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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上的青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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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你不是沫沫。”相濡苦笑一声,身下加快的频率让他的脸再次沉浸在欲望中。两人均被快。感俘获,不再说话。逼仄的空间响起细碎的呻。吟声。
  相濡剧烈地喘息着,将自己抽离吉满的身体,侧过身抱住她,轻柔地吻她的唇瓣。她又问他:“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
  “那个男人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待沫沫?”吉满义愤填膺。“他凭什么?这只豺狼!”
  “以沫沫的个性一定会找一切机会报仇雪恨,哪怕斗个鱼死网破。我不能让她再受伤害。所以也会不惜一切护她;就算……”
  吉满的手捂住他的唇阻止他说不吉利的话:“我懂。我会永远陪着你。”相濡对沫沫的感情超出一般人想象。那种爱深沉如大海,不见惊涛骇浪却跨越生死,牢不可破。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嫉妒沫沫的,但没有沫沫这层因素,她无缘结识相濡,更不自信能否拥有他长久的眷恋。不知为何,自从得知相濡与以沫并无血缘关系,她便始终有种微妙的感觉……
  *******
  晚霞很美,黄昏的余辉挂在耸立的楼宇间,缓缓释放最后的灿烂。
  以沫坐着的阳台在七楼,是顶层,仿佛凸出崖壁的鹰嘴岩,陷入一片胭脂色的空漠中,晚霞在她脸上映出健康的色泽,然而她的无动于衷令一切浓艳的色彩变淡,变冷。她坐在七楼未曾封闭的阳台上,高高的坐着,仿佛受伤的孤雁独立于一片荒原中……远处是五颜六色的车流和色彩缤纷的人流,背景是城市的繁华与喧嚣,然而在她眼里却如一条条绵绵不断流动着的欲望,在各种嘈杂的鸣声中大步流星地向前奔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难免沉重而辛苦。
  奔向财富?奔向名利?
  可一切能抓到手的最终不过是虚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旦抵达终点,再不舍也得统统扔下。谁都知道,却没有几人能真正看透;追逐的心一刻也放不下。
  她睥睨着繁华,眼眸清冷,双手不觉抚在自己的腹部。
  当年剪尖刺穿的地方柔软光滑,再也触摸不到凸凹不平的伤疤,但是,记忆会提醒她肌肤被穿透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似乎都于一瞬间顺着冰冷的利刃涌出,每一根神经都痛得抽搐。痛,暂时抽离了烦躁和羞耻感,只剩下痛……午夜梦回时分,心悸依旧。
  她想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不会忘记。 生命是如此悲哀,犹如从破损的指缝间溜走的水,带着血,一点一滴,在红尘中声声叹息,徒劳的挣扎。
  总免不了一个万般皆失去,却无法平淡自然的离开,只因她有太多的怼怨,太多的牵挂,深深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奈。她的生命如游走在钢丝绳上,不知何时就会坠落进灰尘污垢里,无论她是否留恋,由不得自己。
  ******
  “沫沫,你的同学来看你了。”吉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其实她在出声之前盯着以沫的背影看了一会儿。那个孤单的身影嵌在胭脂色的天幕下,美丽却也显得格外脆弱。
  以沫未动。
  “是杨彻,周信,还有顾什么的同学。”
  顾兴延,以沫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他们也因她错过了下午这场考试——只能下学期补考了。
  “今儿相濡饭煮的多,留他们一道吃晚饭吧。”吉满征求她的意见。
  “不!”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嗳……嫂子,别跟我们客气,我们只是来看看老大,她没事就好。我们从警察局一出来就抄家伙去了‘四季春’,幸好老大回家了,不然将那里砸烂!”周信故意大嗓门说话。
  “沫沫?”相濡也在等她表态。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相濡替无动于衷的以沫接听。
  “林以沫,我们老板要见你。八点半昆仑饭店门口,不见不散。”
  “你们老板是谁?”
  “丁霂霆。”

  【一桩交易】

  虽然是相濡接的电话,但屋里人都听见了对方说的话。
  身上似乎有股寒流涌过,血液也冷凝了片刻。以沫挑挑眉,将手机抢过去。“见你姥姥!”
