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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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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你想那样儿!

    彼时小猴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如果刚才在万树院的火,是延珏亲手放的,随后又只早她一步回了宫殿这头儿,那他十之有八瞧见了,僧格岱钦背她回来。

    小猴儿避过了他的眼神,倏的转过了头,果不其然,延珏正在看着她,狭长黑眼儿里,压着愠怒。

    始终蹙眉的延玮,频繁拍着大腿的延琛,有些恼怒的延璋,愣神思考中的阿灵敖,甚至是低眉垂暮的果齐司浑等等等等,各有心思,却明显没有放在她这儿的,除了那个瞥了她一眼,眼中写着几许关心的僧格岱钦。

    这想法儿才冒出来,就给小猴儿压了下去,不,这个可能性太小了,她抬头状似无意的扫了一圈儿。

    莫不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这与她无关,真得是阿哥之间争斗的话,那也就当她赶巧倒霉,可这如果真得是冲着她来的,那无疑是想推她直风口浪尖,而这个入,绝对不会是延珏。

    小猴儿呷了一口茶,也静下心来低头琢磨着,如果火是延珏放的,那人是谁杀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如今她已经以‘七福晋’的身份坐在了这里,那查到她头上的可能,绝对是微乎其微,至于延珏又知道多少,当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放火护她,就说明他绝对不会供她出去。

    小猴儿坐在延珏身侧听着这些天马行空的废话,万分理解不发一语的皇帝,都他妈是废话,听不听都一个逼样儿。

    三,谁也不得罪版:纯属太监之间的私人恩怨。

    二,宫斗版:杀人是障眼法,纵火才是真,有人想谋害皇贵妃娘娘。

    一,政治版:扎萨克汗表面臣服,心却不甘大清驻军的操控他们政权,故派了刺客,假扮亲王府太监,混入万树院,借机行刺,行事败露后,纵火。

    殿内的讨论越发厉害,除却那几个并不多言的皇子和重臣,那些个大臣生怕自己的脑子显得没用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脸红脖子粗的踊跃发言,不一会儿,在只有一个太监尸体和一件儿亲王府太监衣裳的前提下,居然生生总结出了三个结论。

    ……

    这会儿她才恍然觉得,这把火没出了大事儿,真好。

    她想,闷驴蛋的眼神真真儿像极了她额娘。

    婉莹是个如水般温柔的女人,便是她被呛的脸色苍白,却仍是微笑着一遍遍跟延璋与延珏说着,“都过去了,没事儿就是好事。”她拉着她的手说话儿,因为她才抠破的手指而慌着叫来了丫头给她包扎时,小猴儿从她那泛着暖意的眼睛里,看见了另一个影子。

    不过没用,即便她自个儿都感觉到指甲抠进了肉里,可没有丝毫痛楚的情况下,这样的举动,毫无意义。

    当看着延珏白痴似的晃悠着拨浪鼓讨好那个因熏烟而迷迷糊糊乏力的五岁孩子时,小猴儿袖子低下的手,抠了自己一下。

    愧疚。

    只是这种雀跃,只片刻,他便甩了她的手,原本小猴儿多少有些失落,可这种失落,在与也没怎么责怪的皇上说了几句后,不一会儿便被一种小猴儿人性中鲜少出现过的一种情绪所替代。

    被他凉凉的大手扯着时,小猴儿心下忖着,彼时更因为他这许久不曾有过的护短儿行为,而心生一股子莫名的雀跃。

    介厮介张嘴,忒他妈损。

    “你道是想带了,它行么?”延珏那眼神儿在他跨间只停留一瞬,便拉着差点儿笑出声儿的小猴儿,给那个脸色铁青的延琛甩在身后。

    刚才她跟着延珏才进院子的时候,除却一派了然的延璋,都是有些怔楞的,四皇子延琛还说着风凉话:“呦,还是咱们老七懂情趣儿,带个娘们儿都偷偷摸摸的,赶明儿哥哥也试试,尝个新鲜。”

    没错儿,在被那些禁卫瞧见之后,不管她想与不想,也都必须随着过来了,当然,不是太监‘小栗子’,而是睿亲王府的七福晋。

    小猴儿心下冷笑,然再抬头时,视线却已经被微微倾斜的延珏挡住了。

    还真是‘体贴入微’。

    往日的戌时已经早早睡下了,而今夜却是灯火通明,殿外的院子里是数百待刀禁卫,而殿内的御座下则是数十的皇子及内臣,众人一个个表情严肃的讨论今夜‘刺客放火’之事,御座上的保酆帝簇着眉,并不言语,一旁的话也不多的果齐司浑摆摆手,示意奴才奉了一杯茶过去。

