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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走到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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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一位面相慈和、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
  通过她的自我介绍,阮蓝得知她姓陈,曾经是李奥阳他们家的保姆。但两年前,李奥阳回国独自住在这里后,她就不再全天候在他们家做了,而是改为每两天过来这边的房子清扫一次。
  “这家人真是难得的好人,”老妇人一边收拾一边说,“尽管我现在干的活少了很多,但给的报酬可一点儿都没有减少。奥阳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心地跟他妈妈一样善良,能力又跟他爸爸一样出众。”
  老妇人说着直起腰,看着始终想要插手帮自己的阮蓝说:“姑娘,这些活你就不要插手了,奥阳可是一再嘱咐我,让我照顾好你呢。”随后,她脸上露出狡黠的一笑,继续道,“我一直都说,不知谁家的姑娘有福气,将来能嫁给奥阳做媳妇儿。我看呀,姑娘的脾气秉性倒是有点像奥阳的母亲。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打我看到姑娘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像是他们老李家的人。”
  对方的一番话说的阮蓝面红耳赤,她慌忙解释说:“陈姨,您误会了。我不是李医师的女朋友,我只是他的病人。”
  “啊?”老妇人吃了一惊,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阮蓝,视线最终在她头顶的帽子上停留了片刻,继而,她再次看着阮蓝的脸颊,说,“没事儿,孩子,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况且奥阳还是从美国顶有名的大学毕业回来的博士,有他给你治疗,不用害怕,你一准儿能好起来。”
  阮蓝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过,接下来接近一天的相处时间里,对方虽然一直在不停地跟阮蓝说这说那儿,却再也没提她跟李奥阳如何如何合适之类的话。
  从健谈的陈姨口中,阮蓝得知,李妈妈是淋巴癌去世的。而且,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正巧适逢李奥阳学校里结业考试。为了不影响儿子顺利取得学位,她在弥留之际逼着每一个人答应她,不要将她离世的噩耗告诉儿子,等他回国后,顺其自然让他知晓就可以。
  阮蓝还知道,在李妈妈去世不到半年的时间,他的父亲就新娶了同在医院工作、同时还是李妈妈生前挚友的秦医生。
  “想想奥阳这孩子心里得憋着多大委屈啊,没见着亲娘最后一面不说,当爹的又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另娶新欢,这事儿,搁谁谁不难受啊。”
  陈阿姨在跟阮蓝接触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已经完全将她视为了自己人。她认定,既然李奥阳肯让她住进他家里,定然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她甚至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些事情说不定阮蓝早就从李奥阳那里知晓了呢。
  如今,同她讲起这些,无非是感叹一下,谁的生活都注定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光鲜亮丽,掀起外面华丽丽的袍子,里面或许真的爬满了虱子也说不定。
  “男人啊,就没有真正能靠的住的。”
  陈阿姨最后用这句话作为探讨李家家事的结束语。但她俨然忽略了,刚刚还被她夸的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李奥阳同样是男儿身。
  对她的话,阮蓝只是报以微微一笑。但实际上她并不认同。她始终坚信,这世界上是有那种矢志不渝的爱情存在的。
  “世间男儿皆薄性”,这话未免太武断。情深意重的男儿也是有的。譬如,纳兰性德。
  若不是情深至极,他又怎会在其亡妻三周年忌日前夕,做出那样一阕愁肠百结、肝肠寸断的悼亡词呢?那句“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总是那样轻易就牵动起了后世读者的伤怀情绪和涔涔泪水。
  健谈的陈阿姨还没来得及进入下一个话题,阮蓝的手机响了起来,也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李奥阳在电话里告诉她,他跟治疗部那边打过招呼,将她每天的放疗时间往后延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四点半。这样,等她治疗结束,基本上他也就下班了,可以直接跟她一起回家。
  而且,他还告诉她,四点的时候,会有人在楼下接她去医院,那人是陈姨的侄子。
  阮蓝挂断电话,陈姨看了眼时间,说:“李医师告诉我,四点钟的时候,我侄子过来接你去医院,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了。”
  “这,”阮蓝攥着电话,说,“真是太麻烦了。”
  “哪来的什么麻烦呀,李医师也照顾了我侄子的生意嘛。我侄子是开出租车的,生意多点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姨的话,却令阮蓝的心理压力更大了些,自己这不十足成了李医师的负担了嘛。因此,她决定一会儿见到这位司机师傅后,委婉地跟对方请辞。
  谁知,在出租车上,当她委婉的表露出她的意思后,对方却痛快地说道:“你就安心坐车行了,李医师早就付完钱了。”
  治疗完毕,阮蓝径直去了李奥阳的诊室。此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诊室里外也没有了等候的病人。透过诊室门没有合拢的缝隙,阮蓝看到李奥阳正在认真地跟时艳和焦雯雯讲解着什么。因此,她轻轻后退几步,坐在走廊靠墙的椅子上,静静等着。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时艳和焦雯雯开始窸窸窣窣地收拾桌子上的笔记,这时,眼尖的时艳看到了门外的阮蓝,她脸上扬起微笑,问道:“阮蓝,过来找李老师有事情吗?”
