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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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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斩月趁着妈妈睡觉的时候选择了另一家医院检查她的孕状,给她做B超的姓曹,是位三十多岁的温柔女性,对待孕妇颇有耐心,斩月躺在床上,肚子上涂了耦合剂,超声探头在她小腹上移动。

    曹医生看着显示屏,又笑着看向斩月:“你怀了两个孩子。”

    斩月翘起头,大吃一惊:“双胞胎?”

    曹医生继续移动超声探头,查看显示屏:“不是,你怀的是异卵双生胎儿,意思就是不是一个受精卵分裂的,所以不是同卵双胞胎。”

    斩月听不明白:“那是龙凤胎?”

    曹医生还是摇摇头:“也不一定,有可能同男,也有可能同女,但长的不一样,当然龙凤胎也有可能。”

    斩月撑着胳膊往显示屏看,说实话她真的完全看不懂,但心情竟然说不上来的复杂,如果一个孩子让她在要和不要之间难以取舍,那么现在,无疑她做出了决定,她不可能杀死她的两个孩子,这是上天的礼物。

    产检结束后斩月走出医院,心情格外起伏,惊喜吗?说实话,她惊喜,为什么一个宝宝的时候她还想要打掉,可现在知道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反而决定要生下ta们呢?斩月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心情无法平定。

    ……

    路妈妈术后治疗的不错,一周后,刘主任点头说,可以出院了。

    那一天是斩月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路斩阳也回来了,帮妈妈办理出院手续,爸爸滚着轱辘在病房里忙前忙后,斩月去感谢给予偌大帮助的医生和护士,虽然是盈利企业,但也尽心尽力,医治病患,救死扶伤。

    当天,一家四口终于以喜庆的心情重新团聚在叔叔家,妈妈这才知道为了治她的病,家里已经卖了那套老房子,知道这件事后,妈妈和爸爸关上门来在叔婶房间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路斩阳留在家里打扫卫生,斩月去菜市买菜,行走当中,哼着轻快的歌曲,其实爱情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爸妈在身边,她依然觉得自己很富足。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幸福,或许所有的弥留之日都叫人珍惜,路斩阳找到了实习公司,在S市终于展开了他的职场生涯,斩月留在成都,开始投简历找工作,以往是妈妈照顾爸爸,现在爸爸照顾妈妈却多了许多,夫妻两风雨走来一辈子,不仅仅靠爱情经营,幸福能分享,苦难能分担,这是一辈子相偎相依才能建立起来的深情厚谊。

    路斩阳渐渐独立了,可斩月的负担并没有减轻,靠她一个人的薪酬得维持三个人的生计,尽管妈妈已经出院,但昂贵的医药还得买,还得吃,爸爸的复健也不能断,斩月一连若干天都在人才市场和网上投简历找工作,最后阴差阳错来到了一家国内非常著名的物流公司,与当地主管交涉很久,直到被试用斩月才恍然大悟,她看着公司给她配备的那辆电动三轮车,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名即将穿梭风雨的快递员。

    正式上班前她有两天时间调整自己,利用这两天时间,斩月疯狂恶补城市路线,将城市各大小区还有纵横交错的马路熟练的掌握下来,必要时在双肩包里准备了一张城市地图,两天后,她去物流公司报道,介于她是新人,还是个女人,同为快递员的男同事都很照顾她,分给她容易找的线路,斩月驾驶着那辆属于她的电动三轮车,终于开始了她从S市回来在成都的第一份工作。

    那天下午,斩月正在车间收捡快递,有同事在远处喊她:“小路,有人找。”

