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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花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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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片刻安静,就像暴风雨前轻歇,紧接着一声低呼从张鹤卿嘴中乍响,而一声惨叫也同时从藏经楼下方的空地上传了过来。
  春霄身处制高点,能将那片空地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大小火把与灯笼都朝一个地方聚拢,而那里似乎还躺着一个满身血迹的僧人。
  紧跟着,一声、两声、三声……惨叫声接踵而至,空地上的火光也越来越少。月亮的余辉下,似有似无的一个黑影,仿若夜枭般飞腾而过,所过之处,哀嚎不绝。
  “奇怪……”张鹤卿屹立窗口,紧握罗睺的手已是骨节泛白,可他也有些疑惑。
  当初他们并不指望布置在下面的护院僧能起多大作用,权当预警而已,可下面的那个黑影为什么不上来?是知道这里有埋伏了吗?但即便这样,为了得到舍利,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强夺才是。
  “张道长,不能再拖了!”又一声呼号响起之时,知玄长身而起,面容虽仍旧沉静,那周身的气息却好似已由释迦变成了明王。
  春霄一下子想起了他之前对杜尚秋的态度,立刻焦急起来。她再度朝塔下张望,那黑影跳跃腾挪,仍然灵活自如,可在她眼里却不啻在一个蛛网中越陷越深。
  春霄终是一咬牙根。
  “我先去!道长带上我的身体!”说着她心念一动,魂魄顿时透体而出,极快的朝塔下飞去。
  “姑娘!”张鹤卿见素儿的肉体猛然不支倒地,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回头让知玄大师留在塔内坐镇,然后一手揽起那具没有魂魄的肉身,也是纵身一跃穿窗而出。
  春霄的魂魄可以随意飞动,张鹤卿则是借着一层层塔檐做立足点翩然落地。等他到了地面,空地上的情形看的更加清楚。还有战斗力的护院僧已所剩无几,一个全身拢在黑色斗篷里的人正手起刀落,而化为魂魄的春霄则无法用肉眼看见。
  “尚秋!尚秋!快住手啊!”此时的春霄其实就在杜尚秋的身旁,她甚至都顾不得重新进入肉身,只是徒劳的大声嘶喉着希望能转移杜尚秋的注意力。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魂魄与肉体无法交集,但杜尚秋并不是个正常的活人,所以有一个灵体总围着他打转他似乎也能感觉到。
  像只扰人的苍蝇般,杜尚秋只觉得身边的灵力波动吵的他心烦气躁,似乎还有什么声音一下下叩击他的心门,让他的动作都不得不迟钝起来。
  “滚开!”他盲目的一刀挥出,想要驱走身边看不见的阻挠,而春霄则险险避过,纵是魂魄,被计都斩过也不是闹着玩的。而就在这喘息之间,一道冷光已化空而来,却是张鹤卿提剑插入战圈之中。
  “杜尚秋,你还执迷不悟吗!”再次交锋,张鹤卿已不讲究步骤,一上来几乎用满了十分力道,不存他想。
  黑色斗篷里露出杜尚秋惨白的面容,唇角带着邪质的狞笑,“道长,我看你也是执迷不悟嘛。”说罢刀剑交错,峥嵘斗气四散激荡。
  张鹤卿奋力挡住他劈下的刀锋,暂时虽能应付自如,心里却渐渐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不对劲……他能感到杜尚秋猛烈的攻势也是没有藏力,可他本该是为了舍利而来,为何要不遗余力的同自己缠斗呢?
  “尚秋!停手!你听到了没有!”趁此空隙春霄又重新附在素儿的肉体之中,赶到近旁。只可惜能被杜尚秋看到听到的代价就是丢失行动的自如性,她被刀光剑影挡在几步开外,心急火燎的大喊大叫。
  “尚秋!尚秋!”
  “你给我闭嘴!”杜尚秋紧皱眉头,又重新被心中的躁动所困。他终于知道方才那阵看不见摸不着的噪音是来自哪里,不由猛瞪了春霄一眼。
  原来是那个被自己捅了一刀的女鬼!
  他知道她叫郭春宵,小名小桃,她还是自己曾在阴间时的妻子。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对她毫无感觉?而现在更是被她深深困扰?
