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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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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说得不难懂,虽然引经据典,但表达的意思并不晦涩,就好像是邻家的小姑娘在谈论绣花样子一般简单的道理,然而她说的却不是家事,而是国事。
  战争,天下,和平,她一个小姑娘,居然在宫宴上和陛下谈起了国事。
  皇帝抿唇不语,太子面色阴沉,陈贵妃哑口无言,其余人等也是面色各异。
  “大胆!”皇后娘娘冷喝一声,“好狂妄的丫头,居然妄论朝政!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拿下!”
  石聆好似十分讶异:“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民女何曾谈论朝政?”
  “还敢顶嘴。”
  “皇后娘娘!”石聆强硬起来,“民女不过是奉了陛下的指示,在此论诗。一曲雄雉,一首无衣,在座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民女却不知道这如今已经是不得议论的禁诗了?”
  好好好,真是好,不只胆子大,嘴巴也快,当真是不怕死的!
  皇后被石聆这一出气笑了,刚要呵斥侍卫还不来逮人,却听身边一声咳嗽。
  “皇后的脾气未免太急了些。”
  皇后背脊一僵,看向身边的景仁帝。
  “这丫头说得没错,不过是论诗而已,皇后太小题大做了。”
  皇后抿了抿唇,看了一语不发的太子一言,终究是深吸一口气,柔声道:“皇上说得是。”
  陈贵妃眼神一闪,立即道:“皇上,臣妾听不懂这丫头在说什么,就是觉得……呵呵,真有意思。”
  景仁帝面上浮现一丝隐隐的笑容:“爱妃说得是,是很有意思。”
  石聆见景仁帝似乎没有动怒的意思,这才在信中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些是好奇,有些事担忧,也有些带着强烈的敌意,尤其是太子——她真的想不起来今日之前,自己何曾得罪过他。
  不过今日之后,倒是不必担心,她一定是将人得罪个彻底了。
  景仁帝沉吟半晌,忽然道:“你叫石琮秀?”
  这是今日景仁帝第二次问这句话。
  “是。”
  这是今日石聆第二次回答。
  答与问,都相同;答与问的心境,却都有些不同。
  皇帝是记住这个名字了,皇后垂眸。
  这样一来,想动这个石琮秀,就没那么容易了,自然,也没有人再提让石琮秀表演才艺的事情。皇后不禁猜想,这是巧合吗?
  从这个石琮秀出现,到她态度张扬,挑衅众人,再到她弹琴击鼓,抛下引子,吸引了皇上目光,再到大庭广众之下的侃侃而谈。看似步步偶然,可是,这世上真的有步步偶然这种事吗?
  会不会是她一开始就算计好的呢?
  不,这不可能是一个小丫头能编排出来的计谋。
  如今景仁帝正在为边境是战事和而头疼,战与不战,朝堂上争论不休。以沈国公为首的主和派和以林相、安阳郡王为首的主战派各不退让,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个石琮秀却闹了这么一出。她的那些话,看似是在论诗,却句句都是在鼓动备战。
  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作者有话要说:  阿花能活过三集:姑娘真的什么都会吗?
555:我也想知道。
666:(终于解封了!)秀秀说会就是会!
