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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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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去了。吃过晚饭以后,已是晚上9点多钟了,田兵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郑雪洋也没有反对。他们两个人从饭店出来以后上了车,田兵开着车往高速公路的方向行驶。偏巧那一夜,京津冀地区下起了浓雾,路面上的可见度极低,根本不适宜车辆的行驶,通往北京、天津、河北的所有高速公路都被临时性的封闭了。这样一来,田兵和郑雪洋无法回家,只能待在北京凑合住一晚上了。
田兵提议说找个酒店住下,明天早晨睡醒再走,估计大雾也就能散了;但是郑雪洋非不干,她说住酒店的钱够她在宜家又买一把办公椅的了,死活不去。田兵问她不去酒店那去哪儿呢,她说想去三里屯转转。她很早就听说北京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到了晚上就十分的热闹,还净是老外光顾,她一直很向往,却从来没去过,今天有机会,正好可以了却她一桩夙愿。田兵听到她这个提议,犯了难。他觉得去酒吧玩儿,不是不可以,可是他开着车了,到了那儿又不敢喝酒,怕再上路被警察逮着,那段日子,北京警察每天晚上都跟夜猫子一样,专门在路上逮午夜酒后驾车的司机,而且一逮一个准儿,很多人都弄不明白,怎么警察叔叔白天上了一天的班儿,到了晚上还这么亢奋呢?他们是吃了人参还是喝了红牛啊。郑雪洋听了田兵的顾虑,告诉他,可以到了酒吧只点饮料,不点酒精。田兵觉得那还到那儿玩个什么劲儿呢。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去宾馆找个房间,洗个澡,睡上一宿,还能解解乏。郑雪洋不听,她非得要去酒吧,她说,如果田兵不愿意去,可以自己去住酒店,她去酒吧玩儿,第二天早晨,再去三里屯附近找她就行了。田兵不放心这深更半夜的,把一个小闺女儿自己扔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自己却跑去睡大觉。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她想找派出所,都不知道派出所大门冲哪边儿开。要是在自己生活的城市,去派出所报案还能打听到,至少不会迷路;可是这是在北京啊,打听个道儿,人家热情好客的北京市民只会告诉你往北、往南走或者在东面儿,郑雪洋这个土生土长的天津女孩儿本来就不分东南西北,何况高中时,地理又没怎么及过格,现在你让她往东走,她说不定能给你走到丰台去,叫人放心不下。与其这样,干脆田兵开着车,跟她一块儿去得了,实在不行,就在车上凑合睡一宿,有什么事儿第二天再说。
他们俩开车到了三里屯一家很知名的酒吧门口,郑雪洋下了车,蹦蹦跳跳地就要往酒吧里跑,她来不及等到田兵把车锁好。对于想尝试任何事第一次的人来说,猎奇的心理总是很重的。酒吧今天在搞一个派对活动,需要买票入场。郑雪洋不知道,她大摇大摆地就想往里进,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你们干嘛,还不让进,我已经成年了。”郑雪洋冲着保安大喊。
“我们知道,但是小姐,您得买票,才能进去。”保安对郑雪洋解释道。
“还得买票?这么多规矩,又不是来动物园看狗熊表演。”
“但是今天晚上的演出可比狗熊表演‘还精彩’哦。”其中一名保安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这句话一下子刺激到了郑雪洋的兴奋点,她不知道有什么精彩的演出在等着她,迫切进入到里面疯狂的心情在一点点地侵占着她躁动的身体。郑雪洋想转身回去买票,却看到田兵早已拿着两张门票走了过来。他走到郑雪洋身边,交给郑雪洋一张,自己手里拿着另一张。
“你怎么知道这个得买票?”郑雪洋好奇地问田兵。
“废话。你那两大眼干嘛吃的。那么大字在那儿写着,一百一位。没看见啊。”
郑雪洋这才发现,在右侧过道的墙壁上贴着今天派对活动的宣传画,上面写着内容和价格,还有抽奖赠送什么诱人的广告语。
“我靠,这么贵啊。早知道这样,就去酒店睡觉了,来这种地方干嘛,还损害荷尔蒙。”郑雪洋看完宣传海报抱怨道。
