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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年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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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语击穿她的右腿动脉,却似乎没有打开足够的缺口,鲜血像泉水一样喷射出来,溅满他光亮的手杖。
他看着女孩子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然后从手杖中抽出魔杖,念诵了整个晚上唯一的一句索命咒。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个晚上,谁也不会了解索命咒也会成为一条救赎之路。
“你倒是蛮仁慈的。”行刑者走到手杖男人面前讽刺道。
“你弄脏了我的手杖。”他沉着依旧。
“你可小心些,虽然主人的权杖到你手里完全丧失了意义,但毕竟也是不容玷污的,卢修斯!”
他冷笑一声,那声冷笑终于令他的面具有了名副其实的意味,他掏出丝绸手帕缓缓擦拭血渍,镇定得有些神经质。
已没有活口了。下属向这两个年轻的食死徒宣布。他们堂而皇之地走出庄园,他没有忘记击碎那座令人厌恶的狮子冰雕,用满地晶莹的碎片为自己在此失去的尊严做陪葬,他毁掉的,原本也是自己的。


这一次,他甚至不用摘下面具,就做回了好人。
如此浮华的酒节舞会,终人一生不过几场。博恩斯刚刚惨遭灭门,布莱克自度遮掩不住四面八方的非议,于是索性不再避嫌,达旦笙歌起来。
只是不得不戴上一张面具。男男女女在华艳的羽翎与光片交相掩映的面具背后追逐交锋,做着乐此不疲的征服与渴望征服的游戏。当美艳妇人回头看到身后的面具先生绅士地替自己拉起裙摆,虽然看不到面具背后的面孔,却怎会抑制红唇上绽放的温馨笑容,怎会抗拒这双刚刚握过死亡魔杖的手。
他心不在焉,四下张望,然后被角落的什么东西吸引。他轻轻走过去,宛如走向苇塘边栖息的天鹅,生怕自己会惊动了她。
她坐在无人的小花厅长椅上,没有戴面具,淡粉礼服融合在花叶掩映中间,她独对一盆兰花。
“如果你是一只白鸟该多好,你可以为我带信给他。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有时候我能感到他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地方想着我,但我时时刻刻都在惦记他。我知道他早晚会回来找我,我比肯定我自己的存在更能肯定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们本来是同一颗星星,早在北极星绽放出它的第一缕光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存在。然后我们陨落,化为两个人,在这世上毗邻而生,各自负载着一半远古的信息,当我们合到一起的时候,是那样无懈可击。”她翘起嘴角,“两年前庄园举行酒节舞会的时候,你是不是被摆在花厅了?如果你当时就在这儿,你一定也见过他——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他的银蓝色眼睛如同启明星那样明亮,但启明星不能让天空变幻出七彩烟花。他脸颊上有两道纹,就在这儿,”她的食指比画在自己的脸颊两边,“这让他笑起来是那么优雅。他的守护神是一只白狐,我没有见到过,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美。”她骄傲地笑了,“其实我一直都想看他睡着的样子,我在梦里见过,我们被困在一座无人的城堡,只有天和地,我和他,他就睡在我身边,我一直在望着他,忽然心痛,可那只是一个梦。”她调皮地扭动小花盆,把百合转过半个身,“你看我的耳坠漂亮吗……”
蛇型手杖男人踱到她面前,微微躬身,伸出自己的右手。她娴静地微笑,把手递给他,起身拉裙摆的瞬间,那片露在外面的樱唇却流露出黯然的失落。舞曲开始了,最后一支华尔兹。
那感受终于渐渐苏醒起来,虽然她只能触到他黑色的手套。但那独特的力道,行步间别有的风格,却一步步导引她回到从前。她记得了人生第一次勇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入舞池,为了周全剑锋上的男孩,当时他们还那么青涩,他和她,与另一对野心勃勃的男女在舞池中翩翩起舞,那天他的步子是那么沉重,却被她掩饰得很好。如同他们从小就在众人面前擅长做到的那样,两小无猜的金童玉女却与爱无涉,这让人颇费思量。“我只站在你们身后就好了。”当他拥着她的姐姐从高处走向人群的时候,她曾经说。
“你一定不高兴吧。”他又开始带她旋转,“一个女孩子在隆重的舞会上独自向隅,一定被什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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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楼

