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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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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午膳,尚宫局的掌印大监跪在廊下,禀道:“已择去二十位世家女子,还剩二十四名,请太后起驾亲视。”玉姑扶太后入玉舆,摆驾往选德殿。
  庭院中莺莺燕燕的站满了娇嫩貌美的小娘子,众人一齐遥遥拜下身,恭谨道:“太后娘娘万福。”太后端坐于主位,华贵威严,有凤来仪。她抬了抬手,慈善笑道:“都起身吧。”又命人赐了座,摆上茶点,方道:“皇上朝事繁忙,此时还在福宁殿与大臣们论事,你们呀,也无需拘谨,先与我说说闲话便是。”
  众人忙道“是。”遂逐个上前将家世名姓、喜乐爱好通通说论一番,太后暗中让玉姑记下几个心仪的娘子,又遣人去福宁殿催促了赵曙,才见圣驾姗姗来迟。
  秦安双一身绣翠蓝竹叶暗花长褙子,底下系着素白纱裙,绾着朝天髻,簪垂金流苏翡翠坠子,鬓角压着海棠绢花,很是端庄淑雅。听闻内侍喊话,她猛然一愣,全身血液都似沸腾起来,胸腔里砰砰直跳,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手掌心紧紧攒着而不觉,脑中像是空白的天际,半点思索也不能。
  他穿着朱红龙袍,前呼后拥而来,慢慢近了,在她面前似乎顿了顿,又一径行至太后跟前,请了安,坐在右侧。秦双安像傻了似的,呆呆的跟着旁人跪地,请安,又无知无觉般起身,安坐。过了片刻,才陡然缓过气,暗想:终于又见到他了。
  赵曙面色冷峻,甚有威仪,朗声道:“后宫之事,任凭母后做主。”
  太后颔首,道:“既是你的妃嫔,也得你自己喜欢才是。”顿了顿,又道:“底下之人皆是家门显赫的世家娘子,你若喜欢谁,就留下谁罢。”太后既如此说,赵曙少不得宣了几名娘子问话,秦安双很是焦急,她父亲是地方官员,托人使了钱才让她安安稳稳一路被选到了御前,父亲又寄予她重托,若是落选回去,只怕父亲往后会更加宠爱她姐姐紫鸢,母亲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有娘子上前,立在赵曙跟前,侧了侧身,柔似春花初绽,道:“奴婢是门下侍郎鲍安国之女鲍宛秋,今年十六岁,恭请皇上圣安。”赵曙温声道:“原来是鲍爱卿的女儿,不必多礼。”又随意点了几名世家女子问话,无非是父亲是谁,有没有读过书之类无关紧要的事。
  那些小娘子多半没有进过宫,虽听闻过皇帝威名,有的甚至以前在太乙学堂或是乐丰楼与赵曙照过面,但见赵曙不动声色,亦不敢诳语,皆是他问什么便回答什么。轮到秦安双,她低垂着脸,扬声报上父亲名字,多言道:“昔日在巩义家中花园,奴婢被野猫扑身,幸而被皇上所救,一直未曾道谢,不想今天还能有此姻缘。”
  赵曙果然认出她来,不禁扬起笑意道:“在巩义时,多亏你父亲照拂,近来他身子可好?”
  秦安双此时倒平静许多,款款道:“父亲身子甚好,谢皇上关怀。”如此,赵曙与院中二十四名女子通通说过话,方起身道:“母后,儿子有政事缠身,不能久滞,母后若是喜欢谁就留下谁罢。”太后见他去意已定,倒不好再挽留,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待御驾走了,太后颇觉劳累,便寒暄几句,让内侍将众世家女安排至憩阁稍做休息,至戌时,就送出宫去。回至慈元殿,太后歪在炕上,让内侍高举着世家女的画像,又使玉姑在旁侧念画中之人的籍贯、家世、年纪等,如此选了八名世家女,吩咐内侍将画卷送去福宁殿。
  赵曙随手抽了两幅,让内侍送回。太后觉得只晋封两名妃嫔太少,便又挑了与赵曙说论许久的秦安双入册,如此,连着早就住在鸾鸣殿的张幼悟,太后共封了四名后宫妃嫔,品级无高低,皆晋做才人。
  第二日,懿旨下发朝廷,晓谕六宫。
  秋高日爽,清风拂过树梢,扰起松涛阵阵。繁花落尽,枯叶凋零,滔滔搬了藤椅坐在亭中喝茶,乳母带着玥晗在旁侧与猫咪玩耍,时而传来稚嫩笑声,轻轻扬扬,如盛世妙音。她小腹微隆,青丝铺肩,连发髻也未绾,身上盖了条碧色缎织暗花攒心菊绸薄被,像只懒猫似的窝在藤椅里。阳光微炫而和暖,抬眼望去,白亮的晕圈似彩虹般,流金溢彩。
  赵曙用过午膳,趁着闲,匆匆回慈元殿看一眼滔滔。她还在为纳嫔妃之事生着气,昨晚上就跟他闹了好久,连晚膳也不吃,饿得半夜起来,狼吞虎咽吃了大碗羊肉汤面,才又睡下。他不许内侍通传,也未带仪仗,独自行至庭中,将宫人们皆唬了大跳。还是玥晗不知所谓,见了赵曙,就迈开脚丫子,一路奔过去,嘴里不停的喊:“父皇,父皇。。。”
  滔滔知道他回来了,却故意不看他,也不理他,眯着眼,假装睡着了。赵曙抱过玥晗,说了几句话,就让乳母带到旁处玩去了。
  他行至滔滔对面,顺着石头凳子坐着,笑道:“吃了午膳没?”
