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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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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哥哥……”朝华心理焦急,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最终只说了句,“哥哥保重”

谢焕点了点头。伸手握住谢朝华的,笑笑:“妹妹保重。”

马车停在一处荒僻的松林,谢焕很快套下一匹马,将缰绳递至苏月华手中,自己则驾着马车朝树林深处而去。

谢朝华刚要骑马,却被苏月华按住示意不要动。两人隐在树丛里,过了良久,看见不远处火把若隐若现,在岔口停留了一会,而后向着谢焕离去的反向而去。

谢朝华的心好像被揪起来一样,苏月华伸手握住她的手,等火光在黑夜里再不见踪迹,才轻声安慰:“你放心,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夜风吹过,带着火把燃烧后的浓烟,烟熏了谢朝华的双目,刺激着她涌出了泪水……

天上星月无光,一骑二人,很快便溶入了这无边无际的黑夜中。

“我们去哪里?”谢朝华问着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如今陆路关隘都被重兵把守,唯独水路还稍微有机可趁,此水其实与汜水想通,若是顺利,三日便可出楼南国界。”

谢朝华低着头,没有答话。

“先生是在担心韩大人吗?”苏月华的语声像母亲一般温柔而亲切,“只要先生可以安全无忧出了楼南,大人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

谢朝华脸微微有些发烫,听苏月华的语气,好像是知道她与韩琅文的关系。

苏月华似羡慕似感叹:“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谢朝华心里泛起一丝甜蜜,她轻声道:“你心中可有良人?”

苏月华摇了摇头,话语间好像带着苦涩:“妾身十三岁便入了夜影,十五岁入晓风斋,看多了人情冷暖,负心之辈。风月场中,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谢朝华语塞,身为女子,她深深为苏月华感到悲哀。说话一个清白女子,只因为被选作耳目,她的一生就说话没有了其他的可能性与选择……

前面渐渐隐约传来水声,苏月华突然勒住马停下,人从马上鱼跃而下,将马牵至一旁灌木丛中,“谢小姐,为了确保万一,我先去岸边看看,你现在此处等一会儿,妾身很快便回。”

谢朝华察颜观色,感觉她的话中有话,情况或许不如之前她们安排的那样,许是产生变故。

短短的相处,谢朝华对苏月华产生了共患难的情结,“你要小心。”她恳切地嘱咐着。

“嗯。”苏月华笑着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谢朝华的手,然后便向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谢朝华靠着马背,在灌木林里等了漫长的时间。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露水深重,她感觉到寒意一波一波朝自己袭来。

当天际微微开始有些泛白的时候,谢朝华决定离开,她要在别人未发现自己之前找到一个跟安全的藏匿之处,不然所有人的牺牲都成了枉然。

她犹豫着,要不要牵着马行走?虽然骑马速度可以快,可眼下若是骑马动静很大,会不会很快就招来追兵?最后她将缰绳松开,狠狠抽了那马一鞭子,然后等马叫嚣着撒腿离去的同时,朝着马儿相反的方向走去。

枝叶茂密的树林中,微弱的晨光如同夜晚暗淡的星辰,如今自己就像是一个猎物。

她想应该找一个山洞,便朝着远处山脉行去。汗水渐渐湿透了背部,风吹而过,让她打了个冷战。

“可是找到了你了,谢小姐。”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让谢朝华整个人僵住了。



第六十三章 危难 (二更)

二更奉上

撒花,庆祝,尧鸡冻了。

世上只有一人能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将话说得仿佛就像在街上遇见天天相见的熟人那般平淡无波。

谢朝华心往下一沉,“苏先生。”她转过身,便对上了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来的双眸。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身边没有旁人。

苏瑾年笑得优雅,“荒山野岭,诸多危险。让瑾年送先生想去的地方吧。”

谢朝华有些愕然,但她最后还是说了句:“我要离开楼南。”

苏瑾年看了看她,淡淡地道:“先生,请吧。”

东方渐渐显出鱼肚白,曙光和林中浓密的晨雾交融,点染着眼前的山水。

谢朝华一直默默跟着苏瑾年在树林中穿行。

她虽然从头至尾都不相信苏瑾年,但是眼前的情形他却没有必要骗自己,从他在崎岖山路上走了一个多时辰都不喘不息来看,苏瑾年绝对不如表面上看来的那样文弱。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智女流,即便他直接说她是来抓她回去的,她便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渐渐地,谢朝华觉得全身沉重不堪。

这些日子她都睡得很少,昨夜又如此奔波,还在夜深露重的林子里站了良久,心理又倍受煎熬与折磨,如此这般就算一个铁打的汉子都未必撑得住,何况她一个闺阁女子?

