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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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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咳了一声儿:“鸣儿一路奔波,想来也累了,你还罗嗦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来日方长,有什么媳妇不懂不会的你慢慢教也就是了。现在还是让他们下去洗一洗更衣,也好用过饭后好好再好好歇一歇,连日赶路想来已经累坏了。”

    老太太虽然不太满意老太爷不让她往下说,但还是依了老太爷,她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的对红裳说道:“你以后要谨守妇道,好好侍候我们鸣儿,相夫教子、奉养双亲是一个媳妇的本份儿,你可记下了。”

    红裳答道:“回老太太的话,儿媳已经记下了。”

    老太太还想再说时,老太爷已经说道:“鸣儿,你还不带着你的新媳妇回房去梳洗更衣?去吧,去吧,你们收拾完了,回头我们一家人再好好叙话。”

    老太太却嗔了老太爷一眼:“我给媳妇备下的见面礼还没有给呢,你着什么急?”说着话,一旁的丫头又托了一个木盘上来,上面摆放着一本女戒,一对翠绿的玉簪,一对金钗,还有一个红包。

    红裳一样谢过了老太太的赏,赵一鸣这才上前带着红裳对父母行了礼告退出屋。老太爷看到那四样礼却多看了两眼老太太:新媳的见面礼当然要成双成对才可以,约定俗成就是一件实物再加一个红包,而老太太为了弄一本女戒上去,却多出了一对金钗才全了礼。老太爷是真不明白老太太这样破费,就只为了给新媳一点儿颜色看看,这有什么好处?

    老太爷叹道:“夫人,这也怪不得她,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个性子――”

    老太太答道:“我这性子一辈子了,万没有为了一个新儿媳便要我这个半大的老婆子改脾性的道理。”

    老太爷看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她,起身就向外行去。老太太道:“一鸣更衣回来就要举行家宴了,这会子你又要到哪里去?”

    老太爷脚步都没有停:“我去魏氏那里略躺躺,这一晌午闹得我实在有些乏。”说着话,老太爷头也不回的自去了。

    老太太气得白了脸子:“去吧去吧,一辈子都在那个狐狸精屋里过来的,不过就是儿子去换个衣服的空儿,也要去她的屋里瞧瞧,老了老了,更加的没羞没臊了!”

    一屋子的丫头娘子都做事儿的做事儿,立着的立着,没有人理会老太太的话儿。

    赵一鸣出了屋子后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趁人不注意时握了握红裳的手,然后便快快的放开了。直至行了老远后,赵一鸣才开口道:“夫人,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母亲也不是有意的,她总是那个样子,你不要往心里去;老人家嘛,已经辛苦了一辈子,所以只能委屈你多忍让一二了。”

    红裳只能对着赵一鸣笑了一笑:赵一鸣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再说,在这个地方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呢,一怒而暴走不是被打就是被赶,到时她能去哪里?虽然古代的规矩她知道的不多,可是父母之命有多大她还是知道的――不要说老太太说是说了她两句,就是让人打她两下,她能如何?所以能不争的闲气还是不争的好,除非能找到什么法子让老太太惧她三分,否则她还是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好了。

    赵一鸣看自己的妻子不太高兴的样子,正好走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他挥手让丫头婆子们走开,然后对着红裳行了一礼道:“你在母亲那里受了委屈,我是亲眼所见;但是我们做儿孙的,不好顶撞父母,为夫在这里替母亲给你赔罪了好不好?我们夫妻之间如何都无所谓,只是爹娘面前,还请夫人多担待一二。”

    红裳连忙扶起了赵一鸣:“夫君,我当不起您这一礼,再说我原也没有夫君所说的这个意思。”

    赵一鸣趁机握住了红裳的小手儿:“那夫人是什么意思?”

