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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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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上口,一跟便点燃热血。再加上核心弹奏的分别是皇后、晋王、和大都督,多高调的曲子啊。于是,跟唱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连闷声不响敲鼓的姜锵都忍不住跟着唱起来。众人直唱得尽兴,才渐渐罢休,“痛快”之声此起彼伏。
  最中间的三个演奏者虽然筋疲力尽,可满眼都是兴奋舒畅的笑,笑得单纯愉快,酣畅淋漓。
  谢安红着脸连呼“上酒”,一杯杯的美酒送到唱歌弹琴的人手里。喻胄与宫维各喝三杯,两人兴奋地一个对视,一起扭头,宫维对姜锵道:“再来配合一首,《将军骑马归》。”
  当即白适一听操起一把琵琶,也有其他人也坐下找到一把琴,在宫维的指挥下,众人齐声合奏起来。
  姜锵先听着,这曲子与大多数民乐一样,以悠扬见长。她等旋律开始重复时,才加入架子鼓,模拟出马蹄的嗒嗒声,曲风似乎顿时轻快起来。朱青听着眼睛一亮,这不是他的骚包马的马蹄声吗?
  宫维却对姜锵道:“不尽兴,你再加入你说过的摇滚元素,带着我们的节奏走。”
  “OK。”姜锵一个变身,便将嗒嗒声变为“嘭嚓嘭嚓”,硬是将悠扬的旋律变为狐步舞曲。众人大多没跟上,只有白适将琵琶操练跟吉他似的,与喻胄和宫维一直紧跟。等众人的乐器都跟上,这等熟悉的曲子忽然变幻得如此律动,令所有人忍不住扬起嘴角笑起。姜锵是生生地忍住,才不扭动着跳起来,毕竟她是皇后。然后,玩得成仙得道的宫维便开始试着吹出不同的曲调,像军队中舞动的旗帜,显眼,灵动,高高飞扬。白适却忍不住跟着姜锵的鼓点,差点将琵琶奏成贝司,也不知他怎么无师自通的。只有喻胄还稳坐中军帐,坚定不移地挥师前进。
  原本不愿跟大人玩的少男少女们终于被吸引了,咦,想不到那些已婚男女也能玩出有意思的事啊。他们纷纷围拢过来。
  姜锵忍不住道:“为什么没人跳舞啊。”
  宫维稍微移开玉笛,“你那种舞谁会跳啊。”
  “好惆怅。”姜锵虽然如此说,但今天打鼓打得真痛快啊。
  白霭与众夫人则是坐在不远处花荫下文静地围观。她也雅好音律,可她再手痒,也实在没胆跟姜锵一样,扎进男人堆里,一起演奏。只好艳羡地看着,手指忍不住地打节拍。但看上去他们玩得好兴高采烈啊,多令人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2 章

  姜锵偶尔眼角捎到那些依然力持文静的夫人,看着眼前满脸透红玩得风生水起,却矜持地保持身段不动的男人们,心里无数不满。但只能忍忍了,这个世界,今天能玩到这地步,已经该知足了。
  姜锵对宫维道:“明白俱乐部的意义了吧?要是没这些不相干的人盯着,你会跳起来。”
  宫维点头,这回是难得的当众认同。
  可怜的宫新成在全京城有头脸的年轻人在一起欢快聚会时,他依然如故,批完奏折后,清空御书房,一个人半躺着想事,犹如下棋者的长考。当然他现在有了个新式武器,是一块小黑板,他可以随时将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在黑板上画出来,更一目了然。他很清楚,他作为皇帝,管的是人。至于那些具体的事务,则是由他操纵着这些人去管。
  皇后在宫里的时候,他长考的时间少点儿。
  这在别人看来,显得皇帝这人挺孤僻阴沉。幸好姜锵也是这样的人,她布局之前,甚至在有些会议召集之前,也是闭关独处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将整体框架奠定,将方方面面的可能性考虑充足。所以姜锵很理解。以前有谁受宠的时候,总会忍不住以种种自作聪明的小动作打断他的安静,令他忍无可忍,现在不会了。
