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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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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与董商激战正酣此时更是容不得半分差错。

    听着外面打过了三更看身前的铜盆里水已污浊正想去换却听见父王略微哼了一声。

    急忙伏在他身前以为他要醒来轻轻的唤:“父王。”

    他应了没睁开眼只叫了声:“娉兰。”

    “我在这呢。”

    他还是叫:“娉兰……”像是毫无意识又像是字字泣血。断断续续念了几个字仔细去听是:“国……百姓……万民为家。”

    万民为家父王常说给我听的四个字。

    国基为民以民乐而乐以民愿为愿方能使万民乐家万民为家。

    父王一直以来的理想。

    我几要忘记了。

    坐在床榻旁边看着父王沉沉睡去心里慢慢涌起了一些东西。

    想起了史魏书临终前的那些话才意识到史魏书的言辞中从未责难过父王的反叛相反他似乎是赞成的。

    这是否就代表了其实父王与他的信念本就一致只不过表现的方法不同?

    家国天下以民为先。

    终究是为了百姓苍生而已。

    看着窗外渐渐白一夜未眠。

    深吸了口气稍稍振奋精神走出了厢房。

    我必须要往哥哥那里走一趟。

    父王的身体眼看着就要衰败哥哥必须回来见上父王一面。我想父王应该会有许多话要对哥哥嘱托。

    因为哥哥以后走的路会万分艰难他需要父王的支持。毕竟那是条肩负天下苍生祸福的帝王之路。

    ※※※※※※※※※※※※※※※※※※※※※※※

    往东北的路明显没有西南好走。战局不稳流寇猖獗。又加上是三国交界之处已经无法用紊乱来形容了。

    而我却不敢耽搁只能仗着希琰保护连夜赶路。

    这日行到闽洲地界忽然下起了大雨。本来因为赶路而满身燥热被雨水一激立时打了个冷战。

    急忙找地方避雨在山脚处寻了个人家说明了来意山里人朴实立即把我们让了进去。

    女主人煮了热水又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兵荒马乱的家里没什么东西了就一件衣服你们夫妻俩将就下吧。”

    我听了有点不自在身旁的希琰倒是坦然将衣服接下道:“是我们打扰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锭碎银:“我们夫妻俩逃难出来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只这半两银子权当谢你们收留。”

    女主人先是一愣扭捏着不知要不要收希琰则是一笑径直的将银子塞到了她手上她才笑道:“不是我说你们夫妻俩还真是般配这样的郎才女貌。”

    希琰看了我一眼才笑道:“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了有点饿您有什么吃食东西没有?”

    她道:“昨儿个我男人打了几只野鸡现在还没动我给您炖了去。”

    待她走得远了希琰才对我道:“这里乱夫妻至少能掩人耳目。”

    我轻轻点头:“我知道……”

    因雨下的大了连路也看不清就只好在这猎户家住下。

    还不等我说什么希琰已经拿了条长板凳放在了门口对我道:“我习惯坐着睡了不然总觉得不安全。”

    然后就将宝剑抱在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转回身躺下听见外面远远近近都是雨声。还有些树叶摩擦的唰唰声听着让心也沉静不知不觉就睡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希琰低低的声音:“娉兰醒醒有人来了。”

    在外面我总能保持十二分的警惕听希琰这么一说立即清醒了过来随他躲在窗下听着外面的动静。

    开始只是雨不多久传来了马蹄声渐渐近了就听有人喊:“有人没有这雨下的走不动了能不能借我们避上一避?”

    屋里有了动静问:“谁呀!”

    “我们是前线的军人放心吧是华元帅麾下的。”

    猎户听了似是安了心起身去开门。我与希琰则是对望了眼小心的往门缝那里挪去。借着昏黄的灯火看到外面走进来两个壮汉果然是华家军的打扮。

    其中一个脱下了头盔先塞给猎户一把碎钱道:“我们兄弟三个路过此地为了避雨想住一宿我们元帅有命不得随意扰民万不得已时也要留下银钱你不要害怕收了吧顺便有什么能吃的都拿出来快饿死了。”

    那钱看起来不少猎户连道是就退出去了。

    我与希琰依旧躲在门后虽然那人称是哥哥手下的人却真假不明再加上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我们也不想暴露身份。

    这样想着就想回去接着睡却忽然现希琰的一丝异样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开门走了出去边走边对刚从外面进来的第三个军人道:“6青!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了一愣也往外去瞧就见那军人脸上开始是错愕而后是不信接着居然大哭了起来抱住希琰大叫:“大哥!我可找到你了!”

