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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盟蓝蝴蝶之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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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魔术师又卖过一种万花筒,买回去的人,竟然觉得他们在万花筒里看到的世界比现实世界美丽许多,结果,他们走路和吃饭时都在看万花筒,最后,索性睡觉时也把万花筒牢牢黏在眼睛上。

    小丑魔术师有一回卖过一种彩色的烛台,买回去的人竟然都舍不得让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他们一根接一根地燃点蜡烛,觉得心头暖暖的。到了夜里,那个小镇的每一个窗子都有烛影晃动,照亮着夜空。

    然而,不管那种货物多么受欢迎,小丑魔术师卖完了便不会再卖。

    燕孤行从来不知道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货物是从哪里弄来的。小丑魔术师却对他说:

    “每样东西都有它的来处。”

    小丑魔术师教他变魔术,他学会在别人耳背上变出一朵花,在袖子里变出一只小鸟,把一条打结的丝巾在半空中抖开来变成一串缤纷的丝巾。他重又开始做风筝,在路经的每个小城或小村子的天空上放他的风筝,希望蓝月儿会看到,朝着风筝飘来的方向找到他。然而,他放出去的风筝并没有把他渴念的人带回来。

    “也许她忘记了看天空。”小丑魔术师安慰他说。

    小丑魔术师不曾脱下身上那套红色的小丑服,也从来不卸掉脸上的油彩和那个假鼻子,他永远戴着那顶长统帽,穿着那双大头小丑鞋,连睡觉和洗澡的时候都是这样。

    燕孤行从来没见过小丑魔术师的真面目。他渐渐相信,小丑魔术师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那年他十五岁,小丑魔术师得了重病。

    “那个女孩唱歌的时候,真的有蓝蝴蝶在她头上飞舞?”他在病中模模糊糊地问燕孤行。

    燕孤行点头。

    “那么,她的歌一定唱得很好,人也漂亮。蓝蝴蝶是大自然里最挑剔的音乐鉴赏家,它们势利的鼻子只肯追逐最温香甜腻的歌声。它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一天,当你看到蓝蝴蝶,便会再见到那个姑娘。”小丑魔术师眨着眼睛说。燕孤行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油然生起对蓝月儿的思念。

    小丑魔术师吐出最后一口气,说:

    “我找到了人间的快乐。”

    燕孤行把小丑魔术师埋在一处漂亮的山坡上,下葬的时候,他身上仍旧穿着那套红色小丑服,所以,他看上去还是很高兴的样子。燕孤行在墓穴上竖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刻着:“这儿躺着一位伟大的小丑魔术师。”

    这就是他所知道的全部。

  大妈妈的天鹅船是静静河上的一个幻影,犹如镜花水月。船上上演着的故事像一千零一夜般神奇荒谬,住在船上的人却已经习以为常。就像他们在帐篷里唱的那些靡靡之音,他们确信人生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幻梦。这些人是人类想象力的奇迹。

    大白天,船上很安静,大部分人都还没有醒来。到了晚上,也是天鹅船最美丽的时候。船上悬挂着无数金色的灯笼,倒映在水中,如同一个个梦影。不用到岸上表演的日子,歌舞团里的人,还有那些搭便船的,都走到甲板上唱歌、聊天,或是翻几个筋斗跳到河里游泳,上船的时候,口袋里也许会装着几条鱼儿。

    一年中最热闹是仲夏时节祭祀河母娘娘的这一天。河母娘娘是河里所有精灵的主母,靠河生活的人都祈求她的庇护。她会阻止恶魔与溺死河中的女子相好。传说河母娘娘生于河床,好奇冒出河面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紫丁香,所以最爱紫丁香。这一天也是大妈妈的生日。祭祀典礼从早上开始,由大妈妈率领船上各人把手上的紫丁香抛到河里去,将河水染成一片漂亮的紫。大妈妈表情虔诚,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祝祷往后一年的平安。

    贝贝这一天也忙得团团转,她要做好一盘盘美味的小菜,端到甲板上去,又拿出自己酿的柠檬酒、茴香酒和蜜桃酒,设法把每个人都灌醉。她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听那些喝得醉醺醺的人酒后吐真言,然后,她会把他们的故事用笔记在她那本“酒后真言簿”上。她告诉蓝月儿说:

