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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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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之前,你不是问我,我是不是新置办了马车吗?”宁仪韵问道。
“是啊,”苏芝如问道,“你新置办了马车,还雇了车夫?”
宁仪韵摇头道:“不是我新置办的,这马车是定安侯为我备下的。”
苏芝如惊讶道:“定安侯的马车?”
“娘,”宁仪韵说道,“那日,我在竹林里被人掳走,也是定安侯救的我,在翠云山上,他为了就我,还被人刺了一刀。”
苏芝如有些愣神:“仪韵,什么。。。。。。你是说”
宁仪韵正色点点头:“嗳,娘,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他要到我们家提亲。”
“什么?”苏芝如惊道。
“哦,我没让他来,我让他过半年再来,”宁仪韵说道。
苏芝如动了动唇:“仪韵,仪韵,你跟我说的左一句,右一句,我也听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啊?”
“娘,是这样的”
宁仪韵便把她和乔安龄的事情,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告诉了苏芝如。
最后,宁仪韵问道:“娘,这事儿就是这样。”
苏芝如说道:“我女儿生得这般好看,人又能干,性子又好,定安侯一个正当年纪的青年男子与你几番接触,他会喜欢你,再正常不过了。
他看上你,说明他眼光不错,还算是个慧眼识珠的。”
宁仪韵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娘,是,是,女儿我自是千好万好的。”
苏芝如瞪了一眼宁仪韵说道:“笑什么,娘哪里说错了?
虽说定安侯府门第高,但是我们家仪韵人才好啊。
比什么千金小姐都好,娘就是这么看的,他慧眼识珠,分清了鱼目和珍珠。”
苏芝如见宁仪韵这会儿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便道:“仪韵,娘同你说正事,你莫要傻笑了。”
宁仪韵倏地收了笑,说道:“不笑了,不笑了,娘,你说,你说。”
“娘,就两个问题问你。”苏芝如问道。
“哪两个问题?”宁仪韵眨巴了下眼。
“一个问题是,你是不是中意于他?撇开他定安侯的身份不说,你可中意于他?
另一个问题是,他对你可好?”苏芝如正色道。
“娘,”宁仪韵嗔了一句。
“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不是儿戏,你得好好想想,”苏芝如说道。
“嗳,”宁仪韵点点头,“娘,说的是。”
“那你中意他的人吗?”苏芝如问道。
宁仪韵唇角向上弯了弯,桃花眼向下弯弯了,眼角眉梢带上了欢喜的意味。
“嗳,我,也是中意他的,”宁仪韵说道。
“那他待你好吗?”苏芝如接着问道。
宁仪韵又想了想,认真道:“他待我也是好的。”
“若是这样的话,这姻缘自是极好,”苏芝如握起宁仪韵的手,“娘心里头也高兴得好。这世上那么多女子,能寻到自己心仪之人,而心仪之人也心仪自己,是万般不易的,多少女子,成亲之后,是熬着过日子的。”
宁仪韵轻唤一声说道:“娘。”
“娘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你嫁到这么高的门第去,只希望你能有个贴心会疼人的夫君,有个好婆家。
如今你寻得两情相悦之人,他又待你好,娘欢喜的很。”
“嗳,娘,”宁仪韵说道。
这日晚上,母女二人又说了许多体己话,到了深夜,宁仪韵才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
——
又过了几日,天越发冷了。
这日早上,宁仪韵晨起的时候,竟发现这天下着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宁仪韵从窗口向外看,雪下得不算大,一个个小雪片,在空中飘飘散散,悠悠荡荡。
不过外头的景象确却是变了样,地面上,屋顶上,树枝上俱是洁白的一片,天地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宁仪韵窗前,槐树的枝丫上也落了厚厚的雪,一堆一堆的,枝丫似乎也被压低了一些。
宁仪韵心道,看来昨儿夜里应该是下了一夜的大雪,所以外头积雪才回这么多。到了早上,雪已经变小了。
宁仪韵换上了苏芝如为她新制的袄子,出了门,这新袄子的领子加上了一层狐狸毛,穿着非常暖和。
一出珍珑棋馆的大门,她就看到乔安龄的马车停在珍珑棋馆的门口。
而乔安龄正站在马车边,朝珍珑棋馆的大门看着。
今日是乔安龄沐修的日子,也是他们约好出游的日子。
乔安龄今日也换了衣裳。
一身丈青色的大袄,领口处是深棕色中带着蓝光的紫貂毛,身长玉立,立在白雪茫茫的清晨街景之中,仿佛画中神祇。
宁仪韵看着他,禁不住的勾了勾唇。
乔安龄见她从门口出来,眼里也是惊艳。
藕色的长袄子,收了腰身,女子妖娆的身段勾勒出一个剪影般的曲线,脖子上一圈毛茸茸的雪白狐狸毛。
紫色的折枝芍药纹样,映着她娇艳的脸庞。
桃花眼仿佛一汪春水,眼波流动,眼尾依旧微微向上勾着,勾的人心痒。
他快步上前:“来了?”
