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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王老五相亲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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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了,而且,也要多注意对方的内在的东西,太强调外在的,什么美不美的,这个,就有个人家看不看得上你的问题,你看你看,不要气急败坏嘛!”盛斌边慢悠悠地和我打着趣,边躲闪着桌子下我踹向他的脚。
“得了,咱俩别说人家了。”我中止了对那个港台风格女子的讨论,“太损,人家也没招咱俩。成成成,是我挑起来的,我不对。你没和人家说相亲吧?嗯,那就好,就别提这事儿了。”
我和盛斌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篇儿喝着酒,他说本来没琢磨过这事儿,上礼拜想和我去吃烤串聊聊天,打手机没人接,又给家里打电话,我也不在,结果和老太太聊了半天。
“真的,你妈为你这事儿挺着急的,你就别慎着了。”
“我知道啊,成,一会儿回去我立刻告诉老太太你的事儿,说你其实离婚了,也是个光棍,好让老太太心里有些安慰。”
“你确实不是人。是不是还想谢云呢?”盛斌笑着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真的,以前是有点儿,不是前一阵儿见了一面儿么,感觉,怎么说呢,好像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当然了,十年一过,谁不变啊,这个吧,人外貌的变化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感觉也在变啊!而且,我总感觉你这次见谢云以前,所谓的经常想谢云,这个那个的,其实想的都不是她这个人。”
“那我想什么呢?”我发自内心地问。
“想那个,怎么说,歌词里说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吧。”
“呵呵,也许。别提我了,贺燕怎么样了?这阵子我好好忙好好累,一直也没顾上关心你。”
盛斌告诉我,最近他们见了几次,感觉还行,虽说贺燕没同意和他复婚,但也没把话说绝,所以他觉得贺燕还念着旧情。
“反正我局面比你乐观,呵呵。”盛斌自鸣得意着。
“要不我找贺燕聊聊,毕竟即使没有你,我和她也算是朋友。”
“随你便,现在她是单身,我也没资格拦着。你快点喝,一会儿咱们逛逛去。”
“去哪儿逛?”
“汽车俱乐部,杀人去!”
“天黑了,请大家闭眼。杀手请睁眼,杀手请杀人,闭眼;警察请睁眼,验人,请抓紧时间。五号,把眼罩戴好。嗯,警察请看我手势。天亮了,大家睁眼。六号,在水一方,你又被杀了。”法官机械地念叨。
“讨厌啊你们!”那个叫做“在水一方”的三十多岁的女子站起身来,话音千娇百媚,“我猜就是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杀的我,没错儿,我冤枉啊,我很清白的,我是平民。”
“这杀手专他妈杀美女啊!”旁边一胖男人讨好地接了一句。
我可以发誓绝对算不上美女的在水一方害羞了,冲着胖男人妩媚地瞪眼:“讨厌你!唉,现在的杀手不懂怜香惜玉怎么?”
“等等,你这话倒提供线索了,上来第一刀杀美女的,估计是个女杀手,嫉妒。”那胖男人认真说道。
我和盛斌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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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就像水龙头(1)
贺燕在西单的一家体育用品专卖店工作,职位是销售经理。
我下午四点多找到她,打招呼说等完事儿了一起聊聊,贺燕告诉我不用等到下班,反正现在单位也没什么事儿,大头儿又不在,可以提前溜出来。过了十分钟,贺燕便背着个小挎包,和我汇集在西单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找个地儿坐坐?这儿附近好像有个星巴克。”我提议。
贺燕笑了:“和我你还客气,省着点儿找媳妇儿吧,咱们在那儿聊两句就好。”说着,指了指街心花园一张难得空着的长椅。
贺燕是个很沉静的人,话不多,起码在我见到的场合是这样。当初盛斌和贺燕相识我也在场,那时我和盛斌大学毕业已经四年了,辞去教职两年的我浪荡了几个小公司之后,刚刚通过招聘考试进了杂志社工作,盛斌还在中学当老师。有一次,盛斌弟弟所在的北京财贸学院经济管理系举行舞会,正闲着无聊的盛斌就拉着我一起过去转转。我们在舞池外面寻摸半天找他弟弟的时候,偶然注意到在由食堂临时改设成的舞厅的一角,独自坐着的贺燕。在飘满鱼香肉丝味道的氛围里,盛斌暗自下了半天决心,最后在我的鼓励下,硬着头皮走上去,邀请当时上大四的贺燕跳舞,这姑娘摇头说不会,盛斌忸怩地说其实自己也不会,贺燕就扑哧一声笑了。
后来盛斌就和贺燕满校园转悠去了,扭头悄声警告我不许跟着,足足等了两小时,这厮一个人回来,说差不多了,咱打道回府。我说搞定了么?他点点头,全身往外飘着幸福感。
我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一阵好笑。
“怎么着,是盛斌派你来当说客的吧?”贺燕笑吟吟地问。大概半年没见了,我能感觉到她明显变老了,原本挺秀气的一个女孩子,如今气色有点儿黯淡了,眼角还有了几道浅浅的皱纹。不过从她脸上,倒是看不出一丝身处离婚再婚困扰中的忧郁。
“没有没有,你俩的事儿我不掺和,就是闲着来看看。不过昨天吧,倒真见着盛斌了,勾的我大晚上还想了谢云半天。”
“嗯,听说过,你的初恋,她怎么样?”