  压根无人应答。
  他又好声好气的问:“要不,我再陪你吃一点?”
  滔滔余怒未消,双手扯过薄被盖在脸上,当是眼不见为净。赵曙见她如此,也没生气,反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道:“见你如此,我怎么反倒有些高兴了。。。”又伸手扯了扯薄被,可她拽得紧紧,哪里能扯得下来?他道:“你闷着自己倒算了,可别闷坏了宝宝。乖,赶紧把脑袋伸出来,喘口气。”她不理他,依旧不言不语。
  赵曙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不再说话。
  滔滔钻在薄被里,竖着耳朵听外头响动,见半响都未曾听见他说话,以为他走了,不由得火气更盛。一脚将薄被踢开,骂道:“死十三、臭十三。。。”看他勾唇含笑的正望着自己,愣了一愣,忙又想扯过被子盖脸。
  赵曙眼疾手快,一把捡起被子,远远抛开,笑道:“别生气了。”他往她身上俯去,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眼眸清潭凌水,使人一望就不忍移开视线。藤椅上压着两个人,被荡得上下起伏,好像摇摇坠坠似的。他道:“就怕你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落衣本捧着茶水上前伺候,一头撞见,忙返身,领着众宫人远远退下。
  滔滔却道:“你高兴什么?见我生气,你反高兴,可见其心可恶!”她生气时,眉头微蹙,爱噘着小嘴儿,一嘟一嘟的,极为可爱。他忍不住贴了上去,时轻时缓的揉辗着唇瓣,半响才道:“看你吃醋,我心里就是舒坦嘛。”
  他的双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青丝越抚越下,隔着衣衫柔抚着她的身姿。原本在私邸时,他就从不忌讳下人,如今在宫中,他又是官家,更是肆无忌惮,反而让宫婢们常常退避三舍,不敢惊扰。

  ☆、第一七零章:不为别的,只求你安心

  亭中本就树深幽静,落衣又特意将宫人远远支开了,故四下越发安谧悠然。滔滔哪有心思与他亲热,双手往他胸前推了推,见他不动,就一把拧在他腰上,气道:“再闹,小心我把你轰出去!”赵曙吃痛,“哎呦”一声,支起头挤在她身侧,柔顺的添了添嘴唇,将她揽在怀里,眯眼笑道:“别生气了,好不好?”他顺手摸在她小腹上,道:“看你脸上皱巴巴的,小心宝宝像你。”她横了他一眼,道:“我的宝宝都很漂亮,不用你操心!”
