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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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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筠接过,掏出信瓤细细观看起来。
陈杼移过蜡烛,将烛花挑得亮一些。顺便,不忘赏了个白眼给某人。
信很薄,梁筠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脸色阴郁的递给身边的陈杼。“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摸不透。”
陈杼与赵武互望一眼,都静立不语。
他知道梁筠说的是什么。
蜃楼,近十年前突然出现的一个神秘组织。多番查询,得到的最有用的信息,是知道它的前身是福隆帮。作为最大的情报机构,梁筠见识过它的威力。至于它的主人却是谜一样的不为人知。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果然是它做的。”梁筠低语,手中青玉吊坠左右摇晃,刺客事件给他留下太多的疑惑。当他见到那张花笺的时候,竟没有原由的想到了“蜃楼。”
赵武忽然想起一事:“爷,克营暗探已经查清,中州朢川确有一户乔家,乔言是长女。年约十七,自小好习文,偏偏性情古怪,与继母势同水火,十岁上下就搬出乔府,自住别院。今年孟夏,离开别院,不知所踪。”
“女儿丢了乔府也没派人找?”陈杼在旁蹙眉道。
“却有找过,只是寻人的不是乔府的人,而是中州相府林启泰的手下,七月初八当晚,相府的人几乎把朢川翻了个遍”。
“属下觉得很奇怪,乔家虽是大户人家,可与相府却从未有瓜葛,林启泰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去帮着找乔言呢?”赵武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人家丢了女儿的不着急,八竿子打不上的却急得半死。
陈杼看向梁筠,欲言又止。梁筠示意性的瞟他一眼:“干嘛吞吞吐吐的?”
“王爷可还记得七月初八是什么日子?”陈杼在心里哎了一声,什么都瞒不过这个精明的王爷。
“七月初八……”梁筠望着摇曳的烛火出神。
赵武却是脱口而出:“那天林启泰大婚啊!”
“王爷,要不要备车驾?”陈杼实在不忍看梁筠拧得高高的眉头,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爷不是要去梅园的吗?”
梁筠含糊的点点头,起身向外,忽然转过头,对着身后二人说道:“这件事太蹊跷,叫克营继续追查。”
第九十四章:把酒话薜荔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
还未踏进梅园,便有清扬婉约的女子声音依稀传来。
白日里落下的厚厚积雪被封在梅园,园中梅树婆娑,枝条上抽出的嫩绿在灰蒙的夜光中格外清晰。
有女子站在树下,仰面观月,月光洒在雪地,雪地荧荧的白光折射在女子平淡的脸上,显出一种月神般的光华。
不知她在想什么,连他刻意在雪地上踏出的“咯吱咯吱”的响动都没有注意到。
她身上单薄的衣衫,让他暗暗有些心惊。
素色的长衫在月光下平添了一抹凉薄之意。
“二哥,你倒来的挺早啊?”梁盛洪亮的嗓门将梅园里的清净扫个一干二净。
女子吃了一惊,回头看去,见到梁筠和梁盛,裣衽为礼:“墨云见过两位王爷。”
梁盛嘿嘿大笑,“墨云,今天可不是在宫殿之上,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吧?”
“两位哥哥来的真是早呢,先请进薜荔亭少坐吧。”梁柔赧然一笑,“桌案还没有布置好呢。”
七妹和八妹真的是不同了,看乔言默默含笑,三月如春风般的微笑在唇边荡漾,如他初见之时。
“梅花真有这么好么?让慕王爷都瞧得痴了。”乔言轻笑,唇边的笑意更浓,虽是在对自己说话,一对寒潭般的眼眸却是看向一旁的梅树。
每次对视,她都在刻意闪避。
与继母相处不来,十岁上下就出府自居,定有她的难言之隐吧。
“清王到~”内侍高唱一句,让梁筠回过神来。
“二哥,五哥,六哥。”脆脆的童声有如清泉纯净。小皇子梁待快步踏着过脚背的雪,向他们跑来,却是准确无误的扑在乔言怀里。甜腻腻的叫道“少傅卿,你出去一整天,待儿都想死你了。”
梁闵跟在他身后,白衣龙纹玉冠,一把折扇合在掌心。
乔言猝不及防,被梁待圆圆的小身子带的踉跄,险些被他扑倒。身子向后张去……冰冷无骨的手托住她的后背,乔言勉强站稳。
梁待对着小印子讪笑着,嘴里忙打岔的道:“少傅卿,穿的这么少不冷么?”