  “闪开,否则我再捅你一刀!”压制下心中的莫名疼痛,他又奋力朝张鹤卿劈去,也又一次的被张鹤卿搁开。
  “杜公子!你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张鹤卿与杜尚秋近身搏斗,察觉对方似乎变的浮躁起来,招式之间失了连贯,支离破碎。由于离的很近,他的感知力甚至能捕捉到杜尚秋正被什么东西所骚扰着,影响了他的一举一动。
  “是啊!尚秋!你到底为什么来啊?杜家已经没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手?”春霄也在战局之外呼喊着,她感到了自己对杜尚秋似乎起到了一点牵制,因此越发的卖力。
  尚秋,尚秋……
  曾几何时,也有类似的声音传到他的心内,犹如涟漪一般在脑内来回波荡,交织而引起更强的共鸣,使得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却只想先把这个扰乱心智的声音除掉。
  “烦死了!”杜尚秋终于失去了耐心,撇开张鹤卿一刀向春霄劈去。

  佛宝地夜半魅影(3)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计都的刀尖在离春霄不足一尺之处被罗睺险险挑开,擦着春霄的发梢就划了过去。不过饶是这般有惊无险,春霄还是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地上,张着嘴忘了喊出声音。
  眼泪很快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虽然她知道眼下完全不是哭的时候,可是想到这个男人还能当着面都不改神色的再重创自己一回,春霄就觉得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尚秋……你真的……真的还要再刺我一次吗?”双唇早已失去樱桃般的色泽,哆哆嗦嗦半天才问出一句,像是已被挫败感深深击倒,颓然无力。
  一次是背对着他被当作挡箭牌似的背叛,一次是迎着他的面被当成拦路石似的伤害……这些都是真的吗?
  出乎意料的,在一瞬间的呆滞之后,春霄忽然一下子跳起来,发疯一般猛然朝杜尚秋扑去,只觉得胸间憋着一口气,不发泄出来就算到了地狱也不甘心。
  尚秋!尚秋!我们为什么要遇上彼此啊?!
  “以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我怎么样你都已经无所谓了吗!”春霄拼命的捶在杜尚秋身上,眼泪也喷涌而出,几乎语无伦次,“你干吗来招惹我?让我干干净净的死了不就好了嘛!为什么还要来黄泉招惹我啊!你是混蛋!你是混蛋杜尚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放你!要杀就杀吧,死着活着我都不放过你!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
  她一阵歇斯底里,毫无掌法可言,完全暴露在了杜尚秋的攻击范围之下,可刚刚还携千钧之势而来的杜尚秋却好似不知如何反应一般,只是呆呆的站着,任春霄锤打叫骂。
  好奇怪,他明明能感到这个女鬼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被打的很疼;明明知道后面那个臭道士的剑锋就要架在自己脖子上了,却动弹不得;明明月光明亮,视线却变的模糊,用手一抹,竟是咸涩的泪渍。
  好奇怪啊……
  “杜尚秋!你发什么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鹤卿刚用罗睺抵住杜尚秋时,一声厉喝忽然在头顶响起,尖细中余音缥缈,是个……女子?!
  张鹤卿抬头一看,只见又一个漆黑的身影犹如利箭一般,破空而过,从空地旁的林子里窜出,笔直的朝宝塔顶层射去。
  他心里咯噔一声,头脑立刻清醒过来——原来杜尚秋迟迟不上楼夺宝,还一直与他纠缠,竟是为了调虎离山!
  “大师小心!”冲塔顶大喊一声,张鹤卿再也顾不上许多,转身便往宝塔跑去。可刚迈开一步,顿感背后风声极动,已是剑气扫至。情急之中他即刻转身回防,双手用剑一挡,堪堪架住计都的刀刃。
  原本还一动不动的杜尚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逼迫了上来。对上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张鹤卿只觉得他已一扫方才茫然若失的气息,可目光中却一望无底,竟是连半分戾气也找不到的空洞莫名。
  “杜尚秋!你给我住手!”那突然插入的一声厉喝也把春霄喊醒过来,但她并没琢磨出什么调虎离山的道理,也不在意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黑影子是谁,只是关注着杜尚秋的一举一度。眼见着明明好似收住攻势的人又再度狂躁起来,她想也不想,一扑就从后面抱住了杜尚秋的腰,竟像粘土一般就死死的也不松手了。
  杜尚秋被扑的一个踉跄,脸上却不见起初的那种怒色,只是迅速的反手用刀柄死敲环住自己腰身的纤纤素手,神情麻木。
  “杜公子,你……!”张鹤卿微微皱眉,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可那边塔顶又传来知玄和尚不时的大喝,显然冲突已起,竟是让他不知道该先顾哪头。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杜尚秋高高举起计都刀,不再去砸那紧如铁锁抱住自己的双手,却是反手一刀就朝自己身后捅去。
  “姑娘!”张鹤卿心口一紧,再横剑去救,中间挡着个杜尚秋,终究是慢了一拍。
  就见计都的尖刃仿佛利齿,眼看就要刺穿春霄的头顶,她却还死死的闭眼抱着杜尚秋,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知,浑然不觉,也好像根本就不想管了,只愿至死都拥紧这副身躯。
  吭呛一声!刀尖再一次被利器挡偏方向,却不是罗睺,而是一把乌金长枪。
  这枪头冷光生寒,鲜红色的穗子又如一抹朝霞般飘动,再配上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喝道:“干爹!你怎么可以欺负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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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七郎?!”