“嗳,”宁仪韵点头道,“来了。”
乔安龄让宁仪韵先上了马车,他跟着也进了车厢。
车厢里十分暖和,宁仪韵一进车厢,一股暖意便扑面而来,同外面的寒冷截然不同,车厢里竟然温暖如春。
宁仪韵仔细一看,发现车厢里摆了三只掐丝珐琅炭盆,三只炭盆上面都是加了笼的,笼盖是镂空的,里面的热气可以出来,而炭盆里的无烟碳任马车怎么颠簸,都是颠簸不出来的。
这三只炭盆,不知用什么法子固定住在马车上,马车左右摇晃,炭盆也不会移动位置。
乔安龄一进车厢,便把外头的长袄脱了去,放到一边,露出里头的天青色锦袍和腰间的玉革带。
“仪韵,车厢里十分暖和,需得把袄子脱了,要不然,人在车厢里便太热,会出汗。
一会儿下了马车,外头又冷,容易受凉,尤其是身上带着汗,到外头一冷,容易得病。”
宁仪韵穿了用料十足的新袄子,脖子又紧紧围了一圈狐狸毛,进了车厢没多久,就觉得浑身热得慌,她知道乔安龄说得有道理,便点了头:“好。”
说罢,她便将长袄除了下来,露出里头的衫子和褶裙。
原本妖娆的身段,因为袄子厚,只显出了一个剪影,这会儿脱了袄子,这玲珑的曲线便被勾勒了出来。
方才身子被裹得那般严实,现在又突然曲线必露,仿佛巨大冲击,刺激着乔安龄。
他喉结滚了滚,别开眼,接过了她刚刚脱下来的袄子,和自己的袄子搁在一起。
“来坐吧,”乔安龄说道。
两人并肩坐在软榻上。
“上次你说要约我出来游玩,却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游玩,”宁仪韵问道。
“随云山,”乔安龄说道,“随云山就在京城里,来去都十分便捷,我本来只是想同你随意走走,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沐修的日子难得,想同你一起过。
不过说来也巧,天公做美,今儿竟然下雪了,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们上山倒是可以赏雪景了。”
乔安龄说着,手便攀上了宁仪韵的手,把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握着在自己的大手里。
宁仪韵随他动作,答道:“恩,今年的第一场雪。随云山秋日的红叶林,风景着实不错。这冬日的雪景想必也不会差的。”
“恩,”乔安龄用鼻音应了一声,大手摩挲了一下她的手。
忽然,他松开她的手,绕过她背后,揽住了她的玲珑小腰。
第101章 撩拨我?(一更)()
玲珑小腰恰如其分的一凹,他的大手整个儿贴在最细的凹陷处,凹陷上下的贲起,他不是没有看到,却是不敢随便放肆。
“恩,今儿赶巧了,”乔安龄说道。
他咽了口唾沫,扶在宁仪韵腰上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
他手上的力气说大不大,说小却不小,正好可以让宁仪韵失了重心,倒在他怀中。
“你做什么?”宁仪韵问道。
“路上还需得一会儿,让你坐的舒服些,靠着我不比靠着垫子更舒服?”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噗嗤一笑,也没有反对,轻轻的靠在他怀里。
男人的胸口自然没有靠垫柔软,但是紧实坚硬的肌肉靠上去,却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温暖的,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宽阔的胸膛正巧将她整个人儿包裹在里头,仿佛一个独立而安全的空间
宁仪韵一笑之后,唇角荡漾的笑意并没有消退,她扭了扭了身子,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靠在他怀里。
乔安龄温香软玉在怀里,心里正觉得满足。
只是车厢里热,怀中人儿身段曲线实在妖娆,他心头的燥热之意便燃了起来。
他原本勉励克制着,让心头的火只是微微熅着,却不想,怀里美人只顾着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竟然在他怀里扭了一扭。
瑞凤眼突然一暗,他低下了头。
看到了她头顶乌黑的发丝,和靠在他胸口饱满的胸脯。
