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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五郎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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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燕生微微眯起了眼睛。唐硕说秋尔需要十两蝉花,而燕新堂那边只能弄到三十钱,剩下的七十钱都要依靠那些药材商人吗?

    难得从燕生的脸上看到苦恼这种情绪,燕新堂琢磨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其实也未必要凑足十两。”

    燕新堂此话一出口,燕生立刻目光炯炯地看了过去,急切地问道:“怎么说?”

    燕生是真的很疼秋尔啊。燕新堂嘴角微扬,解释道:“那日秋尔与我说过之后,我一面托人去寻蝉花,另一面也从一些江湖朋友那里问了那鬼医的情况。

    那鬼医是近两年才声名鹊起的,先前他还只是江湖中为人称颂的武学奇才,只不过近两年突然苦心钻研医术,如今大成却不医病救人,只四处搜集名贵药材,偶尔做了什么奇怪的药还会随便绑架无辜之人试药,这才有了恶名。

    我听人说,这鬼医不论是钻研医术还是搜集药材,都是为了一个人,一个活死人。那活死人对鬼医似十分重要,我那些江湖朋友都说那鬼医无论去哪儿都带着那活死人。”

    燕生微微蹙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蝉花能救那个活死人?”

    燕新堂点点头,道:“虽然我并不清楚秋尔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秋尔既然说了要用蝉花引来鬼医,这事儿便□□不离十了。我的意思是,这蝉花本就是难寻之物,别说凑足十两,普通人想要寻得一钱都是困难,那鬼医得罪了不少人,要得到蝉花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如今我们能给他寻到三五十钱,这已是大恩。”

    燕生思索片刻,而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得到了燕生的赞同,燕新堂继续说道:“而且若我们放出消息说我们有十两蝉花,那鬼医必定会带着那活死人赶来,到时候若真是不行就……就劫了他的活死人!”燕新堂一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要做这坏事。

    燕生有几分诧异地看了燕新堂一眼,突然觉得燕新堂这人,必成大器,就冲着他此时为了秋尔做的决心,成不了也帮他成。

    被燕生看得不自在,燕新堂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虚地问燕生道:“燕家主觉得新堂这想法可行吗?”

    “可行。”燕生毫不犹豫地给了燕新堂这份肯定,而后再给燕新堂一个甜枣,道,“我听秋尔说你在寻亲?”

    听到这话,燕新堂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憨笑道:“就是一个执念,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想知道自己为何被抛弃,如此而已。只是……只是我与其他弟妹不同,虽说要寻,也未必寻得到。”

    “不必担心。”燕生沉声道,“你们那花月阁好生做着,日后会有大用。我也会让燕家的商队帮你打探着。记着,就算你们离开了燕府,你们也是燕家人。莫管他人闲言,我认你们便可。”

    秋尔将他们当做亲人,他们便也就算是秋尔的娘家人,与他来说也算是门亲人吧。他们帮他照顾着秋尔,他便也帮秋尔关照他们。

    燕新堂不知燕生心中所想,听了这话很是感动,眼眶一热,对燕生憨然一笑,道:“多谢燕家主!

    对了,还有一事新堂以为该告知燕家主,今日秋尔因一个香囊毒发,我已让人去南市查探。

    那卖香囊的只是洛阳城里的一个小贩,每日固定在南市北门口摆摊,据那小贩说,那大批香囊是一个男人一大早给他的,还给了他两吊钱,让他将那香囊尽数卖出。

    我已让人根据那小贩描述画了画像,会让花月阁的人注意着。另外……那香囊已售卖一空,此时该是散在洛阳城各处……”

    燕生眼色一沉,却没当着燕新堂的面儿发作,只沉声道:“你们做得很好。我会看着秋尔。”

    “有劳燕家主。”

    送走了燕新堂,燕生便立刻返回闲居,到了闲居门口,便瞧见一名女婢乘船自闲居出来。

    那女婢下了船瞧见燕生后便冲燕生行礼一拜,而后沉稳地与燕生错身离开。

    燕生只微微点头,便纵身用轻功掠过湖面,向守在闲居门口的唐硕问道:“那女婢来做什么?”

