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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安澜(另类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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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愧。
  上文说的应劫,本章有所解释,其实这劫,就是攸攸惹毛了女主,结果女主劫了全体演职人员,包括自己,后文慢慢有所体现
  女主劝攸攸不要滥杀无辜,想要太子之位,从皇帝那下手。不知大家看明白了没有
  第一部分大概结束了
  第二部分女主即将开始闪耀后宫
  第六章
  人生需要规划。一个美好的人生更需要规划。
  人无远见之明,必有近忧之事。
  因为一时英雄救美绝对不属于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的理性行为,所以,义愤填膺的冲动必然付出惨重代价,我阴沟里翻了我的小汽船……
  当下是什么情景?
  我被困凌霄殿,对面坐的是皇帝,面前摆的是棋盘,旁边站的是宫里最有实权的大太监苏仁之,他手上端着一杯茶,眼神异常坚定,我理解他的意思:这次长公主您躲也躲不过去了,落子吧……
  唉,这俩人,我一个也开罪不起。
  我伸手接过茶,抿了一小口,“起禀父皇,儿臣不会下棋。”
  皇帝很释然:“朕知道,朕叫你来就是要亲自教你。”
  摆明设个套,等我往里钻。
  整整一个下午,他不厌不倦的教我,十九纵横,星,天元,角,边,中腹,气,提气,打劫……都是些基本的东西,没一会儿我就听明白了。不过,低调才是我的本能,我不懂,不懂,就不懂!摆弄了好久,我的手还不知往哪落,每次都怯怯的问:“父皇,这个,怎么放好?”我眼里水雾弥漫,快要哭出来了。
  皇帝倒也不恼,他对我轻柔凄迷的微笑,仿佛满城随风飘忽的蒙蒙柳絮,迷人眼,乱人心。我很想大叫:“师父,八戒,妖孽!妖孽!”
  傍晚,父皇留我陪他用了晚膳,便着苏仁之送我回去。
  回去的时候途经瑶台,隔着一条水上走廊远远的望去,月桥花院,琐窗朱户,想想阁中美人,绣幕茫茫罗帐卷,隐隐枕痕留玉脸,腻云斜溜钗头燕。最近宫里盛传皇帝对攸美人的爱意渐消,如此娇景,残留芳心一片情何限。怨,怨,怨。
  我敛目轻叹:“鸳鸯两字怎生书?”她与娘亲,都将永远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怜她,可要当心赔了自己。
  终于到了自家寝宫,苏仁之把我交给缳姐姐,问了娘亲安好,便回去复命了。
  娘亲现今颇有东山再起之势,这个苏大总管,态度竟是不亢不卑。一眼望去,性子也不温不火,对主子恪守礼制,尊卑分明。只是那一袭青绸背影,倒有几分清冷脱俗之色。我干笑一声,他,也绝非善类。
  苏仁之刚踏进凌霄殿的门,就看见自己主子立在窗前,目光深邃,沉默依旧。
  他快步上前,伏跪于地。两人无语。
  月上柳梢头。
  安宣帝先开了口:“仁之,你怎么看澜儿这孩子?”
  苏仁之没有抬起头:“奴才不敢妄断长公主。”
  “说说看,怎么个不敢妄断?”
  “奴才看不透长公主。”
  安宣帝转过身,轻笑:“仁之,这天下,还有你看不透的人么?”
  宫里的戏照旧演,只是主角换成了我。
  皇帝三番四次传召,对我慈爱连连,赏赐不断。我如坐针毡,无事献殷勤,必有阴谋。可我能怎么办,离家出走?不现实。装病?那太医院的人估计会恨死我。
  没辙,我忍。
  孩子是什么? 是一种对物质价值没有概念,却对欢喜的事物抱有强烈占有欲的一种生物。为了不放纵他的欲望,我们可以喝斥他,警戒他。
  皇帝是什么?也是一种对物质价值没有概念,却对所有的事物抱有绝对支控欲的一种生物。为了我们自己的身家性命,我们必须哄着他,惯着他,顺着他。就像溺爱孩子一样。
  合着我穿来就为了哄孩子,还是一对儿。
  大安宣德六年冬,我的娘亲,为王朝诞下了一位强有力的皇位继承竞争者,我的弟弟,绍棠。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轻圆,一一风荷举。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舟轻楫,梦入芙蓉浦。
  故乡遥,何日去?
