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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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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回道:“臣妾知罪了。”然后心情就大好了起来吐了吐舌头细心的帮他解那个死扣。
扣子很好解不一刻便松了。
他的衣服很自然的褪了下来。
我一抬眼就看到了他白皙精瘦的胸膛。
不觉有些羞窘脸上火云满天。
也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回身去拿换洗的衣服。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打着树叶出沙沙的声响。鎏金香炉里涌出的全是令人迷醉的味道。
他猛然间拉住了我。
我只看到灯火流转然后自己便就倒在了一侧的床上。
身子上方是子煌。
他黑曜般的眼里流闪着全是逐渐涌出的情欲。
我闻到他呼吸中那种灼热的酒气。
手心里传出的是他心跳的震动一下一下清晰极了。
他盯着我看似是要将我印在眸子里一般。然后嘴唇紧抿用力的抓住了我身侧的床单。
他在忍在理智与欲望间挣扎。
我心中似是有种温热流过。
像先前所说我已是他的妻又能执着些什么我只想让煌琰幸福。
所以我缓缓的抬起身子将自己的唇迎了上去。
只一刹那我感到了他浑身的颤抖……
※※※※※※※※※※
………【第 20 章】………
躺在錾金盘龙的大床上头顶是明黄绣有九龙纹的帐子。淡淡的龙檀香若近若离的飘散进来引得人浑身酥软。
子煌伸手挑开了盘龙绳大帐滑然而下隔开了那风雨凄离。
“抱着我……”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我颤抖着环上了他的腰感到了他躯体的灼热。这让我心跳莫名。
衣衫在他手中缓缓散落有些微的寒冷。但马上便被他的温热包裹。他的手柔软而有力有些放肆的触击着我的敏感。
从脖颈到胸房到大腿每一寸肌肤都为他的手而战瑟每一个毛孔都为他而紧缩。
意乱情迷意乱情迷。
我禁不住呻吟出声。
在他缓缓的进入我时便似有一声惊雷滑过头顶缱倦难舍近乎放纵的疯狂。
我只听得到他的喘息他的低喃他的心跳他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纳入了我的身体纳入了我的灵魂。
这个男人在不经意间已成了我的全部……
风未息雨未住淋淋洒洒的滋润着世间万物只烛火半闪跳动着帐中迤逦春光。
……
夜阑珊。
我躺在子煌的怀里像只猫一般享受着他的轻抚。他的手一向柔软温润摩擦间像是温碧的软玉滑过。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髻被我挑散了那乌黑的头瀑布般的披散了一肩。这时的子煌完全没了先前的儒雅倒是有种妖冶般的妩媚。
我几要沉醉了下去。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外面风疾雨密不是我可以承受的寒冷。
一切都够了我只贪恋这一时不想再去思量自己还有没有未来……
跟他有句没句的聊着天微微阖着眼先前的漏*点留下的倦意缓缓袭上筋骨困乏引得意识渐渐飘散只感到他的吻细碎温和像轻舞的翎羽不断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即将坠入太虚之时却恍然听到子煌在我耳边低喃。
细微低哑的声音我听不清楚却也没力气再去询问只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日头早已高挂。
透过窗格投射进来像是撒了满地水银。
打开锦帐屏风便看到子煌负手立在窗前阳光在他身上泛出了一圈柔润的光晕。
起身酸痛与赤裸的微寒让我记起了昨日的缠绵不由得低呼一声便惊动了窗前那人。
“醒了。”他回身坐过来轻轻拉着我的手脸上是和煦的笑容。
“天凉快换件衣服跟我去毓坤宫拜见母后。”
“一起?”我有些诧异。
他在我额上落下一吻道:“是一起。”他的眼眸如水有种看不透的温柔:“毕竟今日之后就不同了。”
我连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他却一笑揽了我的肩从旁拿起衣服帮我披上道:“时辰不早了快点吧。”
※※※※※※※※※
五月天气越的热了起来。
进了毓坤宫齐太后正陪着皇后品茗。案几上摆着各色茶点是尚食居本季的新品。
齐太后见子煌来了便放下茶盏各自行礼后连招呼着他过来坐。
我坐在了齐太后左边偏坐一抬眼就能看到董皇后的笑容。
她朝我点头示意很标准的笑波澜不兴也不加感情。
也只好假假的回应她。
这时齐太后与子煌正聊些家常话比如今日进的什么学最近读的什么书小禄子伺候的可妥当太医院那边可有每日请脉之类。
说了许久太后方是乏了将茶放下叫了我过去。
她拉着我的手瞧着子煌问道:“今日怎么想着一起过来了?”
