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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龙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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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蕙质兰心的美人儿,瞧那模样品性怕比天界的出尘仙娥也不遑多让。

    术离立在门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方才俯身凑过头去:“在做什么呢?”

    女子听言,惊喜抬头,霎时间目中波光潋滟:“侯爷。”微抖着扔了笔,她赶紧起身福下身子。

    术离急急将她扶起:“夫妻之间,何须顾忌着那些虚礼。”原来这绝色的人儿便是古虞侯的夫人女织了。

    女织听言,宛然展笑,笑颜如花般动人。术离顿觉自己若那青涩小子,失了心魂、乱了心绪。

    术离讨厌这种感觉,他赶紧平复心情,转眼瞧了桌上,一张绸布绘了半枝兰花形容,惟妙惟肖,煞是好看。

    术离坐下,稍稍将她带入怀中,柔声说道:“身子素来就不好,还总费这些神,绘样的活儿交给婢女便好。”

    女织浅笑盈盈:“平日里也总闲着无趣,总想着给侯爷做些新样的刺绣。”

    术离开口,声音里满是宠溺之意:“你若真是无趣,便多往四处走动走动,总是闷在房里,难免生出病来。”

    女织的声音温柔得可滴出水来,只道一声:“好。”

    正如往日一般,术离说什么她都是会好的。术离轻笑,就着火光好好地将她看了一遭,两眉似蹙非蹙、双目含情脉脉,身若弱柳扶风,心中不禁生出丝丝缕缕剪不断理不得的万千情意,术离情动难忍,忍不住将她抱紧,大掌在她身后游走起来。

    女织略微怔愣,很快便反手将他抱住,嘤咛出声:“侯爷。”一声低唤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术离轻轻捧住了她的脸,观她颊生娇态、美目迷蒙、朱唇微启,术离只觉心荡神驰,薄唇沿着她姣好的脸颊一直往下探去,掠过起伏的丰满。

    隔着薄绸,术离不耐,将那遮挡之物一把撕开,女织娇喘阵阵,术离越发难忍,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魁梧滚烫的身子紧压着她的柔弱无骨,有太久未与她行过亲密之事,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看她的娇态媚姿。

    女织也是相思入骨,想他想得心痛,故而一别素日的矜持扭捏,主动迎合。

    术离的大手沿着女织柔软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去探。

    恰在这时,兰香缭绕而起,术离顿时惊觉,想起伯弈提醒他的话,身子绷紧,忽然就冷了心意,他缓缓起身,不着痕迹地收了心思。

    术离将女织散开的里衣合拢,又将自己的外衣取下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盖得严实。

    女织痴然不明地望着他,术离粗哑着嗓子笑说道:“一身风尘未去,可别污了你的身子。”女织眼中华光暗淡。

    术离面不改色,只与女织闲说了一阵,又以处理堆积文书为由,借故去了。

    女织心中不舍,想留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她不明白,他分明动了情,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为何他仍不愿与她亲密?

    就因为她的身份吗,日向国的公女,所以,他可以与侍妾欢爱,而不再爱她?

    女织心中难受得厉害,对于术离离开数月所行,两人皆是避开未谈。他与她心结太多,一个刻意不问,一个有意不说,情投意合相爱的心早在彼此的猜疑中越走越远。

    正清阁,术离立于窗前,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他与女织相敬如宾、情深言浅,未见时牵肠挂肚,相见时又相顾无言。

    术离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一截两尺长的彩色根茎,终究未与她说,他寻到了七彩藤。

    天大地大,这世上竟无一人可与他分享心事。

    原来,藏库夺宝那日,消失的随从也是术离安插的人。

    七彩藤既然为百年前,犼兽赠予赤泉国的一物,又有解天下百毒的功效,术离便断定此物定为赤泉侯府所藏。

    在一年多前他安插数人入赤泉侯府,所幸一人得力,顺利当了藏库管事。

    他又从阿赛娅那里旁敲侧击,探了七彩藤所藏的具体所在。那日,便使人趁乱盗了出来。

    思绪飘远,又想到十多年前,他一脸坦然地喝下舅父日向国老侯爷所赐的一杯毒酒,赌的便是他对日向尚有利用价值,舅父不会立即致他于死地。

    即便如此,这十几年来,日向侯从不曾对他安心,借女织牵制于他,不断地焚燃**,但凡他对女织动了情,行了夫妻之事,就将加快身子的亏败。

    一应种种,他术离恍若不知,只以命相搏,方才换得古虞国喘息的机会。

    想到这里,术离的心又冷硬了起来。在日向国的阴谋里,他的夫人女织,那个仿佛十分爱他的软弱的女人,究竟知道多少,参与了多少,她对他的温情又有几分是虚几分是真?