  时光荏苒,已是大安宣德十八年,夏。
  明媚的阳光下,柔丝飘拂,绿柳映衬着镂空墙壁,朱红的柱子矗立在檐下廊间,扶疏婆娑的花影,叠映在清莹透亮的帘子上,四周一片宁静清幽。午醉醒来,迎面吹过一阵柔和的暖风,苍翠茂密的樱桃树下,立刻映现出几颗鲜红欲滴的樱桃。
  “哟,殿下,您来得真是不巧,公主正睡着呢。”缳姐姐一边小声说,一边伸手指了指翠微亭。
  “没事,我进去看看,不会吵醒姐姐的。”
  我醒来听见这一番对话,不禁满心欢喜。
  帘子被轻轻挑起,走进来一位少年,面若冠玉,明眸流转。
  他见我已醒,微微一笑:“该不是我扰了皇姐的清梦?那我罪过可大喽。”
  “贫嘴。”我招招手,让他坐到我旁边来。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个清楚,“我这弟弟要是放出家门,说不定是掷果盈车的盛况呢!”
  “什么掷果盈车?”
  我撇撇嘴,“你呀,不学无术。这是夸你生得俊俏。”说完还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手感真是好。
  绍棠连忙躲开:“你怎么和母妃一个样,一见面就动手动脚,叫人看到了,还以我给人调戏了呢!”
  “呵呵,我怎么听下面人说,这二皇子天生的风流倜傥,惹得一群官家小姐暗送秋波,酸得很噢……要我说,你肯定是给那漂亮的迷了心窍,要不,怎么这么些日子,都没想起来看看姐姐我?”
  “这帮奴才,舌头个个灵得很,他们什么说不出来?我倒是想来,可惜姐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来了几次,苏仁之都说父皇来你殿里看书,就把我给挡了回去。”绍棠有些愤愤的说道。
  我长到了十二岁,父皇就破例让我独居一殿,此事当时还引得众人艳羡,嚼舌根说什么有违祖制,父皇充耳不闻,坚持己见。然后,我这地就快成了他的书房,不过整天漾着墨香,很舒服。我又问母妃讨了缳姐姐来,着实心满意足。
  我白他一眼:“你少拿仁之说事儿,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父皇找你都找不到,你还会自己送上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缳姐姐在帘外报:“公主可醒了吗?苏总管奉皇上旨意来见公主,候了有一会儿了。”
  “醒了,叫他进来吧。”
  苏仁之进来,见到绍棠也在,愣了一下。随即行礼,“奴才见过公主,二殿下。”
  我示意绍棠虚扶了一下仁之,“没什么外人,仁之不必多礼。”
  “谢公主,殿下”
  “父皇叫你来可有事?”
  “皇上说今天,公主您的伯父,驻守西北的姚千啸将军回朝,正好赶上赏花节,宫里筹办了庆功宴,您若是晚上没事,可以参加,散散心。”
  姚千啸是娘亲的兄长,两朝将军,军功卓著,近几年,由于西北常有蛮族对我大安边疆进行抢掠,遂出征围剿,如今功成回朝,自家人,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你回禀父皇,我晚上没事,会去的。”
  “那奴才就告退了,公主,二殿下慢歇。”
  傍晚,众多宫女围着我一个左转右转。面前摊了一堆锦衣华服,耀眼夺目。缳姐姐不停的拿给我比量,这个好,那个也不错,煞是认真,“公主您呀,不知道,奴婢家乡那,赏花节可快是这一年里女孩子最重要的节日了,虽说家里穷,没什么好衣裳,可是姑娘们还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盼着赏花时能遇上个年轻公子,把自己给瞧上呢!”她好像回忆到了小时候的情景,咯咯直笑。
  前世华灯初上,游船上我牵着他的手,看着这水乡美丽的夜景,烟花绚丽,水波涟漪。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缳姐姐,今天晚上宫外也过节吗?”
  “当然过了,奴婢倒是觉得,肯定比宫里热闹。”
  缳姐姐忙得晕头转向,自然看不出我的诡异心思。
  我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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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个人觉得这章写的比较郁闷 似乎是瓶颈了
  下一章第一男主角出现!! 还有就是下章会揭开很多人的心思 绝对大意外 渐渐步入权力内斗化……
  皇帝为什么那么宠女主呢?
