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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千金俏神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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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越想起了童年的自己,总是很羡慕二姐,她能那样自然地挽起母亲的手,与母亲言笑晏晏,而母亲亲昵地触摸她的脸,眼底荡漾着温柔。她也很羡慕大哥,每每闯了祸,惹得母亲气急,责备他时呵护之意溢于言表。只有自己,远远地注视母亲,仰望着母亲,却永远无法走进她的眼底。

    “我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在担心什么?”有次向父母问安归来,那种无能为力的沮丧再次包围了灵越。她向锦娘吐露了自己的迷惑。

    时光改变了许多东西,锦娘不再是她少年时的敌人,于她,亦师亦友,甚至她将锦娘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锦娘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坚定而温暖,她慢慢开口道:“试问天下父母,谁不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呢?夫人对你是严厉了一些,却未必是坏处。长大嫁人,相夫教子,于你也许是个幸福的归宿。”

    她闻言一怔,将手用力抽出来,不住冷笑:“想不到如今你也会这样说,我都快忘记了,你原本是母亲派来的人,自然是向着母亲的。”

    锦娘好像被刺痛了一般,她的眸子闪了几闪,有迷茫,有酸楚,有歉然,最后,闪过一丝悲伤,半响露出微笑,“我还以为小姐长大了脾气变好了呢,却跟小时候一样爱闹脾气。”

    她不提小时候还好,这一提往事火光电闪一般纷至沓来,灵越盯着她的眼睛,再次一字一字地问:“锦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锦娘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

    灵越继续逼问:“你明明美貌,为什么要易容成平凡妇人?”

    “你对母亲说,你是逃难投亲至此,可是为什么你却有一身武功?你不要否认,我早就发现每到半夜你就会起来习武。”

    “那个锦盒里的到底是什么书?为什么你要故意引我去看?”

    “你藏在我的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的疑问犹如连珠一般喷涌而出。锦娘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的五官忽然明艳生动起来,似乎前一刻还是黑白的山水,下一刻却花红柳绿,枝明叶艳。

    她凝视着灵越,轻轻叹息了一声,“你自小聪明过人,我知道瞒你不住,也无意瞒你。我若是对云府对你有不轨之心,何必要等到今时今日?你的重重疑问我今日却是无法回答于你。”

    “今日不能回答,那要到哪一日才能回答?”灵越紧追不放。她忽然觉得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冥冥中,像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只要她轻轻一拉,在过去累积起来的团团疑云便会尽散。

    “等你长大的那一天。”锦娘说罢,无论她如何追问,闭口不言。

    灵越忽然冷笑起来。

    又一个人对着她说长大。

    曾经的某个春夜,庭玉哥哥请求她,长大之后,一定要记住他。

    而父亲母亲一直盼着她长大,嫁个好人家,一生平凡而幸福。

    现在锦娘许诺,等她长大,她会告诉全部的谜底。

    长大以后,对她来说,竟然有了这么多的意义。

    过往的流光如同一帧一帧的画面,从灵越的眼前缓缓闪过。

    路小山忍不住追问,“后来你长大了,她都告诉你了吗?”

    灵越摇摇头,“没有,她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路小山和庄玉烟异口同声相问。

    那天过后,她和锦娘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常常感受到锦娘偷偷注视的目光,她不想去问,她想即便问了锦娘也不会回答。

    那本药典她早已烂熟于心,她知道这世上有数十种罕见的药草长得是如何模样,她通晓这世间百余种毒药的配法和解法。她擅长以针灸解决各种疑难杂症。

    不得不说,锦娘是一个擅长教学的好先生,她对这个学生非常满意。她夸赞灵越,“你若去开庐问诊,必成一方良医。”

    锦娘曾问她,是否要学习武功?灵越摇了摇头,药典之中记载的毒物杀人方法不下百种,何须使用蛮力?

    然而锦娘却道:“若要自保,还是习一点为好,不如学轻功?”

    灵越曾见过锦娘飞身上树取下坠入枝间的纸鸢,身姿曼妙,宛如花间的蝴蝶。她心中一动,在锦娘的劝说下,勤加练习。她虽然不是武学奇才,但是资质上佳,果然没有令锦娘失望。锦娘评价:“虽称不上轻功卓绝,但是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接着惋惜她对武学不感兴趣,武功实在稀松平常。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转眼,灵越快要十五岁了!

