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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蓝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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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兮不答,从桌上抽过一张纸,将绿粉倒一些在纸上,包好递给常欢:“拿回去冲水喂你哥服下。”

    “是…药?”常欢惊疑不定。

    蓝兮点头,又倒些红粉在另一张纸上,道:“若遇有人对你不利,就将此粉抛出,足可保你脱险。”

    常欢结舌:“师…师傅,你怎么会…”

    “以后告诉你。”蓝兮起身,将纸包细细塞入常欢腰间,又摸了摸她的脖子,心疼道:“痛么?”

    常欢靠向他,指指胸口道:“这里才痛。”

    蓝兮再次环住她,轻叹一口气道:“待后日宴毕,师傅会立刻带你离开。”

    常欢摸上蓝兮的脸,低道:“我们能走得掉么?”

    “欢儿…”蓝兮低道,“后日进宫前,要保护好自己。”

    “嗯。”常欢的手摩挲至蓝兮耳际,仰望着他,倏尔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亲,“你也是。”

    蓝兮心里一动,眸子瞬间柔和,双手揽住常欢腰际微微向上提起,追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两唇相印之时,常欢心间一阵充实,抛开了低落的情绪,双手游在蓝兮颈侧,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听他轻哼出声,软舌攻入,与己缠腻,直觉身子都要软去。手游下胸膛,轻撤开唇舌,看蓝兮泛了潮红的面颊和不解的眼睛。常欢抿抿嘴,小声道:“师傅啊…我…我勾引了你么?”

    蓝兮俊颜带笑,抬头捏了捏她的鼻子:“傻丫头。”唇瓣再次覆上,仍是无限温柔,却带了丝丝需索的意味,常欢柔软湿润的舌主动滑入他的口中,细密与之纠缠碰撞,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前抚来摸去。蓝兮燥热,喘息愈急,倏尔用了力气吸吮住常欢的舌头,大手顺腰际爬至前胸,轻揉上一侧饱满,常欢溢出一声娇哼,身子愈发瘫软无力,脑袋后仰开来,任由他的手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悸动和震颤。

    蓝兮单手紧抱着她,顺着她的下巴密密落下亲吻,吻至脖颈伤痕,不忍吮亲,只轻轻摩挲着,身周燥热渐褪,心中愤怒升起。

    常欢微睁迷蒙双眼,面色如极盛桃花,搂上蓝兮肩膀,娇声道:“师傅…我几时才能嫁给你?”

    正在此时,门外轻唤传来:“常欢?该走了。”

    常欢斜倚在蓝兮怀里,头脑又清醒过来,嘟嘟嘴气道:“这么快就要走了,我们干脆逃跑吧。”

    蓝兮埋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鼻子在她颔侧磨蹭了两下,缓缓扶正她的身体,平了口气道:“若违皇命,从此天下再无安身之处。我们应当遇事不惧,进宫反比在外面安全,你不要怕。”

    “那他说若我不离开你,就要杀了我,又说要杀你。”

    “哼。”蓝兮冷笑一声,“只当他疯话好。”

    常欢赖在他胸前磨蹭着:“那如果能解决此事,你就快快带我离开。”

    蓝兮低头看看她:“你真的想走?”

    常欢喃喃道:“如何不想呢,我害怕这里。”

    蓝兮目光沉静,轻道:“若萧倾城就是你灭门仇人,你还走么?”

    常欢一怔。

    蓝兮又道:“若你哥再无康复可能,你还走么?”

    常欢大惊,猛地抬头道:“他为何无康复可能?”

  殇极沁泪

    蓝兮理了理她的鬓发,柔道:“师傅只是打个比方,莫放在心上。”

    常欢惴惴不安,移步向门走去,口中念叨:“我哥不能有事,有事我定要与他拼命。”

    手持门闩,听蓝兮又道:“欢儿,可想好后日入宫以何画祝寿?”

    常欢摇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随意画一幅好了。”

    蓝兮道:“不可!懿寿献艺不是闹着玩,皇上喜怒之间,你我性命攸关。”

    常欢闷闷应了一声,道:“师傅,后日若萧倾城挟我与你分开,我该如何?”