乔言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爱怜的牵过他的小手:“满地都是雪,小殿下这样跑是会摔倒的。”
梁闵默默地注视着她,平静如水的乔言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公主,都布置好了,请几位殿下入席吧。”萍儿走到梁柔身前,福了福身子。
梁柔点头,向着众人道:“让皇兄久等了,咱们这就入席吧。”
“好好好。”梁盛一连说了三个好,“本王肚子里的酒虫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呢。”说罢,挽起梁闵和梁筠的手臂向亭子走去。
宽敞的薜荔亭此时已被收拾妥当,亭柱四周被毛皮毯子围起,每个亭脚都摆放着一个火炉,烧着通红的碳,大炉子的中间围着一个熏炉,徐徐的冒着香烟,所以这个亭子里不仅没有煤炭烧糊的难闻气味,相反,还有股清香淡雅的香气。
众人落座,梁筠打量着四周,亭后的一池湖水已经结冰,光洁的湖面如一块洁白通透的玉,平躺在丛丛梅树之间,身前大片的梅树带着新绿,树的顶端点缀着新开的冬梅,远远望去,竟是同色的雪白。不由赞道:“都说墨云的憩然居雅量非凡,果然堪比仙境。”
梁盛已被眼前美景吸引,惊讶的问道:“墨云只喜欢白梅么?红梅,腊梅不是更有色彩么?”
乔言闻言轻笑:“不管红梅,腊梅如何美艳,终究还是要归为尘土,又何必浮夸一时呢?不如索性就植了素梅,就算落花坠地,也会和雪地融为一体,见者也就不必伤心了。”
梁盛喑哑摇头:“没想到,几朵梅花,墨云也能讲出这么深刻的道理。墨云,你知道吗?二哥素来喜欢你这样的俊杰。来,本王敬你。”
乔言微笑,慕王果然是有目的的,梁盛话还没说几句就开始做起了说客。
梁筠眼神不离乔言,看她反应。谁道乔言只做不知,岔开话题道:“多谢王爷,这会儿离明月中天还有个把时辰,不如我们行酒待月如何?”
“小印子,取梅子来。”乔言举杯与梁盛饮了一杯。
见她故意回避,梁盛讪讪的看了梁筠一眼,转着手里的酒杯,琢磨着该如何劝说。
梁闵微微一笑,带着欣赏的明眸看向乔言:“不知左侧厢房前为何留了一大块空地?”
众人随他看去。果然,厢房后是凛凛枯黄的竹竿,而屋前却是空空如也。
梁桔看了一眼乔言,见她微笑不答,开口道:“哥哥有所不知,其实少傅卿是最爱兰的。”
梁闵点头,“似墨云这等气质,也只有幽兰堪与之相配。”乔言淡淡的道:“王爷过奖了,整座院子已被梅树环抱,密不透风,兰与梅花开时令不同,正好可以互补。”
“互补其时,虚实相生。才算得上极致。”素手摩挲着银筷,乔言说的漫不经心。
梁筠与梁盛相视一眼,梁盛厚着脸皮再度开口道:“墨云说的竟和二哥有异曲同工之妙呢,二哥就好比梅,墨云好似兰,若是墨云肯辅佐二哥,一定也是极致。”
乔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端着酒杯,向院门望去,看见小印子端着食盘过来,示意萍儿拿过吊炉,缓缓提起一瓯酒倒进炉内,对着身后二人道:“这是今年入秋的第一茬梅子,青涩软糯,和王爷的清酒煮在一起,定然甘美无比。”
梁盛垮着脸,看了梁筠一眼,眼中满含深意:我反正已经没招儿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梁筠亦是无奈的笑了下,看着酒杯,一晌无语。忽而想到一个办法,见乔言背对着自己,伸手招过黄莺,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黄莺见梁筠叫她,吓了一跳,心虚的看了乔言和萍儿一眼,见主仆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小印子正欲进亭,见黄莺眼神飘忽的看了一眼自己,做贼似的向侧门跑去,眼中多了一点警惕。将手中的盘子递到乔言手边:“大人,梅子取来了。”眼光不住的打量梁筠和梁盛。
感到似有冰冷如针的目光打量自己,二人不由得抬起头来,眼前一名身材颀长的内侍正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梁筠心下一凛,梁盛脱口道:“你是何人?”
