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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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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生死后的重逢,他只给了她这么一句。
“小姐,你回来了。”
眼眶不由得微微有些发酸,霄兰吸了口气,说,“是啊,回来了。”
“你回来了,还被我发现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那声音继续说。
他说,再也没有比让他们重逢更好的事了。
的确,两世为人,再也没有比遇见故人更好的事,况且,这个故人,对她也对他来说,都不是一般的故人。
原先心里若有若无的一点情愫在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滋长。
他可以不问,但是她要说,打定了决心似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说,“打发你回寒阴。门处理苏醉的事,是我提前布的局。”
“我知道。”
“那天行刺梁筠的刺客,也是我让紫杀假扮的。”
“我知道。”
“我坠崖,和刺客同归于尽也是假的,我只是想离开那个地方,本来是不会走的那么匆忙的,但……发生了一点变故,让我不得不快些离开。”
“我知道。”
怀里的人忽然坐起来,正视着那对漆黑的眸子,带着气愤的语气,“我一直都在骗你,小印子,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骂我?”
瞧她眼眶红红,满脸愤慨的样子,青年凝视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双手攀上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自己,“当初你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帮你,我记得我的回答是愿意。我答应了的事,就不会反悔,哪怕是你骗我。”
鼻尖一酸,有液体涌了上来,颤声道,“即便是我骗了你?你也不恨我么?”
再叹一口气,将她重新搂在怀里,“谁说我不气恼?我只恼你不该用诈死来骗我。至少,要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够了啊。”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流淌,好像昨晚的酒水全部变做了泪水,当日离开的仓促不甘和近日来放纵形骸的虚无空虚一起化作了苦涩的泪珠,滚落一片。
“其实,我已经惩罚过你了,又怎么可能再责问你呢?”
“恩?”霄兰在他怀里抬起头,不解的问,“什么惩罚?”
小印子神秘一笑,有点坏坏的,有点狡猾似的,这样神情的他,是现在的霄兰和以前的乔言都不曾看见过的,此时,窗外有初升的太阳,淡金色的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楞照了进来,他整张脸沉浸在淡金色之中,也被蒙上了一层光晕。
“想知道?”他问道。
霄兰点点头,等着他说。
“闭上眼。”他此时的表情一定像是个诱拐乖孩子的坏外婆。声音柔得似乎能化出水来。闻言,霄兰乖乖的闭上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惩罚还要闭上眼睛才能说……”不是她不想说完,而是嘴唇上忽然多出的一点东西,将她后面的话堵在唇舌之间,化作一阵轻柔的缠绵。
昨晚没做成的事,现在补上,也正好。
唇齿间的相互戏谑挑。逗,宛如一场追逐的游戏,起初,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而这个吻中藏着的无限思念和埋怨让她不由屈从。
不急着进入而是轻柔的描摹,缓缓的游走,只有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增添了一室的旖旎气氛。
终于,在她的身躯完全软化的瞬间,一直处于主动索取的那人抓到了这个时机,一手托腰,一手慢慢拉走身子下面碍事的被褥,相拥相吻的两幅身躯自然而然的向下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生死重逢的重要光阴,也许是一个短短的拥吻瞬间,这个让人面红耳热的缠绵终于结束。比较起小印子的气定神闲,霄兰倒显得有点狼狈,大大的喘了口气,才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顿时两朵红云飞上脸颊,恨不能钻到被子里去才好。
他刚刚说的惩罚……难道就是这个?那他昨晚,究竟做到了哪个地步?
错愕的抬头,正好看见他柔情蜜意的眼眸专注的望着自己,脸上更烫,但也还是问了出来,“你……你说的惩罚……”
小印子一点她的脖颈,浅笑不语。
娇呼一声,霄兰拿起床边的梳妆镜一照,好家伙,脖子接近锁骨的地方,赫然是一枚榆钱大小的吻痕。
气呼呼的把镜子一丢,自己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说,“你凭什么惩罚我?难道你就没有骗我么?”
挑了挑眉,小印子不大明白似的看她,“你说哪个?”
