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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笙(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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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不利,只得顺着晋王爷的臆想装出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

  应付了一天,景笙也觉得累了。

  淡淡对老夫君行了礼,道:“老夫君,笙儿有点累,先回屋休息了。”

  说完,也不顾回应,径直回了秋竹院。

  岭儿追来的时候,举着拇指笑得眯起眼睛:“小姐,刚才景清可是连嘴都气歪了。”

  景笙却没像平日那样同她调笑,而是微笑看着自家侍女道:“岭儿,如果有一日小姐要隐姓埋名离开的话……”

  “小姐去哪里,岭儿就去哪里!”没等景笙说完,岭儿便插口道:“哪怕小姐娶了姑爷,我也要跟着小姐,帮小姐管家护院,陪着小姐到老。”

  景笙点着岭儿的脑袋,笑道:“真是个天真的小丫头。”

  仰起头,没有污染的天空星光点点斑驳,辽阔的一望无际,蓝意深邃到近乎透黑的色泽,美不胜收。

  “……你小姐我胸无大志,跟着我,以后不会有福享的……”

  “小姐,我不管,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景笙垂下头,扬唇一笑:“那好,夜也深了,早点洗洗睡吧。”

  “喂,小姐你……”

  秋竹院冷清是冷清,但倒也并不破旧。

  围墙圈起一道,院里一方小池塘,两株古槐树,屋前搭了个葡萄架子,常年爬着些藤蔓植物,颇有些绿意盎然的趣味。

  初春,岭儿种在院里的三株君子兰开了,橙红色一簇簇,很是喜庆。

  这倒让景笙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娘亲景玉程,她也喜欢在自己书房前种上几株君子兰,春日里任挺秀的枝蔓随风飘曳。

  就景笙见过的不多次情形来看,景玉程应该是个认真的清官。

  自然这也是有前提的,景家虽是地主出身,但家底丰厚,加上景玉程不菲的俸禄,养活一家绰绰有余。

  只是,景玉程实在不是个好母亲,在世的四年间来看景笙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几乎每次景笙都能或多或少发现这个眉眼温存的女子会看着看着神游太虚,目光透过景笙遥遥远去。

  世人都说景丞相痴心专情,对夫君一片深情,亡夫已去也迟迟不肯再纳正夫。

  景笙却实在不敢苟同。

  倘若真的专情,又怎会再纳侧夫,又怎会在她出世以后再让景言出生,爱也许是真的,但情未必专。自己的生身爹会这么拼命生下孩子以致难产而亡,景笙猜测,多少也是对由于自己无女之事过于在意。

  目光从君子兰上移开,景笙想,也是,爱情无论在哪个年代,都并不现实。

   十一章

  买的书很快都看完了,看得多了早慧的优点也就出来了,渐渐有的书看了一两遍,景笙便能记得十之八九,有些精妙的文章词句景笙甚至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只可惜她能弄到的书实在太少。

  如此,只好修身养性写写字。

  景笙那位德才兼备的父亲留下了不少有关琴棋书画的书籍,景笙原本只对书法相关的书籍感兴趣,在早已倒背如流后终究忍不住翻了翻其他,翻了之后又忍不住动手照书上学了些。

  女尊世界,女子学这些大多会被认为是玩物丧志,景笙无人管束,倒也自在。

  从仓库摸了副旧棋,自对自下了起来,起初双方都得一手烂棋,错漏百出,景笙便拿着棋谱一页页翻,相互推敲,好在这颗脑袋却是比前世好用的多,几番下来,景笙也能看出些门道来。

  于是便常常泡了一杯陈茶,就着茶香氤氲,在院中石桌上摆一盘棋,两方思量,互相搏杀,一消磨便是一个下午。

  琴就要麻烦些了,景言不爱学琴,景府上是没有琴的。

  景笙将琴谱译成简谱,翻墙到城外竹林找了一截较细长的竹节,用刀细细削平,清空中央,又用凿子钻了几个孔,打磨平整,闲来无事照着谱子吹了玩。

  不求技艺音节,只求愉悦。

  这些景笙都做得不紧不慢,十来年的功夫,她多的便是时间。

  过去总是在父母社会的既定中过日子,这也是她第一次完全由心,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衣食无忧,自得其乐。