    她蹲在地上,一抬头,看到裴霖站在传达室门口,那天他穿了件圆领黑T,粉红色过膝运动短裤,咖啡色豆豆鞋,特别阳光,但他这么阳光的一个人,却在烈日下皱着眉,非常严厉。

    斩月站起来的同时他已经朝她走来,步伐大而快,给人凌厉之感,斩月心里一紧,直觉要出什么事似的。

    裴霖不顾旁人眼色,拉着斩月手腕就把她往车间外面带,斩月一点没反抗,甚至想走的再快一些,怕被别人看到这种是非。

    ……

    两人一路急走,裴霖拉着她,斩月需要小跑,一直走到公司大门口,一辆黑色奥迪停放路边,见裴霖有意往这辆车走,斩月知道这辆车应该是他开来的。

    从看到斩月在捡快递起,裴霖心情就特别阴霾,打开门,他也没怜香惜玉,把斩月塞进副驾,自己绕过车头,也上了车。

    可能怕斩月逃跑,上了车的他特意用中控锁门,斩月听到那声音,扭头看着他,其实她根本没打算走人,因为有许多事想和裴霖说清楚,或者问清楚。

    车内开着冷气,吹起斩月皮肤表面的鸡皮疙瘩,她抱着自己臂膀,裴霖望着她这番举动,一回头,从后座够来他的外套,扔在斩月身上。

    两人沉默的用眼神交流,斩月面无表情的看过他,把他的外套放到他腿上。

    “你真是……”

    他气的话也说不完全,这一次把外套盖在斩月身上,不容她抗拒。

    斩月不想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就吵起来,她没再反抗,只是把他的外套往下拽了拽,不与自己的皮肤那么亲密的相贴。

    裴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所以他现在看起来这么生气,内心应该难以忍受了吧,他转视看向挡风玻璃,刚从仪表盘拿起烟包又甩了回去,双手握着方向盘,很严厉的质问斩月:“你送快递?”

    斩月笑着反问:“送快递怎么了?这也是一份工作啊。”

    裴霖不觉握方向盘的手都收紧了许多,扭头瞪着斩月,那微挑的单眼皮投射出纯粹而犀利的光芒:“你一个女人送快递?路斩月,你上B大就是为了送快递?”

    斩月并不想争执,个人观点不同,本是常事:“你找我什么事?”

    裴霖可能真的想吸烟,他降一半窗户,点上烟,用靠窗的左手夹着:“你愿意跟我回深圳吗?”

    前不久他到成都找她,两人在饭桌上和气融融的说开了这件事,斩月原以为那就是这件事的结局,没想到裴霖还这样问,她气急败坏。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说好?”裴霖一边开抽屉找东西,一边反问斩月:“说好什么?我跟你能说好什么?”

    与其陷在泥沼里不如装聋作哑,有些事情处理起来相对棘手,不如充耳不闻入眼不看,时间慢慢流逝,总归会风平浪静。

    斩月打算下车时问了他一件事:“你有没有写过举报?”

    裴霖的左臂搭在降下的车窗上,他随性吸着烟,听到斩月这句话时露出嘲讽的笑容:“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她早产,产下一名男婴,三斤半() 
斩月摇头:“不信。”

    裴霖展眉,笑意增大,轻慢的瞟了瞟斩月:“那还问我?”

    “我只想说,做人应该光明正大。”

    他往窗外弹弹烟灰,闲适的靠着椅背,眯眸看向远处:“我以为你会对靳东尽忠。”

    他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听在斩月耳中更是深具讽刺。

    “裴霖,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不好?”

    裴霖靠着椅背将视线移向斩月,疏淡的眼睛却很有力量,凝望目标时有捕猎时的狠辣:“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回深圳?当然,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在一起,嫁给我,做我太太。”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斩月抓抓头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有老公,就算离婚了,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你,你真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自认还没那么有魅力。”

    裴霖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扔了,他靠着椅背默默沉思,微合的双眸像一条淡淡的铅笔痕迹,隽秀而工整,他是个很雅致的男人,即便沉默寡言。

    “06年九月我第一次见到你,在篮球场,你和你的室友看你们班男生打球,穿一件淡黄色小罩褂,牛仔热裤,白色运动鞋,我打球有点心不在焉,后来下场,就在你后面喝水,你跟室友在看球,顺便聊天,没看到我,但我看了你很久,后来打听到你是大一新生,文学系的,十月份的学生会招生,那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我们面对面我问你问题,第一次近距离看你,心里很不平静。”

    “那又怎样?”斩月讨厌已经过去的事情拿出来反复咀嚼:“都九年了,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路斩月,”裴霖认真的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睛当中确定她的真诚,“如果学生会招新之后我就追你,你会跟我在一起吗?”