“你是不是也该坦白自己的身份了?萧印硕还是草原上的印硕王子?”
“你都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他邪魅的脸上露出欺骗世人的清纯笑容,“自然,你也该知道,我是个男人。”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你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当,跑到南郡来做什么?是真的要行刺梁筠么?”
眼见那人沉默,霄兰释然一笑,“你只要告诉我你现在不回去的理由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想说,自不必说。”
如同他们刚刚相见时一样,他不想说,她就不问,彼此之间留着一段谁都不去触碰的距离。不接近核心就不会弄伤彼此。
“那……你认为我是为什么留在这儿呢?并且,我来南郡的目的又是什么?”他邪气凛然的笑容看在她眼里,却让她觉得忽然有一点陌生。
霄兰想了想,认真的滤清自己的思绪,“照我猜测,你的身份大概是质子一类的,就算是在北狄皇廷,你的王子之位也是众多王子中的翘楚,所以汗王才会那么重视你,自小将你送到南郡来研习武术,接触南郡文化,而你找的替身就是已经蒙冤死去的箫行的儿子,背负了家仇,这也给你打入南郡朝廷内部奠定了基础和理由,至于你接近我……恐怕也是出乎你自己意料之外的吧。”
“啪啪啪。”有人在旁鼓掌,萧印硕摇着头,赞叹道,“你知道么?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很聪明的,但是我没想到你聪明到如斯地步。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自认为我找箫行的儿子做替身这件事本身是极为天衣无缝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不是呢?”
霄兰此时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丝方才的柔情,她冷静的好像在说着一件不想关的事,“是说你百密一疏好,还是大智若愚好呢。箫行本身是没有儿子的,他只有一个本家兄弟过继的侄子做了儿子,但这个孩子也在十岁那年出了天花,死了。”
“你的身份至今没被发现,甚至瞒过了你的师父苏醉,也正是因为箫行一家早被朝廷问斩,知道内情的人一个不剩。”
“那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要拿你怎么办呢?”萧印硕眼角含笑,望着她淡淡的说。
眼角的戾气此时不需要再刻意收敛,虽然,他的装束没有改变,但此时,他身上一直潜藏的霸气早已开始好不遮拦的外泄,让人不敢逼视。








第十三章 嫁我为汉妃
那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他说的眉眼淡漠,不夹杂一丝感情。
霄兰抿嘴一笑,等候他的判决。
“你那么聪明,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你虽不是南郡人,但你是中州林启泰的义女和他们的那个王廷该是亲密的吧,可我是北狄的王子,这么大的秘密都被你捏在手里,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幽幽一叹,似乎真的是拿不准主意。
有时候一个人真的可以如此神奇,他方才说着见到你太好了的时候,他是她熟悉的小印子,甚至她一度因为自己的不够意思而觉得亏歉了他,可现在,他爆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们坦诚相对之后,她反而觉得这个真实的男人,让她看不通,读不懂。
未知的,才最可怕。
现在,他将这个疑难抛回来,他问她该怎么办。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她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天真似的纯洁,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斩草除根。”
萧印硕愣了一下,用手抚着额头,低着脑袋,唏嘘道,“早该想到你会这么说,我还是低估了你,我竟没想到你是个对自己也那么残忍的人。”
霄兰的脸上保持着得体又淡淡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在等他拿个主意。
关于自己生死的主意。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就是乔言的么?”他忽然转了话题,霄兰反而笑道,“愿闻其详。”
“一个人的外貌可以改变,但是一个人的体态和神情却是不能改变的,这点你应该是知道的。”
霄兰点点头,表示认同。
“但我认定你就是你,也就是昨晚的事。”他笑得狡猾以及,附耳道,“你特别害怕男人的亲近,即便是对当初打着宦官名号的我,你也是避之如虎。”
“唔,我竟忘了这一点。”霄兰恍然大悟的接道。
“不过,你刚才猜测的十之八九都是对的。”他屈起一条腿靠在墙上,斜睨着她,眼角挂着满足的笑。
“剩下的一二是什么?”