    夫妻间爱人间,多少杂念在纠缠着他、折磨着他。到了今日,他与女织爱也罢、怨也罢,或许穷其一生也理不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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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雪海
    雪飘如絮,寒风凌冽。

    伯弈三人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冷寒。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扬扬,地上的积雪越来越深,一脚下去便是软绵绵的一个大窟窿,天与地也仿佛只余下了白色一般。

    从赤泉城带出的马匹早在十日前的一个暮夜便被冻死了,三人只得步行。

    伯弈修为深厚,虽一头黑发尽染了霜白之色,但他以术护体,却不觉寒冷。

    包子本为昆仑山的雪狼,怎会畏寒。

    三人中惟有无忧,归云山上四季如春,她哪里受过这个罪。待无忧初时见到雪的兴奋一过,便因寒冷而缩手缩脚起来。

    加之她术力尚浅,比不得伯弈收放自如,只施放了一会儿暖身反致虚亏得厉害,身子倒是更冷了。

    此时,她一张粉脸被冻得通红,不停地哈气跺脚,只将一身淡粉色的裘披裹得像米粽一般。

    伯弈见无忧这般,恐她耐不住寒,便携了包子和无忧使上了迷踪术。

    迷踪术一施展三人就如闪电般奔驰起来。

    可是没一会儿,豆大的雪花纷纷扬扬毫不留情地朝他们打来,寒冷的风呼呼地吹爱抚过他们的脸颊,雪珠黏了满身满发,脸更是僵冷得厉害。

    很快,雪道上就只见得三个高矮大小不等的雪人。

    包子瞧着白眉白发白裘的伯弈,哈哈调侃道:“师公果然不愧为谪仙呀,连扮雪人的样子都那么的与众不同。”

    无忧一听,赶紧去看伯弈,见他一张脸就剩一双眼睛能见,深觉包子的话十分形象,一时忘了寒意捧腹大笑起来。

    伯弈被包子打趣,暗道用迷踪术确非主意,只得慢下脚步,无奈道:“那还是慢行吧。”

    无忧不是缠着伯弈渡气给她暖身,难免耽误了脚程。如此走了半日,四周仍是茫茫雪海。

    无忧望着天不禁担心起来:“不知入夜可能见到人家。”说话间,呼出一团团蒙蒙的白气。

    包子正高兴地在雪地里滑行,听得此话,转头回道:“小主人若担心,那我先往前探探。”

    伯弈接下:“也好,若没能寻到可安置的人家,也得在入夜前寻处洞穴栖身。”

    包子变回原身,撒开蹄子便窜了出去。

    洁白无垠的雪海之中,只剩一大一小一白一粉的两个身影。女的纤细秀美、娇俏佳人,男的长身玉立、天人之姿。

    二人继续向前,雪没过了脚脖、没过了小腿、没过了膝盖,伯弈身长脚长,走起路来仍是大步流星,并不费力。但无忧因身形娇小,每迈一步都沉重异常。

    眼见天色渐暗,包子仍未回来,无忧又走得艰难,伯弈突然停下脚步,靠近无忧蹲下身子,沉声说道:“忧儿上来,为师背你走。”

    无忧看着师父宽阔的肩膀,心里打鼓,扭扭捏捏地靠了上去,两手环上他的脖颈,大眼忽闪晕出如水的波纹。

    伯弈步伐稳健,心怀坦荡,并无杂念。

    无忧却有些心猿意马,她紧紧地将脸颊贴服在伯弈如绸缎般披散的黑发上,鼻子里萦绕着伯弈的气息,深深浅浅隐隐卓卓,带着男性的阳刚与一点点特有的如青草般干净的味道。

    一颗心噗通乱跳,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起来,无忧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伯弈担心问道:“可是不舒服?”无忧霎时红了脸,赶紧回道:“只是有些冷,并无不妥。”