  今天是京城第一世家谢家特意为皇后办聚会,邀请名单已经到了宫新成手里。宴会一开始,排座图也很快传到宫新成书桌上。这两份文件,宫新成盯着想了许多。他在全面反省朝廷与世家之间关系出现的细微新动向。他让内侍一等皇后回来便直接来御书房,他虽然有其他渠道了解宴会的动向,但更想参考皇后的所见所闻。与世家的势力保持平衡,自三月三聚会以来,已经成为他和皇后通力协作办的事。
  不想,他这一等,一直等到晚膳过后。他这么坐得住的人都开始坐立不安了,内侍才上来报告,皇后的车舆到了。宫新成心说都这么晚了,不如直接回凤仪宫。他便起身出门,不料,见车舆静静停在不远处,随从的内侍们禀报皇后熟睡,不忍唤醒。宫新成心说皇后常年锻炼,活力四射得很,即使怀孕也不影响体质,可见是玩累了。他悄悄过去打开车门一看,忍俊不禁。淡淡的灯光下,他的皇后与他的大女儿睡得雷打不动,睡相也不怎么的。他第一次觉得姜锵其实也挺小,没比他的大女儿大多少。
  他俯身过去,拍拍姜锵的脸,人家却一个转身再睡着。他只好将人揪起来,可这人都已经坐直了,依然照睡不误,还睡得脸颊红彤彤的像苹果。宫新成越看越好玩,伸手指左脸戳一下,右脸戳一下,戳了七八下,姜锵才皱着眉头满嘴怨气地睁开眼睛。他便将姜锵抱下车,扶着站直了,笑道:“快别睡了,小心晚上睡不着。今晚天气好,跟朕走走。”一边让车舆直接将宫玉薇送去她母嫔那儿。
  众人看着都低头忍笑。
  姜锵茫然看着宫新成,好不容易看清楚了,又闭眼软软瘫到他身上,“还想睡。”
  “玩疯了?睡成这样。”
  “唔。我们一下午都在唱歌合奏,好多人一起弹琴,我一直打鼓,好兴奋。可惜我这些天不能喝酒。”说到这个,姜锵脸上才恢复神采。“可一直在想,你要是也在就好了。”
  “能让你玩得尽兴的肯定身边全是男人,朕只好眼不见为净。呵呵。”
  “还真是,那些夫人小姐们都太乖了,连听我们弹奏唱歌都隔着纱屏乖乖坐着不动。那种硬板凳,换我坐,一刻钟都坐不到。”
  “哈哈,你这小猴子。”
  姜锵心里毛骨悚然,她是小猴子?太感觉怪异。“遇到喻胄。这个人有意思,也很骄,更有狡猾。那性格跟你倒是合得来。”
  “这人是很有意思。哪天朕带你去通天河夜游,船到江心,将其他人都赶下船,甲板上只余几个朋友。他三两杯下肚,就狂歌狂舞,诗作如涌。但别得罪他,谁要是把他惹毛了,他会制定一个庞大周全的五年报复计划,让仇家痛不欲生。”
  “不早提醒!”
  “不用提醒,你有朕,你尽管在外面横着走。那些天之骄子今天都对你怎么样?”
  “都对我很友好,从表面上看,几乎是拿我当圈内人。看来我们制定的策略正确:一边施予小恩小惠,一边通过大环境削弱世家实力。温水煮青蛙,耐心就行。要真说起来,我在这儿遇到的能让我眼睛一亮的人,绝大多数是世家出身。世家还真不能粗暴简单地消灭,我舍不得那些人。只能慢慢引导他们分裂。以前我老想扔他们一颗臭弹的想法有点简单化。”
  宫新成听着笑,“出口气也无不可。恩科前一百名,你有没有兴趣面试?”
  两人慢慢地在月色下穿过开阔的长乐殿,又穿过一部分御花园,边走边说。内侍们都远远地跟着。
  “在中央书院接触一次后,有些失望。”
  “你看看吧。”
  “不看,没时间。”
  “你新书院的先生怎么办?”
  “既然都交给白适,要面试也是他面试。这人我越来越欣赏。”
  “这人跟朕不是一路,见面话不投机。一年前朕婉转请他入仕,他不肯。去年底世家对你的身份多有腹诽,他倒是没参与。这人,看上去欲望很少,散仙一样,太难掌握。你小心掌舵,别让他带下水。”
  “嗷。中央书院的院长,有品级吗?忽然想起白适先生若是没品级,会不会拿不住以后做他手下的翰林、进士、举人之类的人物?”
  “白家主,够了,三个国家都认。又不是你,突然闯入这个世界,谁是谁都不懂。”
  姜锵不由得想到同是世家出生的宋自昔,“宋公子”,也是往道上一扔,往军营一扔,到处通行无阻。
  “造船司是不是喻胄管?”
