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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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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烬推开窗子,夕阳西沉的天际里,蓦地多出一道身影,不同于完颜印硕的颀长潇洒,带着一种初出茅庐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听见蓝烬的声音,刚打开窗子,这道人影就闪了进来。
带着不少的诧异和猜疑,但依旧按照楼里的规矩,给这个丽人行了一礼,“青峰拜见楼主。”
“青峰?”女子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勾起一个虚幻的笑容,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
少年一身普通服装,带着这个年纪的人特有的爽朗和干脆利落,女子注视着他的眼睛,笑了下,“你觉得很震惊,是吗?”
猛的被说中心事,少年青峰几乎不能移开自己的眼睛,这张平和端庄的容颜之下,就是传说中的江湖上最神秘组织蜃楼的主人。
“也难怪你要惊讶,毕竟像我这样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弱质女子,大概更适合坐在家中相夫教子,针织女红吧?”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蜃楼的规矩,就是不可以貌取人。”
“步殁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你穿成这副样子,选择白天出行么?”女子说完正经事,随手抖了抖镶着暗色花纹的螺纹绣袍,身段婀娜,美不胜收。
少年青峰的神色奇怪的红了下,懦濡着说:“师傅说,要我扮作恩客……”
这里是升京最大的青楼,即便是在白日的黄昏,也常常有客上门。
女子眉头一动,“步殁收了你做弟子?”她展颜一笑,赞许的看了看他,“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呢。至于让你扮作恩客,不过是被人发现之后的一个说辞罢了,步殁这是要让你活在日头底下,走在人前啊。”
蓝烬眼中敬佩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又加重了几分。人说这个女子,观人甚微,于细小处可辨生死,真是粉好不差。
青峰有点不大明白,迷茫的眼睛落在她散开的那本书卷上。脑子里思索着她方才说的话。
见他不解,女子温言解释,是那样的不厌其烦,“杀手是没有脸孔的,注定要活在暗夜之下,而你,年纪尚青,若要因为这一重身份便不能正常生活的话,做师傅的可是太失败了。杀手的最高境界不是隐藏而是大胆的暴露,将自己视作一滴水,这个朗朗白日的乾坤就是一片海,你到了这里,便是水滴入海,回了自己的老家。所谓暴露,便是最大的隐。”
仔细将这些话送进心里,牢牢记住,青峰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那么你生活在这里,也是正常人的生活么?”
蓝烬在旁脸色变了几分,有些担心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年,会不会遭到丽人的责罚。
被问到的丽人脸色一僵,手指习惯性的念着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似乎是在思考,似乎又像是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喃喃,“正常人的生活。”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但少年青峰和蓝烬都觉得像是过了一生那么长,女子才从自己的沉思中醒来,歉然一笑,对着语出不逊的少年,“我想要过的生活不能取决于自己,要等,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相对来说,比较让我开心。”
青峰不大明白,但他看到女子脸上松快的笑颜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笑了下,连他自己都没发觉,“那要等多久呢?”
“等多久么?”女子的眼神又有些迷茫,苦笑溢出唇边,看得让人揪心,“也许是等一天,等一年,等十年,也或许是等一辈子,再或许,一辈子都等不到呢。”
见她惆怅,青峰心头一跳,索性脱口而出,“那就住这里吧,管他什么正常人的生活!”
女子呵呵轻笑起来,青峰不大好意思的红了脸,笑停住,女子轻轻赞叹,“你说的对啊,步殁真的收了一个好孩子啊。”
“你要是再夸赞他,他就要得意得飞上天了。”窗外有人低声说。
下一秒,窗子被推开,两个人同时进得屋内,女子一见面便低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真是的,平白都来我这里,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男子低压柔缓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戏谑,双脚刚落地,人已到了她近前,涎皮的贴上来,“阿拓说他要过来,可人家许久没有见你了,实在是好想念啊。”手指抚上她盘拢的发髻,牡丹流云髻上蓦地多出了七根通体晶莹碧透的琉璃簪子。
感觉头上多出些分量,女子自己抬手一摸,抽出一根把玩于掌心,“又挖空心思在这种女儿家的事情上,秦筝你倒底对不对得起你的男儿身?”
