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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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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顿了顿,继续憨憨道:“我只是下不了手去杀掉那些小东西。”楚之桓扶额。叶想念又憨憨道:“你要吃肉吗?”楚之桓叹气。叶想念依然憨憨道:“你现在嫌弃我已经迟了。”楚之桓摸摸她的头发道:“不嫌弃,你做的菜很好吃。”
  叶想念绽出一个颇为天真无邪的笑,时光在他们身后铺开两道长长的影子。他们此时这样平淡温暖的走着,仿佛能看到永远。
  此刻相隔不远的另一街道,也有两人如此平静地并肩而行。燕清疏一如往常娴静优雅的模样,双眸清澈如溪流却无波澜。在她身旁的便是重漓,他也同这许多年来一样,面对她时,最多的是沉默,或者说是冷漠。
  “所求不遂,谋望难成。”无端想起空元大师的箴言,燕清疏望向重漓。重漓目光清冷平视前路,对此并不理会。他拥有如寂静的山峦般线条分明的侧脸,瞳色幽暗,似藏深海。身为皇子,所求除了国主之位还能有何?而以重漓此时的身份手段,那简直易如反掌。所以燕清疏无法明白,为何“所求不遂”?又为何“谋望难成”?
  重漓所居的肃英殿位于皇城东南,翻几道宫墙便能见到绕过半个平城的湘江。而二皇子的明晨殿在肃英殿的对角上,两殿相去甚远,重漓与重槐能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尤其近些年,几乎可算作不相往来。因此回到殿中看见静坐在客座的重槐,重漓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闪过一分意外。
  “二哥,”重槐温声道,“近来可好?”
  重漓示意身旁的燕清疏回内殿,淡声道:“有劳挂心。”重槐并不在意这明显的敷衍之词,继续道:“二哥望保重身体。”重漓轻哼一声后又变了神色,似乎有些不悦:“你是有何打算?”重槐道:“过几日我便迁出宫去住些日子,御医说宫内的气息不适合我的身体,父皇便准了我离宫休养。今日是来同二哥告个别。”重漓拧了眉:“是因那几日的昏迷?”重槐摇头,笑容一如往日纯良:“不瞒二哥,只因我想出宫游玩一番,才借着这个事同父皇求来的。”重漓斜睨着他:“你倒是与幼时一般爱乱跑。”重槐笑道:“这宫里着实烦闷,待久了该生霉了。二哥也常出去走走才是。”重漓不作声。
  将出肃英殿,重槐被燕清疏唤住。他回身拜道:“二嫂。”他俩虽是小时的玩伴,这个称呼在现在这种情势也是十分恰当的。燕清疏引他到石亭。
  渐入深秋,石亭外的湖水很浅,零落的叶子显出一点凄凉的意思。两人相对无言的坐了会,燕清疏忽而问道:“小槐,你可记得你有多久不曾进过这肃英殿了?”
  重槐心内苦笑了下:“快六年了吧。”
  “你怨他吗?”
  重槐温和的嗓音变得有些涩和沉:“二哥必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燕清疏黯然:“这几年我从不曾见他真心笑过,”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也从不懂他在想什么。”明明日日相伴,却始终不懂。一个不曾露过真心,一个从来形同孤独。许多年前一起玩闹的小女孩与小男孩,如今变成这种情形,仿佛一切皆是幻影。
  “二嫂不必过于担忧,”重槐安慰道:“即使二哥现在与少时有所不同,二哥仍是二哥,这是不会改变的。”不会改变?还是不愿相信?
  人又是为什么而改变呢?
  重漓与重槐,虽相差五岁,在这一脉子息单薄的宫室里却是从幼时便相伴的。身份仅次于皇室的燕清疏因年纪相仿也常玩在一处。在一生之中最纯真无暇的岁月里,三个人如同一树盛开的花,灿烂无邪。暧昧的情愫也同时萌发得热烈而势不可当。
  平静的打破始于燕清疏无心的告白。重漓的脸色是在一瞬间冷下来的,燕清疏记的非常清楚。后来的重漓便不同了,开始沉默,一种深沉的沉默,不会躲着燕清疏,也不会主动说话,对重槐也冷漠起来。
  燕清疏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却不是一般千金小姐的心性姿态。她不知道为何重漓忽然同她与重槐疏远起来,但她知道自己喜欢他,酝酿已久的喜欢,所以直到很久之前,她都在很热切地向重漓证明着自己的心意。活泼真诚的少女努力向一个人实践着自己的爱情。
  重漓冷漠的态度很明显,始终存着希望的燕清疏一直追随着。这希望因重漓没有拒绝婚事而蓬勃,也因重漓而破灭。
  皇子与宰相千金的大婚,轰动越国的盛事,那天的肃英殿如火一般的红。燕清疏的华羽嫁衣是越国顶尖绣娘绣了一年才成,花朵繁复华丽,比朝阳更加明艳美丽,衬得她肤色如雪莹白。她满心的期待与欢喜。
  揭开她盖头的人却是冰冷的一张脸,她仰着头,在一室的烛火下,忽然觉得不知所措。这一刻的无措之感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存在,在这个人的世界里,是不是多余?
