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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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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把饭菜杯盏在桌上摆好,年轻女人一边和两个人说笑着。

    “呵呵,明白明白,赵爷想的真周道,说实话,大晚上的守在院子,没点酒喝,真的很难熬呢!”一个看守笑道。

    当家丁的多半是粗人,粗人少有不好酒的,这四两白酒对他们的酒量而言最多也就是漱口水,不过了胜于无,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小莲姐,不如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另一个家丁笑着邀请道。

    “呵,不啦。女孩子家家,晚上吃东西,很容易变胖的。二小姐身体不舒服,我还得到她那里坐坐呢。”年轻姑娘笑着婉言拒绝。

    “是呀,那倒也是,二小姐对胖丫一向很好,胖丫突然就这么没了,她那么心软的人,一定会很难过吧。小莲姐,你要好好开导开导她,太难过了,会伤身体的。”一位家丁叹道。看来这位二小姐对陈家的下人很好,颇得下人们的好感。

    “呵,这个不用我说知道。好啦,我走了,吃完了桌子不用管,明天早上我来收拾碗筷。”年轻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提着空了的食盒离开了这个小院,出门以后,扭头向墙头黑衣人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送夜宵的年轻女人离开,墙上趴着的黑衣人却是一动不动,至于看守孙二柱的两名家丁则迫不及待地大吃起来,滋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肉,吃得好不痛快。

    “这是怎么回事儿?”李茹男有些纳闷儿。

    如果说送夜宵的年轻女人和跟在后边的黑衣人是一伙的,为什么她就这么真的离开,而不是守在院外,和同伙等酒菜里的迷药药性发作再一起进院救人?如果说这两个人不是一伙的,那出门后望向墙头的那一眼又是什么意思?虽说现在深更半夜且又是个阴天,但门口到黑衣人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两丈,二十多年的年轻女人,视力再差,也不至于完全看不见那么大一个活人吧?

    “呵呵,我知道了。”我笑笑说道。如果说之前还存在疑问,那么,送夜宵的女人下意识的回头一撇已经让我对她们的整个救人计划了然于胸。



………【第二百七十九章 配合】………

    毫无疑问,这一先一后两个人是同一伙的,送夜宵的人在明,是做准备工作,为后边的黑衣人行动创造条件,后边跟着的黑衣人则是整个救人计划的具体执行者。简而言之,前者负责把看守牢房的守卫用迷药晕倒,后边的黑衣人则负责闯入牢房把孙二柱救出。

    用迷倒看守救人的方法好处在于风险小,容易控制,不易被人发现而失败,但其不利之处则是第二天一早发现人跑了以后,送夜宵饮食的人必定会受到怀疑,所以,采用这种方法救人者要么心够黑,手够狠,杀人灭口,救人的同时顺手把两个看守干掉,要么就是一走了之,直接和孙二柱远走高飞,离开陈家。但要是不能离开陈家,却又必须救出孙二柱呢?这种一明一暗的搭档配合就是两全齐美的方案了。

    下药迷倒看守的人在把夜宵放下后马上离开,然后找个借口和陈家某个人呆在一起,这样便有证人证明在犯人逃脱时自已并不在现场,嫌疑自然也就洗脱了,而黑衣人在看守的两名家丁晕倒以后把人救出,只要把桌上放了迷药的酒壶酒杯换成同样款式的替代品离开,没有被人下药的证物,这两位家丁就真的百口莫辩,只能自认倒霉,怎么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睡得象只死猪的呢。

    我把我的分析说出,李茹男连连点头,的确,有人配合比自已一个人单枪匹马行动有着太多的好处了,只是

    “不对呀,就算把下药的酒壶酒杯拿走了,但再好的迷药,人醒了以后还是会有头痛,恶心之类的反应,瞒不过内行人的眼睛,孙福堂那家伙人虽不怎么样,但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也办过不少案子,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只要找个大夫给两个人一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迷药这种东西我听人说过,中了迷药的人如果不被人用冷水泼醒,可以昏睡很长时间,药性厉害的,两三天都有可能。当然,这两个人不会晕那么久,明天早晨便会被人发现救醒,但这样一来,前边下迷药的人嫌疑不是就洗脱不掉了吗?她总不可能一晚上都缠着一个人不睡觉,让那个人证明自已没有时间犯案救人吧?”