  春霄被这一声童音惊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自己头顶上一枪一刀正在暗暗较劲。七郎悬浮于半空中,浑身纹路金光大盛,将长枪像杠杆一样,想要挑开杜尚秋的计都刀。
  “你……你怎么会在这?”
  “干娘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七郎憋着一股气,小脸通红,最后忽然大吼一声,猛的提枪一挑,竟连杜尚秋似乎都抵挡不了他一时爆发的蛮力,也不再用刀硬压,而是一撤刀势,就此与春霄拉开了距离。
  而七郎紧接着步步紧逼,那枪几乎有他身高两倍之长,却也被他挥动的犹如一条灵蛇,招招直取杜尚秋的要害。
  春霄转危为安,看着这两人迅速混战到一起的身影,不由的也有些傻眼。
  那头张鹤卿见忽然凭空冒出来的孩童救下了春霄,倒是松了口气。虽还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但也感觉得到是站在自己这边,于是他收回心神,仰头观查塔顶战况,正准备重新回身驰援,那边却突然轰然一声,震荡开来。
  先是塔顶,再是塔基,最后就是人人脚下的土地,都在这一剧阵下抖动起来,连带着身体里的五脏六非好似都在翻腾。
  张鹤卿心中一凛,再看向塔顶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鬼魅一般的黑影已经倒飞出来,却不如来时干净利落,而像断线风筝似的晃晃悠悠。
  “张道长!快截住那个妖女!”知玄大师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塔顶窗口,迎着塔中的灯光,隐约能看到他身上的斑斑血迹。
  “太上赦令!鬼魅束首!” 张鹤卿不等知玄吩咐,早已掏出五张符纸,对着那黑影飘落的方向抛掷出去。
  符纸上均灌有他的力道,在夜空中笔直射出,随着他咒诀念毕,一瞬间自燃起来,组成了五星图形,仿佛一张无形大网一般,让那黑影在空中忽然动弹不得了。
  “混帐!”被困住的黑影似乎恼怒之际,挣扎之间斗篷滑落,内里果然是个一身暗红裙衫的女子,只不过她的头发简直长的不像样子,披散的到处都是,连脸面也看不清楚。
  可虽说看不真切,春霄仰脸望去,却觉得那女人射向自己这方的视线让人如芒刺在背,好生难受。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被压的低下头去。
  “你是何人?为何盗取佛骨舍利?”张鹤卿倒是对她黑发后面怨毒的视线毫不在意。他一边施法让五星阵缓缓下降,一边谨慎问道。
  眼看那被俘的女人已经越来越近,夜风吹起她的青丝,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玉肌肤。她似乎也放弃了挣扎,反而呵呵笑了起来,“妾身还真是低估了你们这些秃驴和道士,不过……也别指望这样就能擒住我!”
  “我”字尚未念完,她忽然转向杜尚秋的方向,大声喝道:“杜尚秋!过来!”