她企图洞穿那假面后的银蓝眼睛,但她望不穿,于是笑,“我在等我的男朋友,他答应和我跳舞,答应和我去看木槿。”
他的舞步笃定沉着,声音无限怜惜,“也许他不会来了,这是今晚最后一支舞。”
“不,他会来,”她的眼中开始有盈光闪动,却不得不笑逐言开,“他只是暂时迷途,但一定会找来。”
“如果他已经死掉,就不会再来了。”
“在我等到他之前,他不会死。”
他口中发出怜惜的嗟叹,“他孱弱得无法承受你这么隆重的爱,所以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低声说,“而你现在属于我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兜这样的弯子,似乎给她启示,又如同单纯的调笑,不过她感觉到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单薄,他的肩膀更加宽阔,完美的挺拔身材处处飘溢着成年的气息。只是印象中那张明媚的面孔被冷冰冰的面具遮掩,她瞬间疑惑,他到底是不是卢修斯?
他侧目,“你的耳坠很漂亮!”
“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原本是两颗欧泊。”她把全身力气都鼓了起来,心仿佛跳到嗓子眼。
“两颗廉价的石头就虏获了你的芳心吗?”
“当然不止,还有他的爱。”她说。
“……那么肯定?!”他高扬起剑眉嗔怪地问道,终于被她打动。
舞曲就在这一刹那完结,子夜的钟声敲响了,这之后,所有人都要摘下假面面对自己的舞伴。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穿透他的面具。
身旁已经有人陆续地摘下面具,他们惊喜着如愿以偿,或者用勉强的微笑遮掩黯然神伤,人群开始躁动起来,他们统统摘下自己的面具,仿佛蜕下华丽的伪装。那些诡异夸张的面具被拿在手上,还是那些亲近和蔼的人类面孔,于是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笑了,那是个尘埃落定的瞬间,是个皆大欢喜的时刻。但却不晓得,面具与面孔,哪个才是伪装。
只有他没动,面具还好端端戴在脸上。于是她也不动,站定了望着他。两个人在舞池中央对视,直到周围的人发觉异样。他们不知道和三小姐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他那光滑冷冰的灰色面具似乎与他们的妖冶绚烂并非同路。他们安静下来,随后又开始窃窃私语。
那男人笑了,笑声在静静的大厅中回荡,清晰入耳,他们都听到这笑声中含着三分嘲讽,但他们无法不用这种安静的注目礼方式拜倒在这个神秘过客的脚下,共同的好奇心形成强大的惯性令他们随波逐流,无法自拔。
“我们走。”他突然拉起她的手向门口奔去,欢快的小步舞曲就在这一刻响起,她另一只手拉起裙摆,如愿以偿的笑意越来越鲜明地浮上嘴角,他们在这欢快奔腾的音乐中在人群中穿梭,仿佛一对新人在躲避撒花,但这不是婚礼的感觉,却宛若私奔,他的拉动让她感觉到众人眼光的重重阻力,她如同航船沉沦前逃生的海员,不断地抛弃抛弃,直到自己所剩无几。
这种义无返顾的抛却带给她生还的希望。
他只是来找她的,与别人无涉,他会脱下面具,只为她。


“你去了哪里?”她缠着他的胳膊在喷泉边绕了一圈又一圈,“这些日子都杳无音讯,可在此之前,你成了报纸上关注的焦点。你被停职之后,马尔福庄园被查封,然后我听说你被捕,他们说你曾经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对人施遗忘咒——我知道是为什么,而后你在狱中失踪,你去了哪里?”她不说了,她发现脱下面具的他一直注视着她,却仿佛根本没听她讲话。她不得不适应他脸上那陌生的刚硬线条,他仿佛在一夜间长大。
“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不过我要慢慢讲给你听。”他说。“你父亲在家?”
“是的,为什么这么问?”她惊异了。
“没什么……他身体可好?”
“似乎比从前憔悴很多……是的,我这次从学校回来就察觉了,也许是因为魔法部里的工作,财政司长家的惨案让他压力很大……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妈妈,她一直病着,幸亏贝拉回来了,妈妈很高兴。但家里似乎发生过什么事,卢修斯。”
“外面传言你父亲会继任新一界财政司长,这对他来讲是个好消息。”
“是吗?”纳西莎扬起眉毛,“那又有什么要紧?”
卢修斯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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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楼

