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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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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不知何时又飘飘洒洒的抖着雪花,似乎比白天里的那场还要大。梁筠对着那大朵大朵的雪片,怅然道:“今年的雪这么早,恐怕会对农事不利。”
乔言看了他两眼,本以为他是为显示自己如何体恤爱民才有此说,见他表情凝重,全不似装出来的,心下歉然道:“万物生长都有其时,喜热的作物固然有些损失,但是喜阴的肯定会增收,王爷不要太过担忧。”
梁筠闻言神色果然舒展了些,笑着看向乔言,正要说些什么,梁盛摆手道:“哎,这雪要是下在中州一定是大丰收吧。”
乔言依旧坐在位子上,眸中一片黯然,面上已露伤情,梁盛自觉失语,一阵尴尬,从小印子手里接过银壶,为乔言斟酒。
乔言也不推脱,端着酒杯缓缓起身,踱到亭边。众人面面相觑,梁筠嗔怪的瞪了梁盛一眼。只见乔言将杯子探出凉亭,大如鹅毛的雪花落进杯中,久久不化。
乔言就着这雪花将酒仰头饮下,“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凭凝愁。”
黛眉轻蹙,乔言拂了一拂衣袖,回身道:“憩然居尚有琐事未结,几位殿下请尽兴饮乐,臣先行告退了。”说罢裣衽为礼,径自向归路走去。
小印子放下银壶,也跟随而去。
六人哑然看着乔言离开,一时都没了话。梁待最先嚷嚷起来:“四哥你看你,把少傅卿气走了!”站起来就向外冲,“少傅卿,少傅卿……”
梁桔苦笑着看着她鲁莽的四哥道:“皇兄,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跟少傅卿解释下吧,我还从来没见过少傅卿那么生气呢。”
梁盛无奈的叹气,梁筠起身道:“今天很晚了,七妹和八妹也早点休息吧。老四,走了。”
好好的一场赏月就这么不欢而散。
路上,梁筠与梁盛并肩而行,梁盛道:“乔言到底是怎么想的?二哥几次示好,她都只做不知。难道她真的以为凭借聪明才智就可以无忧的生存下去吗?”
梁筠不无惋惜的说道:“四弟还没看明白么?”
“明白什么?”梁盛转头看他,一双星眸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流炎殿的事四弟忘了么?”
“二哥是说……”梁盛思考了下,突然诧异道“二哥是说乔言已经跟了太子妃?”
梁筠捻着手里的玉坠,并不答话。眼底的失望控制不住的流露。
梁盛的心也是一酸,人若不为己用,留之则是后患,乔言这等心机,绝对说的上是他们的心腹大患。
“二哥”梁盛不忍心想这些,举手道“她不过是一介书生,又是个弱女子。必要的时候,四弟送她回中州好了。”
梁筠轻轻摇头,梁盛想的何尝不是他所想?只是梁盛不知道在马车中,这个弱女子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见解。这个人落入对手的阵营,自己翻盘的机会还能有多大?
“四弟,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在梅园转转。”
梁盛知他在为乔言的事走心思,遂答应道:“好,二哥早些回去,弟弟先告辞了。”




 第九十六章:幽人独往来
月色升腾在中天,冷如银钩,距月圆的十五已经过去八九天了,乔言一直称病并未上朝,因她平日低调行事,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安心教殿下读书就够了。
乔言浅笑,佟花菱镜里的人亦轻笑看她。
手指抚上镜中人的脸庞,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面孔。乔言唇边笑意更深,狡黠的把手指移向下颌,慢慢的,慢慢的,轻揉着,一张半透明的薄膜慢慢从下向上被掀了下来。
月悄悄地躲到云朵之后,似是怕和园中的女子相见。
清婉哀丽,不似人间。
她的脸在月影下明暗不定,妖魅般的折射着梅影月痕,一根白兰玉簪挽在层层叠复的青丝中,闪耀着灼灼的神采,终于,它的主人抬手将它从发间取下,满头乌发倾泻,似九天悬河垂挂梵天。
月色长裙,腰间系着同色丝绦,周身上下在没有半点装饰,冷冬夜风吹来,那女子也不觉得冷,步子轻盈的穿梭在梅林间,多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啊。
她在树丛间穿行,偶尔,清越的笑声弥漫在冷寂的梅园。
信手折下一枝梅枝,轻嗅,冷香扑鼻。女子快乐的扬起双臂,宽大的月白水袖颓然松垮,露出两节浑如白玉的手臂。
她越步而出,双袖向外抛去如清云出岫,在无边的夜色中款款而动,柳腰轻摆,衣袂拂落影,水袖卷调花。
洁白的素服舞成一团白影,如耀日凌空,忽停忽起,似雷霆收怒,江海凝光。隆冬之际,她竟然不着寸袜,赤着足,在满是落花的土地上轻雪漫步,风袖陡然落地,垂在洁白如瓷的双足旁。
漆黑的夜幕,幽暗的月光,羊脂般的双足,月色一样的女子,白如薄雪的梅瓣扑簌簌的绕在她的身边……
银钩般的月牙更加轻浅,女子随手将梅枝向天抛去,风舞起她的衣裙和长发……
梁筠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他怔怔的走到刚才她舞过的位置,满地落花还在,一根梅枝横在地上,一切又那么真实。
一点亮光闪闪,梁筠躬身捡起,兰花白玉簪!
