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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年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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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看着他,流露出怜惜,“不过距离谈婚论嫁还远,不是吗?”
“你让我无法继续下去了。”他装作责怪地皱着眉头。
“继续什么?”
他放松下来,温和地笑,“你是否在贝拉的婚礼上接到了她的花球?”
“没有,”她噘起嘴巴,“虽然我很努力挤上去,但还是差一点……可气的是,接到花球的是洁茜卡!那个差点做了你新娘的女人。她还笑眯眯对我讲,看来她注定要嫁在我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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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楼

“你还说结婚难以想象,却为什么会怕洁茜卡嫁在你前面?”他笑着问。
“当然是因为,我知道她对你抱有幻想。”她很严肃地说。
“那么,不如我们早点结婚。”他兴味盎然地看她。
“可我还没有毕业呢,我们最早也要等到明年。”
“这可不一定,虽然人们都会在毕业之后结婚,但霍格沃茨并没有规定在校生不能结婚。”
“对!”她似乎得到启发,“没有这样的规定,那么我们就可以……”
“问题并不在你的学业,纳西莎,而是在我家的铃兰。”
“嗯?”
“马尔福家的传统是在铃兰花期迎娶新娘,我父亲和我母亲、祖父和祖母、曾祖父和曾祖母、曾曾祖父和……反正都是如此。我们家族就是这样对婚姻寄予良好期望的。”
“铃兰花期?!那岂不是在六月,刚刚过去!”她掩饰不住失落的神色。
“问题是,自从庄园被查封,这些家产落到那些下贱的人手里,铃兰就再没有开过,今年还是这样。”
“啊?”纳西莎做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呢,”他故作为难,“也许有个办法能行,你还记不记得我教你的一句咒语?”
“月夕花朝!”她叫道,“可是,会管用吗?”
“不知道啊,还没有试过。我们去克洛丽丝试试看,正好今晚是月圆之夜,如果管用的话,早晨就会开放了。”
“好,”纳西莎一下子跃起来,“月亮快要落下去了,我们快去!”她提着裙子跑到门口,“看谁赶到前面!”
卢修斯微笑起来,起身跟随而去。
纳西莎的鞋子在通往克洛丽丝的木质旋梯上踏出一路清越的声响,随之附和的还有她的笑声。那是一段很陡的楼梯,攀升得太快就会眩晕。她拉着裙摆,回头看看紧随其后的卢修斯,紧张地惊叫,更加快了速度,生怕他会赶上来。卢修斯稳当地跨着大步,紧紧追逐,他们在对抗式的嬉闹中旋转攀爬,这条路似乎很长,他们一同体验着眩晕,劳累,以及幸福。来到克洛丽丝时,两个人都汗水淋漓,纳西莎顾不上看上里面一眼,只剩站在门口喘气的力气。
“……你来念咒吧,我……太累了……”她的手护住急速起伏的胸脯。
“我没有拿魔杖。”他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纳西莎终于保持不住淑女风度了。
卢修斯故作无辜地纵肩,无动于衷,什么都不操心。
“我恨你。”她嗔怪地抽出魔杖向玫瑰花窗旁的台阶走过去,她想找个高台施魔法,“不知道从这扇窗能不能看到月亮。”她说。卢修斯静静看着她的背影,那个时刻意味深长。她走着走着,渐慢下来,左右张望,当一只脚踏上第一阶石梯,终于停下,之后慢慢回身,让卢修斯看到她仿若有祝福的花球入怀的一脸慰然的幸福。
卢修斯走向她,“我运气好,只试了一次,就做到了。”他俯视她,如同每一个热恋的男人,纳西莎努力挺直身体,笑着看他,眨眨眼睛。
他吻她的额头,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个身,推开玫瑰花窗,今夜的最后一片月光正好洒进来。
“马尔福庄园的铃兰很少开得这么盛过,即使爸爸把它们栽植得到处都是。这真是很奇妙,是不是?花解人心,纳西莎,它们知道我在等待。”他从背后温柔地拥住她,下颌贴在她的颊上,吻她的发。
“等什么?”她问。
“等它们开,当它们统统开放的时候,我就可以娶一个新娘了,它们捎来了家族先祖们的恩允和祝福。”他轻吟,“时间到,你的理想终于可以实现了,做我的新娘吧,小丫头。”
她笑得甜蜜,“你得说,‘请你嫁给我好吗’,不说可不行。”
……
“为什么不开口呢?”她噘起嘴巴。
“我要说了,你可听清楚……”卢修斯眯起眼睛,拿出那条项链,黄色宝石雕刻成的水仙形状的坠子含苞在铂金座中在纳西莎眼前晃动,光彩从它的每个棱角闪烁而出,这是令人沉醉的光焰,如同夜色中风过湖面泛着此起彼伏的碎光,“真美。”纳西莎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说。
“希望它能够配得上你,我叫它纳西莎。”他小心地把它戴在她光滑的颈上,“好的珠宝戴在女人身上,就会征服她。”他把纳西莎送出怀抱,审视着白皙肌肤前的那个光芒,无限赞叹,“而你征服了它,当它被你戴在身上,就成了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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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楼