  “嗯。”阮蓝点点头。
  “今天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先下班吧。”李奥阳对时艳她们说道。
  肿瘤放疗科的实习生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状况出现,通常下班时间比较正常。而主治医生们则因为要综合梳理一天的病患情况,往往会推迟下班时间。因此,时艳和焦雯雯一般先于李奥阳离开诊室。
  不过,因为李奥阳的病人比较多,他下班往往比别的大夫晚上些时候。相对说来,作为他的学生的时艳和焦雯雯,比正常下班时间拖延十到十五分钟倒也是常事儿。
  时艳和焦雯雯离开,李奥阳看着阮蓝问:“等了很长时间吧?怎么不进来?”
  “我看你在讲课,怕进去会打扰你们。”
  对于她总是先替别人着想的风格,李奥阳已经全然摸透了。他回身随手锁了诊室门,然后走向她说:“我们回家吧。”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回家的路上,阮蓝看着认真开车的李奥阳说道。
  “什么事?”由于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比较大,车子堵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李奥阳侧头看着阮蓝,问。
  “明天能不能不要再让出租车去接我来医院了?小区门口就是公交车站牌,这么方便,离着也不远,我完全可以坐公交车的。”
  这时,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移动,李奥阳似是没听到她的话,随之起步往前开去。知道她望向自己的目光正满含期待,期待着自己的答复。于是,李奥阳淡淡说道:“你随便好了,反正钱交了没法退。”
  一句风轻云淡的话,完全将阮蓝噎住了。她定了定神,问道:“那么,一共交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一个重重的刹车,将阮蓝的上身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弹了弹。幸好系着安全带,否则阮蓝的额头还真得跟前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
  车子在路口再次遇到了红灯,但依李奥阳的技术绝不至于将车停的这么次。显然,他有意这么做。并且他脸上的线条也越发僵硬起来,他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车尾,黑着脸冷冷道:“堵车的时候,不要跟我谈事情。”
  交通确实拥堵,但因为阮蓝的一句话,使得李奥阳的心,堵得比这路况更甚。
  之后的几天,即便不是在交通拥堵的路口等红灯,只要阮蓝将话题稍微向这个问题上引导,李奥阳脸上一准儿风云突变。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表情总能令阮蓝联想到那天晚上他挥拳打跑那个抢劫的人时的表情,之后,心中忐忑的她只好不再做声。
  其实,那次等红灯的停车事件之后,李奥阳也曾有过一阵短暂的疑惑。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几乎从未有过那样冲动的时刻。从小父亲就教育他:遇事冷静淡定,处事谨慎泰然,这是成为一名优秀医生所需要具备的基本品质。