  年少的爱情常常热烈而持久,像是要用一生承诺永恒。时间将燕清疏从活泼清丽的少女沉淀成雍容美丽的女子,将她的爱情沉淀成醇香的寂寞的酒。她一直注视着他,他如局外人。
  重槐垂着眼睑,眸光黯然,他自己都难确定此时的重漓是否还是当初的重漓。也许当年的自己还能为他圆说,年岁长了之后,懂了许多权力的事,心意便渐渐动摇了。他记得年少时重漓内敛如玉的模样,沉稳可靠。他的转变来得太突然,他们全部措手不及。无法,他只得想大约是幼年时一直存在着的他们却不懂得的权位之争教重漓变了。他却无法向他解释,他从来无意那个位置,二哥想要,便是二哥的,也该是二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战火初燃

  越国建国百年来,国情一直很乐观。或许在态度上难免高傲,却从没有做出真正教其他三国失面子的事情,每一年的三国来使均会献上世间各式各样的珍宝,这是一种默认的友好方式。除却越、蜀、澜、黎四国,还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部落。部落是一个特殊的民族,因文化习俗同四国差异很大,所以并不属四国管辖。他们随着自己的方式自由地生活着。
  平静百年之后,这突如其来的动乱教越国百官不解。更令人不解的是,越国士兵镇压过去时,动乱的部落连稍微迎击都没有,只是一味后退。这样的情况发生几次之后,官员们已经纷纷揣测这只是那些部落的恶作剧了。至于这恶作剧是否能动摇越国的长治久安,就见仁见智了。
  正殿里,百官议论纷纷,深紫袍子正立的宰相燕沉冷眼旁看,叶焕也是独自一人似在沉思。倚靠在上位的国主重华两鬓已露斑白,眼尾垂着,面对自己热烈的臣下很有些百无聊赖的神态。
  声音久未见停,国主挥挥手:“燕卿,你如何看这事态?”声音几分苍老无力。
  “陛下,”燕沉道:“此事不可轻视。这动乱必是蓄谋已久,是时候该给那些部落树立威严了。”言下之意便是长驱直入,攻破根本。
  年老的国主拧眉,显然战事不合他的意。“叶卿何意?”
  重华看向叶焕,叶焕道:“纷争虽突然,臣以为还是要静观其变。先解决当前,弄清他们的意图,再做进一步打算。”这也是主战,只是从燕沉的进攻战变成防守战。国主继续拧眉。最后他一挥袖:“此事便交由叶卿全权处理了。”叶焕躬身应下。
  散了早朝,国主便匆匆走了。望着那个急切的背影,燕沉神色冷冷,还真是片刻都不想耽搁。
  太和殿内,重华怀抱自己的小儿子,笑得宠爱又开怀,一点也不见大殿上的无力神态。重攸孩子心性,在重华怀里任意胡闹。两个人倒是十分像寻常百姓家的父子。
  重攸闹累了,便跳下去找了些轻巧的玩意儿。重华一声慨叹:“攸儿,你要快些长大呀。”重攸回头疑惑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好啊。”重华眯着眼睛笑:“长大了会有更好的东西喔。”半认真半哄的样子教重攸弄不明白,肉脸上都纠结出了窝。一直端坐一旁的梅夫人道:“陛下,攸儿还小,您还是再考虑下。”十分温婉的声音,有种奇异的教人心平气和的力量。重华握着她的手,道:“这是我想给攸儿的东西。”梅夫人不再说话,微微垂着头。得国主长久宠爱的梅夫人并不是倾城艳丽的姿色,反倒眼角眉梢都是碧玉般的清和。
  将军府内。祠堂。叶家先祖曾跟随越国先祖东征西战,战功赫赫,将军这一爵位一直传承到今日。大约二十年前,叶焕平定了边境几个善武部落的动乱后,叶家在越国的地位得到进一步稳定。澜月曾担忧叶想念亲事的缘由便在这,叶焕是有责任将叶家发扬光大的,叶想念也有责任为此而牺牲。
  “我叶家已尽忠百年,不遗余力。报效国家是男子的事,想念不必在乎这种事,更没必要舍弃自己的幸福。”叶焕如是道。
  祠堂内香火袅袅。每有战事,叶焕必来祭拜。而这一次,神色更加的郑重。或许是武将与生俱来的敏锐,这一次的纷乱隐隐透出不寻常的气息。多年不曾亲上战场,银白的铠甲都积了些灰尘,澜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越国九城,平城居最北,秋色也最深。军队列于城外,在萧萧秋气中更显庄重。
