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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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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人,湖蓝色的掐丝錾银线的暗底花纹,袖口和领口各有约摸一寸半宽的深湖蓝色包口,上面绣着银丝描绘的兰花,有半开放的,也有含苞的,更有盛放的,形态各异,美不胜收。腰间缀着四根同色的丝绦带子,被她的一双巧手挽成双蝴蝶的扣样,细长的带子飘荡在裙摆上,风情毕现。
堪堪收回自己惊叹的眼神,“回来了,一早上到的,因为姑娘还睡着,就没有进来。”她停顿了下,继续说,“小少爷的病也好了很多,早上吃了小半碗稀粥。看起来精神很好。”
霄兰不大在意的点点头。
楼下传来梅香尖细的嗓音,似乎是在和什么人发生了些许的争执,声音忽高忽低,最后还有一声女子的惊叫。
小南瓜神情变得很奇怪,不安的看了一眼霄兰,很快别过眼去。
霄兰抖了抖袖子,推开窗户向外看去。果然,庭院里,是梅香正在责骂一个小丫鬟。地上一只倒扣的铜盆,一滩水迹。
“你认识么她?”霄兰倚在窗楞上,淡淡的开口询问,小南瓜眼里欲说还休的表情太明显。
被她问道,小南瓜只得照实的点点头,“认得的。”似乎是不忍心看那个浑身湿淋淋的女孩子,她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脚尖。“她叫橘络,是我的一个同乡。”
“同乡啊。”霄兰看了看下面那个湿哒哒滴着水的小丫鬟,见她在这个尚有料峭的寒风的季节里浑身湿透,抖如筛糠。她凝眉细想,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最喜欢梅花高洁的梅香,变得这么彪悍不讲情面。
梅香还在不依不饶的数落着那小丫鬟,橘络一动不敢动,被她尖尖的指甲戳在身上,连连后退。
由于她的怒叱,已经引来不少人的围观。这个平时清冷的院子,一下显得热闹起来。
霄兰眉头一皱,就着半开的窗子探出点身子,声音不大,但清冷的语气已经明显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梅香,你非要拆了我的院子么?”
下面的人一愣,仰起头,看到的确是久不见面的霄兰,下人们纷纷弯腰行礼,梅香只觉没趣,脸上一阵红白相加,转身狠狠剜了橘络一眼,掸了掸衣服,扬长而去。
嘴角依旧是动人的笑意,关上窗户也关上外面的人探究的眼神。重新坐回菱花镜前,霄兰淡淡的开口,“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没有风度?”
青楼中的女子大多是红尘之中的可怜人,遭受着世人的白眼,一方面又要以色侍人,殷勤相待,整日纸醉金迷未必是穷人眼里的富绰日子,图的不过是混日子的沉醉罢了。她们大多尖酸刻薄,为了几个瓜子钱,也能吵得你死我活,也只能是让自己有些许的存在感。从前印象里,梅香常以梅花自居,也不喜欢争抢,所以才会和她一样,住进这个最清净的院子。
可是今日,她这是怎么了。
小南瓜犹豫一下说道,“其实,在姑娘你走了之后不久,来了位贵客,他一来便指明要了梅香姑娘,那可是一位豪客,出手阔绰不说,而且还十分的英俊,最重要的是这位大官爷很有地位,现在咱们醉湖庭里的人都说梅香姑娘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说不定哪天那位大官爷就把她娶回家做小老婆,再也不用受别人的脸色了。”
霄兰听出这话里的端倪,蹙了蹙眉,“什么样的大官爷?能有多大官?还做凤凰,难不成他还是个王侯贵族?”
小南瓜狠劲的点着脑袋,“姑娘你还真说对了,虽然左姨吩咐咱们不许乱嚼舌根,可就算我不说,姑娘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也早晚会知道。”
瞧她说得认真,霄兰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轻松起来,“那到底是哪位大老爷呢?”