“还可以。一想她,我就想起这爱情曾经的美好了,一想到这美好二字,不知怎么的,立刻联想到你和盛斌两口子。呵呵,你别误会,盛斌真没托我当说客,我就是自己有感而发,这个,你要是想听听我的观点,我发表一下倒也无所谓。”
“呵呵,还说不是说客。”贺燕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简单问了问我的工作生活情况,然后切入了正题,“那你就发表你的观点吧。”
“也没什么,这种事儿,再好的哥们儿也很难评判,对吧?就是啊,清官难断家务事,毕竟很多事情只有你们两人清楚。不过,我就觉得吧,都这么大了,又有感情基础,至于就这样么?盛斌,这王八蛋,闹到这步肯定有他一大半原因,最关键的是,他还敢动手打人,这种行为,说实话,我很不齿。你看我牙都掉了一颗,左上边那儿,看见了么?非常不齿。”
“呵呵,赶紧去镶上吧。”
“不和你逗了。贺燕,我倒是真想知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以前多好啊!我一直偷偷羡慕你们呢,咱别这样成不成?”
贺燕低下头,也不吭声。我在旁边不知所措地抽着烟。
“你算是他最好的朋友,”贺燕谨慎地斟酌着词句,“我也挺想和你说说,可是,你能保证不把我的话告诉他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感情就像水龙头(2)
“没问题,可如果你说的不在理,然后你觉得我说的是对的话,那你可得听我的。”
于是,贺燕把她的心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我。
我和盛斌认识之前,曾经交过一个男朋友,那是大一下半学期的事儿。那男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大三级。等我刚上大四的时候,他和我分开了,估计是在单位遇到什么人了吧。当时我特别难过,怎么和你形容呢,你爱过么?就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爱?那就好,我就不用解释了,对,就比如你和你老提起的那个谢云之间那种。我和那男生没有你们时间那么长,可也有三年多了,心里实在是割舍不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离开他日子还有什么意义,那段时间我都快疯了。
后来我就认识了盛斌。第一次见面你不也在么?那是宿舍的同学看我总不开心的样子,硬拉着我去的舞会,可我也懒得跳,呵呵。盛斌这个人,人挺好的,他说他很爱我,不过,我在他身上从没有找到和以前那个男生的感觉。我就想,也许以前那种感觉太虚幻,又或者因为是初恋才会有的吧。然后和盛斌,就是时间长了,就在一起了。我慢慢觉得他是我除了父母之外最亲近的人。
时间其实很快的,我和盛斌交往了五年,这五年我们俩的辛苦你都知道。然后结婚,结婚的时候也没办事儿,就是双方家长聚在他家吃了顿饭,改口叫爸爸妈妈,算是成家了,呵呵。不不,我不在乎这个。你别打岔。
大概,大概是一年前吧,就是盛斌转行不久,我遇到一个人。你别管是谁了,反正这个人一下子又让我有了初恋时的那种感觉。不,我和他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就是柏拉图那种,你相信我么?呵呵,你别笑。我知道结婚了和别人有这种感觉很麻烦,可又控制不了,所以就一直这么心里别扭着,而且,你可能不懂,毕竟有了孩子,女人的心就有牵挂了。
这一年多,怎么说呢,盛斌换了工作之后,总是出差。他压力很大,我知道,因为想挤进证券这行的人特别多。他经常一两个月不着家,去外地给人家企业做上市。他们在企业那儿可是关键人物,所以当地招待啊什么的就特别殷勤。现在这风气,唉,反正有一次他出差回来,我在他钱包里看到两个那东西,嗯,你清楚,我就不说明白了。
不,我没和他为这个吵过。他在外面脾气特别好,回家脾气就全上来了,可我俩骂啊甚至动手什么的,至少对我来说不会影响感情。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呢?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了那个人,所以看到盛斌这样,我反而有点儿解脱了!你懂么?不,也不是有借口了的意思,这么说吧,后来浙江有个企业要上市,让盛斌他们去做,那个企业老总的女儿还是侄女什么的,特别喜欢盛斌,盛斌和她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挺暧昧,我见过那女的给盛斌发的短信。他没和你说过那女孩吧?
