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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千金俏神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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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的圆月之夜,不是少年庄妙融的噩梦,而是她的噩梦……

    那个时候,她和飞扬在一起不知不觉已经八年了,八年的时光,刚开始是甜蜜而酸楚的,她扮演着夫君眼中温柔婉约的玉烟,而她的心,却一天天地叫嚣着,让她挣脱玉烟的影子,成为从前的月明。

    是什么时候甜蜜和酸楚变成了猜疑和恐惧呢?应该是凤凰花开的季节吧。

    她一身红衣立在当年那棵树下,听到飞扬的脚步声来,回眸一笑,头顶上的凤凰花如火如霞,,却盖不住她艳艳的容光。

    飞扬住一刹那间怔然,再也无法唤出玉烟的名字,他的脸色苍白,犹疑不定地望着她,“月明,你……是你吗?”

    她露出明艳无匹的微笑,“飞扬,是我……”

    她期待着他热泪盈眶,期待着将自己紧紧地拥抱,诉说自己是多么地思念她,然而他只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眼中充满了惊惧。

    是的,这个她爱之入骨的男人,竟然怕她!

    她向他走近了一步,张开双臂,想要保住自己的夫君,他却后退了一步,说出的话令她如坠冰窟:

    “你把玉烟怎么了?”

    啊,玉烟,玉烟,玉烟!难道她八年的时光,竟不如玉烟的短短两三载吗?

    她看着他面如死灰般的神情,忽然觉得自己费尽心机,真是可笑之极。于是她微微一笑,眉目之间净是温婉,“飞扬,我就是玉烟啊,你怎么把我认成了姐姐?”

    他的脸上一片迷惘,愣愣地说,“你到底是玉烟还是月明?”

    她心底冷笑连连,眼中却是淡淡的讥讽,“你想我是谁,我便是谁。”

    他默然半晌,望着幽蓝的天边,夕阳快要下山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已有所预感,知道他即将要问的问题。

    “八年来,一到十五,你就不在山庄,年年如此,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去哪儿了吗?”他凝视着她的双眼,似要从她的明眸之中找寻到答案。

    “我……”她咬住了嘴唇,自然不肯告诉他秘密,“不过是碰巧有事,不在山庄罢了。”

    “今夜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你今天总不会有事吧?融儿也想你陪着,我们一家三口过一个团圆之夜。”他说。

    融儿……她对那孩子既爱又恨。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让她想起当初令自己动心的少年。可是只要转念一想,他是玉烟和飞扬所生的孩子,她就抑制不住地酸楚,涌上漫漫的恨意。

    “好的,我今夜留在山庄。”她望着他期盼的眼睛,慢慢地应下。

    她去药庐,旁敲侧击询问当初周爷爷和父亲可发现了克制狼性的药方。老周说,有一个方子,但是没有试验过,不知能否管用。

    她当即要了来,熬药服下。

    药方似乎起了作用,一家三口在飞云亭赏月夜话,那充满魔力的圆月似乎对她失去了诱惑。她忐忑的心终于放心,宛如重生一般,欣喜异常。

    然而她没有料到的是,一场无可挽回的变故终于在午夜发生……等到她清醒过来,一切都晚了,太晚了。

    她的口腔之中残留着此生最爱之人的鲜血,浓郁而芳香。她的手上还握着飞扬的一只残手,不停地滴着血……

    “飞扬躺在血泊里,我怎么喊他,叫他,他都不应我。”庄月明却继续喃喃,犹如自语,“玉烟,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吗?飞扬,他不会醒了,不会了,他永远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哈哈哈……他离开我了,彻底离开我了!”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渐渐癫狂。

    “对不起,飞扬!”她神情恍惚地望着庄妙融,显然将他当成了年轻时的爱人。她向他伸出手,眼中俱是乞求,“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飞扬,原谅我!”

第八十五章记得当时绿罗裙() 
庄妙融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袍上点点殷红的血渍,他望着庄月明形似癫狂的脸,不觉后退一步,失声叫道:“母亲,我是妙融!”

