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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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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是什么地方,她说可有纪念意义了,高山流水觅知音的地方。古琴台在龟山月湖侧畔,三面环水,好像是个深入湖中的小半岛。这里树木葱茏,芳草如茵,不过游人并不多,大概本地人觉得买门票在里面枯坐不值得吧,我们在公园待了一下午,也仅仅遇到四五个游客,还都是外地来此观光的旅行者打扮。
“这地方好不好?”江风徐来,山下面的湖面闪闪地泛着光,悠远深长。谢云就坐在一个石凳上,扬着头闻江风的气息。
“好,能不好么,你重点推荐的地方。”
“少来了。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么,这琴台可有段高山流水的典故。反正待着没事儿,你讲讲吧。其实我知道,就是考考你,看你讲的有没有新意。”
“成。”我绞尽着脑汁,回忆着这故事,“那可是两千多年前了,春秋时期,好像是个中秋节,晚上,月黑风高的,伸手不见五指或六指。”
“呵呵,好好说。”
“是个月明星稀的浪漫夜,这下可以了吧?有个叫俞伯牙的,是湖北人,不过那时候在晋国当官。那天晚上他要赏月啊,就驾着竹船来到这月湖。当时是一轮圆月千里撒着银光,这俞伯牙一高兴,就弹起琴来,曲子名好像叫《孔子叹颜回》吧。”
“哦。”谢云听得聚精会神,我怀疑她不知道这故事。
“后来啊,这曲子还没弹完呢,就听见有人大声说真牛逼。这谁啊?偷听,也不买票,俞伯牙就四处寻摸,结果芦苇深处一个樵夫闪亮登场,这厮就是钟子期。”
“看来钟子期也懂音乐喽?”谢云眨着眼睛问。
“何止懂啊,是个行家!接着两人就切磋起乐律来。俞伯牙考察他啊,就胡乱弹了一曲,钟子期说您弹得真好,肯定是为高山而奏的。俞伯牙又拨弄两下,这钟子期又发言了,说是听出流水淙淙的动静来了。俞伯牙服了,这真是我的知音啊!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结拜成兄弟了,并约好明年的中秋节再见面,到钟子期家做客。”
“呵呵,怎么不说了?”谢云望着沉默片刻的我。
“这故事结果不好,不想说了。咱们接着说新意吧!”
于是,我说两千年之后,一对青年男女再登龟山缅怀古人风采,女孩儿问什么饭店晚上能听到耗子走路声呢?男孩儿想也不想果断抢答是胜利饭店;女孩儿又问我是谁?从哪里来?男孩儿说你叫谢云,从你妈肚子里来,其中有你爸爸大大的功劳。那叫谢云的女孩儿说你丫真是我知音啊,于是两情相悦,执手看江水逐浪。
谢云听到隐晦处假装嗔怒地拍打我后背,直到一位游人来到近旁,才停了手,坐在旁边不停地窃笑。
已是黄昏了,湖光山色、密林繁花都让夕阳照的泛着好看的黄色光晕。我和谢云在琴台里四处转着,看光绪皇帝手书“印心石壁”的碑文,以及钟子期和俞伯牙的制作粗糙的石雕塑像。谢云挽着我说把伯牙子期的故事讲完吧。我说好。
“第二年中秋节,俞伯牙就如约来到钟子期家所在的村子,可左等右等也不见钟子期来接他,正纳闷呢,就看到一个老人家从那边走了过来,说你是不是叫俞伯牙啊?俞伯牙说是啊,那老头儿一听就哭了,说自己是钟子期的爹,儿子三天前病了,嘱咐爸爸说中秋节有个叫俞伯牙的来咱家,您去接一下吧,我恐怕去不了了,然后就死了。俞伯牙听完也哭了,去墓前弹了一曲,说你死了,谁还懂我的音乐呢?然后就把琴摔了,烧了,走的时候忧伤欲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那个时候的她(3)
“唉!”呆了半晌,谢云一声叹息,“为什么很多美的故事,都没有个好的结局呢。”说着,挽得我更紧了。
那时候,我一点儿也想不到,我们的故事,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在姥姥那儿吃完饭说了会儿话,我打车回家,一路上就想着相册里应该有和谢云在琴台拍的照片,当时谢云忘带相机了,于是在公园服务部花了十块钱拍了张快照。可找遍了几个相册也没找到。也许后来分手还给她那一堆“时装照片”的时候,连那张琴台合影也一起还了吧?时间有些久,我不记得了。
从武汉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谢云公司会餐,拉着我一起前往。
会餐的那家餐厅靠近汉口江滩,好像名字叫水云间吧。在包间里,谢云大大方方地把我介绍给她的同事。这帮人看着都不大,年龄稍长的总经理也不过三十七八。喝了不少酒之后,大家开始拿我和谢云打趣,一个小伙子说谢云你得督着点儿你男朋友,不能再干老师了,多没出息。谢云说要不是当老师,他还没假期来武汉找我呢!