  他一直牢记着这个教诲,包括在国外读博期间。他不会忘记,当他做出回国工作的决定时,他所实习的肿瘤医院的院长,在苦劝无果的最后,不得不用十分惋惜的眼神同他告别。那位著名的医学泰斗同时也是一位十分严谨的医学科学家,只顾做学问的他向来惜字如金,但对他的这位中国学生,他从未吝啬过夸奖,说李奥阳身上同时具备了顶级医生和优秀科学家的两种潜质。
  曾经一度,李奥阳也认定那样的生活状态会是他这一生的写照,就像一幅仅用黑色墨汁寥寥几笔勾勒出来的一幅水墨画里的人物,看上去线条刚毅,生动感十足,但其实过于单调宁静,因此,他也只能是画里的一个人。直到阮蓝的出现,唤醒了他画中人般宁静的生活,他不再甘心仅仅只是呆在画里。受胸膛里那颗不再“宁静”的心的指引,他甚至从宣纸上一跃而下,走到“自然”环境中,感受真切的阳光照耀、享受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心跳节奏。
  这天晚上,李奥阳准备就寝前,还是按照这几天来新养成的习惯,去了以前属于他的卧室,但现在却成了阮蓝闺房的房间。她背对房门的方向侧躺着,身体有规律的微微起伏着,看样子,她睡得正香。
  李奥阳走到她脸朝向的那边,床头柜上留夜的台灯发出微弱的淡黄色的光芒。
  因为阮蓝刚住进来的时候膝上带着伤,李奥阳怕她晚上起夜什么的别再一时忘了,何况又是在陌生的环境下,恐她会磕碰到伤口受到二次伤害,索性就在她临睡前将台灯调暗,晚上一直开着。
  这时候,微弱柔和的光芒晕染着阮蓝的脸颊,倒将她原本过于苍白的脸色染上一层好看的橘黄光晕。她一对长长的睫毛微微逸动着,好似里面住的精灵随时会从突然张开的眼睛里跳出来,然后用李奥阳熟悉的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李奥阳缓缓俯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那如细瓷般嫩滑的小脸,但最终却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改为轻柔却仔细地为她掖了掖被角。
  这一刻,一个意识清晰地主导了他的头脑,他清楚,他以后的生命中一定不可以失去她。
  他爱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愿,是理想;竟然,是现实

  三月九号这天,阮蓝结束了七次放疗。按照刚开始的方案,她这会儿准备去找李奥阳开化验单,以便利用明天上午的时间去各相应科室做相关检查。
  下班后,时艳和焦雯雯走到过渡厅,刚好遇到过来这边的顾彤,她已经换上了平常的衣服,看样子是过来找李奥阳一起下班的。
  “顾医生,感觉你好像好久没来我们这里了。”时艳看着迎面走来的顾彤,“问候”道。
  “噢,”顾彤说,“这一周由我负责的手术挺多的。”
  “难怪呢,好长时间见不着顾医生,我们都怪想您呐,”时艳笑着跟焦雯雯眨眨眼睛,道,“是吧?”
  焦雯雯推推镜框,点点头,说:“顾医生,我们老师还在诊室呢,您过去吧。再见。”说完,她扯着时艳的胳膊朝电梯走去。
  “我说时艳,你这是怎么了?没见着顾医生脸色很难看吗?”
  “就是看见了我才那么问的嘛。”时艳不怀好意地一笑,“我现在更加确定了之前的想法,顾医生跟咱们老师肯定没戏。”
  “你怎么知道?”
  “你没发现咱们老师最近很不同寻常吗?我有好几次都看到他脸上带着一种,一种很难定义的微笑,说句不恰当的,一副热恋中的男人的状态。”
  “热恋中男人的状态?”焦雯雯笑道,“我们时大夫对男人,比对专业有研究啊。”
  “什么呀,我这叫善于分析,这分明就是逻辑能力强,懂不懂?”
  “依我看,你的那点儿逻辑能力全用到李老师身上去了。”焦雯雯问,“你凭什么认定人家顾医生跟李老师‘肯定’没戏?”