    语毕,无忧刻意调匀呼吸,紧张得害怕再被伯弈发现。

    伯弈在前柔声道:“再过半时便将入夜,寒气比这会更重。你到底凡体恐承受不住。你只将兜帽戴好,裹紧身子,紧贴着为师取暖便好。”

    无忧哦了一声,伯弈一边走又一边蕴出术力助她暖和身子。无忧心中甜甜蜜蜜,将脸深埋在伯弈的狐裘大氅中,思绪飘到八百多年前。

    那是无忧在仙界将将两百岁。一日,做完晚课,因好奇师公为战神时的霄龙鳞袍,便和无尘、无言悄悄去了藏书阁。

    师公的藏书阁规矩颇多。一层可对外门弟子开放,二层内门弟子可入,三层不但收了孤本典籍,还收着师公的战铠鳞袍以及问天剑等神物,只是要入三层不得令者可不能私入。

    无忧师兄妹三人因年幼,好奇甚重,仗着学了些三脚猫的法术,一时觉得天下哪还有不能去的地方。

    经一番刻意的打听,知道入第三层倒也无特别禁止,唯有一只白泽兽把门。

    三人颇有些小聪明,拿出自膳房偷到的吃食,扔得老远,引开贪食的白泽,趁机溜了进去。

    谁知,白泽嘴大,他们拿的吃食份量太少,白泽不过一口便吞了下去。

    三人刚刚迈进门框,就被转身回来的白泽发现。

    一时间,四只蹄子的神兽追着瞎跑的三人将藏书阁弄得乌烟瘴气,毁了不少孤本典籍。

    月执子气得不好,即便师父、师伯多番说情,三人仍被罚跪碧玉寒潭思过半日。

    碧玉寒潭乃天地生时所积的极寒之水,寻常人若沾上一点便会即刻结冰,三人即便有仙法、术法护体,罚跪下来,也是体如针刺,通体僵直。

    那日,师父一直守在碧水峰上,掐算着时辰一到,便找到了已冻成冰条的无忧,俯身将她抱了起来,以仙法一点点地暖了她的身,也暖了她的心。

    之后,师公为了防止他们捣蛋,加强了对藏书阁的防备,设了二十八仙宿阵,又在屋顶设置了一道法墙,还派了弟子驻守监看。

    无忧沉浸在少女的情思之中,哪还能感受到一点寒意。

    就在此时,包子却窜了回来,一脸兴奋地比划道:“师公,小主人,翻过山头就有村子,远远看去应有十多户人家。”

    无忧抬起脸,瞧了瞧路程,以伯弈的脚力,不到一柱香便能到,心中虽疼师父劳累,但私心里却有些失落。

    包子见无忧一脸甜蜜地赖在伯弈背上,对她挤眉弄眼道:“师公,不公,小主人这么大的人还要背,我才刚刚成年,也要背着走。”

    无忧拍开包子伸来的手道:“有几千岁才成年的吗?老妖怪还差不多,哈哈!”

 ;。。。 ; ;
第八十九章 边村
    三人在包子和无忧的嬉闹斗嘴中又走了一会儿,果见山腰处凹进去一块不大的地方。

    十几栋石头砌成的屋子围成一个圆,屋顶皆以青瓦覆盖,通孔中升起炊烟缭绕,将这冰雪的世界染出了一些暖意。

    走近后,见得一块石碑,写着“边村”二字。

    一个壮汉远远呼道:“呀,怎么有人过来了。狗儿、虎儿、狸儿,你们快去看看。”

    很快,出来三个约莫十来岁的少年,撒着丫子往他们跑来。

    三人放眼望去,十几栋屋子围成的一块空地中,数张大木桌拼在了一起,中间生了火。

    一根原木被两边架起,吊着一口很大的石锅,火燃得很旺,石锅里盛着的汤水不停的翻滚。

    约莫二十多人围坐在桌边,无论男女皆穿着皮兽夹袄,头戴着毛茸茸的圆帽,此时,这二十多人正目光炯炯地望着渐渐走近的人。

    三个少年一人拉着包子的手,一人拖着无忧淡粉的华丽裘披,一人则壮着胆子亦趋亦步跟着身姿挺拔翩然若仙人的伯弈。

    见众人面上皆是既惊又叹的古怪神情,伯弈一时也不知掌事者是谁,只得走过去,对大伙儿抱拳道:“在下三人,路经此处,不得已欲叨扰一晚,可否行个方便?”