  “造船司与兵器司一样,隶属兵部,不属于喻胄管。但朕默认喻胄管,他造船方面很有一套。你回头造船遇到他,会是硬仗,他毕竟年轻气盛。”
  “不怕,今天已经拿下他了。他欠我情。”
  宫新成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伸手捏捏姜锵的脖子,算是肯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3 章

  两人回到凤仪宫,大洁癖宫新成将浑身都是汗臭酒肉臭姜锵扔进浴室,他走出去,简单听了侍卫对谢府宴会的汇报,想了会儿,便吩咐侍卫以皇后名义通知白适,半个时辰后登门拜访,有事相商,请保密。又令另一侍卫通知喻胄,白府门口等候圣驾,一个人去,不得带侍卫。然后亲去浴室,揪着姜锵洗了一个战斗澡,很快就出来。只是他自己很痛苦,帮皇后洗澡,很是受加料内功心法之苦。
  姜锵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干,就披着一头青丝,换上一套舒适的软缎衣服,被换上便服的宫新成抱着,施展轻功走秘道出宫。
  姜锵一看到又是便服出宫,就脑袋吱吱地痛,“跟你微服私访两次,第一次是百花楼,第二次是阳水,次次都是差点送命。这次又是去哪?再不说,我半路叫出来,暴露你行踪。我现在有孕,不跟你玩命。”
  宫新成笑:“这次绝无危险。去你朋友白适府上拜访,朕想借你面子跟他聊个天。还叫上了喻胄。”
  “一更了,大哥。有事不能明天谈吗?”
  “你不是经常埋怨这边没电灯没电脑没娱乐只能早睡吗?今天咱也不早睡,咱串门。”
  “有鬼!从实招来,要不然等会儿你们说话,我搞破坏。”
  宫新成抿嘴笑,就是不说,走出秘道,将姜锵抱上师兄驾驶的马车。
  姜锵见他不说,笑道:“明白了,我闻到醋味了。”
  宫新成果然悍然道:“对,听你对白家主赞不绝口,简直把他夸成神仙,从没见你这么夸人……”
  姜锵及时伸出一枚手指,按在宫新成嘴上,以四两拨千斤之武功,令当今顶尖高手无法开口,“停!老子是世上最通透的人,爱谁都不会爱神仙。追求完美的人看着像神仙,可需要牺牲自己的各种自由。连自己的自由都舍得牺牲的人该有多狠心啊,这种人老子躲都来不及。”
  宫新成听了哈哈大笑,心中快美异常。“没错,没错,说得真对。可惜朕……我已经通知白府了,还是去吧。别动,我替你挽上头发,你这小笨蛋,来这么多日子了,连最简单的发髻都还学不会。”
  “不要,头发还没干,梳上去会头痛。我现在怀孕,不能虐待身体。”
  “这么披着没法见外人。好吧,随你。”
  宫新成的师兄在马车外面,一会儿为皇后离经叛道的怪话晕厥,一会儿为皇帝的甜言蜜语晕厥,可怜一个功夫高手两只眼睛全无精光,气质浑然像一个赶牛车的农夫。
  好在姜锵还不是真不要脸,总算还是赶在马车停下之前,给自己编了一条麻花大辫子,垂在身后。这是她唯一能编的了,而且还编得毛毛糙糙。宫新成看着,痛苦地将脸扭到一边。
  于是,静静牵马等在白府门口的喻胄惊讶地看到皇上亲手从一辆外表简陋的马车里抱出一个长辫子村姑状的小姑娘,他惊倒了。皇上想干什么?想给白家主送美女联络关系?走近一看,这长辫子小姑娘居然是一起玩了一个白天的皇后,白天还挺端庄高贵气场全开谁都不敢惹她的皇后这会儿双手抓着皇上的手臂,冲他轻快地一笑,像个明媚美少女,喻胄忙扭开脸不看,直觉,再看下去皇帝会捏死他。他都忘了要第一时间向皇上见礼。
  见到马车来也迎出门的白适,同样看到这一幕。不施粉黛的皇后清新纯美,犹如雷雨过后荷叶上的水珠,但必须是滚动的水珠——因这眼睛太活络了,会说话。所以再不装扮还是非凡人,白适倒是不惊讶。只是惊讶她身边的是便服皇帝,以及也是便服的喻胄。这下他反倒放心了,刚才听说皇后私访,他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大晚上的皇后找他有什么事。不得不说,心里有些小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
  宫新成第一时间就跟两人微笑着轻轻地道:“免礼,私访,叨唠白兄了。”
  白适很机灵,立刻拱拱手,引这三个贵客走侧门悄悄入府。
  姜锵看见喻胄就心知肯定不是吃醋打上门这种风月事了。因此她一进门就很干脆地对白适道:“白兄,去那荷花池边的亭子喝茶赏月,如何?”