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真的见到了那样妖艳又清冷的女子。她舞动时仿佛天地静寂,梁筠呼吸停滞,拾起簪子放在手中,芬芳犹在……
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没有观众,没有喝彩的舞蹈却是她跳的最开心的一次,许久,没有如此放纵过了。乔言回到房里,对着镜中女子的绝世倾城,她嫣然一笑:林夕,我回来了。

“这是柳叶萦,中州大名鼎鼎的舞妖媚丝姑娘。”蓝姨含笑指着一个媚眼如丝的女子向林夕道。
她神情冷傲的看了林夕一眼,“不惜让蓝姨亲自出马的就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眉梢一挑,问道“几岁了?”
林夕平静的看着她,这个女子就是数年前突然消失的舞妖媚丝。一曲《媚颜》让她名动一时,那年中州国主大寿时,曾有人去请她,她嗤道:“舞蹈是给懂舞的人看的,那个皇城里的人除了会搜刮民脂民膏,还会什么?我媚丝的舞他们也配看?”
一句话得罪了所有的权贵,以后没有人再看到她,有人传说她已经被人暗杀了,也有人说看到她跳《莲音》时化作一片莲叶随水而去。难怪她跳得这样好,原来是莲叶精转世……
林夕轻轻笑了出来,宛如一朵出水芙蓉浮在脸上。向后退了两步,翻袖折腰,身子已回旋起来……
蓝姨呆呆的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旋转回旋,她跳的正是《莲音》!
这个曲子失传已久,林夕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得到了那本图谱,苦练之下,才敢在柳叶萦面前展露。
没有乐曲伴奏,而她每一个节拍跳得都那么精准,媚丝由诧异转向惊喜,笑道“奴家还以为已经没有人记得《莲音》了。没想到,这小娃竟跳得出神入化,更是跳出奴家没有的清雅。好,好。”
“好,蓝姨,这个忙我帮定了。”媚丝兴高采烈的走到林夕面
“有这么好的底子怪不得不要别人来教了。这样的天才也只有我媚丝才能教的起。”
林夕眼底似含谭春水,微波荡漾。“我知道你喜欢游山玩水,所以我不会耽误你太久,三个月。”小脸上尽是自信“三个月,我要你教我你所有的舞蹈。”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夕足不出户,整日在暗室里跟着媚丝学舞。不知疲倦。
很快,三月之期已到,最后一天,林夕如往常一样,走进暗室,把三月间学的舞蹈跳给媚丝看。
媚丝眼中异彩连连,大赞道“孩子,以后这世上没有人能和你并驾齐驱。”她眼波流转,问道“只是我很好奇,你是相府的小姐,何必如此辛苦的学这些?”
林夕抬起手臂,细细的阳光洒在上面,随着胳膊摆动,“我在和一个人斗,她的师傅你也是认识的。”
“谁?”
“现在中州最有名的舞娘,你的师妹,温晓莲。”林夕促狭的看着媚丝。
妖艳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媚丝怒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也没问过我啊。”
“你……”媚丝被这个小娃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娇媚一笑。“我媚丝这些年也算是走南闯北,阅人无数,四小姐,你的心机,我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小孩子身上见到。”
“好,今天我教你最后一个舞。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图谱,你且收着,日后好自揣摩,你的作为必然在我之上。”媚丝递给林夕一个古朴的书简。“现在我要教你《晨露初曦》,这支舞我也只见过一次,瞧好了。”说完,她柔若无骨的腰身向后翻去……

“义父给大姐请了老师,三姐也送上山去学武了,那夕儿呢?”小女孩嘟着嘴在一个中年男人怀里撒娇道。“义父偏心眼儿,不给夕儿找老师。”
那男子眉眼温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放心,义父给夕儿找的老师没有一个人敢说不好。”
“是么?那他是谁啊?”
