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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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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必须想法子阻止你。

    我们知道你十分看重宁仪韵,她在你心里极不一般。所以我们便想着捉了宁仪韵那个小蹄子,用她来威胁你,来拿捏你,让你放弃法办两江总督的想法。”

    “你们?”乔安龄眉眼一抬说道,“你和卢修远。”

    “是,是的,我和卢修远,这事儿具体我做的,为的是同你争斗,好让卢修远保住在朝堂中的地位,”宁贺说道。

    乔安龄沉默了一下,口中低语:“卢修远。”

    “我已经都说了,”宁贺说道,“把那刑具拿远一点。”

    “把刑具撤了。”

    乔安龄说罢,起身便要走。

    “且慢,”宁贺喊道,“请侯爷留步。”

    乔安龄止住脚步转身问道:“宁大人还有什么事?”

    “侯爷申通广大,连府尹衙门都能过来对我用刑审问,想来侯爷一定知道,我这案子会怎么判,还忘侯爷相告,”宁贺说道。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抄家,你,流放北地。”

    宁贺突然脸色一白:“这不就是要我的命吗?说是说流放,可是北地乃苦寒之地,除了被流放之人以外,跟本就没有人住。

    那种地方跟本不是人可以住的,所有被流放北疆的官员,没有能够活过两年。

    抄家,还要让我死!”宁贺说到后来,便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你贪赃枉法,授受回扣,按律当此。”乔安龄说道。

    “不,不,我是冤枉的。不能就凭我府上的这些银子定了我的罪,要我的命。”宁贺说道。

    乔安龄摇头道:“宁大人,你府里的这一千两银子只是罪证之一,同你做买卖的商户万宗业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向京城府尹合盘托出,他就是人证。

    除此之外,你可以看看这个。”

    乔安龄拿起桌上的一份约书,向宁贺走了两步,他把约书在宁贺面前展开。

    “看清楚了,这份约书是你宁大人签字的,上面还用了光禄寺少卿的大印。这签字,这大印,可是有假?”乔安龄道。

    宁贺看了看这签字和大印,说道:“这份约书没有假,这约书正可以和光禄寺的账面相互应证。”

    乔安龄冷笑了一声:“和光禄寺的账面互相印证?光禄寺的账上走了两千两白银,这约书上却只有一千两的。

    这约书同光禄寺的账不能应证,倒是同你府上,那些人脏并货的一千两银子,倒是可以互相印证。

    宁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宁贺闻言,这才把目光转到约书上所写的金额,那金额写的,根本就不是两千两银子,而是一千两银子。”

    宁贺倏地变了脸色:“怎么会,怎么可能,我看过的,这约书上写得分明就是两千两,怎么突然就一下子变成一千两银子。

    这不是我签的约书,这不是我签的约书。”

    “宁大人,这约书上的签字和大印不会有假,这便是物证。”乔安龄说道。

    “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是被人下了套了。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宁贺说道。

    须臾,他突然想明白什么似的,说道:“半月靠垫,珍珑棋馆,宁仪韵,此事和仪韵有关?

    是仪韵。

    不,还有你,乔安龄。

    是你们故意害我的。”

    乔安龄避开了宁贺的问话:“这案子很快就会判下的,若是我所料未错的话,宁府会被抄家,而你宁贺将会被流放北疆。

    北疆路途遥远,又是苦寒之地,宁大人这几日,还是在牢中多休息休息。”

    说罢,乔安龄又想转身离开。

    “等等,侯爷,我想用宁仪韵外祖家的秘密,跟侯爷交换一条命。”宁贺说道。

    “外祖家?”乔安龄顿住了脚步,问道。

    “就是仪韵生母的娘家。”宁贺说道。

    “你知道些什么?”乔安龄问道。

    “仪韵的生母苏芝如原本也是生在一户殷实的商户人家,家底丰厚,产业众多。

    后来却因为被一桩贪腐案被牵连,而被抄了家。

    原来的商户苏家就此倒了,而仪韵的母亲,苏芝如也被卖进了我府上当一个丫鬟。

    其实苏家的案子是一个冤案,苏家萌受了不白之冤,才会受到这无妄之灾,几代人传下来的产业家底,被抄了个精光。

    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宁贺说道。

    “冤案?”乔安龄想了想,“你接着说。”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宁贺说道,“定安侯用情倒是不浅。”