    烟波致爽殿是皇帝在避暑山庄的寝殿。

    ……

    “更衣,去烟波致爽殿。”

    “对……”小猴儿只想说声对不起,可延珏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甚至没有咄咄逼问她的一切,只是像这些日子的每一天一样,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视她如不存在般,只回头跟那个面色转白,无比局促的于得水道。

    而他之所以会放了这把火,即便小猴儿不想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可如果不是,他又何必这般恼她——

    延珏是浑,可他不是混蛋,亲手去烧自个儿视如生母的婉姨和侄子,他不可能是麻木的。

    怪不得他会一身大汗,怪不得他会紧张的颤抖,怪不得他会生气的呼她一个巴掌。

    真是他放的火。

    便是他没回答,小猴儿也明白了。

    “是你放的火?!”小猴儿瞪大了眼睛,嗓子因为音调抬高而变得有些尖细,她看着眼么前那虎口架着下巴,正着下颚的延珏,正用那混合着薄怒与讽刺的眼神回望着她。

    她闻的清楚,那来自他巴掌的味道,是火油。

    几乎是没多做任何思考,小猴儿倏的跳起来,反手就还了延珏一个巴掌,可才一打完,她便后悔了。

    “你介回人味儿挺大啊~”小猴儿逗着哏儿,试图轻松一下他明显紧张的情绪,然话音才落,忽的迎面一个巴掌,小猴儿没提防,直接给打的栽歪在了床榻上,脑子嗡嗡直响。

    原来他是担心婉姨和淳伽。

    延珏再度坐了下来,才刚端着的过于直挺的背,耷拉了肩膀,只听已经平喘的于得水急急报着:“皇贵妃娘娘没事,只是受了些许惊吓,小世子虽是呛了些烟尘,可亏得一个行宫的太监不要命的冲进去,及时给抱了出来,太医说,也无大碍,调养几日便是。”

    “没……没事儿……皇……皇贵妃娘娘和小世子,都没事儿!”

    彼时小猴儿已经折起了身子,她下意识的爬到床边儿想要伸手握住了他攥的青紫的拳头,然才一搭上,那拳头却因于得水一句气喘不定的话松缓下来。

    延珏倏的站了起来,小猴儿发现他的背抖的越发厉害,甚至那两侧垂坠的单衣并遮盖不住的拳头都咯吱咯吱攥出了动静儿。

    于得水鲜少未经宣昭便私闯进屋儿,可今儿却是小跑进来,连千儿都没打,只边喘息边擦汗,一张脸红的打紧,在延珏一声不耐烦的催道,“快说——”之后,他使劲儿拍拍起伏大劲儿的胸口,狠喘了几下,想要试图说话,却说不出来,憋的只能连连摇头。

    不是回马枪,是于得水。

    “诶……”第二个单音又出了口,小猴儿本想整张手拍上去再次确定一下,然,忽然的推门声儿,却让她条件反射的又缩回了被子。

    是她的错觉么?她怎么觉得他在微微颤抖?

    嘛?

    “……诶。”苍白的单音‘万中挑一’的出了口,才掀开被子的小猴儿欠欠身子,伸着食指轻轻杵了杵他的肩胛。

    她挤着眉眼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背影,她觉得她得说点儿什么。

    禁卫们并没有多留,打千儿告退后,门又再次带上,小猴儿猛地起身,然却因为那被卷子裹的实在太紧,还没折起多少身子,脑子又咂到引枕上,小猴儿嘶了一声,只觉脑子被不软不硬的枕头撞的混浆浆。

    这一切,如果说不是故意准备的,杀了她都不信。

    彼时小猴儿呆楞的看着那些禁卫因为‘打扰’而低下的眉眼儿,她才回了魂儿。

    当那故意拽了半截衣衫露出膀子的延珏翻身骑上她的被卷儿之后,门被推开了。

    就在她才刚推门而入时,那背对这她正在脱衫的延珏甚至连头都没回,只一嗓子压着怒意的“滚过来!”,便将她扯进了幔帐,在她满脑子雾水的当下,没轻没重的连带所有东西一股脑的裹进被子,小猴儿并没有来得及问什么,接着那些禁卫便到了门外。

