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纳尼亚传奇-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半个钟头以后,两匹马儿被叫到屋子后面去吃些隐士为它们准备好的好东西,而阿拉维斯仍在散步、思索,大门外一阵喇叭声吓了她一跳。

“门外是谁啊?”阿拉维斯说。

“阿钦兰的王子科奥殿下。”有个声音在门外说道。

阿拉维斯拔掉门闩,打开大门,稍稍退后一点儿,让陌生人进来。

两个持戟士卒先走进门来,在入口处的两旁站岗。跟着进来的是个传令官,还有号手。

“阿钦兰的王子科奥殿下要接见阿拉维斯女士。”传令官说道。然后他和号手退到一边,鞠躬,兵士敬礼,王子本人进门来了。他所有的随从都退了出去,随手把大门关上。

王子鞠躬,就一位王子而言,这是个笨拙的鞠躬。阿拉维斯按照卡乐门的方式行礼(压根儿跟我们的屈膝礼不一样),当然,她行的礼中规中矩、像模像样,因为父母教过她怎样行礼。然后她抬起头来,瞧瞧这位王子是何等样人。

她看到他不过是个毛孩子。他没戴帽子,漂亮的金发上裹了一条薄薄的黄金带子,不过一根铁丝那么厚。他的紧身短外衣是白麻布做的,细洁得像手绢儿一样,所以明显地映出了里边儿鲜亮的红色内衣。他那按在宝剑珐琅柄上的左手外面裹着绷带。

阿拉维斯再次凝视着他的脸,这才吁出一口气,说道:“呀!你是沙斯塔啊!”

沙斯塔立刻涨得满脸通红,赶快说道,“你听我说,阿拉维斯,我真希望你不要认为我这副打扮(以及号手等等的这种排场)是为了使你印象深刻,或是显得我与众不同,或诸如此类的摆阔炫耀。因为我倒宁可穿着我的旧衣服来见你,但旧衣服现在已经被烧掉了,而且我的父亲说——”

“你的父亲?”阿拉维斯说。

“国王伦恩显然是我的父亲。”沙斯塔说道,“我确实应该猜得到的。科林是那么像我。你瞧,我们是孪生兄弟。啊,我的名字不叫沙斯塔,我叫科奥。”

“科奥这名字,比沙斯塔好。”阿拉维斯说。

“在阿钦兰,兄弟们的名字是这样的。”沙斯塔(或者是王子科奥,现在我们必须这样称呼他了)说道,“例如达尔和达兰,科尔和科临,依此类推。”

“沙斯塔——我心里想说的是科奥。”阿拉维斯说道,“不,你别说话。有些事情我得立刻说出来。我很抱歉,我曾经是一头蠢猪。但在知道你是王子之前,我已经改变了,说老实话:你跑回来对抗狮子时,我真的改变了。”

“那狮子,压根儿不是真的要杀死你。”科奥说。

“我知道。”阿拉维斯点点头说道。彼此都看出对方了解阿斯兰时,有好一会儿,两个人变得沉默无言、严肃庄重。

阿拉维斯突然记起科奥裹着绷带的手。“啊呀!”她大声叫道,“我竟忘记了!你参加了战斗。这是受的伤吗?”

“不过擦破一点皮。”科奥说道,第一次用了王公大臣的口气。但一会儿后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压根儿不算是正式受伤。我只不过是在指关节上擦掉了皮,没有接近过战场的任何笨拙的傻瓜,都会这样受伤的。”

“可你毕竟是参加了战斗。”阿拉维斯说,“这必定是了不得、不得了的。”

“压根儿不像我原先想像的那样。”科奥说。

“但沙——我本来想说科奥——关于国王伦恩和他怎样发现你是谁的事,你还一点儿也没有跟我谈起呢。”

“好吧,让我们坐下来谈。”科奥说,“因为这是很长的故事。顺便说一句,父亲是个绝对的好心人。发现他是我的父亲,哪怕他不是个国王,我也会同样高兴的;尽管教育和其他种种可怕的事情都要逼到我头上来了。但你要听的是故事。哦,原来科林和我是孪生兄弟。很明显,我们俩出生后一个星期,他们就把我们带到纳尼亚一个年迈聪明的人头马家里,去接受祝福什么的。却说这怪物是个预言家,就像许多优秀的人头马那样。昨天的战斗中也有几个人头马,确是最最杰出的人物;但我跟它们在一起还不能感到十分自在。我说,阿拉维斯,在这些北方国家里,我们有许多东西必须习惯起来才好。”

“是的,有好多哩。”阿拉维斯说道,“可你把故事讲下去啊!”