“我操,你早说啊。我正不想来呢。这可好,票都买完了。”田兵也很郁闷。
“既然买完了,就进去看看吧,太闹腾的话,再出来。”郑雪洋嘴里说嫌贵,可心里巴不得想进去看看,因为她想知道那个比狗熊表演还精彩的演出到底是什么。
酒吧里依旧是动感的音乐外加迷乱的灯光。郑雪洋和田兵进到内场以后,开始找寻一个座位。四周的沙发都被很多聚会的同事和过生日的朋友占领了,他们的桌子上不是摆放着奶油蛋糕就是各种零食,当然,酒是不可能少的了。洋酒、白酒、果酒……各种酒摆放一排,但是啤酒永远是主角。一瓶瓶的啤酒码放在一起,像是一个批发商刚刚卸了一车货一样。有一桌的东西很特别,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酒和酒杯以外,还有几个各种颜色的文件夹,摞在一起。沙发上坐着六个人,两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坐在沙发的最两端,他们频频地往酒杯里倒各种各样的酒,一瓶空了,又换另一瓶。中间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男人看上去都很成熟,一个头顶没头发的男人还有着微微的啤酒肚;女人则都十分的年轻,她们穿着很暴露的衣服,一位穿低胸红裙的女人显然衣服都没有穿好,因为从郑雪洋这个方向看过去,可以看到她露在裙子上方的白色蕾丝胸衣。女人和男人交替的坐着,女人们都在给旁边的两个老男人敬着酒,不时的卖弄着她们的风姿;男人笑得也难得的高兴,还是那个头顶没有头发的男人,他好像在夸他旁边的那个女人长得漂亮,一会儿又和她喝起了交杯酒。郑雪洋感觉这是一个商务洽谈的社交,可能老板知道客户很好色,就安排公司两个交际花来应付这件事,争取能把公司的合同签了,至于那两个“小眼睛”。也许是公司安排来给交际花当替补的,怕她们喝趴下了,客户还是不肯签合同,就让他们接着陪客户喝,也有可能是给交际花当援助的,趁着客户酩酊大醉,他们还清醒的时候,连哄带骗地快点把合同签了,因为文件里只要出现了那两个老男人的名字,白纸黑字就要负法律责任了。郑雪洋感到这群人可真是够傻B的,但又一细想想,这是哪儿?这里是北京,想在祖国的首都苟且的生活下去,可能也只有傻B着点儿了。
田兵拉着郑雪洋找到一个靠近舞台的座位。郑雪洋正好也是为了那场精彩的演出才会跑进来的。演出是压轴表演,要稍晚一点才能开始,现在在舞台上,有一个不知名的乐队在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做暖场表演,嘴里的秽语充斥着整整一首歌。舞池里的年轻人在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谁也不管跳的是好是坏,但只要跟着扭,就行了。一首歌唱完,场内的观众给台上的乐队报以掌声,郑雪洋亲耳听见,她旁边的一个穿着海魂衫,扎着耳洞,染着蓝色头发的小伙子大声冲舞台高喊了一句:“牛B,真他妈给劲儿,再来一个……”
乐队没有下台,而是气喘吁吁地说了一段话之后,接着唱了第二首歌,依旧那么的狂躁。舞池里的人们又一次摆动了身体,喝着音乐的节拍跳着。
“咱们去跳舞吧……”郑雪洋贴到田兵的耳边说。
“你去吧,我不会跳。我坐这儿看着。”田兵回话给郑雪洋。
郑雪洋被这活跃的气氛所吸引,她没有再理田兵,而是下了舞池,和一群陌生的面孔,一起释放者激情。
田兵坐在原地看着他们,他要了半打啤酒,独自喝了起来。他听到舞台上乐队的主场唱破了音儿,但还是卖命地继续唱着。没有人在乎舞台上的演员唱的是什么,只要他们大家高兴就好。田兵坐在那儿看着这属于年轻人的宣泄,突然,酒吧的服务生端着一杯酒朝他走了过来,“先生,2号桌的女士为您点了一杯芝华士。”服务生把酒放到田兵的面前,田兵四处寻找着2号桌的那位女士,终于在过道右方的位置上看到了她。女士看上去是一位年近40岁的大姐,不是田兵的菜。她正端着酒杯遥望示意着田兵,田兵也举起了酒杯,朝她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又有很多风姿犹存的妇女给田兵送来了酒,有的人还附上了自己在北京住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有的人给田兵留下了手机号。这些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或者上说她们的家庭怎么样,但是有一点她们是共通的,那就是她们现在都很孤独,她们想从田兵身上寻找到幸福。田兵对于这样的女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了解自己仗着这副好模样和好身材,不知迷恋倒了多少少女或少妇,对于这些女人的馈赠,田兵往往只是喝酒,反正酒也挺贵的,又是白来的,不喝白不喝,至于那些小纸条,随他去吧。