这涎皮的俊雅男子,竟是本在东海附近驻守的蜃楼四大护法之一的无魂手秦筝。
看见重新振作起来的秦筝,女子眉眼舒润,带着久别之后的喜悦,拍了拍他的肩头,“到底是东海的好东西多些。”
秦筝斜眉一挑,涎皮的搭上她的肩膀,女子也不在意,转眼看向另一个一起进来的人,问候,“阿拓,好久不见。”
正是仅在南郡的祥瑞居一见就匆匆一别的豫拓。
再见面时竟已经是过了年关,豫拓眉宇间的气息变得更加稳重老成,依旧是见面便抓起她的手腕,凝眉沉思片刻,惊疑的开口,“倒像是好了似的,可这脉象……”他顿了顿,疑惑更甚,“不过气血倒是好了很多,脉象也并不浮躁,算是往好处走了,呵呵,看来鬼崖谷主的手法当真鬼神惊泣。”
“嘿,这两个人,一个是蜃楼主,一个是鬼崖谷主,真想看看她们两个凑到一起能不能把天给捅个空隆。”秦筝在一旁歪着嘴笑得贼兮兮。
女子一抹笑意渐渐消失,眼往北方看去,“我们两个能成什么事,你们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手段,那个女人若是存了执念,才叫可怕。”
几人环环相觑,他们虽未能理解女子话中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她眉眼间的不舒却是那么地显而易见。
是一种极其复杂和混淆的情愫经过漫长岁月的沉淀。
透着莫名心寒……
窗楞处有掠起的惊鸟,白哗哗的一片成群而过,呼啸着在窗楞上留下拍打之声。几人的视线不由得被吸引过去。
那般自由的于天地之间的翱翔,那般惬意的成双配对,那般闲散的日出日落的生活,无不如同美好的幻想。女子转过脸,脸色在背光的夕阳里染着黑与红两种不同的颜色,仿佛一边是正义的挽歌,一边是绝色的诱惑。
她对着最初进来的那个少年,微微一笑,“还没有谢谢你那日没有杀我。”
***
“他们拒绝的原因呢?”梁筠背负着双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原先的那种风度,当然这种神态也只能是在对着这几个人的时候才能出现而已。
陈杼喟然长叹,拱了拱手,“陛下,请您稍安勿躁,蜃楼给出的解释是从不过问朝政之事,”对上梁筠惊讶的表情,他无奈的摇头,“咱们拍去的代表一到就被拆穿了身份,还好他们倒是没有责难我们提供了假身份,不然……老赵算是回不来了。”
被说到名字的赵武似乎还沉浸在一场什么的交锋之中,摇着黝黑的大脑袋,一个劲儿的谢罪。
梁筠摆了摆手,示意他无碍。
“若是如此,柏桓,就按你说的做吧。”什么宵小之行,什么非大丈夫所为,他这会儿都顾不得了。一定要找出那个人的真身来,至少要给他自己一个交代。
是给心的,还是给那股滋生的邪念的?
大师悔尘闭目静坐,一把檀香正在香炉里慢慢的燃烧着。
“陛下,近日东海和中州来往甚密,东海方面已经派出了侍者不日将抵达中州。”陈杼拿着扇子,不无忧虑的说。
“所为何事?”
将扇子抱在当胸,点点的节拍落在自己的前襟上,“大概是为了联姻。”
“联姻?”刚刚回来的赵武显然一头雾水,惊诧的打断陈杼的话,“中州王只有两子,哪里有公主可以给东海联姻去?”
陈杼略显疲倦的脸上闪过无奈,对着同样抱有疑问的梁筠奏禀,“对待东海的王子,中州一个丞相的女儿就足够了。”
第四十五章 当年芳华韶
陈杼略显疲倦的脸上闪过无奈,对着同样抱有疑问的梁筠奏禀,“对待东海的王子,中州一个丞相的女儿就足够了。”
他的话音放落下,梁筠已经听懂他隐藏的含义,蹙眉,“军师是说,林启泰甘愿将自己的女儿嫁出来么?”
年轻的军师脸上显出微微得意的神色,昂首回答道,“林启泰那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呢,是励王爷千岁,用了些许办法,让中州王不得不下旨责令林启泰将最宠爱的女儿当做礼品,送到东海去做傀儡。”
“原来励王爷年前忙着部署边防调动兵力是这个意思啊。”赵武总算明白过劲儿来。看着陈杼的眼色不由多了几分敬佩,“喂,我说,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吧?”