  情形瞬间为之一变,前一刻还在与七郎揪斗的杜尚秋,下一刻立马冲回红衣女子身边,全然不顾身后大敞的空门,好似得了圣旨一般,
  然而还不待春霄散发满心的酸劲,惊人的场面再一次出现——就在诸人都以为红衣女人是要让杜尚秋去援救时,那女子却忽然一口咬在了杜尚秋的脖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似乎连杜尚秋也没有料到,他厉啸了一声,随后猛烈挣扎起来。可是女人的嘴牢牢咬住了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拼命吞噬口中猎物的猛兽。
  “尚秋!”春霄最先惊呼出来,她眼见得杜尚秋浑身阵阵痉挛,渐渐就不再动弹了。
  她挣扎爬起就要奔过去,一左一右两道人影却比她窜的更快。张鹤卿与七郎分从两路直取那女子,一枪一剑冲着女人的面门就刺了过去。
  “哈哈,你们想要他吗?那妾身就成全你们!”女子大笑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喝,立刻冒出一股旋风,混着腥臭的气味,将张鹤卿和七郎阻在几步之外。
  狂风中,张鹤卿的法阵被击成了碎片,一块块发出零星的微芒,而女子乌发张扬,只能看清一张殷红欲滴的朱唇,和好似泥沼般的一双乌黑瞳仁。
  “坏我好事的诸位,后会有期!”她放肆的甩下这句,一旋身竟化为一团黑雾,顺风而去。七郎奋力往前一刺,也终归是扑了个空。
  夜云如絮,残月如勾。彼时还激战正酣的空地,转眼间只剩一片凄凉。
  无数伤者或轻或重的呻吟,扶着长枪大喘粗气的小七郎,面目肃然远眺的张鹤卿,还有……
  春霄颤颤巍巍的朝那个方向爬了几步,又不敢靠近了。那里还有一具静静躺着的躯体,曾经给她带来满溢的幸福,也曾给她带来痛彻心扉的打击,此刻却只像一个残破的娃娃一般,被无情的弃置在了一边。

  伏恶灵天机相助(1)

  “没想到那个女子竟如此厉害……”张鹤卿一边检查着知玄大师的伤势,一边感叹。如果她不是先一步被知玄所伤,那么自己当时根本没可能拦她片刻吧。
  只是知玄在重创红衣女人的同时也元气大伤,没有个一年半载的调息恐怕很难复原,再加上死伤的护院僧兵……虽然他们最终保住了佛骨舍利,其代价也不可谓不大。
  “只可惜到最后也没弄清那女子的来历。”知玄半倚在床边,微闭双目,“她既然能有如此高深的法术,又怎会一直闻所未闻?”
  “大师,你确定那女子是个凡人?”张鹤卿疑惑问道。他亲眼看着红衣女人化雾遁形,虽然有些障眼法术也能办到这点,可她咬住杜尚秋的那一口实在不像个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知玄皱眉摇了摇头,“贫僧尚未与她近距离接触,无法断定,只是观她形体动态,却也不像幽魂鬼魅。”
  “那个红衣夫人身上有妖气。”
  一声不大不小的回答打断了两个成人的思考,张鹤卿与知玄一起看向连通外室的门扉,原来是小小的七郎站在那里。
  “虽然只有匆忙间的一点接触,但那夫人身边确实有淡淡的妖异之气泄露出来。”七郎一板一眼的说道。他身上的金黄纹路已经淡化,更加接近与正常孩童的外表,只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还彰显着他的异常。
  见到他那一身功夫,以及对春霄和杜尚秋的称呼,张鹤卿就知道眼前的孩子背景不凡,只不过七郎自己不提,他也不会刨根问底。现在看这孩子自己主动过来回话,张鹤卿便耐心问道:“小公子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七郎犹豫了一会,最终打算避重就轻。出来时阴司就跟他交待过,不可与外人接触过多,若不是情急之下为了救干娘,他也不会现身。
  “……我天生就有一些本事,能够感觉的出来。”对上张鹤卿清冽的目光,他有些心虚的嘀咕了一声,又转头看向外室,道出原本来意,“还有,道长,您能过来看看吗?我怎么也弄不醒干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经他一说,张鹤卿便又忆起暂时安置在外室的春霄与杜尚秋,心中暗叹一口气,起身朝外间走去。
  杜尚秋一直昏迷未醒,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能使他这般完全陷入长眠之中。
  而春霄就一直守在他的床边。从背后看,她的肩膀一抽一抽,不规律的颤抖;走至近处,又见她眼眶红兮兮的像两颗饱满的桃子,显然已经哭泣了很久,一刻也没有停过。张鹤卿看着只觉得心中不忍,遂轻抚了下她的头顶,延床坐了下来。
  他刚刚是急着去察看知玄的伤势了,才没有顾上这边,如今再精心探寻杜尚秋的情况,眉头却不由的越皱越紧。
  杜尚秋全身冰冷,脉搏全无,这些都在预料之中,因为此时张鹤卿已能肯定这副肉体必是由尸土融骨而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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