    只有猴子心如明镜儿,这并不正常。

    她缓慢的眨着眼,看着那湿粘的贴在他后背上的玄色的衣衫,当然,便是室内炭火才燃,并不是很暖,可在此情此景的‘暧昧’下,他那一身汗渍在任何人眼里都显得无比正常。

    抱着那始终不曾放手,也不能放手的衣裳,小猴儿只能透过那被延珏随后放下的幔帐缝隙里,看着那坐在塌边上,与那些禁卫说话的延珏背影,发呆。

    便是在那之后延珏又与那些侍卫问询了些许‘刺客’之事,也全然无一人察觉,那被卷子里的七福晋梳的是多么不合理的油光可鉴的辫子。

    诸如,醉态的睿亲王拥着‘私带’的七福晋,这一幕花前月下,实在让一众禁卫难以提高任何警惕,以至于,在他们硬着头皮在整个屋子草草走了过场之后,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触了那个浑主儿的霉头,敢将多一分的视线落在那个床榻上被被卷子过的紧紧的七福晋。

    荒唐是个好东西,至少它让人看上去显得无比闲适。
第百四回 夫妻同心力断金 猴王下凡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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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主,得永生,信佛,得永静,信年子,得永无翻身。

    ------题外话------

    于是,小猴儿一张脸,便不是真得唱戏,也红的像是上了妆。

    一声憋不住的笑后,便是无数的哈哈声。

    噗——

    彼时后知后觉的“美猴王”转过来时,那一直对了半天儿的眼儿又抽筋儿的攒到了一块儿。

    门帘被掀起,延珏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可如今,她让这淳伽小崽子给哭的实在是闹心,想都没想就用了这招儿,咱小爷儿今儿可真的下了血本儿了,丢人丢一回,她索性就哄他个乐呵,于是乎,这一刻钟里,小猴儿便这么扯着耳朵,拱着嘴儿,瞪眼睛扮猴儿,一会儿这儿窜,一会儿那跳,见着那崽子咯咯乐的脸有了些许血色,她还难得有良心的奉献了一个高难度动作,学着那些个戏里的美猴王,小猴儿一跃踩上了板凳儿,一个手儿前头弓着,一个手搔虱子似的搔着头。

    想当年,她把弟弟给摔到地上,脑子给敲了个大包,怎么哄都没招儿,最后只得用了这个,弟弟当时乐的那叫一个开心,可小猴儿嫌弃丢人,便是以后他使劲缠着她,她也没给他演过第二回。

    果不其然,淳伽立马破涕为笑,不只是淳伽,便是那身份不高的嬷嬷明知不该笑,都忍不住的噗嗤了出来,没办法,谁让咱猴儿扮的猴儿模样儿恁像?

    小猴儿翻了个白眼儿,一咬牙,甩开脚上俩花盆鞋,在嬷嬷的惊诧声中,一把掀起了褂子到屁股,俩腿儿朝外一撑,站了个马步,接着俩手各扯一边儿耳朵,舌头往上牙膛子一卷,朝那小崽子俩眼珠儿一对——

    魇物儿个切糕白糖——

    然,没招儿,只要小猴儿站在那儿,他反到是哭的没完没了了,那嬷嬷不明所以,一直叹着,“诶,今儿怪了,世子今儿是怎么了,到像是惊到了似的,遭了!该不会是招着什么魇物儿了吧!”

    背着嬷嬷的脸儿,小猴儿使劲儿跟淳伽瞪着眼珠子,用小时候治石墩儿的招儿治他,可这淳伽压根儿不吃这套,越哭越厉害,到后来,给那个嬷嬷慌的都抱起来像奶娃儿似的摇起了他。

    介都五岁的小男子汉了,哭个屁哭!

    小猴儿讪讪的哦了一声儿,再瞧那个红眼儿瞪着她哭得厉害的小瓷娃儿,懊恼的咬了咬嘴角儿,心下嘀咕着,这一家儿俩孩子怎么性子差这么多,那丫头乌布里淘的与她不相上下,这小子反到是个爱哭鼻子的。

    哇的一声,淳伽哭的更厉害了,才奉茶进来的嬷嬷见状,赶紧过去照看,又一边歉意的与七福晋说,“福晋别急,小世子平日里哭一会儿哄哄便好了。”

