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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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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华盯着苏瑾年,一字字问:“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苏瑾年脸上带着一抹自嘲:“什么人?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在这世上,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呢”

过了好久,他才又开口说:“从出生起,就注定了我只是一个替身,对于皇室楚家来说从来就只是一个工具。”

“自我记事开始,便长在皇宫。多年来,宫里一直有传言,说我是先帝与外面女人所生,甚至有一度我自己也几乎信以为真。从五岁起,我就与意外联系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我神情一直如此淡漠吗?”

苏瑾年说到这里,大笑起来,从来未有过的癫狂,谢朝华却只是在一旁不做声,他渐渐收住笑,“三九严寒,我失足掉下了御花园的池子里,你说怎么那么巧呢?结冰的湖面偏偏在我落下的地方有着数道裂痕,事后,我虽然保住了小命,可心脉受损,太医关照忌情绪大起大落,所以我慢慢就养成了如今说话的性子。”

谢朝华听了,心中叹息。

“那时候虽然我年纪小,可宫里长大的孩子到底比旁人家懂事的早,知道一切不可避免,只是尽量小心,因为我知道一个皇子,不管你有没有强有力的后台,很多人仍会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可谁曾想,我……哈哈……我只是先帝安排的一个替代品。”

谢朝华心中微微一动,替代品,是谁的替代品?楚楠忻?应该不是,那会是谁呢?难道……她心里一紧。

苏瑾年看出了她的惊诧,倒也承认得很直接:“不错,正是林胥。”

谢朝华恍然大悟,却又不太敢相信。

他笑:“先帝表面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是个极其精明算计的人,他粗犷表现之下却是有一颗多疑的心。他当年虽然是让楚楠忻登上了皇位,其实暗地里早些年间却又秘密与林胥往来,留有一手,以备不测。你看……”他冲着谢朝华笑,“这皇家的人,父子之间都没有一丝半点的信任,有的只是无尽的猜忌,尔虞我诈。”

“先帝爷却早就将我的一生都安排好了,先是作为林胥的替身,待楚楠忻即位之后,我便又成了林胥在大昭的眼线,可是我的主上却并不需要我呢”他像是喃喃自语,“那怎么可以呢?如此这般我这一辈子又为了什么活着?他们楚家人自以为身上流着世上最高贵的血统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将别人的一生随随便便说弃便弃了我觉得不会允许的我哪里会不知道楚楠忻心里的打算,他也是只是想利用我,呵呵,苏瑾年对于他们来说那样微不足道,那我就要让他们知道,其实他们比我多的也就只是一个血统而已”

谢朝华从未想过,苏瑾年刻意挑起两国战争,背后的因由竟然是说话……

这夜那样的漫长,黎明终于来了。

谢朝华与苏瑾年一早就离开了小木屋,下了山,又走了半个时辰,眼前渐渐开阔起来,这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几点黑影,渐渐越来越近,是几匹马。

苏瑾年眺望了一下,“接你的人来了。”

这一霎那,谢朝华却并没有劫后重生的激动,各种心情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只是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奔马。

酸甜苦辣,也许就要到终点,一切要了结了吗?

她回过头,苏瑾年却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苏瑾年,这个全身都是秘密的人,她想她一辈子都会记得。她其实很想对他说,他并不只是一个替身,很多事情她知道他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做着,比如放自己离开,比如成全了阿容人生最后的愿望……

一声马嘶,谢朝华看着他御马而行,至自己面前翻身下马,举止还是一贯的优雅而从容,只是浑身微微颤抖显示出他激动的心情。

那目光柔和似水,澄澈而温润,谢朝华仿佛就要溺毙在这目光之中。

半天,她缓缓开口:“我来了。”

“就你一个人?”韩琅文的表情似在做梦,突然一下子紧紧将谢朝华揽在怀里。

谢朝华俯在他胸口上,听见他擂鼓一般的心跳,也感觉到他微微发颤的身体。

红日东升,那刚刚绽开的金光刺得她微微侧目,却意外地撞入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情绪难辨……


第六十五章 征途(三卷终)

谢朝华捂着眼睛不适地醒来,浑身酸软无力,入眼的是陌生的淡青色帷幔,陌生的床板,陌生的摆设,怔了怔才想起来,之前应该是太累又有些激动,晕了过去。

门忽然被推开,谢朝华倒是一惊,却原来是个丫鬟,“姑娘醒了?”