    这个疑问不错,救人是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换言之,除非出现意外被人撞破,只有在明天早晨陈家人才会发现人跑了,至于具体在什么时间,除了计划救人的二位,没人能确定(我和李茹男在她们的计划之外,如果知道我们俩正在牢房的不远处守株待兔,她们就不会采用这样的方案了)。没人能确定,而下迷药的赵玉莲又不可能缠着一个人一夜不睡当自已的时间证人,完全摆脱嫌疑也就不可能了。

    这个李茹男,还是很有些脑筋嘛。跟我在一起这些日子,思考问题比以前细腻严谨多了。

    “呵,如果她要找的这位时间证人就是跟在她背后的这位黑衣人呢?”生姜还是老的辣,李茹男的头脑是比以前进步不小,但比起我来,还是差得很远呢。

    “啊!你是说,孙二柱要保护的人是陈东倩?”李茹男惊讶叫道,要不是我及时制止,说不定就被正趴在墙头密切观察院里情况的黑衣人听到了。

    “对,你想,就算有证人证明自已没有时间去救人,但送夜宵给看守的终究是赵玉莲,排除嫌疑只是因为缺少证据,在没抓到真正的劫牢者前,要说不会有人怀疑,那就是自欺其人了。换言之,在整个救人方案中,处在明处的这个人风险要比暗处的更大,常理而言,如果赵玉莲是主谋者,是最重要,最需要保护的人,那么就应该在暗中行动,而不是站出来把自已暴露在怀疑对象之中。由此可见,现在趴在墙头的这位黑衣人在陈家的地位应该比她更高,更不能被人发现和孙二柱有关。赵玉莲是管家的女儿,陈家大院中,身份地位高过她的屈指可数,无非是陈万仁,长女陈东莲,次女陈东倩,陈东华和他的妻子陈唐氏这几个人,陈万仁,陈东华和陈唐氏这三个人自然可以排除,那么能让赵玉莲这么做的只剩下陈东莲和陈东倩两个。陈东莲二十八岁,孀居家中,陈东倩一十九岁,待字闺中,从几次见面的感觉中,陈东莲性情沉稳,也许是早年丧夫的原因,郁郁寡欢,不苟言笑,而陈东倩年少青春,活泼天真,很招人喜欢,这从陈家下人的闲话中也可以知道。赵玉莲今年二十二岁,从年纪上和陈东倩相仿,身份也是亦主亦仆,而且两个人都没有嫁,于情于理,这样两个人不成为要好朋友简直不可想象。刚才她说去二小姐那里时,两位家丁一点也不奇怪,还嘱咐她要好好开导二小姐,由些可见,她们俩的关系一定不是一般的好。孙二柱已被警方视作杀人真凶,救他逃生,那是要担很大的责任的,不是绝对信任的人,是不可能与之配合行事的。

    另外还有一点,孙二柱也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家世清白,为人老实本份,这样的年轻人,陈东莲那样有过婚姻不幸的寡妇应该很难看在眼里,相反,模样俊俏,能说会道,而且还有一付好嗓子的孙二柱在很少出门,对姻缘抱着许多美丽幻想的小姑娘来说,应该有着非常致命的吸引力,少年少女,排除身份家势上的巨大差距,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两个人成为一对一点儿也不奇怪。”

    布局构思,需要的往往就是一条线路,在确认了这条线路后,相应的布置和设计才会产生,发现孙二柱的情人很可能就是陈家二小姐后,以前很多不能解释的问题转眼便已解开,就象以刀破竹,一通而百畅。

    李茹男不再说话了,眼睛盯着此时正趴在墙头的黑夜人若有所思,她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对婚姻恋爱,也有着自已的幻想和期盼,触景生情,见到陈东倩为了自已的幸福而不惜以身犯险,身败名裂,是惋惜,是感叹,是赞赏,是痛恨,大概也只有她自已知道吧。



………【第二百八十章 保留变化】………

    菜多酒少,对看守牢房的两位膀大腰圆的壮汉而言,这区区四两白酒也就是润润嗓子的程度,三口两口,桌上的饭菜没下去一半,酒壶里已是空空如野,点滴不剩。

    “哎,今天这酒劲儿好象比平时的大呀,才两杯下肚,头就有点儿晕乎乎的?”