“剩下的一二就简单了,我确实是父王最宠爱的儿子,但是多年离家,只靠一些书信和心腹在朝中斡旋,难保现在回去,父王对我还能是如此信赖,所以我并不急于回北狄去。”
“这个自然,”霄兰点头说道,“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何况你一个堂堂的王子。手中极有权力,要是再加上一些兵权,只怕你也活不长了。”
赞许的看她一眼,“不错,我就是因为怕死,才不想回去。”
“可你也不会认命的在这儿一直呆下去吧?”
“呵呵,知我者还是你啊,想当初,我初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一般的女子,你有大谋,有远见,更难得的是,你没有野心。”
萧印硕说的很慢,却说的句句属实,这么清晰的剖析让霄兰一时措手不及,错愕的迎上他认真无比的眼神。
“野心……”她的思绪似乎飘到很远,呢喃似的说,“我认得一个女人,她就是极富野心的,她的梦想是要让天下的男子都拜服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
“她要做女王么?”萧印硕挑挑眉,赞许的说,“你说的这个女人倒有几分意思,一个女子有包藏天下的祸心,实属不易。”
“恩,也许,你们该是见一见。”霄兰淡笑一下,随意带过。
萧印硕收回思绪,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平视着自己的眼睛,再次说道,“我早已想好了。这么难得的女人,如果我不放在自己身边,早晚要被别人讨了去。若我有一日为王,你便是我唯一的汉妃。”
唯一的,汉妃。
唯一的,汉妃……
太可怕了,霄兰第一反应就是这四个字,她惊诧的看着这个邪魅的男人,下巴被他钳制住,虽不是很用力,但却让她挣脱不得,动了几下,却是失败,只好放弃挣脱的想法,她平静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四季伤?”
四季伤,伤四季,患此疾的人,若为女子,则终身不得婚配,不能生养,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萧印硕眼神一黯,露出些许不甘的内容,语气也变得坚定,“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你的病在中原医不好,不代表到了草原还会医不好,你不知道,在草原上有一种人叫做蒙医,他们擅长用各种神药,专为人医治不治的顽疾。”
见霄兰平静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脸上是淡然从容,萧印硕的一腔热血忽然灭了一半,“如果,你的病医不好,那也是我唯一的汉妃。”
如果医不好,她还是他唯一的汉妃。
他是这么说的,霄兰蓦然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倒轻松一笑,“反正传宗接代这种事,有的是人争着去做,何必赖在我头上。”
霄兰笑了下,慢慢从他钳住的手指间挪开,望向窗外明媚的日光,“有这样心思缜密的草原之王,只怕,中州是要亡了。”
萧印硕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我只知道你的封号是印硕,却不知你的全名是什么?蒙古人不是有很多字的名字嘛?”
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萧印硕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笑道,“说你学识渊博吧,可平时也总有点傻气,我的族人确实都是有很多字的名字,但是,字就算再多,也要跟着自己父亲的祖姓来啊,当今草原的大汗王姓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好像是……好像是……”霄兰想了很久,一直在好像是三个字上,没了下文,身后的人嘿嘿的笑了起来,“记住,我的名字,叫完颜印硕。”
“完颜印硕……”
“没错。”他扳过她的身子问道,“那你呢?现在我该叫你什么?”
乔言已经坠崖,更何况,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假的。
“就叫霄兰吧。”她清扬的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说。然后,完颜印硕笑道,“你看,原先的萧印硕是假的,乔言也是假的,我们扯平了。”
“谁说的?怎么算,也是我更吃亏一点,要不是重新再见,我只怕要被你骗一辈子。”霄兰嘟着嘴说。
“怎么可能,你的蜃楼不还是将我的秘密告诉你了?”