“你是?”谢朝华问。

“奴婢巧莲,是来服侍姑娘的。”这丫鬟十分乖巧,很有些眼力,她看了看边说:“奴婢去打水伺候姑娘梳洗。”等她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

“这里是哪里?”谢朝华继续问。

巧莲利索地兑了点凉水,试了试水温,一边拧干了帕子递给谢朝华,一边说:“这里是陛下在清水的一处行宫,如今作为大军的指挥大本营了。”

行宫……谢朝华蓦然一怔。

巧莲一边伺候着一边又道:“姑娘你可是足足睡了三天呢大夫说姑娘之前是太过劳累,思虑过甚,如今可总算是醒过来了。”

“是……是陛下让你来伺候我的?”谢朝华定了定神,状似随意地问,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从韩琅文怀里望见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是。这两天大昭那边局势复杂多变,听说谭老贼在四处集结部众,大战一触即发,可陛下之前天天亲自过来看姑娘呢,每天都会坐上好一会儿呢。”

谢朝华朝她看了一眼,一个丫鬟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巧莲似有所觉,马上低了头不再说话。

谢朝华梳洗完毕之后,对巧莲说:“我人还是觉得有些酸软,再躺一会儿,你下去吧。”

巧莲似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谢朝华躺下,心里有些不安定,她没有问韩琅文的情况,之前南下讨伐陈国就应该是消耗不少军粮,如今接着又是一场大战,他应该是很忙吧……

她闭上眼,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觉有些异样,睁开眼,惊骇地对上一道视线。

她扫了一眼屋内,没有旁人,好在适才只是和衣而卧,连忙起身跪下:“叩见陛下。”

“平身。”楚楠忻看着脚下的谢朝华,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谢朝华站起来,低眉垂目,对于楚楠忻在这个时候过来,她是在猜不出他打了什么主意。

“身子好些了吗?”声音突兀的响起。

谢朝华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却只很恭敬地回道:“谢陛下关心,好多了。”

楚楠忻突然莫名地笑了笑,“韩琅文倒是很将你放在心上,你的安全不确保,他一直不同意出兵大昭。”他说话说,好像便把不出兵的缘由都推给了韩琅文,却忘了他其实才是楼南的君王,手握着重兵以及传国玉玺……

谢朝华不知他这话的意思,没有作答。

“皇后临终的时候可有什么话?”他突然问。

谢朝华心中嗤笑,人是他害死的,他是担心妹妹阿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吗?

“娘娘……并没有说什么。”

“哦,是吗……”

说话没有意义的对话,让谢朝华心里堵得很,“眼下第一要事是扫平逆贼,待日后陛下定能为楼南再寻得一位人品贵重,贤德端良的国母的。”这话多少是带了些情绪的。

“哈哈……”楚楠忻的笑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更显得讽刺。

谢朝华低着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尖,感觉到侵略危险的气息靠近。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如果你愿意,这后位朕可以留给你。”

“我?”谢朝华突然抬头,笑得有些放肆,“自古只听过皇位有兄终弟及的,到没听说过这后位还能妹终姐及的。”

楚楠忻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却没有再说半个字,甩袖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巧莲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食盒,“姑娘好几天没吃多西,怕是早饿坏了吧。”

谢朝华笑笑,“多谢你费心了。”吃了些东西,渐渐有了些力气,想出去走走,却被拦住,“姑娘恕罪,陛下吩咐过,外头如今局势混乱,为了姑娘安全,还请不要出这间屋子。”

巧莲的话虽然说的含蓄,可谢朝华明白自己算是又被软禁了起来。

夏日晴朗湛蓝的天空,几丝白云慢慢飘动,随着微风,一股浓郁的麦香扑面而来。

谢朝华坐在马车上,一群自由的飞鸟划破天空的沉寂,而她已经被看守了整整两个多月了。

这些日子,随军征战,她时而在马车里,时而在馆驿中,身边除了巧莲和几个看守他的士兵,就没有其他人来过。

只是远远地看见中军帐中进进出出的人马,而外头的消息对于谢朝华而言也是完全封闭,只是巧莲偶尔会提及如今在哪,这应该也是在楚楠忻默许她知道的仅限的范围了。

直到又回到了大昭,谢朝华被安排住进了宁寿宫中,知道这大局是已定下了。

只是宁寿宫里几乎都是陌生的面孔,那曾经的主人如今早已入土,她没想过今生竟然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窗外映照这初夏和春末交替的阳光,而地处南方的京都,此刻应该已是梅子黄熟、浓绿满眼的梅雨季节了。