  十五岁以前的景笙其实过得平静而安逸。

  现在……

  晋王爷以为她真想攀龙附凤的话,怕是不会对她再多关注,老夫君更是不会管她。

  那她或许真的可以考虑渡船南下寻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做些文职混个当地的民籍,再盖间东篱小屋,开家书局,当个教书先生什么,偶尔卖个字画,字画下书上个什么东篱居士或者湖缘居者。

  这么一想,对于现状,景笙倒也不大在意。

  晋王爷走后,景笙的生活恢复了往日平静,作了几幅字,和岭儿偷出去两回。

  不过,景清也越发爱给景笙找麻烦。

  挑三拣四,冷嘲热讽,指使下人克扣她的份例,三不五时带人来踩毁她的花草,砸毁她的砚台镇纸,弄散她的东西。

  都不是什么正经事,但也给景笙带来了不少麻烦,尤其一次来得突然,差点给景清撞破景笙带着岭儿偷偷翻墙出院。

  那次之后,景笙连出门也懒得出了,窝在家中把感兴趣的书又拿出来读了几遍。

  终于,等到景清被好友约去喝酒,景笙知道后二话不说,带着岭儿翻墙出去买书。

  大抵是多日不出门,景笙甚至没等到夜晚,头一回天光大亮着出门,见街上摩肩接踵,人潮拥挤,各类店面旗幡飘扬,景笙颇为感慨。

  昼伏夜出习惯,第一次光天化日见人,难得。

  白日开门的书局就不止临山书局一家,景笙先去了就近的几家书坊。

  那几家书坊均开在帝都的士林大街,这条街还有个别名,被称作状元街,因为早年一家书坊为了打出招牌,一旦仕子赴考成绩位列三甲以前,都愿退一半书费,考入一甲以内,更是全额退还。

  天子脚下,文人墨客甚多,倒还真出了几位状元榜眼,书坊退还书款后便请状元留下墨宝挂于店中,久而久之,名气也打了出来。

  借着这股学士风气,士林大街开了几家颇别致的会文茶楼,一时间,来往学子络绎不绝,士林大街也成为了出名的学子街。

  景笙进了书坊门,看见满满当当的人,还吓了一跳。

  很快反应过来,春闱马上要开始了,各地的举子都进京赴考,也难怪。

  一进门,迎面就是一排四书五经,烫金的硬皮封面,用蓝色印套包好,笔画纵横甚是显眼,其后就是各类校注,批文,应试讲解。

  那不是景笙感兴趣的部分,景笙绕过前头人头攒动的学子,而到侧面。

  一入侧面,人就少得多了,景笙循着目录一列列看下来,挑到感兴趣的就打开翻翻,简单的景笙迅速看过默记,较为难记或者有趣的景笙便记下书名,斟酌购买。不过,确实在古代非科举所需的书籍要稀少的多,而且孤本残页也多,看到意趣的地方,硬生生没了下文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岭儿在她身侧看了两眼,就不感兴趣的要出门。

  景笙了然笑了,摆手放行,兀自回去看书。

  看了没一会,就听见门口一阵嘈杂声,顿了顿,反正也与她无关,景笙重又埋头继续看了下去。

  可惜事与愿违,嘈杂声很快更加接近。

  景笙叹了口气,取了两本书,准备去柜台结账。

  不想,没等景笙出门,有人已拦住她,声音嚣张。

  “我想这是谁呢?怎么如此面善。景二小姐,你说我们巧不巧啊?”

  巧不巧景笙不知道,但自看见戴艺那张眼皮已经翻到额头的面孔,景笙脑海闪过四个字,冤家路窄。

  得罪她的是君若亦,叫她滚的也是君若亦,为何这个黑锅到头来还是要她背?

  景笙在心里叹了一声,还是道:“戴小姐也来买书么?在下正要去结账。”

  戴艺斜眼看着她:“既然这么巧,那等会一起结账出门叙叙旧如何?”扬手对身后的侍女挥挥手,“你们看着景小姐,可别让她先走了。”

  那几位侍女齐声称诺,结实的胸部抖上几抖。

  敌强我弱,识时务者为俊杰,景笙把目光从那几位侍女身上移开,淡笑对戴艺道:“戴小姐尽管去,在下等着便是。”

  戴艺冲景笙自以为狰狞的大笑,指使手下顺着书架一胡噜把书都抖下来,抱着抬走,景笙看着那些书书页折乱,页脚打卷,很是惋惜,便道:“戴小姐,你是喜欢看这些书么?”