“你猜呢,鬼丫头。”
“啊?不会是义父自己吧?”林夕嘴巴圆张,大到可以塞下一颗鸡蛋。
男子哈哈一笑,“真是鬼丫头啊”
陆嘉遍学兵书舞曲,山晓习武,林夕专功诗书琴棋。世人无不艳羡丞相林启泰有三个好女儿,假以时日,她们都会成为中州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没想到的是,十年后,林丞相不顾事故人伦,竟娶了女儿林夕为妻。林府那场骇世惊闻的婚礼之后,林启泰最小的一个义女,暴毙而亡。
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吧。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段奇事。
乔言对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端详了好久,重新收拾好易容,翻身向床里躺去。
东方已近破晓,梁筠兀自站在书房窗前暗暗自喜,无法入眠的夜晚,信步走出庭院没成想竟已身在梅园之中,更没想到竟然有幸目睹那样一场精美绝伦的舞姿。
梅树下,月影中,那张如莲花般清艳无双的脸,那抹游戏人间的笑意,那翩然而动的衣襟,恍若惊鸿的舞姿……
一幅挨着一幅换上梁筠的脑海。
走到桌案,提起笔,闭上眼睛好好回忆那人的容貌,缓缓下笔……
“王爷,”陈杼与赵武双双走进书房。
梁筠收回思绪,慌忙拿过书本将画盖住。赵武眼尖,张张嘴,又忍回去,与陈杼一起走到梁筠近前,躬身施礼。
“嗯,这么早,有事儿?”梁筠神色不变,吩咐道“小铭子,上茶。”
赵武暗暗仔细观察梁筠,确实没有什么地方有异,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想什么呐?王爷问话呢。”陈杼拍了他肩膀一下,赵武回过神来,“啊?”
陈杼好笑道“我说,你是不是没睡醒啊?王爷问你克营的事儿呢。”
“啊,这个”赵武搓搓手道:“最近有些事似乎很不寻常。”
梁筠放下茶盏,“怎么个不寻常?”
“澜沧江那边上月开始出现斥候,而后是两两三三的北狄客商进入凉州,中州不但没有什么措施,倒好像是任意他们进入。”
“两国关系不影响商旅贸易,林启泰这么做很正常。还有呢?”
“唔……还有就是江湖的事儿了。”赵武黑黝黝的脸上扯开笑道“不知道王爷要不要听?”
梁筠皱下眉,“你好像很高兴啊?”
“嘿嘿”赵武被这么一问,索性笑了出来。陈杼一阵鄙视,接着说道“他能不高兴么?克营一直没拔掉的两个寨子,一夜之间被人扫的干干净净。”
“这两个寨子王爷都见过的。”赵武不服的道“一个是迷峰山的那伙,还有一个是海州的海帮。”
梁筠陷入沉思,“迷峰山上的是太子的暗力,至于海州的海帮不是隶属梁枫的铂禁师么?”
“什么人能在一夜之间拔了这两个寨子?”梁筠硕大的扳指轻轻扣着桌面。
“不知道,属下派了十三路斥候,没什么有价值的回报,而且,虽然人是都回来了,但不是全都回来了。”赵武越说声音越小。
梁筠眉头更深“什么叫不完全回来了?”




 第九十七章:投石不为路
陈杼苦笑道“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了。”
梁筠剑眉高挑,“有点意思。不仅拔了太子和泊王的势力,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陈杼继续道“他们叫回来的人带个话,说‘他们做的事对王爷百利无一害,请王爷不必担心。’”他顿了顿“更有一点,出乎属下的意料。咱们的人虽然和他们正面交锋过,却是看不出是什么来路。”
“伤者都是被金刚指一类的外家工夫卸了骨头,那伙人显然是手下留情,不然这十几个兄弟怕是都不能回来了。”赵武想到这儿就是一阵气恼,那是几个人回来的时候,不是耷拉着胳膊就是瘸着腿。看得他好不难受。
“属下觉得这是在给咱们警告,姬平曾经追着那伙人的头领出了十几里,那人似乎很是不愿和他交手。不过也好在他没动手。”陈杼补充道
“怎么说?”