子煌似是随意的说了句:“下了朝堂正瞧她往过走就一起过来了。”
太后哦了一声笑着拿起了两块糕点递给我跟子煌道:“这是鸳鸯龙凤糕尚食居只做了两块你们一人一块刚好。”
我心里一沉连往皇后那里看去她仍是吟吟的笑头上的金步摇微颤。心里明白太后的意思却也只得映着头皮将那糕点收了下来。
齐太后也就不再说什么只道:“我乏了你们跪安吧。”
我才逃也似的从毓坤宫走了出来。
之后紫宸殿那边的太监过来禀尚书省评定三甲要子煌定名。
我便一个人回了水苑。
一进门就看到绛轩阁送来的两幅画卷。
展开来瞧是上回我画的子煌已打上了御字刻章怕要留世了。想想自己前世只是个文员如今却画了这么个物事便不觉莞尔。
另一幅的笔法是极其熟悉的百花争艳却细腻的犹如江南水乡。这余婕妤的画技跟她的人一样柔软的不可思议。
我细细的将画轴卷起拿锦绢包好收了起来。
这时门外的小太监来报说哥哥正在寿德宫请见。
我一愣犹豫了半晌终还是将那画又拿了出来带上去了寿德宫。
见了哥哥便请了茶然后让定儿去厨房准备煮些酒菜过来。
哥哥见屋内没外人了就回了他先前喜欢调闹的本性摸了我的额头嘻笑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瞪他:“哥哥以为我多大了。”
他才笑着抱住我笑道:“在我心里啊你永远是那个爱流鼻涕的小家伙。”
我心里一暖拍了他的手道:“怎么又过来了是父王有信吗?”
他才正经了几分道:“昨日收到的意思是现在皇城正春闱榜问你有没有见过新科状元。”
我略微一怔道:“现在头名未定父王怎么会知道哪个会是状元?”
哥哥道:“父王在信里说新皇求才若渴今次又是他登基后的次科举他定会留意其中所以想问问你最近新皇见了什么人。”
我回想了番:“是中书门下侍中商卫兴的长子商容。”子煌唯一带我见过的也只有他了。
哥哥略微沉吟道:“果然不出父王所料。”
我问:“父王说什么了?”
哥哥道:“父王在信中提过现在董家与张家斗的水火不容虽然朝中有不少中立的派系但最重要的一派还是商卫兴那里如果商卫兴明确立场那些一直在观望的朝臣恐怕就都会随着附拥了过去。所以商家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受众人拉拢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商卫兴与董家有所暧昧董相便没道理反对。衡量下来状元之位估计就非这个商容不可。”
“那父王是要我帮新皇拉拢商家吗?”
哥哥摇了摇头道:“父王是要拉拢商家的但并不是帮新皇拉拢而是我们自己。”
我心里不由得一颤手心寒。
又听哥哥道:“齐太后虽然在背后支持父王但我想你也明白太后心中所想的只是朝政稳定不生大变。就如三鼎而立求的只是个平稳。她不会任任何一方强大起来也不会去主动消弱其中一方。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那父王是想……”我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将我包裹了起来。
“谗臣奸佞留在朝中只是蛀虫早晚会危害永络根基这些人只能除之而后快。”
我愕然。
浑身僵硬。
一种让我惊恐莫名的念头涌了出来:“父王想独揽朝政吗!”
