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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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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孙二柱的地方?今晚咱们就是要盯着他?”李茹男不解问道——为防杀人凶手逃脱,陈家特别安排了精兵强将看守牢房,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中有一位是陈家的教头,专门负责训练家丁,一身功夫虽谈不上多了不起,不过寻常三五个人近不了身,另外,牢房所在的院子就是陈府家丁住宿的地方,十多位家丁就在离牢房十几步远的另一个房间睡觉,牢房出了事,最多用不了半分钟,大批人马便会赶到,这样的严密守卫,用得着自已来当义务的保镖吗?

    “盯的是他,但等的却是来救他的人。”我答道。

    “救他的人?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救他?”李茹男不解问道。

    “他对那支发簪那么在意,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要送给情人的礼物。他能把潜入陈家的线路说得那么清楚,说明他曾经按这条线路走过,他是小货郎,除非有陈家人带着,否则连门也不会让进,而陈家人绝不可能带着他走那条线路的,换言之,他是偷偷潜入陈家的。那么,是什么使他冒这种风险进入陈家呢?原因无非两种,要么为财,要么为情,总之,不会是半夜睡不着觉而撒癔症。

    为财的可能性不大,理由先前已经说过,排除掉这种可能,答案也就很明显了。

    为了情,孙二柱宁愿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也不肯供出那个人,由此可见,这两个人的感情有多深,同时也说明,那位情人身份特殊,出于某种原因,两个人的私情不能见光,他的情人不能站出来替他作证辩解。明天,警方完成相应的手续后就会把他押往兴隆县看押,这也就是说,想要救孙二柱,却又不能通过光明正大的方法,那么能做的就只有半夜劫牢,放孙二柱逃生了。

    当然,或许两个人的感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深,或许只是孙二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又或者那个人有心无力,没有相应的能力,只能听天由命,听任事情的发展而无能为力,所以,我不能肯定今晚会不会出事,这也就是我跟你说要碰运气的原因。总之,今晚赌的就是两个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如果那个人没有出现,就只能怨孙二柱的命不好,看错了人,用错了情。”

    情之为物,唯恍唯惚,我虽然不相信什么海枯石烂,为君生,为伊死之类的所谓爱情,以为那只是男女头脑发昏时的自我麻烦,但我知道有人信。



………【第二百七十六章 等待】………

    既然是监视而不是看守,距离就很有讲究,太近的话,观察范围有限,容易出现死角,距离过远,观察范围广了,反应上就会慢了半拍。

    我选择的蹲守点是院外的一树大叶杨树的树上,这棵树的树龄少说在三十年以上,树高几丈,对搂粗细,树冠茂盛,伸展开来,方圆三四丈内都在其荫蔽之下,初秋不久,树上的枝叶还很多,不要说夜晚,就算视线最好的白天,上面藏几个人也很难被发现。这棵树所在的位置位于牢房侧面,和牢房直线相距约有五六丈,基本可以同时看到牢房门口和后窗的情况,

    牢房的后边是一条过道,此时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动静,牢房的门口则摆着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把茶壶,两个茶碗,还有两个竹编的笸箩,里边装着花生,瓜子,红枣,苹果之类干鲜果品,两个比一般人高一头粗一圈的壮汉在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借着插在门梁上两个灯笼的光亮一边聊天儿,一边嗑着瓜子花生磨牙,距离较远,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又不是很大,高一声低一声,听得也不是太真切,大体而言,就是抱怨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货郎自已找死也就罢了,非要跑到陈家闹事,害得自已两个大晚上的也不能好好睡觉,不得不守在这里熬鹰,冲这个,这个小货郎就应该碎尸万段,虽百死也难赎其罪。

    几十年的大树,树上的枝杈很多,但方位适合且坐着舒服的位置并不太多,选好地方坐下,我和李茹男这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尺,中间只隔着一根粗壮的树杈,风吹而动,把阵阵幽香送来,条件反射,不由自主,我的鼻孔抽动两下。