    唐硕立刻回答道:“是来给五郎君送糕点的。”

    “糕点?”燕生蹙眉,“秋尔没睡?”

    唐硕一愣,道:“主君走后五郎君就睡下了。”

    睡下了还送什么糕点?没有他的吩咐,没有秋尔的传唤,那女婢倒是勤快。

    燕生轻轻推开闲居的门,抬脚进门,然而一只脚抬起还没落地,燕生的心猛地揪紧,转头就对唐硕低喝一声道:“追!”

    得到命令,唐硕连想都没想,提气纵身,追向那女婢离开的方向。

    燕生大步进屋,一把撩开床纱,见燕秋尔安然无恙地睡着,这才放下心来。

    。。。

    。。。
第102章 南市的香囊
    燕秋尔这一怒不仅吓得岚风与那鸨母一并跪了下去,还吓得燕新堂浑身一抖。

    头一次见到燕秋尔怒冲冲的样子,更是难得见到燕秋尔谨慎到浑身绷紧的程度,燕新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的视线在燕秋尔三人之间转了个来回,而后向燕秋尔问道:“秋尔,可是有何不妥?”

    燕秋尔的视线在岚风与那面生的老鸨之间来来回回,沉声回答燕新堂的问题道:“无大碍,三哥无须担心。”

    无大碍?若当真无大碍,岚风怎会一脸的慌张与担忧?燕新堂蹙眉,冷声对燕秋尔说道:“秋尔是把三哥当外人?”

    “没有。”燕秋尔有几分无奈地说道,“真不是什么大事,先前不是有拜托三哥收集些蝉花嘛,那就是为了请鬼医来解我身上的毒。”

    “你身上?”燕新堂腾地站了起来,大惊失色地看着燕秋尔,“你先前可没与我说这鬼医是替你自己请的!”

    “三哥莫急,当真不是大事。三哥先坐。”燕秋尔转头冲燕新堂微微一笑,而后又沉下脸看向岚风与那鸨母二人。

    那日与假骆时见面时,他的毒是由香诱发,他一直以为那香便是唯一的引子,难不成他太小看那个假骆时了?可若是还有第二种诱发方式,会是什么?燕秋尔觉得这引子一定是岚风与那鸨母进门时带进来的,可究竟是什么?这二人进屋之后也只是将茶点摆在了桌上,并未有其他举动,难不成是茶点?

    燕新堂见燕秋尔的表情凝重,便坐了下来,安静地不去打扰燕秋尔的思考。

    燕秋尔沉思片刻,沉声向岚风问道:“岚风,可闻见与前次相同的味道?”

    岚风一听,赶忙抽着鼻子使劲儿闻着这房间里的味道,仔细分辨着味道。可那日岚风起先是没有留意那香气,之后是慌张得无心留意,故而就算此时再努力,也一无所获。

    见岚风的脸上多了几分急躁,燕秋尔便知道岚风是分辨不出那种气味了。不过他也无法责怪岚风就是了,就连他自己都记不得那香的味道,又怎能蛮横地要求岚风记住?

    燕秋尔的视线又在那些茶点上打了个转,而后对岚风和那鸨母道:“你们两个先去门口等着,将门关好。”

    “是,主君。”岚风也是第一次见到燕秋尔这般严肃的神情,故而得了吩咐之后丝毫不敢怠慢,赶忙领着那鸨母到门口去了。

    房门被关上之后,燕秋尔才放下了衣袖,对燕新堂说道:“三哥,若是等下我不动也不说话了,你便打我一下。”

    “好。”燕新堂很想立刻询问燕秋尔所中之毒的详细情况,可心知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燕新堂便忍下了心中的担忧与焦躁,毫不犹豫地配合着燕秋尔查找某种原因。

    燕秋尔转头,充满感激地对燕新堂一笑,而后探身,仔细嗅着桌上茶点的气味。

    燕新堂两手攥拳,紧张地注意着燕秋尔脸上每一分细微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燕秋尔直起身,与燕新堂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燕新堂眉心微蹙。既然问题不是出在茶点上,那便是出在那二人身上?

