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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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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乐飞眉头一皱,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不过,你能如此对他孝顺,我还是很欣慰的。多谢你。”
“乐飞,别总是和我这么客气。”
“这是礼数,即使是亲兄弟姐妹,也该如此。”
“不一样,对待自己家的亲人就不需要这么多的繁文缛节。”女子摇了摇头。
似乎不想对这个话题继续穷追猛打下去,邵乐飞忽然问道,“你现在果真对义父如此好心?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当然,你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
“你先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这是一个秘密。”一向沉稳的她难得调皮一次。
邵乐飞端着酒杯,看了看,似乎有些犹豫。
就是这一愣的功夫,那女子又再次催促道,“快喝了它,喝光了我就告诉你。”
邵乐飞看了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半晌默然,“陆嘉,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为什么要害死我?”





第四十章 飞跃镜湖渡(下)
“啪”擎着酒杯的妙龄少女陡然将手中的酒盏打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动。少女惊讶的掩着嘴,倒退了两步,眼中都是惊恐的神色,颤声道,“你,你知道有毒?你怎么会知道?”
邵乐飞星目微微眯起,露出无奈的笑容,看起来宛如一只斗败的野兽,“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陆嘉。”
少女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惊讶和异常,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如同玄冰一般的颤抖,“既然知道,你……你又为什么……”邵乐飞笑了笑,他知道她是想问他,既然知道酒中有毒为何还要喝下去。
把玩着光洁莹润的酒杯,被子上倒影着他自己的面庞,带了几分苦涩,几分痛然,更多的竟是惋惜,“为什么?因为你是陆嘉,是我看着长大的妹妹。”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简单的四个字,仿若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的刺进陆嘉的心头,深深的剧痛突然袭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只是个被他看着长大的妹妹!这些年来他对她的好,是源于此,对她的宽恕和包容,也是因为它!原来这些年来,每一次心中的那些小小萌动,小小喜悦,都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一对美艳的眼睛刹那间便凝聚起了硕大的泪滴,她不敢置信似的凝视着眼前的伟岸男子,那远山般的身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的遥远和模糊起来,似乎她从来都不曾认识过这个人,又似乎之前的全部爱恋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如今,梦醒了,她也该醒了。
想着想着,眼睛里的那些泪水便更加汹涌的涌了出来,可是她又觉得这一切是那么可笑,满是泪痕的脸上真的就扯起了嘴角,起初不过是低低的笑声,后来又是一阵呜咽,再到最后,陆嘉已经不可抑制的发出类似兽类的痛哭,间歇的混杂着歇斯底里的笑。
邵乐飞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笑不止,平素最是注重品貌端良的她此刻毫无品貌可言,挽起的秀发在她不断的哭与笑之间散乱的垂落下来,铺满了整张后背,黑色的发丝遮挡住苍白的脸颊,越发地引人怜惜。
然而,在他对面静坐的那个男人,却没有丝毫摇摆动心的意思。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眼泪就如同鳄鱼的眼泪一样,是极其珍贵的,在和她一起长大的这些年里,他几乎没有见到过她的泪水,当然,这个泪水说的是她发自真心的泪水,并非她为了做戏而故意表演出的眼泪。
邵乐飞当然也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是真的被他伤了心。可他没有办法不去直言相告。这些年来的相处和种种往事既然已经构成了她的深深相思,既然这件事的祸头是他,那么,他就有这个责任去把这件事处理完全,至少,应该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真实的告诉她,让她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
“妹妹?这么多年,你竟然只拿我当妹妹!”
“是的,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他如是说。
“小孩子,小孩子……我只是个小孩子。”陆嘉发出呓语一样的呢喃,转而眼神中迸射出冷冽如刀的光芒,“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告诉我?为什么……”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似乎已经不能聚焦在一个点上,面前的邵乐飞的影子一晃一晃的,根本看不真切。
“因为……我要走了,陆嘉。”
陆嘉慌忙抬头,顾不得满脸的涕泪横流,扑着跑过去,不顾礼义廉耻,抱住邵乐飞,急急的道,“你要走了?走去哪里?”