霄兰脸上的笑忽然僵住了,她蓦地想到自己在最开始的时候,将蜃楼的大部分权力和细节都交代过他,如此看来,自己的蜃楼,倒也成了方便他在南郡窃取消息的便捷途径。
并且,他们告诉她萧印硕真实身份的时候,也不过是在今年的开春,这份秘密被封存的相当严谨,若不是精心挖空心思的研究这个人的话,实难发现。
“你还在宫里当差?”霄兰问道。
“因为你的关系,梁筠和梁闵他们已经将我视为可信任的对象,这对我的计划,很有帮助。”他说的漫不经心。
再次摇头,实在是难以相信,一个堂堂的王子,居然跑到千里之外的南郡皇宫里给人做下人,有这种能屈能伸的汗王庭,哪里还有不能一举南下的道理。
“不过我一直留在这儿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你。”完颜印硕俊美邪魅的脸上浮现出蜜一样的温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你蛊惑了,居然一天见不到你,就难以心安。那时候,他们告诉我你坠崖的消息,我竟然两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猜到这是你的一个局。竟然真的就信了他们说的。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可是,我倒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好。”
听闻乔言坠崖身亡的消息之后,他一直亲自站在落虹崖的顶峰,站在她掉下去的地方,期待着某个瞬间,她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眼前,告诉他,他们说的都是假话。
可惜,他站了两天,整整两天两夜,还是没有奇迹发生,甚至,下去搜索的人,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再次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失去感,他蓦地抱紧眼前的这个女子,生怕她再一次跑掉,“霄兰,做我的汉妃,从此以后,我的生命里,你都不会再缺席,答应我。”
沉默,肩膀上的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答应我,做我的汉妃。”
“不。”霄兰清晰无比的吐出这个字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难道你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么?”他不信,他能够感觉得到霄兰并不是那么排斥他,但是为什么,她竟会拒绝他的爱意。
“为什么?很简答啊,我是中州人,自然不会抛弃自己的国土随你而去,如果你是个什么简单的北狄男子,我也许还会考虑,但你不同你是王子,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汗王的人,而且,我想你也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只是要我做你的妃子,你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登上汗位,顺利的让北狄扩张领土而做的筹谋吧,就如你所说,我的确有点小谋略,而且没有野心。”
“我说的是也不是?”
她问道,说的云淡风轻,几句话,便将他从高高的云端跌倒在泥土里。
已经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完颜印硕苦笑一下,站起身,回身对她说道,“你说的对,从开始,到现在,我不过都是在利用你。”
他走了,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是冻结的湖面的清爽味道。
一切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显得那么鲜血淋漓,霄兰无声的倒在床上,用被子掩住狂奔而出的泪水。
没错,每一次,我都是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游走,天下的真心都被人仔细收藏,轻易不肯交出。






 第十四章 一舞动京城(上)
半月之期很快就到了,几乎是霄兰还没有从巨大的变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晚和绿木姑娘约定的赌局已经迫在眉睫了。
“姑娘,左姨说,咱们明儿个就走。”小南瓜兴高采烈的说着。
霄兰淡淡看她一眼,“她急什么,还有三五天才到日子,这就打算轰咱们出去了?”
“不是啊,左姨的意思是姑娘不常出门,这次出去就当是散散心,眼下春天刚到,天儿也不是那么冷了……”她自己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天不冷了么?
胡扯。
下一句就该是景色宜人了?
更鬼扯。
霄兰看着她,直盯得她发毛,“哎,左姨其实是担心姑娘身体,连着赶路的话,只怕是吃不消。”
美人这才点了点头,虽说京城距离升京没有多远的距离,但好歹也要花上半天的功夫快马加鞭。霄兰这些日子身子不大爽利,自然是禁不住路途颠簸。
慢慢走的话,也不错,霄兰这么想着,抬起手,小南瓜将她刚写好的纸拿起来吹了吹,一边念着,“紫铜手炉,安神熏香,青狐皮围敞,表演时的戏服……”
“啊!戏服,天呐,我还得去找刘婶儿。她还没给我送来呢。”小南瓜放下纸就往外跑。一边嘟囔,“真是,姑娘的点子总是这么古怪,那身稀奇古怪的戏服,别说是见了,就是听,咱们都没听说过啊。”
霄兰默默一笑,不予理睬。
她是见识过绿木的舞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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