    屋里剩下的两个军人加我见到这个场景皆是一脸茫然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时6青已哭的像个孩子希琰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无奈的笑然后又安慰6青问道:“你这些年去哪了怎么会在小王爷的军队里。”

    6青这时才抹了把泪道:“自从您离开虎骑关后6青就一直四处找您后来听说您入了华家我就往华家这边找了刚好那天华家征兵我就入伍了可转悠了两年也没您消息不想今天才碰着您。”

    希琰笑道:“你倒是只一门心思。”又问“前线怎么样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6青道:“前线不太好前几天出了大事听说是华元帅为了救一个副将深入敌人腹地却不想那人本身就是奸细忽然领兵相向将华元帅逼在了荒山上之上救兵来不及到敌军就大批的攻了上去一直打到昨天早上。败下来的士兵有人说华元帅被抓住了也有人说华元帅已经殉国了我们也不清楚只是上面给了任务要我们送封信给北疆韩王府信还在我怀里。”他拿出来我却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抢了过来。

    那信上裹着厚厚一层油布捧在手里分外沉重。

    我却不敢打开好像一打开里面就要有些不详的东西涌出来。

    这时希琰走到了我的身后用力拉住了我的手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在呢。”听着他的话我稍稍安心。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将油布解散几层的油布我却不知包了多久终是看到那黄色的信封拆开展在手上只看了几个字就是满身寒凉:小王爷于昨日被困承迁岗因不肯受伏被绑已自尽身亡……

    后面的就再也看不清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哄然像被数百只虫蚁啃噬再也无法思考木然的就要往外走却被希琰一把拉住。

    他将我用力按在怀里又劝又哄:“兰没事的我在呢我在呢……”

    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遥远。大雨依旧滂沱连天一片。那些在我心里却渐渐的明晰了起来我知道这场雨会一直下下去不知何时会停。

    抬起头看希琰他满脸的担忧。

    不想他担心只好说道:“我没事的只是心里有点乱这个消息太突然有点接受不了。想静静你别跟来。”

    走到了里屋将门关上滑靠着蹲了下去。

    心口沉闷却不想哭。

    这些年眼泪流得太多已经开始厌烦那样的自己。

    而且我也知道前面的路正慢慢变得坎坷了起来……



………【第 60 章】………

    拦下了6青与那两个送信的军人并将信件焚毁。想父王那样的身体决然受不住丧子之痛这个消息还是暂且压下。而父王的情况自然也没跟他们讲。现在最重要的是军心稳定不能多生事端。

    我心里惦着哥哥路上总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想那时哥哥十七八岁我五六岁哥哥将我驮在肩上说妹妹你总有一天会长大大到哥哥再也驮不动了。我当时只是笑然后坏心的把他的髻弄散弄乱却让他被父王因为容装不整罚跪了一天。

    可我却再也做不了那样的事情。

    离别终是一场伤恨可惜那样的离别却只剩了回忆。

    到了沛阳城将帅府先前已派人察探说是城中一切安好我才略微安心。此时迈步进去只见里面一片素哀。

    白色的灯笼白色的长缎白色的灵堂。

    绕过影壁一眼就看到了正堂上那漆黑的棺椁搭着白色的缎子正中挽了朵花。

    早有人去通报一干将士都从后面赶了过来见了我先是见礼我却忘了叫他们起身。只怔怔的看着那灵堂神情恍惚。

    本来已经知道了消息本来已经哀伤过了但此时见到眼前这一切依然难以接受。

    曾经那样鲜明的活在我生命中的人此时却就此长眠永世不醒。

    我再没办法见到他了。

    可我现在却只能把悲伤沉痛狠狠的往心里塞。

    用力磕了三个头用那疼痛逼自己振奋精神然后站起回身问代理的副帅:“董商那里有什么动静?”

