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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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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晨风仍在吹拂耳边的碎一切像是幻觉。

    但那绝不是幻觉。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便听到了胸口沉重的心跳声。

    他不是官员宫人却出现在内宫之中怕是刺客。白日下穿白衣出现在柳音阁最高处的刺客。

    还真是张狂至极……

    我转身想去通知侍卫多加搜查刚一动却停住了。

    他若真是刺客就不该青天白日的出现在那么醒目的地方而既是出现了就该有些别的目的。

    那目的是什么?

    我回想着那张脸隐隐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最后只归于无奈才领着定儿入了东四所。

    一进景宁北舍的宫门便瞧见余若兰坐在花棚下做着女红。此时四周的花开的灿团团簇簇的直要把她包裹起来。

    她就那样坐在百花之中玉也似的脸孔清新润洁宛若透明。阳光斑驳柔和的散落进来在她身上泛出了有如白银一般的光泽。

    我忘记了要往里走一时间只觉她美丽至极。

    这时她宫房中的侍女走了出来瞧见我了抽声行礼她才蓦地意识到我的到来脸上一红就跪了下去。

    我扶起她随手拿起了她正在做的绣工。

    是朵并蒂莲针脚细密设计也精巧一看便知是花了颇多的心思。

    我心里多少有了数便似随意的探问道:“花开并蒂永结连理做的还真是雅致是给皇上的吗?”

    她脸上一窘咬了咬下唇才道:“是若兰自己做着玩儿的。”

    我笑道:“我瞧着挺好花了这么多心思若不是送给有情人那还真是可惜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连忙跪下细微无力的唤了句:“淑妃娘娘。”

    这时宫女奉了茶来她接过递给我茶水倾洒溅在她手上也不知痛。

    她竟是无措到了如此地步。

    我也不忍再难她只端过茶抿了口才谈起了旁的。

    先是说花她是个爱花之人这满院的花卉便就开的极好跟她聊园艺之事也为了让她能松缓下来。

    果然过了几句后她就不再紧张了只细细的跟我说着那些花的名字种类还有种植方法说得十分详细直到我手中的一盏茶尽了她才愣了一下羞窘的叫宫女过来给我再换一盏。

    我摇摇头道:“不必了。天色不早就不扰你了。不过这些花开的还真是好。”我赞道才提起:“不如你就绘幅画给我吧。”

    她似是一愣脸上慢慢溢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像是种久远的回忆。过了许久踩微微一福道:“若兰笔拙怕是污了娘娘的眼睛。”

    我轻轻压下一枝花簇那馥郁的香气从流黄的花蕊中彭湃般的滚落出来沁了满鼻。

    “画本无二只人一颗心思你用没用心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淡淡的说着才松了手那淡紫色的花枝微微一颤抖了满地芳华。这时我才现原来她今日穿的也是淡紫色的衣衫。

    从景宁北舍出来太阳已到了头顶。白光灼灼的射下来直逼得人睁不开眼。四月的风夹满了浓烈的花粉味而夏天也快来了。

    回了水苑子煌还没回来。

    自己无聊便研了水墨铺了宣纸起笔画起画来。

    前世的我拜电脑所赐除了签名就没动过笔而不想这一世却学了一手的好字。

    丹青是母妃教的。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几乎无所不能但终归还是脱不开规则的约束。

    父王是她的天地她只有天地可依。

    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如此。

    我也不知自己将来会变成怎样21世纪的思想太虚浮而这里又太过黯淡我什么都无法改变。

    拿起笔回想着仔细勾勒心中只剩了一个人的模样是那样的熟悉就像刻在骨子里般的清楚。

    温润的脸略显忧郁的眸子颀长的身子还有柔软的短。

    他脸上的是上一世的笑容包容却又含着淡淡的神伤。

    原来那一世我们的爱是那般的苦。

    而这一世也不知幸福会在哪里。

    愣了半晌才现笔上的墨蘸的多了不经意就滴了下去正落在那人的唇边慢慢晕开便像极了一弯酒窝。

    心里一颤就住了笔然后虚软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呆。

    水苑没有种植其他花木此时只一片淡淡的绿。风一吹便是摩擦的沙沙作响。

    心中悚然才明白过来。其实春天早就离我去了留下的只有夏日的燥热秋日的萧瑟冬日的冰彻骨。

    即便来年杏花依旧也不是我心中的那片洁白。

    那我还在执着些什么执着些什么……

    这一坐就了半日的呆。待夜色笼上昏暗的看不清楚时才恍然一惊身上也不由抖了一下。

    走到案前拿起了那幅画细细看着便要揉掉却不想听到了子煌的声音:“画的什么?”