  戴艺诧异地看着景笙,怒道:“你都不怕我么?”

  景笙只好道:“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自然怕。可是不能因为怕就连问问题的权利也没有了吧。”

  戴艺转过身,看着这个从头到尾她都没在意过的平头女子。

  简单的素色长衣,一根乌木簪子绾起长发,束起的腰身显出了女子少有的窈窕身姿,不用任何事物修饰,便有种扑面而来的慵懒适意,浅眸温润流转,笑意宛然,却又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感,仿佛亲切又仿佛无物能入她的眼。

  看起来,竟比她还像个贵族女子。

  戴艺的怒意突然就有种一拳打进棉花的空阔感觉。

  憋着气,戴艺不知怎么的就道:“你怎么会懂,小姐我是要考科举的!”

  景笙闻言,思忖片刻,从还未被摧残的书架上抽出几本书,递给戴艺:“若是科举的话,这几本书或许对你有帮助。”

  戴艺愣愣接下,没细看,就见上面一本字帖,当即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本小姐的字难看是不是?”

  偏巧的是,戴艺的字还就真的很难看,这也正是戴艺的心头痛,常因此被人拿来耻笑,看景笙如此作为,戴艺还当景笙是故意羞辱她。

  景笙继续道:“字的确很重要。考生答完的卷子一道送呈礼部,这过程中诸多卷子掺杂,第一道看得便是卷面,倘若卷面污秽,或者字迹难看即便文章再锦绣也没有机会入考官眼。我给你挑的是齐公的精柳体,这种字体在考场很是占便宜,看起来较其他字体显得清爽干净,学起来也相对简单。”

  戴艺见景笙说得头头是道,垂头看了眼字帖,确实,封面上铁画银钩的字迹瘦劲干脆,给人一种爽利的感觉。

  知道对方说得是实话,但心里到底不服:“哼,你懂什么?你考过科举么,就说得跟有多了解似的?”

  科举没考过,高考倒是考过。

  在名牌大学中文系学了四年,还义务改过好几回的高考卷的作文,有些事情景笙多少还是知道的。

  但这些景笙自然是不敢说的,便作黯然状道:“这是……母亲生前所传经验而已。”

  戴艺蓦然想起这位怎么说也是状元出身的丞相之女,自己还曾因此羞辱过她,怔然间,脸皮有些发红。

  但转念一想到君若亦那句毫不留情的滚蛋,让她丢尽颜面,怒气瞬间又攀了上来。

  把书一丢,戴艺指使着侍女去结账,同时猛然甩袖道:“那好,景二小姐就跟我回去慢慢说好了。”

  周围人早已识趣的退开,景笙抱着书无奈道:“好吧,那至少等我先把这两本书结了账。”

  戴艺道:“用不着,你这两本记在我账上,景二小姐,走吧。”

  景笙把书换了手,道:“那不知戴小姐想请在下去做什么?”

   十二章

  带你回去打你一顿出气?

  这话戴艺再白痴也知道决不能在面上说,当即道:“请你回去嘛……这个,啊,这不是要春闱了,景小姐才学出众,我想回去请教请教……”

  景笙道:“有什么问题戴小姐尽可以现在问,在下知无不言。”

  戴艺看着景笙状似真诚的目光,憋了憋道:“在这里说不清,景小姐还是和我回府吧。”

  景笙看了看天色:“可是天色颇迟……咳咳……”

  ”景小姐不用担心,到时候本小姐会派人送你回去的。”

  不可察觉的皱了眉,戴艺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教训她,这具身体常年在家,自然不会什么武功,不过防身用具还是做了的,也许她可以在路上伺机而动。

  笑了笑,景笙微晃手臂让藏在袖中暗袋的短弩滑到手中,道:“那好,我们是否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两个强壮侍女将景笙夹在里侧,半是胁迫半是带领的向书坊外走。

  “既然这位小姐不是很愿意,为何非要强迫于她?”

