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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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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他在恼情绪,霄兰也不多说,观赏了下屋里的陈设,走到窗前,打开来,顺便迎进一片清新的空气。
“你做什么?”他讶然问出声。
“不做什么,就是给你放放空气,不然你会习惯腐败的味道。”她踮着脚尖推开最后一扇雕花窗子,笑得温柔却那么冷静。“我来做什么,你早就猜到了吧。那我们也就不转圈子了,我开门见山。陈先生,我很希望你能留下来,辅佐枫王爷。”
她的坦白,让陈灵出乎意料,不由自主的,坐起身问道,刚一开口,才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因为两日的不语而变得异常沙哑。
“我留下来,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你,陈灵这个角色可有可无。”他亦坦言相告。
这男人说的不无道理,举凡上位者身边只得一位参赞军师,其余皆是余星微芒,即便是存在,也大多碌碌无为,最后黄土掩身,连名字也不会被人所记住,更遑论有什么建树对这个时代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个地方,想到这儿,他不禁苦笑连连,“你我皆为替人谋法者,我现在想的,相信你也明白。既如此,又何苦咄咄相逼,不肯罢手?”
“原来,先生是在贪图一世的浮名,岂不闻,生前何人争知我,死后何人认汝身?即便是上位王者,一旦丢了天下,纵然留下名字也不过是供给后人唾骂,这样的青史上留一笔,倒不如草芥一般,死后无痕才好。”女子轻飘飘的说着,给人以极其不实在的感觉,仿佛她是一只随时会飘走的精灵,难以捉摸。
她似乎有些烦躁起来,活动了下肩膀,站起身对着他说,“我来请你辅佐王爷,不是稀罕你这个人才,实话对你说,我做了一件让他很寒心的事,只怕日后我的话他不会再听,所以,这里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但是王爷他身边却是需要人照拂,对比起那些心有其他琐碎心思的人来说,你是最好的人选,就这么简单,至于去与不去,你自己决断。”她转身离开座位,不忘甩下一句,“他这几日,都在中军帐里看书。”
全部交托清楚,霄兰一手抱着另一只胳膊将自己半搂住,似乎这四月天的温度让她莫名觉得寒冷,身上一沉,便是多了一件锦缎绣袍,质地丝滑,重量也比前些日子用的外敞轻了许多,不回头便轻笑,“赤松可好了?”
一见面就问别的男人,完颜印硕俊逸的容颜上闪过一丝不快,将下巴贴在她的脖颈上,恶作剧般的呵着气,霄兰猝不及防,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哎,你干吗?”
似乎早一步预料到她的反应,长臂一舒,便将她细瘦的腰肢钳住,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才回答她的问题,“五大三粗的赤松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和梁枫在闹什么。”
“是他不原谅我的,”她低低的说了句,眼里的落寞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手臂收紧一点,“早晚他会明白你的用意的。”他说着,眼角蓦地瞥见她耳后的肌肤因为他的缘故,瞬间立起一层薄薄的小疙瘩,还有些微微的红晕。轻笑出声,换来她更大的娇嗔,“你闹什么,好多人呢。”
“你不叫,他们才不敢看,谁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有意无意的瞟着周围的侍卫,他们个个低垂着头,看来他的话很有作用。无奈的摇了摇头,忽而觉得一阵头晕无力,霄兰脚步一轻,委顿在他的怀里。
双臂打横将她抱起,巨大的裙摆在半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来回摇摆着。两日来未能得到好的休息调养,让她的身体有些不能吃得消。
霄兰在他怀里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忽然而至的薄唇堵住,万般话语变作一声嘤咛。
***
由于中州派出了使者,所以双方这几日都是高挂免战牌,城门紧闭,在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一个上午,梁枫坐在中军营帐之中,手捧一本兵书,仔细研究,手指还不断的在空气里划拉着什么。
帐外有人喟叹良久,狠了下心,撩开帐篷自己钻了进来。两旁的侍卫没有出手制止,而是互相发出了会意的微笑。
军师料得不错啊,这个人,果然主动来找王爷了。
听见有人进来,梁枫也没有放下手里的书,开口就问,“军师的身体可有好转了?”
来人脚步一滞,低声道,“中州狂生陈灵拜见五王。”
手里的书被倒扣在桌面上梁枫狭长的凤目里激动连连,站起身,迎上去,“陈先生可是想通了?”