“就是咱们南郡最风流的清王爷啊。”小南瓜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周围都带上了金灿灿的光芒。
然而,霄兰的脸上,却冻结了笑意。
***
第二日清晨,朝霞笼罩着兆麟殿的红砖金瓦的时候,护国寺里,便迎来了一位香客,说是客人,还不如说是整个护国寺的人都要出来迎接的贵客才对。
这人正是九五至尊的梁筠。
他未去兆麟殿上朝,而是将一众大臣甩在了大殿之上,任凭他们久候。而他自己则是移步到了护国寺内。
他没有乘龙辇,只是步行而至,身边的随从也是能少则少,连梁闵也没有跟在他的身边。
悔尘眯着一对桃花眼,一身黄白相间的僧袍衬得他眉目清朗,超凡脱俗。
远远见梁筠到来,合适双掌见礼,并不带一丝的慌乱。这时间稍早的很,连做早课的僧人都还在大雄宝殿上做扫除,这个时候,梁筠却突然造访。
二人踱步到了后堂的一处禅堂。梁筠让随从在外面等候,自己先进得屋去。
清晨的阳光带着独有的淡淡金黄,笼罩在这个男人身上,眼窝处却是两片暗青色的痕迹,半是苦恼,半是犹豫的对着老友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大师,我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思念断肠。”他没有孤这个字,而是改为了我来自称。悔尘浅浅一笑,口诵佛号,“难道陛下是染了相思之疾么?”
梁筠已经顾不上脸红,恍惚的点了点头,“非止如此,我也并非是全部因为思念伊人,而是我心里有一桩事,困扰了我很久,直到昨日陈杼说起那件事来,让我这股困扰变得更加强烈。”
“到底是什么事让陛下您如此费心呢?”悔尘眉眼深沉的问道,然而心里却是在不断揣测。
低叹口气,梁筠的脸上显出神往和懊悔的神色,他将视线停在禅房内并不硕大的那尊佛像之上。佛祖宝相庄严,不怒自威。
“是我……曾经做下的一桩糊涂事。”他望着佛像前明暗不定的长明灯,喃喃的说,“我从来没想到,事情回到今天这样让我进退维谷的地步。”
第四十三章 蜃楼风雨啸
梵音开始阵阵的低迷咏唱,声声繁磬的碰撞敲击在人的心灵,发出振聋发聩的警声,在这样肃穆静心的禅房之中,有人低声诉说着桃色过往。
“还记得是祭拜腊神的那次出行,我们一众皇子大臣皆随行,那次是嘉熙年间最后一次的祭拜腊神庙,而就是那次,在落虹峰的行宫之中,也就是在她出事的前夕……”声音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一种类似回忆酒醉时的呢喃,但一声声一句句还是涓滴不落的进了悔尘的耳朵里。
“我那夜遭人陷害,中了媚毒,神智说清醒也半醉一般,虽是中了这种毒但……我却是还能识人。”他深沉的脸上泛出苦笑的意味,摸着自己黄龙蟠纹图案的袖口,梁筠已经完全陷进对于那一夜的回忆之中。
“幸好吾皇福泽深厚,躲过一劫。”悔尘低首答道。
“呵呵,什么福泽深厚,到底是旁人的说辞罢了,若不是她,只怕我也早魂飞西天,哪里还能有今天的尊荣。”梁筠眼神一凛,痛心之色立显,“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犯下错事,她被王妃召来,为我诊治想寻求一个两全的办法,可……我却做出那样的事,简直是禽兽之行。”内心深处一直被蛰伏的懊悔和羞愧全部涌上眼前,那夜,翻着红浪的锦缎秀被,描着鸾凤呈祥的挂帐,她强自隐忍的神情,因为痛楚而难以克制的泪水,以及最后无力攀附在他的臂膀上的软弱,都是那样清晰的在某一个角落被唤醒。
似乎不忍见他痛苦,悔尘掩去眼底那抹惊诧,平和的外表看起来与平时无异,“那陛下现在可曾后悔?”