宁仪韵感觉到他的目光,便仰起头看他,撞见他深邃幽暗的瑞凤眼。
见她看他,他便把目光也挪到她的娇艳的脸庞。
最后,他的目光锁在了她丰润的红唇上。
倏地,他突然从靠垫上直起身,反身将宁仪韵压到她原本靠着的靠垫上。
他没有把自己的身子真的压在她身上,悬空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依旧锁在她的红唇上。
宁仪韵又问道:“你做什么?”
乔安龄用手指按了一下她的唇:“之前,你说过,若是想亲你,自可以随时亲你,你愿意的。”
“啊?你”宁仪韵脸一热,“这话,我似乎确实说过。”
她突然嫣然一笑,桃花眼一勾,随后,一双玉臂便勾上了他的脖子。
她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往下一压。
乔安龄感觉到她的动作,顺势猛然低头,在她红唇上落了唇。
他在她红唇重重吮了一口,然后,再慢慢的描绘她的唇形。
宁仪韵看了看他,见他半眯了眼,正在认真的亲吻,她便也闭上眼,唇上是男人微薄的唇,温湿的,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她的身子也渐渐起了酥麻之感。
一个亲吻结束之后,乔安龄抬头看着她,狭长的瑞凤眼中,尽是温柔之意。
宁仪韵把手从他脖子上放下,伸出一个手指,指尖在他胸口一划,由快到慢,最后轻轻一勾提了起来。
乔安龄身子里的火,便猛然向上一窜,差点没忍住要哼出来。
他急急忙忙握住她的手,防止她再在他身上乱动。
“你做什么?”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动了动手,想从他手里把自己的手救出来。
乔安龄见她不答,便自问自答:“撩拨我?”
宁仪韵用了用力,发现他抓她抓得很紧,她无法逃脱他的大手,便只好做罢。
娥眉一挑,她问道:“是又如何?”
乔安龄把她的手移到身侧,将自己的身子,彻底压到她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一刹那,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车厢里,十分暖和,乔安龄这会儿便觉得实在太热,年轻的身子几乎抵挡不了这份热意,周身的火气似乎急需找一个突破口纾解了去。
他把头埋到她肩窝里,喘了一会儿气。
磁性的声音变得暗哑:“你我莫说成亲,就连亲事都没有定下。我确实无可奈何,奈何你不得。
只是自个儿受些罪,捱着便是。”
宁仪韵微怔,按住他的肩膀:“以后我不这样了。”
此时,从车头传来言林的声音:“侯爷,到了。”
言林一句话,车厢里的旖旎顿时消散不少。
“知道了,”乔安龄回头喊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到,到了,”宁仪韵热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乔安龄把宁仪韵的袄子递给了她:“外头凉,穿戴好了再下马车。”
“恩,”宁仪韵应道。
两人穿好了衣衫,才相继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便是一阵寒风袭来,好在两人穿得厚实,倒都不觉得冷。只是冷风吹来,让两人都从方才的旖旎中,清醒过来。
乔安龄命言林和德顺留在山脚上。
乔安龄牵着宁仪韵的手,踏雪而行。
随云山的雪景,同秋日的红叶风景完全不同,不是热烈的火红,而是一个晶莹洁白的纯净世界。
而在雪地里拾阶而上的这一男一女,便是雪景里唯一的颜色。
山上比车厢里要冷上不少,不过宁仪韵的新袄子是苏芝如花了心思做的,用料足,做工考究,脖子上又有圈狐狸毛,十分暖和。
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男人身子火气足,掌心要比她热上许多,她的手被他捂着,暖暖的。
猝不及防,鬓角边,又被落了唇。
宁仪韵一扭头,撞上了乔安龄温柔的瑞凤眼。
宁仪韵嗔了他一眼,心中腹诽,现在他哪里来的毛病,开始喜欢亲她,动不动的就要亲上她一口。
“你做什么?”宁仪韵瞪了他一眼。
乔安龄笑了笑:“这几日去中常街,是不是都坐得马车?”