  大将叶焕还在将军府正门外,澜月理理他的衣袍,笑道:“在外要保重身体,早些回来。”叶焕握了她的手,冰凉的温度,放在自己手心暖一暖,方道:“你不必担忧,照顾好自己。”又望向一旁同楚之桓一起的叶想念,“想念也要常回来探望。”叶想念点头,神色认真。
  战马飞奔溅起尘土飞扬,叶想念抿唇。回了府邸,便一头钻进了楚之桓的书房。“钻”这个词也确实恰当,因为楚之桓的书房其实是一座小塔。八角飞檐,内分三层,十分清净。叶想念打心里佩服这个书房的设计,这样一个自成天地的小地方用来看书实在别有风味。
  楚之桓虽以商人自居,藏书却涉猎广泛,佛、道、药理、兵法皆陈列不少。叶想念直奔三层,在书架间摸索着,楚之桓跟在她身后,挑眉道:“你这是要看兵书?”叶想念应一声,踮脚跳一下,没够着,再跳一下,又没够着,待再跳,身后已有熟悉的气息包裹过来。
  楚之桓神色自如地取了书,翻翻道:“不错。”又道:“你这是准备做女将军?”叶想念也挑眉,取了腰间藏着的柳叶剑,舞了两下道:“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了这好剑。”同楚之桓一起久了,叶想念慢慢知晓楚之桓并不单单只是自己知道的那样温柔的人,他时常能同她顽笑一会,偶尔露出的得意神态就像个恶劣的大人。这样却是真实的楚之桓,一样是她的所爱。
  想她做个女将军肯定是不能的,她不过是平淡的日子过久了,忽然看见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想去了解一下罢了。不是史书,也许真是武将的血液,她下意识想到的是兵法。
  楚之桓道:“这东西跟你不相称。”叶想念不说话,她认同他的话,她一向不会自恃过高,兵法她确实不懂。楚之桓拿书拍拍她的头,俯视她思索的样子,道:“你还是跟你的花草在一起的好。”
  是这个意思?叶想念抬头,细眉舒展开,眼睛撑得有些圆。窗子外的光透进来,折射出别样的光彩。楚之桓微笑。
  话虽这么说,叶想念抱着兵法还是抱了很久。
  边境有家书传过来,战况理想,小部落一次接一次的小战事却始终不停。信里还稍微提到了重槐,叶焕赴边境的路上,遇着了二皇子,二皇子听说战事便跟过来了,只说是顺道来边境瞧瞧别国情状。
  秋意已经十分浓了,夏天时种下的睡莲与蔷薇开始了自我保护的休眠,叶想念的日子变得清闲起来。楚之桓似乎愈发忙了,不在府中的时间被拉长,本就少在府中露面的司绍更加不见人影,小丫头芍药同府中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家仆脸红起来,也鲜少在叶想念身旁念叨了。
  也许骨子里是个耐得住孤独的人,叶想念一个人待在书房里一晃便是一日,也从不觉无趣。羽师父教她八年,都是普通的书理,她对那些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因此学得有些漫不经心。现下师父不在,面对三层塔高的各类书籍,她倒是耐性起来。不过半季的时候,便把里面的书翻了个大概。翻得最多的是那本兵书,也只有在翻阅兵书的时候,叶想念的神情最认真。当然不是想去做什么女将军,只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身为将军家子女,她想,自己至少要做些什么去配得上这个身份。
  叶焕的家书一旬一封,并没瞒着战场上的事,也许是认为瞒着才会更教人担心。接近冬月的时候,叶想念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无欢出现在了边境的战场上。
  越国军正同某部落军打得热烈时,无欢同他的剑以裂空破响之势刺入战场,剑光如练,人影如电,一招一式狠戾非常,如携百万恨意。斩落尸首的鲜血溅在他鸦青色的袍子上很快黯淡下去,少年的脸无悲无喜,无情无绪——他斩落的是敌方的头颅。
  那时刻,战场的空气都仿佛凝结起来,许多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甚至连叶焕也不能冷静,这满面杀伐之色的少年还是当初府中那个不苟言笑却气息平和的孩子吗?