    副帅名为严康四十多岁跟了父王一辈子。

    他回道:“目前倒是有不少调兵的动静但是不是朝着沛阳而是一路往北。”

    “往北?”

    他道:“是的昨天探马回报北方有一队军马已与董商开战但具体底细还不清楚。要等日后的回禀。”

    我道:“知道了。”又问“军中一切可还稳妥?”

    他道:“华元帅是个英雄军中将士对此都分外悲痛全都誓死要为元帅报仇雪恨。”

    他的眼睛有些红拳头攥的死紧。我知道他的心意回了淡淡的一笑:“实在是辛苦诸位了。”

    ※※※※※※※※※※※※※※※※※※

    这两日安排哥哥下葬的事宜。

    天气太热尸身不能久放停了七日后就出了殡。

    现在战事紧张一切从简只在天将明时将哥哥的棺木抬出了沛阳城。然而令我惊讶的是那天送哥哥走的路上沿途竟是站满了身着素衣的百姓。从将帅府门口一直到成仁所浩浩荡荡的队伍。

    我望着这一幕不尽感到欣然哥哥这一辈子也算无憾了。

    将哥哥火化拣了骸骨供奉在将帅府后堂。想等他日回北疆时再做安葬。

    这些暂且不表倒是派到北方的细作送回了消息说是已经查明了与董商开战的那队人马的底细。

    让我意外的是那群人竟是大容国的军队。

    猜不透不双想要做什么但他这样横插一脚进来倒是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董商已没机会趁乱反击而我军也有时间整顿调配。

    严康将帅印移交给了我自此哥哥的二十万军马也成了我的手下想自己现在倒真可谓是权顷天下了却不由得露出了抹自嘲的苦笑。

    然而不双这个人注定是我无法预料的。

    昨天还收到他与董商鏖战的消息今天却忽然看到他领了一万多人兵临城下。

    吓苦了沛阳城里的老百姓。

    他却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在宫里呆太久了出来走走。”

    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放他进城的但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一万人在二十万军马里实在是微不足道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该担心安危的是他才对。

    就这样把他带进了将帅府安排住处他却开始挑三拣四直到把我的住所给他他才稍稍满意。在这过程中希琰险些就要跟他打起来。

    这两人的恩怨所谓源远流长。不双又是个记恨的人希琰当初闯他大营给他那一剑他现在还记得而希琰又在芥蒂不双逼我饮毒的事情所以现在这两人倒真是水火不容了。

    就连晚饭也吃得不安生。还好自己有些预见将菜夹了满满一碗端在手里才没像那些陪我们一起吃饭的老将军一样眼看着满桌美食随着桌子轰然塌陷只好含泪吞下无味的白饭。

    真是有些头疼。

    第二天去不双那里看他想问清楚他此行的目的。永络现在四方战乱他若是再插进来估计形势只会更加复杂。

    却不想他竟是不在。问侍卫只说他彻夜未归。

    心里怕出事急忙去寻正在门口遇上他。

    他那一身华美的衣衫沾了不少尘土还有几处破烂显得十分狼狈就连俊美的脸上也有几处淤痕我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他只是不屑的一笑道:“被只狼狗咬了口没什么大不了。”

    我想起昨晚似乎希琰也没回来一下子明白了。

    他们两人总会有这么一天我也无权过问只好扶着他进屋打了盆水帮他清洗。

    三年没见他倒是一点都没变不论相貌还是脾气。

    又想起那日在宫中刺他的一剑心中有些异样下意识的问道:“伤口好些了没有?”

    他没说话待我回头时他已站在了我的身后似笑非笑的问我:“你会为那一剑介怀吗?”