    红裳的脸上一红,用力挣了挣也没有挣脱出手来,小手反而被赵一鸣握得更紧,红裳脸红得更是厉害:“夫君,一会儿,一会儿被人看到了不好。”

    赵一鸣笑道:“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夫妻,亲蜜些本是应该。再说了,就算被哪个丫头婆子看去了,哪个敢乱说话?有敢乱嚼舌头的看我怎么收拾她!”话虽然这样说,但赵一鸣还是放开了红裳的手。礼教不是小事儿,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是在屋外还是不可以如此亲蜜,传出去一样会被笑的,尤其赵一鸣还是现任的官儿。

    红裳轻轻的道:“夫君的意思我明白,父亲与母亲那里我自会小心侍奉,只要能过得去,我必不会顶撞父母让夫君难为。”红裳在心中暗暗补了一句:如果老太太实在太过份了,那你也就不能怪我了――日日委曲求全的事儿我可是做出不来的。

    赵一鸣点头:“母亲那里我也会好好同她说一说,以你的性子,想来日后你同母亲一定会像母女一样――其实母亲也是极会疼人儿的人。”

    红裳抬头看了赵一鸣一眼:“夫君,有句话不知当说不说?”

    赵一鸣低笑:“夫妻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夫人自管说来就是。”

    红裳认真的说道:“夫君,如果我说错了,夫君教我便是,只是不要恼了我。”

    现在赵一鸣这张饭票还是不能丢的――红裳现在要钱无钱,要人无人,她出了赵府根本就是举目无亲,她能作做什么来养活自己?最最重要的就是,她现在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十分熟悉,很多事情还不知道,她现在认为还是低调些才安全。

    赵一鸣轻轻拍了拍红裳的肩,又握了一握:“说吧,你就是太过谨慎了,什么事情总是要思虑再三,同我不必如此的。有什么事儿快说吧。”

    听到赵一鸣的话,红裳心里一惊:自己如果谨慎过了,也会让人感觉到奇怪的,这个也要多注意才行。

正文 第三章 侍婆如敬上峰

    红裳先放下了因赵一鸣的话而升起来的顾虑,她要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其它,这个事情不同赵一鸣说个清楚明白,日后她想在赵府立着脚儿可真就是天方夜谭了;如果不能在赵府立足,那她根本没有什么将来可言,还谈什么日后的安危?

    当然,红裳也可以不在赵府,她可以出走。但是不论她的出走是不是会落得一个罪名儿,而是红裳的心中压根儿没有起过这个意儿:已经成婚了,她能牺牲的已经牺牲了,为什么还要求去自讨苦吃呢?外面的世界对于红裳来说太过陌生,她还是待得赵一鸣身边还安全一些;其它的嘛,红裳决定要徐徐图之,这样才最为稳妥。

    红裳轻声道:“夫君,我认为婆婆不是娘,就如同老爷的衙门不能当做家一样。我可以孝敬公婆,尽心侍奉,但是让我待婆母如娘亲,这就是难为我了,而且这也会让我同婆母日后不好相处。”赵一鸣有些不悦:“为什么?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出自你的口中才对。”

    红裳早已经料到了赵一鸣的反应,所以她倒也不惧不惊慌:“很简单啊,我来问夫君,您能保证婆母待我能如女儿吗?”

    赵一鸣眉头皱得紧了起来:“夫人,我观你言行举止是识礼之人,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孝的话来?你侍我母如你母,我母自会待你如亲女。”

    红裳认真的看着赵一鸣:“夫君,我哪里有不孝?这句话我是不敢受的。我如此说才是有十足的孝心,因为――,我想好好奉养公婆才会如此开诚布公的同夫君把话说清楚。世上有谁能把婆母真得当作娘亲呢?最重要的是,也不能把婆母当做自己的娘亲来相待,试问――如果是我的娘亲,那我就可以撒泼,我就可以耍赖,不给我的东西的我就一定会抢走,夫君,您说我这样待婆母可以吗?”

    赵一鸣咂了咂嘴:“那是小女儿的姿态,让你待婆母同娘亲就是指让你把婆母当作娘亲看好好孝敬,不是让你对婆母予取予求。”

    红裳一笑:“夫君,原来是这样啊。嗯,您要我待婆母如娘亲,但是婆母根本不是娘亲,您说我会不会时常忍不住比上一比,婆母这样,我的娘亲会如何做呢?您说婆母做得会同我娘亲一样吗?”

