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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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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匆忙也被震慑——心念一动间黛玉犹疑的收住脚步。

  所谓姿势之奇异,黛玉发现那少年并不象常人礼佛时表现的那样恭敬和虔诚,相反正对大师紧紧相逼,只听他出言不善道:“大师,你既是出家人,又何必口出逛语?这签你方才那般解,我有疑问你又立即换了另一种说辞,难道在你心中吉凶祸福并无定论?那要这佛堂何用?”

  “施主,世间事本就如此,一件事你若往悲处看,自然悲剧色彩浓一些;但若转一方向看,就会发现又是另一回事了。是而贫僧以为并无欺瞒施主半毫半分。”永悟大师大概也被少年周身所迸发出的危险气息所压迫,目光略显焦急的投放在清冷的大殿上,恰巧看到殿门口静静站立的黛玉和气喘吁吁赶来的雪雁、紫鹃主仆三人。

  “但我只要唯一的答案。模棱两可的话、搪塞的话只能骗那些无知者,”少年便是鹤亭。此时他已看到黛玉:大约是恼怒自己被打断,鹤亭一双眼睛如炬般射在黛玉身上。但在发现对方是一模样超逸的弱质女子后,一愣之下又将视线挪开。

  谁知接下来一件事却让他措手不及——雪雁看着鹤亭惊疑的叫出声来:“就是你,将我手中的药草撞到地上的人就是你!”

  一切发生的那么戏剧化,紫鹃想要劝阻已来不及。黛玉已看出鹤亭身份之不同于一般,闻言便看雪雁一眼:“别胡说了,也许是看错了。”

  雪雁平时本是聪明的,奈何当时吓的不轻,药草被马践踏自然不能再用,回去另买那荷花蕊却没了,因而深恨肇事之人,便将往日的伶俐十分去了七分,话中连急带气:“姑娘,真的是他,就是这衣服。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一匹黑马,马尾尖儿有些白!”

  “世间相同服色的人极多,不可信口雌黄。”对着外人,黛玉一向懂得掩饰自己情绪,并不若在自己家和外祖家偶尔任性。

  “姑娘,她说的不错,那人的确是我,”鹤亭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幼时只要不高兴,再贵重的东西也敢往地上摔,何况只是些不起眼的药草!因而怒看雪雁一眼,转而面对黛玉:“不过我已赔了银子,那足够她照样再买十次之多,你的丫头很不该不依不饶!”

  “公子,”黛玉知道雪雁说的是真话,她阻止雪雁不过是全对方面子,但没想到少年不只承认,且大有拿钱砸人之态,便不由将秀眉一皱,微微冷哂道:“公子难道不知世间也有用银子买不到的东西么?纵使你给十倍、百倍的银钱,那被马践踏之物依旧被践踏了,再买已是其它,并不是我先前想要的那一份了。”

  “姑娘在强辞夺理?”鹤亭看着这个眉目间笼罩着淡淡愁怀的清丽女子,心间似有澄澈的泉水流过,但口气却沿袭方才的居高临下:“我踏便踏了,钱也陪了,姑娘还要我怎么着?想要我怎么着?”

  要知鹤亭自出生到现在,包括他的父亲忠顺王,从未有人当面指摘于他。现下虽知黛玉说的有理,但面子上却不肯下半口气。

  黛玉淡淡一笑:“就如公子所说,东西也踏过了,钱也赔付过了,我又能怎么着呢?”话语极尽哀婉和幽怨。

  顿时鹤亭心中像被车轮碾过,眼前女子观其相貌如姣花照水般风流婉转,然话语却有着超出常人的才情和智慧,这和平日见惯的那些庸脂俗粉是多么的不同,她们对自己只有巴结和奉承。

  鹤亭便垂眸,话也软了下来:“岂只姑娘知道东西失去了再也回不来,鹤亭老早就知道了。”

  不知为何鹤亭由黛玉的所言所语转想到自己从未谋面就惨遭横死的母亲,不觉悲从心来:“物也好,事也好,人也好,被伤害了,纵使他人用自认为其他更好的来补偿,却也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个道理我清楚。”

  黛玉是个最心细的人,见鹤辰一刹那间变了好多种神态:有咄咄逼人的,有居高临下的,有自傲的,有自以是为的,现在却变的这么感性,怔忡间只好将一双如水双眸投向永悟大师,希望他能来为双方解一下围。

  那永悟大师早猜到黛玉身份,却也不点破,只颔首道:“姑娘来解签?”