    蓝兮沉声道:“一切由师傅应付,去吧,好好休息。”

    看着纤瘦身影闪出来了门,蓝兮平静的脸色终于泛了些苍白,常欢传来的话对他来不可谓不震撼,他早觉萧倾城态度不妥,几年来时有与己示好的意图,只道他荒唐可笑,世风不容之事妄想又有何用?却未想到他竟把自己看得这样重要。挂了满室画像是么?胁命迫使欢儿离去是么?想用药…是么?蓝兮无奈一笑,同为男子,得知他这样“痴情”,还真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以他本意,原不会将此事摆在心上,任萧倾城怎样接近,他也断不会与之交好,更不会怕他耍些所谓的花招。可现在情势有了变化,谭家仇人浮出水面,萧倾城的嫌疑很大,再见他时已不能单纯的只考虑“道不同”了。好友龙天被他杀害,他怎么还能坦然面对那人?谭傲又在梅园身中奇毒,他早间只是粗略一探,毒性究竟怎样还不清楚。欢儿对家仇并不太在意,可对这哥哥却紧张的很,若谭傲有事,难保她还愿跟自己回山,现只盼谭傲如他所想,服些清神醒脑的药能缓过劲,安下常欢的心才好。至于谭家家仇…自己也只能随欢之意了。

    一思至此,蓝兮缓缓坐下,提笔想了半晌,终还是将那刻在脑中多年的样貌再次绘在纸上。

    翌日大早,韩端来寻常欢,上楼见她正在给谭傲梳头,他换了件干净的衣衫,表情木怔的坐在凳上,任常欢将他乌发理顺束起,眼神无光,动也不动。

    “他怎样?”韩端看了一会,开口问道。

    常欢摇摇头:“师傅给的药服了两次,好象没有起色。”

    韩端安慰道:“多服几次或许就会好了。”

    常欢扎好手下发束,绕到谭傲身前,按着他的双肩低头轻道:“哥,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谭傲抬头:“嗯。”

    常欢目露苦涩,对韩端道:“你瞧,无论你问他什么,他总是会答应你,却再也不能多一个字,明日我见萧倾城还得向他求药才是。”

    韩端不语,实则不知还能如何安慰。常欢默了一阵道:“走吧。”

    “去云楼?”

    “暂不去那处,领哥随意出城走走。”

    扶起谭傲,三人一道下楼,韩端驾车,带他兄妹二人直奔城外郊野。天气渐暖,多日未雨,野外一片娇红掩映,嫩绿交加,一条小河流贯数丘,水波涣涣,澄清见底,路边柔枝竞展,茂冠繁叶中已堪藏鸟,暖风迟日,正是踏青好时节。

    车行出城后便慢了速度,两马无鞭急催,乐得悠闲踏着小步。

    韩端掀帘进车,见谭傲呆坐一旁,常欢趴在窗上怔望远处,道:“洗墨村就在前面不远,可去看看。”

    常欢偏首:“何谓洗墨村?”

    “传那村文人众多,常在一泉清洗砚笔,时久泉黑,新水仍如墨色,便叫了此名。”

    常欢微笑,探到谭傲身前:“哥,我们去看看墨泉好不好?”

    “嗯。”明知那是一句无意识的回应。常欢仍高兴道:“我哥同意了,我们就去那处。”

    韩端望了她半晌,轻叹一声,出得厢去,车架刚坐稳,身旁跟着落坐一人,屈膝托腮道:“让我哥出来透透气不定会好些。多舒服的天气,既不热也不冷,若一年里日日春分就好了。”

    韩端浅笑:“南方青州便是如此,你若喜欢便去那处住些日子。”

    常欢歪脑袋看他:“你去过?”

    韩端别开眼睛,看向路边绿树,轻道:“我是青州人。”

    常欢仿似没注意到他情绪的细微改变,笑道:“好啊,若有机会,你就带路,我和我哥我师傅一起去!”

    韩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常欢将身子转向他又道:“韩端,我觉得你最近有些变化。”

    韩端一愣:“什么变化?”

    常欢倏尔将头仰起,对天呵呵笑几声:“不板着脸吓唬人了,变得很爱笑。”

    韩端俊脸一红,扭头低道:“没有。”

    常欢嗔他一眼:“有的,还不承认,心情好了是么?我都见你笑过好几回了,这样才对嘛,高兴就要笑出来,伤心就要哭出来!”说着又哈哈笑了一通,“我想笑就笑,想哭…也不哭!”

    韩端瞥了她一眼:“想哭为什么不哭?”

    常欢假模假样的左右看了看,低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发誓不能告诉别人。”

    “嗯。”

    “嗯什么呀,发誓。”

    “怎…怎么发誓?”

    常欢皱眉:“发誓你都不会?你就如果我把常欢的秘密给别人听,我就是小狗!”