舞池里热闹不减,但郑雪洋已经累得不行了,她在抱怨那精彩的演出为什么还不开始,她想回到座位上休息休息。她回来之后,看到田兵已经醉的睡了过去,桌子上还摆着四瓶没开盖的啤酒,郑雪洋很纳闷儿,她心想田兵这酒量也忒小了,两小瓶啤的下去就晕菜了,这要是换成白的,指不定是什么样儿了。她哪知道田兵在这两瓶啤的之间给自己灌了几杯洋酒了。田兵趴在桌子上,睡得很实,郑雪洋觉得也不能让他在这儿过夜啊,起码得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她叫来酒吧的服务生,帮她搀着熟睡的田兵往外走,没等那精彩的演出开场,郑雪洋他们就离开了酒吧。在酒吧的门口,郑雪洋又巧遇了刚才的那两位保安,保安认出了她,忙问:“哟,没看演出就走,很精彩哦……”
“看什么演出啊,这位都喝成狗熊了,我先‘训练他’去吧。您受累帮我叫辆车行吗?”郑雪洋请求到。
保安给郑雪洋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帮着她把田兵扶进了车里。临上车前,郑雪洋走到保安身边对他说:“兄弟,商量个事儿,您看拐角的那辆车了吗?是我们的。您今晚上帮忙看着点,明儿一早儿我们就来取,谢谢了。”
保安看到郑雪洋还算有几分姿色,就没有拒绝。谁不愿意帮助美女啊,自古就是这样。
郑雪洋上车后让司机给送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就行。出租车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了如家,并帮忙把田兵扶下了车。目送郑雪洋搀扶着田兵上了酒店的台阶。
“这闺女,心真宽……”郑雪洋听见出租车司机在她背后说了一句,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懒得问个明白。
酒店的保安看到有客人进来,忙着上前帮忙搀扶,并把田兵搀到了大堂的沙发上。田兵还是在低头睡着,跟死猪一样。郑雪洋跑去前台订房间,她想订两个单人间,却不料被服务员告知单人间只剩下一间了。
“这么大酒店就剩下一间单人客房?”郑雪洋不满意地大叫。
“小姐您别激动,我们这是快捷酒店,本来也没多少房间,你要是想住单人间可以去东边儿的那家星级宾馆,他那儿有房。”服务员很有礼貌地对她说。
“你净说这没用的,我要是有住星级宾馆的钱,我上你这儿来干嘛。”郑雪洋发着牢骚。
“那实在是抱歉。今天起雾,很多人早上来北京以后,晚上回不去了,就临时在北京住一晚上,再加上咱们这儿离三里屯儿又近,所以单人房很早就预订完了,这一间还是20分钟前退房的。”
“那除了单人间,还有什么房?”
“商务房和双人间还有空余。”服务员查了一下电脑记录说道。
郑雪洋看了看旁边墙壁上的报价表,商务房的价格要比单人间贵一半儿,但是里面的设施和单人间也差不到哪儿去。如果开两间商务房,势必有点儿亏得慌。相比来说,双人房比较划算,而且房间里面是两张床,两个人待在里面儿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田兵现在酣睡那德行也不指望他能发生什么事儿。田兵睡大床,她睡小床,不就一晚上吗,凑合凑合得了。“共处一房”是不太好听,但是睡车里不也得待在一块儿吗,名声去他奶奶的吧,舒服就完了。
“给我开一个双人间吧。”郑雪洋对酒店前台服务员说。
“您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他的还用吗?”郑雪洋指着田兵问。
服务员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田兵,然后转头问郑雪洋:“你们俩是两口子吗?”
“是。”郑雪洋怕麻烦,编个瞎话,心想反正就一晚上,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那就不用了。”服务员熟练地操作着,“您给我300块钱押金,明天早上退房时,把余下的再退给您。”
郑雪洋递过了钱。
“这是您的房卡,4019房间。还有收据和单子,明天拿这些来退房。”服务员把房卡和收据递给郑雪洋。
郑雪洋把东西放进大衣口袋里,转身去搀田兵上电梯。田兵太重了,她一个弱女子搀不动,她向刚才的那位保安大叔求援:“师傅,您帮我个忙,给他搀到楼上行吗?”