  那头已是嘟嘟声,不知听见没有。
  “你们三个洗洗手过来吃饭。”相濡不再征询以沫意见,直接招呼三个同学留下来用餐。他不想以沫一冲动跑去拼命,他和吉满两个人都拦不住,只能依靠这三个男孩帮忙了。
  三个小男人却没挪脚,六只眼睛眼巴巴的等老大发句话。饭桌上飘来的香气早就勾引了他们的馋虫,但谁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在心底默默期待老大大发慈悲。
  吃并不是目的,目的在于能够多看老大几眼。多养眼。
  “吃吧吃吧,一顿饭而已。”以沫总算开了金口。作为老大,她觉得自己够寒碜的。除了一道“做生意”捞些好处给大家分再没其他福利,说到底这个混世帮也就落了个打架过瘾的“好”名声。上次帮里有人散布谣言说捐献混世帮钱财达五千元便能赢得老大香吻一个,结果提着现金见她的人排起了长队。她弄清缘由后火冒三丈的追查到底,将那个据说喝醉了酒信口胡诌的家伙打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之后再也没人敢开这样的“玩笑”了。
  所以,在帮众的心目中,老大这样的女人只适合远观或者留在梦中当意淫对象,没十足的把握征服她是万万调戏不得的,口头也不行。那是自掘坟墓。
  *
  *******
  饭桌上,杨彻有些受宠若惊。宠他的是被其称为“嫂子”的吉满。她不时给他夹菜,还感谢他一直以来对沫沫的关心和帮助。
  三个男生吃腻了食堂的“清肠”菜,对这顿油水充沛、美味丰盛的家庭餐赞不绝口,吉满却说沫沫的手艺才叫好,下次有机会由她做一顿饭请大家过来品尝。
  以沫拧眉看向吉满,却没有给她冰冷的脸子瞧,嘴微微撅着,这在杨彻他们几个看来简直太不一样了,竟似小女儿家赌气的神态,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这才是老大这个年纪的女孩应有的样子嘛。
  六只眼睛不同步的暗了暗,神魂颠倒了,但只片刻便被老大的眼刀瞪得清醒过来,开始替老四惋惜——错过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尤其那个老六,入帮刚一个月就被家里弄到国外读书去了。据说上飞机前还在哭,本就不大的眼睛肿得快找不着了。
  ********
  三个男生积极主动的收拾餐桌。杨彻从厨房拎了垃圾桶过来,周信慢了一步,没能找到活儿,信手去夺杨彻手里的垃圾桶。杨彻跟他开了个玩笑,先绷住力道突然又松开,于是周信连人带垃圾桶往后跌去。以沫眼疾腿快,拿脚抵住他的腰,但垃圾桶里的菜皮飞出来一些。一样很扎眼的东西也跟着飞了出来……
  相濡盯着趴在地板上的套儿,俊秀的小白脸一红,目光射到天花板上,又钻进桌子下。
  周信呀了一声,紧接着噢了一声。杨彻权当做没看见,顾兴延则干咳了两声。
  以沫却一把捂住嘴——直想呕吐。这东西在夜总会总能看见,每看见一次便恶心得不行。可这次居然在家里也看见了,不用说定是相濡跟吉满那个过,就像夜总会那些性感女郎和付她们“小费”的男人性致勃勃做的事。
  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她知道他俩相恋,但没料到会在厨房里ooxx,是怕她听到隔壁卧室的动静?
  吉满虽然只比相濡大一岁,却淡然许多。大大方方的将两个男孩无端惹出来的是非清理干净,垃圾袋口扎紧后,扔门外去。她其实很想对以沫说:“你哥射出来的不是男人那点欲望,其实是实实在在的烦恼和忧愁啊。为你烦的,忧的。”
  可她能说得出口吗?
  关于性,以沫太敏感了,仿佛只有罪恶和苦难。尽管她和她关系好得不一般,有些禁区是不敢触碰的。
  ******
  晚上八点二十分时,丁霂霆已经从有些不耐烦变得极为不耐烦,甚至有发怒的倾向。在林以沫家附近负责监视的弟兄第三次报告说她没出门,其他人也没见出来。
  而从她家打车到昆仑饭店,即使剔除红灯因素也至少需要十五分钟。
  “有胆量!”心情不好的男人说这话时灰绿色的眸子眯了起来。不过一个混世帮的老大,还是个只有六十几号人的芝麻粒儿般的老大,居然无视拥有上万帮众、势力惊人的丁老大的邀约!
  勇气果然很大!