    药性的发作需要时间,又过了三四分钟,坐在左手边的家丁有了反应,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伸手去捡,连着两下儿都没有抓住。

    “呵,没出息,早就说你酒量不行你还不服,怎么样,二两酒就现了原形”,右手坐着的家丁还在笑话自已的同伴,忽觉脑袋一沉,天旋地转,一阵晕眩袭来,说还没有说完,便趴在桌上晕晕睡去。

    “哈,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如我呢!”另一位家丁见状正要挖苦一番,没想也没好到哪里,同样坚持不住,歪倒在椅子上。

    “嘿!真让你给蒙对了!”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昏倒,要说没有古怪鬼也不会相信,意识到行动就要开始,李茹男压抑不住兴奋小声地叫道。

    “喂,什么蒙?你不就能对他人的智慧给予一点最起码的尊重吗?”完美的推理,正确的行动,居然被人用一个‘蒙’字就给概括了,这真是事可忍,孰不可忍!我不满地质问道。

    “嘻嘻,你自已还也是说今晚有没有事要碰运气,碰运气不就是蒙吗?”黑暗中,李茹男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狡黠地笑道,一副‘我就是这样,有本事你吃了我’的耍赖模样。

    唉,没辙呀。

    我无奈摇头。

    江湖上讲究的是‘耍奸耍诈不耍赖’,狠也好,毒也罢,只要这个人认赌服输,错了就能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已错了,那么这个人就总会有办法去对付,但对那些反复无常,惯于耍赖不认账的人,谁碰上了也没招。

    看守牢房的两个人失去了意识,埋伏在墙头黑衣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双臂用力一撑,整个人便攀上了墙头,随后身形一飘跳进了院内,整个动作轻盈灵活,如同黑夜里的一只狸猫。

    进入院内,黑衣人先是将身形隐在墙角阴影处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静了十几秒钟,确定没有人发现院里发生事情,这才移动脚步来到牢房门口,试着轻轻推了推那两个人的肩膀,两个人晃了晃,还是保持方才的样子,睡得象死猪一般,看情况,就算此时撤掉椅子摔在地上也未必醒得过来。

    一番翻找,黑衣人很快从左边家丁身上搜出牢房大门的钥匙把门锁打开,四下看了一眼,便钻进了牢房内。

    “现在动手吗?”李茹男小声问道——人都进到牢房里边了,只要把门口守住,扯着喊子大叫一声,正在巡夜和不远处房间休息的家丁们便会闻声而至,把牢房围得风雨不透,水泄不通,无论黑衣人还是孙二柱都将插翅难飞,无路可逃。

    “你真的很想抓住她吗?”转过头,我望着黑暗中的李茹男非常认真的问道。

    “呃,什么意思?”被我问的,李茹男有些迟疑。

    “这儿是农村,陈万仁是非常要面子的老年人,一旦事情揭露,陈家二小姐和孙二柱的关系被大白于天下,你应该想象的到这两个人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你真的希望他们俩个会被装在猪笼扔进河里吗?”我问道。

    在做出一项决定之前,必须要全面考虑其所造成的后果,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光看到得到的好处,还要看到好处以外的问题,十全十美的决定是不存在的,一个人是小聪明还是大智慧,其分别就在于是否能够理智地对待眼前利益的诱惑而将眼光放得更远。

    “这”,李茹男陷入了矛盾,她很想把这件案子破解,从而证明自已的能力,但她并不想因为自已的好大喜功而使两个真心相爱的年轻男女陷于困境,更有可能因此而命归黄泉,她是留过学的人,思想比大多数国人都要开放,所以她并不觉得一位大家闺秀和千金小姐和走村串镇的小货郎相恋有什么不对,内心深处,她甚至有点羡慕这位陈家二小姐能有这么爱惜自已,宁肯背负杀人凶手的罪名也不肯伤害到心上人分毫的爱人,她甚至在想,自已要是有这么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哪怕是立刻死去也终生无憾。