    我吓了一跳手一松那画就滑了下去。

    还好子煌手疾接住了捧到身前仔细看着而后就笑了。

    自然而然的笑就像水满了便会溢出一样。

    “这画真好。”他搂着我满心的欢喜。

    就像我说的画本无二只人一颗心思用没用心又怎会看不出来?

    我用了全心去画子煌自然明白只他不知道我们前世的纷扰也不知今世的纠缠。他以为那画中所含全是为他。然而这一切又怎一幅画能说得明白?

    我想将画拿过来他却一躲避开了。

    我才无奈道:“只是随意画的若皇上喜欢明日臣妾再绘一幅。”

    “是子煌。”他摇摇头捧着那画眼里流光华闪我从未见他如此高兴过。

    “这副就很好明日送到绛轩阁表起来然后就挂在这里吧。”他握着我的手举着那幅画四处比对着笑得像个刚刚得到心仪已久的礼物的孩子我心中隐隐作痛那画里乘得满满的都是我的爱恋而对他其中又有几成?

    这些……我算不清楚……

    正了正心神才指着面对窗户的一隅对他道:“就那里吧。”

    他愣了一下笑道:“也好挂在那里就可以看到杏花开落……”

    ※※※※※※※※※※※



………【第 19 章】………

    之后又见过董皇后两次她对前些日子的陷害并未做出任何的表示只虚应的承受着我的跪拜。

    她为何会忽然对付我我一直没想明白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怎么也理不清楚。

    唯一的收获是南国使者的问题解决了。

    永络国虽然目前无法用兵戎相压但至少可以切断一切与南国的商业来往。

    这是他们的展命脉就算地处北方的木泽支持他们也无法通过辽阔的永络疆土给予他们实际的帮助。

    所以一切看似简单而又荒谬。

    只怪领导者的迂钝无能。

    而在这之后子煌便将政务搬到了水苑有时也会问我的意见。这让哥哥十分高兴竟是特意派人从家中带了几斤茶叶回来。

    他说:“宫中的茶虽然名贵却也不如家里的有味道。”接着又跟我聊起了家里的春种。说着说着就沉默了下去我知道他是想起了家中刚满一岁的儿子那孩子现在已学会了走路可惜留在哥哥记忆里的还是那个只会满地爬的淘气鬼。

    我记得很清楚那孩子学会的第一个词是母亲第二个是奶奶第三个是姑姑第四个才是父亲。

    哥哥忙于军务我嫁入宫廷都是身不由己。

    我们出生后就定了的。

    这一日小雨。

    天微寒。

    夹着寒气的冷风吹来引得人浑身慵懒。

    细雨最留人这话是一点也不错的。子煌自朝堂上下来就未再出去只拥着我瞧那满院洗过般的浓绿。

    自己无聊便伸了手出去接那从房檐上淌落的雨滴却被他拦了下来。

    “这水伤人。”他道。

    “为什么?”我问。

    “房檐的水流百毒。”

    我轻笑:“那是迷信。”

    他不语只掏出明黄的帕子细细将我手上沾着的雨水擦干净才握在手心里不许我再碰。

    ……些微的固执。

    我也只好不动靠在他怀里听雨落于地的声音。

    像是一种默契。

    只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我的手在他的手心里。

    感到他温暖的血有流动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片掌心里可否能有种叫幸福的东西滋长出来但我知道一旦我握住就有可能会成全另一份幸福。