    赵一鸣一时张口结舌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些口舌之利,但没有想到她居然把“歪理”讲得自己答不出一句话来――红裳说得是实情,世上做婆婆的自来都是挑媳妇理儿的多,哪里会同娘亲一样处置一件事情呢?

    俗语说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还不是指把做媳妇时受得气儿,在儿媳妇的身上收回来?赵一鸣看着红裳有些呆了:难不成她根本不想奉养自己的双亲?

    红裳不理赵一鸣的反应,她继续说了下去:“我说不把婆母当作娘亲来看待,并不是说我就不体贴、不孝敬婆母;正好相反,我就是想好好孝敬婆母,这个我已经说过了,夫君。我只是想如果把婆母当作是――,嗯,不如我打个比方夫君便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待婆母就如同夫君待自己的上峰一样,婆媳如此相处是最好的,夫君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人与人相处,太熟便会过腻,而过腻便会因求全生出了苛责,不若我敬婆母如上峰,爱婆母如官印,夫君以为如何?”

    赵一鸣已经听懂了红裳的话,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当然明白这里面的道理:虽然他还是有些别扭――与他自幼所学的圣人之学有些背道而驰呢。

    红裳观赵一鸣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经意动:“夫君,婆媳之间自古以来便是极难处好的,究其因就是因为大家都要求媳妇要待婆母如娘亲。夫君您想想,这样的要求,会让做婆婆的仔细瞅着媳妇做事、说话,婆婆就会忍不住拿媳妇的每一件事情同自己的亲生女儿做个比较,会想如果真是我的女儿她会如何如何,必不会像现在一样,试问,哪个媳妇能在婆婆心中比得过女儿?而媳妇呢,也是一样的想法――如果是我的娘亲,她必不会如此待我。两个人心中的不满日积月累下来,哪里还能处得好?”

    赵一鸣被红裳说服了,因为红裳所说还真是有些道理的,虽然与他的所学有些不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以红裳的说法来做才是最明智最理智的婆媳相处。

    当然,最主要的是红裳一直在强调她会好好孝敬公婆,只是不把公婆视之为父母,只是视之为上峰,做事嘛还是一样的,那她要如何想又何必过于认真呢?

    赵一鸣终于一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会好好孝敬公婆,但是却不会当公婆为爹娘对不对?你也不要求公婆待你如己出,对不对?”

    红裳点头:“对,因为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至少极多极多的人都做不到。”

    赵一鸣想了想点头:“也罢,为夫的听你说得有些道理,便依了你吧。只要你做好了本份儿的事情,我必不会不分是非的只知道一味怪你――我的母亲我还是深知的。”

    红裳轻轻一礼:“谢夫君体谅。”

    赵一鸣轻轻扶起红裳:“那我们现在快去梳洗更衣吧,不然让爹娘等得太久也是不好。”

    说完,赵一鸣带着红裳又向前行去,一面开声唤那些远处的丫头婆子过来扶侍着红裳。赵一鸣在前,红裳扶着丫头的手跟随在后,他们在领路娘子的指引下向他们的新住处走了过去了。

    红裳他们的居处应该距老太太的院子不远,所以红裳他们才一路行来,没有坐软兜轿或是用车子。走着走着,赵一鸣忽然止步不走了。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对领路娘子冷冷轻喝:“这是往哪里走?”

    那领路的娘子看到赵一鸣的脸色,她知道大老爷生气了:“去,去书音苑。”

    赵一鸣的眉头紧皱了起来道:“没有收拾新的院子吗?你们应该早早就收到我的信才对。”

    领路的娘子道:“奴婢不知道,只是老太太是这样吩咐的。”

    赵一鸣的脸色还是不痛快,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婆子到了书音苑前。他看了看院内便有了发作的迹像:“这院里的东西可全换过了吗?”

    娘子低低的回道:“不曾。”

    赵一鸣看了看红裳,他又看了看那娘子,然后拉起红裳便走:“我们去客房!”

    红裳迟疑了一下:“夫君――?”