陈杼微笑不做回答,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于中州来说,是肯定会同意同东海的联姻的,虽然东海国地处极东,临近海洋,但他们东海的王族却是心怀鬼胎,不安一隅,早在前几代中便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东海趁他国政权交替之际竟派出大量的杀手刺客将新任皇帝斩杀,再将自己势力培育的幼帝拥推上位,企图借机操控全盘,可惜,就算他们刺杀成功,但后面的拥立新主就并不那么顺利了,少不得到最后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王爷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对中州的边防多加了些许部署罢了。”他最后淡淡的收尾。
赵武白眼一翻,用低得仅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不用狡辩,这么阴险毒辣的招数,除了你还有谁想的出来?”
陈杼干脆两眼一眯,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中州与东海联姻,势力也算得到一点稳固,这样,最坐不住的就该是北狄,柏桓这一步棋走的妙啊,变相着是让北狄有所畏惧,也许,若非如此,我们和北狄的和亲也未必能那么顺利。”想起前不久的那种忐忑不安,梁筠就一阵心有余悸。
“可是,孤想不到,林启泰会让自己的哪个女儿出嫁?”梁筠以一句问话收住了自己的思绪。
不错,中州丞相前半生收养了四女一男,次女早年就被许配给了不知名的世家公子,大约是次女在这几个女儿之中最不得他的喜爱,所以早早出嫁。剩下的便是长女,三女四女,和幼女,传言这几个女儿各有千秋,长女熟知兵法技巧,聪慧异常,三女武艺超群,早年间深得高人真传,有一身惊天地的绝世本事,幼女天真烂漫,在二姐出嫁的时候遥遥指着远去的大红花轿言道,“吾非中州第一人不嫁。”此后,坊间便有传闻说林启泰剩下的几个娇女,皆是为了充实王上后宫的角色佳品,而叫她们学习韬略,兵法奇谋,其中的暗喻便是不言而喻。
然而后来,林启泰却做了一个让整个中州都震惊的事,以五十五岁的老龄迎娶了第四个义女为正妻,中州王钦赐第一夫人,荣誉非常。虽是义父义女,到底是有着十几年的父女之名,这话,传出去既不好说,也不好听。可是林启泰就是那么做了,在七月初八这个良辰吉日,大张旗鼓的迎娶了最雪藏宝贵的四女,那个唯一承袭了他姓氏的女儿——林夕。
可让大家都很遗憾的是,这位新夫人似乎命不够好,在大婚之后就沉浸病榻,从来不出内院一步。
由于三女志存高远,早年便闲云野鹤一般的放浪江湖,连行踪都是飘忽不定的。如此一来,林府内能够出嫁的合适人选,就剩下长女和幼女。
稍有心机的人便会想到,最后出嫁的人绝对不会是那个兵法奇谋的长女。
陈杼将这些事实一点点罗列开来,与梁筠一道分析时局的弊病和潜在的机会。
有小太监高声传奏,“清王千岁驾到。”
人未到,话先至,“惊涛古琴,总算是被本王弄到手了。二哥,你看看。”
屋内的二人相视一顿,露出无言的笑意,这个放浪形骸的王爷一来,军国大事就要靠后站了。
一袭湛紫色绣袍的男子抱着千年古琴兴冲冲的大步走了进来,进屋见到陈桓也在,笑意也未收敛,随意的招呼道,“正好正好,小诸葛也在,看看这琴和伏羲琴能不能一较高下。”
陈桓行了礼,“殿下的伏羲琴是上古流传的神器,凡间之物怎能相比。”
想到那把绝世的伏羲琴已经被毁,清王脸上有点不自然的光闪过,手下按着的古琴跟着发出一声拖长的“铮铮”声,“不错,就算是上古神器又如何,没有了知音相聆听,神器也不过是件死物罢了。”他眼里褪去那种兴冲冲的神采。
似乎是不愿见到弟弟懊恼的神色,当哥哥的微笑着上前,慢慢掀开盖在琴身上的绸缎,“这把琴若是在你的手里都不能展露风采的话,那可是要真的遗憾后世了。”
梁闵微微一笑,随意弹拨了几个乐符,嘴里说的却是另一件事,“二哥,上次北狄的使臣带来的那张画像我叫人抢了回来。”
梁筠一怔,无奈的摇摇头,但是他已经抢了,还能说什么呢?况且,北狄那边也没有什么反应。
“放心,我可不是硬来,只是想了个办法让完颜昭芒心服口服的将画卷送给了我。”梁闵脸上带着一点得意的笑,伸出手指摇了摇,“别问我用了什么方法,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他坐下喜滋滋的品着香茗,而他身边的陈杼则眼角撇上墙上悬挂的画卷。
仙子绰约,品貌非凡。远山眉黛,如水明眸,纤腰婀娜,白衣翩跹。美得不似人间有,倒像月里冷婵娟。
一个是一国之主,万物拜服,一个是逍遥侯爷,美名渊博。更甚有异族王子,不惜千里画像来聘,这个女子,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
***
“好了,曲也听了,人也见了,我可是累了呢。”白衣丽人对着眼前这几个晃来晃去的影子终于发出了逐客令。
从傍晚时分到月上中梢,这几位滔滔不绝,尤其是豫拓一直喝着好茶,对各色的美姬赞不绝口。美少年秦筝涎皮赖脸的靠在她身边,说着肉麻心痒的鬼话,新来的青峰则与蓝烬一起坐旁观之状。
白衣丽人眉梢一挑,遣走了已经有倦容的歌姬舞姬,等到满室的甜腻香气稍稍散去,她方将壶里填上一把好茶,静静开口,“楼里出了什么事?”