    我已无妄却不能再让他为我神伤。

    所以我轻轻攥住他的手贴在了胸前。

    他浑身一颤像被雨水轻激的叶片。

    然后他的头便垂在了我的颈窝里。

    温热温热。

    浓郁的龙檀香在鬓角间静静化开萦绕不绝……

    下午雨稍住。

    子煌拉着我换上了平民的衣服又出了皇宫。

    这次他是要见人的。我大概也猜出了要见谁。

    因为南国使臣的原因春闱榜推迟了数十日所以现在前三甲的排位还没定下来。

    而那个商容便是三甲有名。想子煌是有意要拉拢他的。

    就如哥哥所说中书门下侍中商卫兴为人圆滑目前还未表示出跟随哪一派。这种凭风观望的人最难对付也最难拉拢。

    而商容的性子却与他父亲不同也许从他身上下手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去了城东的风散楼。

    因是商容给小禄子送的请贴所以我们到时他已坐在雅座里。

    青衣长衫手上还是那把万里江山。

    见我们过来了便起身与子煌各自行了礼。

    他不知子煌的身份又算是客主便自然的坐在了座。

    可以看得出商容是恃才的但并不傲物。从他对子煌的态度就可见一二。他只会对自己认为了不起的人谦恭而对那些学识与本领远及不上他的人就采取一种疏远的态度。

    完全一种书生特有的酸腐。

    这种人若想收为帐下便要先去制他的傲气。

    而子煌的气度与才华并不输他。

    又坐了片刻酒菜便端了上来。

    商容不擅饮酒只小杯小杯的喝倒是子煌像故意一般往我杯子里不停的斟着直到那白玉酒壶空了他才意外的挑了挑眉。

    “你的酒量……”

    我用手支着下巴斜斜的瞧他“怎样?”

    他轻巧的笑过又叫了壶酒才道:“不让须眉。”

    我们就这样一杯杯饮着说着些不痛不痒的话。

    子煌似乎并不急反正也是商容将我们约出来的他有什么话自会与我们讲。

    而子煌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耐性都是一样的好。

    直到最后商容按捺不住问:“不知仁兄可有参加今次的科举?”子煌才把他手中的酒杯放下。

    “家中营商便不曾参与科举。”

    “这样……”商容端着酒杯放到了唇边似是幽声一叹然后摇摇头又把杯子放下了。

    “可惜……”他道。

    “有何可惜?”子煌笑问道。

    商容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怅然似是那几杯酒起了作用淡淡的散了一圈晕红。子煌示意身旁的小禄子将雅座的门关上才问:“商兄高才想必这次定能高中可以一展抱负了。”

    我很容易就能听到商容鼻间的一哼。

    “抱负?”他似是不屑仰起脖子将手中的酒喝干了才道:“现在朝中如此又有什么抱负可言。”

    子煌不知何时从袖口里掏出了把扇子微微挡着唇角问道:“看商兄对朝中之事颇有见解何不说来听听?”

    商容摇了摇头道:“现在朝中如何不光是国人明白就连南国的使臣也明白不然也就不会贸然的上表表示以后不再朝贡。权臣弄朝新皇也昏庸无用永兄你又何必问我。”

    他的话让我略微一惊连去看子煌见他的脸上并未显出其他的情绪才松了口气捧起酒杯啜饮着。

    听子煌道:“商兄这番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人前去说恐怕就会凭来的惹上麻烦。”

    商容冷笑道:“麻烦?怕是就算我想来找麻烦别人也不愿因让我沾上麻烦。”他又灌下一杯想是喝多了那本是白玉般的脸上已红的滴出了血来。

    我偷偷用胳膊杵了下子煌怕他再任商容这样喝下去非出事不可。

    子煌却不管只偷偷在下面捏了我的手

    我一慌连忙抽出来瞪他他却对我展眉一笑然后又给商容斟了杯酒问道:“商兄这话怎么说?”

    商容道:“那日你便看到了我只不过刚刚跟人动手那些家奴便全涌了过来想这皇城之下谁还能给我麻烦。”

    他这话中的意思本该是得意但语气里却夹满了讽刺。

    子煌又问:“看那日的侍卫应是董家的家臣难不成商兄与董家也有渊源?”

