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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王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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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恩回头看了看府门,低声道:“殿下之言不合圣人道理,你可别一时糊涂。”
  顾少卿一笑,道:“我是一时糊涂,哥哥可别是糊涂一世才好。”
  顾承恩讪然道:“反正我依旧要考。”
  顾少卿早知他有如此一说,点头道:“我在长安等哥哥便是。”
  
天近晌午,燕王府内的谈话并没有结束,只是已然换了谈话的对象。
  “唐大人。”李沐风看了看对坐之人,道:“现在此事没有证据,且不可轻举妄动。”
  对面那人年近五旬,短须白面,嘴唇却是极薄,略有刻薄之相。他听闻李沐风此言,不由得一愣,道:“这事情证据确凿,只要燕王相助,定可将其消之于未然。”
  “唐大人,你这御使也做了不少时候了吧……”李沐风意味深长的道:“礼部尚书李义府虽是贪敛之人,可要录取五个大字不识白丁做进士,终究没有这样的胆子。没有后台,他
  敢吗?”
  唐衍脸色瞬变,额头上泌处一层细细的汗珠,颤声道:“殿下是说……是……太子的主意?”
  “我可没这么说。”李沐风淡淡一笑,道:“这种事情谁都说不清……再说,此刻若出手干预,自然是阻止的了。可那李义府却也可撇得干净,与他丝毫无损。日后要是报复起来
  ,怕不是唐大人应付得了的。”
  “那么……殿下有何主张?”
  “既然不能阻止,就不如推波助澜。”李沐风目光幽幽的闪动,沉声道:“等他无法回头之际,再打他个万劫不复!”
  唐衍低头不语,一时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也罢,就依殿下之言,那就还请燕王多多费心了。”言下之意,此事既然涉及太子,自己只好抽身不管,但还请李沐风从中斡旋
  。
  “这个自然,还请唐大人放心。”李沐风点点头,忽又微笑道:“此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
  唐衍不由打了个激灵,忙道:“殿下放心,老臣万万不敢拿身家性命冒险!”
  李沐风送走唐衍,才想起刚才两人的文卷尚未得空品读,心中有些歉然。他拿过了顾承恩的文章,只看了几眼,就不禁点起头来。
  “我还以为这顾承恩只是迂腐无能之辈,想不到文章却写的厚重凝练,正气沛然。看来此人也算得上正直多才,只是读死书把脑袋读的有些呆板了。”
  他又拿过顾少卿的诗文,一看之下,却吃了一惊。文章恣意汪洋,博言雄辩,腾说扬厉,文采飞扬,及尽变化之能事。其观点不拘孔孟之道,想人所不能想,言人所不敢言,甚是
  发人深省。
  “好家伙,此人之才,可白衣直取卿相!”李沐风不禁轻呼,他沉默了片刻,朝李远道:“叫林凡去,就算寻遍长安,也务必要把顾先生请进府来!”
  李远微微一愣,问道:“顾先生?哪个顾先生?”
  “范阳顾少卿。”李沐风缓缓回答,眼睛里似乎有渴望的火焰在闪动。
  顾少卿被李沐风去了一个心结,忽觉万事自在,无所牵挂了。当别的举子或苦读诗书,或埋头钻营之际,他却优哉游哉逛起慈恩寺来。
  慈恩寺位于长安东南晋昌坊内,南邻杏国,东伴曲江。周畔林泉形胜,论风景之优,号为京都之最。寺院占地甚大,约莫四百余亩,合十三处院落,共一千八百余间,处处文石梓
  柱,珠玉丹青,赭垩金翠。
  若论地位,慈恩寺怕是还及不上被奉为“国寺”的大兴善寺,但光说这份排场格局,纵观长安,无可比肩者。
  此处香火甚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很是热闹。顾少卿却不信佛,只把此处当个消遣之所,随兴所至,东走西逛,不到半天却差不多把偌大的寺院逛了个遍。
  正待他游兴已尽,将要离去之时,忽觉有人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吓的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他回头一看,那人一袭青衫,腰系长剑,英武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却不是李承乾
  是谁!
  顾少卿大喜道:“原来是李兄!来拜佛吗?”
  李承乾点头道:“不错,求个平安,顺便卜个吉凶。”
  
顾少卿哈哈大笑道:“李兄乃高才识远之人,怎么也信神佛之说?”