三天了,殿外的侍卫有不减反增迹象,她暗暗叹气,楚楠忻到底想怎么样?忽然寂静的殿中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谢朝华抬头看去,是喜儿。

“小姐。”喜儿旧日的称呼让谢朝华有些恍惚,转眼看见喜儿的身后还跟着巧莲,只是她站在外头,并未走近来。

“小姐受苦了。”喜儿说了一句,眼睛就红了,“先生放心,太子虽然也吃了点苦,不过如今一切都安好,奴婢与桂嬷嬷会照顾他的。”

这一刻,谢朝华心里也有些泛酸,百感交集,无从说起。

“喜儿,你今日来我这里做什么呢?”谢朝华问,她被软禁多日,从未有人踏入宫门,而喜儿在此时出现,自然不可能是偶然。

喜儿微微一笑,平静地说:“小姐还记得吗?您的小时候,最喜欢喜儿给您梳头了,如今就让奴婢再给您梳一次头吧。”

谢朝华心中微微一动,点点头,“好的。”

梳妆台前,喜儿仔细地给谢朝华梳着头。

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轻声说:“其实娘娘当日出嫁的时候虽然那样的绝情,可喜儿知道,她其实一直是想陪着公主的,却没料到却被公主亲手推了出来,她……”喜儿有些说不下去,语声哽咽,但是,她没有哭。

谢朝华从镜子中看见门外的巧莲时而不时朝里张望,她正想出声,却听喜儿突然大声道:“小姐为什么不答应陛下留在他的身边呢?当日您可是答应娘娘要替她照顾太子的,难道您放心让太子一个人待在这宫里头吗?”

谢朝华先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从镜中看见喜儿的表情,以及外头巧莲的举动,心中亮如明镜。

她故意微微叹气,“喜儿,我留着宫里算什么呢?没名没分的。”

喜儿微微一愣,随即一笑,收起梳子将它放进梳妆台上的盒子里,“陛下对您的心意,喜儿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娘娘当日也与先生您提过不是吗?先生您再好好想想吧。”

谢朝华点了点头,叹息一声,说了句:“承儿还小啊……”

“是啊,小姐,太子就托付给您了。”喜儿这句话说得郑重。

喜儿告辞离去后,谢朝华坐在梳妆台前状似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才伸手做似随意地将那适才打开的盒子关上,手里却多了个纸团……

六月二十八日。

大战初定,群臣们正在金銮殿中为如何处置谭氏余孽大大争论不休的时候,宁寿宫突起大火,夏日天干物燥,火势一起来,烧得十分厉害,整个皇宫都乱成了一团。

而谢朝华却跟着一名小侍秘密地转出宫门,那里早有一驾马车在等候着,车里则有一位令她感到意外的人在等候着,竟然是多日不见的青桐。

“姑娘,快上车。”青桐焦急的脸上夹杂着一抹欣喜。

谢朝华回头抬眼望了望那火光冲天的阁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车厢。

马车飞一般地奔跑着,“我们从水路取道汜水,然后离开楼南。”青桐简洁地将计划告知了谢朝华。

谢朝华点头,出城怕是来不及,楚楠忻应该很快就能察觉。

水路是最快捷稳妥的办法,她很快换上了青桐早就为她准备好的男装衣裳,将头发打散,弄得有些凌乱,将五官遮去了一半,带上斗笠。

就快要到渡口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马车过于招摇,谢朝华与青桐便下了车,自行往渡口走去。

只见渡口停着好几艘船,岸上行人往来热闹,她们很快就混入了人群之中。

正要上船,忽然就骑来了一队人马。谢朝华与青桐对看一眼,将斗笠压得更低了些。

“奉上头指令,前来捉拿一名逃犯。”说话的一身禁军装束,岸上的百姓听了此话纷纷小声议论着。

谢朝华与青桐躲在人群后,不着痕迹地悄悄溜到船尾,“……戒严,所有船只不得出城……”