吃完饭,大家散了。我和谢云就在江滩闲逛。当时的江滩虽然也挺热闹,但比现在的亮丽气派着实逊色不少。
“听说我走之后两个月,总公司地震了。”谢云告诉我。
“怎么了?”
“副总经理辞职了,带走了好几个骨干,自己做生意去了。那人我就见过几面儿,培训的时候还给我们讲过课,好像刚刚三十出头呢!”
“够年轻的,长得有我帅么?”我心不在焉地笑着。
“说正经的呢。据说刚做了几个月,已经开上宝马了。”
“羡慕么?”
谢云摇摇头:“羡慕他干嘛?以后咱们也买车呗。好的咱们买不起,那就买个一般的,便宜的。”
我望着谢云憧憬我们未来的样子,心里很暖。
沿江大道两旁有不少欧式风格的老建筑,大概都有上百年历史,就在那儿连绵排开来。武汉曾经是近代史上仅次于上海的第二大工业和贸易中心,一度相当西化,这些建筑就是见证。我们在滨江的一个露天咖啡座坐下,喝着用纸杯盛的劣质咖啡。旁边是观景台,一个个体摄影师刚刚揽到一对情侣的生意,那看不清长相的女孩儿正在镜头前搔首弄姿。
“咱俩从认识到现在,琴台是咱们第一次合影吧?”谢云突然问我。
“还真是,光郎情妾意的了,都没记得多照点儿相。怎么样,看你衣服带的挺多的,回去拍个系列时装照,如何?”
“呵呵,那看你水平啦!”谢云兴致勃勃地说。
谢云很少涂脂抹粉,上班之后才开始偶尔画画淡妆。不过那晚在酒店房间里,她应我的要求相当浓郁地打扮一番。我尽量想让她往妖冶路子上走,可说实话,化了浓妆的谢云还没有不化妆好看。
“我是那种不能化妆的人。”谢云的语气听不出是自得还是失望。
“不是不能,应该叫天生丽质。要不这样吧,还是不化妆了,其实吧,我就想玩玩儿明艳。要不这样,咱改思路换思想,从穿着打扮入手,搭配的野性点儿,别老这么贤淑端庄的样儿。”
“呵呵,你嫌弃我了吧?”
我让谢云摆出各种性感姿势,她尽力配合着,诱惑的曲线令我心旌摇荡。折腾了两个小时,谢云随身带的衣服几乎换样儿搭配个遍。那卷照片我是带回北京洗的,洗印点的小姑娘说你女朋友真好看。
那天夜里我们*做了三次,中间间隙就不断地聊天,总有新鲜话题。
谢云说其实做不*无所谓,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很后悔没有留几张谢云在酒店里拍的“时装系列照”,分手的时候她让我给她,我就一股脑儿地放在信封里交还了。哪怕留一张呢,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费力地琢磨当时的情景。我抽着烟如此想。
从姥姥家回来已经很晚了,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打开电视,里面正播着一台情感倾诉类的节目。演播厅里,主持人问一个长得挺奇怪的妙龄女郎,说你知道你男朋友很爱你么?那女的很甜蜜地说知道。真知道么?主持人追问。我心想那还能他妈假知道?不过仔细一想,靠,没准她男朋友自己都不一定知道爱不爱呢。
这问话好像把那女孩儿唬住了,一时不明白该如何作答。主持人很得意地阴笑着,说上次来我们节目,男友说有恐高症,你说如果爱你就应该什么也不怕,记得么?女孩儿点点头。
好,亲爱的观众,下面我们切到外景现场,看看她的男朋友是如何证明爱的。
外景地,是当地的一幢大厦顶层,从摄像机的角度望下去,街上的车辆行人跟蚂蚁差不多大小。一傻小子正和摄像师说自己从小恐高,有一次在四层楼往下看都吐得不行。摄影师说那你今天疯了?这可是恨不得有十几个四层楼高了,语气特别惊讶。傻小子扽了扽腰上的安全带,说我跳,为了证明我爱她。
拿这个证明?傻的也算可以了。我来了兴致,继续点着烟仔细观瞧。
演播室里,好事的一堆观众同样目不转睛,主持人旁边的女孩儿很配合地双手捂嘴做出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玩命。屏幕里傻小子磨叽半天终于纵身跃下玩了回高空蹦极,然后在工作人员帮助下徐徐落地。刚到地面,这厮吐了两口然后对着镜头高声大喊:我爱你!