    裴霖之所以耽误了最佳时机,是为了备战不久后的全国魔兽争霸赛,他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不知道几个月后会有一个叫靳东的男生追走他心里的女孩,有时候时机只有一次,错过就错过了。

    斩月不喜欢这个话题,因为这些年她一直尽量回避回忆,想多了心情会起伏,会难受。

    “不会,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不是我的款,好吗?”

    “知道了。”裴霖淡漠而平静,他轻敲方向盘,表情陷入沉思:“其实成家的那个人或许跟爱情没有多大关系,你喜欢靳东,可你们走到一起了吗?爱情找你动心的,婚姻找你适合的,每个人都在恋爱中受过挫折,我以为你会成熟一点。”

    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看看表,出来时间过长,急着回去工作:“你开门吧,我要上班了。”

    裴霖依言打开了车门,视线从挡风玻璃移向斩月,带着衰败:“如果你嫁的是靳东,我根本不会打扰你,你们两两情相悦,本来就是一对,但你嫁的不是他,你根本不喜欢靳湛柏,路斩月,即便你今天对他有感情,也是因为生活过几个月,那是人类彼此接触后都会产生的结果,不是爱,你不要糊涂。”

    斩月下车时回头对他说:“爱不爱,都跟你没关系。”

    裴霖干涩的点头微笑,不再多言。

    她从来没这般坚硬过,更别说刺伤别人,裴霖知道,他惹怒了她。

    侧后视镜中斩月的影子渐渐变小,从公司升降杆弯腰钻了进去,之后方向一拐,消失了。

    裴霖踩离合器,奥迪离开了物流公司。

    ……

    送快递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斩月之所以愿意辛苦,是因为快递员工资很高,同一家公司里的男同事说,这里是计件付薪的,你送的越多拿的也越多,工资最高的能一个月破万,钱就是动力,斩月接下来的生活非常积极投入,早七点半离开家,晚上六七点回家,中午送到哪在哪买盒饭,她定期做产检,肾检,对自己身体非常上心,没有硬朗的身子骨,什么都白说。

    八月中旬,她拿到了干快递以来的第一份工资,有七千多块,非常激动,带鸡鸭鱼肉回家的那天晚上,也向妈妈坦白了她怀了孩子的事。

    爸妈都惊愣了,良久才透了一口气,爸爸红着眼睛就质问斩月:“那你还干快递?不要命还是不要孩子?”

    斩月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倒白开水喝:“月份还小,没关系的。”

    这里没有不懂事的孩子,都是饱经风霜受过生活的苦的人,爸妈眼神凄迷,渐渐都涌出血泪,人家家女儿怀孕,自家和婆家前呼后拥的伺候着,广告词说了: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可他们的女儿呢,骑着电动三轮车,在八月酷暑下整个城市的奔波,孩子嘴上不说,心里有多苦当家长的不会不知道,只可惜夫妻两现在全部失去了自理能力,妈妈拿几张抽纸捂着脸好好的哭了一场,斩月哄不来,因为自己也想哭,坚强了太久,一个小小的火苗都能点燃她的情绪。

    妈妈哭的心情舒服了一些,擦掉眼泪,开门见山的问斩月:“你和靳湛柏到底是分居还是闹离婚?”

    问到斩月痛处了,她躲避不及,不愿多谈:“应该是离婚吧。”

    妈妈也不往下继续追问,直接扔出答案:“那去把孩子拿掉。”

    斩月没表现的特别激烈,拉开椅子坐:“我去过医院了,不太想动手术。”

    “那你还想把孩子生下来?”

    斩月低头默认。

    “琪琪,如果你们真的打算离婚,这个孩子就打掉,你还小,你以后总归是要再婚,你总不能带个孩子嫁人吧?不说你自己负担重,你对孩子公平吗?再好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没有那份心意,你何必害这个孩子呢?你今天不忍心,你以后会更操心。”

    斩月来回瞅着爸妈,是吗?不是亲生骨肉就不会好好对待?那爸妈你们呢?不是把我当成自家人疼爱吗?

    她没问,心里酸涩一次。

    “妈,我不打算结婚了,你和爸离不开我,这个孩子我自己抚养,咱们以后就是四个人生活,再过几个月你们就当爷爷奶奶了,开不……”

    “你是说我和你爸拖你后腿了是不是?”妈妈的情绪突然失控,拿起枕头砸到斩月身上:“谁让你管我们的?你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行不行?我和你爸是生是死都是命,跟你无关,你已经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还想怎样?让我到地底下都闭不上眼睛吗?你不结婚?你再说一遍?你敢说你不结婚?”