    “怎么了?”这样微细的动作也被李茹男发现了,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你擦香水了?”我问道。

    “是呀。法国产的玫瑰香水,是我在巴黎旅游的朋友特意带给我的,怎么样,还好吧?这可是在国内花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呢!”李茹男很开心,女人大多喜欢那种被重视的感觉,能感觉到她身上气味的变化,至少说明我对她是很在意的。

    “法国货?的确很好,不过夜间行动,这种香气很容易暴露自已的行踪,是夜行人的忌讳之一,以后可不要犯这样的错误。”我答道。

    “呃”,情绪本来很好,没想到会揍了这么一瓢冷水,李茹男的嘴马上撅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不会吧?”树上光线再怎么暗,我也能感觉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现在正在进行秘密监视,这样的距离,小声说话虽不至于被院子里的两个人听到,但要是李茹男发起了脾气,那就不好讲了。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是事实,是我经验太少,人太笨,做了错事,有什么理由生气。”李茹男哼道。

    这种态度不是生气,那还有什么可以叫做生气?如果不是顾忌院子里的那两个人,她仅仅会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反应吗?

    都说伴君如伴虎,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相同的是两者都是喜怒无常,他人几乎无法预测,不同的大概只是所造成的后果吧?

    “呵,别这样,这种香水香气淡雅,很合你的气质,只是不适合今晚的行动,如果换个场合,比如舞会,又或者游园,我会很喜欢的。”

    长夜漫漫,今晚有没有事发生,又或者事情什么时候发生都不清楚,守着个闹别扭的女人,实在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切,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假不假呀!”李茹男撇撇嘴。

    “呵呵。”我笑笑,没有接碴,因为我知道,相比于我的回答,她更在意的是我的态度。

    夜很静,天上的云层很厚,由于看不到月亮的位置,时间的观念也变得模糊起来,四周围,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声音,几乎再没有动静,院内,看守犯人的两个人除了其中一位因喝茶太多跑到墙角阴影处解决生理问题以外便再无其他动静,聊到后来无话可聊,一个把凳子靠在墙上抱着胳膊想心事,一个则无聊的拿破锣里的瓜子在桌子上摆图画,是牛是马看不清楚,当然,是猪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哎,咱们这样等得等到什么时候?”等待是一种很需要耐性的事情,特别是在不一定有结果的时候。最初的新鲜感很快便在漫长的等待中消磨怠尽,李茹男不时的在树上变换着坐姿,这说明,她已经有些着急了。

    也难怪,树上再怎么舒服的位置也不可能好过专门用来休息睡觉的床铺,大晚上的不让她好好在屋里呆着,非把她抓来当夜猫子,我是不是有点太不懂惜香怜玉?不过深究起来,这似乎也不能怪在我的头上吧?要不是她非要一门心思的想当福尔摩斯,要不是她那个**老大的老爸太过宠她,想尽办法也要满足她那近乎于儿戏的梦想,我又何至于如此急功近利,让她吃这种苦,受这种罪?

    这么一想,倒也不觉得自已应该有负罪感了。

    “呵,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应该不会太久了。”从口袋中取出怀表看了一下儿,我笑笑答道。

    “喂,你到底知道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的笑容越自信,李茹男越觉得自已被蒙在鼓里。

    “呵,这一整天,你和我几乎都在一起,我知道的你也一样知道,不是吗?”我笑着反问道。

    这话并没有错,除了和孙福堂一起审阿四,以及吃过晚饭回房休息到九点出发这段时间,我和李茹男一直相距不超过五步,理论上,我能看到的她都能看到,她能看到的我也都能看到,当然,至于从表象下还能看到多少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彷佛是为我的话做注解,黑暗中,一点亮光向这边走来——那是夜间行走用来照明的灯笼所发出的光亮。



………【第二百七十七章 自信也需要理由】………

    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看年纪约在二十上下,距离稍远,灯光又不是很亮,面目看不大清楚,不过体态轻盈,身材苗条,想必长相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身上穿一件团花短褂,下边是一条桔色长裙,左手提着一只白纸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陈’字,右手则提着一个三层食盒。

    “这个女人是谁,好象没见过呀?”