  掷果盈车说的是潘安貌美,出门人家都朝他丢水果,幸福的孩子……
  第七章
  相信自己,就能成功。
  我相信自己能够骗过一干人士我中暑头晕,两眼昏花; 我相信缳姐姐去禀告父皇我已睡下父皇不会有疑问;我相信我交待侍卫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就不会被人发现失踪;我相信我拿着腰牌在这个守卫疏松的日子能混出宫去;我相信自己,结果,我就混出去了。
  我越狱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
  掂量掂量钱袋,我有钱!出宫不带钱那是古代公主做的事,我一穿越的现代人士,能够深刻了解: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左顾右盼四周,我没带出来盯梢的。
  检查检查自己,我买的是一身男装,帅!
  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的事儿都能成!
  咱先下馆子撮一顿,呵呵,头一回进城,什么都稀罕。
  由于过节的缘故,京城最大的饭店,我估计是最大的,人声鼎沸。
  二楼基本上被一群士兵包下,我猜都是伯父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兵,个个纵横沙场,英雄豪迈。粗犷的调子回荡在大堂里,连我一个女儿家听了都热血沸腾,大安天下,果然振奋人心。
  我也不由多喝了几杯,小汾酒酿的真好,没兑过工业酒精的喝起来就是不上头。低头啃我的酱骨头和烧猪蹄,味道不错,都是些宫里吃不到的玩意儿。
  “哎,哎,你们知道不知道,老子我那时候多他妈厉害,大刀,就这么,”一大汉边说边拿油手比划着,“就这么架在那东西的脑袋上,他当时腿都软了,吓得尿了还,我说,你叫我声爷爷老子我就放了你,你们猜怎么着,他他妈还真叫了,我当时淬了他一口,你就是个孬种,鸟蛋,下辈子别出来混,在家搂媳妇儿吧!一刀劈下去,那脑袋咕噜咕噜的滚,眼睛还动呢!哈哈!”
  一帮人听得起劲,直叫小二再上几缸酒,大碗大碗的干。不停细说战场上的砍人史。喝酒吃肉,喊爹骂娘。
  他们说的虽然有些鄙俗,我听得倒还舒坦。当兵的不会骂人,那不就是猎狗不会抓兔子,活个什么劲儿?
  敛目回来,不经意间对上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底微呈蓝色,精光乍现。眼睛的主人面相俊朗中透着一丝娇贵,英挺的鼻,唇薄,一脸负心像。他也看见了我,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轻蔑不露自溢。切,看出来我女扮男装又怎么样,多管闲事。
  低头瞬间,扫过他的周身。身后两人似是家仆,不过站的稳健非常,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还是练得很好的那种。其中一个的衣摆开口处缝了个绣物,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不过不要紧,我已知晓,西朝莞国人。
  其实这是个很古老的习俗,而且是特定的家族才有的绣一物保平安的惯例,若不是皇帝老子把他的书摆到我那不少,而我又好野史,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天下四分,东西南北。南朝大安和北朝泱国实力相当,东西两国紧随其后。自南北两朝和解以来,太平盛世,划地而治,相安无事。他们趁着大庆之日私访,分明是不想太过张扬,目的嘛,昭然若揭。
  他们继续听了一会儿这嘈杂之音。付账走人。
  身为大安儿女,我该做的是追上去,刺探军情。不过我穿来的自私自利,玩去喽。跟踪?我身无长物,被人灭了口怎么办?
  大街上都是小贩,赏花节小姐们居多,所卖的,也大都是簪花头饰灯笼一类,材质不好,样式却新奇。大家挑挑拣拣,我也上去凑个热闹。
  忽然瞥到了一串珠花,宫里没见过的模样,我抵挡不住诱惑,伸手去拿。谁料另一只手比我更快,“小姐这身装扮,手撷此物,未免有些不符吧?”是他,酒店里的男人。
  姑奶奶我放你一马,你还找上门来了。
  “公子夺他人心爱之物,又与君子行径有何相符?”代表月亮鄙视你。
  我难得与人作口舌之争,不过一想起他看我那眼神,就赌气的厉害。把话递了过去,一阵窃喜,小公子还嫩得很噢。
  见我并无娇羞之色,他一愣,随即狡诘一笑。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飞奔出去,到了街口,一名随从递给他缰绳,他先上马,再把搞不清状况的我拉上马背,环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喃;“如此花开时节,凝儿可否有幸邀小姐郊外一游?”