    爸爸滚动轱辘到斩月身边,推她出去,斩月要说的话咽下肚子,把妈妈扔过来的枕头放在床上,带上门,走出房间。

    ……

    爸爸在房里劝慰妈妈,妈妈第一次骂斩月,说她多么不懂事,多么让她操心,斩月没再听下去,回自己房间,关上门,送快递很辛苦,但凡她能挤出点时间,那一定都想用来睡觉的。

    晚饭还没做,斩月先扑到床上,睡着了。

    ……

    靳家将靳东从伦敦惠灵顿医院转院去纽约后,佟家的人也带走了佟怜裳,表面上说辞冠冕堂皇,怕孕妇情绪不稳影响胎儿,实际上回了京城的四姨太,已经将佟怜裳和靳东离婚的事提到了佟家议事的桌面上,当时佟家大太太也在,没有同意四姨太这个想法,所谓夫妻,正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可以利益当前,在人危难之际落井下石呢。

    佟老将军九十多高龄,多亏几十年国家动荡大半个中国东奔西走,练就一副好身体骨,耄耋之年却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比家中许多疏于身体锻炼的小女儿都要健康强健,只是为整个国家操劳诸多年岁,到这个年纪,已经无力多问小辈的感情生活,家中如无大事,佟老将军是不出书房门的,一心向佛,常修心经以静心境。

    家中琐事落在大太太兰馨格格身上,因着出身太过高贵华丽,大太太说的话堪比佟老将军,在佟家地位非常之高,三位姨太心有腹诽,也不敢多言。

    既然大太太发话了,四姨太只好忍气吞声,自个儿房间里却拉着大女儿佟吟裳的手,诋毁大太太的一番箴言:“不是她自己的女儿,她当然这么说,我们裳裳跟一个残废,后半辈子怎么办?当佣人伺候他?裳裳可是将军的女儿,不夸张的说,全中国上下,优秀的男人给我们裳裳挑,她凭什么说这番话?自己女儿养成那样,还好意思教训我教训裳裳?”

    佟吟裳听的云里雾里,打住四姨太,好奇问道:“妈,我们大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爸不给人提大姐?”

    四姨太轻蔑的冷哼一声:“她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女儿吗,照理说,那皇族血统多尊贵多万里挑一啊,不还是教育出了一个未婚怀孕的女儿吗?”

    佟吟裳从来没见过大太太的女儿,也就是佟家大小姐,因为两者岁数相差太大,她出生乃至有记忆后就没见过她大姐,只是早些年听三姐提起过,大姐叫佟雲裳,未婚怀孕给爸爸赶出了家门,再后来她还想多打听一些,不料两人背地里嚼自己大姐舌根的事给佟战知道了,关了两人禁闭,甚至叫到书房,言辞犀利的最后一次警告,自此以后,佟家上上下下,再无人敢提大小姐佟雲裳的事,这个下人口中美如莲荷的女人,渐渐在流逝的岁月中叫人遗忘了,但遗忘的只是她们这些并不亲厚的姐妹姨娘,在佟老将军以及大太太的心中,女儿佟雲裳却成了久久难愈的一块心病,一碰就痛。

    “唉,就这一个女儿,搞成这样,也确实遗憾。”

    佟吟裳感慨道。

    四姨太不以为然,捻着修剪极为漂亮的兰花指,端那碗已经温度适宜的燕窝:“叫我说,她活该,子女的事,根本不能太约束,约束越大,反弹越大。”

    佟吟裳有前车之鉴,怕又因谈论佟雲裳被爸爸逮到,便交头接耳的往窗外望,之后再凑近四姨太,小声问起:“妈,大姐跟什么男人怀上孩子的呀?怜裳不也是未婚怀孕吗?爸为什么不能宽容大姐?”

    四姨太摇头挥手,本能的否定:“你不懂啊。”

    越这么神秘佟吟裳越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那男人很穷,爸爸看不上?”

    “你爸可不是这种人。”四姨太辩解道:“工农阶级,又赶上国家大难,今天佟家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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