“是这样吗?”她笑道。
“你真美,纳西莎,是完美。”他在她的耳鬓厮磨,“我不娶你的话,还能娶谁呢……嫁给我。”他故意把脸埋进她颈间沉吟,很轻,也很近,这个声音只属于两个人。
而这声音仍然穿透了空气,从高绝处落下,在庄园凌晨的薄雾中缭绕,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似乎万物生灵都在等她的回答。“好!”纳西莎回答。
纳西莎笑了,笑容中含着些许当仁不让的得意,那一刻她对自己非常满意,以前她只顾漫不经心地经营着美丽,刚刚才懂得,看着深爱的男人为自己的美好而倾倒是一种绝妙的幸福。那一刻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女人,而就是这么仓促地,花蕾初放,即落此方。
清晨悄悄降临了,克洛丽丝的植物垂挂着第一颗晶莹的露水向人炫耀着,而两个主人早已经忘记了它们,两个恋人在清新的薄雾与铃兰的包围中彼此相拥。从那扇玫瑰花窗口能够看见他们的身影,以及克洛丽丝向外延展开去的纯白铃兰,那铃兰低垂着掩藏笑意,星星点点,密密匝匝地盛开着,交织成惟有的绿色和白色,茫茫望去,漫山遍野,没有一处不完美。


纳西莎骄傲地挽起头发。
那女子在镶嵌着鲜百合花边的镜中向她微笑,她试图将自己的倒影与她印象中的女人归类,却发觉她不是柔情似水的罗丝,不是娇媚如狐的贝拉特里克斯,镜中女子比她们风格化的美丽更加简单清素,却不失万种风情。那是一种无法归类的美丽,犹如流连在外婆午后童谣中的公主,带着凡言俚语难以名状的美丽却飞白出无限遐想,她是属于传奇却永远无缘得见的仙子,只在日夜流变的口耳相传中维生。这种美丽只能是一种理想。
她把鲜百合花球捧在胸前了,然后小心地低头,试探十八尺婚纱拖尾的重量,这是卢修斯的坚持,宛如他隆重华丽的爱带给她的束缚,想到此处,她无奈地笑了,试想自己的玻璃鞋在阳光、铃兰与纯白交织的帷幕下行走,散发着每个新娘都会毋庸质疑地散发出的光芒,但她不晓得,她原本的美丽却为这种光芒加上一重致命的色彩,她的笑靥更像一个不可饶恕咒,在惊鸿一声的回眸中赐死男男女女,她却依旧无辜,她的纯真可以将他们宽恕,之后所有人将彻底成为她的奴隶。临走出房间的时候,她扬起微笑,绯颊艳若三月桃李,瞬间抹杀了窗外那七月潋滟的花间美景。
“爸爸呢?”她草草吻过坐在轮椅上的布莱克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寻找引领她走向圣坛的父亲。
“你显得太焦灼了,纳西莎。”被积重难返的病症折磨得消瘦衰弱的罗丝温和地提醒着小女儿,似乎是在尽母亲最后的责任。
“对不起,妈妈。”纳西莎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淑女不可以有这样的动作。”母亲不厌其烦。
“妈妈……”女儿微笑着嗔怨。
罗丝透过偏厅的玻璃门瞥见丈夫的身影,于是示意女儿走过去,她宁愿像此刻看着她渐渐远去,兀自抚摸膝上的柔软毛裘,“她已经做得够好了。”她一脸释然的慈祥。
纳西莎觉得自己很幸福,她受到所有人的祝福,父母,姐姐,亲朋,以及丈夫所侍奉的那位一脸倦容的神秘勋爵,他在婚礼上出现对于她的意义并不比其他人大,实际上这场婚礼的熙攘繁华多半缘于在财政厅上车伊始的阿尔法德,而绝非在家族危机中刚刚大病初愈马尔福。在当时,不明就里的人们都以为这场婚姻无疑是卢修斯在魔法部的攀缘之举,不管这对新人是否是因为怀抱爱情而结合,马尔福家族的重新崛起是指日可待了。
诸如此类趋之若骛的猜测统统在伏地魔含蓄的微笑中化归为一出闹剧。自从罗道夫斯与贝拉特里克斯的婚礼过后,这些流言蜚语再次成为为他的神秘营造声势的诡异色彩,人们无法确切知道,在博恩斯惨遭灭门,阿尔法德执掌财政司牛耳,以及四大家族的几桩婚姻的背后颠簸乾坤的人,正是他。
作为此次婚礼的新娘,纳西莎对这位神秘嘉宾倾注的关注还不如寻常看客们多。她自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位人物将在她的生命中起到何种影响,尤其是当她在马尔福庄园被铃兰环绕的平整草坪上看到自己丈夫的身影时,她甚至忘却了紧紧包围自己的幸福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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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楼