    虽看不太清楚相貌,但李茹男可以肯定自已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陈府这么多人,只住了不过两天,按理说有没见过的人倒也不奇怪,只是这个女人穿着的是团花短衫和长裙,这不是一般下人所会有的打扮,能这样穿着的人,在陈家一定有相当的地位,问题是,来到雾灵山庄的第一天,陈万仁设酒宴为我们接风洗尘,当时陈家的家眷我们都已经见过,那么,这个女人会是谁?

    李茹男扭头看着我,似乎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呵,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诸葛亮,天上事知道一半,地下事全都知晓。”我笑笑说道。

    “切,你还有不知道的事情?!”李茹男冷哼一声挖苦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记仇!

    “呵,知我者,茹男也。我虽然没见过这个女人,不过猜猜倒也不是不行。这个女人的穿着不象是下人,但洗尘宴上又没有出现,不是陈家的家人,那么很大的可能,她就是管家赵普的女儿赵玉莲;赵普是陈万仁早年在兴隆县当县官时的幕僚,陈万仁退隐后主动跟随当了管家,所以其在陈家的地位不是普通的管家能比,他的女儿有这样的待遇,也并不奇怪。”我笑笑说道。

    赵管家的女儿?

    李茹男眼中一亮——能让孙二柱宁愿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也要保护的人肯定不会是一般的丫环下人,那些人和他偷情被发现后,了不起就是挨通打然后轰出陈家,虽然后果也很严重,但终不值得拿命去搏,但对象若是赵管家的女儿那就不同了,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陈家在本地是名门望族,赵普身为管家,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出了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跟人通奸偷情的事,那问题就可大可小了。

    “哼,说不认识,还不是调查过人家,你这个人就是这样,神神秘秘,一点儿也不诚实。”

    诚实的代价换回来的却是不诚实的评语,对这样的回应,我只能表示无奈。

    “哎,你怎么猜到她会这个时间出现?”发完牢骚,好奇心又让她马上凑过来提问,态度变化之快,用翻脸如翻书简直都不足以形容。

    “你不是说我这个人不诚实吗?不诚实人说的话你也信?”我以不能理解的目光问道。

    “诚不诚实是你的事,相不相信是我的事,怎么?不行吗?”李茹男以理所当然的表情毫不在意地答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现在是知道孔老夫子的智慧了,因为这两者之间的共性就是从来不去管什么逻辑,道理,在意的只是最终的结果和自已的个人感受,跟这样的人较真,有气的只会是自已。

    “首先要说明的是,第一,我并没有对她进行过调查,第二,我也不知道她会在这个时间出现。我刚才所以说不会等太久,是基于常识的推断——看守孙二孙的两个人是陈家挑选出来的高手,其中一位还是拳术教头,功夫有多高不敢说,至少不会是普通武师正面交锋三下两下就能解决的,加之牢房离家丁们的住处很快,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内马上解决,让他们出声示警,一旦陈府家丁赶来增援,那么,不要说救人,就连自已能不能顺利逃脱都是个问题。所以,除非是对自已的身手非常自信的江湖一流高手,是不会选择这种风险极大的方法,比如,象你老爸的那位得力助手——飞刀段举,让他来救人,八成就会这样,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不过,有他那样身手,而且手够黑,心够狠的人终究不多,至少陈家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物。

    不能力敌,便只能智取,而智取的方法,最容易想到也就是下药了,只要想办法让看守牢房的两个人失去知觉,那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那么什么时候下药呢?太早不行,孙二柱身受鞭伤,行动不便,太早行动,陈家的人还没有全都睡熟,容易被人发现;太晚也不行,凭白无故,大晚上的送来吃喝,很容易使看守的人产生怀疑,计划难以顺利实施。

    所以,如果打算用下药的方法救人,十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可能性最大,第一,这个时间,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不容易被人发现,第二,离晚饭时间过去近四个小时,正常情况下,人的肚子多少总会有点饿,以送夜宵的借口在食物中下药最不容易被引起怀疑。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事情是否如此,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设局计划,可以说是我的专长,随便动动脑筋,我就能想出不下十种救人的方案,我不知道孙二柱的那位情人是否具备同样的头脑,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论有多么巧妙的计划,除非有本事在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晓的有牢房底下挖出一条暗道,就别想顺顺利利把人弄走!



