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活色生仙-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未必是刻意的,或许不知不觉说话就这样了。

我忍不住想,我和文飞说话时,是不是也和平时不一样?

不,我自己并没有那种感觉。

“你说的那个文飞的父亲文伏信,应该就是文家这一代的族长。我听说过一些他的事……你说你在文家见到了文家二夫人是么?”

“对,那位二夫人看来又美丽又大方,只是十分憔悴,住在旧宅里——”

“那位二夫人,曾经很有名气,是位才女,生得又美。她和文伏信当年也是一对人人称羡的爱侣……”

“咦?”

“是啊,看不出来吧?这位二夫人姓区,出身官宦人家。这两人从小还是一处长大的,青梅竹马,要好得很,说是生死相许也不为过……”

巫真小声嘀咕:“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当年的事,京城里的人知道的可着实不少。我家中长辈闲谈时曾经说起过的。”那男子说:“别打岔,再打岔我可不讲了。”

巫真忙说:“好好,你讲。”

“你姐姐不会醒么?”

“应该不会的。”

巫真轻手轻脚过来。掀开帐子看。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替我掖了一下被角,又放下了帐子,对那人轻声说:“没有醒,你继续说。”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放得更低:“后来区家破落,文家人就变了一副脸孔了。初时还佯做好人,也不提婚约的事,将区姑娘安置在一处地方,转过头来就设计让她被人劫掠……”

巫真啊的一声:“怎么这样?想要悔婚便悔婚吧,为什么还起这样的歹心?”

那人继续说:“一开始众人还都没看穿文家的这把戏,只觉得区姑娘命不好,家中先遭了变故,又遇到这样的劫难。她被人掳去,过了数日后被旁人救了出来,纵然还……清白,可是已经说不清白了。那时候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她**于强徒,有的说她感念救命之恩对人以身相许了……她已经算是身败名裂,文伏信顺理成章,另娶了金家的女儿。”

巫真静了一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听她呼吸声变得重了,想来是心中愤怒。

我想起了闵道说的话……他在席上听人讲文家的闲话,与这人说的恰好对得上。

难道他们说的就是一回事?就是文飞的父亲与月姨?

“那后来呢?后来二夫人怎么又进的文家?”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或许是姓文的又使了什么手段,所以财色兼收——既有了金家的财,又有了那位二夫人的貌。也许是那位二夫人走投无路……”

巫真疑惑地问:“那。文家做的这些事,外面的人怎么知道的呢?”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既然做了,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更何况这事儿闹的那样大,沸沸扬扬的许多人都知晓。”

“那位二夫人自己知道不知道?”巫真问。

她问的,正是我现在想的。

这么多人都知道,那月姨她自己知道不知道?

她是被人蒙骗的,耍弄的……她的一生全毁在了文家人的手里,可是她却还做了那人的妾,还生下了儿子。

或许这事另有内情?并不象外面的人传的这样不堪?

我不知道……

文飞呢?他知道这事的真相吗?他会怎么想?

也许他不知道。

也许他听说过却并不相信。

“我要是她,我绝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巫真声音很低,却极坚定的说:“我宁可与这样的衣冠禽兽同归于尽,也绝不这样窝囊的活着。”

屋外风雪正紧,屋里一时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那男子轻声说:“不会的。”

“什么不会?”

“你不会遇到象二夫人那样的事……”他说得很慢,很认真:“我会保护你。”

外面一时听不到旁的声音,但是……不,还是有一些声音的,那是衣裳出的轻微的悉簌声——

“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巫真小声说:“虽然我把人都支开,可是难保不再被人撞见。天都黑了。你回去路上多当心。”

“我再陪你一会儿……马上要过年,家中事多,我恐怕再也没法儿偷溜出来。今天还是借了堂兄请我去下棋的幌子才出来的。”

“咦?那你堂兄不管你的去向?”