  跟班的从老大脸上隐隐看出风暴将至的兆头,两条腿都有往外挪的冲动。老大不轻易发怒,一旦发怒则很可怕,会进训练房找人单挑,被挑上的人运气好的卧床两三日,运气差的一个月都得在床上吃喝拉撒。
  但是,因一个女人发怒的老大是前所未有的,也是格外令人不安的,况且老大自从接了一个电话出来后,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
  “阿靳,你去接她!半小时之内我一定要见到她。地点,三眼猫私家会所。”
  “是。”严靳显然松了一口气,忙不失迭的跑出去安排车和人手。
  那个电话打乱了丁霂霆原有的计划,也搅乱了他的心绪。老天似乎跟他开了个玩笑,他觉得男孩多半是三哥的,可鉴定结果出来了——DNA有多个位点的基因型不符合遗传规律,因此并非亲生关系。孰料寂叔获悉后说了句“将错就错吧”。他想不通,于是寂叔细细的跟他分析了一番,摆明利害关系,似乎没理由不采纳他的建议。
  他点了一根烟解闷,结果一支接一支,一发而不可收拾。豪华水晶烟灰缸内“尸”堆如山,他没觉得不妥,倒是盘旋在他体内的烟雾堵在胸口散不掉,想吐又吐不出来。
  突然就觉得很难受,他站起身,来来回回走了几次,停下,朝保险柜走去……
  *****
  以沫将头发盘紧,换了身衣服下楼,正好撞见老四张晾顶着个乱糟糟的发型赶来。“老大,你千万别生气。我早上躲债去没能参加行动,这不负荆请罪来了,随你怎么收拾。”
  以沫丢下一句:“等着替我收尸。”张晾一惊,正待问个明白,被紧跟着老大下楼的杨彻和顾兴延拦住。
  以沫是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去见丁霂霆的。有人砸碎了她家窗玻璃,闻声过去查看时发现一封恐吓信。她用半分钟做决定,一分钟安排,然后一分钟打理好自己,赴约。
  她就这几两肉,拆了骨头充数也增不了多少。丁霂霆这个王八蛋抢走她的跑跑还不够?又想玩什么把戏?
  妈的,她还不信这个邪了!去就去!
  带上四个弟兄,她钻进车内。没法子,他们硬要跟着她赴汤蹈火,甩都甩不掉。
  ******
  丁霂霆坐在麻将桌后头,桌上方的拉升灯位置很低,将他唇以上的部分笼罩在阴影里。以沫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过来。他只带了一个随从,那个为他点过烟的年轻男人,好像叫阿靳。她感觉那天打晕自己的就是这个家伙,也在“第一橱柜”见过,当时他通过耳麦说“可以进来了”。
  跟主子一样面瘫的脸,一身紧梆梆的肌肉,一看就是只忠狗。
  杨彻他们四个人被拦在门外,于是空荡荡的麻将室内只有三个人。
  丁霂霆不说话,从脚边拎出一个棕色皮箱来,啪的顿在桌面上。“林小姐,这里有五十万,归你了。”
  “这算是给我的精神赔偿还是另有名堂?”以沫昂起下巴问他。
  傲慢的小妖精!丁霂霆水平方向晃动了一下脑袋。“林突至经过亲子鉴定是我三哥的儿子,念在你照顾他这些年吃喝拉撒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的不是了。喏,拿钱走人,以后别再上演穷追不舍的苦情戏。”说这话尽管有一点点心虚,但良好的心理素质帮助他很好的掩盖了那一点点。
  这话显然出乎以沫的预料。什么时候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又蹦出个三哥来,自己倒置身事外了?
  她差点忍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飞过去一拳或者一脚。但大脑飞快运转后,她理清了思路——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也是个下流胚,却并非“作案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必须装糊涂。她原本抱着你死我活打一场的念头前来赴约,目前力气是可以省下了,麻烦却一点没减少。她的跑跑——她的命——注定留不住?
  “你用不着懂,只要我清楚这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出去的并非你林家人就足够了。给你两分钟时间做决定,拿钱走人,否则……”他的目光在阴影里闪烁了几下,视线落在以沫饱满的胸脯上。
  “怎样?”以沫像只即将发怒的母豹子,双臂撑在桌上,身体离开了座椅。
  严靳上前一步,做好防御准备。丁霂霆却抬起手阻止他再靠前,戏谑的说:“看林小姐贪婪的目光,难道嫌少?”