哥哥的脸上先是一愣而后转为了一种愤怒他松开我指着我深吸了口气却又说不出话来。
过来片刻他才攥住我的胳膊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华家满门忠烈自开国便一直忠于永络朝廷你如此说法至父王于何地又至先祖于何地?”
他用的力气极大掐得我胳膊生疼。
我垂下了头心中烦乱的想了千回才道:“抱歉兰儿失言了。”
哥哥这才松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道:“丫头我知道你难但你应该明白不管是我们的祖父还是现在的父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永络国能强盛起来。我们华家是永络的开国功臣自然不能坐视永络国自此没落所以不管如何你都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哥哥的话在我耳膜间回响着我只觉的浑身的血脉都涌到了胸腔里沉重压抑的我险些喘不过气来。
重重一叹才回身从架子上拿起刚才带来的画轴。
“商容现在住在城东的永乐居哥哥你拿着这个去见他他会与你相交。”
他脸上显出了一丝不解。
我才道:“商容本与光禄大夫余秋的女儿余若兰有过一段感情此时余若兰入了宫而商容也是个性情之人哥哥你有了此物商容肯定会有所考虑的。”
哥哥想了片刻明白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父王的意思……”
“我并不是知道父王的意思我只是想帮新皇只此而已。”
我将画轴放到了哥哥怀里打开门看到外面的定儿已捧了酒菜上来也就不再跟他说下去只随意的陪他喝了酒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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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弥枝:那歌偶当了很好听很浪漫啊非常喜欢。^_^
网友若若:虐待啊……我正在考虑ing……^_^
网友kong&;飘飘:女皇神慧真的是值得称赞的好文。
网友柠檬糖:很喜欢武则天这样强势的女人。但偶们的女主米她那么狠哦~~
网友aaa:其实叫帝女是有原因的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叫女帝比较贴切。打算改。
网友fhs:(“贵淑德贤五个名号我是淑妃。”数来数去只是四个。那一个是什么呀?)瀑布汗……这是我的疏忽……抱歉抱歉。
………【第 21 章】………
这日天尤其热的厉害子煌自朝堂上下来也带了一身薄汗。
书是寻常的书只上面的字有意思时大时小但每个字却又工整非凡。
子煌哼声一笑:“何止是字就连人也是这么的不规矩。”他将书合上才拉了我的手道:“你还记不记得从前的吏部侍郎史魏书。”
我回想了一下“是被先皇派去承恩郡守西郊园子的那位大人吗?”
“就是他。”子煌一笑将我揽在怀里道:“他本是太祖时的功臣却一直不得志后来被父王到了御畅苑。让一个堂堂三品大员去守园子也是委屈他了。”
“那皇上的意思……”
“是子煌。”他轻轻一吻忽然说道:“再过两日天气热起来了亲贵大臣们都要去西郊避暑到时候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一怔“那皇后呢?”
他似是不太在意道:“后宫事务繁忙还是别扰她了。”
我也明白了道了好便起身去给他沏了茶来。
是洞庭山新进的春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入得水来更是清香文雅浓郁甘醇。
子煌抿了口便笑道:“这茶叶可真好叫什么名堂?”
我道:“正经的名堂臣妾还没记下不过这个俗称倒是挺有意思。”
子煌有了兴趣:“说来听听。”
我回道:“是吓煞人香。”
他眉头一挑:“哦?”低头又抿了一口便赞道:“果然满齿留香是谁送来的。”
“还不是那个商容似乎是去了趟苏泉郡寻了不少好茶特意给您送过来的。”
他哦了一声略微想了想道:“这个商容最近似是有点散漫了不如这次把他也带上吧。”
这正是我的意思。商容最近的确虚浮了许多。
“皇上不是还收了他一把扇子吗打算怎么处置?”