“我最牵挂的是你。”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把身体的重心倾到他的胳膊上,“我从没过问过你的事情,所以对于你的事,我所知道的仅和预言家日报上刊载的一样多,但是现在我不满足了,卢修斯,我想要知道很多很多,你的全部秘密。”
卢修斯借助湖对岸的火光注视着暗中的她,“也许,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她开始迎向他的眼睛,“那么,现在全部告诉我吧。”
“正如你猜度的,我已经是伏地魔的仆人了。”
“还有呢?”
“我父亲的死与你父亲有关。”
“嗯。”她静静听着,还要他继续。
“也许我必须接受一桩逢场作戏的婚姻,无论是否情愿,都无法抗拒。”
“这是困扰你的原因?那么就接受,我知道你能接受。”
他看着纳西莎那本该浮现在他脸上的毅然决然的表情,怜惜起她来,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下巴,如同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
“如果你的顾虑在我,那么没关系,我从不认为你的婚姻能够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娶了别的女人就离开你,从你和贝拉订婚的时候起我就想明白了。你的婚姻对我而言,不会是一个结束,也不会是一个开始,它没有任何意义。”
“你……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卢修斯开始怨恨黑暗,这让他在把握不住她的心的状况下徒增畏惧。
“无比清楚。为什么你要这么问?因为你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女人能做到?但我能!”
此刻卢修斯感到的是充盈了畏惧的征服力量,他终于肯承认纳西莎的爱是那样带着泰山北斗般不如质疑的权威,她的爱如同一团烈焰在炙烤着他,为他顽石般不入流的感情做着提纯,想要从他贫乏的情感中锻造出真金。他唯一逃生的方式就是拒绝她,但他如何能够离开这具水晶棺木?那本是供给他生长的母体。尽管这份爱带给他窒息的压迫,但他的确需要。
“我不想失去你,但伏地魔的意志是不可违抗的,我也无力违抗……不,实际上我不是怕违抗他,而是怕自己失去更多。家族实力的壮大,主人的恩宠,以及你,鱼与熊掌我统统想要,所以只能委屈你。”
“卢修斯!”她悲悯地苦笑着,“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没遮拦的话,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不怕说出心里的话,反正我做什么,都会得到你的谅解。”他皱起眉头,表达对这种关系的厌恶。
“无所谓,只要你懂得。”她忽然泪盈于睫。
他抱紧了她,用紧拥的温度表达难以言说的感恩与动容。她是真的长大了,或许,她一直如此,把自己海一样的爱包装在小女孩系了蝴蝶结的粉盒里送给他,结果他一直没有发现,这感情不是一个华而不实的玩饰。
“让那些虚假的面具见鬼去吧。”他说,“我只娶你。”然后擦拭她笑靥上的眼泪。
他们有多久没有吻过了?


贝拉特里克斯的眼光穿过阁楼的小窗投向花园中,她看到他们,最后到底是纳西莎!她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红酒,呷下一口。卢修斯所爱的人只有纳西莎吗?似乎在此之外他还刻骨地爱过,于是她的思虑风一样掠过自己记忆的角落,却没想起什么。
也许他们是在吻别呢。她想起伏地魔曾经对她暗示过自己意图安排卢修斯与洁茜卡的婚姻,想想自己这个惨淡经营爱情的小妹妹,最终也免不了败北的结局,她忽然感到兔死狐悲的伤感。她曾经就在这间阁楼目睹过爱人的背叛,卢修斯在这里第一次吻纳西莎,如果当时他还算是自己的爱人。那个时候她甚至动过杀死他们的念头。但现在,她是真的为眼前这两个人而伤心,也许是为她自己。卢修斯怀中的女人不是纳西莎,而是内心深处不可触碰的脆弱理想。
也许,到底还是有爱的。
她厌恶自己为何总会成为他的窥视者,他却不曾默默关注过她,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她。
阿尔法德恰恰走进房间,他站在大女儿身后,抑制不住微喜的情绪,“你认为纳西莎会嫁给他吗?我是衷心地希望能够促成这桩婚姻的。”这句话的确发自肺腑。
贝拉特里克斯忽然间决定再次为斡旋那两个男人的矛盾做出牺牲。她对阿尔法德说,“我要嫁给莱斯特兰奇,爸爸,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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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楼