  秋日高阳浓而不烈,暖暖的从云中倾洒而下,漫天金光穿过摇坠的枯枝树缝,薄薄的落在两人脸上,镶出美好而明媚的光晕。赵曙的声音淡然醇厚,像是梭走于林间的微风,洋洋洒洒般慵懒的呢喃在她的耳侧,他道:“你还记得那年在父亲的书房里,我跪在地上说的那些话么?”滔滔不屑道:“我倒是都记得,怕是你自己忘了。”
  赵曙定定的望着她,道:“我心里敬你、爱你、喜欢你,不想让你受半点委屈,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伤你半根寒毛。就算往后老了,我也绝不会让自己比你先死,我会将你安葬好,再随你而去。我赵曙这辈子,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活着。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赵曙的正妃娘子,也绝不会有妾氏欺到你头上,也不会让任何其她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我会给你最尊贵的地位,绝不许人小窥你。”
  稚嫩而深情的时光,历历在目,却一去不复返。可是不管世事如何变幻,只要有赵曙在,滔滔都会是永远的没心没肺,而赵曙,则永远的输给滔滔儿。他的眼神深情而笃定,道:“那时候说的话,如今依然算数,往后也一直算数。”
  滔滔看着他,从幼时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脸,越来越威武俊朗的脸,熟悉得就像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分离。那个晨起按时接自己上学的小郎君,如今变成了俯眄天下的皇帝。而自己,也从逃学贪玩的小娘子,变成了一国之母。时光荏苒,他待她,却从未变过。
  见她眼底隐隐闪着泪花,像寒风中柔不可折的梅蕊,他情不自禁的吻在她的眉梢,低声道:“我答应你,绝不会碰旁的娘子,不为别的,只求你安心。”滔滔像是打量陌生人似的,愣了许久,继而埋在他怀里蹭了蹭,道:“一言为定,可不许你失约。”
  赵曙见她解气,才舒心道:“我答应你的事,何时反过悔?你呀,只管好好儿养着身子,无论是添了皇子或是公主,我都很高兴。只要是你生养的,我都很喜欢。”
  如果可以,真想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秋光如此和暖,清风如此和煦,两人挤在一条藤椅上,树影婆娑,花枝如剪影,而她倚在他怀里,就像小时候那般,安稳静谧,岁月如河。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像忽而从梦中惊醒,滔滔仰头道:“还不到申时,你不用召见大臣么?我呆会要去慈宁殿给小姨请安,可没时间陪你玩。”赵曙缓缓睁开眼睛,略带惺忪道:“你倒比我还忙。”又笑了笑,点点自己的唇,道:“你亲一亲我,我就走了。”
  滔滔抛了个媚眼,坐起身道:“不走就算了,你自个呆着罢。”又朝亭外喊道:“落衣…”话犹未落,双唇已被赵曙含在嘴里,舔食殆尽。她本能的想推他,却被他攒住手心,动惮不得。落衣闻声而来,一头撞见两人坐在藤椅上缠绵悱恻,羞了满脸,连忙退下。
  送走赵曙,滔滔摆了仪仗去慈宁殿请安,太后小心翼翼跟滔滔儿说起几名妃嫔所居宫殿、家世俸禄,又道:“四个才人皆住在鸾鸣殿,因在最西北边,离福宁殿远,若无召见,只怕极难撞见帝后。”犹是太后如此低声下气,依旧被滔滔摆了一下午的臭脸。
  过了两三日,宫外的才人皆被接入掖庭,稍稍安顿后,便相邀齐往慈元殿觐见。其中另有位张姓娘子,因与张幼悟同宗,宫人就选了她名字中的“密”字,唤她密才人。四人候在廊房中,密才人芳龄十六,活泼善谈,趴在窗栏上往庭中望,笑道:“皇后娘娘的院子可真大,屋檐巍峨,都看不见尽头。”
  鲍才人初入宫中,其心甚为卑微,便陪笑道:“大宋国盛,皇后娘娘为一国之母,自然高贵华丽。”密才人反身,翘眉问:“鲍姐姐可见过皇后娘娘?可长得好看?性子如何?”鲍才人笑意盈盈道:“我倒没见过,张才人住在宫里,应该知晓。”
  张幼悟穿着蕊红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长衫,下系素色马面裙,略施胭脂,鬓角压着粉白的牡丹花,她唇角微微勾起,道:“在宫里,可不许偷偷议论帝后,小心违了宫规,苦受责罚。”如此,吓得密才人和鲍才人面面相觑,连忙嘘声。
  秦安双是见过滔滔的,知道她喜欢吃糕点,一早就起身特意备了两屉。原先未进宫时,想着若是能进宫,能看见皇上,即便不得宠也心满意足。可如今进了宫,心里不由得就多了些念想,暗忖着定要与皇后娘娘拉拢关系,能分得皇上一丝半缕的柔情也是好的。
  四人心思各异的坐在廊房喝茶,过了半柱香时辰,方见落衣亲自前来通传道:“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请各位娘娘先回去,改日再来。”张幼悟早就料到如此,不惊不奇,即刻转身要走。密才人和张才人不知其中缘故,只当皇后是真病了,就仔细问了几句病症,说了些吉利祝福的话,方罢休。而秦安双是认识落衣的,她上前道:“落衣娘子,有劳你将点心呈与皇后娘娘。”落衣笑了笑,收了糕点,道:“辛苦秦娘娘了。”
  秦安双忙道:“不敢。”
  落衣端着糕点入外殿,呈予滔滔,在巩义时她极爱吃秦安双做的点心,此时瞧着却觉心梗,遂赏了给宫人,各自分食。至十一月,天气渐寒,赵曙忽染了风疾,不能近妃嫔,故而鸾鸣殿的四位娘子皆未侍寝。转眼到了年关,朝中事务甚少,赵曙便日日呆在慈元殿,连着奏章也叫人搬了来,在西边暖阁里批阅。
  大头宝宝开始习字,赵曙亲自教他拿笔临摹,有时两父子还会一起捏词写句,论起平仄对偶。外头下着鹅毛大雪,簌簌作响。暖阁里烧着地龙,笼着银炭,犹如春深初夏。
  滔滔歪在炕上绣衣衫,时而将大头宝宝叫去比划一番,大头宝宝很是孝顺,滔滔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像个小大人似的。
  赵曙在旁侧看她绣得起劲,可那花色实在搭得难看,令人实在不敢恭维。他戏谑道:“蓝色的底料上头绣嫣红的牡丹,真的适合宝宝穿么?”滔滔瞪了他一眼,还未说话,只听大头宝宝道:“母后做的衣衫,我都爱穿。”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蓝配红才好看哩。”
  简直是暖到滔滔心底里去了,她仿着大头宝宝的娇声娇气道:“宝宝说得真对,别跟你父皇一般见识。。。”她横眼望着他,道:“你倒说说,不是蓝配红,当配什么?”