几个字飘入耳中,谢朝华暗道糟糕。

楚楠忻一直将自己软禁着,虽然之前因为宫变的事情,暗影的势力大大折损,可竟然也让谢朝华得不到一丝消息,可见楚楠忻将她看守得极好,就应该是防着她,如今居然光明正大地全城搜捕,看来是不把她抓回去不肯罢休了。

心中,却见船舱之中有一名妇人爬了出去,“军爷,您开开恩对岸孩子他爹可眼巴巴等这药救命的啊,求您行行好啊……军爷军爷”她苦苦哀求,几乎泣不成声,却犹自不顾地猛磕头。

旁人看不过眼,其中便有人插嘴:“看着妇人可怜,这位爷,放这条船过河吧。这船上总共就这点人,有没有逃犯您搜一搜就可以了,法不外乎人情嘛。”

“是啊,是啊,放她过河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言地附和着。

那军官左右看看,终于勉强点头,“那好吧,来人,去船舱里搜”士兵得了令,纷纷下马就朝船行了过来。

谢朝华的心此刻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候,从船尾突然一条人影窜出,谢朝华几乎惊叫出口,那是青桐,手下意识伸出,却是徒劳,人早就几步上了岸上。

只见青桐骑上一匹马就飞奔而去。

岸上众人惊呼,那军官立刻大喝,“上马,追”

一行骑兵匆匆而来,又疾驰而去,片刻间,渡口又恢复往日模样。

船驶离了码头,谢朝华坐在船尾,还能看见几个黑点在追着一个……

渐渐地一点踪影都不复可见,码头也只剩下一条黑线。

青桐……谢朝华靠上舱壁,心中疼得针刺一般,手不禁紧紧抓住领口。

“谢姑娘。”

耳际忽然传来一声极低地轻唤,声音几不可闻,却让谢朝华心惊,她绝对不能再回楼南皇宫,回到楚楠忻身边,不然这么多人的努力都白费了。她下意识看了看外面波涛翻滚的江面,这一刻竟生出抵死不从的念头来。

“姑娘不必惊慌,在下是姑娘的同乡人。”

同乡人,那就是从京都来的?

她微微侧脸看去,说话的人,一身生意人打扮,长相平凡之极,没有一丝特征,将这种人扔到人群之中,绝对让你转眼就会忘记的一张脸。

只是脸上一双毫无特色的双眼,此刻正闪着狡猾地光芒,盯着谢朝华看。

谢朝华扫了眼舱中其他人,他们正议论着逃犯,并没有人注意这边,她没有说话,只是戒慎地盯着此人。

“姑娘……”这人凑上前,用更低的声音,在谢朝华耳边道:“睿王爷让在下同姑娘说,出来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肖睿……

听了这人的话,谢朝华的心突然就变得平静下来。冷眼睇他,暗忖:肖睿在大昭果然是安插了眼线的。

她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朝华区区一弱质女流,竟让王爷惦记,实在惶恐。”

那人看着谢朝华,笑得意味不明,“姑娘之才,在下早有耳闻。如今……如今新帝初登大宝,朝中局势变幻莫测,王爷正是求贤若渴之际,他时常同在下提及姑娘,言词之中颇为推崇。”

谢朝华心中冷笑,推崇,只怕是图谋自己手里“阳影”可以为他所用吧。

“眼下先生说什么都是枉然,即使朝华有助王爷之心,可是前路未卜,后有追兵……”

“这个好说,区区自由安排。”他笑着眯细了眼。

谢朝华不再作声,为了他自己的功劳前途,她相信他此话并不只是空空而谈。

船行在汜水之上,照说只要一直顺着河流而下便能出了楼南。

而此人却是带着谢朝华辗转几个渡口,偶尔还故意在几个大的码头留下些踪迹,而事实上却带着她翻山而过,虽然路上花了几倍多得时间,可以路上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十日之后,他们终于到了蓟州。

再次回到蓟州,谢朝华只觉得恍如隔世。

而这几日下来,谢朝华也对此人另眼相看,心中又添几分戒慎。

黄灿,此人心思缜密,之后倒是要更为小心相处。

到了蓟州,黄灿不知用什么方法,很快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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