    她经常凝视着铜镜里的的自己,一双长眉如同远山渐显,眼波流转如同秋水盈盈,皮肤细白如雪,而一头长可及地的黑发丝滑光亮,犹如飞瀑。她的步履轻盈,举手投足,风姿曼妙。她的胸部也日益高耸柔软起来,细如杨柳的腰不盈一握。

    镜子里的少女也静静地凝视着灵越。她的眼睛里有着同样的疑问:锦娘,这算是长大了吗?

    然而锦娘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灵越及笄礼前的一个雷雨之夜,不辞而别了。

    只留了那只锦盒放在她的枕边。

    锦盒上是一朵美丽的花,她早已从书中知晓,那花名曰彼岸花。

    花开三生不见叶,叶落三生不见花。

    花叶虽是同根而生;却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多么绝情的花!

    灵越讲述到此,路小山脸上露出讶然之色,“彼岸花?可是跟之前密室的图案一样?”

    灵越点头,“正是。”

    “难道你的锦娘竟是花间谷的人?”

    灵越呆立半响,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忽然她一跃而起,“我们能出去了!”

    路小山动也懒得动,“你是在梦游吧?我看你半天了,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笑,一会哭的。”

    他的头上顿时挨了一个栗爆,“不信拉倒。”

    她侧过身,从怀暗袋中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来,层层打开,露出一根样式平常的玉簪。她凝视半晌,手往凹下的珠花某处用力一按,那玉簪竟咔哒一声发出轻响,她将钗头一抽,里面露出一把花型钥匙的形状。

    灵越的泪珠顿时涌出眼眶,“我真傻!我真傻!我一直在生锦娘的气,我怪她不辞而别,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把她留下的这支簪子好好看看……”

    “这支簪子,是她留给你的?”

    “嗯,我及笄那天早上醒来,枕头边就放着锦娘留下的盒子,里面的那部药典不见了,却装着这根簪子。我以为……我以为……这只不过是她送给我的及笄之礼……”

    “这根花钥匙的形状和潭底机关的洞孔是一样的……”路小山努力抑制狂喜之色。“你说的对,我们也许能出去了!”

    拿着灵越的花钥,路小山再次潜入寒潭。

    灵越站在岸边,静静等待。

    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得轰隆隆的响声,潭水忽然如同沸腾般动荡起来,接着潭水忽然两分,哗啦啦向两边流去,中间露出一个细小的栈道来。一路台阶往下,十分幽暗,远远传来路小山的声音:“快走吧,有通道!”

    灵越欣喜不已,忙要扶着庄玉烟下去,她却凄然笑道:“你们走吧。”反而在床边坐定。

    “庄夫人,你为什么不走呢?”

    庄玉烟神情黯然,“如今何处有我立足之地?如今爹爹和飞扬已经死了,融儿并无性命之忧,我便出去,又如何解释这一切呢?融儿也未必会接受我。”

    灵越想了想,“既然如此,夫人先暂住此地,待我打听了外面的情形再来相救。”

    她道了一声告辞,跳下栈道,在淤泥中摸索行了一段,果然见路小山站在暗影里等着她。他一见到灵越,就伸出手来,灵越装作视而不见,径直了走过去,他轻笑一声,也不说话。

    两个人默默了走着,脚下的水越来越深,路小山将她的手猛然握紧:“使劲呼吸,然后憋气,准备好了吗?走!”

    冰冷刺骨的寒潭之水漫了过来,灵越屏住气息,紧闭着双眼,在路小山的带领下一路潜行。令她欣喜的是,身体能感受到一缕水流的波动,显然这不是死水。

    这样的话,倒是一个挺好的消息。

    如果是活水,这些水定必有流去的地方。她心中默数,大约到了三十下的时候,头顶渐渐透出轻微的光亮,路小山往上游得极快,他拉着她,不到不片刻,便感觉水温骤然变得温暖,眼前一片光亮,刺得她几乎张不开眼。扑鼻而来的空气中夹着草木花香,她不由得大口地呼吸着,多日来堆积在胸口的憋闷一扫而空。她慢慢睁开眼睛,原来到了水面之上,身边的数根水柱如道道白练,水声震耳欲聋,竟在玄机山庄园中园里的大喷泉里。

    路小山喜极而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阿越,阿越,我们出来了!”