四人一惊,面面相觑,白衣丽人美目流转,将视线放在窗外白鸽常常落脚的栏杆上。无言静等,她不开口,其他人也就不敢再说。这中间豫拓最长,地位最高,也是由他最先打破僵局。
“早说这样是瞒不住的她的,青峰,这事就该你师傅亲自出马,何苦让咱们来顶着。”豫拓不无哀怨的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点担忧,抬起一对星眸,凝视着这个眉眼倾城的女子,“三小姐不见了。”
这样突然到来的消息,让原本挑茶的手蓦地停在半空,指尖微微的颤抖没能逃过在座武林高手的法眼,豫拓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接过那柄挑茶的银勺,安慰似的说,“三小姐武艺超群,机智灵活,想来是因为什么事来不及和楼里打招呼,便去了,这么看那事也该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不然,依照三小姐的办事习惯,再怎样也会和楼里取得联系的。”
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么?
白衣丽人望着他沉稳的脸色,眼底里惊惧和惶恐相互缠绕,她的脸上虽然是尽量压抑着,保持着平静,但她紧抿成一线的薄唇和苍白的脸色已经将她的担忧暴露无遗。
呼气,吸气,吸气,呼气,几个吐纳的反复,她才缓缓开口,压抑着麻痹了似的心脏隐隐传来的痛楚,问道,“多久了?”
现在才犹豫不绝的告诉她这件消息,大概也是在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了之后的无奈选择吧,但凡还有别的路走,这些人是打死不会来禀告她这种消息的。而且一来还是来了四位。
“三十二天。”豫拓叹了口气,“蜂组的人去了又回,连悬壶组的人手也加派了,还是没有消息。”
三十二天……
白衣丽人眼神一黯,超出了一个月的时间,是怎样的事将她绊住?又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竟然让她根本来不及和楼里的下属取得联系或者加以吩咐。
“好,我知道了。”紧抿着的嘴唇终于松开,快速回复的血色染上苍白的脸颊,一点樱唇开阖,语气是淡定而冰冷的,“加紧查找,若是她回来了,便叫人来通知。好了,夜深了,你们走吧。”
她心里有一个地方冰凉的,似乎是透了一个窟窿,外面呼呼的北风正在毫不余力的灌了进来,吹得她冷彻心扉。盘桓在心中的那点不安和紧张被瞬间无限扩大,下意识里,她直觉的觉得自己有一个地方疏忽了。
而且,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呢?
豫拓和蓝烬对视一眼,摇头,谁都没有开口,最后竟是由青峰开了腔,但见他语气坚定,“回禀楼主,师傅有话,吩咐我等四人来了就不必回去了。”
丽人挑眉,有丝不悦浮上绝美的脸颊,“他要你们留下做什么?保护我么?还是监视我呢?”
豫拓瞳仁一跳,语气不无悲哀,“步长老的意思只是让我们来在暗中保护小姐。”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需要别人无时不刻的不离身的保护么?还是现在外面的世界上又出现了怎样了不得的大事,竟让一向老谋深算的步殁也开始担忧?
轻叹了口气,木质的楼层底下发出男人爽朗的声音,“你们若是在一旁,那我要到哪里去呢?”
一道青衣闪过,白衣丽人见到他,脸上的神色便松了几分,无奈的勾起嘴角,“印硕,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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