只是她咬着牙没有出声,眼下并未安全,她不断告诉自己:撑住要坚持感觉越来越麻痹,浑身汗水涟涟,额头的汗水从睫毛滑落,眼前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倒下的那一刻听见耳边那人淡漠的声音:“看来谢家女子都是要强不要命的。”

无边的黑暗中,谢朝华仿佛身在水中,冰凉的水载着她沉浮。

突然眼前出现一点白光,渐渐散开,妹妹阿容浑身是血在远处静静地望着她。

她的目光奇异地糅合着绝望与希望。

谢朝华努力地想游上岸,然而四肢好像不存在似的,轻飘的使不上一点劲。

谢朝华放声大喊,嘴一张,河水一口接着一口灌入口中,苦涩难言,她的声音被河水湮没。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阿容无力的望着她。

“承儿……承儿……”阿容的人离得很远,可她话音却如雷鼓一般在谢朝华耳畔响起,震颤心弦。

谢朝华无力地挣扎着,无力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妹妹,无力地看着她渐渐化作一抹白光,消散无踪……

她似沉似浮地飘浮在河里,没有尽头,没有光亮,没有了意识。

一双干燥的手从谢朝华的脸上划过,她感觉到那双手冰冷异常的温度。

“醒了?”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钻入耳中,谢朝华无意识地嗯了声,又睡了过去。

苏瑾年在一旁看着谢朝华,她昏迷时喊着“阿容”。

他想起那个每每看见自己就一副云淡风清模样的人,想起她艳丽的脸上偶尔露出的天真毫无防备的的笑容,嘴里有些发苦。

谢朝华感觉身上越来越暖和,睁开眼,金色的阳光就那么直直照下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良久,她适应了这光线,微微侧头,看着一旁的苏瑾年,“带我去余东晖的大营吧。”她的嗓子还有些嘶哑,浑身无力,语气却透露着不可更改的坚决。

苏瑾年目光复杂,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道:“从这里到余东晖的大营约摸要走两天。你……只怕是三天都不一定。”

谢朝华想起了谢焕与苏月华,忧心忡忡,“此处都是谭氏的势力范围……”

苏瑾年难得脸上出现了一丝情绪,一脸蔑视,嗤笑道:“乱世还分谁的势力范围,今天是这边的,明天或许就变成那边的了。”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拧开倒出来一颗药丸,取下腰间的水壶,将它放在一个叶子扎成的容器里化开,递给谢朝华道:“这是药,喝了它,今晚我们就可以赶到一个镇子上,你倒是可以看看老百姓关心究竟是他们属于哪个势力了,还是其它。”

谢朝华道了声谢,接过来喝了口,苦得舌头都有些发麻,她忽然想起梦中那哭涩的河水便是这药水吗?

喝完药,她站起来,对苏瑾年说:“走吧。”

苏瑾年有些意外,他之前替她诊脉看过,血气不济,即便自己身上的药很有效,可毕竟不是王母的蟠桃。审视着谢朝华有些苍白虚弱的脸色,他开口说道:“在歇一会儿,等药效起来再走吧。”

“逃亡者是没有资格休息的,走吧。”

他的话让苏瑾年怔了怔。很难想象一个千金先生能如此吃苦,她是忍耐过多少事情,才能如此说话行事?