12月9日:当然了,我们家姑娘什么都会。
1月10日:大姑娘眼里,那都不是事儿。
钟聆毓秀:怎么可能什么都会。当然是懵人的。
666:……
12月9日:……
1月10日:……
火奂火奂:我就笑笑,我不说话。
用户'火奂火奂'被管理员'666'禁言。
整个四月都在加班中度过,而我已经没有存粮TVT,每天都有可能断更,请大家体谅。如果真的断更,会至少保持双日更的。
文已经过半了,求收藏,最近太累连撒娇都没力气了,但我还是爱你们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母子

  正如皇后所料,百花宴之后,皇上甚至没有休息,直接叫上了林相和兵部尚书去了御书房。据太子安插在兵部的人连夜报信,皇上仔细地询问了兵部的情况,甚至提出了从国库拨银补充粮草兵备,又多方面督促了各地驻军不得松懈。
  第二日早朝,以林相、安阳郡王为首的主战派笑得像一只只吃了肥鸡的狐狸,沈国公却是面色阴沉,显然心情不好。而太子……听说一早下朝,便把自己关在书房,还砸烂了一支汉代的白玉花瓶。
  当然,这些事,石聆无缘得知。
  她只是觉得,既然外有强敌,那么无论战与不战,国防都是第一要务,若像这样没开战就等着议和,任边关防御松懈下去,一旦天下大乱,百姓第一个要遭殃。
  既然早晚要战,自然要从现在开始做准备。
  她的政治敏感性不算高,但是毕竟生活在民间,整日与市井打交道,有些事她并非全不知道。晋阳与边州相距不远,若是真叫那些靺鞨蛮人打进来,首当其中受难的就是河东府。去年年末,她已经见过不少从边州回迁的游商和百姓,正因她知道王焕不是在危言耸听,所以才临时改变主意。
  她只是一介小商,没有能通天彻地的政治手腕,也没有小说里那些特种兵穿越女高超的军事素养,她甚至连见到上位者的机会都不多。
  那么何不抓紧机会,传达一下民意呢?
  其实百姓所期待不过两件事:一,最好不打仗;二,若一定要打,不要输。
  上水台的时候,她的确是算准了时间,皇上离席够久了,原本就差不多快回来了,她则孤注一掷地换了曲子。
  也不过是尝试罢了,并没有期待效果。
  而百花宴之后,石氏长女又一次成了话题人物。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谈论的不再是石琮秀如何钻到钱眼里,而是谈这个姑娘的胆大无畏。林相更是一言评之,说石氏长女侃侃如君子,磊落胜丈夫。
  石聆失笑。
  又是君子,又是丈夫的……
  那不就是男人婆吗?
  很好,这下,更没有人敢要她了。
  为明珠朝百姓万众敬仰的林相如果得知石大姑娘这样解读他的评价,还这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比起东宫的阴云密布,淮阳侯府此刻也不遑多让。
  淮阳侯早已没了实权,不过是一介闲散侯爷,整日沉迷酒色,对朝局毫不关心。沈郡主却没办法装死,尤其是在被皇后叫回宫中明里暗里用话削了一顿之后。
  “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沈郡主将茶打翻。
  李妈妈连忙道:“郡主息怒,已经去叫了,世子一会儿就过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沈郡主瞪向李妈妈,愤愤地道,“你不是说那姑娘老实文静吗?不是说是个好好的读书人子弟吗?看看她在皇后和太子面前干的是什么事?”
  这叫老实?这叫文静?
  是,站着不说话的时候的确看不出来是个疯子。
  沈郡主真是气大了。
  她活了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姑娘。她早就该知道,王焕那混小子看上的,怎么会是个“凡品”?偏李妈妈那日从韩家回来,还一个劲儿地说好话,说得她真以为这次淮阳侯府捞着宝了。
  现在好了,一转眼就惹了滔天大祸。
  谁不知道太子和沈国公一心劝着皇帝收了大战一场的心思?如今国库空虚,再任由林相和安阳郡王他们一文一武地到边境大干一场,等太子登基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收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这下皇帝被鼓吹着又要投入军费,太子怎能顺心?
  “郡主,世子来了。”门外传来通报声,顿时又在沈郡主心头浇了一把油。
  “孽障!”
  沈郡主见桌上已经扔无可扔,转手推了架子上的盆景。
  王焕一进门,就听一声闷重的响声。盆景的碎片出其不意地迸向他眼角,他下意识侧头,一块尖锐的碎片划过眉梢。下一刻,血珠滴入眼角。
  “哎呀,世子!”李妈妈大惊失色,匆忙唤人,“不好了,快来人,世子受伤了!”