    “当时……的确是我对不起你。”

    “那现在呢?你已经离开那个皇宫了又是个什么心情。”

    我被他问的有些怔将毛巾又放在了水里才道:“我现在想的只是父王手下的这近乎百万的人马他们将来的命运都在我的手中我没丢开不管。”

    他冷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毕竟你对我实在是种……”略微犹豫了下还是说出来:“威胁。”

    “威胁……是么……”他将头别过去又忽然大笑道:“你这个女人脑子里还真是装满了天真的东西。”

    我被他忽然的话弄愣了他却用力按了下我的头道:“董商联合了一些大容国边境的蛮族那些人本打算臣服归顺大容的却不想如今倒戈让我很是不爽才让我决定跟董商交战永络这块破地方风不好土不好还总出你这样的蛮横女人我可没兴趣插进来你放心好了打完这场仗收回了我该得的东西我自然会回去。”

    我立时愣住抬头看他看他冷笑的讽刺的不屑的狂傲的脸心里只觉的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扭曲就像那条毛巾被人用力的拧绞痛的厉害。

    我以为我负了子煌我以为我欠了希琰而此时就连这个男子也非要塞给我一些我永远无法偿还的东西。

    从他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哀怨的脸只好垂下头去喃喃两个字:“抱歉。”

    他却急了忽然大吼道:“你要是觉得欠了我就跟我走。如果不能跟我走就别觉得欠了我!”

    然后就转身往床上一倒不说话了。

    我在原地停了半晌不知怎么进退也只好默默的退出去。

    伸手关上门正看到希琰从外面走进院子他脸上果然不出所料带着深深浅浅的伤然而神情却是万分焦急。

    他道:“娉兰有件事情你听了别急。”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有些疑惑的问:“出什么事了?”

    他道:“商容回来了还有……北疆有噩耗……”

    ※※※※※※※※※※※※※※※※※※※※※※※

    明纪1o96年9月影响了我这一辈子的两个人先后离逝。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展开掌心生命线在正中交错纠缠对这月光仔细摸索想知道究竟还有波折隐在里面。

    感觉夜比我想象中的要静四更的天色月色从头顶的槐树缝隙里斑驳落下影影绰绰。

    坐在廊下靠着墙冰凉的感觉渗入脊背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死物终究还是死物不管是谁的体温都暖不回曾经的热度。

    幽声叹了口气将腿蜷缩抱着膝盖毫无意识的在地上写写画画。

    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是商容。

    他伏下身子问:“我能坐在您旁边么?”

    我挪了个位置他坐下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我道:“天开始凉了要不要喝杯酒。”我接过里面的液体轻轻摇晃打散了投在里面的月色。

    仰头饮下灼辣的感觉直冲肚腹没想到会这样烈呛了一下。

    商容笑道:“暖身的酒自然不会那么柔和您该明白的。”

    我将酒杯给他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知道他现在定有不少话想讲实在是累没心情跟他绕弯子。

    他将酒杯放在了地上沉闷了片刻才轻缓的对我道:“郡主有没有想过这片天下。”

    没答他只抬头默默的看着月色。

    他继续道:“如今永络已乱四方战乱纷起就算没有华家也会有董家或是赵家或是什么家出来瓜分这片土地。然而看董家就能知道若是被那样的人做了皇帝百姓只有更苦而华家的先祖又有那样一段过往已让民心所向。但如今小王爷却不幸遇难韩王薨逝军心渐有浮动长此下去定会埋下隐祸所以……”他停下了望着我转身跪下“请郡主称帝吧。”

    我的视线只停在了那轮皓月上对他的话尤若未闻。他就这样一直跪着周围簌簌的只有风过树梢的声音却又安静至极。感觉地上的影子缓缓移了三五寸我开口道:“商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他道:“商容不敢妄自揣摩。”

    我轻笑:“你怎么会不敢那样高傲的人。”我看了他一眼他将头深深垂下我才继续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就说说你现在的心思。你大概在想现在韩王去了群龙无郡主以前又是宫中的德妃身份暧昧军中大概有不少将士会心生犹豫以为反叛朝廷名不正言不顺久了自然会导致军心不稳。而郡主决定领兵很大部分是被形势所迫但现在这层枷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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