哗!演播厅里掌声一片。那女孩儿已经泣不成声。主持人问满意么?女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意。
我好像没有恐高症,不过我的女朋友要是让我这样来证明爱她,我跳的时候系不系安全带也无所谓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1)
我和花木兰的第二次见面,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我的职业所造就的好奇心所致。
大概是五月初的时候吧,猫扑、凤凰等网站的论坛上,出现了一篇名字叫做《我是一名空姐,你养得起我吗?》的帖子,并迅速被转至各大论坛,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帖子大概内容很简单,就是发帖的这空姐在飞机上结识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对方向她表白爱慕之情,空姐认为很搞笑,在她看来,这小伙子根本不知道自己一个月的收入有多少,一个月的消费又有多少,就不自量力贸然表达好感爱意,实在是唐突。这空姐在帖子里如此写道:很难让我想象他不是冲着空姐这个词来和我交往的。本不想说得太伤人自尊,但是那个大学生表现得很执著,最后我问一句,你养得起我吗?他不说话了。帖子结尾,这弱智空姐还发了自己的几张照片,说实话,看长相也没比一般人强哪儿去。
理所当然的,这帖子招致无数网友的板砖,甚至不少网友还要玩人肉搜索。虽然,我觉得这空姐说的其实是时下不少女孩儿的心里话,但吃亏就吃亏在语气过于狂妄,不懂含蓄,所以不可避免地成为找骂帖。
在杂志社开选题会的时候,主持会议的肖主任特地提到这个新闻,觉得尽管没什么可过多评论的,任何时候都不能认可拜金主义,不过倒是可以找找从事空乘行业的人,了解一下他们对这位直言不讳的同行所发表言论的看法。
“现在的空姐啊,质量真是下降了,你看那发帖人的照片,唉,十年前的空姐,那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气质贤淑、端庄大气啊!”肖主任给一个记者分派完采访任务,还不断地感慨万千。
当时,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花木兰,呵呵,这特喜欢说“丫的”的姑娘也确实看不出贤淑端庄的样子来,她对这事儿,会有什么评价呢?
距离与贺燕见面已经过了几天。一天中午,花木兰给我打来了电话,讲明白拒绝的意思。我笑着说其实早知道了,确实两人不是特别合适,并祝她找到中意的人。她也笑了,说总归还是得讲清楚,走个程序嘛,接着又说做朋友倒是挺好的,起码写博客的时候有个老师,能帮着想想词儿造个句什么的,自己文字水平忒差,要不咱们做朋友吧,反正都有熟人在一个单位,知根知底儿的。然后,花木兰又问我为什么这么大还没结婚,是不是独身主义,我说这你就别操心了,她说靠的嘞,真够假的,刚说做朋友你还答应了呢!
胡乱聊了一会儿,话题转到了空姐的拜金帖,花木兰满是不屑的语气:“你们还采访什么啊,多余!我看丫的就是骗点击呢,而且,空姐得瑟什么啊?也挣不了多少钱!”正巧,赶上那天老太太去找同事,我正懒得开伙,就问这个“新朋友”愿不愿意找个地方一起吃午饭,边吃边聊空姐的话题。
“无所谓啊,去哪儿?”
“就我家门口吧,有个包子铺,凑合吃点,不愿意算了啊,没钱请你吃大餐。”
这家包子铺很简陋,但还算干净,有时中午一个人在家,就来这里简单吃点儿敷衍了事。花木兰依旧是一身过于清凉的打扮,在来这里就餐的男男女女中,着实显眼。
点好主食和两个凉菜,和花木兰闲聊起来。
“你是哪个大学啊?学的是什么专业?”