  沈郡主也没想到会这样赶巧,不由怔在原地。
  母子俩不过几步的距离,却是谁也没有上前,只默默相对,有着李妈妈忙前忙后地张罗着给王焕止血。
  对着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儿子,沈郡主一时无言,又看王焕白净的额头上这会儿血流如注,心头的火气也消了一半。
  “怎、怎么这么毛躁,也不看着些。”
  王焕任李妈妈用棉布按着伤口,垂着眼,淡淡地道:“是儿子不对。”
  沈郡主一时无言。
  王焕自幼便是如此,不会像他哥哥那样对父母撒娇,不会说好听的,生气了就把自己闷起来,被骂了也不回嘴,只淡淡地什么都应下。
  怀着王焕的时候,她已与淮阳侯感情破裂,整日尽顾着与丈夫争吵,等回过头来,小儿子已经养成了这幅不冷不热的性格。
  心中不是没有愧疚的,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
  无论再怎么不满父母的忽视,也不该对他哥哥出手。长子对父母的意义总是不同的,王灿一死,沈郡主只觉得她和淮阳侯之间最后那点儿情分和纽带都断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连着对这个小儿子越发不喜。
  心里想起往事,又看到王焕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沈郡主心头火苗再度窜了起来:“叫那个石琮秀哪儿来回哪儿去,从今以后,不许她再插手我们淮阳侯府的事!”
  李妈妈心头一惊,刚要开口,却听王焕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
  他答应了?
  不只李妈妈,连沈郡主也是一阵意外。
  他居然就这么答应了?他不是喜欢那个石琮秀喜欢得要死吗?提亲不成,还特意从晋阳请到京城来。如今出了事,居然连回护一句都没有,就这么答应把人赶走了?
  王焕的顺从并没有让沈郡主感觉到痛快,反而心头更加气闷。
  “你不用敷衍我!告诉你,淮阳侯府的产业我可以交给你,就可以收回来!我还没老,这个家我照样可以管!”
  她认准了王焕是在应付他,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王焕却接过棉布,抚开李妈妈的手,起身道:“母亲想要收回,随时可以,令牌在我书房,回头我就叫人送来。”
  他说得平静,不像是气话。
  可是,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是气话又是什么?
  李妈妈急得脑仁疼,心说我的二少爷呦,你怎么就不能哄哄郡主,明知道她听这些会生气,还偏要说。
  王焕似乎也觉得很无语,他缓慢而平静地道:“母亲要什么,我给什么,母亲说什么,我都答应。若母亲还不解气,大可上书给皇上,把这世子的头衔也撤回去,儿子即刻打道回边州,绝无怨言。”
  “你——!”沈郡主拍桌,“你什么语气!你在跟谁讲话,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忽地,王焕笑了。
  他摇摇头,笑得轻松又无奈,好似在应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母亲,”他用十分耐心的语气道,“您想得太多了。我怎么会以为您不敢呢?”
  这语气,这表情,这态度,再看看沈郡主发青的脸色——李妈妈顿时就觉得疼,头疼,心疼,肝疼,肺也疼……浑身都疼。
  这对母子,真是太会吵,也太知道怎么气对方了。
  这哪里是母子啊,这根本就是冤家,上辈子结下的冤家!
  “母亲若无其他事情,儿子告辞了。”
  说完,王焕甚至都没再去管伤口,头也不会地出了房门。身后,沈郡主一挥手,又推翻了一个花架子。
  等在门口的初十听闻里面的各种响声,早就急坏了,又见王焕额头上的伤口,顿时大惊失色。
  “世子,先处理伤口吧,这还流着血呢。”
  王焕看也没看他一眼,径自向书房走去。
  “世子!您也真是,您就服个软,跟郡主说几句好话哄哄她呗。本是母子,何至于此呢?您……”初十一路小跑跟上,被王焕瞪了一眼,识相地闭嘴。
  见王焕额头上的伤口又有流血的趋势,初十忙道:“世子,您不为自己想想,也想想大姑娘,她若看见您受伤,肯定会担心的!”
  王焕脚步一顿。
  脑海中回荡起在御花园里她说过的话。
  ——“我不想你受伤。”
  想着女孩子仰着脸庞,向来淡漠的眼中,关心溢于言表……王焕脚步不由的放慢,心头也奇迹般地平复许多。
  “世子?”初十见王焕表情缓和了许多,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鬼叫什么?”美好的回忆被初十的公鸭嗓子打断,淮阳世子不高兴,“还愣着,不知道去拿药?本世子的俊脸要是留了疤,你赔得起吗?”
  噗!