没有推开她,邵乐飞淡淡的说道,“你早已知道我要去哪里,不然又怎会在酒中下毒?”
“你以为我是想用这种办法留住你?”
“难道不是么?”他冷漠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陆嘉。
“哈哈,你说对了,邵乐飞,我就是贱,就是想要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留住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你这么赶着走,就是要去给她送解药是么?我猜的不错吧,你就是要去南郡,去见那个小贱人!”
“住口!陆嘉,怎么这些年,你对她的积怨还是这么深?为什么你就不能睁开眼睛,打开自己的心去了解别人,去试着把自己从嫉妒之中解救出来呢?”
“嫉妒?对!没错,我就是嫉妒她,从小到大,我都是在嫉妒她,老天爷给了她绝美的容颜,敏捷的头脑,我真的不明白老天爷是为什么会赐予一个凡人那么优越的条件!她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嫉妒,我嫉妒的发疯!”
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带着惋惜,邵乐飞眸色深沉,摇了摇头,“你不是没有她好,陆嘉,你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么?”
女子惊诧的仰面抬头望着他,呆呆的反问,“我输在哪里?”
“气势。”邵乐飞精简的总结,“你的身上没有她那样的高远和淡然的气势,你把得失看得太重,所以,注定的,你所看重的东西最后必然会离你而去,而你越是想要得到的,就会离你越来越远。而她就不是这样,她从来不会对任何事物表现出一点点的想或者是贪恋,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淡摸样,而对于那些嫉妒她,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坑害她的人,她也从未挂在心上,这就是为什么所有接触过她的人都喜欢她的缘故。”
“宽容……我绝对不会宽容她,绝对不会饶恕她!她杀了紫衣!”陆嘉疯狂的喊出心里埋藏了十几年的秘密。
邵乐飞微微有些许的震动,但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你也杀死了山晓。”
这次换陆嘉愣住,是的,山晓对于她的分量,和紫衣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的比较。
忽而感到身上有一阵不适,邵乐飞眉头微微一皱,暗暗运内力将不适的感觉压下,站起身,掠到门边,顿了顿身形,回身对她说,“陆嘉,最后再忠告你一句,你是个好女孩,但是,你更应该懂的如何洁身自爱,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罢。”说完,他脚下一动,人却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陆嘉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状态,傻愣愣的望着那远山般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越是在意的,越想要得到的,就越是要离她而去……
乐飞,你说的对,我的确是经常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站在原地的陆嘉尚且带着泪痕的脸上浮出一点阴狠的笑意,嘿嘿了两声,阴惨惨的甚是骇人。
“你以为我下的是毒药?呵呵,笑话,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我不过是想借你的身体用一用,让那个女人快些死去罢了,乐飞,你知道么?”
“大小姐……”青茗怯懦的在屋后出来,站到她的身后,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药杵和药钵。
“东西已经换好了?”陆嘉头也不回,开口劈头就问。
青茗不敢再看她脸上那狰狞的笑,只是点了点头,“按照您的吩咐,将药瓶里的药丸全部换掉了。”
“你做的很好,青茗。”
小侍女有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她用这种口气叫出自己的名字。有点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迭声答应,“奴婢在,奴婢在。”
“如今,我的身边也只有你值得信任了。”
“奴婢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青茗跪伏在地上,真挚的说着。
“呵呵,”女子笑了下,没有伸手去扶起她来的意思,“肝脑涂地这样的大事我是不会让你去做的,我让你做的,都是很小的事情。”
“奴婢怕自己手脚笨重,不能让大小姐满意。”
“哎,不会的。这件事简单的很,你要做的就是像刚才一样,将这粒丹药放进老爷常用的那瓶药中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说着,莹莹素手中就多出了一丸褐黄色的丹药。
青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她是相府的大丫头,见到过老相爷吃的药丸的摸样,和大小姐现在托在手里的这一丸简直是一模一样。
“记住,把它混进药瓶之中,再取出一粒来,别让人发现不同,明白么?”