    众人仍是呆愣着不知言语。

    跟着伯弈的叫狗儿的少年,见没人接口,急急向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喊道:“爹,公子在给大家打招呼呢!”

    中年男子木呆呆应了声:“哦。”弄得伯弈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场面正自尴尬,终于有一胖妇人走了出来,朴实笑开:“让公子见笑了,都是山里的猎户,没见过公子这般的人物,公子一番话儿说得雅气,我们可听不懂。”

    胖妇人笑容可掬,边说边招呼几个少年加凳拿碗,将伯弈三人安置到上席的位置。

    一众人一时成了闷嘴的葫芦,远远地避着三人,只将视线投向锅里翻滚的汤水,偶尔抬眼瞧他们一下,又像做贼似的极快埋下头去。

    狗儿等三个少年拿来矮凳,靠着包子坐下。胖妇人见场面冷寂尴尬,撩开嗓子道:“都怎么了呢,难得有尊贵的客人来,咋都小孩样的,见不得人啊。”

    又是一阵沉默,没人接话。胖妇人无奈,只得自个儿过来和三人拉家常。

    锅中的肉香弥漫了狭小的空间,胖妇人顾着问东问西的闲扯,其他人又都像被书院先生罚坐的学生一般大气都不敢喘,哪还想得到吃食的事儿。

    包子饿了一天,实在忍耐不住。那边妇人还在和无忧闲聊,这边却响起包子肚子抗议的噗噗噗几声巨响,“哈哈哈”,场中人看着包子一阵哄笑,穿得小少爷般精致可爱的包子脸一下红透了去。

    经这样一闹,场面一时热闹起来。

    狗儿赶紧去给伯弈三人盛了三大碗热汤,又狗腿地拿一个大大的碗盛了满满一碗的肉。

    好些快憋坏了的人靠了过来,围着三人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

    两个中年妇人拉着无忧白嫩纤细的玉手久久不放,瞧着无忧光洁如凝脂般的肌肤,清亮如幽泉般的美目,讪讪道:“哎,真有比天仙还美的人儿,今儿总算开眼了。”

    好几个年轻的姑娘围着包子,一会儿摸脸一会儿摸头,狠吃了一顿包子的豆腐。

    包子忙着啃肉,倒也不甚在意,对大姑娘们逗弄的话仿若未闻,只一边吃一边咿咿呀呀的敷衍两句。

    倒是伯弈身边十分冷清,好半天,才有狗儿壮了胆儿凑过去问:“公子,你是秀才吗?”

    伯弈见狗儿一派天真烂漫,冷然的脸庞不禁有了温色,一双霜冷透澈的目子染上了笑意:“为何如此问?”

    狗儿见伯弈对自己的话并不排斥,高兴起来,急急说道:“看着像,开春后,我们这儿也有读书的先生来,公子看着可比那先生更像读书人。”

    伯弈嘴角带笑,摸摸狗儿的头:“读书人便一定是秀才吗?”狗儿挠挠头,一时被问住,怔怔无措。

    伯弈见他尴尬,主动询问道:“狗儿可读过书?”

    狗儿一听,眼睛晶亮:“读过,每年春天我都跟来这儿的先生读书习字,如今也会写不少字儿了。”

    伯弈缓缓道:“读书可识礼,识礼可识心,识心者必有大志。”

    狗儿似懂非懂,只想伯弈鼓励他的话,便对着伯弈感激地笑了起来。

    无忧虽与人相谈,但一应心思皆扑在伯弈身上。伯弈素来清冷傲然,极少主动与人亲近,许是感到此地此人的质朴憨实,今夜里伯弈竟难得一直保持着笑意。

    这会儿,听了伯弈鼓励狗儿的话,无忧半怨半嗔道:“师父总说些玄而又玄的话儿,就不能入乡随俗,说得通俗易懂些么。”

    伯弈转头看无忧,眉眼又笑开一些,一时看去比日月星辰更加璀璨夺目,一众人皆为伯弈风采折服沉醉。

    包子看了,呼呼嚷道:“不得了哦,冰山师公竟然融化了。”

    即便天再寒冷,有人气的地方总能感受到无尽的暖意,一众人围坐了半天,柴火添了几次,汤水加了几遍,却没一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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