  无欢留在了战场上,叶焕并没有拒绝,从他的身份来说,这样能够增加他的胜算,缩短这战事的时间。而信中,只提及了无欢的出现。
  叶想念有些头疼,她潜意识里并不想师弟的手沾上鲜血,却无法去干涉他的决定。
  这天楚之桓回来得略早,叶想念同他提起无欢时,他的神色意外的认真:“既然不想他冒险,不如修书一封,催他回来罢。”叶想念犹豫:“我现在还不知道师弟为何会在战场?是不是跟他要做的事情有关,这样就让他回来,恐怕…”楚之桓道:“想念,有时候不要顾及太多,去做最重要的事。”
  叶想念磨墨去了。
  十日之后,当无欢满面风尘之色出现在叶想念面前,连楚之桓都有些难置信。多日不见,师弟面无表情的功夫更胜从前,对自己的话从不违背这点倒是完全没变。
  叶想念暗想了一下还未开口,无欢便淡淡道:“师姐,我这次也是来道别的。”叶想念怔然,这不是刚回来?无欢继续道:“我有自己决定要做的事,战场只是个巧合的机会而已。”叶想念皱眉,无欢却转身:“师姐,既然在战场,总有人会死,不如顺了我的夙愿好了。”
  夕阳的光线从屋檐下透进来,没有在隽秀的脸上留下阴影,只有瞳孔中映射了红色光线,像是陈旧的血液。
  无欢离开了,匆忙又坚定的模样快要让叶想念恍惚。她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善良,她只是想如果人们都安静地和平地生活在一起多好。她觉得世界就该是这个样子的。而那毫无犹豫的离去的背影,将打碎她的愿望。
  一旁的楚之桓也是神色不明,他感觉得到无欢并不待见自己,其中的原因恐怕要日后才晓得。目前这个情状…叶想念还在望着门外出神,侧面的线条柔美分明。楚之桓很早就知晓,叶想念有一种很独特的美,一种隔绝黑暗的光明的美。
  夜色正当最深沉之时,楚府中飞出了一只信鸽。司绍一身厚重的黑袍,独立在庭院里,俊美的脸上形容冷情。叶想念推开门时,被这情景吓了一跳。“司绍?”叶想念揉揉眼,待看清之后又道:“墨玖现在不在府里。”司绍朝她行了个礼方道:“我不是来找公子的。”
  叶想念打量他:“你这是又要出门去?”司绍笑道:“只是办事露过平城回来瞧瞧,马上便走。”听了这话,叶想念便把司绍一人搁在原处走了。司绍看着她的背影,听到一句模糊的嘟囔——怎么都是刚回来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个人很喜欢这一章节的叶想念——每个人总要做些什么配得起自己的身份与责任。

  ☆、月圆月缺

  天下四分,越国居最北,更北之地天气渐寒,遍布荒原。蜀国在越国西侧,国土不及越国半数,与之相邻的是山明水秀、土地肥沃的黎国。蜀、黎百年来皆是友好盟国,互通姻缘,现蜀国长公主便是黎国世子妃。在越国东方略微偏南之地是澜国。澜国多山地,且国人好武。不知是不是这种武人传统直率的性子,澜国男子一生只有一妻,除非妻亡,不得再娶。连国主也是如此。在四国边境四处游荡的,便是无国界的部落。一些部落强大之后,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套秩序,甚至建立起了小规模王都。此次越国之战,敌军便是这些部落之一。战场便在黎国与澜国之间的百里平原上。
  无欢在越军这边,不凭依任何军职,只是简单地上阵杀敌,而看在叶焕眼里,与其说是杀敌,更恰当的形容是杀人。一直采取迂回战术的敌军渐渐有了只退不进的趋势。战场上,真正可怕的不是刀剑,而是人。手中的剑从未犹豫过。
  华丽的夕阳铺在血染的沙场,敌军中忽然有序地形成一条小道来,棕色的高头大马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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