然后我们就分居,偶尔见了面还是吵。我说这样也不是办法,那就离吧,他可能是赌气,说离就离……不,我不是因为他和别人怎么着而难过,你还是不懂,我觉得挺开心的!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我和盛斌没爱情也算有感情啊,我希望他好,希望有个好女孩爱他,可我知道我永远不会是爱他的那个人!
说到这儿,贺燕在五月的明媚阳光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会和那个人结婚么?”我问道。
感情就像水龙头(3)
“应该不会吧,前一阵子倒是考虑过,我还和盛斌隐约提过呢,可后来一拖就拖过去了,那个人现在马上就要移民了,他跟我说,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那盛斌……”
贺燕打断了我:“我和他不再可能了,结婚这三年已经是错了,我好不容易挣脱了,我不会再错的。”贺燕表情决然。
“可咱们实际点儿说,反正那个人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或者说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你又何必呢?而且,不管怎么说,盛斌对你的感情我会知道,即使和那个女的,不,他真没和我说过,就算和那女的有什么,我敢保证,盛斌其实只爱你,真的。”
“就算他爱我,就算他和别人没什么,那你就让我凑合?那女孩只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我觉得说清楚了。以前我认为不会再有爱了,可遇到这个人,我才知道原来还是会遇到爱的,那么,我可以去找,去等。你明白了吧?你不明白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真的不会再和盛斌在一起了,这段日子他找过我几次,是我不好,没说明白,毕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确实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接受,我怕他伤心。唉,真想直接告诉他:别再找我了,我从没有爱过你!”
和盛斌交往五年结婚三年的贺燕坚决地说出这句话,我恐怕永远都不会忘。
贺燕走了,我一个人坐在街心花园里,仔细回想刚才她说过的话。
刘原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又有个不错的想给老刘撮合,我说有空再说吧,态度冷淡。她问我怎么了,听着语气消沉,我回答自己屁事没有,一个人在西单街心花园看他妈夕阳呢。刘原说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许走千万不许走,我这就过去找你。
等刘原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我告诉她自己真是一点事儿没有,马上准备回家呢。刘原说一定有事儿,要不去附近找个地方吃点饭?我满怀歉意地说实在不成,都和家里人说好去姥姥家了,刘原不急不恼地笑道:你真是折腾人。说完,我们一起往长安街的公交车站走去。
路上,刘原问我到底是什么事儿,是不是真的了结了。看着为了我焦急而来的刘原,实在不好意思隐瞒,于是就用化名把盛斌贺燕的事情讲了一遍,其间我们站在站台上,错过了一辆又一辆拥挤不堪的公交车。
直到听我讲完贺燕的自白,刘原点点头,然后说你就别跟着瞎捣乱了,肯定没可能了。我说还有一线机会吧?刘原摇摇头:
你听过关于水龙头的那个比喻么?男人女人刚好的时候,男人是一下子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对对方的感情就宣泄而出。而女人呢,则是稍微拧开一点儿,对对方的感情就像涓涓溪流,一滴一滴不断汇集成河。而到了分手的时候,不管是谁先提出来的,男人就是再决绝,也总是关不严水龙头,感情总是“滴答滴答”地不时流出一两滴,所以男人总是会念旧。可女人要是分手了,就把水龙头拧得紧紧的,对以前的爱人的感情,可是一滴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的她(1)
按照刘原的“水龙头理论”,那我对于谢云的不停思念,就属于不可抗拒的男人弱点了。是否真的是刘原说的原因我不知道,可谢云的影子确实经常毫无规律地从记忆深处跳出来,搅乱我的思绪。
毕业后,谢云到一家大型集团公司工作,进行了四个月的岗前培训,随后立刻被分派到武汉分公司,说是“锻炼一年”。那时我还在当老师,幸亏有暑假,使我们有机会见面。我记得那是一个酷热的中午,好像正躺在床上看书或者是看电视,谢云给我打来电话,聊天之余很是诉说了一番相思之苦,听着听着我冒出个念头:跑去武汉给她个惊喜!