***
幽州城的别院里,浓郁的药香,混杂着让人恐慌的静寂,沉闷的如同没有人迹。
完颜印硕今日和平时不同,几日不曾宽衣解带的他居然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正坐在霄兰的榻前,一手搭在她的脉门上,不断地输入真气。
身边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今日要换上这身衣服,只有他和躺在床上不能睁开眼睛的霄兰知道,他们初次相见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件夜行衣。不同的是,那时候,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人是他,而现在近乎已经到了生命的临界点的人,换做了霄兰。
蜡黄如金纸似的脸颊瘦的塌陷下去,半个月的重伤在床,让她已经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完颜印硕握着她的手,心里却不是滋味,虽然心里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他还是这样做了,按照她的意愿告诉梁枫让他放邵乐飞他们安然回到中州,将途中的精心设计的刺杀取消。
明明他才是让她沉吟生死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他可以逍遥的回到中州去?他想不通。
正想着,他忽然耳根一动,空闲着的右手悬空一指,一道若有若无的光线从指间而出,咄的一声,打进屋顶的房梁。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藏了,邵将军。”



 第四十一章 兰香送永殇(上)
咄的一声,银针如同一根冰凌被打进屋顶的房梁。
随着声音一起落下的,不止有房梁上的灰尘,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高大的身躯,身上有连日奔波的痕迹,甚至肩膀的衣服褶皱处已经积蓄了一些可以用肉眼识别的尘土。不知何时,邵乐飞已经毫无声息的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别院。而他似乎在迟疑着什么,不敢贸然现身。
为什么不敢现身?邵乐飞在心里问自己,结果他没有一个贴切的答案。这些年来,不止是在和心爱的女子分散之后的这些年,还有那些更久远的,更遥远的记忆中,他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恐惧和犹豫。
邵乐飞那日被莫名的放掉心中就一直有个疑惑,他不知道为什么梁枫会忽然改了主意放他离开,在他刺杀了他们最得力的军师之后,原本以为会是一个玉石俱焚的下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直到在路上北归的时候,在手下人们的议论之中,他才渐渐明白过劲儿来,那个相貌平平的军师霄兰原本生的不是这个摸样。似乎有一种力量促使他继续追查下去,他叫人找来了军师的肖像。
于是,一个真实的答案呼之欲出。当下,邵乐飞,这个久经沙场的男人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是痛心疾首。
这是一个怎样大大的乌龙!他急于知道这件事的真伪,甚至在心里他听见有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叫嚷,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那个丑女人只是个从不相识的路人而已。不会是她,不会是她。
然而,他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床榻上那个没有丝毫生气的女人,那样一张惨淡的毫无生机的脸,赫然是记忆中让他魂牵梦萦的笑靥。真的是她!
两年的光景未见,脑海中对她的印象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模糊,反而,经过内心的剖析和自我的审视变得越发清晰起来。一颦一笑,一语一言,一动一静,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若用刀尖生生刻在心上,写在脑里一般。林夕这个人,这个名字仿佛在他的心里一下子跳了出来。满腔的感情简直立马就要澎湃而出!没错,是她!
却让人更加心疼。
找到了,寻到了,同时,毁掉了。是被他自己这双手生生毁掉的。邵乐飞茫然的瞧着床榻上惨白如金箔般颜色的脸,惊惧不已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就是这只手将她送上了黄泉路么?
踉跄着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她,两只胳膊扎楞楞的张着,又似乎是想要将她抱起。
“如今,你还不肯放过她么?”蓦然,他听见身边有一个清冷到冷漠的声音。循声看去,他首先看到的不是说话的那个人,而是一只细长苍白的手掌正紧紧的握在霄兰的手腕脉门处,不断的为她送入真气。
再然后,一张清冷邪魅的脸颊映入眼中。那是手的主人的脸,类似女子凤目的眼睛里闪动着冷冽如刀的杀机,他是恨他的。这一点,邵乐飞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的知道,而一个男人恨另外一个男人的理由也很简单。
虽不是惯走风月场的老手,但邵乐飞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妒忌还是羡慕的神色就浮上了他的脸。
手的主人对他的怒意丝毫不见,自顾自的说,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过一次。“你来做什么?”