  李承乾道:“佛道近天道,自有其玄妙之处。”
  顾少卿抬头瞅了瞅天,笑道:“天道无常,有什么可信的。”
  李承乾缓缓地仰起头,眼睛忽然如同黑宝石般明亮深邃,幻化着异样的神采,顾少卿惊讶的发现,这双眸子中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洞澈和无限的迷茫。只听他仰望天空悠然道:“天
  行是有常的,人道亦契合天道。在我剑术大成之后,才逐渐明白了这点……只是我领悟的越多,却发现自己对这世界的道理知道的越少……”
  顾少卿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此刻李承乾虽然在自己眼前站着,却显得如此的虚幻和不真实。倘若闭上眼睛,自己肯定认为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人。现在的李承乾似乎和这庙殿、
  苍松、流水溶成了一体,已然不再属于人间了。
  “李兄……”顾少卿迟疑的唤了一声。
  “嗯?”李承乾这才回过神来,摇头笑道:“说着话,我竟也犯了呆气。”
  顾少卿不禁莞尔,道“对了,李兄求的什么签?”
  李承乾手中竹签一晃,道:“周易卦签。”
  顾少卿一怔,笑道:“这倒奇了,庙里出了道士!怎的这里有周易卦签?”
  李承乾也是一笑,道:“刚才在外面求的,被别的事岔开,竟是忘了解,一直带到了这里。”
  顾少卿听闻尚未解签,不觉有些技痒,笑道:“小弟自幼好读杂书,诸子百家,奇门遁甲,不敢说样样精通,却也都略知一二。不如让小弟试上一试?”
  “哦?顾兄还有这等才能?”李承乾甚为赞叹,伸手把竹签递了过去。
  顾少卿接过一看,只见签上写着:“初九,水雷屯坎上震下,勿用。”
  顾少卿脸上不禁露出异色,讶然道:“李兄这签好怪,此乃潜龙显形之卦!”
  “怎么?”李承乾脸色骤然一变。
  顾少卿笑道:“我早看李兄乃人中龙凤,现在连卦中都应验了。不过李兄要是来办什么事情,可要小心。卦中有勿用之语,怕是有些艰难。”
  李承乾脸色稍霁,沉思道:“这事情自然难办,也非我本意……可却是身不由己,只好不得已而为之了。”
  顾少卿点头道:“人生在世,确实是太多不能随心之事,又谁能跳出这个圈子呢。”
  “不错。”李承乾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顾兄对京师的形势可还了解?”
  顾少卿苦笑道:“不错,兄弟在长安游学几年,虽说一事无成,对长安之事,倒是有几分看法。”
  “恩。”李承乾想了想,忽然低声道:“不知道顾兄对四个皇子怎么看。”
  顾少卿一愣,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太子确实才猛过人,可惜气量狭小,赏罚不明,为人欠个“仁”字。二皇子一介武夫,却不知有什么为政的才能。四皇子年纪尚小,而且性
  情古怪。只有这三皇子,卓然不群,心思高妙,见解独到,确有王者之气。”
  按照当时的规矩,一介布衣随意谈论国政已然不该,品评诸位王子更是大不敬之举,但顾少卿向来没那么多顾忌,他待人相交惟诚,对李承乾毫不隐瞒心中的想法。
  李承乾赞同道:“不错,我也听闻这三皇子确实不凡。若将来他掌握天下,定是江山一统,铁板一块了。”
  顾少卿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道:“恐怕不止这些,或许燕王还有破旧立新之举!”当下将李沐风在燕王府说的一番道理讲了出来。
  李承乾听罢呆立半晌,许久才附掌叹道:“这番道理,确实真知灼见,我怎么从没想到过!可见他确实有治国之才,或许将来有明君之望。”语气竟是大感廖落。
  顾少卿想到一事,摇头叹道:“燕王能够夺嫡自然好,只是有些渺茫……倘若将来别人坐了皇位,只怕这大唐江山要更加飘摇了。”
  李承乾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古怪笑容,道:“但愿如此吧。”此话甚为语焉不详,却不知是在为谁祝愿。他又接着道:“顾兄,我要先行一步了,有事可到长安馆内院找我,我在那
  里租有一间独院。”说罢拱拱手,告辞而去了。
  顾少卿却留下了满腹的疑惑,暗自道:“潜龙显形……若单指人中龙凤却难以说通,李兄的身份怕是并非一般……”