    “陈家二小姐和胖丫的关系非常不错,就算是她和孙二柱的事情被其撞破,也没必要采取杀人灭口那样极端的做法,所以,无论是孙二柱还是陈东倩,都不大可能是杀害胖丫的凶手。至少其他,那是陈家的家事,我们不应该过问。我们今晚要做的,就是问清那支发簪为什么会在胖丫遇袭被害的现场出现,而这些问题,真要把事情闹大,把两个人抓起来反倒更不容易得到答案。”看出李茹男的犹豫,我替她寻找出坐壁上观的理由。

    箭只有搭在弦上时的威胁最大,一旦射出,威力也装随之消失。

    不把这两个人的私情揭开,其道理也在于此,谜底揭开,人们所能做的便只有面对,所以,保住这个秘密也就是为自已留下另外一种变化。

    如果李茹男知道我现在想的是这个,她会不会骂我太冷酷,太没有人情味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官冕堂皇的道理真的就不是我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吗?



………【第二百八十一章 逃出陈家大院】………

    黑衣人的动作很快,进入牢房没用超过半分钟便又从门口探出头来,在她后边跟着的正是孙二柱——下午,孙二柱受刑虽重,不过那都是皮肉之伤,并未伤筋动骨,且鞭伤大部分都在后背,上过伤药后疼还是很疼,但行走小跑却问题不大。

    警惕地观察四周,此时已经接近半夜十点半,夜静更深,万籁俱静,除了秋虫的鸣叫还有风吹树叶的沙沙轻响,便再没有其他动静。

    把牢房门关上,把锁也重新挂上,黑衣人把牢房的钥匙又塞回晕到家丁的怀中,一切布置停当后,她摆头示意,与孙二柱二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离开院落,在黑暗的掩护下向东边潜去。

    “咦?你不是说她会把桌上的酒杯和酒壶换走吗?”两个人在院子里的一举一动都分毫不差地落在我们的视线中。

    “呵,这又不是我在设局。”我摇头笑道。

    如果是我主持布局,肯定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物证,而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陈东倩和赵玉莲两个人虽然聪明,懂得不能力敌便要智取的道理,可终究经验太少,对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考虑不足。

    细节决定成败,这两个女孩子如果闯荡江湖,做和我一样的营生,只怕不出半个月便会被人抓到吧?

    “你跟着,不要惊动他俩,我去处理一下,随后就会赶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既然要保住这两个女人的救人行动,我也只有参与进去了。

    “嗯,快点儿呀。”李茹男并不担心我追不上,小声叮嘱了一声,便手攀树干悄无声息地滑落地面,跟在那俩个人身后三四丈远处潜行而去。

    李茹男去追人,我也没有闲着,一纵身,便跳上了院墙墙头,再一纵身,便如一片落叶轻飘飘落在院内,迅速抓起桌上的两个酒杯还有酒壶来到墙根——和农村大多数的院落一样,这个院子里也有用来防火救的大缸,里边盛满了水。

    把酒杯和酒壶浸入水中涮了涮,取出来后,将里边多余的水甩了甩,再用手帕擦干,这才重又放回桌上,放回之前,还特意用这两个人的手在杯上,壶上按了几下,经过这样的处理,虽不如把东西换过那样万无一失,但以兴隆县警察的刑侦水平,想要查出迷药的残留痕迹近乎于天方夜谈。

    收拾好残局,我离开小院向东边追去——陈家大院的整体布局就在我的脑子里,在黑衣人带着孙二柱向那个方向走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他们的逃跑线路。

    事情果然和我料想中的一样,孙二柱不懂武功,而且背后有伤,行动本就不比平时方便,再加上心虚胆颤,生怕被别人发现,且还要躲避夜间巡逻查夜的家丁,所以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追过两个院子,我便追上了跟在他俩后边的李茹男。

    跟着这两个人东拐西拐,黑衣人选择的是一条非常隐蔽的路线,这条路线莫说深更半夜,就是大白天也很少有人经过,也只有常年生活在这里的有心人,才会知道这样隐蔽的路线。

    路线的尽头便是陈家大院的外围院墙,这道院墙远比内院的那些高得多,想要翻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伏在房旁视线死角,等一波巡夜家丁在视线中消失后,两个人快步来到墙边,黑衣人从腰后解下飞搭百炼锁向上一挥,(这是夜行人必备的工具,简单的说,就是一条用五金打造的锁链,长从两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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