    灵越不免羞涩,一眼瞥见他脸上道道黑泥,忍不住大笑起来。岂不知自己也是一身淤泥,两个人人索性站在喷泉下任水冲洗,宛如再生一般心情畅快。忽然眼前一花,一道黑色渔网从天而降,不待她和路小山纵身而起,已牢牢将二人网入其中,困在水池里。

第八十二章肉琵琶() 
伴随着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一个少女甜甜的声音响起:“哎呀,人家要捕鱼来烤着吃,谁知道一网下去,竟然网住了两个大活人。”

    灵越抬眼望去,那少女一身鲜艳红裳,雪肤花貌,正居高临下看着她和路小山,眸光之中透着洋洋的得意,不是庄妙而却是谁?

    路小山看了她头痛,不由叹了口气,低声在灵越耳边道:“这下糟了,落在这小妖精的手里,可真是不妙。”

    灵越没好气道:“谁叫你去勾搭人家,现在现世报了吧?”

    庄妙而耳力极佳,两人虽是低声耳语,她似乎听得真真切切,笑得更加甜美。她笑盈盈地看着路小山,软语娇声:“你若是早点叫我小妖精,我何必多次一举?”

    她妙目一转,语气却一寒,指挥岸上数个劲装汉子道:“把他们带回*!”

    几个汉子用力将他们拖上岸,就着渔网,将二人捆成严严实实的大粽子,用一根粗大的木棍抬着,一路穿过重重花柳,带进了一个幽深的庭院。这个庭院倒也奇特,一半在洞中,设了床几案桌,一半却在外,就势伸展开,以竹为架,搭了一个四面透风的竹舍。

    汉子们将灵越和路小山往洞里一扔,便不理会二人。他们如同鱼一般在网里挣扎了半天,发现越挣扎越紧。

    路小山看着渔网异常黑亮,细密又如夏日雨丝,顿时醒悟,“阿越,不要挣扎了,这是是天蚕丝做的网,越是挣扎动弹,越是绑得更紧更牢。”

    两人一时安静下来,却见彼此肢体交缠,裹在一起,彼此呼吸,一声声清晰可闻。

    两个人一动也不动,周遭的气氛忽而变得有诡异而尴尬,伴随着一种隐隐而起的异动。

    路小山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笑声,他看着灵越的窘态,悠然道:“我现在倒喜欢这张网了……”

    灵越听出他没说完的话:这样你就无法躲开我了。

    她的脸又烧起来,幸好湿哒哒的头发掩住了面容,不然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别开脸,嫌弃道:“你闭嘴,身上臭死了!”

    路小山吸吸鼻子:“莫非你身上是香的?”

    庄妙而清甜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早就该看出来,你们是一对假兄妹!”不知何时,她泡了一壶茶水,悠然自在地坐在梧桐树下,手拿一把小巧的檀香扇,姿态优雅,看着路小山和灵越,语笑嫣然;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路小山微笑,“你就是你抓住我们的理由?”

    庄妙而幽幽一叹,“路小山!我原以为你跟其他的臭男人没什么不同,只要我略略假以辞色,个个就拜倒在我的裙下。谁知道你竟然不上钩……”她眉目流转,盯着他的眼睛,“不过我很就喜欢这种难以征服和驾驭的……”

    “你错了,庄大小姐。”路小山迎着她热情似火的目光,轻轻叹息,“你那么聪敏可爱,丰满妖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又如何不动心呢?从那日我一直悔到现在,悔到肠子都清了!”

    这个路小山,真是鬼话张口就来,也不怕闪了舌头。

    “有没有动心,我等会就知道了。”庄妙而笑得暧昧:“来人,去把他洗干净。”

    几个汉子抬了几桶水来,将路小山从网里放出来,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封住要害,便劈头盖脸地将水泼在他的身上,不到片刻将他从头到脚冲洗得干干净净。又一个汉子取了干净的衣服来丢过来,粗声道:“换上衣服!”