  “你想,李老师最近的状态很反常吧?但是顾医生最近却一直没有过来我们诊室啊。显然,李老师的反常肯定不会是因为顾医生。而今天见到顾医生,我故意那么一问,顾医生就一脸不自然,这更加确定了我的推测。”
  “切,时艳,你做医生真是屈才了,”踏进电梯,焦雯雯一面按下电梯关门的按钮,一面说,“转行做侦探去吧。”
  “那是,我这叫全面发展。”
  “你这叫不良发展。”焦雯雯瞥了眼时艳,道,“我劝你还是早点醒悟吧,即便顾医生不是我们李老师的菜,那也没你什么事儿。”
  “那可不一定,地球可是圆的,而且它在不停的旋转。这就注定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要有也只有一种可能。”焦雯雯对上时艳一双对未来充满期待的眼睛,淡淡道,“除非真到了世界末日,地球以夸张的频率在旋转着,并且把人都转晕了,或许,在那样的状态下,李老师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选择你吧。”
  “好你个焦雯雯,变着法儿的损我是不是?”时艳作势朝焦雯雯打去。这时,负二层有人叫电梯,电梯停下来开了门。见生人进来,时艳不再说话,只是挥拳朝焦雯雯扬了扬,潜台词:一会儿,有你好看。
  “顾彤,有事儿吗?”见顾彤推门进来,李奥阳问道。
  “有事儿,有件十分重要,万分紧急的事儿跟你来确认。”顾彤顺手把包放在李奥阳诊疗桌对面的椅子上,人也坐了下去。隔着一张桌子,她看着李奥阳正色道。
  “什么事儿这么郑重其事?”顾彤过份郑重的语气,使得李奥阳笑了笑,回问道。
  李奥阳脸上的笑容令顾彤一时有些语塞,他回国两年多来,顾彤甚至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真心从容的笑容。
  那也就是说……
  “我调出来阮蓝的资料看了,也上网查了关于她病情的相关资料。”顾彤说。
  “怎么,麻醉科青年骨干医生顾彤大夫,这是要转行到肿瘤科的意思?”李奥阳脸上依旧带着平和的笑容,说道。
  “奥阳,接下来我要说的关于阮蓝的话十分认真。”
  这个时候,阮蓝刚刚走到诊室门口,见诊室门紧紧闭合着,她本想抬手敲门,但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自己的名字,便不由得停住了手。
  她记得那声音,是顾彤医生。她也想知道,是什么有关自己的事情,让那样温柔的顾医生的语气如此严肃认真。
  李奥阳给了顾彤一个让她继续说下去的眼神。
  顾彤说:“阮蓝的病一开始被误诊,做了一个本不该做的颈部肿块切除手术。过来我们医院治疗的时候,严格说来,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的。当然,她身上的癌细胞的种类是对放射线十分敏感的低分化鳞状细胞癌,你给出的关于她的治疗方案也是根治性放疗。可是,奥阳,只要是癌症,之后总不会排除复发的可能吧?尤其是她这种,病变部位极其隐秘复杂,最佳治疗方案只能首选放化疗,但之后如果一旦复发,再次放疗收效将会微乎其微。”
  李奥阳脸上的笑容逐渐被严肃和坚定取代,他说:“顾彤,从理论上来讲,你的话很正确,但是,却过于侧重学术和书面。实际上,她这种情况,结束放疗之后,注意调整饮食结构、作息习惯、加上合理的运动锻炼,复发的可能性也并不大。”
  “也并不大,”顾彤重复着李奥阳的话,“也就是说依旧是有可能,对吗?”
  “你这么说就是在较真儿了。照你这个逻辑继续分析下去,每个正常人自身的抵抗力只要稍有闪失,那癌细胞就十分有可能在这些正常人的身上兴风作浪。”
  顾彤伸手示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跟李奥阳争辩下去了,她突然问道:“奥阳,你对阮蓝这个患者,似乎过于关心。”
  李奥阳没有说话,原本坚定地望向顾彤的眼神也转移到电脑屏幕上。这样的李奥阳,令顾彤的一颗心,立即紧的透不过气。
  她心里期待他会像刚才般言辞灼灼的同她辩解,说他对每个病患都是如此,或者他也可以这样说,他是看阮蓝独自一人实在可怜,他同情她,忍不住想要帮她。
  顾彤多么希望他能说一些这样的话啊,但他却只是沉默,只是令她伤心绝望的沉默着。
  “奥阳,”顾彤深深吸了口气,以便恢复被紧缩的心房牵累的无法正常工作的肺部,她说,“我知道,因为阮蓝一个人形单影只,独自来医院接受治疗,你觉得她太可怜,你同情她、怜悯她,你想帮助她,其实我也……”
  “不是,”李奥阳有力的声音打断她的话,他看着顾彤的眼睛,说道,“我不是可怜她,更不是怜悯她。她的内心足够坚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或者怜悯。”
  李奥阳将顾彤未说出口的,她也十分愿意帮助阮蓝的话斩断。顿了顿,他低沉但却铿锵有力的声音隔着诊室的房门,那般清晰地传入了阮蓝的耳朵里,他说:“我只是爱她。”
  门外的阮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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