  一阵凉风吹来,他感到周身一阵寒冷。“要下雨了吗……”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如细磷般的缕缕乌云慢慢遮蔽了天际。几只春燕不时的低空掠过地面,然后一个灵巧的变向飞往高处。略带寒意的春风拂在面庞上,隐约感到了一丝湿润。或
  许,长安的第一场春雨马上将要降临了吧。
  薇儿扯着陈寒衣的衣袖,央求道:“小姐,快些走吧,咱们可没有遮蔽的东西。”
  陈寒衣对薇儿的话恍然未觉,她仰面视天,幽幽自语道:“娘……您哭了吗……”今天正值陈寒衣母亲的祭日,陈寒衣和薇儿刚刚从慈恩寺上香回转,还沉浸在一片忧伤之中。
  “小姐……你别难过阿,夫人在天之灵现在一定是很高兴的。”薇儿急急地说道。夫人说的便是陈寒衣的生母,其实并没有夫人的名分,但是薇儿却一直如此称呼。
  “高兴……为什么?”陈寒衣慢慢转过头,看着薇儿。
  “因为……”薇儿歪着头想了想,忽道:“因为小姐长大了阿,夫人一定很高兴。”
  “是啊……”陈寒衣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的触动了,她露出淡淡的微笑,可眼圈一红,几乎要忍不住哭出来。
  “娘,您看到了吗?寒衣长大了阿,您是不是很高兴呢?”此刻的陈寒衣,已经卸去了冷漠的壁防,像个普通女孩儿般向天上的母亲温柔倾诉着。
  “小姐,都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薇儿垂着头,轻轻拉过了陈寒衣的手,她本想让小姐开心的,可谁想却适得其反。
  “没这回事儿。薇儿说的很对,娘一定很开心。”陈寒衣握住了薇儿的手,努力微笑着。
  “小姐。”薇儿想转移这种悲伤的气氛,突然说道:“你说燕王是不是真的想对你好?”
  陈寒衣身子僵了一下,凄然柔弱的表情迅速被一片冷漠所代替,整个人又回复了淡定清冷的气质。她淡淡的道:“薇儿,不要提这个人了。”
  薇儿迟疑片刻,道:“我觉得,燕王的人不错……”
  “匆匆一面,哪里看得清一个人好坏!”陈寒衣略有些不快,道:“他现在如此的作为,还有什么可说的,到底脱不了一个仗势欺人之辈。”
  “可是……”薇儿嘟着嘴道:“小姐自己还不是凭一件事就断定人家不好嘛……”
  陈寒衣一愣,半晌没有说话。
  薇儿低声道:“我看燕王真的对小姐好……他既然喜欢小姐,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嫁了吧?”
  “薇儿,别再说了!”陈寒衣有些气恼。她承受如此羞辱,还不是因为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皇子?本来对李沐风的些许好感全被他的作为驱散,这人和长安那些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有什么区别?不过上下大小之别罢了!
  “这人根本……”她刚要怒斥那三皇子的卑鄙,却想起了当日赛诗会的一幕。那般文采风流的男子,竟会是这种人么?
  “这人……”她怔住了。此时此刻,李沐风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忽然浮现在陈寒衣的脑海里,竟是无比的清晰。
  几日前甘霖骤降,如酥的春雨把长安城内那几点青翠晕开了,一时间京师都浸在一片朦朦胧胧的淡绿中。好似哪个丹青妙手调好了青砂,薄薄的挥洒上
  去的一般。
隔窗看到如此景致,顾少卿静极思动,便起身朝长安馆内院走去,想要约李承乾共游曲江。长安馆内院又分几个独院,顾少卿却不知李承乾租的到底是哪一间,看到那边站了个小
  二,便招呼他过来。
  “顾公子,您有什么吩咐?”那小二满面带笑。他认得顾少卿,知道是个住上房的少爷,平时出手爽快,所以忙着巴结。
  “哦。”顾少卿指了指那几个院子,问道:“有没有个姓李的先生住在这里?”
  小二一笑,道:“这里五个独院,倒有三个院子租给了姓李的,顾公子您问的是哪一个?”唐代李姓人数极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理所当然。
  顾少卿一楞,笑道:“倒是我说的粗了,有个叫李承乾的李先生,在那间院子里?”