山风吹起她的凌乱的黑发,破烂的衣服却掩不住她清华高贵之姿,脸上的表情坚定果决。

傍晚时分,谢朝华他们到达了一个小镇。

只是街道两旁的商铺店家都大门紧闭。偶尔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擦身而过,也是手提行囊,行色匆匆。

走了好几条大街依然没有找到开张迎客的客栈,

苏瑾年皱眉,“看说话子这里的人都躲避战乱去了。”他说完抬头看了看几乎要黑下来的天色,拉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路人,问了几句,然后转头对站在一旁的谢朝华说:“今晚就在镇上的城隍庙将就一晚吧,那里如今临时成了收容之处。”

谢朝华点点头,她并不介意。

镇子不大,城隍庙十分好找,进去便发现里面已经有许多人了,想来应该是从别处逃难来的百姓。

每个人都低眉垂头,神色间带着疲累与不安,他们都背井离乡,只为了躲避那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苏瑾年与谢朝华虽然满身风尘,可无论如何,在一屋子人中间还是显得有些扎眼。

不过人们也就是抬头多看几眼,也没有其他异动。

“你们从哪里来?可是也要往南面边境去?”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凑到谢朝华跟前问道。她一脸的好奇,带着善意的微笑。

苏瑾年淡漠地坐在一旁,没有搭理的意思。

谢朝华看了看那女孩子,也不好太冷淡,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少女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老人说:“我和爷爷也要到那里去。应该是比大昭安全点是不是?余大将军的兵马那天都到了城门下了,这仗肯定是要打起来,我哥哥还在将军的队伍里面呢。本来盼着打败陈国就可以一家子团聚了。可是……”

谢朝华打断她,惊讶地问她:“你们是从大昭过来的?”

“是啊,是啊。难道你们也是?”那少女有些兴奋。

谢朝华看了眼一旁的苏瑾年,见他的目光也移了过来,问:“可是大昭城不是被封了嘛?”

那少女还未接话,一旁的老人却开口说:“京城里面的达官贵人这次遭殃的可不少,听说好些人都下了狱了。皇上失踪,太子年龄又小。如今真可说是一笔糊涂账,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少女一翻白眼:“当然是大昭里面那些老头子们使坏爷爷你不也听见那天跳城楼的壮士说的话了嘛……”

“小小年纪懂什么?别瞎说话”她爷爷作势要揍她,那少女看样子是早就习惯,一溜烟跑远了,那老丈冲着谢朝华他们连连陪笑,“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胡说八道,贵人莫怪。”

谢朝华笑了笑:“老丈,所谓童言无忌。”

那老人干笑数声,告了罪便走开依旧在老地方坐下,闭目养神去了。

许是大家都背井离乡,一路风尘仆仆赶路,到了半夜鼾声四起,酣梦连连。

谢朝华真想睡一觉,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只是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现在走。”苏瑾年声音若有似无在耳边说道。

谢朝华睁开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黑暗,点点头。

索性两人本来就靠着离门比较近的地方,几乎几下就出了庙堂。

出了城隍庙,谢朝华低声问:“那对爷孙有问题?”

苏瑾年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这里军队出入频繁,你逃走的消息相信很快就会传到前面的关卡,只有尽快赶在消息到达前出了关卡。”

夜路难行,苏瑾年挑的又都是羊肠小道,颇费功夫。谢朝华本就身体虚弱,但也知道形势紧迫,咬牙坚持。

突然苏瑾年皱眉,“不好。”连忙一把将谢朝华抓着,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不一会儿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阵急急的马蹄声,愈来愈近……

大道上,一队禁卫军服色的士兵疾驰而来。其中一个人大声道:“肯定跑不远仔细搜。”

谢朝华大惊,尽量将身体隐在灌木丛中,尖锐的枝叶磨蹭着身体,此刻也不觉得疼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的在耳朵上,听着那马蹄声人声时远时近,连呼吸都几乎听了下来,心里好像有把锤子在敲击。

忽然,谢朝华离身旁就几尺远的的草丛发出一声响,接着月色谢朝华看得分明,是一只野兔,她心里暗暗道苦。

果然,就听有人嚷嚷:“柱子,去那边瞅瞅。”

马蹄声停下了,有人从马上跳下,靴子和配剑当当作响,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畔……



第六十四章 苏瑾年的秘密

草丛被拨开,眼前出现一个士兵,普通而平凡的容貌,那一刹那谢朝华心沉到了湖底。

三人六目对视片刻,就见他一个翻身,打马离去。嘴里高声道:“没什么,只是一只兔子。”

旁人骂骂咧咧:“算了。到前面的关卡喝些酒去,再找不迟。”

那群人终于离去,等完全听不见任何动静后,谢朝华才开口问:“怎么会说话,他认识你?”

