珉冷笑回礼,这个冷蔚的手腕也绝不简单。
  这天下,当真不好取。
  “哥哥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苍清雅温和一笑,替苍珉斟满酒。
  “嗯。看来此生想完成我的宏愿,还需下很大的功夫啊。”苍珉拍拍这个自己最心爱的弟弟,“你可要好好帮朕,清雅。”
  “清雅的拙才,怕是入不了哥哥的眼。”
  苍珉轻叹,自己这个弟弟终有一天要继承大统,可他的性子,罢了,慢慢劝吧。
  正在思忖之际,忽听见尖细的太监声音响起:“长公主到……”一道一道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家不由自主地朝殿门望去。苍珉一愣,就是那个大安人尽皆知的长公主,容澜?
  只听一把柔婉悦耳的女声响起,“儿臣参见父皇,各位母妃,太子殿下。澜儿延迟了些,还请父皇治罪。”
  安宣帝面露微笑:“无妨,平身吧。”
  “谢父皇。”
  一抹身影自场中翩翩而起。远远看去,清新明丽,冰肤玉肌,容貌并不是宫中常见的娇艳甜腻之色,白素的衣衫,更平添了一份恬淡雅致。她双眸扫视全场,“大安长公主容澜见过各位,吾姗姗来迟,还请各位不要介怀,切莫怪怠慢之罪。”款款而立,一言一行大方得体,平实近人,顿时赢得在场外宾不少好感。
  大家突然想起新近流传的这样一个说法: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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