乔言闻言回身,眼光掠过身后,边将盘子里的青梅一颗颗放进吊炉,一边不甚在意的说道:“小印子,还不见过二位王爷。”
“奴才小印子见过二位殿下。”小印子规规矩矩的行着大礼,脸上平静,语气也甚是恭谨。他不想给乔言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这两个人没有害乔言的心思,找梁筠报仇的事可以延后。
梁盛显是对小印子很感兴趣,看了好久问道:“本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原来在哪里做事?”
“回王爷,奴才是黄公公配给少傅卿的贴身内侍,才进宫中没两年,还没有机会得见王爷尊颜。”
乔言暗道自己疏忽,怎么忘了小印子当初可是行刺过梁筠的啊。
梅子酒在炉中翻腾出气泡,新香四溢。萍儿将吊炉倾斜,把透明泛光的美酒装进凤首玉壶。“酒已好了,萍儿你下去吧,让小印子在这儿伺候就好。”
萍儿躬身退下,不放心的看看小印子,示意他别胡来。
见场面气氛尴尬,梁桔和梁柔都不知说什么好。“二哥,少傅卿不是说要行酒令的吗?”梁待歪着头,托着腮问道。
还好有这个小家伙在,要不,这气氛……
“属下见过几位殿下,公主。少傅卿大人。”陈杼跟在黄莺身后,走上石阶,向亭内众人施礼。
乔言细细打量着来人,相貌文雅,两颧微耸,目光正直坦荡,又隐含一点睿智,年纪大概二十五六的光景,手拿折扇,分明带着江南文人的气质。
陈杼此时亦在偷眼打量乔言,见她看着自己,眼眸微垂,那双眼睛,深如寒潭,让他浑身一凛。
只听乔言笑道:“这位就是慕王爷的得力助手,人称‘小诸葛’的陈柏桓么?失敬失敬。”起身便是一礼。
陈杼连忙还礼:“久仰少傅卿大名,三生有幸。”
乔言心底冷哼一声,不过又是一个来帮梁筠说话的人。面上却并不表露,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大人请坐。”
梁筠啊梁筠,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先前那种请君入瓮的态度呢?我好歹也曾在马车上给你指点过时局,虽是我有意而为,但实际上收益的人不还是你么?想到他之前的放任不管,任由影妃等人向她施压,乔言就有点恼怒。
小印子已搬来凳子,又加了一对酒筷。
“柏桓你来的真是时候,我们正要行酒令呢,这可是你拿手的,做的不好,可是要罚你赔本王喝酒的,哈哈哈哈。”梁盛哈哈大笑着,话说的虽是生硬,倒也让亭内的气氛暖了一些。
好啊,都说陈杼是梁筠的军师,有过人的智慧和计谋。乔言倒要看看,是怎么个胆识过人?凭着三言两语就想将她收归囊中?乔言挑了挑眉,既要出招,那就都拿出点真本事吧。
第九十五章: 云随雁字长
梁闵见乔言似有不悦之色,起身道“难得你我有暇,能坐在一起赏雪品酒。不如共饮一杯,庆贺墨云身体恢复。”
梁盛巴不得有人提喝酒呢,闻言大喜“六弟说的是,来来,共饮此杯,祝墨云身体康健。”
梁闵神色温润的看着乔言,清冷如泉的眼眸似含着水光看得她心神微颤。不是惊慌,不是诧异,只是感到很亲切。
“乔言何德何能,能得几位王爷垂青,乔言谢过众位的知遇之恩。”仰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少傅卿,”忽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乔言低头,看见梁待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酒杯。会心一笑,“小印子,给小殿下也拿一副杯子来。”
“待儿”梁筠瞪了他一眼,“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梁待吐了吐舌头,欢天喜地的接过小印子给他斟的酒,仰着脸说道:“二哥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带兵打仗了,待儿不小了,已经七岁了呢。再过几年,也要像哥哥们那样领兵出战。”说完,学着乔言的样子,一口气把酒喝干,呛得大声咳嗽。
“咳咳咳……少……少傅卿,好辣啊……”小手不停的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乔言赶忙将梅子塞到他嘴里,嗔道:“都要做将军的人了,还怕辣?”