  赵曙不与她计较,笑眯眯道:“我不是怕累着你么?绣工活计交予文绣房做便是了,何必你亲自动手。”又怕她还要争论下去,便故意往窗上瞧了瞧,道:“该用午膳了罢,咱们吃什么好哩?”大头宝宝乐得跳起来,道:“我想吃烤鹿肉。。。”
  滔滔对大头宝宝那是百依百顺,况且她自己也贪嘴,连忙搁下针线,道:“好啊。。。”话还没落,就听赵曙冷冷道:“你母后肚中有弟弟妹妹,怎能吃那些生烤东西。”滔滔道:“那吃汤锅罢。。。”意犹未尽,赵曙又道:“你原来就一直火气重,怎能再吃汤锅?”
  大头宝宝虽不敢违抗,却早已耷拉下脸,闷闷不乐。
  滔滔气不打一处,道:“是你自己要问我想吃什么,可这也不许吃,那也不许吃,你倒是说说,吃什么好?”赵曙装模作样翻开炕几上的书册,悠悠然道:“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罢。。。只是不许吃烤鹿肉和汤锅!”
  滔滔恨不得端起绣针盒子就砸过去。
  到了除夕,宫中四处挂灯结彩,喜气洋洋。宫女们都穿上了年前新做的翠绿小袄,头上皆压着新制绢花,内侍们也换上了新袍子新靴子。滔滔从慈元殿库房中取出十余匹绸缎绫罗及各色朱钗耳铛,遣人送去私邸赏与并未进宫的高氏、陈氏、李氏及武氏。高氏传了书信谢恩,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想入宫请安的意思,可滔滔均未应允。
  诸多朝廷外命妇进宫请安,滔滔皆让她们隔着帘子行了跪拜大礼,寒暄几句,便寻着由头散去。到了晚宴,太后在集英殿备了膳食,请帝后并四位才人团聚。滔滔还生着太后的气哩,只说自己胃不舒服,头昏得厉害,不肯去赴宴。太后心中明了其意,却也无可奈何。赵曙在宴上不过寥寥敷衍几句,便回了慈元殿。剩下太后和几位才人,虽有珍肴美酒,歌舞升平,没得帝后在,总归没得意思,见太后略有乏意,众人便一齐散了。
  很快到了二月间,正是春寒料峭时节,秦安双听闻太后有咳疾,就做了许多润喉的点心,一日一日的往慈宁殿送。太后见她安静柔顺,很是喜欢,常常召她到跟前说话。太后躺在檀木缕空鸾鸟双飞纹藤椅上,闭目养神。秦安双立在她身后,伸出纤纤素指,不轻不重的给太后按揉着太阳穴,幽幽道:“自除夕后,便再未见过皇上,也不知圣体可安好。”
  太后是何等人物,秦安双这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她,只是如此挑白的说,倒有些出人意料。恰巧玉姑呈上半碗天麻补脑汤来,太后忽道:“官家日夜操劳国事,恐是累及,当时时注意着身子。”顿了顿,又吩咐道:“秦才人,便烦你走一趟,往福宁殿送盅汤饮。”
  秦安双自是求之不得,喜不自禁,忙屈膝道:“谢太后恩典。”
  太后略略颔首,道:“时辰不早了,快去吧。”

  ☆、第一七一章:跟太后都说了什么?

  待秦安双离去,玉姑接替着帮太后按揉太阳穴,悠然道:“太后让秦安双去福宁殿,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太后沉沉道:“我也是为着她好,后宫里头,最忌一人独宠。往后大臣群起攻之,以她一人之力,如何能招架?官家若能一心一意也就罢了,可长日漫漫,要是真有宫婢自己爬上了龙床,到时候伤心的还是滔滔儿自己呀。”顿了顿,又道:“更何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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