    韩端眨眨眼,脸颊一片绯红,呃半晌才道:“如果我把常欢的秘密给别人听,我…我…就是小…”

    “小狗!”常欢翻了翻白眼,“真替你着急,这都说不出来!”

    韩端舒了口气:“是什么秘密?”

    常欢又左右看看,神秘道:“我的秘密就是…我不会哭!”

    韩端愕然,好一阵没说话,面上现了无奈之色,状似觉得这个秘密实在不能称之为“秘密”!

    常欢不理他的反应,又托腮道:“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我命中缺水?”瘪瘪嘴向韩端道:“你哭过没?”

    韩端垂头顿了顿,诚实道:“幼时哭过。”

    “眼泪到底是什么滋味?”

    韩端一怔:“你说真的?你…没哭过?”

    常欢扬眉:“真的没有。”

    “没有掉过一滴泪?”

    常欢嘟嘟嘴:“我想哭,我真的很想哭,”着撇嘴作哭状,呜呜两声道:“不就是这样哭的么?为什么我没有眼泪?”

    韩端不说话了,常欢推他一把:“喂,你不会也觉得我是怪物吧。”

    韩端摇头:“怎么会,只是我从没遇过你这样的人。”

    常欢颓然垂下脑袋:“跟别人不一样,还是怪物。”

    韩端见她沮丧,便道:“呃…或许是未到伤心时,我…我成人之后也没有哭过。这怎么能说是怪物呢?”

    “至少你曾经流过眼泪,”常欢闷道,“我连眼泪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我有伤心过很多次,我爹死的时候,遇到哥哥的时候,还有师傅…唉,总之我常常伤心,常常想哭,就是哭不出来,不但哭不出来,还一伤心就笑,你说我不是怪物是什么?”

    韩端望着她埋在手臂中的脑袋,颤着手轻拍了拍她的肩:“笑比哭好。”

    常欢抬头:“你要帮我保守秘密,我不想让人家喊我怪物。”

    韩端微笑点头:“好。”

    常欢高兴了些,往韩端身边挪挪道:“韩端啊,你人真好,和你在一块儿就觉得特别安心。”

    韩端看了她一眼,道:“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安心?”

    “嗯。”

    韩端用力甩了马屁股一鞭,轻笑出声:“我也是这样想的。和你在一起…很安心。”

    常欢斜他一眼:“是么?那你和季凌云在一块儿安心么?”

    “这…好象…呃。”韩端答不出来。

    常欢眼珠一转,又问:“我是你的朋友,季凌云也是你的朋友,若我与季凌云有了分歧,你会帮谁呢?”

    “我会劝你们。”

    “若是我与他变做了仇人,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又帮谁呢?”

    韩端无奈摇头:“你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话音未落,忽闻车厢中“嗷”地一声大叫!紧着有重物落地声音。

    两人诧然对视一眼,同时窜身急返厢内。

    谭傲翻身倒地,抱着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嘴中不住惨嚎,似正被极大痛楚煎熬。

    常欢惊慌扑上:“哥!哥你怎么了?”

    “啪”地一耳光正中常欢面门,将她打得一个趔趄,韩端忙扶住她,却听她嘶叫:“按住我哥,按住他!”

    谭傲翻滚幅度甚大,几乎让人不能近身,韩端想上前按住,几次都被他乱抓迫开,不一会儿他的唇角就溢出白沫,四肢开始抽搐,眼白不住上翻。状极骇人。

    常欢不顾他乱蹬,死死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按住他的小腹,急得脑子都要炸了,发疯般地叫道:“快回城!快回城去找大夫!”

    马车不复来时悠闲,掉头以疾速向城内驶去,韩端鞭子抽的密集如雨,两马吃痛放蹄狂奔,两柱香时间便赶回城内,停在一家医馆门口,韩端急忙掀帘,欲将谭傲抬出,一进厢,他便愣住。

    常欢瘫坐厢地,环髻被扯得乱七八糟,左脸颊一道指甲血印,双手耷在身前,手背抓痕触目惊心。

    躺在她身边的谭傲,下唇咬得血肉模糊,眼鼻口耳七窍渗血,表情凝固着痛苦,人却没了动静。

    韩端没话,立即蹲身抚上谭傲颈脉,半晌道:“息弱将断。”

    常欢哆嗦着手拉了拉哥哥抽上去的衣衫,对韩端道:“你帮我带他进医馆。”说着起身。

    韩端疑惑:“你要去哪里?”