苏瑾年默然,良久才开口:“多年前……此人因家中老母生病犯了失职之罪,恰巧被禁卫长喝斥的时候被皇后娘娘遇上,询问之下感念他孝心可嘉,从轻发落。”

谢朝华感叹,“结草衔环……有时候一个无意的善举改变的或许是许多人的一生。”

苏瑾年狭长的双眸在夜色中变得迷离,他站起身,“从刚才的话里看,如今我们是赶不及从关卡出去了。只能从山路绕行,你还可以走吗?”

谢朝华点头,跟着苏瑾年朝山林中走去。

爬山是一件十分考验人意志的事情,明明抬头就能看见山顶好像就在眼前,可爬了许久,距离好像都一直未曾拉近分毫。

这里的山路崎岖难行,显然是很少有人走。

谢朝华脚上很快便磨出来血泡。两旁的荆棘将衣裙划得破破烂烂,她虽然气力不足,可依然咬牙坚持着。

她跟苏瑾年之间,基本无话可说,这两日来,谢朝华只是埋头走路,她的精力,注意力都只放在脚底下的山路上,没有半分力气再想其他。

还好山里渴了有山泉,饿了除了苏瑾年随身包裹里带着一些干粮之外,还有野果可以果腹充饥。

走了整整三天,终于翻过了最高的山头,她虽然路不熟,可也知道近了。

原本平静的心,这一刻突然变得急切起来,就想着一头便能冲到山脚下,可天几乎已经要暗了下来,黑夜里走山路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走在前面的苏瑾年突然停下,伸手像前方一指,谢朝华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原来是一间小木屋,想来是猎户临时休息所在。

果然,走进屋子里,里面虽然简陋,可竟然还有一些柴火与风干的腊肉。

谢朝华刚刚在干草堆上坐下,就感觉整个人瘫了一般,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苏瑾年倒也自觉,捡了些柴火去升了一堆火,动作熟练,完全没有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味道。

火苗闪动,屋里渐渐有了些暖意。

“明天下了山,就到清水了。”苏瑾年拨了拨火,笑了笑,“瑾年如约将谢小姐带至你想去的地方。”

“那苏先生你呢?”谢朝华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也和我一起?”

那一霎那,怨恨,伤感,失落,冷冽各种神情在苏瑾年那一贯淡漠的脸上汇聚,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诡异。

“谢小姐,你说呢?”最终所有的神情又都消失,只留下他淡淡地一笑笑,有些嘲讽,“这些天你虽然不说,可就凭谢小姐聪明睿智,应该早就想到瑾年在这谭氏谋逆的事件里,是下了大功夫的。先生让我随你去清水,这怎么看都有些忘恩负义吧。” 

眼下捅破了这层纸,谢朝华觉得也不是坏事。

她微微沉吟半刻,斟酌一番才开口道:“楼南与陈国一战,苏先生在中间花了多少力气,时至今日,朝华当然是都看明白了的。之前我曾经怀疑过你是陈国的奸细,可局势发展到眼前的状况,陈国的成败先生是没放在眼里。那么你的目的便是让楼南内乱……”

苏瑾年展颜而笑,那一刻,他的神情清雅而悲伤。

“其实说到底,当初我找上先生帮忙,也只是为了救韩大人。楼南在我而言不过只是他国罢了,如今妹妹阿容又……”

她转头盯着那跳跃的火看,仿佛自言自语,“我知道,阿容能见上太子承最后一面都是先生从中周旋。我也知道,谭氏让先生来是为了监视试探我。”

“果然是瞒不过谢小姐。”云淡风轻的口气,一点都不似秘密被人识破一般。

苏瑾年那天晚上出现的那样突然,而结合之前关于国玺下落不明的事情,谢朝华当下就立刻领悟到苏瑾年是谭氏派来监视她的人,她小心应付,可慢慢发现苏瑾年的目的并不在国玺上,好像真的是纯粹在帮着自己逃离,看来谭氏此番是选错了这苦肉计的人选……

“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只是一路上几番遇到险情都能脱困,我便就肯定了。毕竟世间上哪里会存在这么多的巧合,不是吗?只是这一切,在我看来都已不重要。先生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与谭氏一条心,可无论谭氏还是楚楠忻,两方不管谁笑到最后,先生又能得了什么好处?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如此做?”

谢朝华盯着苏瑾年,一字字问:“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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