陈灵略带羞赧的点点头,想起那日城头所见,依然触目惊心,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句话来。
梁枫皱着眉看他,忽的明白了什么,一拍额头,抢先一步赶在陈灵的笑容没有消失之前,握住他的手腕,真切而热情的说道,“大不了本王找个与先生形貌相似之人,假装处死。然后先生再以另一个名姓留在军中,先生若留在此,本王愿意但这个错杀贤才的骂名,以成全先生的名节。”
话已至此,陈灵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几乎是热泪盈眶,叹了口气,撩衣跪倒,向上奏道,“陈灵一介寒儒,有何德能博得王爷厚爱至此,若王爷不嫌弃臣反复无常,陈灵愿倾毕生所学,以辅王爷大业。”
梁枫也是满脸激动的将他拉起,四手交握,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忽而帘帐一动,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将也进得来。见到梁枫便扑通跪倒。
“赤松将军,你这是……”
他赤。裸的背上正驮着一捆新鲜的荆棘,腰间扎着汗青色的围布,浑身上下的肌肉拧成一团,透露出无限的张力,“赤松不才,也愿为王爷效力帐前,听候差遣,鞍前马后,定以王爷马首是瞻。”
一下收了两员大将,梁枫惊讶的连连点头,把住两人的手,激动的吩咐,“开宴,开宴,本王要好好为两位接风。”
宴席很快被摆上,席间推杯换盏,赤松抱着酒坛宣泄着自己心中的郁结,这酒喝下之后,他便不再是中州的将领,将要改易主人,效命南郡。如此,如何不能尽情宣泄过去,算是给自己做的一个了断。南郡大将们也神采飞扬,自古英雄相惜,他们对赤松的勇猛也深感敬佩,这次能够和他同袍为友,实乃难得。
唯独陈灵,在酒酣耳热的场景中,有些格格不入,呆呆的握着手里的酒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枫察觉到他的异样,开颜问道,“先生在想什么?可是还有什么顾虑之处?”
陈灵方要回答,便听见帐外有小卒禀报军情而来,他的话被自己压了回去。还是要以军情为重啊。
“报将军,城门前有两小队人形迹十分可疑,企图要从侧门入城,被我军发现,现在守门官兵正在对他们进行盘查。”








 第十三章 投君以桃李
争锋两军交战之时,居然有人来城下闯关,好大的胆子。
梁枫英俊的脸上丝毫不减怒容,语气淡淡,“军师曾说今日会有人前来,传令下去,打开城门即可。”
小卒领命而去。然而,陈灵敏锐的在梁枫的脸上察觉到一抹无可名状的异样。
这个关键的时候会是谁来呢?
酒宴继续,只是陈灵斜眼看醉意熏染的赤松,见他已然不能自持,抱着硕大的酒坛滚到在酒污之中,哭哭笑笑,低叹了一声,紧了紧手里的酒杯。
梁枫无言的看了看身边左手的第一个位子,那里空空如也,那个人已有三日未曾到中军帐内了。她还在气恼自己么?可是……心里那么点的横亘如鱼骨在喉,让他咽也咽不得,吐也吐不出,万千的感慨全数融进杯中的酒浆之中,徐徐端起酒杯,梁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灼热的滚烫在胸口澎湃,陈灵此时心如油烹,松开握住杯身的手指,起身双手抱拳,向梁枫奏道,“王爷,小生有一件不情之请,还请王爷成全。”
“先生请讲。”梁枫抬眼看他,见陈灵满眼都是浓重的哀伤,心里陡然一翻,莫不是他要反悔?
单膝点地,陈灵缓缓说出心中的郁结,“小生家中尚有老小妻儿,此一番小生投靠了王爷千岁固然可喜,只是担心家眷会受我之累,遭遇不测。”似乎是想到了那日所见宜阳城里的惨景,陈灵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梁枫半合的嘴抿成一条缝隙,的确,这一条是他忽略了。可是一旦陈灵的家眷出了什么差池,那么他还能再留住这个人的心么?