  “卦象甚明,不用解,只求大师生法破一破,”黛玉不再理会鹤亭,执签款款向着永悟走过去,微微欠身道:“请大师指点迷津。”

  鹤亭被冷落,面色即变了几变,但瞧到永悟大师一付如释重负般的样子,便知方才大师被自己逼急了。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大师,我的签尚未解毕!“

  永悟作难道:“老衲已将卦中所示讲于施主,现下再无什么好讲的了。”

  鹤亭面上便起了愠色。眼看着黛玉后发先至已将签递于永悟,口内测然道:“卦象不吉,请大师尽全力为小女子一破。”

  鹤亭便不由被吸引过去,安心想听眼前女子到底被何事所扰。

  谁想那永悟只看一眼便变了面色:“女施主,此卦大凶,无法可破!”

  闻言黛玉缓缓移目,只觉得清冷殿堂里那一个个泥塑的神像如活过来般,全对着自己做出狰狞模样,仿佛朝着自己不断地逼过来,黛玉不觉有些难以支撑——紫鹃和雪雁忙过来扶住,两人无措的看着黛玉。

  鹤亭却鬼使神差的拿起被永悟大师扣在佛案上的签文,只扫一眼便知黛玉伤心欲绝的理由,那签文四句偈语写得明白:

  浓云遮日不见明,独木桥上步难行。官司惊恐财帛散,若问家宅不安宁!

  是非难断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签不能破,黛玉只好转回家门,因为今日是除夕——合家团圆的日子。

  路途颠簸,黛玉因签文的事心情低弥,贾琏却不知为何也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

  下人们因见主子沉着脸,一个个便比平时多加了几分小心。因而除雪雁外,谁都没有注意到栖灵寺外那棵古槐下,一匹尾巴带白尖儿的黑马,以及马上端坐的玄衣少年郎那一双如影随形的眼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林府。

  进门前,黛玉先收拾心情,并叮嘱了紫鹃、雪雁、路嫂三人:栖灵寺内发生的一切一定要守口如瓶,万不能再给父亲添堵,也不能再给一府上下人等带来阴影了。

  强颜欢笑着吃过年夜饭,贾琏留在正房陪父亲闲话,黛玉则裹紧披风向书房走去——林家沿袭下来的习惯,除夕夜要发‘花红’给辛劳了一年的下人们。往年主持这项事务的是林如海,今年眼看着病体维艰,黛玉做为林府另一个主子,责无旁贷担起了这项责任。

  刚转过垂花门,就碰到文管家,他的手内拿着花名册,身后两个小厮各捧了一个青铜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码满了大小不一的金银锞子,约有二、三百个之多。

  淡淡一瞥黛玉就触起前情:往年母亲在时,除夕的‘花红’虽也是金、银锞子,但全铸成好看的样式,有梅花状的,有海棠状的,甚至不嫌麻烦做成观音状和童子状,既是好彩头又是观赏品。大家领了后谁不欢天喜地?可如今呢——物是人却非,或者说物也非人也非。黛玉的心便再一次酸楚起来,于是下意识抬头遥望苍天默默思道:

  母亲啊,你纵入黄泉,可知女儿今朝是如何的思念于你么?都说人死后将化为尘土,可仙子一样的你是否和别人家不同,是否你也会如传说中那样,已化作天穹里的一颗孤星,在注视着你疼爱的女儿和心爱的丈夫呢?

  没有答案。任夜色如水,月光照耀着林府,一切还是一切。黛玉便作欢喜状于家人们发放赏钱不提。

  月光一样照射着李守业府宅。相对于林家的萧条李家要热闹好些。

  “父亲,依女儿之见今年就不要去林府拜年了,”一样的除夕之夜,李守业之女李纹和妹妹李绮坐在一处,面色颇为凝重的向父亲献策。

  李守业苦笑:“这样算不算落井下石呢,毕竟当年林家曾有恩于咱们李氏一门。还有你们宫裁姐姐,又是如今贾府的孙媳妇。”

  “可我们也帮了他们不是吗?”李绮也笑劝,只是比起姐姐声音要轻柔好些:“您不是说这第二个钦差不会再给林家喘息的机会了吗?我们何必趟这浑水?”