    庄月明忽然痛哭出声,这一刻,她的美貌不再,犹如一朵开败的优昙花。她赤身蜷缩在团团黑发之中,依偎在方迪的怀中,宛如一个柔弱无依的婴孩。

    庄妙融将自己的外衣解下,覆盖住她的身体。

    “飞扬,飞扬死了!不会再回来了!”她哽咽着,仿佛痴了似的,不断重复他说着这句话,也不知说了几次,几十次……甚至几百次。

    “你的母亲心中,永远只看得见你的父亲。”方迪忽然道。

    “你是谁?”庄妙融问道。方迪的面容跟上官龙毫无相似之处,很难将两人联想在一起。

    “这个问题我也经常问自己。”方迪轻轻拍着庄月明的背,就像哄着闹睡的孩童,“十几年前,我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玉魔手方迪,后来竟成了玄机山庄的管家上官龙。可是不管是谁,在夫人面前,我却是一个怯懦的男人。怯懦到,十几年来,从来不敢表露自己的心迹。”

    “你……一直暗恋着夫人?”灵越不由轻轻叹息。

    方迪并不看她,他凝视着庄月明,眼里俱是爱慕之情。庄月明时而糊涂,忽而清醒,听到这句话,脸上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看,我是否隐藏得很好?就连夫人都没有察觉道一丝一毫。”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

    庄月明身子一阵颤抖,缓缓放松了手,缓缓止住了哭声,空洞的眼神渐渐凝聚了光辉,她颤声道:“我以为……我以为……”

    昔日杀人不眨眼的玉魔手满脸温柔之色,“你以为,我藏身在玄机山庄,甘愿为奴,供你驱使,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庄月明茫然点点头,方迪嘴角浮起笑意,“其实我就早认识你,早在你救我之前……”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

    方迪痴痴地望着怀中的庄月明,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你可记得那年在嘉兴举行的武林大会?大会过后,你与庄主烟波湖上泛舟。你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衫,碧色的罗裙上绣满了不知名的花。你站在船边,低头去玩青色的莲子。你一定没有发现,我在莲叶深处的小舟上看着你。”

    庄月明的眼睛里忽而似点亮了繁星,荡漾起一丝笑意,“原来偷看我的人是你啊……我记得向你扔了一支莲蓬。”

    那时的少女庄月明,一定没有想到,接到莲蓬的人,会跟她一生的命运有如此多的牵绊吧。

    庄月明涩然道,“我那时很欢喜,还以为是飞扬……”

    方迪浮出一丝酸意,轻轻哀叹,“你的眼睛里从来只看见他……武林大会上他一亮相,我就看到你对着他目不转睛,再也瞧不见别人了……”

    庄月明呼吸困难,妙目之中溢满哀伤,“他,终究是负了我……”

    庄妙融微有诧异,露出不平之意,“娘亲,你为何这么说?父亲至死,都是爱着你啊,何曾辜负于你?”

    庄月明森然冷笑起来,目光之中带着三分冷然,三分凄清,还有三分说不出的酸楚,“我,并不是你的母亲……”

    庄妙融面色一滞,欲言又止,母亲定是糊涂了,竟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路小山忍不住出言提醒,“她的确不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另有其人。”

    庄妙融半日之中,惨遭遽变,心神已乱,此时闻言呆了一呆,神色大变,“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月明的脸上浮现出讥笑的神色,面色越来越苍白,方迪的面色越发阴沉如水,他哀求着:“大小姐,求求你,不要走!”

    庄月明对他勉强微笑,已是十分虚弱,“你啊,果真……是个怯懦的……男人。你到现在也不敢……叫出我的名字。”

    方迪的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庄月明的脸上,他声声呼唤:“月……月明,月明!你不要走!”

    庄月明微笑渐渐凝结,喃喃道:“我看见飞扬了……他来接我了……”

    庄妙融膝行到庄月明的身边,泣不成声,“娘亲!娘亲!”

    庄月明艰难地伸起手,欲去抚摸庄妙融的脸庞,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竟是十分欢喜:“飞扬……你终于原谅我了!”那手突然猛然垂下。方迪发出一声哀嚎,将庄月明紧紧抱在怀中,怒瞪着庄妙融:“你走开,你走!”

    “月明!月明!”他一声接一声地呼唤着庄月明的名字,庄月明像睡熟了的婴孩,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没有任何回应。

    庄妙融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是我,是我杀了她!”