“是子煌。”他微微叹了口气将我拉到怀里像是有了心事般的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只叫我子煌呢……”
他的气息挑的我耳根滚烫连垂下了头。
一时无言。
又过了十日北上的行驾都已准备妥当。
随行的文武官员四十人随扈一百三十人侍卫一千五百人宫女一百太监一百杂役两百。再加上地方官员随应打点也算是浩大了。
不过这自然是太祖留下的习惯子煌也就没说什么。
只事务繁琐让人在这胜暑里又凭添了几分烦躁。
七月十七日子煌圣驾启程。
※※※※※※※※※
西郊的御畅苑离京不过八百里。却因为安全与过往百姓跪拜走走停停的行了十余日。
子煌对地方官员的政务功绩做了排察功过奖罚升迁贬黜也算一番调动。
这是他北上的主要目的不但为找寻人才也为并治理地方诟病。
之后到了八月才到了御畅苑。
按照礼法御畅苑的掌理应是带着各方官员应出五里接驾而子煌的龙辇已到了御畅苑门口却仍不见主事的人来迎。
之后派了人去问才听得一片喧哗出来。
我本是坐在轿子上不清楚前面出了什么事便微微挑起帘子问定儿:“是怎么了?”
定儿回道:“是几个侍卫架出了个醉醺醺的老汉来正在那里酒疯呢。”
酒疯?
我心里略愣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往前望去便见一穿紫服玉带的老者被两个侍卫架着拖到了子煌身前。
那人满身的狼狈五梁朝冠也歪歪的带着嘴里嘟囔着些不知是什么的糊涂话就那么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看模样应该是个三品朝臣……
我心里暗自寻思着这人难道就是子煌口里的史魏书?
便听子煌呵道:“来人啊给我拎桶水来浇醒这个糊涂酒鬼换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说罢便引着众人入内去了。
在我经过史魏书身侧时出了闻到他身上那刺鼻的酒气还听到了笑声。很细微的笑只从喉咙里轻轻出的笑。
而当我回头想去求证时却看到他一个翻身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人……还真是像子煌所说的没个规矩。
御畅苑是前朝留下的行宫别馆先祖重新修葺后便做了皇家的消暑胜地。到先皇时候更是大加装潢四处都显了唐璜的皇家气派。
不过仔细去看倒也现其中不少地方少了修整:掉漆磨损草木纷杂并毫无章法。
这史魏书怕是从没花过心思在这里。
待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已过了晚膳时分。
这里的膳食有些油腻吃下去只觉得不舒服便连叫定儿沏了茶喝了两杯下去。
这时子煌也处理完了各项事宜便过来寻我。
我换了盏差给他问:“瞧过史魏书了?”
他笑道:“那个人啊见过了不过还是睡得跟什么似的叫也叫不醒就派人先送回去等明日再见。”
我沉吟了番道:“那……可要之他失仪之罪?”
子煌仍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顾忌。”
我才道:“早年听父王提过这个史魏书说他并不是个十里之才被先帝贬到此处心里郁结也是难免。文人怎么说都有种傲气我想他大概是想看看您。”
“看看我?”子煌的凤眼略微一眯拉我过来问:“怎么个看看我。”
我笑道:“臣妾只是瞎猜的。”
“瞎猜也是种想法说来听听。”
我微微一福推脱道:“这个说起来就无礼了。”
他从我头上拨下只簪子道:“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这才道:“大凡饱学之士都有那么三分迂腐之气正所谓良禽择木越是将相之资越是难以轻易出仕我想这个史魏书是有意难您。”
子煌温文一笑:“你呀还真是很无礼。”他举起手又拆下了一支玉簪瞬时我满头的髻便全散开了。
“古来只有帝王选相到你嘴里倒是将相选王了。”
他轻笑那种熟悉烫的气息迎面而来。
我有些慌问他:“晚上不是还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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