  此英雄救美的俗套台词让景笙也为之一愣,可惜,景笙抬眼一看,发声之人不巧也是一位英姿飒爽气度不凡的……小姐。

  这位小姐一身华服,摇着金边折扇,头上十来只镶宝石的珠钗,亮若星辰的眸子闪光夺目,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我有钱我霸气的气势。

  着实是位,潇洒有财的,额,小姐……

  戴艺显然也留意到,当然她不是白痴,景笙这种无权无势的她自然欺负的起,这位就……

  “小姐,你是……”

  “在下王百万,乃是江南首富王富贵的侄女的二婶的五表姑的……”

  江南?

  戴艺回头挥手:“把这位小姐给我丢出去。”

  “喂……你们……”

  景笙遥遥看着,也微有汗颜,没等反应,突然发现身边的压力减轻,一只手伸过来拽住她的胳膊道:“快,别看了,快点走……”

  这个声音温和悦耳,景笙瞬间反应过来,随即毫不怀疑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身后戴艺反应过来,大声惊呼:“别管那个土包子了,快点给我追……”

  这厢景笙跟着沈墨穿梭于帝都的各个巷弄,跑得气喘吁吁。

  沈墨不愧是武将家出身,体力好得让景笙叹为观止,拽着她跑了少说也有一两千米,连喘也不带喘一下,反观景笙就弗如远矣,肺部呼吸渐渐都有些跟不上了。

  沈墨发觉,低声对她道:“景小姐,不然你先跑,我先抵挡一阵子。”

  景笙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

  这件事在她的时代或许是件很浪漫的时间,可是这是女尊世界,让女子先跑,男子垫后,简直无法可想。

  景笙努力喘了两口气,道:“不,这附近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么?”

  “有,可是来不……”

  “那就好。”

  景笙甩开沈墨的手,猛然转身对着来人抽出袖子里的短弩,按下机括,只听砰的一声,一道明亮的白光猛然炸开。

  追过来的侍女只觉得眼前突然一白,一阵灼气袭来,连忙退了两步努力挥散灼气,等能看清事物后,刚才还近在眼前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几条路后的巷子拐角,景笙撑着墙壁大口喘气。

  沈墨颇感兴趣的摆弄着景笙的短弩。

  其实说来这也不算短弩,景笙曾淘到一本有关机械制作的书籍,闲来无事就想着做些东西防身,因为只想做个防御的简单工具,景笙就选了里面木制的短弩,并对弩机做了简单的改造,将弩郭做成闭合筒装,连接弩机造成推进压力。

  在里面加什么,景笙犹豫了很久,能做闪光弹的镁此时她尚未有能力单独提取,只好买了些烟花,做了简单处理,减少火药分量。毕竟不是科班出身,景笙捣鼓了几个月,也只能勉强制出拇指大小的药粉,在弩郭处加了打火石颗粒作引点燃。说起来点燃后的亮光其实并不算特别强烈,刚才能摆脱侍女的追击也大多是占了对方没曾预料的便宜。

  “这是什么?”

  景笙缓过一口气:“防身用具而已。”

  沈墨将手挪到弩弓处,景笙见了,忙道:“别摸,那个烫。”

  说得迟了,沈墨已经触上弩弓,被灼热的弩弓烫得一下缩回了手。

  景笙一把抢过沈墨的手,发现手指只是略微有些红才松了口气,也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握着对方的手,连忙又一把松开。

  好在沈墨也并不在意,轻轻对着手指吹了两口气,弯眸笑道:“景小姐,我只是有些好奇,刚才这个是怎么发出那么明亮的光的?”

  景笙想想道:“只是一些烟花材料,提取麻烦,也并没有很大杀伤力。”

  闻言,沈墨略有遗憾的将短弩递还给景笙:“景小姐想得巧妙。可惜,倘若能用于军中,必将起到更大的作用。”

  景笙忍了忍,终究没说。

  此时皇王朝还是冷兵器时代,一旦她将超越时代的火器推广,难免会破坏王朝和年代的平衡,揠苗助长对于历史的发展并不见得有利。

  跑了好一会,天色已渐暗。

  撑着墙壁又休息了一会,景笙见沈墨还站在一旁,似乎是等着她。

  这才突然想起:“不好,我家侍女还在那书坊旁边……”

  沈墨笑笑摇头,温言道:“不用担心,方才我和友人在大街上闲逛,正是岭儿小姐叫住让我去救你的。我们约好了一会在城外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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