“先生莫急,本王定……”
他的话被停了下来,因为帐外又有一名小卒进来通报。
“报王爷,两路队伍尽数被接近城里,领队言说此二队乃是陈灵先生及赤松将军的家小,务必请王爷善待。”小卒规规矩矩的奏报。
呼啦一声,陈灵蓦地推席站起,不可置信的看着帐外渐行渐近的人影,难以掩饰心里的激动之色,颤抖着嗓音说道,“原来王爷早有安排……似次君恩如山,陈灵无以为报,只能此生肝脑涂地,以报君恩。”他说着再次撩衣服跪倒,端端正正的行了君臣大礼。
梁枫自己也很震惊,愣了一愣,旋即扶着陈灵站起,双眼流连在左手的空位上。喃喃自语,“先生谢错了人,这件事,本王事先并不知晓。孔锐,你过来。”
帐内有一副将应声站起,等着他吩咐。
“本王问你,这件事是谁安排的?”虽然心里隐隐已经有了打算,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来确定心内所想。
“禀王爷,此乃军师前几日叮嘱属下所为,军师曾说,王爷心胸开阔,必不以陈先生的傲慢为辱,而陈先生也是百世难见的奇才,定会看清时局,分清良木和朽木,迟早要被王爷所用,是以先前一步,命我等千里而去上饶灵溪,将陈大人并赤松大人的家眷一起接出,一路护送而来。”孔锐一字一句的将他心里的疑问坐实。
梁枫眉头一皱,孔锐赶紧开口。“军师曾言说,王爷日理万机,全盘心思都在两军交战之上,此等小事,属下们尽心去做,才是为王爷分忧。”言下之意,竟是在为霄兰开脱。
在两人的对白中,陈灵已然窥见端倪,才明白,他能有今日的全家团聚,全赖那人之功。半张了张嘴,陈灵毫不迟疑的向梁枫表态,“王爷,微臣虽然不清楚军师和您之间有什么间隙,但如此两军交战之际,王爷对自己的军师如此态度,只能令三军心寒。”
“那先生的意思是要本王放开心胸?”
“正有此意,王爷本是有容渊之量,什么事能让王爷耿耿于怀?不如就此算了吧。”陈灵试探着劝说梁枫与霄兰和好。
梁枫低垂着眼帘不语。
这等粗浅的道理他岂能不知,只是一想到那些枉死的百姓,他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儒雅阴沉的年轻人,缓缓说道,“但愿先生能够记住今日所说之话,日后……也不要耿耿于怀才好。”
陈灵一愣,怎么说着说着梁枫,又扯到了他的身上?情形所迫,他一时理不清那么多的头绪,只好点头。梁枫见他答允,更加深沉一叹,挽起他的手,“去看看家眷,你们几经生死劫,该好好团聚一番才是。”
帐外,那队由两辆马车组成的队伍已经达到,车帘被掀开,里面立马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骨碌一转,看见长衫束发的阴沉青年便欢快的叫了一声,从马车上奔下来,笑嘻嘻的挥舞着小手朝他跑来,“爹爹,爹爹。”
陈灵再狂,也是凡人,经过此番劫难,再见亲人便如两世只后的重逢,眼眶含泪抱起飞奔而来的孩子,“好孩子,爹爹在这里。”继而马车上下来的便是两位妇人,一位年长些大概是陈灵的母亲,但见他抱着独子走到母亲面前,屈膝跪倒,“母亲大人,儿子不孝。”语未毕,早已难掩心中的痛,泪如雨下。
老妇身旁的年轻妇人也不时的用袖子擦拭着眼泪,显然是再见到丈夫,很是激动,却忍着,没有过于失态。老妇巍巍的颤着手,木质的拐杖毫无预警的举起,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年轻妇人惊呼一声,死死咬着手里的帕子,眼见第二杖第三杖接二连三的落下,再也忍不住,扑到自己丈夫的身上,哭泣着哀求,“婆婆且慢下手,且听夫君说一句罢。”
“说什么?”老妇气犹未消,抬起的拐杖却是停下,气冲冲的骂道,“不孝之子啊不孝之子!投敌叛国,背弃君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国法?自你祖父陈平开始,陈家历代便多忠孝之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忤逆之子啊,你叫为娘死后如何去面见地下的陈家祖先!”