  绑架,我被敌方绑架了。
  我努力转过身,只是一眼,沦陷。
  他的眼睛在黑夜里炯炯有神,透着迷醉的光芒,璀璨犹如星辰,映得仿佛是万世河山,千里水天一色,看孤鸿明灭,青松连绵。烈马疾驰,我的挣扎无济于事,声音在风中听上去略显颤抖,“你放开我,放开,你谁啊你,放开我……”
  我承认,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她在他怀里,看他颐指版图,胸怀天下,看他为她铸造天上人间,看他无双的风采,看他绝美的姿态,享受他从冷酷的决绝中显露的丝丝柔情,感受他从金戈铁马中迸发的豪迈气息,即使得不到他的爱,也宁愿与他,一世纠缠。
  马兜了一圈,逐渐慢下来,快到城边,他抱我下来,嘴角轻挑, “一时兴起,小姐勿怪凝儿失礼。”可语气哪有半分致歉的意思。好傲的秉性。
  无言以对,精神病之处,不可久留,转身欲走。谁料他一把拉住我,另只手却拔掉了我的玉簪,一头青丝垂下,他玩弄的挑起一丝发梢,“好香。”
  我勃然大怒,你这便宜占得也太大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
  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账!”却被他挡了下来。只见他从怀里掏出我之前心仪的那串珠花,三下两下绕起我的发,用其固定,在我发上烙下一吻,“九尾的小狐狸……”
  啥意思?
  等我回神,他已带人走远。月色正浓,一时,倦意淡淡。
  趁着宫门没关,我一溜小跑回家。这么多年养尊处优,连跨个门槛都有人扶着,跑一会儿就累得不行,黑幽幽的外殿里,就听见我一人吁吁的低喘。我其实怕得要命,要是招来人今晚我就甭想睡了。
  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一阵微风吹过,珠帘曳动,伴着翠玉珠子的清脆碰撞,一阵琴声幽幽而起。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牙齿打颤。何方神圣,别吓我啊!
  现代科学就算再发达,神论也必存在。
  凭着记忆摸到出门前为以防万一带的火折子,举到眼前,软塌上坐着一位女子,云鬓高挽,长袖曳地,纤指轻移,漫不经心地拨弦品琴。
  汗……
  我点亮蜡烛,陪笑道,“母妃今儿怎么想起来看我?”
  “我要是不来,怎么赶得上这场好戏?”她冷眼睨着我,眸里不带一丝生气。
  当下明了,这气氛,不适合打亲情牌。
  直接切入正题。“母妃找澜儿何事?恐怕不是私自出宫,来兴师问罪的吧。”
  我们的关系,何时已经需要如此对话才能相知对方心意?
  其实,很早以前就是了吧……
  姚若灜要的不是一个女儿,至少,不仅仅是一个女儿。她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公主,一个可以左右后宫局势,可以在皇帝那撒娇讨利的公主,一个处心积虑要把弟弟送进东宫的公主。
  我小时在她面前不加掩饰的聪慧,她十分欣赏,并且知道可以加以利用。所以,她点拨我,维护我,是为了一步一步按照她的路子培养我。无奈,我身上有一个对她来说很致命的弱点:我根本以一个成年人的思维方式生活。
  我任何时候都明确的知道,我要什么,不要什么,接受什么,拒绝什么。我救她,是因为一个正常人的良知,因为她的生养之恩。我不愿,也不能助她搅浑后宫这一潭死水,是因为我的个人价值观制止我这样去做。
  一个人有时最该学会的,就是即使知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目的性的时候,不要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更不要为此而怨天怨地。
  父皇给了我无尽宠爱,我却没有借此打压李家一派,她自然不爽。
  “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要一个平稳的生活就够了。这是在这宫里最卑微,也是最难实现的愿望。
  姚若灜接着说:“今天姚将军回朝,你不该不来,他是姚家的英雄。”
  我无话。他也是姚家的外朝势力。
  姚若灜优雅的起身,步履盈盈,款款而行。快要踏出殿门时,她缓缓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晚宴上,皇上册封了大皇子为太子……”
  我接着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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