  “好。请殷兄上软轿,夜里黑灯黑火,路不好走。”
  “谢谢,白兄真周到。”姜锵坐上软轿,跟在这三位男人后面,一路只有白适吩咐佣人去那荷花亭摆上桌椅,另备茶水瓜果点心及笔墨纸砚。而喻胄想到皇上与世家一向不对付,因此默默地观察四周,记下道路,也注意是否有人对皇上不利。
  宫新成却冷不丁说了句,“喝酒吧。阿三,白兄家的酒极好,度数不高,你可以稍微喝点儿。”
  “嗷,好。”
  其他两个都在心里默默地低级趣味地八卦,皇上排行老三,皇上叫皇后阿三,那么是不是皇后叫皇上老三?
  一行四个来到亭子,正是清风徐来,荷叶田田。一帮佣人刚好撤走原本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石凳,铺上地毯。于是四个人就在旁边的柳树下站着等。白家佣人真是训练有素,很快,姜锵觉得她才下轿站稳脚跟,舒展一下腿脚血脉,亭子里的长桌圈椅就都摆好了,四角落地宫灯摆上,瓜果点心也上了桌。白适便请三人入席,让佣人都下去,不用伺候。
  姜锵自然是与宫新成坐一侧,对面是白适与喻胄。灯光马马虎虎的亮,却正好看美人。她看看对面这两个,再扭头看自家的,不禁鬼祟地一笑。
  宫新成还能不知道姜锵在做什么,但揭发了出来,舒缓一下他夜晚私访带来的紧张气氛,“阿三以前说过,我们这儿其他都不好,唯独一件好:美男子众多。呵呵,她没说错。”
  姜锵见对面两大性格帅哥笑着看向她,只好当没听见,抓起毛笔道:“哟,白兄家的毛笔很美。你们聊,我练你们这儿的字。”
  一个是“我们这儿”,一个是“你们这儿”,白适心中更相信了有关看不见的手的猜测,嘴上则是也轻松地应酬,“殷兄的一手鹅毛笔字很不错,其实不必非练毛笔字不可。”
  姜锵一脸沉痛,“琴棋书画一样都拿不出手,倒是对吃的无比精通,太惭愧,得改。”
  喻胄笑道:“皇……殷兄的琴这么好,过谦了。宫兄今天没去,太遗憾,好久没那么痛快地弹琴了。”
  “刚才听阿三说起你们的合奏,顿足遗憾。幸好,还不晚,还可以逮你们喝酒。”宫新成见佣人进来斟酒布菜,就又说了两句闲话,等佣人最后在每个人手边放下一瓶酒,退下去,他才举起酒杯优雅地闻了闻,闲闲地道:“当家之后,看到酒总会想起粮食,想到粮食就想到饥荒,喝酒时候心里有负担。但今年奇相国稻米入口顺畅;双季稻开始试种,看样子会有进展,往后一年可以比过去多种一次稻,粮食就可以多出来了;再有玉米和土豆的引种,不知你们今天看见玉米和土豆没有,这两种庄稼可以种在旱地和山地,种植容易,亩产比稻米高几倍,吃起来味道也不错。三管齐下,可预见往后逐年的粮食增产。阿三与我刚见面时跟我说,她可以想办法用相同的土地,养活多一倍的人口,我以前将信将疑,现在看她一件件地实施,开始信了。我们预祝一下吧,干杯。”
  果然是谈正事!大家都在心里想。可即使都知道胥城入口稻米与试种双季稻,但养活一倍人口?玉米土豆是什么?难怪皇上以前不信,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但见过兵器司的新炉子之后,白适与喻胄也开始倾向相信。他们也忙举杯,四个人碰了一下,三个男人喝干,姜锵依然只是抿了一口,觉得这酒淡淡的,挺清爽好喝。
  喻胄道:“我现在期待殷兄的全精铁战船。白兄,而且不用人划船,是用兵器司那种冒烟的蒸汽机划船,你想想那船该是什么样子。可以直接去外海捕捉金枪鱼了。”
  白适道:“难怪殷兄能游历那么多地方。”
  姜锵笑道:“你俩倒是各取所需啊,一个三句不离钢铁战船,一个三句不离游历。你们慢慢聊,看来没我什么事儿。我练字。”她说着真是开始磨墨。
  宫新成微笑看姜锵一眼,他这一眼自然是被对面两个看在眼里,都八卦地心说,果然是满眼宠溺,难怪废了六宫。宫新成道:“喻兄,记得我们几年前曾经议论过历史上三个最辉煌的年代,总结过一个规律,那三个年代都出现在多年战乱,人口骤减五成以上之后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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