    “苏家的冤案,你知道些什么?”乔安龄问道。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宁贺问道。

    “留你一命?”乔安龄笑了笑,“你的命不值钱,你若说的出来,便留一命。”

    宁贺见自己性命得保,松了一口气,他呼出一口浊气,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道:“苏家的案子是京城府尹衙门办的,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京城府尹不是现在的京城府尹。侯爷,现在的京城府尹应该是侯爷的人吧?”

    乔安龄冷声说道:“说苏家的案子。”

    “好,好,我说,我说,”宁贺接着说道,“二十年前判案的京城府尹,不是现在的京城府尹,而是另有其人。侯爷那时候年岁尚小,大约是不知道当时的京城府尹是谁。

    当年的京城府尹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吏部尚书邢栋。”

    乔安龄口中又吐出两个字:“邢栋。”

    宁贺点点头说道:“恩,就是邢栋,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知道的时候,邢栋已是吏部尚书。

    邢栋官居吏部尚书,吏部管的就是天下官员的升迁调动,我当然也要巴结着些,我想了法子,攀上了邢栋的交情。”

    乔安龄说道:“攀交情,宁大人一向是擅长的。”

    宁贺滞了一滞,说道:“人在官场,谁不想升官谋仕途?侯爷,您自是出身高贵,却不知我等低级官员,在官场中汲汲营营的痛苦,官大一极压死人,官位低便只能拍马溜须,点头哈腰,只有靠升官,只有位高权重,才能扬眉吐气,才能不受人冷脸,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而是旁人看你的脸色,对你阿谀奉承。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所求,不过这会儿,我算是载了。”

第110章 他心潮澎湃() 
乔安龄摇摇头,不想同他辩驳,便冷着声音说道:“接着说苏家的案子,说其他的,对于保你的性命,毫无意义。”

    宁贺咽了口唾沫,只得说道:“苏家的案子,苏家的案子就是邢栋判的。

    现在,我同邢栋的私交不错,经常在一起喝花酒。有一次,我同邢栋一起去花酒,邢栋喝的多了,便也说的多了。

    那邢栋说了他以前在做京城府尹时的许多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关于苏家的案子。

    据邢栋所说,其实苏家同那贪腐案完全没有关系,苏家的当家人是正经的生意人,并没有行贿。把苏家人抓进府衙审案,完全是他手下人弄错了。”

    乔安龄目光一沉:“然后呢?”

    宁贺说道:“然后啊,邢栋他原本是打算放了苏家的人,不过他看到了手下人报上来关于苏家家业的情况

    苏家产业多,家底丰厚。”

    “邢栋就起了贪念?”乔安龄问道。

    宁贺说道:“邢栋也是个一心升官的,想升官就需要很多的银子上下打点。二十年前,邢栋约莫四十岁上下,这个年纪,正是仕途的关键年纪,他想升官,就要有银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放在他面前,他如何抵御得了这样的诱惑?

    侯爷说的没错,邢栋就此生了贪念。

    他将错就错,办了苏家。

    苏家被抄了家,不过么大部分财物都进了邢栋的荷包。”

    乔安龄沉吟了会儿,说道:“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宁贺说道:“除了我,应该没有人知道。邢栋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虽然是在喝花酒,不过,我见邢栋喝酒喝糊涂了,开始说他以前在府衙中的事情,便把陪酒的姑娘们都打发走了。

    邢栋在说苏家案子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邢栋两个人。”

    乔安龄讥讽道:“宁大人为人机警,怪不得邢栋愿意和你结交。

    倒是这邢栋竟然酒后失言,把这件事情都说出。”

    宁贺说道:“大约是因为近年邢栋年纪大了,经不得醉了。”

    乔安龄说道:“好了,此时我已知晓。”

    宁贺见乔安龄要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喊道:“侯爷,那下官这条贱命。”

    乔安龄说道:“既然应了你,便留着,将来若是有需要,还要你做个人证。”