  闻言李守业缓缓皱起眉头:“是却是,但朝庭上并没有明着对林如海怎么着,那样他还是响当当的巡盐御史。”

  听到父亲的话李氏双姝便对看一眼,各自摇了摇头。

  李守业却添了心事:是啊,这一前一后两个钦差,一个住到自己的别院,另一个住进张润庭的府衙。就像自己和张润庭的关系,表面上看着极好,其实背后恨不得斗成个乌眼鸡。

  第一个钦差是何身份,有什么身世背景自己不清楚,可这第二个钦差却是大有来头,谁不知道皇上分封的异性王爷少之又少,而这忠顺王就是其中一个最具权势的呢……

  想到林如海的巡盐御史一职正是忠顺的对头义忠王所保举,李守业幽幽叹一口气:风水轮流转,上面的人厮斗,受连累的永远是下面的官员。

  那么林家,是再也逃不过去的了吧——明着对女儿那样说,私下李守业却有些悲伤的下了结论,林府看来还是少打交道为妙。可另一个念头又在心头泛起:自己怎忍心看着义气相投的林如海遭逢和乃兄一样的命运!委决不下的李守业暗暗替林府发着愁。

  “其实父亲也不必为林家担忧,那日栖灵寺内我虽未与林如海的女儿见上面,但在轿中却听到她的言语,应该是一个看着柔弱实则有主意的女子。”李纹觑破父亲心事,便递一杯茶给父亲:“尤其让我惊讶的是那位钦差大人——听说他追到江边,也抓到了林黛玉私放林瑾瑶的证据,可是不知怎样却放过了她!”李纹抬头笑道:“因此我想,如果那荣钦差有能力和忠顺世子斗上一斗的话,说不定林家尚有转机也说不定。”

  “只是他凭什么和人家斗呢?!”李守业闻言嗐了一声:“纵他再有本领,然朝中外戚除了南安郡王府有能力和忠顺府一较高低外,只有景田侯府上有这个能力了。”

  李纹回眸:“父亲如何不说北静王府?”

  李守业一怔:“我只论外戚,那北王府和皇上是一家人,没事不会理这些纷纷芸芸。”说到此便不再答话,将茶盏推开自倒了一杯酒:他焉能不知北府和忠顺府的矛盾,只是两府权重,尤其北静王府,听说自老北王HONG世后新王爷攻势更加凌厉,可这些怎能轮得上自己身为外臣的说讲是非呢?!

  可什么事都有特殊,李守业谨小慎微到甚至不敢在家人面前讲说朝中大员的恩怨是非,可哪知他所忌惮的人正在他的别院用另一种身份度过除夕呢。

  别院水榭周围,一串串红色纱灯将榭外淙淙流水映得通红,那天上繁星也来凑热闹,一个个眨着亮亮的眼睛俯视着这人世间看似奢华的宁静。

  水榭内则另一番景象:重重纱帘低垂,地上也铺了大红猩毡,水溶一身月白轻衫轻靠在设有大红彩绣云龙腾雾引枕的座位上:“谢鲲,那林家姑娘和忠顺的儿子见过面了?”酒席上水溶忽问。

  “是的,我按王爷您的吩咐先一步入了栖灵寺,并指使一个小沙弥跟在永悟大师身旁,”谢鲲一仰头送一杯美酒入喉:“他祈完福后又抽了一签,看样子似想用那支签来决定何时对付林家。”

  “那签上如何说?”裘良飞快插口。

  谢鲲皱皱眉:“签文并不明朗。”

  闻言水溶先看一眼谢鲲,接着淡淡瞥一眼裘良:“裘良,你好象很紧张林府的事,”

  裘良立即红了脸:“才没有,我是怕被忠顺府抢了功劳。”

  “依你看他会选择何时动手?”水溶又看他一眼。

  “我想总得过了初五吧,”谢鲲拍拍裘良替他解围:“忠顺府专做缺德的事,这世子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毒,他定会专门儿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给人家添堵!”

  “料得不错,”水溶先点点头加以肯定,接着话锋一转:“但我猜他也许根本等不到初五。”

  “总不会选大年初一这一天吧?”裘良手一颤不小心将手边的酒折入袖内:“他总不会这么损!”