  小二一听来了精神,道:“要说这个李先生,可真是个怪人。当时租这个院子连价钱都不问,扔下几片金叶子,说每天从这里扣房钱,到没了为止!到现在也有把个月了吧,从没
  见吩咐过什么,屋子到了晚上总是漆黑一片,不见掌灯,也不知有人没人!”
  顾少卿听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愣是没说是哪一间,笑骂道:“我问你是哪个院子,你扯这些闲话干什么?”
  “哎哟,真是的!”小二象征性的给了自已一个嘴巴,陪笑道:“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这边数第二间,怕是现在也没人。”
  顾少卿点点头,伸手掏出一把铜钱,数也不数便塞给了那小二,小二登时眉开眼笑,口中推辞着,可这手却牢牢攥住,怎么也不肯放开了。
  顾少卿走了几步,见那个院子果然从外面上了锁,看来是根本没人,心头一阵怅然。他想了片刻,终归觉得在客栈枯坐无甚意思,于是步出长安馆,自奔曲江池而去了。
  出崇仁坊,绕东市,自北向南直穿长安。顾少卿一路走走停停,感受着春天那种生命的涌动,这种生机带给他无限的灵感,也让他的情思随着春风荡漾起来。顾少卿在心中慢慢梳
  理自己的感受和词汇,渐渐的,一首清丽的小诗就要从心头跃出了。
  突然一阵喝骂和吵闹让他分了神,他定睛一看,前方路边围着一圈人,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顾少卿不喜欢看热闹,本打算目不斜视地直接走开,但一个老人悲怆颤抖的声音传来,顾少卿心头一动,上前几步挤进了人群。
  地面上倒着一名年轻人,头脸上鲜血淋漓,看样子已经昏迷不醒。一个老者抱着他放声大哭,口中断断断断续续向围观的众人哭诉。老者对面还站着三个年轻人,看样子当是富家
  子弟,只是穿着怪异,满脸的玩世和不屑。
  顾少卿看此情况已经大略明白,再听老者的诉说,知道是眼前的三个恶少公然强夺这对父子的财物,那年轻人不从,结果被殴打成重伤。
  围观的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怒斥恶少的行径,只听一人道:“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为盗!”另一人道:“这可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半点王法了?”又有一人喊道:“把
  这三个青皮抓了去见官……”
  这个说话的距离那三人近了点,被其中一人恶狠狠一瞪,只觉得心里一寒,缩了缩脖子,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那三个恶少虽然被众人围住,脱身不得,却是满不在乎,神
  态傲然。
  正在此时,突然有人高叫道:“京兆尹的大人们来了!”声音甚是欢悦。人群一阵骚动,渐渐分开了一条道路,一个班头带了几个差役走进圈内,看到此情景,顾少卿也轻轻松了
  口气。
  谁想那班头却对那老者不闻不问,径直来到那三个恶少面前,笑道:“几位兄弟,这是怎么了?”众人闻之一惊,心却凉了半截。
  恶少中一人笑道:“原来是张大哥,这小子想要抢我们的东西,我们三兄弟实在没法子,失手打伤了他。”
  听到他不但不认罪,反而倒打一耙,众人大为愤怒,喧嚣呼喝起来。
  那班头皱眉怒喝道:“都闭嘴!谁在吵闹,小心我锁了去!”他身后的差役十分配合,手中的链子晃得哗楞楞直响。众人又气又怕,一时间鸦雀无声。
  那班头指着那奄奄一息的青年道:“此人敢公然行盗,实在罪有应得!”说罢又看了看那已经欲哭无泪的老者道:“此人乃是共犯,给我锁了!”一名差役动作很是利索,上前就
  要锁这个老人。
  “慢着!”顾少卿只觉得怒火中烧,挺身挡在了老者身前。
  
那班头一惊,他看顾少卿衣着气度均非常人,略微有些迟疑,生怕他是哪个官家的子弟,不由得口气放软,道:“敢问尊驾是什么人?”
  “你也配问!”顾少卿傲然道。他知道自己在长安没有靠山,报出自己名姓不但毫无裨益,只怕还会坏事。
  那班头被一句话堵的面红耳赤,却不敢发怒,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围观众人心中痛快,轰然大笑起来。刚才要动手的差役此刻更是缩到了同伴身后,不敢露头。
  倒是其中一名恶少斜着眼睛问道:“你是哪个府里的?听口音怎么不像本地人。”
  班头一愣,恍悟道:“差点被这小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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