  初十被骂笑了。
  他在心里对着万能的石聆姑娘叩了三叩,然后高高兴兴地去取药,顺便叫丫鬟备下清水河干净的毛巾。
  “等一下,”王焕突然又想到什么,“去韩家给阿聆传个话,铺子的事先不用管了。”
  初十心头一紧:“世子,您真要听郡主的话,把王家的铺子都收回来?”
  王焕面色不便,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原本也没什么稀罕。”
  若不是担着世子这个名头,他根本就不想管,反正他再怎么做,淮阳侯府也不会领这个情,还让阿聆十分辛苦。
  原本他也只是找个借口帮那丫头脱离石家,谁想到她那个硬脾气,居然真的把王家的铺子做起来了。如今不用做了,他求之不得。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御花园里的无心一语,却叫石聆上了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皇上已经将军备之事放在心上,于国于家于社稷于边州将士,石聆都是功臣。可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却是祸事。
  太子此时必然已经视她为眼中钉。
  这个姑娘,这个傻姑娘啊。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越是如此,才越是害了自己。明知道她一门心思想回家,明知自己应该一心一意的帮她,而他,却已经不想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故事一定要以感情线为主,要写好多好多对手戏嘤嘤嘤。
总觉得这文里男女主见一面都好难OTZ

☆、闺蜜

  
  “岂有此理!”
  石宅的花园里,似玉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掐着腰,一手指向门口,像个比例得体的茶壶,咆哮着:“你走!你给我走!”
  “似玉,你听我说……”
  “再不走我打你了!”
  见似玉真要动手,初十只能在院子里乱窜,可惜园子里不够空旷,他跳上跳下,还是被似玉打了好几下,偏石聆就在屋内,他又不敢还手。
  “大姑娘,大姑娘你快叫似玉住手,你听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呢。”
  石聆听到呼声,才从账本中抬起头来,推开窗棂,。
  “似玉,让他进来。”
  初十如蒙大赦,两步钻到屋里来,躲在石聆身后,似玉冷哼一声,跺着脚跟进。
  “姑娘,这种人还叫进来干什么?就该直接拿扫把打出去!还有他主子,过河拆桥,都不是好人!”
  “似玉姑娘,我家世子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样的!”初十跟似玉实在说不清楚,都快哭了。
  “我知道了。”石聆点点头,将桌上的一摞账本推过去,“这些都是淮阳侯府的账册,七家铺子的,你带回去。我建议你直接交到凤来阁胡掌柜手里,他是理账的一把好手,人也可靠,假以时日独当一面没有问题。至于你们世子,反正他也看不懂,给不给他都一样的。”
  初十忙道:“是是,世子说了,一切听从姑娘吩咐。”
  “好了,还有什么事?”
  石聆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的手腕。
  初十见状,心里一阵复杂。他这才明白,原来从刚才他说了要收回王家所有的账册开始,石聆就在做收尾整理。
  也亏她这个时候还能把摊子收好送回来,有始有终到这个份上,初十居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姑娘,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世子这么做也是为您好。”
  “屁!”似玉怒道,“还不是看我家姑娘得罪了皇后和太子,就忙着划清关系!”
  似玉还不知道石聆在百花宴临时改变主意的事,若她知道这事的□□是王焕,恐怕就不只是骂初十一顿这么简单了。
  石聆倒是不怎么吃惊,好像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似玉。”石聆道,“原本铺子就不是我们的,需要我帮忙,我便帮,如今不需要了,也并没有什么。”这话说得好像有些赌气的意味,可是偏偏石聆说得太自然了,听起来好像就是这么个理,也真没什么好气的。
  初十忙道:“小的知道,大姑娘最是知道我家世子的。世子可真没想过要和大姑娘划清关系,他只是说姑娘为铺子的事太过劳累,叫姑娘休息几日,养养精神。账的事,还是要姑娘来管,只不过,王家的账,不用再管了。”
  “什么王家的账?难不成还有别家的不成?”似玉很不理解,认为这一切都是淮阳世子始乱终弃,过河拆桥的借口!
  石聆静默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似玉皱眉:“姑娘,你知道什么啦?”
  石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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