宁仪韵点头道:“恩,是的,就是你为我备下的那辆马车,你让德全驾马车让我用来着。”
“这样不仅方便,而且安全,”乔安龄说道。
“恩,你考虑的周全,谢谢你,”宁仪韵说道。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乔安龄说道,“那日,你从珍珑棋馆被掳,着实让人后怕,德全身上功夫不错,寻常人来了四、五个都奈何不了他。”
“这么厉害?”宁仪韵讶异道,“我就猜到他功夫不错,没想到他还能以一挡五?”
“恩,”乔安龄笑道,“派来保护你的,岂能用寻常之人?”
“近日最倒是越发嘴甜了。”宁仪韵呵呵笑道。
“说起来,关于宁贺雇了人到珍珑棋馆掳你一事,”乔安龄说道,“我并不想就此作罢。”
宁仪韵娥眉一抬:“恩?你的意思是说”
“将你从珍珑棋馆掳走的人,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人称鲁家兄弟,当哥哥的,被称作鲁大,当弟弟的,被称作鲁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现在鲁大已死,而鲁二已经遁走江湖,找不到人了,”乔安龄说道。
“恩,”宁仪韵点了下头,等待着乔安龄的下文。
“如此一来,鲁家兄弟的这条线索,就算断了,我也查不出宁贺为什么要雇人把你从珍珑棋馆掳出来。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用意。
不过不管如何?宁贺花了钱,雇人要把你从珍珑棋馆里掳出来,这一条却是确定的。
他竟想将你从珍珑棋馆掳出来,这件事,我并不想就此作罢。
他想要对你不利,我又岂能轻饶了他?
只是”
“只是什么?”宁仪韵问道。
“只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要顾念父女情分,对他手下留情?若是你想放他一马,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思。”
宁仪韵冷然一笑:“父女之情?”
她摇摇头,她和宁贺从来没有父女之情,她一个穿越过来的孤魂,宁贺本就是她的便宜父亲。而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相处出来的,不是说有了身体的血缘,就会突然生出浓烈的感情。
宁贺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女儿来看,甚至没有把她当做是个人来看待,只把她当做个待价而沽的物品,等着把她送出去给人暖床,何来的父女之情?
后来,他竟然派了人要把她从珍珑棋馆掳走,岂是一个父亲所为?
她和宁贺之间,从头到底都没有产生过半点父女之情。
她对宁贺只有厌恶。
“父女之情?自是没有的,宁贺如此待我,我又如何对他生出父女之情?”
宁仪韵顿了顿,桃花眼里闪过狡黠之意:“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不想放过他,我既然知道是他要把掳走,害我受了那么大一次惊吓,我又岂会放过他?”
乔安龄哈哈乐道:“到是我多虑了,我早该想到以你的性子,被人欺负了,必然也想回击。”
宁仪韵说道:“那是自然,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乔安龄远山眉一挑:“说的不错。”
宁仪韵顿了顿,便又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我是想报复回去,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想到法子,怎么来整治一下他。安龄,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乔安龄说道:“宁贺最看重的就是他的仕途。他没有升任光禄寺卿,对他而言是一个挫折,但他现在毕竟还是光禄寺少卿,正五品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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