    “将来我要把这些故事写成小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

    所以,贝贝是船上知道秘密最多的一个人。由于一些搭便船的人也曾不小心在酒醉后说出自己的秘密,贝贝便连岸上的事都知道。他们其中有些觉得后悔,又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会想办法再搭一次船,追问贝贝他们自己的秘密。贝贝就得翻查那本簿上的记录回答这些人,告诉他们说:“你偷窥姐姐洗澡。”“你呢,你有一条尾巴。”谁要是觉得惭愧,想要回自己那一页,得用一个食谱来交换。因此,贝贝常常能够做出一些新的菜。

    祭河母娘娘的高潮在晚上,工人会让夜空中燃起灿烂的烟火。蓝月儿上船的头几年,爱挤到甲板上看着美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

    “以前更热闹呢,现在已经差远了。”贝贝对她说。

    那几年,大妈妈已经很少庆祝生日,只会在祭典的那天到甲板上露一露脸,虔诚地撒下一束紫丁香。她带着世故的微笑跟大家说:

    “对一个不再年轻的女人来说,没有比自己的生日蛋糕更可怕的食物了。”

    然而,自从蓝月儿来了之后,大妈妈好象比以前年轻了,她更常离开自己的舱房,到音乐室去,到甲板去。

    她坐在甲板上的那把柳条摇椅里,教蓝月儿读书,教她观天象,那双有光晕的眼睛看着她,告诉她说:“天空上面也有船。”

    船上的歌女和舞娘年纪比蓝月儿大,都很疼她。她们大部分是无家的孩子,也有离乡背井,慕名到天鹅船来,追寻一个梦的。她们有些有情人在遥远的地方,每个月寄信来,说总有一天会来娶她们,却一直没有来,后来连信也没有了。

    一个叫妙妮的舞娘,她的情人在马戏团里当驯兽师,一次,他把头伸进狮子口里的时候给吃掉了。尸体送来的时候是没有头的,两只手里仍然牢牢地抓住一撮狮鬃毛,舞娘相信他就是她那个给吃掉脑袋的情人了。

 


吸血盟蓝蝴蝶之吻 正文 第6章
章节字数:5687 更新时间:08…01…27 16:12
船上的人就像一家人,贝贝会记着每个人喜欢吃的菜,等他们生日那天特别做出来。但贝贝常常抱怨蓝月儿吃得太少,这孩子可以几天不吃东西,每次只吃一点点,也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菜。后来,贝贝发现她虽然吃得少,却比船上每个人都强壮,甚至避过了那场可怕的咳嗽症,也就不再逼她吃东西了。

    船上那场咳嗽症发生在一个晚上。但梦三突然在音乐室里像小狗般咳嗽,连七弦琴都无法弹下去。大妈妈给他吃了用款冬花煮的茶,然而,但梦三直到第二天还是不停咳嗽。

    第三天晚上,大妈妈在床上读着柳色青青的遗稿时,咳了两声,她没放在心上,结果整夜在床上咳嗽。

    天一亮,一向最早起床的贝贝在厨房里做饭。她搅拌一锅蔬菜税干咳了一阵,然后,咳声便没有停止过,贝贝得用一条手帕捂住嘴巴。

    几天后,船上每个人都染上咳嗽症,只除了蓝月儿。水手划船的节奏被逼跟自己的咳嗽声一致。人们打招呼的方式是:

    “咳咳,你好咳咳。”

    大妈妈吩咐贝贝煮了一大锅止咳药,哟啊所有人都吃下去,连蓝月儿也不例外,惟恐她会是最后一个染上咳嗽症的。然而,大家照样咳嗽,蓝月儿照样平安无事。那种咳嗽症不像肺病令人痛苦,而是让人喉咙痒痒的,想忍也忍不住,惟有双手叉着腰使劲咳出来,才觉得舒服一点,也不影响日常生活,只是不可能唱歌跳舞,除非有人能咳得像一首歌。

    大妈妈于是宣布:

    “我们要暂停……咳咳……到岸上……咳咳……表演,也暂时不要……咳咳……让人搭便船,免得把咳嗽症传到岸上去……咳咳。”

    大妈妈写了一则告示挂在船上,表明天鹅船暂时不接载任何人,而由于她写字的时候不停咳嗽,那些字体歪歪斜斜,看上去像符咒。

    到了夜晚,船上的人不是给自己就是给别人的咳嗽声吵醒,结果每个人都有了一对黑眼圈。他们开始担心这个咳嗽症是不会痊愈的,大家都免不了有点沮丧。

    蓝月儿在每个人咳嗽的时候为他们拍背脊,在但梦三咳嗽的空当跟他说话,在大妈妈不咳的时候向她报告其他人咳嗽的情况,又编了一首《咳咳歌》来安慰大家。其实,她心里也想染上咳嗽症,那就能加如他们。她在每个人咳嗽时走上去大口吸气,又偷偷学他们叉着腰咳嗽,以为终于也会咳,却一点用也没有。