梁筠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摇了摇头,坚定的答道,“无悔。”
抬眼,便见到悔尘含笑看着他,恍若有一道灵泉注入了他的脑海,梁筠蓦地展颜,连同心中的郁结不舒一起消散,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原来一直让自己苦于自责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做出那样逾矩的行为,也不是因为一时冲动的冒犯,而是……一直被忽略了自己的本心。
在他还是慕王千岁的时候,在他与那女子初次见面的马车之上的时候,在她对自己一直淡漠梳理,偱规守矩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被那道纤瘦的身影填满,却被他强大的内心一直隐藏的很好,是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忽略掉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最真实的愿望。
那股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渐强烈,已经滋生到无可匹敌的地步,任凭时间之刀在它身上来回撕扯,也不能将它摧折。
面对着层层的黄砖碧瓦,梁筠第一次生出厌恶之感,若不是被权欲之心熏染蒙蔽,他又怎么会与她擦肩而过。
默然,有清泪从眼窝流下。
悔尘低低一叹,“陛下,纵然如此,您也还只能是南郡的王。”
梁筠被这声称呼震得浑身一抖,苦笑和悲戚的泪一起出现在他少年老成的脸上,没错,就算他此刻顿悟了,此刻看清了,此刻后悔了,又能怎样呢?他是南郡的王,也只能是南郡的王。他和她之间,始终盘桓着一条不可跨越的横沟。
眼睛里的点点亮光渐渐暗淡,梁筠纷乱的心情最终化作一声无果的叹息。
那么悲伤,那么苍凉。
“陛下,您还记得当日贫僧曾询问您那位施主的生辰么?”也许现在是时机要说出这真相。
梁筠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悔尘颂了一声佛号,娓娓道来,当初他按照梁筠等人提供的生辰八字,推断出了乔言的命格,他心里一阵惋惜,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如实回答,“那命格总结起来便是八个字,命途早夭,离亲别子。但这之中又暗暗潜藏着无上的尊贵,所以当初小僧才大胆推测说此女乃是千年的危昴星的宿主,只有危昴星的宿主才配拥有这样诡异的命格。当初也只是推测,而如今看来,这命格显示的分毫不差,而至于那个危昴将遗祸帝星的传说,却是没有一点影子。”
他俊美清秀的面庞上闪着自信的神采,“如今,陛下已经贵为一国之主,九五至尊的真命天子。这是天命所致,更是民心所向。”
梁筠静静的听他说着,当他听见那“命途早夭,离亲别子”八个字时,几乎是站立不稳,一手扶住茶几才堪堪站定。
命途早夭,离亲别子。
他眼眸暗沉,攥紧的手掌骨节分明,不自觉的又摸上腰间的那块通体碧绿的玉珏,上面铁画银钩般的书着一个慕字。
是当年梁盟不顾众人的反阻,将它赐予他的,彰显出他卓然的地位。就是这样一个待自己的父王,却最终被他逼宫而死,事后,梁闵曾经不明的问过他为何急于让先皇禅位,甚至不惜兵戈相向,他只是沉默,并没有说,他只有掌控了这个天下,才能将那人也留在身边。
而如今,天下已经尽归他所有,而那人,却想尽一切办法要逃离他的身边,即便是在发生了那样亲密的肌肤之亲之中,她还是不能接纳他。
终究,是负了。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很庞大的势力,专门提供找人和搜查信息的行当。”
再抬眼时,梁筠眼眸里的不解和疑惑尽数散去。他缓缓站直身子,挺直的脊梁却让人想到了不屈的松柏,愈是寒风冰雪,愈是傲然独立。
他已经走错了一步,不可一错再错,那个女子,他势在必得。
悔尘目送他踏着稳健的步伐而去,掩去不合时宜的悲悯。
抬眸问苍天,苍天也不语。
到底,是谁负了谁。
***
美人独倚斜栏,看院子里的小厮丫鬟忙得不可开交。脸上挂着淡淡如春风的笑意,而那笑意远未达到眼底。
纤纤玉手之上,夹着一张薄薄的传书。
接连三日,都会收到这样一封情报秘语,讲述的都是同一件事,那个久不见面的上位者,竟然用了化身找上了蜃楼这种江湖组织。为的是谈一笔买卖,他的代表开出条件,他们希望能够查清一个人的底细。
前少傅卿,乔言和如今醉湖庭最红的头牌姑娘,霄兰。
出价一万两黄金。
好高的价钱,霄兰浅浅的笑纹荡漾开来,幻化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弧度,对方提出的要求和时限,都写明在这张纸上,黑白之间,她只觉得是一种无形的讽刺。
他原来还是不能放下。
在知道那一夜的惊心动魄之后,霄兰虽不言语,而心中的那根刺,却是未能消化,一直横亘于心间,让她很不舒服。
直到现在,还是要纠缠不休么?妖娆如画眉鸟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梁筠,你为什么总是要错过身边的人呢?