“哦,一看见科林和我,这怪物似乎瞧着我说道:有朝一日,这孩子将把阿钦兰从它从未遇到过的致命危险中拯救出来。所以,我的父亲和母亲当然十分高兴。然而,有个在场的人并不高兴。这是个叫做巴尔勋爵的家伙,他曾经做过我父亲手下的大法官。显然他犯了些错误——贪污渎职或者类似这样的词儿——这段情节我不大明白——父亲不得不解除他的职务,但没有对他作其他惩罚,仍旧允许他继续生活在阿钦兰。但他必定是尽可能为非作歹,因为后来查明,他曾经接受蒂斯罗克的收买,把许多秘密情报送到了塔什班城。所以,他一听见我将把阿钦兰从极大的危险中拯救出来,就下定决心必须把我除掉。接着,他成功地绑架了我(我不知道究竟怎样绑架的),骑马沿着旋箭河跑往海滩。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一条由他的随从们控制的船在那儿等他,他带着我上船出海去了。但我父亲风闻其事,虽然不太及时,还是尽力地追赶。父亲到达海滩时,巴尔勋爵已经出海,但还望得见。父亲在二十分钟之内便跳上了他的一艘战舰。”

“这必定是一场了不得的跟踪追击。他们追赶巴尔的大帆船六天六夜,第七天逼得他交战。这是一次伟大的海战(昨儿晚上我听到人家讲了许许多多),从上午十点钟一直打到日落西山。我们的士卒终于占领了那条大帆船。但我不在那船上。巴尔勋爵本人在战斗中给杀死了。但他手下的一个人说,那天大清早,他刚发觉他必将被追上时,便把我交给了一个武士,用一只小艇把我们两人送走了。那小艇永远没有人再见到过。但是,当然啰,阿斯兰(看来一切故事的背后都有阿斯兰在安排哩)把它推到海滩上恰当的地方,以便阿什伊什把我捡起来的,便是这只小艇。我希望我能知道这位武士的姓名,因为他为保住我的生命,自己忍饥挨饿,把一切留给我吃。”

“我想,阿斯兰会说,这一部分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了。”阿拉维斯说。

“我倒忘了这一点了。”科奥说。

“我很想知道这预言是怎样成为事实的。”阿拉维斯说道,“阿钦兰碰到的究竟是什么大危险,需要你去把它拯救出来?”

“哦,哦。”科奥相当尴尬地说道,“他们好像认为我已经救了阿钦兰了。”

阿拉维斯双手鼓掌。“噢,当然啦!”她说道,“我多么愚蠢。你多么了不起啊!拉巴达什带着他的二百人马渡过旋箭河,而你还没有把讯息送到,那时候阿钦兰的危险大到了极点。你不觉得自豪吗?”

“我认为我觉得有点儿惶恐。”科奥说。

“现在你将在安瓦德生活下去了。”阿拉维斯若有所思地说道。

“啊!”科奥说道,“我几乎把我上这儿来的使命忘了。父亲要你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他说他宫廷里(他们都管它叫宫廷,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母亲去世以来,一直没有女士。来吧,阿拉维斯。你会喜欢父亲——和科林的。他们不像我;他们都是合乎体统地培养大的。你无需害怕……”

“噢,别说了。”阿拉维斯说,“不然我们真要打架了。当然我会来的。”

“现在让我们去看看马儿。”科奥说。

布里和科奥的相见,十分了得,也十分快乐,布里仍处于压抑状态,但它同意立刻向安瓦德出发:它同赫温将在翌日经由安瓦德进入纳尼亚境内。四个人马一齐跟隐士依依告别,答应不久再来拜望他。上午过了一半,他们就上路了。马儿们料想阿拉维斯和科奥会乘马走的,但科奥解释道,除非遇到人人必须尽其所能地贡献最大力量的战争,不论在纳尼亚或阿钦兰,没有一个人会梦想骑那会说人话的马儿代步的。

这事再次提醒布里:它对纳尼亚的风俗习惯知道得那么少,很可能犯可怕的错误。所以,赫温做着好梦一路走去时,布里变得每走一步便越发忐忑不安和忸怩不自然了。

“布里,振作起来吧。”科奥说道,“我的处境远比你难熬哩。我要去接受教育,我要去学习读书、写字、纹章、跳舞、历史、音乐等等,而你可以在纳尼亚的小山上驰骋、打滚,玩个心满意足啊。”

“但这正好是个问题。”布里咕哝道,“说人话的马儿打滚吗?如果它们不打滚呢?要放弃打滚,我可受不了。赫温,你怎么想呢?”