细心的人不会察觉不到,卢修斯在从阿尔法德手中接过纳西莎的手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自己的岳父一眼。但他脸上的微笑是那么虔诚和专注,让人们只会将新郎的失礼迁怒于新娘无辜的美丽。
仪式完成的时候,卢修斯那么惬意地看着纳西莎,犹如将一件心爱的首饰收入囊中,漫天的花屑飘洒下来,彼此的对视两不生厌,在彼来此往的温柔间,抛却了旁人。


“恭喜你,有了一位做财政司长的体面岳父。”这是卢修斯在贝拉特里克斯的婚礼上对罗道夫斯说的话。
“而你不止得到一位体面的岳父了,卢修斯,还有一个别致的妻子。”罗道夫斯望着远处被人群簇拥的纳西莎,对卢修斯说。他这口被卢修斯哽咽的郁闷之气在半年之后得以倾吐,这等待的时间并不算漫长。
“的确是这样。”卢修斯毫不费力就可以显示自己的绝对优势。
“我刚刚参观了你的房子,那间窗子朝向后山的卧房可真是别致,不知道你和纳西莎谁住在那里。”罗道夫斯一步步朝自己的报复靠近。
卢修斯此刻还完全没有防备,他忍不住笑起来,“你连这个都有兴趣知道么?”
“是的,无疑纳西莎是个漂亮的女人,你一定难以自制对她的喜爱。所以你应该找一间与她距离远点的房间。”
“你是否太有失礼貌了?”卢修斯的脸如同凝结了冰霜。
“也许你无法理解,我现在对你充满了……体谅之情,我们有理由惺惺相惜,卢修斯,你会感谢我今天对你说的话。”
“是这样吗?的确,没想到我们都做了阿尔法德的……女婿。”卢修斯皱着眉头,故做一副难以接受现实的无奈。
“啊,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我们都不得不为将来家业的继承人而大伤脑筋了。”
调笑之意渐渐从卢修斯眼中消失了,罗道夫斯欲擒故纵的态度令他恼火,“你是什么意思?”
“去年伯斯德的妻子生下个孩子,没活足月就死掉了。”
“那又怎么样?”
“据说是因为家族遗传,可怜的小家伙,是从他妈妈的血液里传给他的。”
“是吗,是种什么病?”
“一流血就止不住,他的皮肤就像一层薄纸,他的血会透过肌肤渗出来,四处漫流。麻瓜们叫它……”
“血友病。”卢修斯说,他仿佛忽然察觉到头顶上悬挂的利剑,利刃饱含杀机的冰冷已经一滴滴落到他的头顶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是的,不幸的伯斯德,他也没料到自己妻子的血是坏的,实际上伯斯德夫人相当健康,可她的母亲……”他靠近卢修斯,卢修斯能清楚地看见那双褐色眼睛中倒影的自己,“姓黑森,就是你我的岳母罗丝的堂姐。”他沉着地说完,然后放开卢修斯,悠长地叹息,“所以,你和我,既然娶了带黑森血统的女人,就要对生养孩子格外慎重了,谁都知道这是危险的,如果可以生个女孩儿,她会看起来健康,但是我们要考虑她将来是否还嫁得出去,如果是个男孩,”罗道夫斯故作无辜地摇头,“难说了。”
卢修斯仿佛感觉心中的什么东西被清脆地折断,他看着罗道夫斯窥视的神情,神经质地歪了下头,“是么?”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去碰贝拉特里克斯的,实际上我一看见这个贱人就觉得恶心。这个荡妇,在我们的新婚之夜甚至还和她的情夫守在一起,我倒是乐得清闲,感谢梅林,毕竟在主人找到新情人之前是不会抛弃她的。”
“你接受这样一桩婚姻……老布莱克的官位就对你诱惑这么大么?”卢修斯看着远方,一群人正把嬉笑欢颜的纳西莎围起来准备接花球。他的思虑已经如同散沙。
“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就是,贝拉特里克斯会成为他的合法继承人,你知道布莱克家的产业是不能被分开的,所以只能有一个继承者,阿尔法德会把它全部转给贝拉特里克斯,他劝我娶他女儿的时候甚至给我看了他的遗嘱,”罗道夫斯讥讽地笑道,“我娶那女人可是鼓起了相当的勇气,你知道,我家里至今还沉湎在拉巴斯坦去世的悲伤中,没人接受我与仇家的这场婚姻,不过我父母早晚会明白过来的,毕竟贝拉特里克斯对你的偏袒让我成为了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你倒是渐入佳境了。”卢修斯嘲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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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楼