    常欢目露狠色:“我去找萧倾城拿解药!”

    “不可冲动!”韩端急道,“他会给么?他既有心下毒,便不可能给解药。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常欢凄然一笑:“没有办法,昨夜我从师傅处回来后就一连找两个大夫,没人知道他中什么毒,只能去找萧倾城!”

    韩端顾不得其他,一把扯住常欢胳膊:“他有心害你,你去了岂不羊入虎口?”

    常欢拨开他的手,冷道:“明日就是太后懿寿,他不会动我,我自有分寸,你快将我哥送进馆里医伤。”

    常欢心意坚定,韩端心如火烧,又抓住常欢胳膊,却不知该如何劝她莫去,半晌咬牙道:“你等我,我先将你哥送进去便陪你一起!”

    常欢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韩端背上谭傲下车,冲进医馆,将他托给一位老大夫,三两句交代清楚,忙又冲出馆门,前后不到半刻,门前已马车无踪,哪里还有常欢的影子?

    梅园门前停车,常欢不理小厮呼喊阻拦,疯了似的冲进园中,一口气跑到会宾阁前花园处,放声大叫:“萧倾城!萧倾城!你出来!”

    身后冲上几位小厮,拖臂扯膀,个个口道:“楼主不在,你不能擅闯!”

    常欢左扭右撕,急声大吼:“萧倾城!你人面兽心!再不出来,我就将你的丑事抖落到下皆知!”

    会宾阁门口飘出一抹淡黄,急步走到常欢身前,惊疑道:“常欢?怎么了?你的脸…”又对小厮道:“快放开她!”

    小厮松手,常欢恨恨唾了一口,扭头不理她问话,嗓子还未痊愈又扯破一回:“萧倾城,我说到做到!你快给我出来!”

    玄月无奈:“楼主不在这处,你喊他也听不见啊。”

    常欢冷道:“在紫楼是吧,我这就去!”

    “哎!”玄月急叫,“有何事可以先告诉我,楼主近日情绪不稳,你千万莫去寻他!”

    常欢嗤鼻:“情绪不稳?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情绪不稳,你怕他我可不怕!”说着转身欲走,倏地眼前紫影一晃,人还未看清,胸襟已被人牢牢扯住。

    紫锦面具几乎贴到了常欢的鼻子,狰狞怪物恨声道:“吃饭刚预备睡觉,你就跑来大吵大闹,当倾城楼是菜摊儿吗?”

    常欢看清来人,毫不畏惧,咬牙道:“给我解药!”

    萧倾城唇边一抹然微笑,口中却问:“什么解药?”

    常欢抓住他的手往下掰,怒吼道:“你莫要装蒜,你喂我哥吃什么心里有数,他已发病,快给我解药!”

    萧倾城松开常欢前襟,嗤笑一声道:“哦,发病了?这么快?”

    常欢一听他如是说,愤怒直如巨雷轰上脑际,恨力扬手向他砸去:“畜生!你简直不是人!”

    萧倾城身形灵闪,转瞬挪到她身侧,看她扑个空朝前踉跄,嘿嘿笑出声来:“蠢丫头!”探手抓住她的后领,用劲一兜兜入怀中,冷脸对玄月道:“没你的事!”

    玄月不敢吱声,慌忙躬身后退进阁。四下小厮也纷纷退散,只余他二人站在园中。

    常欢在他臂间不住撕打,厉声大叫:“放开我!不要脸面的畜生,放开我!”

    萧倾城见人退光,手一松,将常欢推倒在地,一脚踹上她的后腰:“真是讨厌的丫头,若不是看蓝兮的面子,你早死十次有余!”

    常欢趴在地上,想着谭傲,心都快要急碎,口中呵呵笑道:“好,你杀了我,只要你把解药给我,我救了我哥后送上门让你杀!”

    萧倾城冷哼一声:“莫跟我说没用的,你哥若今日死了,那就全都怪你自己!”

    常欢一呆,回头道:“你说什么?”

    萧倾城啧啧出声,蹲身拎了拎常欢乱发:“就你这副鬼样子,蓝兮会喜欢你谁也不信!”

    常欢听他又扯到师傅身上,气道:“你也莫跟我说没用的,你若想让我明日还能给你倾城楼长脸,就快将解药给我!”

    萧倾城弯唇一笑:“你哥是不是七窍流血,气息已断?”

    常欢眼中喷火:“你下的毒你会不知症状?”

    萧道:“我知,我当然知,只是你哥本不会死,不过一直痴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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