  “极有可能!”水溶轻笑着摇摇头,如玉的脸庞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对于一个一心想站到顶端的人说,他会采取任何手段。”

  说至此水溶将右臂支在案上,并以右手托住下颌:“何只他如此,换我也一样。”

  闻言裘良便不信的看向水溶,对方澄澈的眸子却似平静无波的湖水,一点波澜也不见。

  于是裘良的一颗心便高高的悬了起来,不知是为了林府,还是为了林府那个袅娜婉转,清丽如仙子的林姑娘。

  此时黛玉却没有功夫想别的事,紫鹃以为姑娘在想宝玉,其实黛玉已被今日的签文牵引住所有的思想:她对那四句偈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生性敏感的她——,对它深信不疑!尤其在听到永悟大师的判定后。

  于是黛玉便苦思着解决的办法,最后决定去找贾琏商量一下。

  哪知贾琏也正为此事上着愁——原来黛玉在地藏殿请永悟大师解签之时,千佛殿贾琏也碰到一个熟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谢兄弟,”当时贾琏进殿为的是寻找黛玉,谁想一进来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惊疑间发现竟是世交谢鲲。

  “琏二哥,那日林府匆匆一见,不想今日又在此碰到,”谢鲲面上眸中都是笑:“二哥左顾右盼的样子,是在找哪个?”

  “舍表妹,”贾琏苦笑着摇摇头:“我今日才知往先时小看了她,她的胆略并不比咱们须眉男儿差。”

  “确实是,她的聪明才智让我们钦差大人都感到震惊,”闻言谢鲲笑得有些神秘:“更有那裘二哥,一听到林姑娘的名字便从心里往外的笑。”

  “谢贤弟,玩笑不能这么开,”贾琏一愣,眉毛轻轻纠结,随即道:“不知你又在此做甚,那钦差大人不用你这个‘贴身护卫’了么?还是有更重要的事差遣你?”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琏二哥!”裘良咂咂嘴:“实话实说,我来这里就是钦差大人的命令,他让我监视一个人!”

  “哦?谁能劳动得起谢贤弟你的大驾?”贾琏早对荣钦差的身世背景产生怀疑,闻言装作不经意地道:“贤弟你在京中掌握京营游击一职,年轻轻轻便是从三品,纵使我二叔也不及你的职衔高,如何皇上竟让你做这荣大人的副使?”

  谢鲲何等机灵:“琏二哥,这些你先别管,日后自见分晓,如今我为了咱们的交情提醒你一句话,”谢鲲边说边收了笑:“快带令表妹离开扬州,晚一些只怕大祸临头。”

  “啊,这是什么话,谢贤弟一定要讲清楚!”贾琏一听便知有事,闻言猛抓住谢鲲双手:“难不成我姑父犯了什么事?”

  “我只能给你说这些,”谢鲲将手缓缓抽回:“不过也许来不及了,也许就是这几天……。”

  贾琏便失了颜色:“贤弟何必危言耸听,大过年的别故意说些骇人听闻的话来吓咱们。”

  后来谢鲲是怎么说的?贾琏皱眉看着灯火通明的窗外:忘了他原话说了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讲,但那神情,却是自己忘不掉的,谢鲲,并不像骗自己的样子。

  弱质女绵里藏针

  黛玉并没和贾琏商量出任何结果,林瑾瑶的事黛玉不愿告诉贾琏,而贾琏虽猜出几分也宁愿置身事外,于是一切便含糊着来。

  黛玉在满天星光下只有凝神祷告:但愿上天佑护,林府上下平安就好。可这一切只是臆想——事情果然朝水溶的预想发展了下去。一切让林府措手不及。

  行事前,鹤亭抬起头观望满天的繁星:自己不能输,如果这次马前失手,不只自身让人看扁了,恐怕连带着忠顺王府也会让人瞧不起——

  那时父王好费劲争来的机会,也会随着事情的败落而让忠顺王府再次沦落到尴尬的境地,任由着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成为另一个被打倒的义忠王。

  想至此处,鹤亭便打定了一个主意:早晚都要有此一着,赶早不赶迟。那么林如海,别怪我让你过不了一个安稳年,要怪就怪你时运不济吧。下定决心的鹤亭用冰冷的双眸扫过静谧的夜空。

  于是鹤亭一夜安枕——只是那个有着清丽容颜的女子却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一如栖灵寺内那样的惊鸿一瞥。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新年中的扬州城,虽因义忠王的谢世而杜绝了歌舞饮宴,可喜气依旧压也压不住,高一些的官吏已约莫着知道义忠王实乃失势之人,对朝庭而言,他不过是‘死得其所,’说不定皇上还会为此多吃两碗饭呢!

  而对低一些的官员和平头老百姓,甚至连义忠王代表了何种涵义都闹不明白,就更不将这当一回事了,因而倒是‘阳奉阴违’执行的更彻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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