“我无论如何要打滚的。”赫温说道,“你是否打滚,我看它们随便哪一个都不会介意的。”

“我们走近城堡了吗?”布里对科奥说道。

“转过下一个弯就是了。”王子道。

“好吧。”布里说,“现在我要好好地打一个滚儿,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打滚了。请等我一会儿。”

五分钟后,布里打过滚从地上站起来了,剧烈地喷着鼻息,浑身都是斑斑点点的羊齿植物。

“现在我准备好了。”布里用一种深沉的愁闷声调说道,“科奥王子,带路吧。走向纳尼亚和北方。”

然而,布里的神情,与其说是一个长期流落他乡的俘虏回到了它的家乡和自由天地,不如说是一匹马儿走向它的殡葬地。

第15章 可笑的拉巴达什

道路再转一个弯,他们便出了树林;越过苍翠的连片草地,就望得见安瓦德的城堡了。城堡的背后是高高的、林木森森的山脊,给它挡住了北风。城堡很古老,用暖红棕色石头砌成。

他们还没有走到城门口,国王伦恩就出来迎接他们了,看上去压根儿不像阿拉维斯心目中的国王,竟穿着旧衣服中最旧的衣服哩;因为他刚带着他的猎人们巡视他的养狗场回来,才歇一歇洗洗他那碰过狗儿的手。但他搀着阿拉维斯的手向她鞠躬致意时,其风度之庄严堂皇,就足以表明他是个皇帝了。

“小姐。”他说,“我们由衷地欢迎你。如果我亲爱的妻子还健在,我们能让你更加兴高采烈,但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感到惋惜:你遭到了不幸,被令尊逐出家庭,这对你必然是件伤心事。我的儿子科奥跟我讲过你们一起经历的惊险事件和你的种种勇敢的行为。”

“一切勇敢的行为都是他干出来的,陛下。”阿拉维斯说道,“他还冲到一头狮子跟前去救我哩。”

“啊,那是怎么一回事?”国王伦恩说,面露喜色,“那段故事我没听他说过呀。”

于是阿拉维斯便讲了这段故事。科奥原是很想让人知道这故事的,尽管他觉得不好意思由他自己讲出来;听她讲时,他却并不像原来期待的那样欣赏这件事了,倒觉得愚蠢可笑。可他的父亲确实十分欣赏,在接连几个星期里一直讲给许多人听,弄得科奥但愿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国王随即转向赫温和布里,对待它们像对待阿拉维斯一样客气,问起它们许多问题:它们的家庭,被俘之前住在纳尼亚的什么地方。马儿们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因为它们还不习惯于人们平等地跟它们说话——当然是指大人们。对阿拉维斯和科奥这样的孩子,它们倒不拘束。

露茜女王不久从城堡里出来,跟他们待在一起,国王伦恩对阿拉维斯说,“我亲爱的,我们家的一位可爱的朋友来了,她已经在关心你那居室的安排;由她经管,要比由我来办好得多。”

“你愿意来看看吗?”露茜亲吻阿拉维斯,说道。她们立刻互相喜欢起对方来了,不久就一同走开去,谈起阿拉维斯的寝室和梳妆室,谈起要给阿拉维斯穿的衣服,以及姑娘们在这种场合总要谈起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他们在阳台上吃午饭(冷盘杂鸟、冷盘野味馅饼、酒、面包、干酪),饭后,国王伦恩皱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嗨!我的朋友们,我们手里还有个丑角拉巴达什,必须决定如何处理他才好。”

露茜正坐在国王的右边,阿拉维斯坐在他的左边。国王爱德蒙坐在桌子的一头,达兰勋爵坐在面对他的另一头。达尔、珀里丹、科奥、科林都坐在国王的同一边。

“陛下完全有权利砍掉他的脑袋。”珀里丹说,“他进行这样的突然袭击,就把他自己放到跟刺客相同的地位上了。”

“这是十分确实的。”爱德蒙说,“但即使是奸细也可以改过。我就认识一个改邪归正的奸细。”他显得深思熟虑。

“杀掉拉巴达什就接近于向蒂斯罗克挑动战争。”达兰说道。

“蒂斯罗克算什么。”国王伦恩说道,“他的力量在于人多势众,而人多就永远穿越不了大沙漠。但我没有冷酷地杀人的心肠,哪怕他是个奸细。在战场上砍断他的喉管我倒十分心安理得:但这是截然不同的。”