当初她试图要攀附上他慕王这个身份打算借点方便的时候,他警惕的躲闪,不予回应,到后来她表面上归附了太子一党的时候,他又开始惶恐,甚至打算除掉她而心安,最后,又拜倒在自己的心魔之中,在行宫里一夜荒唐。现在,他又开始这种追逐的游戏,而最让霄兰气恼和不忿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了一个人的心思。
直到此时,她可能还夜夜出现在他东暖阁的房梁屋瓦之上,甘愿餐风露宿只为守护他平安。也或者,她想要的,只是每日能够远远的望上一眼他而已。
花自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如今一花已谢,一花涂靡,而那留恋花丛的人,尚在迷茫盘桓,只怕等到他幡然醒悟的时候,连那光秃的枝丫也被时间消亡殆尽。
心里感叹一声,他追逐的那份灼热的情感,其实一直都萦绕在他的身边。
就好似她自己,其实早就悸动的心,只是一直不敢面对,早有个知心之人在她左右,她却一直辜负,还好,到现在,她已经看清了自己到底想要的东西,忘掉了该忘记的,接受了全新的。
眼光回视屋里,桌案上摆着昨夜未完的棋盘,黑白错落之间,怕只怕,局中的所有人,都在错过。
一连数日,蜃楼每日的密报尽是如此,何时接见了对方的代表,何时交托了搜集的资料。每一点细节毫微都呈现在她的眼前。如此频繁的书信往来,让她忽略掉了一个不久之前还十分挂心的事。而在此后的若干年里,这一时的疏忽和不查,几乎让她痛不欲生。
“你这奴才,瞎了你的眼睛。”楼下有女子叫嚣的怒叱,正在临帖的霄兰眉梢一挑,小南瓜已经会意,挑起窗楞,看了一眼,“姑娘,是梅香。”
因为这女人最近的娇纵跋扈,让她直觉的减少了许多对她的尊重,连那姑娘两字,也是直接省了去。
又是她,自上次橘络之后,已经有好几个小丫鬟相继在她的手底下讨了亏吃。
而这一次,似乎又有些不同。
梅香尖细着嗓子,叫唤着,指桑骂槐,根根矛头直指向她的兰苑。
“早上,几位公子送了些胡丝绸子过来,送给姑娘,说是天气转暖,留着做几件裙子。”小南瓜同情的看了眼楼下叫嚣着的女子,“还有,那位了不得的大官人,今日还是坐在对面的窗子里,偷看您呢。”
霄兰一阵头疼,早些时候,她听说梁闵忽然对梅香起了意,就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没想到,那位风流王爷,竟然是学起了完颜印硕当初用过的招数,因为梅苑和兰苑对望,所以才找上了梅香。
想想那女人也着实可怜。
听见霄兰轻笑出声,小南瓜一惊,露出不解,问道,“姑娘,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女人的悲,女人的哀,女人的痴,让人心痛的同时也有些恼恨啊。”霄兰很随意地抚摸着发梢,说不出的雅致和风流。
小南瓜一愣,目光之中露出同情,说道:“姑娘难道您不知道,其实原先,您才是小南瓜心里最可怜的那个。”
第四十四章 飞鸿点斜阳
升京之美,最表现在夕阳西下之时,晚霞多姿,七彩变换,尤以红色为最,浓墨入水似的,泫然了半个天空,暗沉,壮丽,向东望去,隐约可见整座皇宫高墙红瓦的气势,奢华非常,以那最高的兆麟殿为点,延伸成网的京华,庄重中透着悠久的历史味儿,苍凉中蕴着深重的王者气。
残阳如血……
月余没有见面,眼前的白衫女子对着眼前这位丽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她的身上传来。感受着这种压迫的力量,蓝烬不由自主将她和另一个女子比较起来。尽管有着雷霆称号的山晓平时厉严厉色,对待下属十分严厉,给人畏惧的感觉,但她从未在山晓的身上感受到过如同现在一般的凌厉和幽深,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横亘在两人中间一般,将她压得喘息不得。
“步殁最近很忙啊。”丽人终于从埋首的书卷里抬起头,向她看过来。
那一眼,犹如两道寒泉,将她震慑的不能动弹。
低着头,忍住心头不断浮出的寒意,蓝烬恭敬的回答,“步长老他正在筹备眉山的武林大会。”
“问英雄,谁是英雄?步殁到底是不甘心啊。”丽人彻底放开手中的书卷,泛黄的纸页上勾画着极短的文字和图形,蓝烬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我前些日子遇见了一个好孩子,我想,蜃楼里那么久没有进新人了,多加一个,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觉得呢?蓝烬。”女子眉眼带笑,妖娆如同画眉的眼眸镶嵌在清丽绝伦的面庞上,明灭的灯烛火光,打在她的侧脸,衬出一种华而不实的不存在感,仿佛这个人是从九天之上降临的仙子,因为思恋凡尘而被贬谪至斯。
听她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蓝烬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嘴角也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步长老也在念叨说要添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楼主大人您说的那个好孩子是不是这一位?”
蓝烬推开窗子,夕阳西沉的天际里,蓦地多出一道身影,不同于完颜印硕的颀长潇洒,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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