“他也给管束的受不了,趁着这个空,他也去办自己的事去了,我们互相替对方遮掩一下,不会说漏了嘴的。”

巫真轻声笑:“你们这么干不是一回两回吧?”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没办法,家法严厉——我们小时候常常被罚一起跪祠堂的,一跪一夜,两个人小声说话解闷。祠堂建了数十年了,里面又空又黑又冷,饿着肚子罚跪的滋味儿实在太难熬。”

“唔,原来你们还算是患难之交了。”

“呵呵,就算是吧。在家中我和他交情最好,他大我两岁,小时候是个极顽皮的人——下回介绍你们认识。对了,你会在京城过年么?过年之后我出门就方便多了。”

巫真迟疑了一下:“我还不知道。原来打算当然是要回去过年的,可是现在巫宁病了,她的病若是一时不好,我们自然不能上路。”

那人轻声说:“这么想自然不厚道——可我还真盼你姐姐的病多拖延几日再好。”

“啐,别乱说。”

“好好,我不说。对了,戒指你怎么不戴?可是不喜欢那样式?”

“不是……巫宁看到了,我……”

“她看到便看到吧。你不是说她自己也已经有了意中人了?那又怎么对你管束这么严?”

“好了不说,你快走吧。”巫真轻声催促,声音里浓浓的不舍谁都听得出来:“等下丫鬟该回来了,巫宁醒了还要喝粥吃药的……再不走来不及啦。”

那男子答应一声,我听着巫真开门送他出去,缓缓睁开眼。透过帐子的缝隙朝外看。

巫真他们已经站到门边,我只看到那男子身形高瘦,披着一件雪狐皮的斗篷,那皮毛一望而知极为华贵,一般人绝对穿不起。

巫真胆子真大,上一次被人撞破,这一次又邀了那人来,而且就在我床边会面。

我想我能明白她,这种强烈的,想和对方见面的念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思念让时间变得缓慢而煎熬,心中那种酸涩微苦又有些淡淡的甜意的感觉,比钢刀刮骨还要深刻。

巫真回了屋里,关上门来,我听见她倒茶的动静。从帐子的那条缝中看出去,她捧着水杯没有喝水,只是在那儿出神,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既显得温柔,又有些怅然。

巫真——她也长大了啊。不再是那个赤着脚只求吃饱肚子的小丫头了。

我在心底叹口气,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她有些陌生。

我翻了个身。低声问:“什么时候了?”

巫真忙放下杯子应了一声:“戌时了。你醒了?”

我慢慢坐起身来:“嗯,睡得都迷糊了,连晚上早上也分不清。”

“嗯,冬天就是这样,何况还在下雪。你睡了大半个白天啦,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我点了点头:“有点儿口渴。”

她忙倒水给我。

我看着桌上有两个杯子还未收起,一个是巫真刚用的,另一个……

“怎么,还来了客人吗?”

巫真一怔,随即也看到了桌上的茶杯。

“啊,没有。我刚才倒水嫌热,多倒一杯冷着的,忘了喝。”

她把话圆的很顺溜,倒了水递给我。又指指屋角的花瓶:“你看,我选的这枝,插在这里合适吧?”

她不说,我也没有揭穿。

姚黄过了一会儿送饭过来,两样粥,四道小菜,两样点心。我喝了一点粥,并不觉得饿,就放下了碗筷。巫真胃口倒好,喝了两碗粥,点心和菜也吃了不少。我看着她红润润的脸色,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来。

果然因为见着了情郎,心情好,人也显得容光焕了么?

“我没事了,你也不用老守着我,回去好好歇着吧。”

巫真摇头:“这屋又不是睡不下。等会儿我去外面小床上睡,晚上你要茶要水的,或是万一再烧,也好有个照应。”

她拿了本书给我,自己拿了个绣篮在一旁做针线。我翻了两页书的功夫,她已经抬头看了我四五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索性放下针来:“我在想……文家的喜事也办过了,文飞今天怎么没有来呢?”

我怔了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许是有事吧……再说,人家凭什么总来啊。”

巫真撇了下嘴,这种显得刻薄的动作她做出来倒十分俏皮:“上午倒是来了不止一个,可惜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你和文飞……嗯,你们没有约过?你……有没有许过他什么?”

“去你的——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啊,哪能就许什么?”。。。
第三十七章 旧闻 五
第三十七章旧闻五

巫真挤在我旁边,把绣篮放下,一边拆耳坠子一边说:“我打听着些事儿,都说文家并不是厚道人家……听着让人心惊。我说,你要真想和文飞好,不如……招他来咱们家怎么样?”