    柳色青青那叠遗稿上,有治癫痫症的药,也有治麻风病的药,偏偏没有止咳的药,也许是他觉得太容易了。大妈妈要大家吃的止咳药,都是以前听柳色青青随便说的。

    咳嗽症持续了一百天之后,大妈妈走到甲板上,一边咳一边看风云。她看到东方有一股清风吹来,便命船长把船开往东方。

    她拍拍自己的额头说:

    “我竟没想到改变天鹅船航行的方向!”

    船往东方驶去之后,大家果然都不咳了,咳嗽症也从此在天鹅船上绝迹。

    咳嗽症过去之后,天鹅船又重新接载搭便船的人。第一个上船的是一位杏眼睛、尖耳朵的年轻女巫。她戴着一顶圆锥帽,身上穿着褴褛的麻布斗篷,背着一个魔法袋,手里拿着一根扫帚。

    贝贝想拿走她手上的扫帚,说:

    “你是客人,不用扫地。”

    年轻女巫连忙抓住扫帚说:

    “这是我的飞行扫帚。”

    船上的人从没见过女巫,况且她是个咳嗽症后第一个来搭便船的人,说不定会带来好运,于是大家都围着她看。

    大妈妈听到船上来了一位女巫,便从她的舱房走出来,吩咐贝贝给女巫食物。

    “你要吃蜘蛛还是蜈蚣?”贝贝自作聪明地问。

    “我吃素的,有七种颜色便行了。”女巫尴尬地回答说。

    贝贝用四种不同颜色的新鲜蔬菜搭配三种不同颜色的面条煮了一碗素菜面,看上去靠漂亮,像彩虹。

    年轻女巫专心地吃,这时,蓝月儿拉着但梦三悄悄走到女巫背后偷看那个破旧的魔法袋里有些什么,只看到一卷羊皮纸。

    女巫吃饱了,把头上的圆锥帽脱下来休息。

    一个歌女偷偷拿了女巫的帽子戴在头上,那顶帽子却自动飞回去。

    他们看见女巫露出一头浓密粗硬的绿发,都很惊讶。一个舞娘忍不住伸手去摸,问:

    “是染的吗?”

    “是天生的,我们族里的人都有这种绿色头发。”女巫眼珠子朝自己头顶转了转,回答说。

    “你要去哪里?”大妈妈问她。

    “我给黑巫师追杀,想在船上躲一阵子。我看到这艘船上给人下了一个永远咒,没有人能在这里捣乱,应该很安全。”女巫对大妈妈说。

    “那一定是我母亲。”大妈妈带着些许微笑说。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条。”女巫满足地打了个无声的饱嗝,对贝贝说。

    贝贝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问女巫:

    “你要不要喝点酒?”

    船上的人马上制止女巫喝酒。

    “你喜欢听人酒后吐真言?”女巫机灵地问贝贝。

    贝贝羞死了,匆匆收起盘子,躲到厨房去。女巫虽然是女巫,但活泼又好奇,在船上的日子,跟歌女们学唱歌,跟舞娘学跳舞,竟然都学得有板有眼。

    一天,  那个想偷戴圆锥帽的歌女问女巫:

    “可不可以教我们飞?”

    “可以啊!”女巫爽快地答应。

    于是,所有想飞的人都齐集到甲板上。第一个骑在扫帚上的,是那个歌女。

    女巫对着扫帚念了一段咒语,歌女果然跟扫帚一起飞上半空。

    “首先要保持平衡,还要相信自己能飞。”

    女巫跟他们说。

    贝贝也骑着扫帚飞天。她一边飞一边尖叫,忘了怎样降落,结果掉到河里去,压死了一条刚刚游过的大鱼。

    轮到蓝月儿的时候,女巫见她年纪小,要她牢牢抓住扫帚,然后用一口气把她吹上去。

    蓝月儿太紧张了,一直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大妈妈,你也来飞啊!”蓝月儿在甲板上降落之后,悄声对大妈妈说。