“我的建议是。”露茜说,“陛下再给他一次考验。可以放他自由回去,如果他作出严格的承诺,保证将来光明磊落,公平待人。说不定他会信守诺言的。”

“姐姐,也许无尾猿会变得诚实的吧。”爱德蒙说,“不过,凭狮子起誓,如果他再破坏诺言,那么到那时,我们任何人都可以在干净利落的战争中砍掉他的脑袋。”

“试试看吧。”国王说,然后吩咐侍从道,“朋友,‘w…r…w…h…u。c…o…m‘把俘虏带上来。”

戴着铁链的拉巴达什给带了上来。瞧瞧他的模样,任何人都会猜想他是在一个喧闹的地牢里过了一夜,既没有食物,又没有水喝;事实上他却是给关在一个十分舒服的房间里,供他吃的伙食也十分精美。但因为他生气得非常厉害,晚饭一点也不肯吃,又整夜顿足、吼叫、咒骂,现在看上去自然不是他最好的模样儿了。

“无需多说,殿下也知道。”国王伦恩说道,“根据国家的法律,根据审慎的政策的种种理由,我们有权要求砍掉你的脑袋,正如一个人有权处置另一个不共戴天的敌人一样。然而,考虑到你年纪还轻,天性粗暴,缺少各种教养和礼貌,凡此无疑都是在一个暴君和奴隶的国度里沾染上的恶习,我们倾向于不加害于你,释放你回家,条件是:第一……”

“我咒骂你这野蛮的狗东西!”拉巴达什唾沫四溅地嚷嚷道,“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条件吗?呸!你大谈天性和其他不知所云的话。对一个用链条束缚着的人说这种话是容易的,哼!解开这些该死的链条,给我一把剑,那时,你们哪一个敢来和我辩论!”

几乎所有的王子贵族都跳了起来,科林大声叫道:

“父王!我能揍他吗?行吗?”

“安静下来!陛下,各位王子贵族!”国王伦恩说道,“难道我们没有涵养到如此地步,一个混蛋的辱骂就把我们激怒了?坐下,科林,不然你就离开桌子吧。我再次要求殿下仔细听听我们的条件。”

“我不听外邦人和术士提出的条件。”拉巴达什说道,“你们没有一个人敢碰我脑袋上的一根头发,你们对我的种种侮辱,将要用纳尼亚人和阿钦兰人的血海来偿还,蒂斯罗克的报复是可怕的,哪怕现在也是可怕的。如果杀了我,那么,在北方土地上的焚烧和折磨之灾,将成为今后一千年震惊世界的故事。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塔什神的雷霆从天上打下来!”

“雷霆会中途在钩子上钩住吗?”科林问道。

“你太不像话了,科林。”国王说,“永远别取笑奚落人,除非对方比你强大;对方比你强时,那就悉听尊便了。”

“你这愚蠢的拉巴达什啊。”露茜叹息道。

接下来的刹那间,科奥心中纳罕:为什么坐在桌子旁的所有人都站起来了,而且都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当然,他自己也站起来了。这时他才明白了其中的缘故。阿斯兰跟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一个人看见它进来。狮子巨大的躯体在拉巴达什和谴责他的人们之间轻轻地来回踱步时,拉巴达什吃了一惊。

“拉巴达什。”阿斯兰说道,“别掉以轻心了。你的厄运近在眼前,但你仍旧可以避免厄运的。忘掉你的骄傲(你有什么可骄傲的?),忘掉你的愤怒(有谁损害你来着?),接受这些善良的国王们的怜悯慈悲吧。”

拉巴达什这时转动眼珠,张开嘴巴,像鲨鱼似的发出可怕而沉闷的露齿狞笑,上下摆动着耳朵(如果肯费工夫,任何人都能学会的)。从前在卡乐门他这一套总是很奏效的。他做这鬼脸时,最勇敢的人发抖,普普通通的人倒在地上,神经过敏的人往往昏厥过去。然而拉巴达什不曾认识到的事实是:老百姓知道,你只要下个命令便可立刻把他们活活煮死,要吓唬他们自然是容易的。在阿钦兰,扮鬼脸看来压根儿不惊人;事实上,露茜只觉得拉巴达什大概快要生病了。

“魔鬼!魔鬼!魔鬼!”王子尖声叫道,“我知道你。你是纳尼亚的邪恶的魔王。你是众神的仇敌。可怕的幽灵,叫你知道我是谁吧。我是毫不宽容、不可抗拒的塔什神的后裔。塔什神的诅咒落在你头上。蝎子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