我怔了下,随即脸上红:“你胡说什么呀……”

“我可没胡说,这文家的人多口杂事也杂,和这样的人家相处,人不累死才怪呢。咱们家人少事少,又不缺衣少食,他要是真喜欢你,接了他**出来和咱们一起过,岂不好?”

巫真的话听着太孩子气,这年头的男子,除了极无奈的情形,哪有肯招赘的?招赘了,在世人眼中便等于弃了祖宗姓氏。做人赘婿,几乎就是那家的奴婢,低人一等,为人耻笑——

“他怎么会做人赘婿……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杀了他也不会肯的。”

“这倒是。”巫真头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那人看着谦和,骨子里骄傲得很。”

“嗳,你靠这么近,不怕我把病气过给你啊?”

她吃吃笑:“不怕。病了也挺好,可以正大光明的赖床不起。反正这么冷的天,也没地方可去。”

虽然是玩笑话,可是巫真心里保不齐真是这么想的。若是我病好了,我们就要离开京城,她与刚才那个姓商的男子就要分离。可若是她也病了,我们自然便走不成,这个年十有**要留在京城过了。

静静地过了一会儿,巫真小声喊了声:“巫宁。”

“嗯?”

她头上用的***头油香喷喷的,馥郁芬芳,倒冲淡了一直弥漫在屋里的药气。闭上眼,屋里暖融融的,闭上眼,感觉仿佛已经到了***开放的季节。

“咱们能不能在京城过年?”

“怎么?”

我以为巫真会说出她真正的理由来,但她迟疑了一下,却说:“京城这里过年热闹得紧,再说,这些天又是冰又是雪,回去的路难走,不如过了年再走?”

我轻轻摇头:“过了年雪也未必就会化,我们在白家毕竟是做客,在人家家中过年,终究不合适。”

她垂下头,轻声说:“那……要是回去,你身体能行么?还有,回去了,你和文飞要再见面,就不容易了。”

是的,相见与别离同样艰难。京城离万华山那样远,即使写信,一去一回也要近一个月的时间。

巫真不想走,我又何尝舍得?

“巫宁?”

“唔?”

“你说……人长大了,是不是就有这么多的烦恼?小时候的日子多快活,不冷不饿,整天嘻嘻哈哈的过。可是长大了之后,想的事情越来越多,快活的时候也越来越少。要是不用长大,就好了。”

“傻话。”我揉揉她的头:“人怎么能不长大?”

我的病来得急去的也快,第二天起来已经觉得好了许多。

我醒的时候,身旁传来一声含糊的呢喃:“唔?天亮了?”

巫真昨晚和我说话说得倦了,就挤在我身边一起睡了,她头硬,昨天晚上又没有梳顺便睡了,现在揉搓得象个鸟窝一样,乱蓬蓬地。

“天亮啦,”我好笑地推她一下:“你看你的头乱成这样,等下梳头又要嗷嗷叫。”

她伸手一摸,哎哟一声,又重新躺回去:“真讨厌,昨晚忘了辫起来。”

她唉声叹气地起床,我倒是神清气爽,起来梳洗过,喝了药,姚黄进来说:“巫宁姑娘,外面有位文飞文公子求见。”

我的手一顿,把药碗放下。

他怎么也一早就来了?

巫真看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快请文公子进来。”

她把头随便挽起,别上一枝簪子,扫了一眼妆盒,拿起一枝乌木镶玉的钗子替我插在间:“嗯,这样就挺好,衣也不用换了,我看看……啧啧,真是我见犹怜。”

我瞪了她一眼,巫真浑不在意,把妆盒盖上,外面姚黄已经说:“文公子,请两位这边走。”

两位?还有谁?

随即我就明白过来,同文飞一前一后进门来的那个少年,一抬眼便露出腼腆,又由衷的笑容来。

是闵道。

“咦?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说来也巧,是在门口遇上的。”文飞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你病了?”

“嗯,着了风寒,已经好了。”

巫真却问闵道:“你手里这提的什么啊?”