    思索片刻,燕新堂代替燕秋尔扬声冲着门外喊道:“岚风,你进来。”

    燕新堂的话音刚落,岚风便推门而入,惴惴不安地走到燕秋尔面前,生怕这问题是出在他身上。主君的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知晓那毒的详细情况,可他却如此不小心,竟让主君在他们自家地盘上出了事。才与主君保证会好好表现不让主君失望,转身这就出了事情,他还有何颜面呆在主君身边?

    燕秋尔起身,从桌案后走出,绕着岚风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吸着鼻子闻味道,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燕秋尔再与燕新堂交换一个眼神,燕新堂立刻起身,走到门口,亲自拉开了房门。

    门口,那个鸨母还在,只是一脸的局促不安,似是看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那忐忑的神情并不似作假,让燕新堂心中的疑惑更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鸨母走近燕秋尔,燕新堂反手关上房门,就守在门口。

    燕秋尔什么都没说,只绕着那鸨母走了起来,然而连半圈都没走上,燕秋尔就突然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你是什么人?!”岚风大惊,第一时间将那鸨母扯住,一转身就按在了墙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男人的身份以及对方女人的身份,半分犹豫都没有。

    “哎呦!”那鸨母的脑袋“咚”地一声砸在了墙上,疼得哎呦直叫,“哎呦!这是怎么了?管事,贱婢什么都没做啊!什么都没做!哎呦……”

    燕新堂倒是慢了岚风一步,于是脚下一转,冲到燕秋尔身边,拉住燕秋尔的手腕使劲儿一扯:“秋尔!”

    燕秋尔的眼神一晃,立刻恢复清明,茫然地眨了眨眼,待完全清醒之后,就阴鹜地看向那个鸨母。

    “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燕秋尔一手捂着口鼻,另一只手拿起食盒里的一根筷子,稳步走向那鸨母。

    “主君明察!贱婢、贱婢什么都没做啊?天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呜呜……”鸨母看不见在她身后向她不断逼近的燕秋尔脸上是何种表情,但她还是能从岚风的手劲儿上判断出大事不妙。

    燕秋尔没有说话,只走到鸨母身后,猛地将那根筷子插进了鸨母额头边儿的墙壁里,同时俯身在那鸨母的耳边柔声说道:“我是个商人,可这不代表我不会杀人。说!是谁让你来害我?”

    那鸨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筷子,咽了口口水,一开口与燕秋尔说话,眼泪就刷的流了下来:“贱、贱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贱婢如何敢害主君……贱婢什么都不知道啊……请主君明察……呜呜……”

    “你不知道?”燕秋尔的声音依旧很轻,只是不再轻柔,反而带着一股子狠劲儿,“那你给我说说你身上的香是从哪儿来的?!”

    他与这鸨母靠得近,即使用袖子捂了口鼻也是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出来的味道,此时已经有些头晕,只是有了戒备之心,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香?香……香……啊!”似是猛然想起什么,那鸨母赶忙在身上一阵摸索,而后摸出一个香囊,举到燕秋尔面前,“这、这是贱婢今儿早上买的,请、请主君过目。”

    过目?哪儿还用得上过目,那香囊才刚被送到燕秋尔面前,燕秋尔的眼前就是一暗,惊觉意识涣散,燕秋尔猛地后退两步。

    “秋尔!”见燕秋尔后退的脚步踉跄,燕新堂赶忙冲上前去扶住燕秋尔,“秋尔,没事儿吧?”

    燕秋尔甩甩头,却没能驱散那股眩晕感,索性一转头将脸埋进了燕新堂怀里。

    这玩意究竟是个什么原理?只是味道而已,效果竟如此明显,待事情解决之后,他也要去弄点儿来研究一下,以后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那香囊你是从何得来?!”将站不稳的燕秋尔抱住,燕新堂怒声向那鸨母问道。就算不知道详情,燕新堂也知道那香囊是有问题的。

    “是、是贱婢今儿早上买的!在南市北门的一个小摊位上,贱婢瞧着这香囊造型别致,又卖得便宜,闻着还挺香的,便买了回来。贱婢真的不知道此物于主君不利,不然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贱婢也不该谋害主君啊!主君,贱婢真的是冤枉的!”谁知道这香囊里边还有这害人的名堂啊!平白无故的,她怎么会跟自家的财神爷过不去啊!她就不该贪图便宜,真是要了命了!