………【第二百七十八章 酒无好酒】………

    “咦?她后边好象还跟着一个人!”李茹男忽然小声叫道,伸手指向提灯女子身后不远的地方,仔细一看,果然有一个人偷偷跟在后边,这个人全身黑衣,黑纱遮面,加之躲躲藏藏,猫着腰贴着墙根阴影之处移动,若非前边女子所提灯笼发出的一点微光,几乎很难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有武底子的女人。”我小声说道。

    黑色的面纱可以遮住一个人的面貌,但一个人的身形却不是一层薄薄的外衣所能办到,夜行人为求行动方便,衣着总是以贴身紧凑为主,从体型线条上,不难判断出此人的性别,至于武底子,猫腰行走虽不算难度多大的动作,但象这个人那样灵活敏捷,毫无滞涩之感,没有练过夫的人是很难做到的。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莫非这个黑衣人才是孙二柱的情人?”李茹男小声说道。

    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注意眼前事情的动象——单独送夜宵人的出现又或者夜行人的出现都在意料之中,但两个人同时出现,就有些难解了。先前判断,孙二柱要庇护的情人是陈家大院里的人,换言之,这个人对陈家大院环境的了解肯定要比我这个外来人更深,连我都知道牢房的所在处,那个人没理由要跟着送夜宵的人才能找到,此其一也;夜行潜踪而来,应该做的是破门硬抢的打算,如果那样,其动手的时间应该是在后半夜,那时是守夜的人最疲倦,精神最容易懈怠,也是偷袭成机会最大的时候,莫非这位夜行人真有段举那样的身手,有十足的把握在一瞬间解决两个家丁而不惊动他人?此其二也。

    莫非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到了门口,打着灯笼的年轻女人并没有停下,直接迈步走进了院内,而她身后跟着的那位夜行人则转到一处墙垛下,三两下便爬了上去,利用墙砖的缝隙稳住身形,悄悄探出半个脑袋观察院子里的动静。

    “哟,小莲姐,怎么是你呀?”听到院外传来的脚步声,两名看守牢房的家丁不约而同时抄起靠在桌脚的钢刀,待得人进了院子,认出是自已人,两个人这才松了口气,放下钢刀,笑着和来人打招呼。

    “是呀。张大哥,陈大哥,我爹说你们二位看守犯人辛苦了,叫我给你们送点夜宵慰劳慰劳。”年轻女人笑着来到桌旁,随手把灯笼放在一边,然后把食盒打开。

    “赵爷真是没的说了,这点小事都还惦记着我们,谢谢,谢谢。”瓜子花生那类东西用来磨牙打发时间没问题,但肚子饿了,还是真正的饭菜才顶事儿,半夜十点多钟,晚饭吃的东西消化得七七八八,正是五脏庙快要闹事的时候,见到热气腾腾的饭菜,两个人被馋得口水直流,一个劲儿的道谢,连忙把桌子上的花生壳,瓜子皮扫到地上,腾出地方摆放饭菜。

    这顿夜宵还真丰盛,荤的有炖鸡,有烤鸭,素的有青菜豆腐,土豆尖椒,除此以外,还有一壶酒。酒壶不大,估计也就能装半斤白酒。

    “晚上厨房不方便,能做的也就这些,两位大哥不要介意,我爹说,等明天把犯人安全送到县城,再给你俩单置一桌酒席。还有,怕喝多了误事,没敢给你们俩多带,就打了四两白酒,你们二位多担待,明天的酒席,你俩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管饱。”熟练的把饭菜杯盏在桌上摆好,年轻女人一边和两个人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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