酸酸涩涩的梅子果然冲淡了酒的辛辣。众人听乔言如此说,都笑了起来,梁待好半天缓过气,都囊道:“看少傅卿喝的那么干脆,我也想试试嘛。”
乔言没奈何的摇头,又递给他一杯“酒是要品的,小口喝,慢慢地才能体会到酒的真意。”
“喝酒也有这么大的学问啊?”梁待皱了下眉头,狠狠心接过酒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点,闭着眼,咂咂嘴道“真的好香啊,还有梅子酸酸的味道。少傅卿,你真厉害,诗作的好,酒也煮的好。”
梁桔摸摸弟弟的头,笑道“我们都知道,待儿的少傅卿好厉害。”
众人又是一阵笑。
梁筠忽而抬头望向天空,月亮比刚才丰满了很多,藏在隐隐的云层中,冷辉洒落一地。他起身,走到亭边,朗声道“何事又作南来,看重阳药市,元夕灯山?花时万人乐处,欹帽垂鞭。闻歌感旧,尚时时,流泪尊前。君记取:封侯事在,功名不信由天。”
“好”梁盛喝彩道“二哥气魄,弟不及也。小弟敬你。”也不管梁筠是否手中有酒,自己一口干掉。亦起身大声道:“少年侠气,交接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翁,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
梁盛声音慷慨激昂,想及少年时,与京城五少结为莫逆,那时意气风发,出城围猎,何等快意,十几年过去,自己虽建功立业,手握兵权,可年少时那份潇洒恣意却是再也找不回来。昔日的生死兄弟,随自己辗转出战,出生入死,京城五少已殁其四,仅剩下徵延王霍达。想到这儿,梁盛眼圈微红。
“征战异族,为国捐躯,马革裹尸,不正是军人最引以为傲的归宿么?王爷的词大气磅礴,肝胆义气,墨云拜服。”
乔言心中已是一片澎湃,遥想当年北狄犯境,南郡出倾国之兵,梁盛带五大将军亲自出战,那场大仗足足打了半年,终于败退了敌军,等到梁盛班师回朝时,四十万雄师已不过十万,梁盟在城外亲自迎接,兵将们见到故都,纷纷落泪。说起当时惨状,闻者无不动容。
梁盛讶异的看着乔言,她清瘦的脸上闪动着激动地神色,真没想到,平日平淡静默如水的她,竟也有这样的一份胆气!
二人觥筹交错,“当”的发出一声脆响,一饮而尽。
梁桔,梁柔,梁待,梁筠,梁闵亦纷纷站起,齐声道:“敬那些为我南郡捐躯的将士们!”
梁桔放下酒杯,见众人脸上皆是悲愤之色,道:“英雄已化忠魂,哥哥们就不要悲伤了。妹妹想到一首词,说来给哥哥听听。”
梁桔拈起一颗梅子,轻声道:“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栏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
这首词虽是咏景,可作词之人抛弃红尘,舍身求佛的意思让在座的人有些失措。
梁闵微微皱眉,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七妹,青灯古佛虽好,可终究不是帝王家女儿该做的。逃,总不是办法。”
梁桔凄然一笑:“哥哥说的是,可妹妹实在是不能像兄长那样心胸开广。”
梁闵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静默不语,气氛骤然又恢复冷峻。
陈杼看了看众人空空的酒盏,建言道:“几位殿下都做了词,微臣也不能闲着,劳烦这位公公,替我们执酒可好?”
小印子并不回答,转头看乔言,乔言向他点头。小印子才从她身后走出,手执玉壶,绕着桌案,为众人添了酒。
陈杼看了看小印子,见他在众位皇子公主面前,自有一种镇静,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只听命乔言一人。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平生姜周志,轻歌事君王。”陈杼高声念毕,举杯环敬向三位王爷,四人举杯共饮。
乔言微笑不语。
词中之意再明显不过,陈杼还真是有点才学,以己度人,说自己有姜子牙的智慧,梁筠呢,有周王的胆魄,两相结合,便成千秋霸业。
那四人虽是饮酒,眼角却齐齐向乔言撇去,见她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含笑静坐。
梁柔见梁桔神情哀伤,为她斟上一杯酒,款款道:“本宫可不及姐姐那般好才华,唱个曲子蒙混过关吧。”
轻执象牙红板,梁柔启唇清唱,歌声婉转,和着满天月色,清澈通透,闻者无不沉浸。
果然与之前的歌声不同,乔言轻笑,较之从前,这首曲子含了相思的眷恋之情而更显柔美。
“呀!下雪了!”梁待欢快的跳了起来,指着亭外手舞足蹈。
空中不知何时又飘飘洒洒的抖着雪花,似乎比白天里的那场还要大。梁筠对着那大朵大朵的雪片,怅然道:“今年的雪这么早,恐怕会对农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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