    方迪凄然一笑,“月明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一语未落,这昔日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嘴角鲜血一漫,面色渐渐苍白,宛如一尊雕像。

    “他已经自断经脉而死了!”路小山凝视着方迪,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惋惜。

    庄妙融呆呆地看着相拥的庄月明和方迪,忽然发疯一般欲将两人分开,但是方迪的双臂紧紧护住庄月明,饶他如何用力,竟是徒劳无功。

    “庄兄……”灵越和路小山制止了他,“你这样会损害庄夫人的遗体的。”

    他颓然坐地,抱着庄月明的尸体痛哭起来,身体不停地抖动着,显然痛苦至极。

    “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纵使她有千错万错,也终究将我抚养长大,我叫着母亲叫了数十载,可是我竟然杀了她!”

    母亲在他心中一直宛如天上明月,只可仰望不可亲近,而今忽然恢复记忆,桩桩件件的过往,恐怖之极,他一时如同痴狂一般,肝胆俱裂,忽然瞥见地上的长剑,抓起来就往颈间抹去……

    路小山手指如电,未等刀锋靠近脖子,便劈手将长剑夺了下来,用力一掷,刺入到几丈外的树身上。

    灵越微微叹息,蹲下来,轻声在他耳边道:“庄兄,你可知道,你的生母还活着。”

    庄妙融半晌,抬起头来,眼中含泪,一片迷惘之色,茫然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路小山将他扶起来,顺手替他拍了拍白衣上的灰土,微微一笑:“庄兄,你的生母还在禁地的地牢里。”

    庄妙融难以置信,“你们如何知道的?”

    灵越和路小山便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庄妙融的神色不断变幻,最后发出一声叹息:“我十五岁那年决意离开山庄,人人都道我是少年气盛,不愿躲在祖辈的荫蔽之下,要去闯荡江湖,扬名立万。其实,哪里得知,我是无法待在山庄了。想不到我离家十年,一朝归来,竟又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路小山望着天边阴沉的太阳,对庄妙融说,“我们快去找庄夫人吧。”

    庄妙融一怔,本能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方迪紧紧抱住的庄月明。

    路小山拍了一下脑袋,“哦,我是说,我们快去禁地吧,你娘还关在地牢里呢!”

    “娘……”这个字好像烛光一般点燃庄妙融的黯淡的双眼,他不觉喃喃自语,咀嚼着这个字。

    称心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叫道:“公子!”

    这声称呼瞬间将庄妙融带回清醒状态,他微微蹙起双眉,“怎么就你一个人?”

    称心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躬身回禀:“山庄里的人都在等待公子的命令。二小姐的人刚刚被关押起来了。”

    庄妙融略一思忖,问道:“他们在哪?”

    “都在小姐的别院。”

    庄妙融看着地上的尸体,轻声道:“将夫人和此人的身体小心分开,暂放在海棠苑,准备料理后事,切忌不可走漏任何风声。至于二小姐……”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灵越,带着几分歉意,“我与舍妹已经十年没见了,想不到她竟然顽劣至此,对两位多有得罪。我替舍妹陪个不是……只是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兄妹,还请灵越捐弃前嫌,饶了她的性命……”

    灵越心想,庄妙而虽然性情放荡可恶,但是身中七日梦之毒,已然得到了教训,于是对庄妙融说,“令妹中的毒名为七日梦,并无性命之忧,只需要每日大量喂水,七日之后自然醒转。只是……”

    “只是什么?”庄妙融急切追问。

    “令妹可能会丧失部分记忆……到时能否认出公子,全凭造化了。”灵越轻轻咬住了嘴唇。

    庄妙融闻言,眉间虑色顿消,“只要性命无忧,足矣。”

    他想起了什么,俯身凝视了庄夫人片刻,轻轻握住了她的右手,从中指上取下来一个蓝色的戒指。

    他手持戒指,朗声对称心道:“你传我的命令下去,夫人已将庄主之位传于我,二小姐如今深陷昏迷。有愿意效劳的,可以留下,不愿意的也不勉强,可以自行离开山庄。只是不可在江湖上作恶,否则杀无赦。”