    “我很久以前已经放弃了飞翔的机会。”大妈妈说,眼神竟有些难懂。

    人们在甲板上学飞的时候,但梦三躲在房里的舷窗前面偷看。蓝月儿来找他,跟他说:

    “很好玩,你也来吧。”

    “我看到你飞。”但梦三幽幽地说。

    “你也可以。”

    “我不想飞。”他溜到床上,用被子盖着头。他想飞,可他不想叉开双脚跨骑在一把扫帚上,提醒自己,他身上有个地方跟别人不一样。

    蓝月儿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阴阳人。大妈妈告诉她说:

    “他们是雌雄同体,上帝忘了把他们一分为二。”

    一个月后,女巫要走,大家都很舍不得。

    “你要上哪里去?”大妈妈问。

    “我要回家啦,我的家人想念我。”女巫说。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蓝月儿问。

    女巫从魔法袋里拿出那卷羊皮纸来,铺开在桌上,原来是一张地图,地图上有一座绿色山脉,长满参天大树。

    “我家就在山上的一座修道院里。”女巫指着地图上的绿色山脉说。大家立刻看到那儿出现了一座黄色的修道院,回响着丁丁冬冬的钟声。

    “是他们叫我回家的钟声。”女巫说。

    “你不怕那个黑巫师吗?”蓝月儿问。

    “我的家人已经在那边等我。”女巫指着遥远的天边说,然后把羊皮地图卷起来,带泪跟船上每个人道别,骑着扫帚飞到天上去。

    那时正刮着北风,女巫拼命按着头上的圆锥帽,大声说:

    “后会有期!”

    大家站在甲板上挥手送别女巫,知道自己以后都不可能像小鸟般飞翔。

    这时候,但梦三仍然留在他自己房间的窗前,看着女巫的斗篷和扫帚在蔚蓝的天空上消失。他的手轻轻抚过七弦琴的弦线,听起来像叹息。

    9

    在船上的音乐室里,大妈妈用孔雀毛扇子扇风,一边听着蓝月儿在但梦三的琴声里唱着那本歌谱上的歌,一边驱赶蓝蝴蝶,嗅到空气中有花儿的气息。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浑然忘却消逝的年华。

    她早逝的母亲曾对她说:

    “留心一个指缝间有花香的男人。”

    许多年前的那一天,她终于闻到命定的那股花香。

    九月的一个午间,她照例像平时一样,到船上的餐室跟那些搭便船的人打招呼,了解一下岸上的世界。那天,餐室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她走进去的时候,每个人都静下来看她,目光既感动又惭愧,像森林中卑微的小鹿终于得见万兽之王,像星星交会到月亮的光华,像平庸的小百姓看到了他们国家的皇后,而皇后早已习惯了这种仰望,依然谈笑自若,直到她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

    他穿着淡青色的衣裳,气宇不凡,脸上却带着一种落魄的难堪。她主动走过去跟他握手,自我介绍说:

    “我叫金莓露。”

    他受宠若惊,连忙伸出手来,羞涩地报上名字,说:

    “柳色青青。”

    他那双手他如花瓣,她嗅到他指缝间飘来的花香,突然之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她努力追寻那股复杂的花香,它闻起来像晨曦的玫瑰,又带着天竺葵的甜香和香灰莉的馥郁,似乎也有清雅的安息香,在她鼻子上萦绕不去的,肯定是乳香。还有许多花香是她说不出来的,也许从未耳闻目见。

    他是一双手就是一个花季,余香袅袅,细致地抚爱她的皮肤,她立即为自己身上乱涂的香膏和淡淡的汗味感到羞愧,一瞬间,这个落魄的男人才是国王,她不过是个冒充的皇后。

    “我是个药师。”柳色青青似乎已经发现她努力追寻那股香味,却又迷失在其中。

    她了然明白,颤声问他:

    “你要去哪儿?”

    “去找一种花。”他回答说。

    “是哪一种花?”她好奇地问。

    “也许并没有这种花,只是个传说。”他腼腆地说。

    “是什么花?”

    “永香花,一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花。”他对她说。

    “要到哪里去找?”她问。

    “没有人知道。”他说。

    “这艘船能送你去吗?”她问,那双不舍的眼睛仿佛看到了离别。

    柳色青青却猝然明白,他哪里也去不成了。

    她爱他,就像一个人爱着自己的灵魂,不是只爱它的纯洁的光辉,也爱它的无助和黑暗。在一个看烟火的夜晚,他对她说:

    “你是河上的女王。”

    “上了岸就不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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