第十五章 嫁与铃兰

卢修斯重返马尔福庄园的那一天,纳西莎陪在他身边。他们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地让她把手臂挽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等她轻快地跃下,一丝如愿以偿的微笑扬起在他的嘴角上。
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失而复得的名望身家如同暴风雨后的阳光彩虹似的如期而至,水到渠成,它们的归来如同离开一样不声不响。
之后卢修斯再回想起来,才明白自己生命中的很多事情都随着这次回归而划定了它的轨迹,比如他身边的纳西莎,那个时候她在他身边,此生再没离开过他;还有他带回来,原本想要冲刷阴霾之气而改造庄园的建材,那种砌在凉亭顶上名为挪威红的大理岩在花园的怡红快绿间被他瞻望半生;新鲜的红叶石楠树种也潜移默化地植根在欲滴的苍翠中,任他若干次看朱成碧。这次回来,改变了很多,就如同一次迁居,生命的伴唱潜细无声地跟随他进了马尔福庄园,从此在他的余生中变换演绎,却再也没有离开。
与这种改变相伴随的是,伏地魔势力的蔓草已经潜移默化地深入政界的机要官署,那些在反对黑魔法上态度强硬的混血新贵犹如一夜灭门的博恩斯,一瞬间在弱肉强食的政界不知所终,低糜不振的纯血家族却因为曳裾王门之故而节节攀升,成为魔法部的中流砥柱。最先成为伏地魔沐冠之猴的玩物的,就是持掌经国命脉的财政司。
卢修斯那一段时间爱上了红酒,他总是沉思着摇晃高脚杯,为那种琥珀色的光芒所迷醉,甚至忘了饮下去。
纳西莎倒是少有地焦虑,她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从来不会焦虑,什么都可以等闲视之,除非是她的亲朋好友前赴后继地“牺牲”。而这次的牺牲者正是她的两个姐姐。
“没想到她们两个就这样嫁人了,贝拉竟然嫁给了罗道夫斯,可别人说他根本不喜欢女人。”
卢修斯苦笑起来,“事实证明他并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否则贝拉特里克斯不会嫁给他的。”贝拉特里克斯与罗道夫斯的婚姻毕竟成全了他和纳西莎,他怀疑她又一次为化解他和伏地魔而委曲求全,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怀疑。
“我不明白安多米达为什么会和一个麻瓜私奔,不过虽然我没有想到,但是我能够理解她……可爸爸和贝拉都不能原谅她。你知道贝拉是那么憎恨麻瓜,爸爸又很看中家族声望,他不许我们再和她见面。但是妈妈居然也无法原谅她,她不让我们提起她,并且亲手在家族挂毯上烧掉她的名字……”她停下来,发觉卢修斯闷头呷着红酒。
“你介意我提安多米达吗?”她问。
“当然不是……”他迅速露出笑容遮掩,但很快意识到这微笑太过火,“是的,亲爱的,我介意,和一个麻瓜联姻,多么堕落的行径。”他的高脚杯划了半个弧,语调轻下去,他感到难受,巴不得快些息事宁人。
“真抱歉,我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我的两个姐姐会这么快嫁掉,而且是这么奇异的婚姻。”
“女人一旦坠入爱河,就难以自制,所幸她们感到幸福了,不是吗?”
“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她调皮地吐着舌头,“实际上我难以想象别人身上的幸福。”
“什么?”
“我不知道贝拉特里克斯和安多米达是怎样感到幸福的,因为我不爱她们的丈夫,就好比你,你能体会到莱斯特兰奇或者那个……唐克斯,他们的幸福吗?”
“也许,”他把最后一点酒咽下去,脸色苍白,“推己及人还是很容易的,我和你在一起是快乐的,所以我觉得那两个男人也必然快乐。”
“是这样吧,”她接过他的空酒杯放在一边,“那就是我对婚姻心存恐惧了,我从没想过她们会结婚,这离我太遥远了。”
“可我们已经订婚了。”他说。
“是的,”她看着他,流露出怜惜,“不过距离谈婚论嫁还远,不是吗?”
“你让我无法继续下去了。”他装作责怪地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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