    “就在这里换?”灵越难以置信,面上腾起一片绯红。

    “怎么了?冰清玉洁的路小姐难为情了?别说你从来见过男人的身体吧?”庄妙而掩面而笑。

    灵越怒气渐起,眼前忽然涌起那日路小沈光着上身,拧湿衣服的场景,不由得紧闭了嘴唇,双耳犹如大火燃烧;滚得烫手。

    路小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对庄妙而悠然微笑,“庄大小姐既然敢看,我路小山又有什么不敢脱的?只是我被点住,如何换衣服?”

    庄妙而略一颔首,一个汉子走过来,手法奇快,替他解开几处穴道。

    路小山朝灵越眨眨眼,她转过身去,听得啪啦一声,料是湿衣服丢在地上的声音,庄妙而不禁发出一声*。

    灵越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又听得路小山笑道:“你不会现在就觊觎我的美色吧?”庄妙而柔道:“你的身体的确算得上是美色。”

    灵越忍无可忍,大怒:“路小山,你有完没完?”

    路小山哈哈大笑,突然一跃而起,电光火石之间,已然站在庄妙而身边,将庄妙而制住。庄妙而被点住要害,一点也不能动,惊讶万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明明……”

    “他明明还封住我几处大穴,对不对?”路小山笑道:“岂不闻世上有一门功夫可以将周身穴位逆转?”

    灵越心中一惊,花间宝典中的确记载了这种奇异的武功,没想道这世上真有人练成。

    “你是……宋春山的什么人?”庄妙而失声叫道,她的眼里划过一丝光亮,“你特意混进玄机山庄,是为宋春山而来?”

    难道这就是路小山跟随她进入玄机山庄的动机?灵越看着路小山,不知为何感到心里有点点失望。

    “宋春山是我的师兄。”路小山声音一沉。“可在一个月前他却失踪了。”

    庄妙而勾起唇边,露出一丝醉人的微笑,“宋春山丰神俊朗,真是个美男子呢。”

    路小山凝视着她的眼睛,“我的师兄,现在何处?”

    庄妙而笑意甚浓,“哎呀,你的师兄走丢了,该大街小巷去寻,又或者报官张贴告示,怎么问起我来?”

    “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玄机山庄……不问你,却是问谁?”

    庄妙而露出惊讶神色,“这山庄如此之大,也许他是去寻花了,又或许是去问柳了,你该去问花问柳,不该来问我呀!”

    路小山表情凝重,“师兄曾对我说,他爱上了玄机山庄的一个女子。”

    庄妙而甜笑,“那又如何,那山庄之中那么多女子,你该去她们的香闺之中一一打听。”

    路小山逼视她的双眼,“可是师兄爱上的那个女子不是别人,而是玄机山庄的大小姐!你,庄妙而!”

    庄妙而笑得如同春花,眼中荡漾着天真。

    路小山不为所动,“师兄一个月前来到玄机山庄,本是为了向庄夫人提亲,迎娶他心爱的女子。”

    庄妙而脸上的神色未变,笑道:“那真是可惜呢,我并未见到你的师兄。莫非他弄错了,爱的是其他的女子?”

    路小山逼近她一步,“你明明知道,那就是你。”

    庄妙而咬唇道:“我确实没有见到他……”她见路小山靠近,毫不羞怯,反而大有赞叹之意。

    路小山叹气道:“那日在小姐闺中,我碰巧发现了小姐的一个奇特的癖好。”

    庄妙而神色一动,“哦?什么癖好?”

    路小山的脸上掠过奇怪的笑意:“我发现柜子里,藏着许多男子的腰带,真是叹为观止。”

    庄妙而面色忽红,道:“可惜没能收藏到你的腰带……不如……”她忽然媚笑起来,呼吸顿促。

    路小山恍若未见,“那其中就有我师兄宋春山的银丝腰带,那上面镶嵌的黑曜石,本是我送给他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还想抵赖?”

    庄妙而吃吃笑道:“被你发现了呢……那又如何?我们两情相悦,共度春宵,互换贴身之物,缔结鸳盟。”

    她孩童般天真的脸上带着美丽的微笑,是那么甜美清纯,好似一个陷入爱河中的少女,明明这是世间最虚伪的谎话,经由她说来,分外自然真诚。

    路小山的脸色一会黑,一会白,最终转成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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