“呦喂,那怎么行。我这儿走了谁帮我盯摊儿啊。摄像头儿要是照下来明儿个我一准儿就甭干了。”保安师傅是位标准的北京大哥,一口地道的儿化音,“这样儿吧,我看你这闺女也怪不易的,那谁,小马儿,小马儿快出来,给这闺女搭把手儿诶。”保安师傅叫出一位男工作人员。于是,这个叫“小马儿”的工作人员帮着郑雪洋把田兵抬到了楼上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田兵被撂倒了大床上。郑雪洋谢过了小马儿,小马儿便转身离开了。郑雪洋走进卫生间,弄湿了一条毛巾,放在田兵的床头。她又用房间里的电水壶做了一壶水,不大会儿工夫,水开了。她倒了一杯水搁在田兵的床头,她怕田兵要是待会儿吐了,可以用毛巾擦擦嘴,用水漱漱口。她走到床尾,给田兵脱了鞋,让田兵舒服地躺在床上。她又帮田兵褪下外套儿,怕田兵翻身时,外套儿上的拉锁或金属扣儿容易咯着……田兵还是睡得很深,好像没有感觉到有人在伺候着他。郑雪洋打开被子,把被子盖在田兵身上,让田兵睡得更暖和一些。服侍完了一切之后,郑雪洋才回到自己的小床旁边,脱下大衣,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澡。
忽然间,不知是田兵梦见了什么,还是酒劲儿发作,他躺在床上开始嘶喊着宋小卿的名字。郑雪洋不知道他怎么了,忙过去照看他。她喊着田兵的名字,问田兵要不要喝水。田兵没有理她,而是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儿。郑雪洋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当她想办法的时候,田兵突然间用手揽住了她,并且把她揽到了自己的床上。郑雪洋拼尽了力气,也挣脱不开酒后蛮劲儿十足的田兵。她叫嚷着,让田兵放手,可田兵就是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宋小卿的名字。
一个转身,田兵把郑雪洋压在了身下,他的两条腿夹住了郑雪洋的大腿,郑雪洋动惮不得。田兵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背心,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H&;M";……他趴在郑雪洋的身上,用尽全力地亲吻着郑雪洋的脸、下颚、脖子……他把郑雪洋的衣物脱去,又开始亲近着郑雪洋的身体,他用两只手环住了郑雪洋的上半身,让郑雪洋根本无法逃脱。郑雪洋还在喊叫,但是已经无济于事……如同干柴遇到烈火,一触即燃。这温柔的美女遇上雄壮的野兽,不知是愿意成为烈火还是情愿当做干柴。无论怎样,他们两个人的火花点燃了,火光四溅,分外耀眼。
第二天早上,田兵*着全身躺在大床的被窝里,郑雪洋则蜷缩着身体,她躺在小床上,盖着被子,衣服没有穿在身上。田兵迷怔怔地醒了,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知道是在酒店里。他感觉身上有些凉,便掀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自己*,有点惊呆。他转头看了一眼,更惊呆地发现郑雪洋躺在旁边的另一张床上。
“醒了……”郑雪洋冲着他说了一句。
“你怎么在这儿?”田兵有些不知所措。
“你昨天晚上在酒吧喝多了,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的。”郑雪洋说。
“那你为什么不开两间房?”田兵问她。
“人家单人间满了,双人间还能省点儿钱……”郑雪洋没有往下继续说。
“那我……没对你怎么样吧?”田兵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郑雪洋。
“你说呢?”郑雪洋把田兵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看看你床单就知道了。”
田兵翻了一个身,看了看床单上被自己刚刚压住的那块儿地方,有点儿黄、有点儿红……田兵很是懊恼,猛拍自己的头,“我操,我他妈真不是人。”
“算了,喝醉了谁会想这些啊,有谁是谁了。”郑雪洋倒是显得很大度,“你也真是的,下回再有这情况,你随身带几个‘杜蕾斯’行吗?这可倒好,弄得我一会儿还得去药店买‘妈富隆’去。”
田兵觉得有点对郑雪洋过意不去,他坐起来,后背倚在枕套上,看着起床往卫生间去的郑雪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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