  以沫咬了咬唇:“我不会卖跑跑!他是我林家的人!给多少钱也不卖!”
  “阿靳,你说林小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还是我说的话让人听不明白?”丁霂霆身体后仰一些问道,长臂一伸,将拉升灯向上抬高些,露出自己玩味的目光,也将对面的小妖精照得风姿绰约,水光潋滟。男人的呼吸不由一窒,有种被人往下拉坠的感觉,又有被吸入一个无底洞的感觉。
  “老大说得很明白,林小姐贪得无厌。”严靳很会察言观色,配合的也默契。
  丁霂霆满意的点点头。“女人一向贪得无厌,无论床上还是床下。这样吧,六十万。”
  以沫一声不吭,磨牙霍霍的瞪着他,目光又在喷火。
  “林小姐上辈子大概是恐龙……会喷火,嗯……七十万!”
  “把跑跑还给我!”以沫陡然抬高七十分贝。两个男人都觉得耳膜很痛苦的震颤了一下。
  “八十万,不能再高了!”
  嗖的一下,飞起一个美丽的影子,直扑丁霂霆。
  这正是丁霂霆等待已久的——看能把她激怒到何种程度,这女人的胃口究竟多大?
  身体一点不躲闪,目光也没有躲闪之意。
  小妖精揪住他胸襟的同时,严靳的枪也顶住了她的太阳穴。“松手,林小姐,一个女人爬上桌子很不雅观!”他看见她的乳。沟了,握枪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微微抖了几下。赶紧凝神,撵走心猿意马。
  “把、跑、跑、还、给、我!”以沫的眼睛通红,“收起你的臭钱!”
  “一百万!这是极限。”丁霂霆不急不忙的说,任由她揪住自己。
  “妈的,你脑残啊!给一亿老娘也不答应!”
  “哼哼,八十万。”
  “别逼我动手,混蛋!”
  “七十万!”
  以沫忍无可忍,近距离对峙这么严肃的事情,这男人居然一点不着急的跟她玩数字游戏,好像吃定她只是想抬高价码。
  还用得着跟他废话吗?
  ******
  屋外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用问,麻将桌掀翻了。然后,开打了……
  杨彻一跃而起,双臂勾住网格状镂空吊顶的铁杆,两脚左右开工,踹开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灵猫一般钻进屋内。
  以沫正在跟丁霂霆打。那个男人看似一步步后退,其实一点没落在下风,倒似在戏弄她。他的保镖悠哉的倚在一旁观看,见有人闯进来,立即弹起身影迎战。
  一交手,杨彻和严靳同时从心底发出一个信号——遇到对手了。
  外面也打起来,但很快没了声音,大门敞开,老三,老四,老五被人拿枪顶着脑袋,举着双手进来了。
  “林小姐,住手!”丁霂霆跳出去,知道这小妖精没力气了,大概又要咬人。“你再动一下,你的弟兄缺胳膊少腿的我可不敢保证。”
  以沫停下。那边严靳也掏出枪抵住杨彻的心口。
  “这里是我们老大私人属地,你们最好老实点。”严靳大声说道,眼睛盯着杨彻,防止他有所动作。
  会面地点改成这里可不是为了图方便,以沫知道私人属地是什么概念,意味着可以随意处置他们几个而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丁霂霆抱住臂膀在四个小子面前走了一趟。“两条路选择,一,每人领三万元立马滚蛋;二,留下来陪你们老大,但是手指头也得留下两根。选择吧。”
  四个男人心中都不由一凛,这个丁老大忒狠毒了,这不是逼着他们背叛林老大么?
  “赶紧滚,老娘不怪你们!”以沫毫不迟疑地发话。
  “以沫,我不走!”杨彻的声音跟他的神情一样坚定不移。
  “老大,我……”周信满脸的摇摆不定。眼睛瞄瞄摊在桌上的钞票,又瞄瞄如狼似虎的保镖们拔出鞘的匕首,身影摇晃了一下。“对……对不起啊,老大,身体受之父母,我妈守寡了十五年……”
  “滚!”以沫不想再听。
  周信没拿钱,羞愧地跑了出去。

  【新仇旧恨】

  以沫挑了挑眉看向剩下的三个人:“还不滚?”
  他们仨无所谓的笑笑。张晾说:“老大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对!”另外两个异口同声。
  “屁!老大叫你们滚就得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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