    灵越和路小山相视而笑。

    顷刻间,庄妙融又成了那个镇定自若,风姿曼妙的玄机公子。

    庄妙融目光闪动,注视着手中的戒指,那枚戒指闪着幽幽的蓝光,托着一朵奇异的花。

    灵越的头轰然炸了开来,犹如千万道光芒在她眼前闪耀。

    那花,赫然又是彼岸花。

第八十六章暗藏瑶光() 
玄机山庄本是依山而建,山之顶端,有一座白色的大殿名曰瑶光。

    瑶光殿并无巍峨之姿,却有秀美纤巧之韵,如同一朵白云,无声栖息于山顶。正是玄机山庄历任庄主居住之所。

    庄妙融拾阶而上,灵越和路小山跟随其后。

    上次进入这座大殿已近黄昏,庄夫人的气势逼人,在那幽暗压抑的气氛之中,灵越不曾细看情形。此时明亮的阳光照进殿中,一切清晰可见,她便慢慢打量起四周来。

    殿广约十丈,青色屋檐下,伫立着九根暗红色的廊柱,十分精巧,白色的沙幔轻轻在廊柱间飘荡。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山上的凤凰花开得甚是壮观。一阵山风拂过,一片火红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穿过低垂的纱幔、玲珑的廊柱,轻轻栖在庄妙融的黑发之上。

    他却浑然不觉,一路行色匆匆转过重重纱幔,穿过繁花盛开的庭院,进入一间宽敞的书房。

    书房里藏书甚多,三面墙均是高耸的书架,摆放得井井有条。

    临窗摆着一座红木书案,光亮可鉴。上面尚摊着一卷诗书,灵越一眼扫去,却是李商隐的诗集。

    庄妙融径直在一幅画卷前停了下来。

    灵越有些迟疑,“庄兄,事关山庄机密,不如我们回避一下……”

    庄妙融眸光已然清明,哀伤之意稍减,“两位于我,已如同手足,我又何必避讳?”

    路小山摸了一下鼻子,“一切由庄兄决定。”

    庄妙融微微一笑,伸手将画卷掀起,里面露出一个暗格来,暗格中央乃是一个花型的空洞。庄妙融略一顿,“我玄机山庄祖训,只有庄主才能进入禁地。我曾经无意中见夫人进去过。”

    他不再称呼庄月明为母亲,改口为夫人。

    灵越听出他有一丝怅然,道:“我们快进去吧,自从我们逃出来,不知道你娘现在是否安好。”

    庄妙融闻言紧张起来,忙将戒指放入孔洞,轻轻一转,听到一声闷响,墙上的一面书架倏然闪开,露出一扇暗门来,里面隐约可见灯光。

    众人忙进入暗门,正要迈步。路小山忽而出言提醒:“小心脚下。”

    此时灵越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仔细一看,原来一道长长的石阶直通下地下,虽然墙上每隔几步有一盏小灯,但是若不仔细,方才真可能一路跌下去。

    路小山将灵越拉至身后,“我走前面,你跟着我,庄兄,请你引路!”

    庄妙融应了一声,慢慢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路小山跟在他的身后。

    灵越不紧不慢地跟在路小山的身后,看着他高大闪烁的背影,踩着他踩过的地方,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眼前忽然开阔光亮起来,原来是一个方形的暗室,里面灯火略亮,有桌有椅,桌子上满目狼藉,碎骨和残渣一地,还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个满身酒气的大汉正在呼呼大睡。他朦胧听到动静,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老夏,到你接班了,我先睡会!”

    庄妙融不发一言,眼见墙角有一坛酒,便取来劈头盖脸地浇在醉汉脸上。醉汉受了这一浇,抖了一个激灵,张开惺忪的睡眼,一看竟是庄妙融,顿时清醒了大半,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参见……参见大公子!”

    庄妙融冷然看着他,厉声问:“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那汉子犹豫着回答:“回大公子,小的名叫王城,奉夫人之命,在此看守地牢。”

    “你可知道这地牢里关押的是谁?”

    汉子身子不由得发抖,“小的不知,夫人严禁我们打听,否则杀无赦。”

    路小山扫了一眼四周,随口问他:“这几日都是你送饭吗?”

    汉子点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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