主意打定,放下电话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背着旅游包来到北京站。去武汉的37次列车已经没票了,在站前广场鬼鬼祟祟地游荡半天,也没有票贩子上来接头。我不想再往后拖了,于是决定买了张站台票混上车,然后跟列车员商量补票。
正是暑运高峰期间,上车补票时与列车员攀谈才知道,卧铺是一概没有。为了创收,列车夜间开放了餐车,花几十块钱可以在里面坐六个小时,可连这“机动票”也都满员了。无奈,只能在两节车厢之间的空地儿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耳闻刺鼻汗臭与烟草味道,头昏脑涨的我心里却满是欣喜,想象着谢云见到我时的惊讶模样。
谢云住在汉口的胜利饭店,这是家老建筑,大堂里还挂有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说明这饭店是解放前建造的,当时叫*英洋行。我是早上在武昌火车站下的车,等赶到胜利饭店时,谢云已经上班去了,于是就倚在酒店一楼的大沙发上昏昏沉沉靠了一天,旁边不断有人经过,困乏的我始终不得入眠。
下午五点多,回到酒店的谢云见到我,愣了几秒钟,之后二话不说就拉着我跑上楼,进了房间就抱着我笑啊笑的。我问她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谢云说别傻了你,从昨天电话里拐弯抹角打听我房间号,就知道你要出动了,只不过想不到这么快而已。我说靠,还是你了解我啊。
胜利饭店确实是历史悠久,晚上都能听到耗子在天花板上走动的声响。我们躺在床上,也顾不得耗子偷听,吻一阵儿聊一阵儿的。我说以后可不能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想都能想死。谢云听了满意地笑着,问除了想她,在北京勾搭其他女孩儿没有?我说光想你了,哪有时间干副业呢!
“勾搭别人我也不管,反正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这儿。”
第二天是周末,早上起来,谢云和我溜达了好几站地,为了吃一碗据她的武汉同事介绍的“最地道的热干面”。我真觉不出这面好吃在哪儿,可不愿拂谢云的美意,假装赞不绝口地说再要一碗,结果撑得够呛。
“咱们去哪儿玩?”谢云问。
我说好像归元寺什么的名气很大,里面是不是有五百罗汉的雕塑?谢云说好吧,上午听你的,去归元寺,下午听我的,带你去个好地方。
在归元寺的罗汉堂烧香拜佛,在寺外脏兮兮的小吃摊吃牛肉粉之后,便沿着长江堤岸漫步。我小心地踏着江滩的大石头蹭到江边,触摸着浑浊江水,回头对谢云说:“这江水可轻抚过无数古人呢。”
谢云笑了:“又诗兴大发了?现在的江水可不是从前的江水了,你过一会儿再遇到的江水和现在也不一样。”
“对对对,还是你辩证,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嘛!”
那个时候的她(2)
沿着江边走了一阵子,已经能看到前面岸旁的山。谢云沿石阶往岸边的高处山坡上走,边回头告诉我目的地就在前面,到了门口等着别动,她先去买门票。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她说可有纪念意义了,高山流水觅知音的地方。古琴台在龟山月湖侧畔,三面环水,好像是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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