    赵一鸣道:“你随我走就是,有些事情你是要忍,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忍的。这个你要记下了。”

    红裳还是第一次看到赵一鸣也有脾气:“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夫君可以放心。只是我们刚刚回府就这样闹将起来,不是十分的不好看吗?”院子如此安排,当然是出自己老太太的手笔,赵一鸣如此闹,老太爷与老太太不会怪他们的儿子,只会怪到她的头上――这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赵一鸣当然也知道院子如此收拾,老太太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本来就是要让老太太――他的母亲的知道,他的这个妻子他是很在意的,希望可以替红裳挡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一鸣三十多岁才娶得填房红裳,当然红裳的花样年纪让赵一鸣有些心动,但也不大――花样女孩儿多了去,他想一个还不是很简单?但是在南方婚后的这段日子里,他对红裳越来越牵挂放不下,至于原因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他很喜欢这个小妻子。

    大宅院儿里的生活赵一鸣当然是非常清楚的,他可是在赵府大院里长大的!所以,红裳要在这个府中立住脚跟儿,他知道并不容易;而他,便是要向府中所有的人表明,这个小妻子可是他真心相待的人――只有这样,府中的人才会因他而对红裳有些顾忌,进而让红裳能较快一些的在赵府立住脚儿,然后才能让红裳顺利的接掌赵府治家。只有红裳接掌赵府,才能让父母亲好好的休养身子:这是他身长子嫡孙必须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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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新母亲

    赵一鸣打定了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听到红裳的话后,他摇头道:“无妨,我会有分寸的。我如果不如此做,那我不在府中的时候,你想要使动这府里的一个大丫头怕都是极难的。这大宅院儿里的人啊,唉,你待得日久了自知。不过,你也不用怕,一切都有我为你担当。”

    红裳听得震惊:“不、不会吧?”偌大的赵府在红裳的眼中立时变得如同一头猛兽一样:她原以为只要不争权不夺利,在这个大院中生存下来应该不难:左不过也就是少一些利益罢了。但是听到赵一鸣的话后,红裳开始有些觉悟了:大家族的生活,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和顺呢。

    赵一鸣笑了笑:“有什么不会的?你是新夫人,不论是主子还是婢仆,一来都会有那些小人会欺你年幼,二来还有很多人要观望风声儿――看看是你会得势呢,还是另外的某些人继续掌实权;再说,你日后要掌管我们赵府,现今不立威,立后你如何行事儿?我对你什么都放心,只是担心你压不下这合府的人啊。”

    红裳听了没有说话:这样的生活与她想像的差得太多了吧?她其实最想做的还是一只白胖米虫:不用想太多花费太多脑力,也不用做事情劳动她的四肢,一日三餐有人送到面前,冷也冷不到她是热也热不到她就可以;但是现在听赵一鸣所说,就算她什么也不争,有些人也不会放过她――这就不是日子和顺不和顺的问题了,红裳不想面对都不可以。

    红裳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儿:老天爷啊,您是不是可以发发慈悲,不要让我惨了更惨呢?我被迫无奈只能嫁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还要安排我嫁一个这样的人家呢?

    不过红裳知道她哀叹多少声儿,赵府的事情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所以叹归叹,事情该怎么面对还是要怎么面对。

    红裳仔细想了想赵一鸣的话:他说得话应该不假吧?没有理由平白吓自己玩儿。只是,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原来工作单位的明争暗斗啊――害你不是因为你要害我,而是你挡了我的路!

    我的天,红裳在心中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儿:她都重生在古代了,难道还不能离那些纷争心计远一些吗?红裳因为想起了办公室里常常无缘无故的争斗而又头痛了起来。

    赵一鸣看红裳半晌没有说话,便安慰的拍了拍红裳的肩膀:“不怕,有我呢。”

    红裳不是怕,她只是厌烦,不过听到赵一鸣的这句话她还是心中稍稍一暖:已经太久没有人同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红裳轻轻一笑:“我不怕,我虽然不喜争斗,但也不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我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夫君尽可以放心就是。”

    就在这一晌儿的时候,红裳已经想明白了,从来争斗因为事关利益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是说无怨无仇就可以相安无事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的女人们除了大院儿里的相斗,哪里还有消遣?

    她既然已经穿越了,而且她还想活下去不想死,那么她就要面对,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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