    ——

    当日,下午,乔安龄就去珍珑棋馆找宁仪韵。

    宁仪韵把乔安龄带到了珍珑棋馆二楼的雅间之内,又让店里的伙计泡了壶茶送到了雅间。

    待伙计走后,乔安龄便正色道:“仪韵,我有件事同你说。”

    宁仪韵见乔安龄眉眼间十分凝重,便讶异说道:“安龄,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母亲和苏家,二十前的案子?”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疑惑的看了看一眼乔安龄,说道:“怎么说起这个?我是知道一些的,不过知道的也不多。我听我娘说过,她们苏家是积累了几代的殷实商户,家产众多的,后来因为受了一桩贪腐案的牵连,所以被抄了家,所有家产一日尽失,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因此很快就郁郁而终。”

    说罢,宁仪韵又不解的问道:“安龄,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乔安龄顿了一顿,便把今日上午,他在府衙地牢中,从宁贺那里得知的消息,告诉了宁仪韵。

    宁仪韵说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邢栋的一时贪念,害了得我外祖一家家破人亡。

    好好的一个殷实人家,骨肉离散,苏家失了产业家底,害得我娘和舅舅失去父母,姐弟二人从此分别,每年只有过年时才能见上一面。

    我娘从一个受人伺候的富家小姐,成了任人欺凌的丫环,还在宁府收了凌辱。

    我舅舅很小就无父无母,在市井之中为了活命,摸爬滚打,进驿站当民夫,辛苦生活。

    原来,所有一切全因邢栋当年的一时贪念。”

    宁仪韵闭了一下眼,想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娘亲和她舅舅二十年来第一次在一起吃年饭,她娘亲泪眼朦胧,她舅舅一个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原来都是拜邢栋所赐。

    “仪韵,对于邢栋。。。。。。”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双眼一睁说道:“自然是讨回公道。”

    “好,”乔安龄点头应道,“珍珑棋馆围棋大比那日,邢栋觊觎你,想将你强行纳入府,这件事情还没有同他清算。”

    宁仪韵说道:“那现在便新仇旧恨一块儿算吧。”

    乔安龄点了下头,又问道:“仪韵,这新仇旧恨,打算怎么算法?”

    宁仪韵娥眉一抬,问道:“什么叫怎么算法?”

    乔安龄说道:“这些年,那些为官者不该做的事情,邢栋也做了不少,若是仔细查来,费些时日,也未必不能把他这个吏部尚书办了。

    若是仪韵,你只想报仇,出口恶气,那便用这个法子。办邢栋虽说不易,不过比起第二个方法,还是要简单一些的。”

    宁仪韵问道:“安龄,那你说的另一个方法是”

    乔安龄沉声道:“翻案。”

    他接着说道:“翻一桩二十年前的老案子,要比直接查邢栋难上许多。

    想要翻案,必须证据确凿,时隔二十年,物是人非,想要寻找证物证人,何其困难,而且还不能惊动邢栋,以免打草惊蛇,若是让邢栋知道了,他必会出手阻拦。

    二来,这案子已经结了二十年,就算有了证据,想要重审,也不是易事。我大楚朝已经许多年,没有重审旧案了。

    仪韵,若是这案子真的可以重审,便也只有一次重审的机会,若是能成便也成,若是重审之后,没有能翻案的话,那这个案子便铁板定钉,永远没有翻案的可能了。

    将二十年前的案子翻案,可能性极为微小。”

    宁仪韵低下头,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她才复又抬头,说道:“我想翻案。”

    乔安龄凝着宁仪韵桃花眼见她眼神坚定而凝重,心中竟然颤了一颤,他问道:“仪韵,你可想好了?”

    宁仪韵点头道:“恩,是的,我想好了,就算再难,也要想法子翻案。”

    乔安龄心中突然开始起伏澎湃,他看着宁仪韵,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仪韵,你为何要选翻案?”