    “喂,别嚎了,待会儿老虎精来咬你了,它嘴那么大,牙介么长,一口叨下去,你介脑浆子都得冒出来!”小猴儿张着嘴,连比划带说的把她小时候哄石墩儿睡觉的那套挖了出来,结果——

    她石猴子绝非善类,年幼时那些本就不多的善心在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悬崖边儿上讨生活中早就没的灰飞烟灭了,可当她看见那个一脸煞白的小崽儿瘫软无力的躺在塌上嘤嘤哭着的时候,她竟觉得心里有一丝不得劲儿,至于这种不得劲儿来自与哪儿,她没去想也懒得想,她如今的想法儿只有一个。

    原本她只是鬼使神差的想进去看看,可到了门口一想现下已经是半夜了,她这一折腾再吵醒了他,却怎料那值夜的嬷嬷却唉声叹气的说,“小世子哪里睡得着,便是吃了药,并无大碍,也一直嚷嚷着头疼,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迷糊一会儿,哭一会儿,这不?娘娘脚前才看过他没多一会儿,才刚又醒了,这会儿正抽搭着呢,那模样儿,瞧着人都心生不忍。”

    这句话魔障似的频频跳出小猴儿的脑袋,挤得她脑袋瓜儿直要炸裂,恁是在凉风阵阵的院子里来回踱了几圈儿也没怎么舒坦,到后来,她到了淳伽所在的偏殿。

    我是你夫,便是你的天,有我护你,你什么都没必要怕。

    小猴儿想不出除了关心以外的任何一个借口。

    虽然她明白现在十分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好好捋顺一下延珏究竟知道多少或是她该如何与延珏解释等等问题,可她这脚并不受脑子支配,只要她一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延珏今儿白痴似的哄着淳伽的模样儿。就算刚才那才刚横眉瞪目护着她的那样儿,可以说是为了激怒那蠢老四故意做做样子,可点火呢?

    小猴儿拒绝了。

    最后,只剩下百无聊赖的小猴儿,在偏殿侯着,虽于得水期间劝过,“女主子,这更深露重的,莫不如奴才先送您回去?”

    婉莹今儿被呛的身子实在虚,便是她有心陪小猴儿坐着说说话,可到后来,小猴儿也实在看不了她那张过于苍白疲乏的脸,于是在她软磨硬泡好说歹说下,才把婉莹劝回了房。

    然,瞧着陪她说了有一会儿话的婉莹那并不着慌的神态,她又撂下了几分心思,也是,既然皇上面上相信了延珏一番并不耐推敲的说辞,想必他宠这个儿子,远超过外人所言。

    于是,‘夫唱妇随’的小猴儿便被扣了下来,当延珏与保酆帝进暖阁的时候,她还有些担心,这厮不是要挨第三顿儿骂吧?

    正当困的直打呵欠的小猴儿才旋踵后,却听保酆帝忽的一声,“老七,你留下,朕有话说。”

    这一场闹剧一过,已是子时,朝臣纷纷尽快散去,而打驴耍打了半宿却没落好儿的延琛则是拉着延珏又是一阵耍闹,又是吵,又是动手,吵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连小时候延珏如何烧掉他的爱犬之事都没放过,扯着脖子也不嫌磕碜的吵,只到吵的屋子里的淳伽哇的一声吓哭了,这才被保酆帝谴戴荣给叫了进来,又是好一顿批,直到一样给吵醒的婉莹过来好一番劝说,这才打发走了几位挨骂了一晚上的阿哥。

    ……

    彼时延玮皱紧了眉头,心下暗忖,皇阿玛这话的意思是,到底他信了老七的空穴来风?!

    “刺客?呵!”保酆帝冷笑一声,扫了一眼案下四子道:“查了心寒,不查也罢!”说罢再众臣纷纷跪地声中,保酆帝甩袖离去。

    众臣皆叹这七爷儿冥顽不灵的浑劲儿,然保酆帝却反常的并未动怒,这时阿灵敖上前劝说道:“万岁爷消消气儿,甭几位爷儿恼了,如今时辰不早了,何不说说刺客一事。”

    话了,几位阿哥齐齐贴头皮跪地求皇阿玛息怒,只余延珏一人跪的直挺,直勾勾的盯着自个儿的爹。

    可这怒如何熄,保酆帝已是气的哆嗦,他脸色铁青的挨个指着这些儿子,气道,“你们一个个的道是孝顺!道是朕错生了你们!如今你们都大了,翅膀硬了,越发不得了了,今日殿上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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