说罢掩面大哭,花白的头发散乱在鬓角,陈灵面对母亲的责备更加羞愧难当,低着头,一手护住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向上磕头,“母亲有气,尽管对着儿子发来,千万不要责罚惠儿。”
“请问,您可曾见到我家将军。”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梁枫在一边回头,却见一名妇人独自一人站在另一架马车之侧,想来是询问赤松的。微微打量,梁枫发现,这名女子与陈灵的夫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果然是将门之内无弱子,连这位儿媳也是英姿飒爽之风。
“赤夫人?”梁枫微微回礼,点了点头,友好的朝她笑了下,展现出俊逸的容颜,随手一点身后的大帐,“赤松将军……在里面。不过他……”
“将军怎样?”女子微微有些紧张。
“哦,夫人切莫担心,赤松将军只是贪杯,喝醉了酒,才不能出来迎你的。”女子这才微微放宽心,转脸看着那边僵持不下的那对母子,叹了口气,看着梁枫说道,“这位陈夫人当真是忠良有嘉,一路上……”
梁枫眼神不由一黯,若是陈灵的母亲万般阻挠的话,陈灵也只怕不会对他俯首称臣,先前所作的一切,怕要付诸东流。
女子见他面有难色,轻轻一笑,走上前去,对着那犹自气恼的老妇人说道,“陈婆婆,您未免太过固执,常言说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您难道是忘了,咱们途径宜阳的时候,所见的事情么?”老妇人手中的木杖似乎颤抖了一下。
“老夫人,请您想一想,陈公子有不世之才,若是一直屈膝于那样残暴不仁的君王之下,岂不是可惜可悲可叹?”
女子见一击奏效,继续诚恳的说,“您看这一路上所有的护卫随行都恪尽职守,孔锐将军也对咱们甚好,这些,您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梁枫王爷的指令,我们还能活着到今日,活着和亲人团聚吗?”
老妇手中的木杖陡然掉落,发出闷闷的声响,老泪纵横的扑在儿子儿媳身上,痛苦不已。梁枫惊讶的看着这名能言善道的女子,不料她回头一笑,便自己进去照顾还在酒醉的赤松。
众位随行将令早已出得帐来,见矛盾已经化解,纷纷向梁枫道贺,齐声道,“恭喜王爷再得能臣。”
这样一来,陈灵和赤松才能算是彻底归附于梁枫的军中。
对着满场道贺的属下,梁枫的目光透过帘帐望向左边的位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她与自己共享这份喜悦才对。
是夜,夜朗星稀。
房间里熏染的兰花香气淡淡的萦绕满室,矮脚的贵妃榻上斜卧着素衣的女子,身上一床薄薄的衾被,睡得正酣。她的身后,青衣的男子捧着一卷书,在灯下一页页的翻阅着。然而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望向榻上的人,她苍白的脸色显示出她身体的不适,昨晚回来之后霄兰却没有立马入睡而是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几次催促她去休息也没起作用,最后也只得任由她去。
俯身下去,几乎是和她鼻尖相触,一点冰凉贴在他邪魅横生的脸上,完颜印硕一声莫名的叹息,放下手里握着的书卷,揽住她的腰身,留恋痴缠的亲吻在她的唇上,渐渐转为灼热的窒息。许久许久,在她发出一声不耐的声音之后,完颜印硕才停下这个吻,转而用手指轻轻拂过她蕴着暗青色的眼底,连日来的操劳,让她本不结实的身体渐渐露出损败的迹象。并且,到头来,还未能得到一个肯定。
心里是难过的吧?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夕儿……这样倔强强扭着的性子,害人害己啊。
他在心里默念之际,不知道前方的帐前也有人,夜不能寐。
梁枫默默站在城楼之下,夜风之中,他一身便衣显得有些随意,望向对面的人,带着点怀疑的态度,“赤夫人,你找本王来有何事?”






 第十四章 报我以琼瑶
沉睡之中,有人轻轻的亲吻在唇上,那么温柔缱绢,那么深情款款。迷蒙中,霄兰缓缓睁开一点缝隙,舒服的换了个姿势,发丝蹭在绣着彩线花纹的锦被发出略带娇憨的轻吟。羽蝶之翼般的睫毛蒲扇了几下,勉强睁开眼,随即因为强烈阳光的照射而不由自主的闭起。一双手适时的为她遮去这些不合时宜的光。
抬手覆上这双蒙在她双目的手背,耳边一热,完颜印硕低沉魅惑的声音连同灼人的呵气一起传递过来,“醒了?”
“印硕,”靠在他的胸前,她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撒娇般的呢喃道。
“刚才做梦梦到什么了?为何会皱着眉?”
霄兰依偎在他的肩头,吐息间伴着淡淡的馨香,为他的话一惊,多久,她多久没有做过梦了?刚刚只是觉得有些倦了,忍不住想要浅眠一下,没想到竟然一觉就睡了过去,其实在他刚刚吻上她唇的时候,她便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出声,因为贪恋这一刻的安静美好。她没有梦,但是他,却成了她的梦。
“梦见你了。”
“呵?梦见我还皱着眉头?”不满的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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