    南市的摊位?燕新堂眉心紧蹙,对岚风吩咐道:“岚风,你随她去南市看看。”

    对方若只是想将香囊卖与这鸨母倒是还好,可若对方将香囊随意售出,那香囊不就要散布在洛阳城各处了?瞧那香囊的效果似是极强,这样的话秋尔岂不是寸步难行了?

    “是!”岚风郑重其事地点头,然后就粗鲁地拖着那鸨母离开。

    岚风与那鸨母走后,燕新堂便扶着燕秋尔到窗边的榻上躺好,而后立刻打开了窗户通风,待打开了所有的窗户之后,才返身回到燕秋尔身边,担忧地蹙着眉。

    “秋尔,好些没?”

    燕秋尔睁开眼睛看着燕新堂,笑得有些虚弱,轻声道:“无碍,头有些昏罢了,过会儿就好。我身上这毒……”

    心知燕秋尔接下来的话是要与他解释那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燕新堂直接将那些话都堵了回去,对燕秋尔说道:“别多说话,先休息,待会儿再与我说也不迟。”

    燕秋尔立刻止住了话头,微微一笑,道:“三哥无须担心,我多小心些就不碍事的。”

    闻言,燕新堂狠瞪燕秋尔一眼,责备道:“不碍事不碍事,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碍事,等你丢了这条小命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不碍事这三个字!都是自家兄弟,你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你中毒一事,燕家主可知道?”

    燕秋尔摇了摇头,轻声道:“别告诉他,也别让三姐他们知道,即使说了,他们也只能干着急,何必。”

    燕新堂无奈地叹息道:“你才只有十五岁,别把自己当成五十岁一般什么事都自己担着。得了,别说话了,你睡会儿吧。”

    燕秋尔轻声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燕新堂转身去寻了一条薄被给燕秋尔盖上,而后去将窗户都关上。

    一条暗影从花月阁的房顶蹿了出去,直奔帝府闲居而去。

    。。。

    。。。
第101章 燕生的还击
    三月初十,忙活了五天之后,假骆时带来的酒终于全数入库,这让燕秋尔十分不满。

    明明就是个冒名顶替来找茬的,却还浪费了他们这么多的人力和时间,若不是还有事情没弄清楚,燕秋尔定要把那些掺了东西的酒都倒进洛河里去,然后将那个假骆时一并踹下去。

    看着地窖沉重的大门缓缓闭合又上了锁之后,燕生微微低头,看着笑容温和似人畜无害的骆时道:“辛苦骆家主,今日燕某做东,不知骆家主可否赏光?”

    就是因为这个假骆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几日秋尔对这假骆时都是能避则避,有骆时在的地方,秋尔定不会跟随,以至于在如此忙碌的日子里,他与秋尔相处的时间又少了几分。更不用说他尚且不知这酒里的毒会让秋尔承受何种痛苦,纵使这几日秋尔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也不代表这份痛苦是不存在的或者不会有的。这笔账,他们可不能不算!

    燕生的为人冷淡是在天岚国里出了名的,又因着地位颇高,寻常的酒会根本就请不到他,更不要肖想他会主动邀请别人,故而燕生这个意料之外的邀请一出口,骆时先是一愣,仰头诧异地看着燕生,见燕生当真有请他一聚的意思,骆时心念急转,可却无从猜测燕生的心思。

    不敢随便拒绝燕家家主的邀请,骆时展颜一笑,故作惊喜地答道:“时何其有幸,竟能得燕家主相邀,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拒绝?”

    “请。”燕生也不多言,转身就在前边引路。

    骆时微微抬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名随从就推动轮椅,跟上燕生的脚步。

    心知燕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若想知道什么,便只能主动开口,于是随着燕生走出一段之后,骆时便寻了个机会开口道:“时记得往届的商联会都是在山清水秀风景独特之地召开,今年怎的就只是在洛阳?”

    往届的商联会大多选在有景可赏之地,而那样的地方多半距离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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