闵道有点局促,低声说:“我……带了一些点心来,我想着,巫宁姑娘病中一定没什么胃口吃饭,所以……”

巫真接过提盒:“正好,我们还没吃早饭呢,我瞧瞧是什么点心。”

她揭开盒盖,提盒有两层,每层又分做两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式小点心。巫真笑着拈起一个来:“这是什么?”

“是……兔儿糕……”闵道很难为情,头都要低到衣领里面去了。

巫真手中拿的那圆圆的小兔雪白精致,有一对长耳,一双红眼珠,圆圆胖胖,比鸽卵大不了多少,恰恰是一口份量。

“这哪象是点心,倒象是白玉雕的嘛。”巫真啧啧称赞,仔细看:“这眼睛是红豆沙做的呢。”

“嗯……”闵道声音大了一点,解释说:“馅儿也是豆沙的。”

这白兔豆沙糕旁边的一格,更是让人想笑——一排码得整整齐齐的元宝,那叫一个金灿灿黄澄澄,比真的金元宝也不差多少。

“这又是?”

闵道轻轻咳嗽一声,脸红红的:“这是元宝糕。”

下一层里则是各式女孩儿们喜欢的零嘴,桃脯,杏脯,松子仁儿,金桔饼,闵道小声解释:“巫宁姑娘若是服药嫌苦,可以就些果脯。”他犹豫了一下,从袖中又摸出一个圆胖胖的矮瓷罐儿来。

“这是什么?”

“这个……我听人说这对风寒,咳嗽都有好处,是桂花蜜——生病的人嘴里总泛苦,喝点甜的会舒服些。”

闵道这人真是细心体贴——不光长相秀气,态度斯文,还这么温存周到,处处体贴……我再一次确定他不是女扮男装之后,也只能感叹这人一定是错投了胎,没生成个女儿身实在是可惜得很。

“坐吧。”

姚黄端茶上来,我们就着茶水品尝闵道带来的点心,我极喜欢那兔儿糕,托在手里,漂亮精致得让人舍不得下嘴。里头的馅儿清甜爽口,一点儿都不腻。文飞这么半晌都没出手,我轻声问:“你怎么了?”

“没事。”他微微笑:“你身体可好了?药可有按时服?”

“已经好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大概是累了些,又着了凉。”我轻声问:“那天我们走时没能见着月姨,她身子怎么样?”

“母亲的旧疾每年这时候都要作一回,药一直没断。看情形比去年还好些,夜里也能睡两三个时辰的踏实觉。”

+++++++

敲小盆盆~~求票票。。。。。
第三十八章 幻术 一
第三十八章幻术一

我们这么谈谈说说,我竟然胃口变得极好,几个人把一大盒点心吃了许多。闵道很欣喜:“你们若喜欢,明天我再带来。”

“这是哪里的厨子做的,这样别致?”

闵道笑微微地说:“是托人做的,听说那位老师傅早年是做过御厨的,点心手艺堪称一绝。”

巫真忙说:“那这个人情可就大了,咱们尝一次就好,也不能老烦着人家特意做这个。”

“不妨事,他那手艺也寂寞了这么些年了。这人脾气怪着呢,高兴了做了白送与四邻街坊吃,不高兴了有人捧着金银上门他也不动手。”

姚黄端茶进来,轻声说:“姑娘,外面有位姚公子,和一位越姑娘,说是来探病的……”

巫真与我相顾愕然。

姚黄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等着我说话。

“就说姑娘病着不见客……”巫真的话说了半句,我摇了摇头:“请他们两位进来吧。巫真,你帮我把头梳一梳。”

巫真瞅了我一眼,小声念叨:“干嘛请他们进来?我看八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话虽然这么说,她却跟我进了里屋,替我把头打散重新梳过。镜子里头我看起来还好,虽然病还没算痊愈,但是人却并不显得萎靡憔悴。

“那个姓姚的,就是那个使毒极厉害的人吧?”她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义父不是说要当心提防么?为什么反倒请他们进来?”

“昨天那个姓齐的人送了只盒子来,今天又有这两个人来探病——我们这里,一定有什么他们想知道的事。不让他们进来,只怕他们也不会甘心,反而另谋他法,那样说不定反而有更多麻烦。不如请他们进来,他们想看什么,就大大方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