邵乐飞不知该怎样回答。
“来做什么,是来看她怎样死去的么?你还真是心狠啊,邵将军。”语气里是忍不住的嘲讽。
邵乐飞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完颜印硕看见他的手掌在袖子里攥起又握紧,似乎在做着很激烈的争斗。终于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平稳不发抖,“她是谁?”
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完颜印硕同样苍白的脸上闪着讽刺的笑意,“她是谁?问问你自己的心吧。”
如此,便等同于回答。
果然,是她。
他相信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那一问更像是为了欺骗自己而已。去没能如愿以偿的自欺欺人。
“没错,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就是来自中州相府的四小姐,林夕。”
他每说一个字,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切过。毫不留情的来回拉扯。
原来所谓的痛断肝肠就是这种滋味。邵乐飞恍惚间想起来小时候他们一起去赶庙会的场景。那样热闹的京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群,沿街摆放的小摊贩声声叫卖,叫嚷着招揽前来赶庙会的人们驻足。街上还有好些的杂耍,猴戏,甚至还有胸口碎大石这样的江湖把式。小小的他们走着走着就看傻了眼,最后,被人流挤得失散了方向,就在他着急万分的时候,一位身穿僧袍的白眉和尚领着一个小小的童子,拉住了他的衣裳,告诉了他一生的宿命。
小小的他当时只道是和尚骗人,匆匆给了些许银两塞到他手中,自己又去急忙忙的寻找失散了四妹,心里有点不踏实,他回头看去,却见那个老和尚脸上带着洞察世事的笑容,信手将那些散碎银两放到一个双目失明的乞丐手中。
小小的他还不知道,他一生的轨迹已经全部在他的眼里,也同样的,在自己的手里。
如今,再被他自己亲手毁灭掉所有的幸福。却无法选择。
“夕儿……”颤抖着的声音从他的唇边溢出,带着身体某一处碎裂的声音,轻轻的,脆脆的,好听的像是咬了一口秋天刚刚熟透的梨子。
知道自己再呆下下去就会忍不住吐露心声,邵乐飞狠狠闭上了眼睛,一转身,掏出一件东西,摊在掌心,“这个药每日给她服用,或许还可以。”
一道弧线优美的闪过,药瓶被完颜印硕用大接引力拿到手里。倒出来一看,但见是一种和血的颜色如出一辙的圆滚滚的药丸,药丸做的不是很工整显然是在短时间内将它们赶制出来的缘故。
沉默了一会儿,完颜印硕背对着那个男人,听见他离开时带起的风声。半晌无语,谁能说得清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对错?至少,他已经混乱。
似乎是一种情与爱,恨与痛共同纠葛起来的网将他们两个紧紧包裹起来,别人进不去,他们出不来,彼此纠葛,彼此缠绕,永生永世都不能算的清楚分明。
床榻上的女子,手指微微动了一动,听到了,她好像听到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难道他还没有回到中州么?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测么?
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来看,想去确认是不是真的是他,然而,眼前还是如同之前一样,黑暗将她包围得如同铜墙铁壁。她看不到,也已经分不清是不是一种错觉。
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雕花的大梁,紧致的方砖碧瓦,眼珠慢慢移动,她的视线边缘有一对包含深情和心痛的眼眸,正在默默凝视着她。
勉强动了动,竟然可以活动那只没有被他抓在手里的手臂,纤细苍白的手指颤巍巍地伸出,指向屋顶,失去血色的唇微微开阖,发出欢喜的叹息,霄兰绝色凄美的脸上闪动着如同婴儿般纯洁透明的笑容,“你看……好美。”
什么?
完颜印硕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里依旧是雕花大梁,方砖青瓦。没有任何的异样。
他忽然间有一种入骨的恐惧,霍地低头:“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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