“企业管理,一民办大学,统招的没考上,太贪玩了,嘿嘿。” 。 想看书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2)
“那怎么当上的空姐啊?不是据说招考挺严格的么?”
“没觉得多费劲啊,这得赶巧。那天你见的那个菲菲和我是大学同学,后来毕业的时候,她二叔找的关系,交钱进航空学校,培训,然后就选上了。”
“当空姐过的还挺滋润吧?”
“非常一般,飞国内太累,挣得也不多。飞国际的好一些,外航的,比如法航、意航甚至新航都挺肥的。对了,发帖那姐们儿是哪个航空公司的?”
“不知道。呵呵,开会的时候我们领导还说呢,说现在空姐不行了,长相和素质都差远了,挺回味十几年前的那拨儿呢。”
“靠的嘞,他损谁呢?不过也是,我们那儿的老地勤,有不少就是老空姐退下来的,还真是不错,那气质!不过客人也不成了啊,以前坐飞机是有身份的象征,现在可不一样了,农喀多了去了。”
又见她提到熟悉的农喀,我不禁笑了起来。
“你上了飞机不会总‘靠的嘞’、‘农喀’什么的没完没了了吧?”
“那当然,装淑女呗。”
“装?多不容易啊。”
“也不是,其实淑女不就是个气质么?按我们老师的话讲,这个气质还真能培养呢,多读书多看报多想事儿,站姿坐姿培训的时候学校里又有专门训练课,有点小气质也不难,嘿嘿。”说着说着,花木兰突然停住了,眼神由俏皮变成严厉,凶凶地盯向我身后。也就几秒钟,身后传来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呦,怎么着?美女,还跟我照哪?”
我回头一看,两个一身匪气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坐在我们身后隔一张桌子的位置,其中一个光着膀子、头发染成一绺一绺黄色的小子正斜仰在椅子上,大喇喇地看着花木兰,见我扭头,两道挺凶的目光不停地在我和花木兰之间游走,赤膊上纹着的一条青龙随着呼吸一跳一跳。这小厮满脸通红,估计喝了不少。
我扭过头,劝诫花木兰:“算了算了,别惹事儿,吃完咱们走。”
“切,反了他了。”花木兰嘀咕着,接着和我闲扯。
没过一会儿,后面那两小子吃完了,经过我们桌子的时候,那个黄毛抹着嘴,醉醺醺地说小姑娘我们走了啊,花木兰没说话,小脸儿由红变紫,抬头盯着那小子,手也按上了桌上的酱油瓶子。那小子依旧没完没了的嘚吧,越来越难听的话一句句递了过来。我正想过去讲讲道理,已经气得一喘一喘的花木兰终于按捺不住了,手一扬,那酱油瓶子就拖汁带汤地飞了过去……
从复兴医院急诊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花木兰不时让我停下来,踮起脚小心地看着我头上包着纱布的伤口,检查是不是还渗血。
“等等,我去打个车。”花木兰说。
“没事吧?就开了个小口,这么点小伤,不至于。溜达溜达。”
“哥们儿,你没打过架吧?”
“没,就上中学,嗯,上大学的时候也打过,不过那也基本算不上打架,打两拳,追着踢两脚就完事儿了,有几次碰见过对方拿刀子的,也就是比划比划,没真朝我们招呼。”
“我看也是,你动作明显迟缓啊,朝你扔过来那酒瓶子其实都没扔准,我都怀疑是那两孙子胆小故意扔歪的,嘿,你还偏往上迎,靠,气死我了。”花木兰提起战事,依旧愤愤不已。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打什么架啊?幸亏你是没伤着,再说,就算咱们打赢了,又赚什么便宜了?”
“那也得打,我不赚便宜没关系,得让这流氓吃亏!”
“流氓没吃亏,好人开瓢了。”
“我最烦别人老盯着我看了,眼睛还色迷迷的。”
“呵呵,”我笑了,“盯着你色迷迷看的人多了,你还都瞪人家么?”
“那怎么着,昨天在车站等菲菲,有辆19路进站,上面靠窗户坐着个老头儿,都五十多了,嘿,就死命在那儿盯着我看,奶奶的,我也盯着他看,有什么啊,看谁先不好意思,最后,还是他扭头了,老丫的。”
嗯,就在这个时候,看着车流滚滚背景下这姑娘的倔强模样,回想着刚才见我负伤后她斥骂那两个小痞子,那两人见我流血后匆忙跑掉,她没揪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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