陈杼无奈的笑了下“姬平说那人只出了一招,卸了他两个胳膊,点了他的睡穴,而他都没看清那人的门派。”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梁筠眼角带着幽幽的光“把那十三个兄弟好好安置,先休息一段时间。养好伤再回来报到。”
“王爷,悔尘大师来了。”
“快请进来。”梁筠说着大步向外走去。“他终于出关了,走,去看看去。”
赵武却是拉住陈杼,没有马上跟出去,却是走到书桌旁,阴坏的笑道“柏恒,这事儿也有你一半啊。”
陈杼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赵武的大蒲扇手拿开桌上的一本书。“哎,王爷的东西你也敢……”
“……”
话没说完,二人呆在原地。
画还没画完,只有一个女子的上半张脸,眉如远山,眼似深潭,似含深秋的一汪流水,眼底泛着光华,乌发飘飘,一枚兰花玉簪镶嵌在发间……
陈杼嘴角勾起一抹笑:原来如此。
***
“什么?”梁枫郁怒的看着吴兴凯,“你再说一遍。”
被唤做吴兴凯的青年头低的更低,“海州的海帮昨晚被灭掉了,全帮上下一百八十四人全被灭口。”
“作案的人很是狡猾,是在晚饭中下了毒,不到入睡时,海帮里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着的人。”吴兴凯叹了一口气道“帮主典川和几位舵主应该是用真气镇住毒气,和那伙人交了手,尸首在外面。”
梁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院内,五副担架盖着白布,下人将白布掀开。眼前之境甚是骇人。
典川魁梧的身子已经缩成一团,而另外几人软塌塌的躺在地上,梁枫伸手捏了捏副帮主的胸口,手指刚刚触到竟是立刻就陷了下去。这人身上的骨头竟完全被震碎了。
几人无一例外的七窍流血,面孔青黑,显是种了极厉害的毒。
“迷峰的寨子情形和咱们的一模一样,时间也是相差无几。”吴兴凯沉痛的说着,他和典川相识多年,不想再见时竟然已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怎能让他不心痛。
梁枫拍了拍吴兴凯的肩膀,眼中杀机立现“会是什么人做的?瞧的出路子么?”
吴兴凯摇了摇头,“这种毒很平常,基本江湖中人都有,杀人的手法也不罕见,不是门派独门的技法。所以……没什么线索。”
梁枫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海州交通发达,四通八达,海帮在此已经三十多年,树大根深,更兼着窥探东海的大任,竟在一夜之间就这么被人毁了。
“兴凯,蜃楼有什么消息没有?”
吴兴凯猛然抬头:“王爷可是怀疑这件事与蜃楼有关?”
“本王也不确定,手法如此狠毒,不着痕迹,让本王不得不想起十年前的福隆帮。”梁枫负着手,踱回客厅。
福隆帮,中州白道黑道都畏惧三分的帮派,也是毫无征兆的一夜之间尽毁。
十年前福隆帮的噩梦轮到自己头上了么?梁枫眼神晦暗,除了海帮……梁枫“嗖”的攥紧手掌,“兴凯,飞鸽传书其他部众,严加守卫。”
“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一夜之间南北两个寨子都被挑掉。绝对不是偶然,此人心机如此阴狠……”梁枫久违的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忽然想到什么,目光炯炯的向吴兴凯道“人找到了吗?”
“原浈正在给他们部署计划,只等时日成熟。”
梁枫负着手,来回踱了几步:“这件事先让他们慢慢布置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吴兴凯垂下眼帘,似是下了好大决心,扬首道:“王爷可是存了爱才的心思?”犹豫下继续道:“只怕不好瞒过娘娘和丞相”
梁枫没有回答吴兴凯的问题,沉声道“告诉原浈看好手下的暗人,敢擅自妄动他就活到头了。”
***
乔言醒来时,已经暮色四合,靛蓝色的苍穹蕴着柔柔的笑意,南国的冬天,也是如此的软糯,浑不似中州。
中州……
想到久违的中州,乔言有点神伤,回手从床下抽出一个画轴。
褪去竹筒,一幅薄薄的画卷缓缓展开。
美人凝眸含忧,目光深邃,黑白间蕴藉了秋日里最纯净的一汪潭水,乔言怔怔的看着画里的美人,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四目相对,她感到久违的宁和安静。
躺了几天,身子沉沉的觉得僵硬,四下看去小印子和萍儿都不在房里,趁这个机会,乔言披了衣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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