    宁仪韵想了想说道:“邢栋的事情,同此前宁贺的事情,不同。

    宁贺雇人把我掳走,我自然要报复回去。

    而苏家的事情,却不仅仅报复回去那么简单。

    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祖父外祖母,但他们却是我娘亲和舅舅的父母,我娘十几岁时,才被卖到宁府,之前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同她父母的感情一定极好。

    翻案,一来可以告慰先人的灵魂。

    二来,可以慰藉活着的亲人。

    三来,既然是苏家的东西,那便是苏家的,被人夺走的,便要夺回来。”

    宁仪韵的话掷地有声,让乔安龄心中震撼,他说道:“仪韵,原来,你同我想的一样。”

    他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跨了一大步,走到宁仪韵的旁边,一把将坐在椅子里的宁仪韵按到了怀里。

    因为宁仪韵坐着,而乔安龄站着,宁仪韵便只能把头埋在乔安龄的胸腹之处。

    她贴着他胸腹处紧实的肌肉,将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乔安龄抱她抱得有些紧,宁仪韵觉得他的情绪似乎起伏很大,却又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

    乔安龄抱着宁仪韵,心情激荡,他心中暗道,这世间也许只有这个女子能真正理解他,懂他。

    因为他也身负家仇,他的亲生父母也是因为贪腐案含冤而死。

    他想做的事情,便是她现在为她娘亲和舅舅所做的事情。

    告慰已死去的先人。

    慰藉还活着的亲人。

    夺回被夺走的一切。

    “安龄,你怎么了?”宁仪韵终于忍不住问道。

    乔安龄松开了宁仪韵,浅浅笑道:“似乎许久没有同你贴的这般紧了,便想抱你一下。”

    宁仪韵双手怀着他的腰身,仰着头说道:“看你情绪突然有些激动,我还当你怎么了?”

    乔安龄笑笑,狭长的瑞凤里温柔似水,似乎要将人溺毙在其中。

    “既然你想翻案,纵是千难万难,那我们也要想法子把苏家的案子翻过来,”乔安龄说道,“明儿,我便去府尹衙门看看往年的卷宗,现任的京城府尹顾志云其实是我的人,我们可以调卷宗一阅。”

    宁仪韵想了想说道:“安龄,我想同你一起去。”

    乔安龄思索了片刻,说道:“好,不过,你得改变一下装束。”

    “恩?改变一下装束?”宁仪韵讶异道。

    ——

    第二日,宁仪韵便跟着乔安龄去了京城府衙,

    宁仪韵换上了一身男装,扮作了乔安龄身边的小厮。

    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今儿,宁仪韵特意穿得比平日更多了一些,外头男子式样的袄子也不收腰,所以曲线并不十分名显,看着就像个唇红齿白的小厮。

    宁仪韵跟着乔安龄进了府衙,府尹顾志云亲自相应,并特意僻了一间屋子给乔安龄临时使用。

    在这间屋子里,府尹同乔安龄寒暄一会儿,又让手下把当年所有关于贪腐案的卷宗,都搬了过来。

    “侯爷,衙门里关于当年顺和郡王贪腐一案的卷宗,全在这里了,”府尹说道。

    “好,那便在这里翻阅,”乔安龄说道。

    “侯爷请自便,那下官就告退了”府尹说道。

    乔安龄颔首道:“好。”

    待府尹离开之后,宁仪韵便和乔安龄一起开始翻阅卷宗。

    “顺和郡王是谁?”宁仪韵问道。

    闻言,乔安龄浑身一震,瑞凤眼中隐隐露出强烈的情绪,他双眼一垂,吐出一口气,说道:“就是这次贪腐案的案犯,苏家就是被指向顺和郡王行贿,才会有此一难。”

    “原来如此。”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轻声应了一声,连忙转移了话题,“我们赶快把关于苏家的案卷找出来。”

    “好,”宁仪韵应道。

    可是两人找遍了所有的卷宗,都没有找到关于苏家案子的卷宗。

    “会不会是衙役漏拿了?”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说道,“不管如何,我找府尹顾志云问一下。”

    乔安龄唤来了京城府尹顾志云询问了此事,府尹顾志云便喊了衙役再去库房找卷宗。

    然而,衙役从库房回来之后说,库房中所有关于顺和郡王贪腐案的卷宗都已经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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