“不,当然不是万事如意,你知道,我的婚姻完全是一笔交易,我所牺牲的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爱情。”他一本正经地说,更加讽刺的是那呈现在他脸上的向往之色。
卢修斯大笑起来,“是么,你牺牲了你的……爱情?”他故意强调了这个词,“不过也没有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哦,卢修斯,”他眯起眼睛来看他,“所以我是很羡慕你的,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所幸还存在爱情,你是多么幸运。你什么都有,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如同梅林的宠儿,不过这次唯一的缺憾就是……她!”他朝纳西莎的方向支颐一点,“多么漂亮的新娘,可惜血是坏的。”
纳西莎发觉了他们,她知道他们在谈论她,“卢修斯!”她向丈夫招手。
卢修斯向她抛过一个柔和的微笑,随即转为令人畏惧而又飘渺的冷淡,他转向罗道夫斯,“谢谢你的新婚礼物,我很受用。”
罗道夫斯大笑起来,“你不用这样,看开点吧,我都已经面对现实了。你得对你妻子好点,你们毕竟是相爱的嘛。”
卢修斯扬起眉毛很绅士地点了点头,“失陪。”


卢修斯与纳西莎的婚姻犹如刀锋上的行走,时时处处潜藏着无法回避却难以言说的危机,这是一种瘟病一样的尴尬,他们在悬崖处挣扎,在脖颈处套牢枷锁绵延着不死不生的僵局,偶尔有了希望,又在瞬间堕入绝望。最后再回首,只叹当时的执着。
新婚之夜,纳西莎还在窗旁守望花月佳期,良辰美景只是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把这一切印刻在回忆中,却很快就自嘲幼稚。可这个幸福的小新娘的新婚之喜只持续了半个夜晚,所以她的丈夫后来也很清楚,她犯下任何严重的错误都是值得谅解的。
那一夜,卢修斯深情地拥抱着她,他吻着他的妻子,他吻着那脉下流淌着高尚血液的光洁颈肤,如同追溯污浊河流而上的行者拼命啜饮纯净的源头活水,现在纳西莎成了他的妻子,他有了纯洁如同天使羽翼的妻子。
“你爱我吗?”纳西莎在迷醉中轻吟。
“爱。”卢修斯把这个字印在她的身上。
“爱我什么?”
“你纯真,完美,如同我的第一片叶子。”
“什么?”
“如果我是棵树,你就是生长在我身上的第一片叶子。”
纳西莎张开眼睛看看这个脸上泛起潮红的男人,爱惜地笑了,她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不知道是否是婚礼上的红酒扰乱了卢修斯的神经,他开始不住地言谈,“你纯洁而高贵,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每一丝气息,都与我不同,却又与我那么相称。”
“这话好奇怪。”她秀眉微蹙。
“我们流着截然不同却同样高贵的血液,我好爱你,你是我的新鲜空气。”他睁开银蓝眼睛,她在其中看到的是执着的迷狂。
“你怎么了,卢修斯?”她感到他在自己怀中微颤。
他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他想要把她的每一道肌理都仔细巡视一番。每一滴都渴望游离出肌肤下三寸的脉络中融入她的身体,与她的全部交汇,然后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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