    商容才抬起了头满脸的无奈的道:“不瞒永兄董家与我们商家的确有着不小的联系。”

    子煌把扇子合上了。“愿闻其详。”

    商容重重的叹了口气才道:“说来惭愧商容祖母的姐姐正是董家的老太君。那时我的父亲还未入朝为官家境贫寒而董家长子又刚巧无子所以父亲就把我暂时送到了董家打算过继过去却不想第二年董家的长子就有了儿子。所以才不曾再提起过继的事情而那老太君似是极喜欢我便将我留了下来直到我父亲中了状元才把我接回去。所以我算是在董家长大的。”

    子煌笑道“那商兄也算是名门子弟了何来惭愧?”

    商容却冷哼道:“名门?那董商若是名门天下就没有奸佞之臣了!”他一下子气起来了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摔继续道:“那董商不识为臣之法干涉朝政再上欺君再下瞒臣结党营私龌龊庙堂他又何来名门何来忠臣!”

    他说道气急之处拳头也攥了起来用的力气大了关节之处全是一片青白。

    子煌却仍笑似是轻描淡写般的道:“董商权大如今的士子都在竞相巴结以期望今次科举能榜上有名成为幕僚。商兄有这么好的靠山不用还真是可惜了。”

    我这才明白子煌是在试探人心也不好说话只低头喝着酒。

    商容听言本是一愣而后脸上便显出了千般神采先是惊讶而后不信青白交转的全是愤怒。最后“啪!”的一声将拳头捶在了桌案上指着子煌的鼻子骂道:“我本以为你学厚才德不想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算我商容看错了人告辞!”说罢拂袖便走。

    “慢着!”子煌忽道他身边的小禄子便立即挡在了门口。

    商容脸上全是冷笑微熏的步伐有些不稳却也扶着椅子道:“怎么难道公子还有指教?”

    子煌站起了身走到了商容身前仍笑问道:“如果商兄不是趋炎附势那又何必来参加科举又何必入朝为官?”

    商容啐了口道:“我入朝只是为了告诉那些奸佞之人朝中也不全是那些只顾自己的小人而已!”

    子煌反问道:“若商兄有如此志向为何不去辅佐新皇肃清朝政呢?”

    商容道:“新皇昏庸放纵奸臣又岂知用人之道?”

    子煌道:“商兄又未曾见过新皇怎知他不会用人?”

    商容一怔酒也醒了几分沉吟打量了番才道:“永兄究竟是何人?”

    子煌这才展开了扇子轻轻扇着示意旁边的小禄子从怀里掏出了一物展在了商容面前。

    那是一块玉佩。

    散着水润般的光泽精工雕琢着九龙戏珠纹正中是一个煌字。

    御用之物。

    商容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他猛然回头不信般的用力盯着子煌又上下重新打量了番才重新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草民……”他提起了一口气本是有话要说却也终是一叹:“有罪……”

    子煌并没去扶他只是伸手将他那把万里江山扇拾了起来。展开端详了番才道:“的确是把好扇子那就等你到朝堂之上我再亲自还你。”

    ……

    细雨。

    又妩媚般的飘洒了下来。

    一把油纸伞撑起了一小方世界。我跟子煌躲在里面瞧着满街的灯火流丽。

    出门时并未坐车辇此时也只好辛苦双脚。

    外面是寒冷的。

    雨珠淅淅沥沥落在地上润了万物明亮。

    子煌的怀里却是极暖的混着淡淡的龙檀香微熏有如酒醉般的微熏。

    待回了水苑夜色已浓。

    雨也变得细腻无声随着清风左右浮动。

    我跟子煌都沾了一身潮腻。也不敢耽搁连忙换了干爽的衣物。

    此时小禄子已点了龙檀香上来摆在案子上缥缈浮游着淡淡的香气。

    我挑着那香炉斜眼去看正在换中衣的子煌。

    他似乎很少自己动手穿衣服动作有些笨拙只背对着我低头解着腰带。

    我隐隐想起了上一世他也是不擅扎领带的。那是他唯一的小缺点。想不到这一世也是如此。

    心里暗笑便过去接过了他腰间的带子轻声道:“臣妾来吧。”

    他才松手。

    我低头一看那带子不知何时已被他系了个死结。便不由得一愣笑了出来。

    他有些窘轻轻点了我的额头有些戏谑的道:“这本就该是你的工作。我还没罚你你倒是敢笑。”

    我笑回道:“臣妾知罪了。”然后心情就大好了起来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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